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疾病、低靈附體纏身的前半生
我是一名農村婦女,很小就沒了母親,也不識幾個字。長大後受低靈附體干擾,脾氣急躁、身體多病,家人也跟著受罪。
我六歲時,母親就去世了,那時候就住在農村的「馬架子」式的房子裏,家裏到處是老鼠洞。我父親經常下鄉,不在家,家裏只有我和四歲的妹妹,我們自己做飯,經常做不熟。因為年紀小,不敢到井邊挑水,只能在井附近等著別人打水時分一點水。在挨餓的年代,我十多歲就自己種地、伺候園子。
因為那時受附體干擾,我一看見小雞在地上跑,就想抓過來吃掉它;聞到雞肉香味,腳就邁不動步,吃起雞肉來狼吞虎嚥、滿手流油,骨頭都不願意吐出來。
記得一九九五年前後的一個年三十晚上,家裏停了電,餃子還沒有全包好,我非得讓孩子去煮餃子。餃子煮好了,我一口一個,狼吞虎嚥吃的很嚇人,酒也喝的很多,把孩子們都嚇壞了。附體干擾嚴重的時候,我就出現抽搐、嘔吐等症狀,一天到晚就像精神病似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生氣、發脾氣、吵架,全家人都跟著受罪,那真是家無寧日。
在那樣一個狀態下,我從三十歲開始身體就不好。心臟病、肝病、胃病、腎病、神經衰弱、子宮肌瘤等病症都有,大流血一流,人就暈過去了;渾身浮腫,腿一按一個小坑,身體沉的走不動路,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方,無法想像沒病是甚麼滋味。
二、學大法 起死回生
就在我死也死不起,活也活不起的時候,我接觸到了法輪功。那是一九九六年末的一天,我十七歲的小女兒放學回家,跟我說她學了法輪功,非常好。開始,我還不太贊成,後來小女兒勸我也學學。因我不識字,她就給我讀了《轉法輪》中的一段內容。當聽到「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時,我一下子就聽進去了,我就覺的好、就相信了。當晚似睡非睡時,《轉法輪》中李洪志師父的照片一直顯現在我眼前。打那以後,每天早上,小女兒都給我讀一段法,一個多月以後,也就是一九九七年的正月初七,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修煉大法以後,我知道了低靈附體的危險與對健康的損害。正月初七當天,我就和小女兒一起,把以前我「跳大神」看病供著的寫了六十多個名字的黃色布燒了。那天很冷、風也大,燒那個東西的時候,我女兒劃了很多根火柴也沒點著。我馬上意識到,這些東西因我而來,得由我來燒,我只劃了一根火柴就點著了。
走入法輪功的修煉後,我渴望閱讀大法書籍的心非常虔誠。可我沒上過幾天學,不識幾個字,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連男女這兩個字都不認識,怎麼辦呢?
我知道大法是超常的,不管白天晚上,有時間我就捧著大法書看;每天不管哪個兒女回來,我逐個、反覆問書上的這個字怎麼念,那個字怎麼念,不管別人怎麼不耐煩就是問。我經常告訴小女兒等我做完家務,再一起看書學法,她讀書我看著字,跟著學,一個一個的認字。在學法小組,我不管有沒有不認識的字,都跟著讀,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就這樣,兩年多的時間,我就能獨自通讀《轉法輪》了。不僅如此,每天從學法小組回來,我還用格尺比著防止串行,從頭到尾抄寫了一遍《轉法輪》。
三、師父幫我清理身體 原來的病都好了
修煉後通過看書,我對造成疾病的原因和針對的解決方法有了新的理解。
一九九七年剛得法不久,我因為子宮肌瘤而出現了大流血的症狀。當時我失血快暈過去了,丈夫要套車送我去醫院,三女兒給我沖了一碗糖水讓我喝。我意識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對修煉人來說,這是症狀,但不是病,我不喝糖水,也不去醫院。我得法修煉了,醫院治不好的,我師父一定能給我治好。大流血的症狀,我先後出現了三次,每次都有四十多天,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堅持天天去學法、煉功,只耽誤了一天。
我認為,修煉人有師父管,不同於常人,流血流出去的是不好的東西,不好的東西流出去就都好了。修煉後大約四、五年,我原來的病在不知不覺全好了,我才知道了沒有病是甚麼滋味。
病好了、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我發自內心的知道法輪大法好。因此無論走到哪裏、看見甚麼人,我都克服自己性格內向的弱點,滔滔不絕的告訴大家大法如何好,我自己如何受益,非常希望大家都來受益。
四、熱心洪法 讓更多的人受益
我也和其他學員一起,背著放像機和錄像帶,全身心的出去洪法。馬良屯,前董家、後董家、良種場、二龍山等村屯,我都去過,近的離我家有五里地,最遠的要走二十五里山路,我們全是背著設備步行。開始是到有我家親屬的村屯,挨家挨戶告訴他們大法好,然後就找一家,放師父講法錄像,後來就採用集體煉功的形式繼續洪法。那兩年,我除了兩個小的腳趾甲,其它腳趾甲整個脫落了很多回,每次都呈青紫色,一茬一茬的掉、一茬一茬的長。即使這樣,也走著去學法洪法,絲毫不覺的苦。
二零零零年,低靈附體最後一次來「考驗」我。當時我意識很清醒,主意識很強。這時我女兒過來給我讀《轉法輪》,連續讀了半個多小時,附體低靈求我女兒,別讀了,再也不來(干擾)了。從此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