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調中讓我修去了怕心;協調中修去了私心;協調中修出責任心;協調中修出正念溶入整體。
一、協調中修去了私心
在十多年的協調中,心性在昇華,心身在純淨,協調中慢慢修去了為私為我的私心,把自己當成法的一粒子,做好協調就是大法給我這個粒子的使命,我今天走進大法,修煉大法,協調就是我的修煉的形式,就是我修煉要走的路。
做協調很辛苦,要到處奔波,費心費力,有事還會遭到別人不理解,不管你協調的範圍大小,基本都是這樣。
我是把這個協調當成修煉,不管遇到甚麼困難,大法的事為大,大法的事為先,真能做到:放下手中活,頭不回的去做大法要我做的。尤其是大法蒙冤後,修煉又多了一個「危險」。大法的事還是要做,當時也有想法;自己做(指發傳單)最安全,但這是私心,最大的私心,為了個人置同修於不顧。大法要我做這些同修的協調人,我就應該為這些同修負責,為同修的安全負責;為同修的修煉負責。不落下一個想修的同修,不剝奪同修的修煉機會。這是一個修者的胸懷。十多年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們理智的救度眾生,智慧的講著真相,整體上走在正法的路上。
為了同修有一個不受干擾的修煉環境,我們片真的做到單線聯繫,整個片的幾個小片的協調人之間都不認識。不知道,使大家心中輕鬆;不知道心中無壓力;不知道心中無負擔。甚至有些事不修煉的親人都不知道,較好的純淨了我們的修煉環境。十幾年我們片就沒把協調人集中過,所有的協調都是分頭聯繫,商量。當然麻煩一點,有時一個事可能跑一趟不行,是麻煩一點,辛苦一點,但這只是一個人的麻煩和辛苦,換的整體的安全,是很值得的。不管有甚麼事情我們都會在很短的時間通知到每個同修。標語邪黨今天撕了不幾天我再貼上。傳單我們都是劃分區域的,基本能覆蓋過來。
高層的生命為甚麼掉到低層來?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誡弟子:「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可是在另一層次中,又變的不太好了,他們還呆不了,就繼續往下掉,最後就掉到人類這一層次中來了。」從高層次上掉下來是因為在那一層次有了私心,那麼低層次的人要想返回去,成為高層生命就得修去私心。十多年來我很少考慮個人安全,更多的是考慮我們片同修的安全。由於平時我們都很理智,(這好像形成機制一樣)大家都在為別人著想,修去私心。偶遇突發事件也能理智、從容去對待,使惡人找不到線索。二零零一年師尊發表《忍無可忍》經文,天不亮,我送給一個分片協調人,並告訴他;把東西收拾一下,不要放在眼皮上。結果當天晚上大家在一起煉功被惡人構陷,十三位大法弟子被抓,並被搜到資料,惡警對我們兩位年過七旬老弟子拳打腳踢,追問資料的來源,我們兩同修始終只有三個字:「不認識。」最後也就不了了之。十多年來我們片基本走的平穩。這全是師尊的慈悲呵護,同修都能為他人著想,無私無我的奉獻的結果。
做協調是有點辛苦多跑腿,但我們這的協調人都很低調,甚至同修都不知道那些是誰幹的,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很平常的修煉者,大家不圖名,也沒有利,那就是一個大法弟子的本份。不管做的多,做的少,做的時間長,做的時間短,沒有炫耀的,沒有顯示的,沒有要功的,沒有叫苦的。它就像日月星辰,周而復始一樣,我們沒有把它當事做,它就像我們生活的一部份,這就是我們要走的路,這就是我們的修煉形式。隨著私心的修去,心的容量在增大,過去那容不得別人說我不好,容不得別人比我好的心沒有了。隨之而來的是寬容,洪大的寬容。遇到任何事我都會從好的方面去看待,善的方面去理解,總看別人的好,拿別人的好比自己的不足。
一個好的協調人,一定是一個同化法的實修者,就是一個普通的修煉者。要具備面對誤會與不解,真能有寵辱不驚的胸懷,大肚能容的海量。一起相處,難免磕磕碰碰,退一步你好我好,有甚麼對錯。記的迫害開始不久,我到北京國務院信訪辦為大法上訪,在天安門遇到一位和我一樣的同修,我說我們是代表我們這一部份人來證實法的。回來後我和部份同修說了這話,結果一個同修聽錯了,到市裏協調人那說:「我說不用上訪了。」結果市裏協調人又讓她來告訴我,這說法是錯的。當時我很是吃驚,心想這話我絕對沒說。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大家都聽成這樣,我必須挽回影響。我騎上摩托車帶著她找到當事的同修問大家是不是聽我這樣說過,大家說沒說過。我這才謝天謝地終沒誤導大家,釀成大錯。我沒和別人說甚麼坐一會就走了,很坦蕩的過了那一關,因為當時的心情就是別誤導同修,別給法造成損失,就我這過去點火就冒煙的脾氣,這關過的這麼坦蕩,我自己都驚奇。是師父幫了我,那樣的環境真的不能再有內耗,對了怎麼樣,錯了又能怎麼樣。放棄人心得到昇華才是最重要的。
二、協調中修去怕心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在全國開足馬力發動了空前的有史以來最卑鄙,最殘酷的迫害。一時間「黑雲壓城城欲摧」。由於修的時間短,一時真的有點茫然不知所措。憑著對師尊感恩的心走在助師護法的路上。記的七二零從北京上訪回來,派出所的警察拿著我的照片複印件威脅我;「已在網上對你發通緝令了,你到北京去幹甚麼?」我說;「我師父是被冤枉的,我用我自己的經歷去說句公道話怎麼了!」就這麼一句樸素的話,他們讓我回家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大家開始發真相傳單,用這種形式向人們講述著我們的冤屈。那麼隨之而來的問題誰來傳遞,誰來做這個協調呢?當時自己覺得學法晚,不準備出來做這個事,挖到根是有怕心。後來看確實少人手,自己就走出來了,能走出來還有一個原因,自己在法中受益那麼多,就憑這一點自己不做讓誰做。儘管當時也是膽膽突突,還是走出來了。一開始我負責兩個大片的資料傳遞,整箱,整袋子的資料我幾乎都背不動。 拿回來以後分一部份給那些敢做的同修,大量的自己去發,有時晚上步行三十多里出去發,我們有個同修自己嫌自己走路聲音大,脫了鞋,光著腳走村串戶的做著。時間長了,我們也成熟了,慢慢知道怎樣躲避行人,怎樣躲避燈光,路上迴避車輛,進村不選大道口,做的過程也成為成熟的過程。自己漸漸成熟了也開始具體指導同修怎麼樣智慧的去做。十幾年下來由於大家都能理智的做,沒有因做資料,講真相而出問題的。
一般人會認為做協調危險係數大,屬於那種出頭的椽子。這是常人的理,常人的觀念,誠然站在一個常人的立場上看問題,是危險一點,目前協調人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傳遞資料。往往活動較多,做不好容易暴露,這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對協調人的要求標準更高,更能在法上看問題,你沒有怕它自然也就不存在讓你怕的物質,你不求那些不好的東西,只有師尊悄然護之。天地間誰敢為難於你。十幾年來,只要我一出門師尊那力震寰宇的聲音就在耳邊:「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每次外出,師尊都這樣鼓勵我,不用怕該幹甚麼幹甚麼。十幾年也確實碰到一些玄事,但都被師尊給化解了。
有一次出去拿資料回來時剛好與派出所副所長迎面相遇,我們因法輪功經常打交道,資料就放在摩托車小筐裏,他硬是沒看到擦肩而過。有一天晚上我往十多里外的同修家裏送資料,剛拿出來放在茶几上就聽院子有人說話,情急之下我趕快揣到懷裏,這些人進屋就問:聽說你家是煉功點?趁他們說話的機會,我趕快離開了那裏。還有一次也是往同修家送資料。一進門同修家裏一片狼藉,東西丟的滿地都是,我問怎麼了,她說你沒看見他們?那些傢伙剛出門你就進來了。我說我對你這的地形很熟,從不走一條路。其實都是師尊保護,每次都能化險為夷。十多年來,不管形勢多麼嚴峻,我們片始終都能讓同修看上《明慧週刊》,有資料可做,無論怎麼困難師尊都會安排我們找到資料,甚至都能安排我們同外市同修聯繫。現在好了,我們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南跑北奔的,我們也開出了自己的小花。
十幾年的修煉,我們認識到甚麼時候最安全?在法中最安全,身在法中──正念正行,溶入法中,不離整體。心在法中──不迷不惑,信師信法。做到師尊叫幹甚麼盡力幹好,法中沒有,師尊不許的邊都不沾。我們片的同修都具備這樣的素質,一般的同修只管看和發放,不問來源,不打聽傳遞渠道,知道一點的都能守口如瓶。所以一直走的比較平穩。
三、協調中修出責任心
師尊在《北京法輪大法會議的建議》中講:「那麼作為一個輔導員,大家想一想你組織一幫人在煉功的時候,你的責任是甚麼?如果專業修煉,那就是廟中的方丈、住持。大家想一想,那麼我們不應該把這個工作做好嗎?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你得修煉,還要幫助大家修煉。」這就是一個協調人的責任。 那麼這個責任心是甚麼呢?我們認為它包括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自己負責。
首先說為法負責,可能有人說你負責得了嗎?是呀,這有個認識過程,還有個認識境界。我們認為為法負責就要有敬師護法的心,不傳小道消息,不傳不是大法的東西,不傳有害信息,不製造緊張氣氛。就是引導大家在法中精進,在法中昇華。迫害剛開始時,由於自己本身不成熟,再加上假經文的干擾,確實誤導了一些同修,我就是受害者之一。當時七二零上訪回來被派出所叫去讓寫不煉保證,我不寫,正在雙方僵持不下時,一同修說師父有經文(其實是假經文),要自保自身。結果保證書也寫了,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污點,隨著身體再次出現異常,殘酷的現實再次驚醒迷中人。這次教訓後再也沒敢離開過師父,沒敢離開過法。人這的許多東西真的放的坦然,放的輕鬆。為法負責的心也在逐漸形成,做到不傳不理智的信息,不搞大幫哄,紮紮實實的修自己;不傳不符合大法的東西,修去爭鬥心。引導大家形成習慣,不管聽到甚麼,不管誰說的,都要以法去衡量對錯,做到不學人學法,不盲目崇拜人。使大家都在法中修,心在法中昇華。
為同修負責同樣是一個協調人應有的素質,迫害開始後我們許多弟子走出來證實法,有的同修從來沒出過門,有的甚至連火車都沒見過,但是也想到北京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為了讓同修有這個機會,我就聯繫常出門的同修,搭伴帶著她,一直用摩托車把她送過去,同修走出來了,一步走向成熟。也使我們片整體在成熟,在走向穩定。每個和我打交道的同修,我都會在接觸的過程中充份的考慮到過程中的安全,有時會突然變更地點。常來的同修告訴他都有幾個地方可以通過。對單修的同修為了不干擾其修煉環境,定期把資料送到其果園,或約定時間地點準時趕到,這一切都不打電話,都是事前約好。剛開始時我一個人跑七、八個小片,還有一個大片。每次到同修家裏進門我都會很注意,如果去的很晚我會不到同修家就把摩托車熄滅,往回走我多是離開同修家再起動。我們這的協調人都不張揚,人多的場合甚至都很少說話,不管你是誰,你要問他你們這有多少人煉功,資料的情況,他立馬會告訴你:這個我不清楚。長期下來養成習慣,聯繫人之間,一般同修之間彼此之間相互間都有一個為對方負責的意識。所以十幾年下來,我們走的相對平穩。
前年歲末,我們這一個比較精進的同修被舊勢力以病業的方式迫害走了。對我們來說真是很大的震驚,我幾乎是看著那位同修走的,表面看同修三件事做的都很精進,尤其救世人更讓我佩服。我個人認為她是師父講的和舊勢力簽約的那種類型。這位同修直到走時,都信師信法,真的像師父講的這一類學員舊勢力是輕易不放手的,她最大的漏是承認了迫害,不敢突破。師尊曾幾次點悟,沒把握好。再就是修心性上給舊勢力留下把柄而死死抓住不放。我們利用這一慘痛教訓驚醒同修,必須紮紮實實修自己,自己要求自己達到標準,修煉絕不是大幫哄,達不到標準,差一點都不行。修煉也不是上保險,做不好誰都不行。通過這一教訓同修更精進了,大家從法上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法是有標準的,蒙混是過不了關的。修煉不是給人看。不能無條件的同化法毀的是自己。大家慢慢會修了,想修了,精進了。
順便提一下,做到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就是在為自己負責。因為這就是我的修煉道路,修煉形式。遇到任何問題都無條件的找自己,歸正自己,力求自己時時事事在法中修。
四、協調中修出正念溶入整體
師父在《轉法輪》告訴我們;「現在我們搞人體科學的發現,我們人的意念,人的大腦思維可以產生一種物質。我們在很高層次中看到它確實是一種物質,可是這個物質卻不像我們現在研究發現的是一種腦電波的形式,而是一種完整的大腦形式。平時常人想問題時發出的大腦形態的東西,因為它沒有能量,發出時間不長就散掉了,而煉功人的能量保持時間就長多了。」
我個人理解:人大腦想的東西在另外空間是真實存在的。這就是說:你的念正不正就至關重要。怎樣和同修相處,帶給同修一個甚麼場,這些在目前都是無形的,我們甚至感覺不到它的存在,我相信它是存在的。所以平時和同修交往,我儘量從正的、好的方面理解同修的言行,不給同修堆積腐敗物質。同樣在做證實法的時候也是這樣,不想那些不好的因素,多添正念。這是我們在思想上力求做到的。那麼行為上就要正行,不承認舊勢力及其安排。我不會被迫害,誰也不敢迫害我,我是主佛的弟子。二零零一年,邪黨大量抓人送洗腦班,那天天不亮我們正在發正念。我聽到汽車關門聲,我對我妻子(同修)說不要慌繼續發正念,來人了,隨之聽到敲門聲,我們沒動心也沒開門,直到發完十五分鐘的正念,才去開門,因為我是用木棒把門頂著的,所以開門我就手握木棒,來人說;「書記讓你到政府去一趟,」我說;「你不用多說你也知道幹甚麼,我也知道幹甚麼,我不會跟你去的。」我沒讓他們進門就在大街上用自己學法後身體的變化,為人的變化,以前我有難時沒人過問我,我煉法輪功好了,政府不算了,不讓煉,要抓我。當時他們來了十幾人,聽我不斷的揭露,街上圍了許多鄉親,七言八語的數落,一個個都在大街上蹲著,沒有一個動手的。就這樣我走了,他們也走了。
同是二零零一年我不在家,鎮政法書記帶派出所所長到我家把大法的書給拿走了,我回家一看心裏好難過,有生一來第一次知道甚麼叫心痛,不行,這是我的命根子,不能讓他們毀壞了,我得要回來。我找到政法書記問:「為甚麼拿我的書?」他說是派出所拿的,我說:「派出所算甚麼,你不說話他們能幹?今天你不給我我就把這半條命留給你。」他一看我這麼硬實,說傍晚讓司機送給我,我說算了,還是我自己拿著吧,別時間長了你再出變故。我去買了個書包,把法又請回來了。自從大法被迫害我就沒閒著,儘管開始法理不是很清晰,但也有樸素的報恩精神來維護大法,看到電視,聽到電台對大法的造謠污衊,我就給他們寫信,用我自己體會告訴他們事實的真相,先後給中央電視台,省,地,市電視台,電台和國務院信訪辦寫信,申訴大法是冤枉的,師父是清白的。用的全是真名真姓。
一個協調人自己修的念正,心正,或多或少會影響協調範圍內念正,場正。(但不是絕對的)農村人的文化水平低一點,有的時候愛看別人怎麼做,(當然這不符合法的要求)這時協調人可能就對周圍起著一定的潛移默化的作用。師尊在《曼哈頓講法》再次告誡弟子:「雖然方便了,但是除了精進之外,每個人互相之間甚至於都很難參照。」我個人理解:這是師尊為了讓弟子走好自己的路學好法,修好自己,不要學人不學法,每個人修煉路不同,是不能參照的,都走自己的路。但對協調人自己來講,就應高標準要求自己,想到自己那份責任,自己首先應是一個學法好的修煉者,才不辜負你跑那個腿,才不能誤導別人。當然大家都在法中修,你也起不了那麼太大的作用,但是作為一個協調人你不應該對自己有更高的要求嗎?
其實協調人看起來也很簡單,跑跑腿。統一一下安排和活動,真正的事是師父在做,具體的事是同修在做。沒有統一要做的事,我們不強求,不一刀切,各人走自己的路。有需要大家一起做的事,營救同修,我們會在很短的時間通知所有的同修,共同完成我們的使命。
以上是自己十幾年來跌跌撞撞走過的路,有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修的不紮實的地方,特別在做好三件事,救度世人方面離師尊要求相差太遠,和同修相比差距太大。今天借明慧一角向師尊彙報一下自己走過的歷程,和同修切磋一一下自己的修煉心得,目地鞭策自己精進實修。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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