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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省舒蘭市呂慶英自述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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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舒蘭市法特鎮法輪功學員呂慶英是個農村婦女,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按「真、善、忍」做人,一家人和睦相處,親朋都為她高興。可在十餘年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呂慶英卻一再遭綁架、洗腦、非法關押等迫害,中共人員的騷擾、綁架和關押給她親人帶來災難。下面是呂慶英的自述。

一、 修煉大法前的我

修煉前的我是一個自私的我,妯娌不和,嫌婆婆對我不公,造下一身病,生活又貧困,承受不住,曾服過安眠藥自殺過,被搶救過來後心卻死了,從此整天沉迷於玩牌、打麻將,破罐子破摔,一點過日子心都沒有。一九九六年冬,由於在外玩麻將時間太長,家裏失了火,燒個精光,只剩下三口人,加上一身外債,我的精神更垮了,整天怨天怨地怨自己命運不佳,今天活著都不知明天能不能活下去。

二、得大法,從此改變了我

一九九八年農曆八月二十八日這天是我最慶幸的日子,這一天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通過學法,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正如法中的教導:修煉人要向內找自己哪錯了,處處對別人好。大法徹底改變了我,和妯娌關係好了,對婆婆的怨恨消了,一切不良嗜好全戒掉,做事處處考慮別人,從沒幹過農活的我,主動承擔起家中裏裏外外的一切活,叫丈夫外出打工,而且一身的病不知不覺間全好了。每天除了學法煉功外全部心思用到過日子上,親人都為我及家庭的改變而高興,特別是兒子、丈夫這些年沒見過我的笑臉,現在我每天樂呵呵的,他們那個高興啊。很快在幾年間,我家就蓋了房、又買了農用車,兒子也成了家。所以,我的親人們全都感謝大法、感激我師父,非常支持我修煉。然而就這樣一個被法輪功改變成處處對社會、對家庭有益的好人卻屢遭迫害。

三、一個好人這些年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迫害法輪功時,我想了,從我自身的變化我知道這是一個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可能是政府不了解情況,怎麼會取締呢?帶著想要讓政府了解真相這樣一個願望,我去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後,在駐京辦事處被扒光身子搜錢,一分錢沒剩。第二天,被當地派出所所長葉繼華、政府官員王旭彬、警員李大海接回送到舒蘭南山拘留所十五天後,被當地村書記韓奎才和法特派出所警員曹玉石、李大海直接送到法特在敬老院辦的洗腦班。

在洗腦班,我們受到非人的待遇,開始不讓我們上廁所,我們就絕食反迫害。不讓我們說話,大字形站立,面向牆舉雙手站或跪著幾個小時,給我們吃篩子上面無法下咽的玉米糠,不放油的凍白菜,看管的惡人高爽、李大海、曹玉石、葉繼華,沒有人性對我們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因為我鼓勵其他學員堅定,被當時六一零頭目姜思義單獨弄一個屋子凍著,其他法輪功學員陸續離開,最後只剩我一人。我正告他們,寧可死在這敬老院,也不會背叛我師父,最後他們只好送我回家,這次在洗腦班受到非人折磨三十六天。

二零零零年元旦時,派出所謝鳳桐、趙德昌把我和另兩位同修綁架到法特鎮招待所。惡人們讓我們簽字,我們不配合,就是不放棄修煉。兩天後,他們把我們送到舒蘭南山拘留所,經我們絕食抗議八天在年三十回家,這次又被非法迫害二十三天。

二零零二年秋,因我大伯嫂子和我婆婆鬧矛盾,她來我家和我說婆婆如何不對,這要是修煉前,我會和她一同對待婆婆,可現在我修大法了,不能再那樣做了,我就用大法中師父講的法理勸慰她,我說你看看大法書,就明白了,心裏也就平衡了,就把書給了她讓她看看。可誰知婆婆卻上鎮裏把嫂子告了,派出所惡警曹玉石等人去嫂子家解決家庭糾紛,發現了大法書,就問書是哪來的,嫂子說是我給的,就把我和嫂子帶到派出所。惡警劉雪冰兇狠地對待我們,說我「擾亂社會秩序」,我正告他,我是在維護社會、家庭和平。當時,派出所所長姓龍,把我們送到舒蘭公安局,我和警察們講真相,他們恐嚇我,最低判我一至三年。我想這可不是你們說了算,一切聽我師父安排,兩天後,嫂子被家人接回,他們說拘留我十五天。我想我是個好人沒有犯罪,這怎麼是我呆的地方。就這樣在師父的幫助下,三天後回家了。

二零零九年五月六日,法特派出所所長夏春林帶一幫惡警闖進我家,當時只有我一人在家,他們發現了師父法像,就開始翻東西,翻出一些大法書和一些材料,就把我送進舒蘭南山拘留所。因為兒媳婦五月七日是預產期,丈夫就到拘留所要人,他們說甚麼也不放,我就絕食,兩天後出現心臟病狀態,到縣醫院檢查開證明才放我回家。

二零一零年五月,當地六一零頭目李彪及派出所所長、惡警又闖入我家,當時兒子、媳婦在市裏醫院給孩子看病,丈夫外出打工,只我一人在家忙農活,這些惡人一點人性沒有,將我綁架到在舒蘭糧庫辦的洗腦班。無奈違心地簽了「五書。」

人是回家了,可我太明白這簽「五書」意味著甚麼,這些年,師父沒要我一分錢,卻給予我那麼多,已不是世間的話語能感激得了的,我卻背叛了師父,雖說是違心的,那也不是原諒自己的藉口,悔恨自己做錯了事。

兩天後,派出所所長又來了,說讓我談在洗腦班學習的感受。兒子怕他們再把我帶走,就讓我進屋,他就順著他們所要的談,我一想這不行,不能再錯下去了,我就從屋裏出來,對他們說,我按「真、善、忍」做人沒有錯,「真、善、忍」是最正的,再這麼「學習」就把人「學」死了,我從你們的洗腦班回來精神全垮了。一個警察氣憤的把兒子和他們剛才的談話記錄全撕了,把我的話記錄下來,氣憤地走了。兒子、媳婦因害怕,跟我大鬧起來,我反而心裏卻平靜下來。這些人一個多小時又回來了,有一個副所長說談話不合格重談。這次我沒有配合他們走脫了,他們就給我丈夫打電話,讓我簽字,我丈夫就讓我寫我的名字他好模仿,說是應付他們,我拒絕了,我就離開了家。

在這十幾年裏,村裏、鎮裏來我家騷擾多少次我也記不清了,給我及家人造成的傷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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