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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奧運期間的黑色綁架與酷刑(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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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六日】我叫張連英,2008年4月20日是我的生日,天下著雨,我帶4歲的小女兒買菜剛走到家門前,突然有人從後面摟住我的脖子給我套上黑頭套,我手中的雞蛋和雨傘都摔落在地上,小女驚嚇的長長的尖叫了一聲:「媽媽──」,那淒厲的哭叫聲撕裂了陰沉黑暗的天空。

接著我就被拖上樓,一進門我就拼命掙脫黑頭套,卻被幾人摔倒在地上,臉被磕青,丈夫雙手背後銬著,頭上套著黑頭套被按在床上。幾個便衣翻箱倒櫃,地上一片狼藉,他們往外拿東西、搬電腦。我問他們是甚麼人,叫他們留下字據,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說:「不給,我們就是惡警」,接著我又被拖下樓,女兒在雨中哭喊著:「媽媽……媽媽……」,女兒被嚇得臉上從那以後失去了笑容,在她過生日照相時姑姑叫她笑一笑,她哭了,她說她不會笑。

我和丈夫修煉法輪功,家住北京。當時正值2008年奧運會在中國舉辦前夕。中共以奧運名義對法輪功的大抓捕開始了,在半年多的時間裏,北京綁架500多名法輪功學員,全大陸近一萬人,期間數十人被迫害致死。

那天半夜我和丈夫被關進北京東城看守所,監號裏擠滿了人,和我關在一起的趙玉敏,一家5口因煉法輪功被抓,連八十多歲的老母親也沒能倖免,家裏留下了一歲多的孩子。

很快我們夫婦因堅持信仰被勞教,5月13日我丈夫被送進調遣處,警察讓所有人抱頭蹲下,他不蹲,他說沒有錯,結果被十多個警察用十根電棍電,渾身都被電糊了,而且竟往肛門、嘴裏和生殖器上電,人昏死過去澆涼水,醒過來接著電,一整天屋裏、院裏都是肉被燒糊的味道。2008年8月10日,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就這樣被他們活活的電死。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那以後,他們強迫我丈夫每天吃加了不明藥物的飯,吃完半小時後,人就頭昏腦脹,惡心,有時加的藥讓人心臟急速的跳,十分痛苦,他們還讓犯人看著吃,不吃就打,這樣他們一直折磨了他一個月。

2008年7月14日,我和北京女法輪功學員50人一批被送到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有一些是在女所不轉化被加期半年的。據我所知奧運期間北京先後關進馬三家五批法輪功學員。馬三家勞教所不講法律,更沒有人性,那時他們由男警直接動用酷刑,在嚴管隊和特管隊都配有專門的男打手。

第一天,我就被打得遍體鱗傷,嘴被用大勺子砍的道道傷口,整塊的大地磚都被鮮血覆蓋了。惡警馬吉山還拿繩子在我流著血的嘴上來回拉,我臉上多處被手摳的血印,整張臉全是黑紫色,看起來十分嚇人。之後他們還給我灌不明藥物,還問我舌頭和手臂麻不麻。在那裏不分白天黑夜都能聽到電棍的劈啪聲和痛苦的尖叫聲,最殘忍的是像五馬分屍般的抻刑,他們把人雙手分別用兩個手銬銬上,並用繩子拴在手銬上使勁拉向上下鋪兩側的鐵架子,之後再拴上,幾個人在前面拉,幾個人在後面推、用腳踹,人被拉得腰彎成90度,雙腿用木板捆綁,一絲不能動,持續的疼痛很快衣服就被汗水濕透,許多頭髮也飄落在地上。

酷刑演示:灌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灌不明藥物

為了不留痕跡,用刑時警察給我手腕墊了很厚的布,但用刑後我手腕仍然是血肉模糊,我身體一動也動不了,吃飯喝水都靠人餵,一年多生活自理都困難。我被上了20多次抻刑,最長一次三天三宿。有兩次我還被用黑布蒙上眼睛抻掛起來,警察用電棍電我腋下、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電的我渾身劇烈抖動,肉都電焦糊了,很長時間痕跡都不退。他們還不停的播放辱罵我師父的錄音,不許吃喝,不讓上廁所,不讓睡覺,還把我師父的像放在尿濕的地上,惡警還說下流話侮辱我。同樣被用抻刑的陶玉琴、徐慧放回家時,兩隻手臂都僵直的下垂著。我不穿囚服,還被惡警扒光抻掛起來,惡警用木板往我身上輪打,還非常沒有人性的穿著皮鞋往我陰部踢。四位老年女同修張敏、孫淑傑、劉世琴、劉豔琴也因不穿勞教服,被一絲不掛吊起來,惡警還往她們身上潑涼水,還穿著皮鞋往人陰部踢。四位老人被放下後,幾天惡警叫她們一絲不掛的排隊去吃飯、去上廁所、去洗漱。在那裏許多警察被訓練得絲毫沒有人性,他們泯滅良心的說,誰給錢給誰幹。

酷刑演示:抻刑
酷刑演示:抻刑

曾促使南韓走向民主的奧運,卻被中共利用來重演了法西斯奧運,這是奧運的又一次恥辱。丈夫的朋友於宙,11天即被迫害致死,法輪功被迫害死十餘人。雖然現在中國不敢在媒體上大肆的歪曲宣傳,但私下裏,中共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一天也沒停止,而且手段更加殘酷卑鄙,對法輪功的迫害是歷史上最殘酷,持續時間最久,人數最眾多的一場迫害。中共政府在表面上不講,正是掩蓋他們所犯下的罪行,正像西方一些人權機構了解的那樣,他們是瘋狂的無所顧忌,臉皮厚的甚麼都幹的出來。

'牛進平、張連英一家獲得自由後,來到美國'
牛進平、張連英一家獲得自由後,來到美國

我愛我的祖國,我希望她富裕昌盛,但中國奧運帶來的不是和平與安寧。2011年1月27日,我和丈夫、女兒終於離開了曾讓我們幾經生死的中國大陸,但那裏還有無數掙扎在死亡線上的同胞,我的心十分沉重,我希望中國恐怖政府的迫害能儘快停止。我不希望邪惡金錢的收買、利誘使正義、良心被出賣,我不希望那裏的邪惡越來越污染了這個世界。

殘酷的迫害已經持續十二年了,而今還在繼續著。我現在來到了自由的國度,我感到幸福,我珍惜這一切,我知道我唯有盡我的全心,去講清那些僅僅因為對「真善忍」的信仰所遭受的迫害,才是真正珍惜這一切,我們能夠為那些被迫害的人爭取了自由,我們才是真正珍惜自己的自由。

在此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趕快站出來伸出援助之手!救救在中國大陸那裏蒙受苦難的人們,救他們也就是救我們自己,讓我們共同為了全世界的和平與美好而努力!

附:張連英致斯考特先生與歐洲議會的信

尊敬的愛德華。麥克米蘭。斯考特先生,尊敬的歐洲議會的全體議員:

你們好!

我是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張連英,於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日從馬三家女子勞教所釋放,這是我第三次勞教獲釋;我丈夫牛進平於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九日從北京新安勞教所釋放,我們和七歲的小女兒牛清清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七日,終於結束了在中國不斷遭受迫害的日子,踏上了美國自由的國土,可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了。

'張連英與牛進平獲得自由後,來到美國(美國會山前)'
張連英與牛進平獲得自由後,來到美國(美國會山前)

自二零零六年五月斯考特先生接見了我丈夫牛進平,斯考特先生及歐洲議會的全體議員,一直以來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和支持,特別是斯考特先生不顧中共的阻礙,親自了解了我們遭受迫害的情況,並在國際社會上公布,使國際社會有機會更詳盡的了解到這場針對「真善忍」信仰民眾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內幕,這一切也得到了國際社會的關注。

歐洲議會人權委員分會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在歐洲議會舉行的中國人權聽證會中,還正式邀請我和我的丈夫牛進平參加,在此我們全家再一次向斯考特先生及歐洲議會的全體關注法輪功學員迫害的議員們表示深深的感謝!

下面請允許我繼續向您和歐洲議會議員,陳訴我們一家被迫害的經歷。

一、中共的奧運給我們帶來了甚麼

1、因為懼怕中共政府迫害法輪功真相被揭露,北京市副市長指定奧運前必須把我抓起來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奧運會前夕,我和我丈夫被抓,當我們被抓後才知道,是因為我丈夫見過斯考特先生,而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發表了我給歐盟副主席斯考特先生的信,中共害怕我們向國際社會揭露其迫害法輪功的真相,所以早已把我們內定為奧運會前夕抓捕的對像。據說,是一名北京副市長親自發話,奧運前一定要把牛進平和張連英抓起來,最遲不超過二零零八年六月。於是在「奧運前的大抓捕」中,我們和許多法輪功學員一樣被野蠻抓捕,並被勞教兩年半,在勞教所我們都受到了非常殘酷的酷刑折磨,我被送往馬三家勞教所,我丈夫被送到北京團河勞教所。

我的小女兒清清當時只有四歲多,她親眼目睹了便衣警察綁架和抄家的情景。北京東城分局惡警從後面勒住我的脖子,我的頭被勒的使勁向後仰著,臉仰望著暗黑暗黑的天空,我還是拼命的喊出了一聲:「法輪大法好!」接著警察將黑頭套套到我的頭上,把我拖上了樓。小清清被嚇驚了,她長長的尖叫了一聲「媽媽──」淒厲的聲音撕裂了陰沉的天空。當我回家後,看著家人給她拍的相片,她表情呆呆的,那麼使人不忍。

'目睹父母被綁架,女兒不會笑了'
目睹父母被綁架,女兒不會笑了

2、一邊是奧運的光環,一邊是魔鬼的瘋狂

這個曾促進韓國走向民主的奧運,在中共政權下卻成了加大迫害人權的時機和名義,它們可以利用民族感情維護其私利所需要的「穩定」,甚至可以不知羞恥的把坦克開上街頭以示威懾,說是保衛奧運。就這樣以奧運名義對法輪功的大抓捕開始了,在半年多的時間裏,據不完全統計,北京綁架了500多名法輪功學員,全大陸近一萬人,期間數十人被迫害致死。達到幾年來迫害的又一高峰。與此同時,奧運前後處於監禁中的法輪功學員也遭受了更嚴重的酷刑折磨。北京幾個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被秘密押往外地關押,加重迫害。

牛進平在「嚴管隊」遭暴力毆打、折磨,牙打掉一個半,滿口的下牙齒都被打鬆動。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我被突然帶離北京,在被押送的路上,我曾問送我去哪裏,北京調遣處的警察告訴我說:「到了你就知道了」。後來我才知道──因為懼怕奧運期間引來國際關注,又因為有報復之意,我被送往中共直接操控的馬三家教養院女子勞教所。

同一期間,從北京轉到馬三家的共有五十人,就我知道從北京送往馬三家的先後共有五批,有很多都是在北京勞教所堅持信仰、不向中共妥協的法輪功學員,有幾位是北京女子勞教所嚴管隊和小號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我知道的就有:張印英、王立新、毛桂芝、郎東月、邱淑琴、蘇微等,還有其他分隊不轉化的:王立君、陶玉琴。他們幾乎都是馬上到期的,被加期了半年。

那時馬三家教養院管理科長馬吉山和保衛科科長劉勇帶那些男打手們親自迫害,不分黑天白日的折磨法輪功學員。每天都能聽到痛苦的尖叫聲和電棍電人的劈啪聲。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用刑後四肢都不能動了,特管隊的陶玉琴和徐慧直到勞教兩年期滿回家雙臂都是僵硬的下垂著。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四日開始直到九月底僅兩個月,我就被上了十次大掛,日夜不能睡覺,多次被電棍電,被男警毆打。奧運會過後,由女所獄警科的科長王豔萍和辦公室的科長王曉峰帶隊,同時配有兩男警彭濤和張良為打手,仍然沒有放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二、用我的遭遇再來講述──馬三家是個甚麼樣的地方

1、勞教所來自中共高層的支持

這個勞教所是中共有意重點樹立的典型集中營,多次投入大量的資金,因為要把那裏積累的所謂迫害「經驗」、陰狠手段向全國其它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監獄推廣。

中共高層直接支持,如資金方面,司法部曾撥專款一百萬元給馬三家擴充「環境」;中共恐怖組織「610」的頭目羅幹、劉京等都曾親自前往坐鎮指導;用金錢和官職刺激基層警察迫害信仰者的「積極性」,女警察蘇境曾因迫害積極被中共評為「二等功」、獲獎勵五萬元,並賞她「全國英模二等獎」;在我的經歷中,一個掄砍過我嘴的女警察石宇,曾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兇狠,從女所三個大隊升調到馬三家教養院管理科,在我快離開女所時,又被提升為馬三家女勞教所副所長。潘秋妍因為治人兇狠特管大隊成立被任命為大隊長,特管大隊解體後,她又上調到上級單位馬三家教養院。

2、在中共毒化政策下,警察瘋狂行惡

速效救心丸是救命的急救藥物,在馬三家變成了延續迫害的手段,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反覆承受超越生命極限的殘酷折磨。

在馬三家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所長楊建和周琴有時親自督陣,甚至親自動手,女所長周琴她嘴裏還喊著:「九陰白骨掌」(武打影片中的一種邪門武功)。隨後亮出十指長長的指甲,接著就深深的摳進我的人中穴和我的手上,摳的鮮血直流。

死亡指標的運用,使迫害真實的達到了沒有底線、登峰造極的地步,只要不死,死了也有指標。

馬三家教養院惡警常說:
「有兩個死亡指標,誰要給誰一個」
「不轉化(不說出謊話)就別想活著出去」

她們表現出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狀態,好像被魔鬼附體後的變態瘋狂。

3、罪惡深重的記錄

這個勞教所十年來迫害致死,致瘋,致殘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而且大陸許多勞教所惡警都到這個黑窩學習,學習他們的邪惡和歹毒,那裏就是邪黨專門重點打造的一座人間地獄。

二零零零年十月,馬三家發生了震驚世界的性侵害事件: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被剝光衣服投入男牢房,其中一個年輕的未婚姑娘被強姦懷孕,孩子已經10歲,被摧殘的女學員至今還處在精神失常狀態。

據不完全統計,截止到二零零五年年底,六年多時間裏,馬三家的非人迫害導致至少十一位法輪功學員死亡,多人身體傷殘或精神失常。高蓉蓉、鄒桂榮、蘇菊珍、李黎明、李冬青、蘇瑩、李平等等,曾被囚禁過的四千餘名法輪功學員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被馬三家迫害的艱辛血路。更惡劣的是──曾經陰謀虐殺被電擊毀容的高蓉蓉,製造了殺人滅口的慘案。

4、我的親身經歷

在二零零八年我被綁架後,在北京我曾起訴他們的非法抓捕、抄家和傷害我的孩子。但他們不僅不接受我的起訴,而且很快就把我從北京轉到了最邪惡的馬三家女子勞教所,而北京市勞教局還親自派人去,讓他們轉化我之後馬上送回北京做典型。在那裏我受盡多種酷刑折磨,到達的第一天,我就被打的遍體鱗傷,很長時間生活自理都困難。在馬三家勞教所最邪惡的一種酷刑叫抻刑,我手指被抻掛的一年多都伸不直。在北京勞教所是惡警指使在押女犯毆打我,而在馬三家勞教所是由警察親自動用刑法,在嚴管隊、特管隊還專門配有男打手。

教養院的幾個男打手都是職業打手,尤以副科長李俊(音)為首,他和王棋(音)準確的知道電甚麼部位能使人最痛苦。其中還有彭濤、張良,還有保衛科(科長劉勇)、管理科(科長馬吉山)的男警,它們直接動用酷刑(在奧運會召開前夕和每一年的年底他們都直接參與迫害)。

我來時一下車就看到,勞教所的樓前站滿成群的全副武裝的警察,他們把我從車中拖出來,(當時是夏天,我是頭被戴著坦克兵冬天的厚棉帽,全身纏裹著黑色厚的鬆緊煉功帶,被堵著嘴,雙手被銬,車窗用布簾遮擋,路途10多個小時,在路上我幾次惡心的嘔吐,他們才給我取下堵在嘴上的東西。)一下車,我拼命掙脫警察的拉拽高喊:「法輪大法好!」隨後惡警就撲了上來,他們使勁按我的頭,一男警用手使勁捂我的嘴,並用手指甲深深摳進我臉上的肉裏,一直把我拖進樓裏,在一樓大廳幾個男警對我大打出手,隨後把我往樓上拖。在樓梯上三大隊大隊長張君接著捂我嘴,指甲又深深摳進我的臉上,血順臉往下淌,把我拖到三樓,他們將我雙手吊銬在上下鋪鐵架子的上面,一男警不停的用手銬和拳頭向我臉上毆打。隨後他們就用開口器撬我嘴,撬不開,他們找來食堂炒菜用的大勺子,往我嘴上掄砍,鮮血流了一地,一個砍完又換一個人砍,鮮血染紅我的衣服,惡警打了我很久才住手。

在我首次被用刑後,生活衛生科的科長於文和一個不知姓名男警還用滴著水的雨傘尖杵我嘴說:「你看你還有人樣嗎?」幾天後當我看見自己被打的樣子,我也感到十分吃驚,我被打的滿臉青黑色,雙眼也被打的青腫,多處深深的手指甲摳的血印印在臉上,讓人看了覺得十分的恐怖。

由於不轉化,堅持信仰,我被上了二十多次抻刑,被抻掛上後有時幾天幾夜都不放下,持續長久的疼痛使我衣服濕透,頭髮也一根根飄落在地上;有時衣服被撕爛,被扒的一絲不掛的抻掛起來,特管大隊大隊長潘秋妍揪我乳頭,還拿床板往我身上掄打,直到被抻昏過去。潘秋妍還曾拿相機給我錄像,並說:「給你錄像,把你不穿衣服的樣發到明慧網上去,讓他們都看一看。」惡警還專門成立特管大隊,有雙層密封行刑室,行刑時間長了使人呼吸都困難,兩次我都被抻昏才放下,我被多次用刑,長時間直不起腰,我的手指一年多伸不直,洗臉、吃飯、扣衣服扣都困難。

我被無數次用電棍,木棒、床板、手銬毆打;被用各種折磨人的姿勢銬掛,有兩次還被用黑布蒙上眼睛,用電棍電大腿內側,電腋窩下,電頸部、臉、手指、腰部,直到皮肉被電糊,傷痕一年多才下去。冬天還用電棍捅進衣服裏電;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頭髮往牆上、桌上撞;用開口器翹嘴,直到鮮血直流;還用食堂的炒菜大勺子往嘴上砍,砍的流一地血不說,惡警馬吉山還用繩子在嘴上來回的拉;被馬吉山及醫務室女惡警陳兵灌不明藥物,馬吉山還問:「你手麻不麻,嘴麻不麻」,惡警陳兵叫喊:「讓你回家變成大傻子」;有時一天吃幾次救心丸,緩過來再折磨,醫院檢查是心肌缺血,在我喘不過氣時,惡警彭濤仍然用毛巾堵我嘴,直至憋的不行了才放手。

現女所二大隊大隊長原獄警科科長王豔萍,她手段殘忍,經常是親自動手。一次我被吊起來上大掛,她用約兩米長的長木方往我身上使勁戳,還往我身上掄打。還有一次她叫我背勞教人員守則,我不背,她用拳頭打,用穿著皮鞋的腳往我腿上踢,往我腳趾上踩,當法輪功學員攔擋時,她還將一位近六十的法輪功學員盛連英推倒。我告訴她迫害法輪功學員會有報應時,她非但不聽還大大叫:「你告去,等你出去告,愛哪兒告哪兒告去。這麼多年有的是人告的,怎麼了?」當我要求申訴時,她說:「不許。」我說:「這樣做是違法的」。她還是那句話:「出去愛哪兒告哪兒告去,這兒不行。」我被她及其打手拳打腳踢;被打倒在地用電棍電,有時被銬在床腿上電。每月逼我在考核上簽字,我不簽字,不簽就用各種刑法折磨我,我不穿勞教服,不帶胸牌,不吃飯,不起立向惡警問好,不唱邪黨歌曲,因此我多次被折磨,有時一天二十多警察折磨我,撅腳趾、手指,揪頭髮,擰乳頭,掐大腿內側,撬嘴,每天被用各種姿勢緊銬雙手、雙腳,多次被折磨的送去醫院。

在送去醫院的路上,即使我呼吸困難惡警彭濤還對我拳打腳踢:「並說死了就死了,死了也不讓我出去,死也要埋在勞教所裏。」勞教所的大夫講:為甚麼給你送醫院?因為有幾次送醫院的記錄,死了,就可以說是病死的,正好。」

打手張良還用拖把棍往我身上掄打;在我被扒光時,三大隊大隊長張君還穿著皮鞋往陰部踢,她還多次使勁揪拽我頭髮,在地上拖著我往暖氣上銬;深秋被吊在鐵窗上,雙腿被劈開捆在兩個暖氣上,褲子裏拉尿,惡警潘秋妍還拿我的床單去擦尿;夏天夜晚被捆綁在有轂轤的小護士車上,雙臂分別向下銬在床兩側的車轂轤上,經常是被銬的痛苦難忍,還敞開門窗放蚊子叮咬;深秋的夜晚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單衣被銬捆在車上,大敞開著窗戶凍著;有時雙手和雙腳都被手銬銬著,手銬深深的摳進腳脖子的肉裏,然後他們用手拉起我腳上的手銬,拉起來再放下,使我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當他們聽到我痛苦的叫聲時,他們還說這種方法好使;幾個月我四肢都被銬或被捆在馬三家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專門購買的小護士車上,有人來檢查,他們才給我取下手銬。直到我被超期關押釋放的前一天,我都是被銬著的。

我絕食時他們灌食是灌玉米麵粥並放大塊豬油和不明藥物,飯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著許多蒼蠅,惡警揪著我的頭髮,對我連掐帶擰。

而在那裏不許上訴;經常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不給家信,女所辦公室科長王曉峰甚至當著我的面將我的家信撕爛;在被關押在特管大隊時,吃的經常是發霉的餿窩頭,只給吃剩菜湯……。

它們還利用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參與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用刑,看管法輪功學員不許煉功,她們曾堵我嘴,用膠帶纏我頭,往外拉拽,惡警強制她們給不穿勞教服的法輪功學員穿勞教服,不穿就打。

在三大隊嚴管隊有四位老年婦女:張敏、孫淑傑、劉世琴、劉豔芹都因不穿勞教服,被扒的一絲不掛吊起來,之後還讓他們一絲不掛的吃飯、排隊洗碗和上廁所。

他們還製造假錄像欺騙世人,甚麼春風話語般的感化。其實我被關押在勞教所時,就有一個叫黃麗(音)的北京法輪功學員,她曾因修煉法輪功被判八年刑,被轉化後,去做假錄像,稱勞教所教育感化沒有酷刑。我看到有一篇文章,而且還是批評性的文章,說勞教所僅僅是維持表面的文明,其實他們連最起碼的人的一點點道德都沒有,更談不上甚麼文明。一個人被利用做「四防」(看管法輪功學員的),因她不會罵人打人,被三大隊副大隊長張環訓罵,並說怎麼會找她這麼一個人做「四防」,之後其人在給不穿勞教服的法輪功學員穿衣時,用嘴咬了人,張環說:「該咬,咬死她們」,惡警這麼訓練打手,惡警的上司也同樣這樣訓練著他們,他們是一層層的教壞,直至他們的最高控制者──中共。所以我一定要活著出去,我要告訴人們,讓全世界都知道中共惡黨在這裏製造了怎樣的殘酷迫害,他們又是怎樣的血腥。

我多次勸一些警察,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好功法,不要喪盡良心去做不該做的事,他們有人卻說,誰給錢就給誰幹。中共就是在用人民的血汗錢,利用那些沒有人性的敗類,迫害著人民。

三、中共政府瘋狂報復敢說真相的民眾

1、我們夫妻雙雙被抓、被勞教、遭受嚴重酷刑折磨,都是中共惡黨這個流氓集團像黑社會一樣的野蠻報復,我們和所有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顯然都是來自於中共高層的惡毒授意。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我被抓,勞教所獄警說是北京市副市長親自下令批示,而且北京市勞教局派人親自押送我到馬三家,並留話只要我轉化,馬上送回北京當典型。所以我在馬三家被關押期間受到多種酷刑,他們多次告訴我:「勞教所有死亡指標,你死了就是因病死亡」。

2、我丈夫牛進平被用刑前,警察說:「還見歐盟副主席,你沒少給政府添麻煩。」

我們被抓後,牛進平於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三日,從北京東城看守所被轉送到調遣處,一路上他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到了調遣處讓抱頭蹲下,他不蹲,他說:「我沒錯,我是好人」警察就叫來兩個護衛隊的把他架走,到了一個大廳裏,這群惡警說:「我們早了解你了,你外面沒少折騰,見了這個,見那個,還見歐盟副主席,你沒少給政府添麻煩。」中共治下的中國大陸,警察把自己擺在一個黑社會的位置上,用流氓手段報復,為所欲為,還覺得理所當然。

接著153064號惡警一聲:「上」,集訓隊和護衛隊十幾個惡警和四個犯人一起上,四個犯人把扒的只剩一條內褲的他按倒,他人成大字被按在地上,十個惡警十個電棍同時上,電後背、電臀部、電腰、電手背、手指、腳心,電肛門,電頭部、電耳根後面,所有後背部份全電到了,而且用電棍杵,使勁戳。

153064號惡警叫喊:「翻面」,幾個犯人把他翻成正面朝上,他就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往他下身用電棍電、用電棍杵,往小便上電,電心臟、電臉上、電兩側肋骨、往腳心電,電頭部和電嘴,惡警還叫喊著:「把電棍塞嘴裏」,電棍塞進嘴裏來回杵,長時間不拿出來,舌頭、嗓子眼、上牙床馬上電的、杵的全是血泡。惡警往死裏下黑手,牙當時就掉下一個半,下牙全被戳鬆了。十個電棍電用完,又換成大電棍,大電棍電頭上當時就起泡,直電的人喘不過氣來。

大電棍電哪兒,哪兒就起泡,腦袋、腦門、後腦勺、耳根子後面被電的全是泡,他們連電帶杵,使勁往身上搗,得哪兒電哪兒,渾身被戳的哪兒都痛。大電棍電完,一層泡,結的痂掉下去以後,是一層白,痕跡就像白癜風病人,一年多以後,顏色才變過來。

153064號惡警又喊:「翻面,翻四面,」十個電棍十幾個惡警輪番換著上,使勁戳,用大電棍電腦袋,人當時就懵了,人直往起彈,一直電到人都不能動了,全身都木了,渾身全電的焦糊,最後終於昏過去,然後他們就澆涼水,澆醒再接著電。

十幾多個惡警不停的輪換著上,電完後面,電前面,電完前面,電兩側,用電棍使勁杵。一個二十來歲的惡警叫喊:「你喊師父,喊你師父救你。」

一天都是肉被電糊的味兒,院子裏都是味兒。被電完他就拉血、吐血,血都是黑色的,一直吐了兩天血,拉了一星期血才止住,他胸部被電的疼痛難忍,是內臟痛,咳嗽時渾身都劇烈的疼痛,晚上睡覺十多天翻不了身,兩個月以後才緩過來。

到第二天惡警還衝他喊:「你小子沒少折騰,還這個政府部門那個政府部門,為了你老婆帶著孩子鬧,還見歐盟副主席,你就是反政府你知道嗎?不收拾你收拾誰呀」。

現在中國,在中共的操控和毒化下,這些警察完全喪失了人性的常態,一個政權會如此報復一個申訴冤情的公民,不僅被抓捕、被判刑,還施加野蠻的、變態的酷刑折磨。這種現象在當今的中國已經不少見,為民請願的高智晟、仗義執言的李和平等等、等等,其遭遇的迫害之惡毒與酷烈,雖黑社會流氓行徑都不能相比,凡有良知、有善心的人們都應該站出來,讓我們共同制止這些人間的罪惡。

結束語:世界一定會有美好的那一天

結束了兩年半的牢獄生活回到家後,我們看到親人和孩子也都受到深深的傷害,自從我們被抓之後我們的孩子變得不敢大聲說話,不會笑了,為了我們的孩子,更為了那些還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的同修以及中國大陸廣大的被欺騙的民眾,我們秘密離開中國來到美國,我們要告訴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在中國大陸發生了怎樣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我們要讓善良的人們知道真相,以共同抵制迫害,早日爭取人類回歸純真和善良。

我七歲的孩子在飛機降落之前,終於露出了不曾有過了的、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解脫痛苦後自由了的歡笑,她雙手上下舞動高興的呼喊著:「媽媽,到美國了!」看著她全身湧動著的快樂,我牽掛孩子的心終於得以釋然。

但是每當想起還在勞教所的同修,不由得我的心又揪了起來,剛到美國的第五天的夜晚,在街上我巧遇曾在馬三家勞教所一起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賈亞輝,她摟住我,抱頭痛哭,她比我早出來一年多,在裏面惡警也多次折磨她,出來後,她半年多精神恍惚,她說她都不敢回憶那邪惡的日子。現在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關在裏面,那裏確確實實是一座人間地獄,到美國後,我聽到有曾一起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又被抓進馬三家勞教所,我的心實在難以平靜。

現在雖然我和我的家人得到了自由,但是殘酷的迫害和謊言還在繼續,為此,我及我的家人願為了儘早結束這場迫害,制止邪惡而盡一切努力,在此我也呼籲各國善良、正義的人們給我們以支持和幫助,同時我也請斯考特先生和歐洲議會的議員們繼續關注中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情況,讓我們共同為了全世界的和平和美好而努力!

在此,請允許我代表我的家人和所有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向斯考特先生和所有關心過我們的議員表達真誠的感激和敬意。

最後,祝你們身體健康,家人幸福平安!
祝你們能擁有生命永遠的美好和幸福!

張連英、牛進平及全體家人
2011.2.25

附錄:馬三家肉體折磨、精神摧殘手段種種

肉體折磨:很多時候是幾種折磨方式並用的

1、用刑具毆打:我被無數次電棍、木棒、床板、手銬毆打;

2、電刑:被抻掛上後,戴上黑眼罩,幾個惡警用電棍電腋窩下,電大腿內側,直到電糊;

3、性虐待1:有時衣服被撕爛,被扒的一絲不掛吊起來,還被電棍電;

4、性虐待2:特管大隊大隊長惡警潘秋妍還拿床板往我身上掄打,並被其揪乳頭;

5、性虐待3:三大隊大隊長張君還穿著皮鞋往陰部踢

6、凍刑:10月中旬,瀋陽的夜晚已經很冷,我被扒的只剩薄薄的單衣被銬捆在床上,大敞開著窗戶凍著,還不許上廁所;

7、髒刑:不讓上廁所,長期便尿在褲子裏,用髒抹布往嘴裏塞,並用膠帶纏頭和嘴,用床單扔地上擦尿;

8、不讓睡覺:連續長時間不讓睡覺(最長三天三宿)

9、抻刑:我被長時間抻掛了20多次,最長一次是三天三宿,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也無法睡眠;在雙層密封的行刑室中三次上抻刑,被抻昏過去兩次(一次是被扒的一絲不掛);

10、藥物迫害:被惡警馬吉山和及醫務室惡警陳兵灌不明藥物,惡警馬吉山還問我麻不麻、涼不涼;

11、窒息:被折磨的喘不過氣來,惡警彭濤還用毛巾堵我嘴,使我幾乎窒息

12、吊掛:深秋被雙手吊在鐵窗上,雙腿被劈開捆在兩個暖氣上,褲子裏拉尿,床單也被扔在尿上踩;

13、蚊蟲叮咬:夏天夜晚被捆綁在有轂轤的病床上,雙臂分別向下銬在兩側的車轂轤上,雙腿捆綁,經常是被銬的痛苦難忍,還敞開門窗放蚊子叮咬

14、體罰:被長時間的衝牆站著體罰(最長三天兩宿),整天坐在小凳上,由邪悟四防人員看管,一不滿意,就報告警察,就被體罰或動刑;

15、指甲摳:被惡警張君、周琴及一教養院男警用手指摳臉,鮮血直流,說著:「九陰白骨爪」;

16、掛銬:被用各種姿勢銬、掛雙手、雙腳不知有多少次,睡覺也要銬上;

17、撞頭:被男警、女警多次揪住我頭髮往牆上、桌上撞;

18、銬刑:用手銬銬雙手和雙腳,手銬銬腳,勒進肉裏,然後來回把兩腳的銬子用手拉起放下,使人痛苦難忍;單獨被銬在一個房間一年兩個月,夜晚睡覺也被銬,其中有半年多是銬在小護士車上被銬在醫用小護士車上;

19、被捆在車上撞:惡警張良推著捆綁我小護士車上轉圈的往牆上撞,直到我被撞的頭暈眼花;

20、被掘腳趾、手指,擰大腿內側;

21、長期捆綁:被捆綁在小護士車上,還播放罵我師父的錄音,不許睡覺,一閉眼就被惡警用長木棍捅腳心,捅身上;

22、野蠻灌食一:我絕食時他們灌食是灌玉米麵粥並放大塊豬油和不明藥物,飯碗和鼻管也不洗,上面都爬著許多蒼蠅,惡警揪著我的頭髮,對我連掐帶擰;

23、野蠻灌食二:用開口器翹嘴灌藥、用床板往嘴上砸,直到鮮血直流,惡警張良在我嘴被撬開後還往我嘴裏吐痰;

23、被用食堂的炒菜大勺子,往嘴上砍,砍的流一地血不說,被馬三家教養院管理科科長馬吉山還用繩子在嘴上來回的拉;

24、給吃壞剩飯菜:在被關押在特管大隊時,只能吃到發霉的餿窩頭,只給吃剩菜湯……;

25、用救心丸來延續迫害:2009年9月至10月一個多月的時間,每天被十幾、二十餘人折磨的死去活來,喘不過氣來就被強灌速效救心丸,灌完後還接著迫害;

26、強制野蠻灌藥,還強制扣下我家寄來的存款做藥費抵償;

精神上摧殘:

1、而在那裏不許上訴、經常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不給家信,女所辦公室科長王曉峰甚至當著我的面將我的家信撕爛;

2、我被銬在小護士車上,惡警潘秋妍拿相機錄像說:「給你錄像,把你沒穿衣服的樣發到明慧網上去,讓他們都看一看。」

3、把我抻掛起後,不停的播放罵我師父的錄音。

4、我衣服從裏到外被撕爛後,被扒的一絲不掛,還被弄出屋讓人看,當時被一男警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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