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勢力管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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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我是個五十多歲的農村婦女,小時候就夢想:要有一部真經能讓我脫離人生苦海修成神仙該多好啊!九六年,經親人介紹,我結識了法輪大法,知道這是我人生所要的東西。從此以後我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之路。

跟抓人的警察講真相

零五年,我與兩位同修,到三十多里之外的地方發放真相資料,當發到派出所炊事員手中時,他由於不明真相,一看是法輪功資料,就構陷告密了。我們還不知道他已經告密,繼續往前發,當發到一里之後,就有三個騎摩托車的警察追上來了,要我們站住,強行搜身,在年輕同修的口袋裏看到一些法輪功真相資料,就強行要我們跟他們到派出所。我們調整心態,求師父加持正念,我說:「憑甚麼跟你們到派出所?」他們說:「你們青天白日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我就說:「真相資料你看過沒有?」

當時我們三個人騎著兩部自行車。一個警察高個子,扶著我的自行車要我跟他到派出所,我就平靜地勸他說:「你把真相資料看一看再說。」他就果然扶著我的自行車看資料,我就把他的手拉下來,就騎著自行車走了。我邊騎車邊求師父加持,不讓他騎摩托車追,果然他就沒有追。三個警察就把兩位同修綁架到派出所,我就跑到田畈地中間發正念,求師父加持。一個警察把一個年輕的弟子扯扯拉拉,年輕的弟子說:「不要這樣,我家人把我當個寶呢。」惡警就說:「你在家裏做寶唄,為甚麼要出來發真相資料?你是哪裏的人?」她心想,我平時跟我二姑切磋,心正才是安全的法寶。於是她說:「我在外面打工得了甚麼甚麼病,整治了很多錢都沒有治好我這些病,回來後,我煉法輪功煉好了。」警察說:「是真的嗎?」她說:「是真的,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會說假話。」警察又誘騙另一個同修說:「我認識你,你把她住的地方說出來,真相哪來的?」那位同修義正辭嚴對警察說:「我們沒有錯,快把我們放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不到兩個鐘頭,兩位同修都自由了。出來後,包裏面還有點資料,年輕的弟子就繼續把它發完了。我發了一個多鐘的正念,就走出田畈地來到大壩頭碰到年輕的同修。

正念走出拘留所

零六年六、七月份的一天,我們四個同修一起騎著三部自行車到幾十里路散發真相《九評共產黨》,發完了,回頭的路上,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警車追趕而來,從車上下來三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把一個大法弟子逼到水港裏面去了,扣了三部自行車,綁架了兩個大法弟子到派出所。惡警追趕我,把我推倒在地,衣服扯破,鞋底踢落,當時很多人都說:「不應該對待這樣一個善良的人。」惡警說:「她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和光盤。」他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拍桌打案,惡狠狠地對我說:「你為甚麼反黨反國家?」我平靜地回答:「我沒有反黨反國家,黨是自己把自己反倒的。」他氣勢洶洶地說:「黨怎麼會反黨呢?」我問他:「劉少奇是不是共產黨?林彪是不是共產黨?四人幫是不是共產黨?是誰把它反倒的?是法輪功反倒的嗎?」他又說:「你這真相裏面不是反江××嗎?反江××就是反國家。」我說:「江××不能代表國家,國家是十多億人組合的國家,光法輪功就有一億,江××只是一個當權者,他一個人怎麼能代表一個國家呢?」惡警沒有甚麼說的了,就走了。另一個警察就來提審:「這個光盤裏面是甚麼?」我說:「你就看一看吧。」他說:「我不看,看了還跟你學法輪功去了。」我就跟他講真相。講了半個多小時,進來了一批國保的人來盤問:「有沒有《九評共產黨》?」警察說:「沒有,只有兩個光盤。」後來又想來盤問我,那個抓我的警察說:「沒有問頭,她一肚子法。」一個多鐘頭後,就把我送到第二拘留所,準備關押十五天,我就在拘留所裏面講真相,幹部很尊重我們,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後來就把我們交到食堂裏勞動,伙食和幹部一樣。還有一個幹部沒跟他講真相,就是王所長。

第八天早晨勞動,王所長帶領著許多犯人在修牢屋,我就跟他們講真相,王所長不耐煩地說:「走,走,不要在這裏講歷史,歷史是你評論的嗎?」我說:「歷史本來就是後人評論的。」我心想,這裏面的人我都講了,現在我要走了。(唯獨一個王所長他不聽真相,後得了報應撤了官職)晚上,於是我與一個同修商量,明天我們應該走,在這裏面呆下去沒有意義了。一說走,渾身就發抖,非常害怕。但是師父的法這時打到我的腦子中,否定舊勢力,細想甚麼是舊勢力,顫抖害怕就是舊勢力。我半夜就對著自己空間場發正念。發完一個多鐘頭的正念,身體也不抖動也不害怕。第二天早晨,我和同修打掃衛生,一邊打掃衛生,一邊發正念,清除拘留所空間場。在師父的呵護下,外面有一個人進來,我一看,這不是裏面的幹部,怎麼進來的,他進來又出去了,我才知道門沒有鎖。我把掃帚一丟,平靜地往大路上走。求師父安排一輛出租車,果然就真的來了一輛出租車,我把手一招,就上車了。不到二十分鐘,後面就有兩三台警車追趕,到我親戚家追查。我在外面流離失所半個月之後,有個同修幫助我介紹在我家附近養雞場養了一個月的小雞。我又回到正法的洪流中。

舊勢力管不了我

零七年十月一號,一個功友的女兒出嫁,她的家庭特別,只有母女倆,我們功友都到她家湊熱鬧,她的女兒嫁到江西。我帶了一些粘貼資料,由於來回的路上都是車接車送,所以我們帶的粘貼資料都沒有貼。功友們都回家了,我跟這個嫁女兒的功友關係比較密切,她挽留我,我心想,她畢竟是一個獨生女,我就陪她談心切磋,夜晚準備去做真相。

我們來到大市場,市場裏面停放了許多來往汽車,我就把粘貼貼在車廂旁邊。貼了二十張後就被市場管理人員發現,他態度很不好地說:「你在這裏幹甚麼?」我說:「沒幹甚麼?」她準備去扯另外一個同修,口裏說:「你們是一起的。」情急之下,我想到同修包裏面還有資料,於是,急忙打掩護,連忙問市場管理人員:「你說到哪裏去?」他說:「走。」就把我拉到尋陽派出所。後來,他就到市場去查看,一看,貼的是「天滅中共,退黨保命」。他把真相撕了下來,又回到派出所來質問我說:「這是不是你貼的?」我在師父慈悲的點悟下,我智慧地問他:「是甚麼?」一看,啊,是「天滅中共,是天要滅中共,這是天意,怎麼扯到我,我哪有這個本事,只有天說了算,叫你退出來是為了你好。」他聽後,不跟我說,就把我綁架到九江拘留所。在路上,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他們就說:「你這老太太,懂甚麼,我們是唯物主義,你們是唯心的。唯心的東西是飄渺的,不現實的。」

這時法立即打入我的腦子裏,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比個例子,你開的這個轎車是不是物質,你穿的皮鞋是不是物質,沒有人去操作能達到目地地嗎?皮鞋不去擦油,漂不漂亮?」他說:「說你不懂,你還條條是道呢。」

到拘留所已經晚上十一點多鐘。到第二天,有人來提審,我甚麼都沒有說。後來有人把我叫出去量血壓180。有個功友說是假相,我自己心裏也明白,我就問她,你是甚麼時候進來的,她說進來有一個星期了,是叫人勸三退,被別人構陷。不幾天,這個同修就被非法勞教了。據工作人員說,最低要勞教一年,我聽後就警覺起來,我在心裏想,如果要叫我去勞教,我就要請律師,律師是誰,是我自己,法官是誰,師父在上。我做這件事是不是為私的,不是,這是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沒有做錯,由師父安排。第三天,果然,有管教把我叫出去,量血壓160。量後,來到另一個辦公室,所長就問:「你是哪裏的人?」我開始不說,他說:「你是哪裏的人?我把你送回家。」後來,我告訴了他,說出了我的身份住址。第四天,拘留所就神奇地把我放了。

當我走出拘留所的大門時,就看到我哥哥來接我。回來的路上,我就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哥哥說:「是本地派出所所長打電話叫我來接你。」他還說:「江西那邊拘留所的負責人到我們當地派出所聯繫,要求要把你送到當地派出所處理。當地派出所負責人說,他不管。事情發生在你江西,由你處理。所長說:『你不管,我就把他放掉。』本地派出所說:『放就放。』所長說:『你吃××黨的飯,不管××黨的事。』

我對哥哥說:「我在心裏請了律師。我把自己當成律師,用律師的口氣與所長講真相。」

其實,我們修煉的人,是由師父管的,是師父在呵護我走出派出所,他們舊勢力是管不了我的。關鍵時刻,只要我們走的正,一思一念在法上,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它也是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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