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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省安達市於曉華三次被非法勞教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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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六日】黑龍江省安達市法輪功學員於曉華女士堅持信仰,多次遭到中共的迫害,她曾三次被非法勞教,在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和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遭受折磨。以下是她的自述。

修法輪功,身體健康,誠實經商

我叫於曉華,女,今年五十二歲,家住黑龍江省安達市。我於一九九七年春天喜得法輪大法開始修煉,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我身體非常健康,十多年來我沒有吃過一片藥。得法前我是個個體商販,在安達市農貿市場做幹調買賣,我為了掙錢爭名奪利,活的很苦,很累。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教導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誠實經商,我決心按照師父教我的「真、善、忍」做個好人,是大法改變了我。過去經常和丈夫爭鬥,修大法我們夫妻也和睦了。可是我剛過上好日子,中共的迫害就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上訪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得知法輪功被迫害的消息,我和其他四名同修去黑龍江省信訪辦上訪,在省信訪辦門前有上萬名法輪功學員,但是我們看到的是全副武裝的防暴警察,頭戴鋼盔、手拿長槍帶刺刀,正在瘋狂的抓捕法輪功學員。我看到一名男法輪功學員被四五個防暴警察用槍托打倒在地上頭部流血,緊接著有一女法輪功學員被四五個警察打倒在地上,連踢帶打。當我看到這些手拿槍支、棍棒的警察,就像暴徒一樣毆打無辜的法輪功學員時,令我震驚,令我傷心,我們流淚了,此時此刻我明白,在中國我們的人權和信仰已被當權者徹底剝奪。我們看到十幾分鐘內十多輛大客裝滿被抓的法輪功學員,我們五人也被暴力拖上大客車。這些被抓法輪功學員送往黑龍江省雙城市一所小學關押,當時在雙城小學有上千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後來公安警察就用警車上的喇叭播放污衊法輪功的錄音,我們不相信邪黨的謊言,就開始背《論語》和《洪吟》,惡警看我們不聽就上來瘋狂打人。後來他們說派幾個法輪功學員代表反映情況,後來他們都被惡警抓走了,有的被判刑,有的被勞教,我們五人被安達市公安局用防暴警車拉回後關押在新興派出所,在派出所關押一宿,白天就強迫我們看央視新聞,全是污衊和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內容,一直到晚上才放我回家。此時在我心中警察並不是維護正義的使者,他們是工具,只不過是當權者手中打人的棒子。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七日新興派出所孟教導員和片警趙培柱到我家來,說讓我上派出所去一趟問點事,這時正是中午我丈夫也回來了,他們把我們夫妻倆騙到了派出所,幾分鐘後來了一幫警察,有公安局副局長王軍(此惡警王軍因為貪污腐敗和黑社會勾結已遭惡報,被判刑十八年正在服刑)。惡警王軍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他們就開始錄像,然後就強行把我拖上警車,拘留我十五天。

出來後警察又上家騷擾,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我就進京上訪了,在通州區我們都沒有身份證不讓住店,我們就租民房住,大約有四十多人被通州警察綁架,在被審訊過程中沒有說出姓名和地址的都被警察用過刑,用電警棍電擊,和其它各種方式等手段迫害,在通州區公安局我被安達市公安局新興派出所所長劉志彬等四人將我綁架回安達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被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非法勞教

在安達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六個多月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送到齊齊哈爾市建華區雙合勞教所。在勞教所我們遭受殘酷迫害,每天幹不完活不讓睡覺,有時幹到後半夜三點多鐘才能休息,我們被強迫洗腦,被剪鬼頭,當時法輪功學員為了反迫害集體絕食,有的被強行灌食,牙被撬掉,有的被銬在床頭罰站幾天幾宿不讓睡覺,有的被電棍電擊,有的被銬在暖氣上吊著,經常有學員暈倒在地,煉功時被刑事犯拳打腳踢,警察利用加期減期的誘惑逼迫刑事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參加農藥六六六廠裝農藥,沒有任何防毒措施,空氣中全是藥粉粉塵,幹完活眼睛、鼻子、耳孔、全是藥粉,由於精神加肉體迫害,有的學員精神崩潰後被送往哈爾濱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零一年再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由於警察上家騷擾,我丈夫被逼第二次提出和我離婚,我無家可歸,被迫第二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然後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又被轉送承德市看守所關押,當時也是十多輛大客車裝滿被抓法輪功學員,我們二十多人被關押在沒有取暖設備的房間裏,沒有被子,溫度是零下,因迫害有的學員處於昏迷狀態,第二天早上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要求無罪釋放,接著我們就遭到惡警的酷刑迫害,我被四五個惡警拳打腳踢,把我拖到一個辦公室,當時屋裏有一個警察躲出去了,另一個承德公安局的男警察就打我三十多個大嘴巴子,並抓住我的胸部的衣服使勁的往牆上撞擊五、六次,撞得我胸腔疼痛不敢呼吸,我的腰部肌肉被踢傷,兩腿外側被打成紫黑色,內臟損傷,後來他們又通知安達市公安局,把我又綁架到安達看守所。我被安達公安局強加罪名危害國家安全,並被非法勞教二年。第二次被非法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勞教迫害,在這裏我親眼看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勞教所中的殘酷迫害

當時有一法輪功學員叫賀春華,是綏化市人,被送到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後,就和我關在一個房間。有一次警察逼著被洗腦的人念誹謗師父和污衊大法的話,當時賀春華站起來說,你們錯了,不要相信邪惡的謊言!就是因為她說了真話,當時就被警察銬起來了,她被銬在床頭罰站,幾天幾宿不讓睡覺,後來被齊市公安局帶走,半年多後賀春華又被送回雙合勞教所,回來後兩三天我再看到她時,她已精神失常。我當時給學員打飯,看到賀春華被用手銬銬著在床頭站著,精神恍惚、不認識任何人了,神智不清,嘴裏胡言亂語,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雙合勞教所警察誣蔑說她是煉法輪功煉的,我知道她是被警察迫害的。由於警察的慘無人道,施以肉體和精神的迫害,才造成賀春華精神崩潰。

另一名學員叫孔令華,由於承受不住精神與肉體迫害,突然精神崩潰而大哭,被惡警帶出房間後注射不明藥物,昏睡不醒,後來我又和孔令華住在一個房間,她每天都被注射各種不明藥物,長期處於昏睡狀態,她即使這樣也不許家人接見。

二零零九年被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酷刑折磨

二零零九年六月七日我和同修在安達市萬寶山鎮中和村講真相被人惡告,遭到萬寶山鎮派出所警察仇立偉等人綁架,當天晚上被非法關押在安達市看守所,六月十九日我被安達公安局警察送到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我兩年。省戒毒勞教所對我強行抽血化驗,我拒絕,被安達惡警用暴力將我按在椅子上強行抽血,警察仇立偉把我的大拇指向後掰,導致我的大拇指嚴重損傷,變成紫黑色達一個多月之久。在戒毒所我們遭到隊長牛曉雲和教導員梁雪梅孫寶蓮的精神洗腦和肉體迫害,每天不到十二點不讓睡覺,坐小板凳,裝牙籤,並用篡改的佛教經書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剛開始對你很偽善,表示對你很關心,要是不放棄信仰,這些警察馬上就翻臉,不讓家屬接見,以違反所規隊紀為名體罰和任意扣分加期迫害,被強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覺醒後,不在相信警察偽善的謊言,紛紛上交嚴正聲明表示堅修大法,警察就會立即露出猙獰面目,實施慘無人道的迫害。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到期不放,由於法輪功學員被超期關和被刑事犯毆打,法輪功學員劉術玲找警察講理,遭到於坤和刑事犯毆打。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早上五點左右,我看見警察於淼搶法輪功學員張淑琴手裏的經文,刑事犯曲飛岩毆打張淑琴,我就喊「曲飛岩打人了,曲飛岩打法輪功學員了」,這時有一部份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站在近處或門外觀看張淑琴被打經過,任淑賢勸說警察於淼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了,你們這樣做是在犯罪,於淼不聽,並命令刑事犯往回拖拽法輪功學員。接著刑事犯曲飛岩又打了馬淑芬,這時管理科長劉茗說;好好表現,這樣的學員得給特減,只要幫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就多給減期。當天上午勞教所警察全體開會進行有計劃的實施群體迫害,在當天中午勞教所就對十二名法輪功學員進行群體酷刑迫害,其中有劉淑玲,於曉華,劉慧,王鳳霞,劉豔華,佟亞琴,馬淑芬,任淑賢,解威,高玉敏,門秋銀,程麗。

警察王丹、張存景將我騙到三樓,強加罪名說我違犯所規隊紀,命令護衛隊將我綁架,當時護衛隊有二十多名警察將我按倒在地,張春景告訴男警察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警察小王丹用破抹布塞進我的嘴裏,將我的嘴裏外都摳破了,嘴裏出了不少血,臉上被王丹摳破三條血淋子,然後他們用膠帶把我的嘴纏住,將我拖至六樓雙手背銬著坐在鐵椅子上,幾天幾宿後接著又將我上大掛,七天七夜不讓我睡覺、酷刑折磨,我手腳腫得像饅頭。當時我精神恍惚,處於崩潰狀態,手銬卡進肉裏劇烈疼痛,警察呂培紅逼迫我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並告訴我說回去後和誰也不要說酷刑的事。他們隱瞞了曲飛岩打人的事實。我在進勞教所以前沒有任何疾病,從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我被酷刑後血壓升高,經哈爾濱市第二醫院檢查確診為嚴重高血壓病和腦梗塞,後又經省法醫鑑定所鑑定為嚴重高血壓,腦梗塞和心臟病,醫生告訴警察說於曉華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後期我血壓高二百四十度出現危險,勞教所強行將我綁架到哈爾濱第二人民醫院進行打針吃藥迫害,管理科長劉茗當眾污辱和誹謗我說;她煉法輪功煉的,不吃藥,我說;你這是誹謗,我因修大法十多年不吃藥,身體非常健康,你們剝奪了我的信仰,侵犯了我的人權,是你們把我害成這樣,這時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才給我辦理了所外就醫。隊長劉魏多次找我談話,並威脅我說,要不認錯上頭不能批准我所外就醫,最後他們還強行扣我一千五百九十八元錢。她們還往菜裏下藥,導致我身體過敏,身上起紅疙瘩,回家後兩個多月沒好。還有很多迫害難用語言形容。在我被迫害期間婆婆因無人照顧含恨離世。

希望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和警察早日覺醒。不要做中共的犧牲品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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