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走入國家信訪辦上訪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去北京「中辦國辦」上訪,去過國家信訪辦上訪的同修都知道,一般情況下是進不了信訪辦的。信訪辦大門口有幾十個便衣警察把守著,大多是各地駐京辦事處截訪的,很多學員上訪,到這個大門口就被劫持走了。上訪的學員剛走到大門口,一大群便衣就圍上來,攔住不讓進去,當知道是哪個省市的,那個省市的警察就把學員帶走了,很難走入信訪辦。
我知道了這種情況,開始也有障礙,要進不去怎麼辦?甚麼也沒做,到那就被抓回來了,這怎麼行?又一想,自己是修大法的,他們人再多也都是人,我是個煉功人,比他們高的多。我幹甚麼去了?我是告訴政府法輪大法好,告訴他們鎮壓是錯的。我是在維護法,做的是最正的事,有師父為我做主,誰也不配攔我,他們看不見我,我一定能堂堂正正的進去。這樣心很穩,當我走到信訪辦門口的時候,那麼多人他們就跟沒看見我似的,真是神了,我順利的走進了信訪辦。因為念很正,到那,告訴他們我是來為法輪功上訪的,警察給了我一張表,告訴我把你想說的填在表上,我把自己的心裏話都寫在這張表上了。
在天安門打橫幅後安全回家
在二零零零年邪惡迫害還比較瘋狂的時期,我們地區這些能走出來的大法弟子為了維護法,向政府講清大法的真相,已經多次到信訪辦、天安門了。大多數同修被非法關押兩次以上。因為我們是北京郊區,外地同修不斷的進京上訪,我們經常接納外地同修,他們大多數來到我們這裏,安頓下來,晚上交流後,第二天去北京證實法。
那時雖然形勢嚴峻,可經常開交流會。大約半年的時間,我們這些去過北京的同修都是在和那些沒有走出來的同修交流,鼓勵他們如何走出來。時間長了,我們發現一個問題,一說去北京證實法,就是那些沒去過北京上訪的學員的事,與我們這些曾經去過的同修沒有關係了,我們覺得這不對勁。恰好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各地到北京天安門證實法的同修很多,明慧網也有這方面的交流文章。我們這些同修悟到:大法還在受迫害,師父還在被謠言誹謗,世人還在被欺騙,當地還有那麼多學員沒有走出來,我們不能停止證實法的腳步,還應繼續進京上訪講真相。
可是當決定這樣做的時候,我發現心裏很不穩,缺少了原來那種對法堅信的正念,顧慮心、怕心都出來了。怕甚麼呢?我分析自己:顧慮自己再被抓進去,就是第三次被非法拘留了。公安揚言,第三次「進去」就要勞教。看守所的同事、公安局的同學、單位的邪黨書記都在囑咐我的家人、同辦公室的人要看住我,再進去就出不來了,就要被勞教、判刑。
聽到這些我當時不知道要及時否定,所以這些信息已經在我身上起作用了,我雖盡力排斥,還是揮之不去。查找自己,這一段就忙著建資料點,發資料,學法不入心,盡幹了事了。當時還覺得很充實,每天很忙的,做了不少事,就認為很在法上了。現在說去北京,才驗證自己心性並沒有提高,不然怎麼邁不出這一步呢?我第一次認識到了,修煉中不時時針對自己的心去修,光做事代替不了修煉。
我把自己的狀態告訴了當地同修,希望得到幫助。沒想到本地區許多同修對再次進京都有擔心和顧慮,怕回來被勞教。因為已有幾名學員勞教了,大多數被轉化。所以壓在我們心裏的是勞教後怕承受不住的「轉化」。一個人、兩個人這樣想,很多人都這麼想,因而形成的場就更難突破。有的學員說:我們別去北京了,就在當地發資料吧,我們已經去過了,如果被勞教了轉化了,一下子就掉下去了。聽到這些覺得很難受,好像常人的老滑頭,這不是在「吃老本」嗎?修煉中有這個嗎?
我靜下心來,決定從學法入手,不急於去。每天大量時間學法,找自己的問題。明慧文章那時很少,但總會找來,我一遍遍的看,多次與外地同修交流。就這樣,師尊不斷點悟我法理,我的心性在提高,怕的物質在不斷的解體。外地同修進京證實法回來後與我們交流,他們那種金剛不動、放下生死的舉動震撼著我的心,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甚麼才是真正的不怕?甚麼才是神?我轉變了為私為我的觀念,突破了各種因素的束縛,放下生死,把自己當作真正的大法弟子,我逐漸的在覺醒,在昇華,我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和責任、當前應該做的,本性的一面越來越強,最後完全顯露出來了,誰也擋不住了。
就這樣經過一個月的修煉過程,我真的像個神似的了,沒有了怕,沒有人的思維雜念。當時我雖然不能像今天這樣明白怎樣全盤否定邪惡的安排,但我清醒的知道,作為大法弟子,是師父的弟子,就要聽師父的話,走師父安排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路,前面是刀山,我要上去,是火海我就跳下去,我不能怕吃苦繞著走,繞著走就不是師父安排的了,繞一圈也沒有用。進京證實法應不應該去?應該去,法中早有了,有沒有次數的限制?沒有。全國的大法弟子不遠萬里到北京來,為了甚麼?北京是首惡所在地,是它發出的指令迫害,離北京最近的我們不更方便去嗎?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得能隨時去維護法,不斷的向政府、民眾講真相,為宇宙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不想勞教,不想警察會怎麼對我,不想甚麼後果。只想我現在應該做的,走的是師父安排的路就足矣了。我不斷在歸正自己,堅定自己,師尊不斷在加持我正念,正的因素佔據我全身、每個細胞。
經過這30多天的艱難修煉過程,充份的準備,我決定要去天安門打橫幅了。我準備了「法輪大法好」和「真、善、忍好」兩個橫幅,當時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一想到要去天安門打橫幅,向全宇宙的生命喊出發自內心久遠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激動的哭了……
我原打算十一月十九日去,同修叫我二十日去,我說我忍不住了,人在家,心已經到了天安門了。同修說:別那麼自私,和那幾個同修(有外地的)一起去吧。二十日上午我們一行十幾個人去了天安門,準備在金水橋打橫幅,那裏的遊人比較多。我的袖口裏揣著兩個橫幅。那天,我像過節日似的,心情愉悅,沒有任何人的思維。雖然天安門、金水橋便衣和警察比遊人還多,我無視於他們的存在。十一點我們在金水橋打開了橫幅,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遊人們震驚了,便衣、警察恐慌的一擁而上,搶走了我們的橫幅,拽著我們往警車那邊走。
一個警察拽著我,我邊走邊掏袖口的另一個橫幅,心想,走到哪,我也得把這個橫幅打開。就這麼一想,拽著我的警察不見了。這時同修們都被抓到車上,我站在一個很好的位置,很快的打出第二個橫幅──「真、善、忍好!」那真是神的狀態,想到這次不能讓他們立刻搶走,我要打出最長的時間,所以很智慧的打著橫幅在遊人中來回跑,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不知道喊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跑了幾個來回,因為我沒有人的任何思維,看不見人怎麼樣,好像在另外的空間,又看不見另外空間的景象,因為我的天目看不見。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弄倒的,一個刑警把我從地上拽起,搶走橫幅,用胳膊勾著我的脖子往人群外走。我像個剛跑完百米運動員一樣喘著粗氣,欣慰的走著,一會刑警鬆手了,我沒有在意,徑直往前走,過一會回頭一看,刑警沒了,沒有人理會我。我就找那個警車,車子開過來了,同修們被抓在裏面,窗戶封閉著看不見,警車開走了。這時我愣了一下神,思維才回到人中。
我安全的回來了,到天安門打橫幅沒有被抓,這在當地是不小的震動,同修們感到大法神奇,覺得這才是真正的證實了大法的超常偉大。未修煉的家人都感受到了,不住地說「你們膽子真大」,以往的那種擔心不見了,發自內心的為我們高興。從整體上來講,破除了學員中普遍認為證實法就得被抓的觀念。從那以後不管是外地還是當地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很快就有回來的。
這是師尊的正念加持與呵護的結果,全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在此修了自己的心,聽了師父的話,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了。師父給予弟子很多,無法用語言表達,感覺真是一個大的突破,有一個大的昇華,認識到正法修煉和以往個人修煉的不同。第一次正悟到,大法弟子證實法不應該被迫害。同時更加明白了師父講的,大法修煉直指人心。有人心證實不了大法,證實大法重在過程中能修去人心,同化大法,思想行為在法上,就是真正的在證實大法,大法的威力就會展現。是神的狀態,就會出現神跡。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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