我信大法 邪惡就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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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七日】我今年七十了。修煉法輪功前多病纏身,也練過其它氣功,都沒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九五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有幸得遇法輪大法,煉功不久,身體就出現了神奇的變化,多種疾病不翼而飛了。走起路來一身輕,常人都說我是健步如飛的老太太,這使我虔誠的相信大法和李洪志師父。每天除了學法和煉功,我還積極參加各種洪法活動。

九九年中共迫害開始後,我和幾位同修去省政府反映情況,被中共人員關到一個偏僻的學校裏。我們給看守警察講真相,他們很受震動,就悄悄的把我們給放了。回來後,我和同修從明慧網看到好多同修紛紛走上了天安門,我們一行九個同修也去北京維護大法了。

我被綁架回當地看守所關押,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一年多沒動搖,後來卻被邪惡的偽善所矇騙,走了彎路。回來後,通過學法知道錯了,就及時上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向師父懺悔。由於當時不理智,聲明中我連自己的真實地址都詳細的寫上了。結果聲明不到一星期,我就被綁架了,我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這回我可清醒了,無論邪惡耍甚麼詭計我都不上當。我在裏面天天背法,天天煉功。因為煉功,惡人迫害我。有一次我煉靜功,一男惡警瘋狂的打我耳光,臉被打的青紫卻不痛,一定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惡警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用手銬把我銬在上下鋪的鐵床上,想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擊我。我心想:電不著我。結果電棍打不著火。惡警拿去充電,回來一試還打不著火。他們好像害怕了,就把我放下來。

第二天我又煉動功,他們就把我上大掛吊起來。我幾次被吊休克,放下來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這時候勞教所多數同修絕食抗議,要求把我放下來,警察不得不讓步。此後我就可以隨便煉功了,抄寫、傳送經文,警察也不管。

因為我天天煉功,惡人對我又恨又怕。有一次,警察把我騙到走廊裏,硬往一間小號拽,我在走廊對著幾個小號裏的同修大聲喊:邪惡迫害我啦,同修們集體煉功集體證實法呀!於是,各監號裏的同修紛紛用拳頭砸門,大聲斥責惡警:不許迫害大法弟子!邪惡沒敢迫害我。

一個被明慧網多次曝光的惡警隊長哄騙我:再想煉功跟我說,我給你找個房間讓你隨便煉。但你不能當著大夥煉,影響一大片。我知道她想變著法兒的迫害我,就一字一句的回答說:「我不在旮旯煉,我要證實法!我有一口氣,助師正法走到底!」警察很害怕,沒過幾天就以身體病重的理由釋放我。

至此我否定了邪惡的安排,提前半年回家了。由此我悟到:只要我們心性到位了,師父就會加持,另外空間的邪惡就害怕,也不敢額外的迫害,否則師父可不客氣了。我時時感受到師父的加持與呵護,有這樣慈悲偉大的師父,還有甚麼能嚇倒大法弟子呢?

回來後不久,我就在家成立了資料點,給當地和外地同修大量供應真相資料,救度世人。一有時間我就出去掛條幅,發放資料,貼粘貼,對世人當面講真相,告訴人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後來趕上惡黨開「十六大」,我又被迫害了:當時烏雲壓頂,很多大法弟子被抄家、被綁架。我意識到邪惡一時很猖獗,出於安全考慮,我去外面租房子,隨後把機器都搬走了。後來又有同修被綁架,我心裏有些不穩,就想出去躲一躲,也好趁此機會學點電腦技術再回來。

我已決定第二天走,忽然想起要回家拿幾件衣服,卻被惡警圍堵在家裏面。惡警瘋狂的抄家,掠走了我家的現金、存摺和戶口本,甚至連房門鑰匙也搶走。惡警要綁架我,我邊發正念邊求師父救我,結果我當時就倒在地上了。

惡警不得不送我去醫院。醫生說我身體狀況很危險,需要住院治療。警察卻想送我去看守所,醫生說:那不行!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責任哪!就這樣,醫生給我打點滴,警察分別在醫院的正門和後門看守著。我不停的背法、發正念、求師父,果然師父又來救我了:我的小兒媳有個朋友與這家醫院太平間負責人關係比較好,那位朋友拿到了太平間的鑰匙,悄然來到病房,拔掉滴管,帶我繞進太平間,我從那裏走脫了。為了躲避迫害,我不得不去外地流離失所。

我在外地某資料點住了一段時間後,突然有一天怎麼都打不開住處房門,找來開鎖匠,費了半天功夫才打開。其實是師父點化我不能再住在這裏了,我卻不悟,又換了一所住處。一天,我正學法,傳呼機響了,我一看無號碼顯示,就憑著猜測給兒子打個電話。兒子說:你不該走流離失所這條路,你的緣份應該在家鄉。我這才明白是師父點化我,於是我立刻回家,又堂堂正正的回到助師正法的洪流中。

回鄉後,我積極協助資料點同修做好輔助工作,我負責傳送資料。一有時間我就和老伴兒一起出去發真相傳單。我出門從來不空手,無論走到哪兒,真相資料就送到哪兒,貼到哪兒。一段時間裏,我總覺的老伴兒發資料沒有我用心,就對他有了急心和怨心。帶著這樣的心做大法的事,邪惡能不鑽空子嗎?

一次我倆正在胡同裏貼粘貼,被胡同口警車裏的人看到了。警察竄過來問我誰貼的?為了保護老伴兒,我說是我貼的。警察拽我上警車,我講真相他不聽,我就高呼「法輪大法好」,並對圍觀人群講真相。警察硬把我綁架到公安局。我發正念,求師父。不一會兒,我渾身抽搐,倒在地上。警察以為我裝病,就用力踢我,我抽搐的更厲害了。他們趕緊給局長打電話。我在心裏對局長發正念: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我要救度你,希望你同化真、善、忍!局長在電話裏說一會兒就到,結果過了挺長時間也沒來。一定是正念起作用了。警察就把我送到醫院去了。點滴一宿,我背法、發正念一宿。第二天早上來個「領導」模樣的警察,像是在走過場,隨便問了我幾個問題,就放我回家了。從被綁架到回來,只用了一天半時間,可見大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多麼巨大啊!

到了講「三退」的階段,我更不曾懈怠。每天晨煉、發完正念後,就去菜市場當面勸「三退」。順利的時候特別多,一遇到不聽或極力反對的,我就默默發正念清理其空間場,希望下次別的大法弟子能救他。這樣每天早上都能講退十幾人。白天就和老伴兒一起出去講,我講他就發正念,一天下來講退幾十人。

或許是講真相特順利,再加上同修羨慕我,都想跟我學經驗,不知不覺中我就起了歡喜心。去年秋天,我路遇一位女士,就當面送她真相賀卡,她不要,我也沒在意就走了。沒想到剛走不遠,警察追上來,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問姓名和地址,我都不回答。問我資料哪兒來的?我說神賜的,你們每人一份,救你們的。他們讓我簽甚麼字,我一字不留,一字不簽。所長把我打的鼻口流血,我高呼「法輪大法好」,他們就把我綁架到看守所。

我就在黑窩裏晝夜不停的發正念,包括看守所每個人的空間場都清理。我求師父救我出去,我要講真相救眾生呢。結果第二天我就出現惡心、不能吃東西的症狀;第三天出現抽搐症狀,醫生給我扎針根本不好使;第四天上午,我被無條件釋放。需要強調的是,這次闖出魔窟,除了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加持,還要感謝當地同修及海內外同修的及時營救。資料點同修在第一時間內把消息發到明慧網上,海外同修紛紛打電話給當地派出所和公安局,勸善的同時要求放人;當地同修整體高密度發正念,又把揭露邪惡的真相資料發到了派出所和公安局的大院裏,這些都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所以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整體中的每一個粒子都起著巨大的作用,每一個粒子都是密不可分的。

我又在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邪惡迫害以來,好多由於怕心而脫離法的同修終於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了。通過集體學法,不但糾正了錯別字,更重要的是,遇事都能向內找了。每個參加集體學法的同修,都倍加珍惜這方淨土。最難得的是,通過集體學法,以前不敢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現在都敢走出去堂堂正正的當面勸「三退」了。我們還常常結伴而行,有講「三退」的;有發真相資料的;有默默發正念配合的。我們一天最多能講退四、五十人,救人的效果非常好。可見整體配合的力量是巨大的。

修煉十幾年,對大法有太多的感悟,見證了太多的大法的神奇。多少次被綁架,多少次以最快的速度闖出來,從來不曾被嚇倒。一旦闖出來,立即衝在助師正法的最前頭。沒有過多的雜念,沒有過多的權衡,只想著救人,只知道信師信法。說到底,我信大法邪惡就怕我!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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