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文選登| 師父保護 虎口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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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三月六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曾在九五年患有「肺結核」與「乙型肝炎」,並且治療時藥物互相起衝突,被醫院判了死刑。當生命正處於絕望無助中時,有幸與大法結緣並成為修煉者中的一員,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師父就給了我一個全新的身體,淨化過後無病一身輕那種喜悅是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師父不僅給了我新的生命,同時也在弟子身邊時時呵護著我。

一、師父保護,刀傷不了

在我得法的第二年,即九七年六月九日晚十一點左右,我正在屋內學法,丈夫從外邊進屋後與我大吼,斥責我搞迷信,威逼我放下修煉,烏七八糟的罵個不停,並發誓今晚要把我收拾個明白,非整服我不可。我與以往一樣默默的承受著,還欠他的業債。但心裏堅定一念:誰也阻止不了我學法修煉。這樣折騰一個多小時後,他表情越來越兇,真是暴跳如雷,指著我說:「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再也不許煉功了,也不准看那個書。」

我見他沒完沒了,於是把自己修煉前後巨大的改變又和他說了一遍:我因修煉法輪大法重獲人生,連絕症都能痊癒,家裏家外的活幾乎都是我一人幹的,就連你在外面搞小姘都沒怨言,甚至對你比以往更加體貼周到,換了以前非和你打鬧不可,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能做到這一點麼?

可他好像聽不到這善意的勸告,就是一意逼我放下修煉。我知道這是魔在控制他對我修煉進行干擾,同樣情況出現多次,也該到了結束的時候,於是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法輪功我是煉定了,誰也改變不了!」他聽到後立刻魔性大發,蹦起來大叫:「好,我把你的胳膊砍下來,看你怎樣煉?」說著就去廚房找刀。這時我完全可以跑出去,暫時避開此難,可我冷靜下來了,即使躲過了今天,以後還可能要發生同樣的難。既然我的修煉路有此關,那就不能逃避,應該去直接面對闖關。當我坦然地放下心時,他手提著菜刀氣勢洶洶的吼著:「再問你一遍,只要你說以後再也不學法輪功了,啥事都沒有,否則就砍啦!」

那個時候,師尊在《悉尼法會講法》中講到:「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一遍又一遍在腦子中出現。是啊,有慈悲偉大的師父在我的身邊,怕甚麼呢?此念頭剛剛閃過,頓時一股熱流從頭頂貫通全身,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呢,於是我一邊將臉扭向右側不看他,一邊將左胳膊伸給他說:「給!砍吧!」他真的用力砍了下來。第一刀砍在我的左肩頭上,第二刀砍在我左肘上,這兩刀下去根本沒有感到是刀刃在砍,而是像把刀放平了輕輕拍的感覺,悶悶的,沒有絲毫痛感。當時我想:噢,原來是在嚇唬我,用刀拍呢!結婚二十多年怎也不可能真下得去手啊?於是我把臉轉過來看時,呀!第三刀正舉的高高的,用力往下砍呢。這可不是在鬧著玩,而是真的在行兇啊!但瞬間,我想:砍吧!砍掉了是我前生欠你的。就這樣第三刀,第四刀挨著第二刀的位置有序的砍在我的左肩上,可後兩刀我動了怕心,因此感受與先前有所區別,不是拍而是刀刃的觸覺。但仍然是毫髮無傷。

這四刀下去。他見一點變化都沒有,就把刀丟到了床上,用手捏捏被砍過的位置,左捏右捏也不見丁點血腥,氣的發瘋般大叫:「連皮都沒破,我還就不信了,真能刀槍不入?今天沒帶槍回來,用槍打看看還不好使?」

這時的我,看看被師父保護下完整無損的左臂,淚如雨下,深知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承受了這一切。過一會兒,他那股魔勁沒了,很不好意思的在我面前久久的站著,我流著淚邊給他整理床鋪邊安慰他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沒事,都過去了,安心去睡吧!」可我感激師父的淚水整整流到了天亮。

以上事件發生在個人修煉時期。以下是正法修煉時期我的一樁經歷。

二、師父保護,虎口脫險

那是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九日,我正在單位上班,剛下第二節課,兩輛車出現在我們的辦公室門口,我意識到又是那些被共產邪靈操控的惡人來找麻煩。自從我一九九九年進京護法後,邪黨一直不間斷的對我騷擾迫害。當為首的向我說明來意後;是讓我參加洗腦班,被我當場否決,並用我修煉後身心的變化向他們講真相,證實法,著重舉了幾個實例。(一)修煉後不到三個月絕症不藥而癒,並用善化解了一段十四年的積怨。(二)時刻以「真、善、忍」來要求自己,看淡名利,不爭不鬥,謙容忍讓,做事為他人著想。比如參加全市中小學教師下崗考核中,以真實優異的成績遞交了一份最滿意的答卷。(三)鎮教育辦在人員分配困難的情況下,自己勇於捨近求遠去外地工作,主動替領導分憂解難等等。我能做到這些完全是師父的慈悲度化,大法的威力。難道還要將這樣難能可貴的品質給洗腦麼?

可能是因為我在講述的過程中,帶有爭鬥心讓邪惡鑽了空子,他們都靜靜的聽著,最後為首的惡人說:只要你說煉,就得參加。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浮現在眼前。我的心異常的平靜,告訴自己就聽師父的話,於是從心底發出的聲音,對他們說:我肯定不參加,那不是好人應該呆的地方。他們那一幫人就開始要強行帶走我,見狀我立即坐地上,雙盤立掌發正念。他們六、七個人誰也不敢靠近我,當官的指使小兵把我的手按下或把我的腿拽開,可就是動不了我。只能站在一邊呆著。就這樣前後近三個小時過去了,他們也無能為力。他們的上司在電話裏多次不斷的罵:「你們都是些廢物,連個女的都整不動,叫司機馬上開車回來,我親自去。」

聽了這話,我心想這麼長時間了也沒有改變狀態,就想離開他們。我求師父:師父啊,弟子遇難了,求師父保護弟子離開虎穴。然後我根本沒有在意他們的存在,徑直朝大門口走去。這一舉動可把他們嚇壞了,呼啦一下全跟上來,我一看人都出來了,室內一人沒有,突然想起室內有後門,於是我迅速回到室內,連翻兩堵近三米高的校牆。在我穿過田間小道跑向公路時,就聽後邊「站住!站住!」的喊叫聲不斷傳來,回頭看時,他們那一幫人距我不足一百米。雖然有些慌,一想到有師父,心裏就有底。當我跑到距離公路約有二十米處,就有乘人的小客車停在這無人煙的小道邊接我。上車後行了二百多米,師父又借售票員的口催我下車,說那幫人會打車追上來的(事後我才知道,他們真的追上那輛小客,亮出工作證妄想綁架我)。

當我下小客車後,在路對面三十米處,一位拉客摩托車司機,一邊向我大喊著:「大姐呀,你坐車不?」一邊向我急馳而來。見此情景我心裏甚麼都明白了,眼淚汪汪的往下淌,師父啊!弟子讓您操心啦!就這樣,師父保護我脫離了危險。

三、師父保護,生離魔窟

我脫險後,到了一個大型資料點,誰知這個資料點已被邪惡暗地跟蹤很長時間了,我到那兒第八天,十幾名同修與我一同被綁架。我被非法判刑三年,並被非法開除了。在那暗無天日的人間地獄裏,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雖然承受了非人之苦,可真正的苦與難還是師父替我們承受過去了,僅舉兩例。

(一)那是我剛剛被非法投進黑窩──監獄。邪惡就逼我們大法弟子承認自己是犯人,也就是說用「犯人」來換掉宇宙第一稱號的「大法弟子」。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啊!我堅決不從,邪惡就對我大打出手,我被罰站、蹲、不讓吃飯、睡覺、不讓洗涮與上廁所等等,從此真正地失去了人身自由。

這樣數日過去了,一天師父在夢中點化我這場魔難過去了。第二天九點,邪惡的獄警叫兩個殺人犯把我帶到了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房子裏。她還是逼我承認是「犯人」,我仍然善意的告訴她:「我沒有犯法,更談不上是犯人了。」她聽後氣的嗷嗷直叫,拳腳相加不分部位打個不停,打累了,就逼我:「說!說!說你是犯人。」我一看她們真的就像毒藥一樣毒,是根本聽不進道理的,就默念正法口訣,但由於心裏不穩阻礙功能的正常運用,只是表面在念達不到滅邪的效果。她氣急敗壞地拿起電棍來電擊我,邊電邊嚎叫著:「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這電棍厲害!在這裏是龍是虎都得乖乖的聽這個(指電棍)。」就聽那電棍「劈里啪啦」的聲音,發射出藍色的光電個沒完。

當我找到是自己未修去的氣恨心所致達不到制止邪惡的緣故,師父馬上給我顯現出我曾被刀砍無傷的那一幕,正念即起:是啊,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菜刀對我的肉體都不起作用,而你那小小的電棍又能算得了甚麼呢?師父那句「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悉尼法會講法》)又一次在耳邊響起。隨即師父給我演化出心臟病的假相,我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四肢都開始顫抖不斷,其真實感受卻是異常舒坦,渾身暖融融的,真可以說是自出生以來頭一次感到那樣的美妙!邪惡見狀馬上停止了迫害,從此後再也沒對我動過電棍。

(二)在我只有二十天就結束三年冤獄的那天,犯人頭突然叫到我的名字,下樓與大家一起往三樓扛重物。當犯人頭兒把一包重物壓在了我的肩上時,我立感力不從心,兩腿發軟,還沒等我邁步,犯人頭兒卻不放過我,其實是舊勢力因素不放過我,又將第二包重物壓上來,緊接著壓上第三包。我頓時眼前漆黑一片,倒在地上,全身抽搐著,呼吸極度的困難,生命處於將結束的邊緣。特別是心臟在抽的滋味,那種痛苦是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但我心裏明白,潛意識在回顧著自得法以來一直艱難的跟隨著師父走到了今天,難道我就這樣死在這裏嗎?眼淚刷刷的流了出來,不知怎的,正念一下子從心底升起:不!我絕不能死在這裏,我要活著出去!我要看到師父正法結束的那天!我要跟師父回自己真正的那個家!

這一念發出,真神了!師父立即解除了我那種無法承受的痛苦,不到半小時,我的身體恢復如初。是師父為我承受了這一切,又一次保護了我的生命,也使那裏的有緣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在講真相救人的過程中,師父時時呵護著,多次有驚無險,現只舉一例。那是在零九年五月下旬的一天,我在集市講真相,當時看到對方聽的很認真,接受的也很好,心裏就高興起來了,越講聲音越高,似乎這個集市就我們兩個人了,結果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了。當政法委書記與六一零頭子出現在我的面前時,我正在給另一位有緣人講真相。他們也靜靜的聽著,我還以為他們也是來聽真相的。不到十分鐘,那夥人就要對我行不利,當我認出他們的真面目時,心裏馬上意識到這是歡喜心招來麻煩,既然有漏也不允許邪惡迫害。

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因此我心裏異常的平靜,也自感非常地高大,他們甚麼也不是。所以既不慌也不怕,發自內心的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所做的事情是師父要的,你動不了我!並發出強大的正念,同時求師父保護,然後騎上電瓶車,對他們理也不理的又奔往救人的路上。

回首所走過的路,真是感慨萬分,師父一直對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悄然而護。弟子只有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瞬間即逝的時光裏,做好三件事,兌現史前誓約,回報師恩!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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