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11年04月09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 人權惡棍賈慶林抵堪培拉 法輪功學員抗議(圖)

  • 被注射不明針劑 四川眉山市陳仕明不能自理

  • 遼寧鳳城市法官梁運成慘遭迫害(圖)

  • 河北邯鋼劉勇被劫持在保定精神病院近十年

  • 由明真相的家人正義反迫害想到的

  • 坐著公安局長派的警車安裝新唐人

  • 患酒精肝的老伴變了一個樣

  • 找出執著 正念正行

  •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張麗華被非法判刑六年

  • 貴州織金縣法院非法庭審四位法輪功學員

  • 黑龍江樺南縣盧美榮慘遭迫害的經歷

  • 牡丹江警察彭福明教唆他人犯罪遭惡報

  • 在外貿工作中修煉

  • 他們是怎樣戒煙的?

  • 語音電話稿:曝光石家莊的非法大抓捕

  • 宋保長和外孫女的故事

  • 對真相幣的一點建議

  • 河北欒城縣法輪功學員閆永全被非法勞教

  • 吉林省鎮賚縣國保大隊惡警犯罪事實

  • 山東夏甸鎮「六一零」惡人騷擾七旬老人

  • 原工商銀行職員屢遭迫害 父母亦被騷擾

  • 武漢市武昌區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紀實(二)

  • 天津市法輪功學員林春芳被迫害致死情況補充

  • 佳木斯退休職工李淑華屢遭關押、酷刑迫害經歷

  • 我目睹的武漢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 自行車被定在路面上

  • 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家人也受益

  • 修煉法輪大法 化解婆媳矛盾

  • 苦難人生得法破迷 遭受迫害志堅不移

  • 向內找 堅定正念講真相

  • 向同修推薦寫真相信的另一種方法

  • 淺談寫真相信的體會

  • 善念救人 走在神的路上

  • 聽師父的話 我也建了資料點

  • 在大法修煉中證實法獲新生

  • 做資料的辛苦中體味幸福和自豪

  • 善解冤怨 兒子又去上學了

  • 法輪大法教我做好人

  • 48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 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大陸綜合消息

  • 明慧週報(山西、石家莊、江油、武漢、延邊)

  • 真相傳單(常德、鶴崗、湖北、梅河口、大慶油田、棲霞、天津、浙江、內蒙古、樂山、河北、阜平、大連、安陽、成都、牡丹江)



  • 人權惡棍賈慶林抵堪培拉 法輪功學員抗議(圖)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記者蘊韻澳洲堪培拉報導)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高官賈慶林來到澳大利亞首都堪培拉,在他從機場去往賓館的必經之路上,法輪功學員打出橫幅抗議人權惡棍賈慶林進入澳大利亞。

    法輪功學員在首都堪培拉凱悅酒店正門對面的草坪上抗議賈慶林迫害法輪功高精度圖片
    法輪功學員在首都堪培拉凱悅酒店正門對面的草坪上抗議賈慶林迫害法輪功

    法輪功學員在首都堪培拉凱悅酒店的後門抗議賈慶林迫害法輪功高精度圖片
    法輪功學員在首都堪培拉凱悅酒店的後門抗議賈慶林迫害法輪功

    下午兩點多鐘,部份堪培拉法輪功學員在賈慶林入住的凱悅(Hyatt Hotel)酒店正門前面的草坪上和後門的路邊拉起「法輪大法好」、「人權惡棍賈慶林因群體滅絕罪被起訴」、「制止中共對法輪功十一年的迫害」等橫幅,抗議其多年來直接參與和推動對眾多法輪功學員施以非法關押及酷刑迫害。好幾輛過往的汽車司機對法輪功學員鳴笛表示聲援。

    領館威逼利誘組織「歡迎」

    賈慶林在坎培拉的第二天,法輪功學員繼續抗議。

    中共駐澳領館召集了約五、六十名中國留學生在那裏「歡迎」賈慶林一行的到來。學生們手持一柄小的五星旗。有一個中年男子想拿他們的橫幅擋住法輪功學員的橫幅,警察走過來阻止他們並指著那個人說:「就是你,就是你,往後退,你就站在這兒」。他馬上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還有的人說把車子開過來拿車子擋住法輪功的橫幅,一個學生說我覺得不應該阻擋法輪功,言論自由嘛。法輪功學員友善的對他們說,你們歡迎賈慶林,你們知道賈慶林是誰嗎?他是中國的一個大貪官,在國內沒有幾個人對他有好感的。那些學生茫然地說:「是嗎?」

    有一個學生頭目,打電話召集人過來,還說來了晚上有請吃飯,大概對方回答不願意來,他就在電話中威脅說:「你別忘了你拿的是中國護照,你要知道你的後果是甚麼!」

    法輪功學員善意的向那些學生講真相,明白了真相的學生中當場就有人退出中共的共青團、少先隊組織。

    法輪功學員講真相

    兩個聯邦警官走到法輪功學員的隊伍前非常友好地詢問冷不冷?大家都從哪裏來?準備將活動進行到甚麼時候?法輪功學員告訴他們,除了部份堪培拉學員外,還有一些學員特地從悉尼趕過來參加抗議。悉尼法輪功學員岳昌智女士告訴聯邦警官,在中國她曾經因為修煉法輪功被中共非法抓去坐了四年牢。惡警為了轉化她,不讓她睡覺,打得她牙齒鬆動,腰椎骨打斷了兩處,全身青紫,九死一生。警官認真聽了之後表示同情,並說:「我們很高興你來到澳洲獲得了自由。」

    法輪功學員德明也向聯邦警官介紹說,法輪功修煉「真、善、忍」,這麼好的功法卻在中國遭受著迫害。警官表示他們知道,他們也通過互聯網和不同的渠道了解一些情況。最後他們表示:「今天的天氣對你們很好,你們結束活動之後能不能在這裏逗留幾天?參觀一下這裏的國家藝術館、戰爭紀念館、澳大利亞國家植物園等。」法輪功學員向他們表示由衷的感謝,感謝他們的友好和關心。

    賈慶林是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追查的十一個直接參與推動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中共中央官員之一,也是西班牙國家法庭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的五名迫害法輪功的元凶之一。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0/124333.html>


    被注射不明針劑 四川眉山市陳仕明不能自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四川眉山市丹稜縣法輪功學員陳仕明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迫害。二零一零年七月陳仕明第五次被綁架,在洗腦班被注射不明針劑,造成他記憶不清,站立不穩,生活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陳仕明是四川眉山市丹稜縣城鄉白塔村四組村民。二零一零年七月陳仕明在家第五次被綁架,被丹稜八名惡警拳打腳踢強行拖上車,惡警把他送到眉山五零五廠電訊通訊部招待所洗腦班進行嚴酷迫害,打不明藥物的針劑,在吃和喝中都不知下了甚麼藥物,因高血壓生命垂危放回家。回家不到半年,記憶不清,反應遲鈍,全身發抖,站立不穩,瘦的皮包骨,生活不能自理。

    成都核西物院被迫害致死的何易桂也是這種現象。

    二零一零年七月後,成都武侯區洗腦班指名成都核西物院的王明惠和張善群去辦洗腦班,層層施壓,致使兩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在外流離失所了一段時間。現在回家一段時間後,惡人又來逼迫她們去洗腦班。前幾次院單位領導還頂著,這次院領導也要叫她們去,說是要強制執行了。六一零的人還威脅家屬,如不然何易桂就是她們的下場。

    陳仕明一九九八年十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煉功前有骨肢增生、風濕、關節炎、腎炎等多種疾病,修煉後不久都好了。二零零零年三月,第一次被抓到丹稜縣拘留所關押十五天,十月份又被綁架到看守所四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九月陳仕明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當場綁架到丹稜拘留所關押一個多月,後在無人知道的情況下被送到綿陽勞教所進行迫害。其間遭到蹲馬步、拳打腳踢、關小號、做苦工等迫害,惡警四個多月不准打電話,折磨了一年零六個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陳仕明在家又被丹稜縣惡警綁架到丹稜派出所關押一個月,後又送到綿陽勞教所進行長達一年零三個月的迫害,其間長期不讓睡覺,後因高血壓怕生命危險才釋放回家。

    望當地同修們能形成一個整體,有條件的收集一下這些惡人的信息,寄信、打電話,講真相等,用各種方式挽救這些還在幫著行惡的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8/124471.html>


    遼寧鳳城市法官梁運成慘遭迫害(圖)

    惡警叫囂: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原遼寧省鳳城市法院法官、法輪功學員梁運成在過去十多年的時間裏慘遭中共當局迫害。他曾於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勞教,在本溪教養院和鞍山勞教所慘遭酷刑折磨,尤其是本溪教養院惡警對他進行抻床折磨 ,並叫囂「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梁運成再次被綁架毆打,並被非法關押至今。本文記述了梁運成多年來遭受的迫害。

    閱讀提示:
    1、法院公認的好人
    2、一九九九年兩次進京上訪被綁架毆打
    3、二零零六年在遼寧寬甸縣看守所遭毒打、電擊、灌食
    4、二零零六年在本溪教養院被毆打折磨
    5、抻床折磨,「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6、鞍山勞教所吊刑折磨
    7、父母在不到一百天的時間裏相繼離世
    8、眼睛被迫害致病
    9、二零零九年三月再次被綁架折磨
    10、二零一零年九月又被劫持

    1、法院公認的好人

    原遼寧省鳳城市法院法官梁運成,家住鳳城市東方紅小學家屬樓。一九六七年生人,畢業於遼寧鞍山師範學院機械系,後函授吉林大學法學,獲法學本科文憑。於九五年考入鳳城法院,並順利通過全國助理審判員資格考試,九六年成為正式法官。

    梁運成一米七八的個頭,慈眉善目,一身正氣。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執法如山。不但不貪、不拿、不卡、不要國家及當事人的財物,就連下鄉辦案,鄉、鎮政府的飯都從來不吃。他處處按「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是全院公認的好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名正直、善良的法官,只因不肯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從九九年江氏迫害法輪功開始,遭受了非人的迫害……

    2、一九九九年兩次進京上訪被綁架毆打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於江澤民的小人妒忌,他用其手中所掌握的權利,利用整部國家宣傳機器,開始對全國上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了鋪天蓋地的打壓。七.二零迫害開始後,梁運成與成千上萬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為了向政府講明真相,依然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不幸在天津寶坻被冒充堵截逃犯的部隊軍人綁架,梁被軍人毆打後,投入寶坻看守所。在那裏還遭到了許多犯人的毆打。次日被鳳城法院接回。

    同年十月二十七、八日,梁運成再一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派出所遭到惡警用橡膠棒毫無人性的毒打。後被鳳城法院接回,投入鳳城看守所。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二零零零年三月,梁運成以「莫須有」的名義被調出法院,調入鳳城市水利水產局。

    3、二零零六年在遼寧寬甸縣看守所遭毒打、電擊、灌食

    二零零六年年初,梁運成在寬甸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被寬甸公安局非法勞教兩年。在寬甸看守所裏,梁遭到了白晶為首的惡警們的野蠻灌食,並被蘇姓警察用木棍毒打。在丹東勞教所,曾遭一惡警用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4、二零零六年在本溪教養院被毆打折磨

    從零六年的二月到八月,梁運成被非法拘禁在本溪教養院;此後近一年半時間又被轉到鞍山教養院。在這兩個魔窟裏,梁運成遭受了非人的迫害,因拒絕「轉化」(惡警把使用強制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稱為轉化),梁運成兩次被上抻床。

    零六年臘月二十八,剛到本溪教養院的直屬隊,梁運成即被惡警李炬指使普通勞教人員(以下簡稱普教)滕勇明搧兩個耳光。當晚又被盧賁等普教毆打。次日,梁煉功時,被惡警張毅照額頭猛擊一拳。受警察的指使,梁被兩、三個普教晝夜監視,其中一個叫劉曉傑的(五十三歲左右),因打爹罵娘被勞教的。一天夜裏在梁煉功時,遭到劉曉傑毆打,用拳頭打梁的頭部,又狠命地推梁的頭往牆上撞,並被多名普教辱罵。為抗議酷刑迫害,梁運成開始絕食。

    大約是正月十一下午五點左右,管教大隊長米洋和管理科科長孟立新等唆使普教人員將梁綁在抻床上,孟立新當時邊罵梁,邊打梁耳光。在將梁綁牢後,教養院的大夫先是輸液,後是灌食。輪流監視梁的還有三個普教,他們分別是謝大偉(吸毒的,其父生前是勞教所警察)、佟玉南(吸毒的,其哥是本溪司法局官員)和王向光(小偷,也是吸毒的)。

    5、抻床折磨,「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到正月十二早晨,孟立新看梁運成還不放棄信仰,就對三個普教遞了個眼色,三個普教心領神會地把梁綁在兩張床上(原來是綁在一張床上的;這兩張床是拼在一起的)。他們將梁按在兩床中間,把其兩隻手的手脖子用白布條分別綁在床頭的兩邊,把兩個腳的腳脖子也用白布條綁在床尾的兩邊。白布條綁的越緊,遭受的痛苦越大!一直就是這樣「大」字形的綁著。美其名曰:「定位反省」。

    酷刑演示:抻床
    酷刑演示:抻床

    「定位反省」的特點是:沒有定「反省」多長時間,一般是被抻的法輪功學員甚麼時候「轉化」了,甚麼時候解除「定位」。據謝大偉說,撫順的李光文就是這個姿勢被抻了40多天!無論是吃飯、喝水及大、小便,都不能解開白布條。吃飯、喝水由普教餵;大、小便也由普教接(普教經常在餵飯、餵水,接屎、接尿時謾罵、侮辱和毆打法輪功學員)。小便時,普教用塑料瓶子接,大便時,普教把白布帶鬆開點,將兩張床掰開,在兩床的中間放一個盆,躺著大便,目的就是讓你一直保持這個姿勢,讓你難受!

    本溪教養院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抻床這種酷刑時,一般有一個警察,一個醫生,還有三個普教輪流值班。他們24小時晝夜不停地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監視。惡警是指使普教用刑強、弱的幕後黑手,醫生主要是為了怕惡警擔責任,保證別抻傷、抻殘或抻死法輪功學員,同時也是向勞教所提供被抻學員的忍耐極限資料,也有直接摧殘法輪功學員的(如本溪的姜虎林,因抗議惡警抻他而絕食,醫生故意給其灌食、灌水分開進行,先灌完食,將管拔出,再插進去給其灌水,一天插、拔管6次,故意折磨他)。

    第一次梁運成被抻了十五天!惡警目的是強迫你「轉化」,否則,就「叫你活活不起,死死不了」。

    第二次是劉紹實等惡警看用欺騙的方法轉化不了梁運成,於是劉紹實等要開所謂的揭批法輪功大會,叫梁參加。被梁拒絕,他們便將孟立新找來。孟見梁看其進屋不起立,就開始打梁,足足打有3、5分鐘。看梁還不屈服,便命鄭濤、丁會波等人將梁非法押入小號。看小號的惡警打梁一個耳光,並將小號中的被褥拿走。小號沒有被褥,只是冰冷的瓷磚地面,梁運成雙盤打坐。孟立新看梁還雙盤,就領著很多普教將梁再一次綁上了抻床,這一次一抻就是29天!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在這次對梁實施抻刑的過程中,因梁大便便不出來,一直「大」字形的綁了梁19天後,惡警們怕將梁憋死,破例解開梁一隻手的布條,讓梁蹲在床上便。然而,由於一個姿勢抻的時間太長,梁運成根本連坐都坐不起來。第29天從抻床下來,便昏倒在地!這次抻梁的普教有:王向光、張小偉(小偷、也吸毒)、佟玉南、李路(黑社會的打手)。

    6、鞍山勞教所吊刑折磨

    在本溪教養院,因梁運成煉功並拒絕幹活,被三大隊管教大隊長趙廣利毆打,左眼被打得流血,至今視物不清。零六年八月下旬,梁的眼傷未癒,又被孟立新等送到鞍山教養院。鞍山勞教黑窩為了轉化和折磨梁,又對梁實施更令人髮指的吊刑。

    梁運成被非法拘禁在四大隊,大隊長叫馮戈,教導員劉富東,管教大隊長李軍。剛到,李軍就問梁是否穿號服,是否幹活?遭到梁的拒絕後,李軍將梁帶到四大隊最陰森、最潮濕、最恐怖的小屋裏,唆使普教將梁按住,先強行剃光頭,然後強行給梁套上號服,帶上安全帽,並將梁雙手戴上手銬銬在床上的鐵管上。

    白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外,一直在這銬著;晚間,也一樣被銬在床的鐵管上,而且一直戴著安全帽(三伏天給梁戴安全帽的真正目的是:讓梁熱得受不了)。就這樣折磨梁15天,在此期間,馮戈一直威脅梁就範。

    見梁沒有屈服,從第16天開始,教導員劉富東不許梁白天坐在床上,而是唆使普教將梁銬在鐵床(上下鋪)的上鋪鐵管上,強迫梁站在地上,普教們幹多長時間活,梁得站多長時間,那時,四大隊是幹糊紙盒(出口國外的喪葬用品)的活,警察為最大限度的掙錢,工作時間平均在十五、六個小時左右,有時達到十七、八個小時。這意味著梁也得在地上站這麼長時間!晚間睡覺同樣是銬在床上。梁運成被這樣折磨8─9天後,馮戈等看梁的腿已腫了,最後他同意梁不穿號服,不幹活,並除去手銬和安全帽。

    同年十月,只因梁在床上打坐,劉富東、馮戈等開始對梁進行更邪惡的迫害,由劉富東親自到勞教所申請給樑上刑,由馮戈、張小林(警察)指揮,金小來(警察)親自給梁戴上手銬,這回把梁銬在床的橫樑最高處,梁只有腳尖點地站著才能搆著,他們為了讓梁轉化,故意一天幹十八、九個小時的活,晚上睡覺時,叫梁仰面朝天,兩手向頭上伸,形成環形形狀,被銬在鐵床床頭的兩個豎著的鋼筋上。幾天後,因梁不穿號服,又被馮戈指使普教毆打,並用床單把梁一條腿的腳脖子綁在另一條腿的膝蓋處,把梁單腳點地銬在上下床鋪的最高處。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梁運成只因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接受他們所謂的「轉化」,竟一直在本溪和鞍山兩個黑窩中被酷刑折磨近兩年之久。

    7、父母在不到一百天的時間裏相繼離世

    在此期間,梁運成年邁的父母思兒心切,四處打聽兒子的下落和身體狀況。當得知兒子被無故關在鞍山教養院時,他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晝夜兼程、輾轉幾百公里來到教養院。在親友的陪同下,幾經周折,母子才得以相見。當母親看到原來體重一百九十六斤,現在變成一百二、三十斤;眼窩深陷、顴骨突出,面黃肌瘦的兒子。老人家忍不住老淚縱橫,她隔著監獄的玻璃,拿著電話顫抖地喊道:我的兒子是好人,我的兒子沒有錯呀!你們幹甚麼把他折磨成這樣……?

    梁運成不僅在單位裏是公認的好人,在家裏也是遠近聞名的孝子。他的母親從監獄回來後,茶飯不思。整日以淚洗面;他的父親得知兒子被折磨的現狀,一股急火攻心,也得重病臥床。老倆口在不到一百天的時間裏相繼離世!

    在梁運成父親病重期間,一直要求要見兒子最後一面。家屬也多次向獄方提出申請,卻遭到鞍山教養院的無理拒絕。並對梁隱瞞了其父母雙亡的噩耗。直到梁出獄後才知道父母已經雙亡!

    8、眼睛被迫害致病

    二零零七年六、七月間,梁運成的眼睛已經發展到看不到東西,獄方只叫勞教所的大夫用眼睛檢查,大夫說沒事。梁強烈要求到所外檢查,被教養院院長陳治軍和馮戈拒絕。二零零八年一月八日,梁到丹東檢查,大夫說治晚了,一大夫說是黃斑變性,一個說是視神經炎。

    其實,無論本溪還是鞍山教養院,惡警們迫害大法學員,都是以所謂的「違反紀律」為由而施以酷刑,在酷刑的殘酷折磨下,當大法學員違心的答應遵守「紀律」時,惡警們則得寸進尺,進一步迫害,讓學員必須寫不煉功等轉化書。只要大法學員不放棄信仰,一定會想方設法找茬迫害你,直至被「轉化」為止。在這些黑窩裏,拳腳相加是最輕的,尤其是被「看管」法輪功學員的普教用拳腳踢打,根本不值一提。而且,在本溪勞教黑窩,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當你不放棄信仰而煉功時,警察們會窮凶極惡的給你上酷刑,迫使你寫不煉功的轉化書;而當你違心的「轉化」後,警察們可以讓你隨便煉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9、二零零九年三月再次被綁架折磨

    二零零九年三月七日,梁運成又一次遭到綁架。因梁一直抗議非法迫害,四月十三日晚,梁從看守所被帶到鳳凰分局,惡警強迫梁坐了一宿鐵椅子。次日,由鳳城公安、政法委及水利局的領導給梁戴著背銬送到撫順洗腦班。

    五月十四日,梁被鳳城警察接回,隨即又被非法勞教兩年,當晚送到本溪教養院,教養院拒收,並說待梁眼睛治好後再送來。但以孔衝威為首的惡警不但不放梁,反而將梁投入鳳城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五十幾天!七月七日,警察又往丹東勞教所送梁,因丹東也拒收。四天後梁被釋放。

    10、二零一零年九月又被劫持

    二零一零年九月五日,梁運成再一次被白旗派出所惡警曹德君等人綁架。並遭曹德君等人毒打;曹德君當時喝得醉醺醺的,穿著制服,敞胸露懷的,一副流氓像。它一邊用警棒狠命抽打著梁和與他同時被綁架的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一邊咆叫:我就是老百姓,我今天就打你了……。次日早晨梁便被再一次投進鳳城看守所至今。

    梁運成的哥哥為給弟弟申冤,請來了北京的正義律師。律師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中國的現行法律,為梁做了無罪辯護。並要求法庭立即無罪釋放梁運成。

    11、正告參與迫害者

    在此正告鳳城市仍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惡警們:不要繼續為了那一點既得利益拋棄良心和道義,甘心做中共殘害善良的幫兇,成為中共邪黨的陪葬品。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切惡人惡行都被記錄在案。目前對中共邪黨的清算已在天上人間全面拉開,全國各地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惡人遭惡報的事例不斷出現,清算的日子越來越逼近,天災、人禍不斷警示,我們不願惡報的悲劇發生在你們身上,大法弟子一直以最大的慈悲呼喚和感召著你們,希望你們趕快清醒,你們可以選擇的機會真的不多了,請在善良與邪惡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脫離邪惡,停止迫害,釋放梁運成及所有被綁架的鳳城市法輪功學員,為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5/5/124937.html>


    河北邯鋼劉勇被劫持在保定精神病院近十年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邯鋼集團法輪功學員劉勇於2001年6月被關入保定精神病院,被關押迫害已近十年。

    劉勇,男,現年40歲,河北邯鋼集團邯鋼有限責任公司煉鐵部(原邯鋼煉鐵分廠)的職工,家住邯鄲市羅城頭1號院。劉勇曾經在勞教所遭受摧殘,並被強制洗腦迫害。2001年6月2日劉勇剛從勞教所出來不久,劉勇的母親配合邯鋼集團將劉勇送進保定精神病院,將一個身心健康的青年關押迫害已經長達9年9個月。

    劉勇的母親本應知道自己的兒子是身心健康的,但是在中共的欺騙和壓力下竟然配合中共迫害自己的孩子,這是中共邪黨製造的一起家庭悲劇。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剛到精神病院那段時間,醫院強行給劉勇注射一些不明藥物,在極痛苦中,劉勇險些喪命。精神病院鑑於劉勇是個正常人,就讓他每天幹固定的活。他利用到院中倒垃圾的機會曾兩次試圖逃出,都沒成功,第二次是從長途汽車上被截了回來,從此便被徹底封閉了起來,連樓道的門都出不了,每天打掃樓內衛生,包括廁所。

    據悉,被長期關押的劉勇非常希望走出醫院,但醫院主管醫生要求必須單位來接人,可是邯鋼集團煉鐵部的責任人對此事視而不見,不去接人。

    希望邯鄲法輪功學員給劉勇的家人講真相,讓其家人向邯鋼要人。希望邯鋼煉鐵部的相關責任人能夠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在惡黨滅亡之際不要再助紂為虐,把自己的後路堵死,儘快將劉勇接回,將功補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7/124459.html>


    由明真相的家人正義反迫害想到的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最近,有位大法弟子家屬正義反迫害的事給我觸動很大,使我看到了自己與同修、與師父正法要求的差距。

    同修是位老年女大法弟子,二十天前外出發真相資料時被綁架。之後,「六一零」邪黨人員伙同十餘名惡警到這位同修家裏非法抄家,先是用從同修那裏搶來的鑰匙開門,因門已換鎖,打不開,於是就瘋狂砸門。這位同修的丈夫在家裏,不給惡警開門。他義正辭嚴的說:我太太是好人,她沒做壞事,那麼多黃賭毒和貪污受賄的你們不抓,抓好人幹甚麼!我家裏又沒有土匪,搜甚麼搜!

    惡警說:你太太願意煉,就自己在家煉唄,不要出去講嘛。

    他說:如果你得了絕症,醫生治好了你的病,你能說醫生的壞話嗎?我太太煉功身體好了,你讓她在家裏跟誰講去?──就是要出去講!他們(煉法輪功的)是甚麼人,你們最清楚!憲法上說信仰自由!

    惡警說:我們也沒辦法,上面壓下來的。你就讓我們有個交代吧!

    他給了惡警幾張傳單和真相小冊子說:你們拿去好好看看吧,不要將來遭報應,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後來,惡警又以帶他去看望太太為名,把他騙出門外。他後來對我說:我以為能見我太太,結果那個「六一零」的不知朝我噴了甚麼東西,就覺的一股香味兒,接著頭腦就昏昏沉沉了,然後稀裏糊塗的簽了字,簽了甚麼也不知道。現在想來後悔死了。你們一個同修告訴我:不怕!你就求師父幫你把你簽的名字去掉吧。

    不久,惡警再次找他簽字,他說:我上次簽的都作廢!之後在紙上寫了「信仰自由」。他對我說:不能放那些惡警進來,我在真相資料上都看到了,那些警察就是土匪,跑到大法弟子家去翻的亂七八糟。不能給他們開門,一開門的話(大法)書就被抄去了。現在他們甚麼也沒得到,(大法)書和資料都被別的大法弟子帶走了。──怕甚麼?有甚麼好怕的?又沒做壞事。你們有的同修啊,怕的連門都不敢出,還修煉甚麼呀!唉!

    另一位同修的丈夫也是常人,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一開始,就非常支持太太講真相,有段時間,他常騎摩托車帶著太太外出發大法真相資料,還發到自己工作的公司裏。次日,他到公司裏上班把自己發的資料拿出來對同事說:法輪功真相資料,都過來看看啊!

    他太太的姐姐也修煉,迫害開始後被女兒趕出家門,他把太太的姐姐接到家裏來,說: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兒呢!他太太因躲避迫害離家出走,給他打電話問惡警有沒有來家裏非法搜查,他說:你怕甚麼呀,我都不怕呢。你快回來吧!

    這兩位同修都是我身邊的人,最近我才從根兒上明白,我跟她們最大的差距就是:這麼多年來,她們做的一切是在證實法,所以能讓身邊的親人比較深刻的理解法輪大法的偉大、知道珍惜大法並支持她們講真相救世人;而我一直都在證實自己,幹事心很強,所以有時家人不十分支持我出去講真相,他們甚至經常為我擔心。

    我記的,有一次因為有漏,我被「六一零」邪黨人員「請」去吃飯,發正念也沒能否定的了,就去了。我先生和我單位一個領導與我一起去的。期間,「六一零」邪黨人員對我說:你是沒轉化的,我們還是不放心哪,你就寫一個「保證書」,我們就可以保證你在本市內任何地方行動自由。

    我說:我不寫,這跟文革沒甚麼區別。

    他說:你就寫你保證跟「境外法輪功組織」沒有任何聯繫。

    我說:「法輪功沒有組織。」(當時悟到自己那段時間明慧網上少了,跟海外同修有隔閡了,於是心裏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這麼一想,一下子正念就強了。)

    我先生在一旁平靜的說:他們法輪功確實沒有組織,這一點我可以證明,這麼多年,我沒看見他們有甚麼組織。

    對方沉默了片刻,說:你就寫一個也無所謂嘛,我們也好有個交代。

    我先生說:你們還是別讓她寫了,我了解我太太這個人,她認準的理,誰也改變不了的。還是我回去跟她說吧。

    就這樣,我們回家了,我對他說:我不會寫的。

    他說:不寫就不寫唄。

    如今回想起來,我維護的是我自己,我先生維護的是我。他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上明慧網、大紀元查閱了大量有關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資料,因此也能理直氣壯的認為信仰自由,修煉法輪大法是一件好事,但他一直為我擔心。這是因為我總是不自覺的在證實自己多行,心裏想的全是自己講真相採取的辦法夠不夠「漂亮」,總是為自己的成敗得失利慾榮辱而樂而憂,虛榮心名利心很重。所以他就會在我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中不那麼支持。

    我越是證實自己,就越為自己考慮的多、越感到那種不在法上的孤單,因此頻繁出現怕心、爭鬥心和強烈的保護自己的私心。於是家裏人都跟著怕。最近這段時間,我幾乎是一天天「挺」著做三件事的,總也做不好,精神不起來,更談不上「正念」。現在明白問題的癥結了,所以我決心去掉那些證實自己的各種私心,珍惜大法、證實大法。明白這些之後,我發現自己的修煉之路好像才剛剛開始。


    坐著公安局長派的警車安裝新唐人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這是發生在二零零七年的事情。這件事情之所以現在寫出來,也是受了最近明慧登載的一篇文章《從公安局長勸「三退」說起》的啟發。

    這位公安局長通過同修找到我,讓我給他家安裝新唐人,我和同修坐他的專車到了他家。他沒在家,他的老伴在家。一進局長家的門,迎面看到師父的大法像在廳裏掛著,很醒目,這是我沒有想到的。在邪惡還在不遺餘力的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年代,一個公安局長敢在家裏堂堂正正掛師父的大法像,那是難能可貴的。我雖還沒見過這位公安局長,已經對他肅然起敬了。他和老伴都是大法弟子,子女們不修煉,但都支持他們修煉,也支持大法。

    那天由於情況不了解,帶的東西不齊備,公安局長的司機又拉著同修回來拿了一趟東西。因為我們是下午趕到他家,所以時間拖得較晚,等他兒子下白班後幫我一起安裝新唐人接收器。邊安裝他兒子邊問安裝新唐人方面的技術問題,我一邊講解一邊示範,安裝完成後他兒子對安裝新唐人有了個大概了解,臨走我們把安裝新唐人的一些技術資料留給了他。安裝完成後公安局長的司機開著局長的專車把我們送了回來。

    過了一段時間,這位公安局長又派了一輛警車來接我,讓我到他們那裏去傳授安裝新唐人的技術。值得注意的是,上一次坐的是局長的專車,沒安警燈。這次是安著警燈的專車,雖沒有局長的專車高級,但心裏卻別有一番滋味。

    在車上司機給我講了這樣一件事,局長看了新唐人節目,覺得很好,就想在他工作的臨時住處也安裝新唐人。他當時聯繫我也不方便,就讓他的兒子和司機按我給他留下的技術資料,去買了安裝設備,晚上安裝。因沒有調試的小電視,所以就在屋裏大電視上調好接收信號,局長的兒子在樓上調試,司機在屋裏看著大電視屏幕,調試情況用手機聯繫,費勁不少,終於調試成功了。

    這次在局長家裏見到了這位局長,局長很沉穩,也很精幹。後來聽局長老伴說,他們那裏缺大法真相護身符,在和局長一起坐車回來的時候,局長到我家取走了一包護身符。

    後來還聽說了這位公安局長的另一件事情。有一次,他開著他的專車晚上去一個同修家裏送資料,剛到同修家門口停下車,呼啦啦上來一群便衣,將他的車圍住,局長不慌不忙下了車……這裏順便說一下,這位局長原來在他們家鄉當公安局長,後來調到其它的地方當公安局長。原來,局長要去給送資料的這位同修,他們家鄉的公安正在同修家門口蹲坑抓捕這位同修。

    當局長車門打開的時候,自以為勝算的便衣們湧上來,當要下手的時候,他們卻傻了眼,訕訕的很尷尬。他們都認識這位局長,因為局長曾經是他們的老上級。

    第二天,這位局長到他們家鄉的公安局去,見到了接他班的新任公安局長,說:你的人越來越厲害了,連我的車都敢截。新任的公安局長趕緊賠笑說:誤會!誤會!


    患酒精肝的老伴變了一個樣

    文/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患酒精肝的老伴變了一個樣

  • 表哥開顱手術後的奇遇

  • 八旬老太有秘訣

  • 患酒精肝的老伴變了一個樣

    我老伴今年七十二歲了,一生就愛抽煙喝酒。每月開支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買煙、買酒。由於他氣管不好,在孩子們的勸說下,把煙戒了,可是酒說甚麼也不戒,每天早晚兩頓六兩酒,都是五十二度以上的高度酒。親朋好友、鄰居、家人、同事都勸他歲數大了,少喝點兒,喝點低度酒就行了,可他就是不聽。

    終於有一天,老伴突然高燒不退,經醫院化驗,確診為酒精肝,而且非常嚴重,所有的指標都比正常人高二、三十倍,必須馬上住院。他不信,又去醫大二院,二院醫生也說是酒精肝,很嚴重,必須立即住院。(我們單位有兩個四十多歲的人都得酒精肝死了)

    在女兒的勸說下,老伴同意去住院。可是普通病房沒有了,只剩下兩個高價病房,每天床費一百八十九元,每天必須交三千元押金,再一打聽,有很多人已經花了十幾萬了,病也沒好。我們老倆口每月退休金加起來才兩千多元,兒女們又都失業,沒辦法,只好和醫生商量 ,暫時開點兒藥回家吃。五百多元的藥,只能吃半個月。

    可回家吃藥又出了問題。藥吃不進去,吃了就吐;飯吃不進去,吃了也吐。兩三天下來,老伴人瘦了一圈,體重掉了十五斤,臉黃了,眼球也黃了,人站不起來,說話也沒勁,一向身體非常好的他此時傻眼了。

    我說:你就求求我師父,再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吱聲。平時他這個人非常固執,雖然知道法輪功好,但老是說:你煉我不反對,我不煉。

    結果過了兩天,我看他藥也吃進去了,飯也吃進去了,就問他:「你念沒念?」他說:「我只念了一句,師父就管我了。」孩子們也都見證了這一事實。現在老伴可好了,酒也戒了,也能接孫女了,人也胖了,看到同修也有笑臉了。我們全家真心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表哥開顱手術後的奇遇

    我家在湖南長沙的一個小縣城,我有個表哥,他很相信我告訴他的法輪功真相,並聲明退出了邪黨組織。表哥原是個鄉鎮幹部,純樸善良,卻因不適應中共基層官場的人情世故,得罪了領導,被藉口辭退。二零零四年的一天,表哥與他的同事發生爭執,被同事打了一下頭後,頭部疼痛不止,到醫院檢查才發現腦中有一個瘤子,必須立即做手術。

    表哥到長沙的一家醫院準備動手術。手術前,醫生對表哥家人說,手術難度很大,還須在頭部內墊放一個鋼塊,這樣的大手術成功率小,而且,表哥腦中的腫瘤隨時都可能惡化,從而出現生命危險,所以醫生要表哥的家人要做好「思想準備」。看到表哥面臨絕境,家人都很難過,背著他流淚嘆息,可是這個手術還耽擱不得,家人只能頂著可能失去親人的痛苦,交了手術費。

    表哥的開顱手術終於順利完成,可是與表哥一同做了開顱手術的一位病友,在手術後就死去了。表哥和家人都為此心裏緊繃著一根弦。表哥手術時失血很多,如果手術後腦內繼續失血就很危險,家人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護著表哥,不敢鬆懈一刻。

    手術後的疼痛、憂鬱、緊張,使表哥整夜無法閤眼,頭痛得使表哥幾乎情願早點死去,但看到身邊的老父親,表哥只能強忍疼痛,不敢大聲呻吟。為了不讓家人痛苦和擔憂,躺在病床上的表哥總是微閉雙眼,清醒卻裝作一副欲睡的樣子。不知甚麼時候,表哥朦朧中突然看到一位菩薩模樣的人從天而降,飄落在表哥的身邊。表哥心裏很清楚,他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菩薩慈悲地對表哥說:看你這個伢子頭痛得好可憐,我這裏有幾顆仙丹,你服下,就會好。說著,菩薩就將仙丹送入了表哥的口中。然後,菩薩又摸了一下表哥的頭,才飄然而去。

    表哥當時被這神奇的一幕震住了,他清楚的知道這完全不是夢,他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這一切!而且表哥感到頭也不痛了,心裏也不緊張了,心情也不憂鬱了,他轉而興奮、高興起來。

    這時,表哥趕緊睜大雙眼,立即將剛才菩薩賜他仙丹的一切情形告訴了身邊的父親。表哥的父親是位老幹部,很頑固的「無神論者」,當時被表哥所說的奇遇所震撼,從那以後,表哥的父親也相信了神佛的存在,還經常向人講起表哥病危時,菩薩現世賜仙丹的奇事。

    我事後聽說了表哥的奇遇,告訴表哥,現在神佛都在看護著所有順應天象,聲明退出中共的各種組織、和在中共鎮壓法輪功的運動中對法輪功心存善念,相信「法輪大法好」的世人。你們就是因為「三退」,並接受法輪功真相,而得到了福報,神佛都在看護著你們。表哥一想,這才恍然大悟,對法輪功師父感謝不盡。

    這個現世神話,是真實的故事,看到或看不到,神佛都在慈悲地看護著善良的人們。「無神論」怎麼能禁錮了人的思想呢?


    八旬老太有秘訣

    河北滄州東光縣連鎮鎮某村吳老太太,八十六歲。三月二十四日中午,老太太在自家屋裏不慎坐在地上,致使股骨頭下面的骨頭骨折。女兒連忙把母親送到東光縣醫院骨科。

    醫生們給老太太作牽引治療,麻醉針打上後,用電鑽將一根長近三十公分、比自行車輻條還粗的鋼針在小腿的迎門骨處橫穿過來,在場的親人嚇得都不敢看。

    同樓的另一位八十多歲的老爺子也做的是同樣的牽引手術,老人疼得喊鬧聲整個樓道都能聽到。可吳老太太從上手術台到術後麻醉期已過,近三十小時,她一直沒感覺得怎麼疼,手術後檢測心律、血壓等都正常,傷口癒合很好,能吃能喝,三天就坐起來了。

    醫生、護士都說老太太和別人不一樣。老太太的兒女們說:我母親自有秘訣,就是: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人們聽了都會心的笑了。


    找出執著 正念正行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以來,我也遭受了邪惡的殘酷迫害,在單位、在邪惡的黑窩裏一次次被長期關押,其中包括拘留、勞教。遭受了各種酷刑折磨,回想起當時迫害的邪惡成度,真是不寒而慄。靠著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在師尊的呵護下都走過來了。

    講清真相不是導致遭受迫害的真正原因

    二零零五年,我被惡警打開吊銬抬出勞教所,有好多大法弟子、親屬及家人跑到勞教所,在邪惡手中把我搶回家來,當時我被迫害的不能走動。回家後,我就一直在家學法,除同修們和我交流及鄉親們來看我之外,其它時間幾乎全都用於學法,我連續把師父的所有講法通讀了兩遍。當我學到師父講的「邪惡迫害的很嚴重的一批學員哪,也是因為執著心造成的。」(《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這段法時,我的思想就開始翻騰了:我是因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才被迫害的,我如果不是這樣堅修大法,就不會遭到邪惡這麼殘酷的迫害,假如我在勞教所裏不是一切不配合邪惡,也不會被迫害到這種程度。怎麼能說是執著心造成的呢?腦子裏翻江倒海,找出許許多多理由來掩蓋自己的執著。

    在學法的過程中,我忽然意識到,我這不是和法扭勁了嗎,和師父扭勁了嗎!?師父講的法我都不聽了,我還聽誰的呢,那我還修甚麼呢!從此,我才開始靜下心來向內找,深刻反思自己,挖掘自己在被迫害過程中的一思一念,思想中各種不好的念頭、執著心,一個個的擺在了面前: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幹事心、好勝心、怕心、求心、恨人心等等,一個個都似強大的鐵鎖鏈,捆綁在自己的身上,難以掙脫。

    自從邪黨開始迫害,有很多人害怕不煉了,也有一些人順其執著心而所謂的轉化,有的人走向了對立面,當時的修煉環境相當惡劣,大有天塌地陷之勢。在此情況下,我們都在堅持講真相,在極其困難的條件下,採用手寫、模具噴漆的方式做資料,而後,我又購置了微機,開始打印資料、刻錄光盤,夜以繼日的忙碌著。有時我們在前邊貼資料,而邪惡就在後邊追,也絲毫干擾不了我們做證實法的事情。特別是二零零一年的新年期間,我們本地區在一夜之間,天上飄的,樹上掛的,門上貼的,大街小巷到處都出現了大法真相資料,近十米高的暖氣管線上都粘貼上了「法輪大法好」五個大字,被太陽一照,閃閃發光,美不勝收,因此使邪惡而震怒。

    自己的執著心也越來越強:幹事心、爭鬥心,同時又伴生出了顯示心、歡喜心,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又顯示出了恨別人的心。有時在貼資料時,看到警察或警車來了,就想是不是衝我來的,這不是怕心和求心嗎?等等。聽到警車的叫聲,總是想是不是又抓大法弟子了等不正的念頭,警察是應該抓壞人的,怎麼會是抓大法弟子呢,這不是邪念嗎?結果,在零二年初又一次被邪惡鑽了空子,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把我關進了勞教所,遭受了殘酷迫害。

    在這裏我還想交流一個問題,有些同修在邪惡的勞教所裏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承受了極端的痛苦,很不容易闖出了魔窟,可是時間不長又進去了。我感覺零四年以後,有相當數量的同修是二次、三次、甚至還有第四次進去的。所以,在此也提醒剛剛走出邪惡勞教所的同修,不要只是一味的用多做事來加倍彌補,而忽視了多學法,抓緊找出自己被迫害的真正原因,防止邪惡再次鑽空子。

    揭露邪惡是為制止迫害

    有的同修有一種想法,就是當地的邪惡儘量不去觸及,不去曝光,防止同修再次受到迫害。我覺得,這是一個誤區。我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而且是最神聖的事情,包括我們的資料點,都是合理合法的,只是為了防止邪惡的干擾和破壞。而邪惡所幹的一切,都是見不得人的,就連在邪惡的勞教所裏迫害我們,都是偷著幹的,找個黑屋子,還要封嚴門窗,用爛布堵住嘴,再用膠帶封上。為甚麼?它們就是怕人們知道它們所幹的一切邪惡之事,因為它們幹的一切都是怕曝光的,太陽一出,陰暗即可消失。

    在勞教所被迫害回家後,在同修的幫助和協作下,我們對本地區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惡事進行了曝光,經過全體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將這些材料整理成當地小冊子大面積散發。把它們幹的許許多多邪惡之事,全部曝光在了光天化日之下,這些邪惡生命開始時還氣勢洶洶、不可一世的狀態,可是惡事一曝光,就像扎了鋼針的氣球,邪惡氣勢馬上沒有了蹤影。原來迫害過大法弟子的邪惡之人,不敢和大法弟子照面,見了就躲,再也沒有了往日那種盛氣凌人的架勢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新上任的「教導員」在上級的唆使下,再幹邪惡之事,派出一幫人,配上專車,租用住宅房屋作為黑窩點,對我和家屬進行跟蹤監視,我們向這些跟蹤人員講真相他們不聽或者不敢聽。我們乾脆坐車到工作單位找領導去講真相,負責跟蹤監視者,幾個人開車跟在大轎車的後邊,慢慢行走,並與當官的聯繫。單位「教導員」以為我們是求他來了,開始的時候還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勢態,我們告訴他:你們幹的一切都是違法的,我們修煉法輪功不違法,你們的迫害是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他的心裏頓時就失去了平衡,暴跳如雷。我和家屬一起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瞬間他就瘋狂不起來了,最後又派人向我們賠禮道歉。

    自從我在勞教所被迫害回來,經過學法煉功,不到兩個月身體就完全恢復了。上班後,因他們迫害我這麼多年自知理虧,讓我去門崗上班我沒同意,又給我安排了馬路清潔工,(其實,這個崗原來是不存在的)我當時同意了。因為是單位中間的一段馬路,在馬路上講真相比較方便,過往行人、單位人員、以及一些閒雜人員,還有一些建築人員等等,都可以接觸,又有充份的時間向他們講真相。的確,在此過程中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馬路周圍能講真相的,基本上都講過了,可是單位仍然不安排我上崗。正好去年有一批人在暗地裏轉換了崗位,為了給單位領導講真相,我就找到機關單位,我告訴他們:本單位對我一次次的進行迫害,我要求轉崗,按年齡我也早該轉崗了。單位領導說:這次只轉了一線人員,後勤人員不轉。我藉機向他們講真相,講在勞教所我被迫害的經過。大隊長又說了一句:××黨不讓幹的不幹不就行了。我告訴他們:××黨迫害法輪功,幹的一切都是違法的,我們修「真善忍」,對別人說真話、對別人善良有錯嗎?說的他們啞口無言。時間不長,單位上就給我安排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工作,有了一個更廣泛的講真相環境。

    正念正行破除邪惡

    在打掃衛生期間,我們單位正是房屋和各種設施改建、擴建時期,有許多建築隊、出租車司機,撿破爛的以及其他閒雜人員,再加上本單位人員,真是熱鬧非凡。我就借用這有利的機會,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發放真相資料。特別是建築隊,人員比較集中,講真相比較方便,發給他們資料和護身符都很高興,也樂意看。

    有一次,我把一張《風雨天地行》光盤送給一位建築工人,晚上,他們找了許多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影碟機,二、三十人圍著看。看完後,大夥都爭著要這張光盤。我都一一的滿足他們。有時我把光盤、《九評》、小冊子一個一個的分發給他們,有時,我就送給他們自己分發,使他們都能看上真相資料,都能戴上真相護身符。有一次,他們問我:「你在路邊上這樣講,不怕他們迫害你嗎?」我說:「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教人向善有甚麼可怕的呢!」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使我體會到,只要正念足,做事情都不會有干擾。由於每天都能堅持做好三件事,使自己的環境也變的越來越寬鬆。

    再一次,在單位機關門口附近向一位出租車司機講真相的時候,他說他的哥哥是幹公安的,在「七二零」以後,去北京抓過大法弟子。我告訴他,讓他哥哥不要再幹這種事,這對他不好,迫害大法弟子會有報應的。他聽了就反感了,大聲叫喊「我去告你去」,我心裏很平靜,沒有一絲怕心,我說:「你真想告你就去告吧,你問問這兒有誰不知道我煉法輪功。」他一下就洩氣了,不再說甚麼了。

    當然,正念不足就會反映出截然不同的狀態。有一次,我在路邊上正在向一位黨員職工講真相、勸三退,這位職工有些怕心,明白真相後,他知道邪黨不好,也不敢聲明退出邪黨。我講著講著,突然「教導員」從幾米外的職工公寓裏走出來,此時我生出了怕心,馬上改變了話題,停止了講真相。邪惡因素沒能及時得到解體。不久,單位就不讓我在馬路上打掃衛生了,只讓在院內打掃,使講真相的環境在一段時間內受到很大損失。

    總之,邪不壓正,如果我們都能夠把自己擺放在一個正確位置,擺正我們在世人面前的位置,堂堂正正的向世人講真相,不帶有任何的個人觀念和怕心,就不會有邪惡鑽我們的空子。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張麗華被非法判刑六年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張麗華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被阿城區法院非法判刑六年。目前張麗華已提起上訴。

    張麗華,女,四十八歲。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張麗華、崔長勝母子被哈爾濱國安、阿城國保大隊、金城派出所警察聯合綁架。張麗華被非法關押在哈市道裏區第二看守所,崔長勝關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警察一直不許家人看望。

    阿城區國保大隊孫鳳文等對張麗華非法審訊,之後把本案移送阿城區公安分局預審科鄭一明。二零一零年十月十日阿城區公安分局以所謂「破壞法律實施」的莫須有罪名對張麗華進行刑事拘留。同年十一月五日,阿城區檢察院以相同的罪名批准逮捕。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二日,阿城區法院對張麗華非法審判,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阿城區法院對張麗華非法判刑六年。

    期間,張麗華的丈夫為了救出他們母子,把家裏唯一的房子租出去,用租金請律師打官司,他自己卻過著居無定所的日子。

    張麗華已對非法判刑提起上訴,表明憲法保護公民有信仰自由,自己修煉「真、善、忍」無罪,要求法院依法無條件釋放她,並按照國家賠償法對她作出相應賠償,保護她作為公民的正當合法權益。

    張麗華在上訴書中這樣說:「人們都遵循善惡有報的天理,才使人類的道德維持在一定的高度。這場打壓真、善、忍的政治運動,導致的結果是縱容了假、惡、鬥,使人類的道德徹底崩潰,貪腐遍地,造假橫行,娼妓叢生,每個人都是受害者。由此看來,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是一場民族的浩劫,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冤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8/124477.html>


    貴州織金縣法院非法庭審四位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貴州報導)貴州畢節地區織金縣中共法院於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下午兩點半對法輪功學員范發貴、王琴、蔡發明、馮啟明進行非法庭審,但所謂的「庭審」只不過是走過場,審判人員不讓法輪功學員說話,並很快宣布休庭,庭審成鬧劇。

    非法判刑是在貴州畢節地區織金縣各級「六一零」機構(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指使下進行的。當天,織金縣法院虛張聲勢在法院前的空地上拉起了標誌線,出入口處三女法官對參加旁聽的人進行身份核對,三、四十名身著「特警服」的協警,手提橡膠棍、對講機,從一樓到三樓把守嚴密。而且,審判庭內旁聽椅子兩頭都有「特警」,真是如臨大敵,法院內外氣氛恐怖。

    審判開始兩位公訴人宣讀起訴狀,因宣讀人,心虛膽怯而顯底氣不足,念的甚麼大家都聽不清,待一切走過場後,主審法官吳訓強心虛的問:法輪功學員范發貴,你有甚麼話說?范發貴理直氣壯的辯道:審判書中誣蔑法輪功,你馬上拿出法律依據來!才說了一句話,主審者連忙制止不准再說。接著問法輪功學員王琴為甚麼煉法輪功,王琴答:「為了有個健康身體和道德的提升,做個最好的人。而且,我告訴大家法輪大法是佛家正道大法!」話音剛落,又被主審人立即打斷,不准再說。這時旁聽席上一位十幾歲的小姑娘站起來大聲說:「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叫甚麼審判,根本不讓人說話。」主審人急忙叫來「特警」,把女孩野蠻拖出法庭,隨即所謂法官宣布休庭。

    其實,這些所謂的「法官」也心知肚明,知道迫害法輪功學員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所以才心虛草草收場。


    黑龍江樺南縣盧美榮慘遭迫害的經歷

    文/盧美榮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按:黑龍江省樺南縣法輪功學員盧美榮,堅持自己的信仰,被中共人員綁架,在「轉化班」被毒打,在看守所被野蠻灌食,遭受了非人折磨,並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了六年的迫害:被毒打、吊銬、罰蹲、不讓睡覺;在冰天雪地裏凍;被剝奪接見的權利,丈夫因承受不了壓力,與其離婚。盧美榮說:「精神與肉體的巨大摧殘,讓我承受到了極限。我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受著邪惡的刺激,喘息都很困難,分分秒秒都在巨大恐怖氛圍下煎熬。」以下是盧美榮自述。

    一、修煉法輪大法後,獲得了新生

    我叫盧美榮,今年四十三歲,住黑龍江省樺南縣。我有兩個孩子,家庭和睦,生活富裕。在別人的眼中,我活得很幸福。但我就是不知生活的目標,厭倦生活,總想自尋短見。父親總怕我死,一直在身邊勸我。後來我又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心絞痛發作時,藥在窗台上,我都自己無法去拿藥吃。精神上的空虛加之身體的頑疾,我更是厭世。

    一九九八年七月,那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拜讀了李洪志師尊的書籍後,我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我明白了活著的意義,我開始積極的生活,在我的生活中充滿了歡樂。隨著我不斷的煉功,我身體的疾病也都不翼而飛了。

    二、在「轉化班」遭受了滅絕人性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造謠污衊,一言堂的謊言鋪天蓋地而來,我是在法輪大法中修煉的受益者,我不能違背自己的良知,在紅色恐怖的氛圍下,我仍堅定地修煉。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我去見一名法輪功學員時,被北京市通縣公安局綁架。這些流氓警察將我隨身背的書包,衣兜洗劫一空,將我的衣服拉鏈全部拽開,內衣兜也翻了出來。當晚他們將我劫持進了「轉化班」。

    在「轉化班」,我見到了幾位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一聽他們說話,我就知道他們是做所謂的「轉化」,企圖用偽善來欺騙我,根本目的是想欺騙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晚上,好幾個人看著我,處長也來了,和我住在一個房間裏。她也一夜沒睡,一直在看著我。第二天早晨,突然來了好多人,男男女女的,還有好幾個警察,抓我的那個警察(姓王)也來了。他們拿來了一個甚麼單子,讓我簽字,我拒絕。幾個警察像兇神惡煞似的,拽著我,強迫我簽字,我拼命地反抗。他們見簽不了字,就又蜂擁而上拽著我的手,強行讓我按手印,我仍舊拼命的反抗。這時,抓我的那個警察說:「別動她了,不簽就不簽吧,一會我叫她簽。」幾個警察這才停了手,不再拽我了。

    接著進來了五個女的,中年婦女居多,一進來就把我圍住了,說是來做我工作的。她們自稱是被「轉化」的,她們嘴裏散布著歪理邪說。我把眼睛閉上不聽她們胡言亂語的。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每天在邪惡恐怖的籠罩下,我的心都繃得緊緊的。看到被「轉化」的昔日法輪功學員變成那個樣子,我很害怕,我不想活的那麼可悲,我不想變成她們那樣,我的心理已經承受到了極限,無奈之下,我做出來極端的行動。他們正在忙碌著吃飯時,我奔一個牆角撞去……(註﹕這樣做不符合法輪大法修煉的法理,請法輪功學員不要採取極端的方式反迫害)等我醒來時,一個警察在給我揉頭,從此她們不敢離開我半步。

    到了第三天,他們用了三輛警車將我劫持到另外一個地方,我隱約看見好像是一個老年公寓。到了那裏,白天,有五個被「轉化」的人和三個警察強制「轉化」我。晚上,有兩個警察看著我,不讓睡覺。幾個警察將我強行地銬到一個木椅上,雙手背到後面緊緊的銬到一起。他們竟毫無人性地把我身上穿著的鞋和棉衣全部扒下來,冷凍我,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他們無恥地將我的全身粘滿了污衊法輪功的字條,腦門和鼻子也沒放過,也貼上了謾罵法輪功的字條。被他們弄「轉化」的人說些邪惡的語言,謾罵法輪功和創始人,我不聽,他們拽著我的耳朵讓我聽。他們惡毒地打我,罵我,用皮鞋狠狠地拍我的頭,我感到我整個人和我的心臟都在震顫。他們不僅在肉體上摧殘我,在精神上的折磨更讓我覺得生不如死。

    我一直絕食反迫害,王警察伙同好幾個警察迫害我,對我野蠻灌食。他們對我威脅恐嚇,隨即開始動手,按住我的腦袋,捏住鼻子往嘴裏灌食,我吐出來了。一個警察惡狠狠地踩著我的腳,他們對我野蠻灌食好長時間,我的衣服都被弄得濕透了,我感到身心俱疲。

    隨後的幾天,他們用盡了各種整人的招兒,他們的打人的招數使出來,讓你見不到外傷,這都是拿法輪功學員做實驗積累出的經驗。每個器官都有針對此器官的打法,鼻子、眼睛、嘴等,有不同的打法。有一次,他們打我打失手了,將我的鼻子打出了外傷,出了好多血。王警察來了還問:你的鼻子怎麼啦?我說:「你叫她們打的。」我依舊絕食反迫害,他們邪惡的招數動搖不了我。

    為了「轉化」我,他們絞盡了腦汁,使用的辦法就是一天幾次的暴力。見我不「轉化」,那幾個被「轉化」的人不死心,去找警察商量。第二天,他們找來了一個又高又大的女人,聲音沙啞,她是被流氓警察利用的打手,進來沒說上兩句話,就劈頭蓋臉給我一頓毒打,從前我只聽說過眼冒金星,今天真正明白了眼冒金星。她們把手銬給我解下來,一拳把我從木椅上打翻在地,拳腳相加,邊打邊叫囂:「‘轉化’不?‘轉化’不?」身體上的巨大痛苦讓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我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她們又打又掐,有人邊打我的手,邊問:「寫不寫?寫不寫?」有人上到了我的後背上在亂踩,我在極度痛苦中失去了知覺,昏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把我弄醒,拽著我的手,企圖讓我寫甚麼東西。她們把我抬到木椅上,依然拽著被她們撓出血的手, 問:「不寫,簽字行吧 ?」我搖搖頭。那個被利用的婦女打手說:「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沒有一個人從這裏乾乾淨淨走出去的,我就不信你不寫 。」她們折磨我好久。

    隨後的幾天,他們都用同樣的方式折磨著我,我的身上,臉上,頭上全部是傷。夜晚把我放在更冷的房間裏,背銬在木椅上冷凍,我被凍得瑟瑟發抖。警察在床上蓋著厚厚的被子看著我,不讓我睡覺。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那幾個「轉化」了的人又來到我面前,一個姓周的婦女對我說:「我發現你和別人不一樣,你整個人從裏到外都是白的,阿姨‘轉化’不了你,阿姨向你保證以後再不打你了,也不打你的法輪功學員了。你已經在凳子上坐了七天七夜,阿姨知道這種方式不好使。」

    一月二十九日下午,我從「轉化」班裏逃走沒成功,當晚他們將我劫持到北京市通縣看守所。

    三、在北京市豐台看守所被野蠻灌食

    在北京市通縣看守所期間,一天,姓王的警察他們來找我談話,進門就問:「知道我們找你幹甚麼嗎?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你認識岳光(化名)嗎?」我保持沉默。「我們知道只有你才能找到他,你有他電話嗎?」我搖搖頭。「有他呼機嗎?」我搖搖頭。「那好,你沒有我這有。」

    他拿過來事先準備好的一張紙,我一看,真是岳光的呼機號。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我心一陣狂跳。「你給他打個電話吧,我們找他有事。」我儘量保持平靜,但我不敢搖頭,我顫慄得聯想到我被毆打致昏死的經歷。「你打不打?」我回憶著我被打昏的那一刻,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我必須保護法輪功學員岳光。我想你們最多也就是再打死我一次。

    「打不打?我告訴你不要自找苦吃。」他們的聲音更高了。我堅定地搖搖頭,我心裏想我決不會讓其他人進來和我遭同樣的罪。他們說:「你給他打吧,抓他進來,我們就放你出去。」我拒絕。

    之後,他到我身邊看著我說:「你的案子我一直沒交給別人,你知道為啥嗎?」我搖搖頭。「就你這樣的,我不想讓別人打死你。」他又說:「岳光有你這樣的朋友一定很自豪。我要有你這樣的朋友該多好。」「你給我背個經文吧。」我給他背了《法正人間預》,《遊岳飛廟》。接著幾次提審,他也沒有甚麼可問的,讓我給他背經文結束我們的談話。

    大約三月份 ,我和朱文芳等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從通縣看守所劫持到北京市豐台看守所。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見面後,被「轉化」的人知道自己做錯了,馬上向警察聲明「轉化」作廢。警察見狀又把我和他們分開。

    朱文芳被劫持進五號牢房,在那裏受到了獄警和犯人的侮辱、打罵,身體和心靈受到極大的傷害。有的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非法抓捕關押,警察們就唆使犯人將法輪功學員戴上背銬和沉重的腳鐐,強迫他們在監道裏行走,不停地行走。法輪功學員的腳被鐵鐐磨破了也不讓停下來,有的腳流出了血,獄警就叫犯人拽著在監道裏繼續行走。

    我被非法關押在四號牢房。主管四號的獄警叫米晶晶,三十歲左右。我絕食,她叫來了男號的犯人野蠻灌食迫害我,獄警拿來了食鹽說:多放些。我一個戴著手銬,腳鐐的弱女子,怎堪他們的折磨。

    那兩個犯人身體高大,像個兇神惡煞,一個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拽,他的腿墊在我的脖子下面,另一隻手掐著我的嘴。另一個犯人一隻腳踩在我的肚子上往我嘴裏塞小勺,我不張嘴,他們又打又罵 ,掐著我的臉和嘴強行把小勺塞進嘴裏,我一直反抗,他們就打我的嘴巴子,嘴裏被小勺硌出了大口子。鮮血流了出來,流到我的衣服上,地面上。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一個小妹妹不忍心看著他們這麼迫害我,馬上過來跪在地上給我擦嘴,邊擦邊說:「你們放過她吧,她已經不行了。」犯人們把我抬到板床上,我已經心力交瘁,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只想睡覺。我隱約的聽見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不要睡,阿姨在等你。」我睜開眼睛,看見李阿姨在叫我。(李阿姨是北京的法輪功學員,五十多歲)

    此牢房有八個法輪功學員,六個被強迫「轉化」的。只有我們倆人很堅定。我看見李阿姨的眼睛已經明顯被打得充血,臉呈紅紫色。阿姨告訴我:「你被抬去灌食,我的心裏不好受。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打我,用鞋底抽我的臉,不管眼睛鼻子就是亂抽,身上被她們掐紫了。」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號,我從豐台看守所被劫持到東城區看守所六號牢房。 一天,號長刑事犯劉雪松看見我的法輪章說:「姐姐,我給你保存起來吧,別讓管教看見收去了。」我將法輪章放在她那兒。大約過了一個多月,我要看看法輪章,劉雪松不讓,說被管教拿走了。我被她的謊言欺騙了,我流了好多眼淚,似乎心也在滴血,我把事情告訴了號裏的所有人,並且和劉發生了爭執。

    我下定決心要回法輪章。我向別人要了一張紙,沒有筆,別人給我找來一種藥皮可以寫字。我工工整整的給管教寫了一封信:告訴她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唯有中國在迫害;告訴她法輪功學員為了讓被欺騙的世人了解真相,冒著生命危險,被打死,打傷,送入精神病院迫害。今天我們又被判了重刑,告訴她應該選擇美好的未來。

    第二天,我親手交給主管六號的管教,她接過去不到五分鐘,劉雪松被她叫出去,號裏的人也一直為我提著心。不到二十分鐘劉某回來了,她樂呵呵的。她叫我去水房,悄悄的把法輪章還給我。我如獲至寶,見到分別已久的法輪章忍不住大哭起來,號裏所有的人都在為我要回法輪章高興,我也為一個生命明白了法輪功真相而欣慰,於是我又給那位管教寫了一封感謝信。

    四、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了凶殘的迫害

    大約十月份,東城區人民法院非法判我六年徒刑。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在集訓監區遭受體罰,不讓睡覺

    剛到女子監獄,我非法關押在集訓監區,我和別的法輪功學員說話,就罰我站著,而且面向牆壁。在集訓監區,時常把我們弄到外面冷凍、跑步、走隊列、做操、背監規。我們不是犯人,拒絕背監規,就不讓睡覺,讓法輪功學員在教室坐著,利用犯人監視,直到半夜十二點才讓我們回監舍。

    一次夜裏,不讓我們睡覺,我們在一起商量不做操、不走隊列、不跑步,大家達到了共識。此刻,正被呂晶華大隊長撞上,她把法輪功學員徐家玉劫持到了小號迫害。

    監獄的警察是地地道道的流氓,這些披著執法外衣的獄警們,找法輪功學員談話時,除了侮辱,就是謾罵,甚至罰站、罰蹲。

    被二監區大隊長楊華毒打,罰蹲

    四月七日我被劫持到二監區(三中隊),此隊是「轉化」基地,多數關押著是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大隊長楊華長得很猙獰,此人毫無人性、邪惡至極,有法輪功學員「反彈」(強迫「轉化」後,又從新修煉法輪功)或不屈從監獄管理的,就大打出手,罰站、罰蹲,天天走步,甚至劫持到小號迫害。

    我給楊華寫了一封信,告訴她法輪功學員不是犯人,不應該參加勞動,我們要求無罪釋放。她為此罰我站著,我一直站到暈倒。

    十一月三十日,二監區全體法輪功學員不再服從非法的勞役做工。楊唆使犯人曲岩峰毆打法輪功學員王樹芝,王樹芝被打倒在地上,從裏車間被拽到外車間。此時,我在外面車間坐著,看得清楚。我喊:曲岩峰,不許打人。整個車間鴉雀無聲,曲停了手。

    大隊長楊華的安排沒有得逞,她把心中的怒火發洩到我的身上。在她的辦公室裏,楊華把我戴上手銬,發洩了對我積攢已久的私憤,她邊打我邊說:「上次你寫那封信,我就想揍你,下次看到打人還喊不喊?」我說:「法輪功學員無罪,看見打人就喊。」

    楊華失去了理智,狠毒地打我,我的臉被打成了青紫色,隨即唆使犯人把我拖到車間背銬罰蹲。當晚,另三位法輪功學員都被銬上一起罰蹲到凌晨兩點,裏面車間有二十名法輪功學員被罰坐小凳至凌晨兩點。

    酷刑演示:惡警毒打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惡警毒打法輪功學員

    毒打、電棍電、雪地裏冷凍、不讓睡覺、罰蹲

    第二天早晨,也就是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正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最邪惡的階段。法輪功學員楊曉林被叫到辦公室戴上背銬一頓毒打,隨即她被犯人拽到車間,由好幾個犯人按在那裏罰蹲。大隊長楊華、副大隊趙希玲瘋了似的把我和另三位法輪功學員分別戴上背銬。

    楊華坐鎮,叫來了防暴大隊的惡警,使防暴大隊變成了「施暴大隊」,獄警、犯人全部拉開打人的陣勢。惡警將我們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共計二十五人連拉帶拽拖到外面,惡警拽住曉林的頭髮向下按去,不讓她抬頭,曉林不服從,惡警一直用拳頭狠毒地打她。把我們像押送犯人一樣押到男犯人的大門外面進行冷凍。把我們每個人之間都拉開一段距離,站那一動不動,誰敢動就拳打腳踢。不讓我們戴手套和圍巾,警察和犯人把我們的衣服袖子一個個捲起來,手脖子露在外面冷凍;又讓犯人拿來剪子給法輪功學員們剪頭,剪的短短的到耳朵上面,脖子露在外面凍著,說是「剃鬼頭」。

    此時正是北方最寒冷的日子,冰天雪地。監獄的地勢低,更是寒冷。監獄科長肖林拽著一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一頓毒打。中午讓我們站在原地吃一點點飯,晚上太陽落山才讓我們回監舍,晚飯只給半個饅頭半勺湯。晚上罰我們坐在小凳上不讓睡覺。由犯人換班看著,警察也不斷的在查崗,法輪功學員睏了,犯人就往法輪功學員脖子裏澆涼水。

    第二天,也就是十二月二日,讓我們出去跑步,法輪功學員們邊跑邊挨打。警察們都拿著電棍,犯人也都被唆使充當打手。一個又高又胖犯人,拿著裁剪車間排布用的竹竿子站在中間,掄著竹竿瘋了似的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的身上被打青了,被打紫了,竹竿子都打飛了。

    防暴大隊的惡警更是對法輪功學員拳腳相加,用電棍不斷的電法輪功學員們。 一位劉姓法輪功學員已經被折磨的昏迷過去,倒在了地上。警察們仍不住手,不停的拳打腳踢。

    我們被犯人和警察拖到大雪堆上,按在上面趴著,用電棍電,法輪功學員張麗的脖子和手都被電壞了,雪被我們的體溫融化了,我們的衣服也濕透了。

    法輪功學員曲傑(已迫害致死)快六十歲的老人跑不動,警察無理的要求她喊報告,老人經不起折磨喊了報告,警察還說;大聲喊。老人怎能經得起如此風暴,精神的壓力與肉體的摧殘使她病倒了。法輪功學員於秀蘭的十個手指全被凍黑。

    酷刑演示:雪地冷凍
    酷刑演示:冷凍

    迫害持續到第六天時,楊華唆使好幾個犯人把我和劉洪霞,張麗,付桂春等六人的棉衣扒掉,拉到外面冷凍。王雁被道長扒的只剩下線衣,線褲。白天在外面凍著,晚上回來又把我們送進一個寒冷的方廳,由犯人按著罰蹲。犯人把門開個縫,寒風夾雜著雪花順著門縫吹進方廳。還有的犯人把法輪功學員拉到門外,用繩子綁在門的拉手上,在外面站著受凍,這次慘絕人寰的迫害持續了十多天。

    酷刑演示:澆冷水
    酷刑演示:澆冷水

    二零零四年三月三日,楊華把我們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調到別的監區,我們十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監獄伙房。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我們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三監區。七天後,我和一位法輪功學員從三監區劫持到七監區。

    惡警唆使犯人毒打

    該監區有法輪功學員四十人左右,白天到車間坐著。有的法輪功學員也跟著犯人出奴工幹些力所能及的活。不幹活的大約三十多人就圍著一個大案子面對面的坐著,有四個犯人看著我們。我們在一起背法輪功經文,發正念的時候不讓我們閉眼睛。為了有一個發正念的環境,我只好下定決心從我做起。到發正念的時間了,我默默閉上眼睛,漸漸地其他法輪功學員們也配合了。四個犯人開始對我們大打出手,拽著我們亂推亂撞。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拽到辦公室,大隊長警告:如果再閉眼睛,馬上戴上手銬。

    無論他們表現得多麼邪惡,我們為了維護自己的信仰,絲毫不畏懼。每到發正念的時間我都靜靜地閉上眼睛,還有兩位法輪功學員都在默默地配合,這場正邪大戰一直持續著。獄警們也在車間的角落裏觀察著,犯人變得更加殘暴。我們純正的心態感動著每一個法輪功學員,敢閉上眼睛發正念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斷地增加著。

    我們閉上眼睛發正念,獄警就騷擾我們,有的扒我們的眼睛,一個大隊長總是拽我們的頭髮。無論甚麼樣的騷擾在法輪功學員面前都變得蒼白無力。一天獄長來車間檢查工作,大隊長告訴我們:「獄長來時不許閉眼睛。」我們不被她的話動搖。獄長走後,不長時間我們被調回監舍,從此我們不再和犯人一起出工。我們七個人在一個監舍裏,由三個犯人監視。

    清晨或夜裏我們起來煉功,警察就唆使犯人對我們嚴加看管,我們繼續堅持每天起來煉功,值夜崗的犯人就進來拽,推。警察還採用「株連制」,挑起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只要我們煉功,她們就讓組裏的「五連保」(由法輪功學員和刑事犯共五個人,組成一個小組,稱之為「五連保」)全體起立陪著,有時還把我們拽到外面走廊裏。

    警察又把我從三樓調到了二樓。二樓沒有法輪功學員煉功,我仍舊天天起來,值夜崗的犯人不讓我煉功,就來拽我,天天拿著笤帚看著我。 她看著我每天要起來的時候,她就馬上吃上救心丸,然後再來騷擾我。

    再說犯人薛某(打傷法輪功學員致其死亡的罪犯)極其邪惡,和我住在同一個監舍。一天早晨我正在床上打坐,她叫了幾個犯人把我從二層床上拽下來,一直拽到監欄門口,正好對著監控器。我繼續盤腿打坐,她又把我拽到水房門口。

    一天隊長找我談話,大隊長也在。我說;薛××敢如此對待我,就是你們唆使的,她敢如此囂張,都是你們給她做後盾。另一獄警也找我談了話,我把事情的經過和她說了,而且還讓她看了被薛××拽髒的線衣線褲。

    組長命令全組犯人看著我,不讓煉功,她告訴全組犯人:誰看見她起來煉功就叫她。每天她都大喊大叫,只要二樓有大吵大叫的,就一定是她。我警告她:「你是犯人,你沒權利管我。」她說;「我讓大隊長告訴你,我有權利管你行嗎?」我正告她:「誰都不好使,因為我不是犯人。」

    因為組長一次次告狀, 獄警只好找我談話。獄警問:「××為甚麼總告你狀?你幹甚麼了?」我就直接說了:「我煉功了。」「她總是告你狀,你生她氣嗎?」我搖搖頭說:「我能理解她,我每天起來煉功,她怕監控室看見扣她的分,她是犯人需要分來減刑。再說,她也怕你知道了罵她。」

    被吊銬

    大約是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法輪功學員管鳳蘭晚上看經文時,被犯人搶走。為了我們的權利,我們六名法輪功學員脫下了本來就不應該穿在身上的囚服。同時我給大隊長寫了一封信:要求無罪釋放監獄所有法輪功學員,還法輪功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

    大隊長(此人現已變好,我想就不提她名字了)命令監道長等七八個犯人把我強行套上囚服,用銬子吊在二層床上,雙手銬在上床的欄杆上。另兩位被銬在水房裏,雙手背在後面銬在水管子上面。還有三位分別吊在各監舍的二層床上。每個監舍吊一人,從車間調回刑事犯輪流看著我們,每天只讓我們吃一頓飯,晚上給我們戴上背銬讓我們在水泥地上睡覺。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我們被吊到第四天中午,二樓監舍所有犯人在獄警的指揮下,上到三樓強行把我抬回監舍。

    被剝奪接見權利

    女子監獄有一個邪惡的規定:不喊報告(報告的意思就是承認自己是犯人,服從監獄管理)的法輪功學員一律不許接見家人。我拒絕喊報告,幾年來都不能接見家人,家人承受的痛苦也是極大的,並且警察還在其中挑撥是非對著來接見的家人說:她不要你了,只要法輪功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份,我的丈夫承受不住這種離別之苦,領著法院和縣政府的人來監獄和我離婚。我執意不離,法院那人問我:如果離了呢?(他在暗示我,這是可以判決離婚的)我回答:「我離婚就是共產邪黨的迫害造成的。」那人說:「好吧,這句話我給你寫到離婚書上。」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離婚書已經寄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警察找我簽字。我說「共產邪黨的迫害我是不承認的,我不會簽這個字的。」

    在十三監區被毒打、謾罵、體罰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日,大隊長派了六個犯人將我抬到十三監區,也就是攻堅大隊。此監區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惡警和刑事犯用各種毒辣的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我被抬到一個監室,此監室的組長叫徐紅,她是這個屋裏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謀,她自稱「轉化」率最高。此監室有九人,其中一個叫花花,是被強行「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她現在充當幫兇。花花是兩個孩子的媽媽,被非法判刑十一年,丈夫也進了監獄,為了早日回家照顧孩子,只好說了假話。

    她們先來軟的招數,一次次找來被「轉化」的學員與我談話。她們強迫我看錄像,又找來猶大做幫兇,她們那一套歪理邪說我不認可,她們嘲笑、諷刺、打擊我。組長問我:「那錄像演的你能看懂嗎?」我說:「能,那都是中共編造出來的,假的。」徐紅生氣狠狠地瞪著眼睛。

    第二天,她們狠毒醜惡的嘴臉露出來了,她們侮辱,謾罵我。強迫我坐小凳,兩手放在膝蓋上一動不動,命令犯人按住我的手放在膝蓋上。我把她按在膝蓋上的手拽了出來,她按不住我,就對我動起手來,我站起來正告她:「你是犯人,你沒權利管我。」她們雖然沒有按住我的手,但是每天強迫我坐小凳,很晚才讓睡覺。她滿嘴污言穢語,還說要把我的肉割出大口子然後撒上鹹鹽。

    酷刑演示:碼坐
    酷刑演示:碼坐

    包組獄警二十多歲,表面文靜內心兇狠,和犯人狼狽為奸迫害法輪功學員。採用其手段就是威脅、恐嚇、謾罵再加體罰。一天她讓組長強迫我坐了半宿小凳後,深夜她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裝作善良的樣子問:「怎麼樣是不是很累了,我也真的心疼你,快寫了吧,就能上床休息了。」然後讓犯人拿來了筆和紙,她拿著筆想要塞到我的手裏,我馬上把手背到後面。她立刻半跪在我的面前,裝作親近的樣子,說著哄騙小孩的話語,拽我快寫。我告訴她:「我決不會在這裏留下違背法輪大法的隻言片語。」她看我堅決果斷,立刻兇相畢露,告訴組長使出最狠的招數,只要「轉化」,出現的一切後果她全全負責。

    副大隊賈文君(地地道道的流氓獄警,採用暴力和體罰迫害法輪功學員。)陰沉著臉不是好眼的看著我,指桑罵槐。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迫害使我身心俱疲,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中。

    不久,原勞改局的副局長鄒賢寶為首,帶領一些各個監獄、勞教所、戒毒所等惡警,來黑龍江女子監獄宣揚他們 「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經驗與整人的手段。我們幾個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就成了他們「轉化」的對像。幾個惡警一夥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開始圍攻我的是黃姓為首的中年男子,這一夥三個人,坐下來圍攻我一會,便離去了。又來一夥交流一會又離去。最後一個是姓龍的惡警,他帶領兩個惡警,其中一人是哈爾濱戒毒所的女惡警。他們幾人勾結在一起,姓龍的惡警講累了,其他惡警接著講。他根據人的心理分步驟進行強行「轉化」。第一天講完後,讓我思考問題。我的回答,沒有讓他滿意,他便對我大喊。第二天還講,我不聽他的,他就利用犯人給我施加壓力。(好多法輪功學員在壓力下承受不住妥協了)第三天我還不妥協的,他再施加更大壓力。精神與肉體的巨大摧殘,讓我承受到了極限。我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受著邪惡的刺激,喘息都很困難,分分秒秒都在巨大恐怖氛圍下煎熬。

    數天後,惡警們各種邪惡流氓的手段用盡了,我仍舊堅定信仰,抵制所謂的「轉化」。姓龍的惡警就窮凶極惡地侮辱和謾罵法輪功和創始人,我警告他,我出去一定給他上網曝光他的惡行。

    後來我們八個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一起轉到三監區。


    牡丹江警察彭福明教唆他人犯罪遭惡報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牡丹江市公安局國保支隊警察彭福明,多年來一直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監視、抄家、綁架、酷刑折磨、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他還教唆其他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終彭福明患上癌症遭到惡報。

    國保隊隊長李富,其正常收入不能滿足他常年包養情婦的需求,而彭福明希望早日升官發財,兩人互相勾結,多次共同作案,由彭福明帶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監視、跟蹤、騷擾、抄家、綁架,李富在幕後向法輪功學員家屬勒索錢財。

    彭福明為了達到早日升官發財的目的,對法輪功學員不遺餘力的進行酷刑折磨,還愚蠢的叫囂:我就是彭福明,是你們明慧網說的「惡警」。

    法輪功學員多次給彭福明講真相,勸他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樣對他不好,彭福明不相信,還一再向邪黨表「忠心」,不但自己作惡,還脅迫其他警察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一次,彭福明要給一位法輪功學員動刑,當時在場的國保警察馬群,不肯參與這種犯罪行為,彭福明就欺騙馬群說:你參與這事了,不管你動不動手就是「惡警」,你都是「惡警」了,就不如動手。在彭福明的脅迫、欺騙下,馬群最後放棄了自己堅持的一點良知,此後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和刑訊逼供。而彭福明犯下更大的罪──教唆他人迫害法輪功學員。

    頭上三尺有神靈。上天洞察著人的一言一行,被動還是主動參與迫害,在自己工作職權範圍內是否維護了自己的良知,也就導致了自己將來的果報不同。最近,彭福明被醫院檢查出患上癌症,應了「惡有惡報」這句老話。他對外不敢說,掩蓋這一事實,只說自己身體不好。

    彭福明應該明白,這是上天給他的嚴厲警示,他再不悔改,就沒有出路,他唯一的出路就是立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從此遠離邪黨,將功贖罪。


    在外貿工作中修煉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曾是省外貿系統的工作人員,工資收入是與工作成效掛鉤的。我拓展業務的成功率高,歷年來我得到的獎金與福利在當時是公司最高的。一九九三年底我由於工作成績出色,被評為系統先進工作者。

    雖然我被評上先進工作者,由於精神上的壓抑與體力上的極度透支,我病倒了,原來就不好的身體弄得雪上加霜,病痛的折磨讓我生不如死。

    一九九四年十月份,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的認識比較浮淺,停在祛病健身的認識上,我認定法輪功好,祛病健身效果好。

    修煉前我體質虛弱,心胸狹窄,是法輪大法從新塑造了我。隨著心性的提高,我的健康發生了一系列的驚人變化:從外觀上看,原來黃皮灰暗瘦削的面孔,變得容光煥發,白裏透紅煥發著一股生龍活虎的精氣神。

    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我心胸變的寬廣坦蕩,不與別人爭名爭利,工作中發生業務交叉或者別人要做我已成功開發的項目,我想到師尊的教誨,我做到真心實意的幫助別人,把自己的業務資料毫無保留的交給同事,自己從新另外開拓別的業務渠道,這在修煉前的我是決不可能的事。

    我在外事活動中多次拒收賄賂,我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師父要求我這樣做的。我還經常頌吟師尊的《洪吟》等篇章給他們聽,不少人都很詫異:現在社會風氣這麼壞,居然還有按「真、善、忍」做事的好人?法輪大法修煉群體高風亮節一身正氣,使很多了解接觸法輪功修煉者的警察也不得不佩服。

    修煉了法輪大法以後,我的思想境界得到昇華,身體健康,在經濟上我也並沒有失去甚麼,相反我拓展業務做甚麼成甚麼,業績在公司還是一直遙遙領先,與領導與同事溝通也很好,人緣與口碑也很好。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修煉者時,公司領導與同事沒有一個是助紂為虐的。惡警曾二次搜查我的辦公室,在同事的幫助下,惡警甚麼也沒有得到。事後有的同事告訴我:大家都為你作證,都說你為人好,是行業先進工作者,對公司貢獻大。公司領導與同事們對法輪大法好的認同態度,也是為他們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5/3/124845.html>


    他們是怎樣戒煙的?

    文/鄉音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每每看到煙盒上「吸煙有害健康」的溫馨提示,不禁啞然失笑。「吸煙有害健康」誰不知道?可是有幾個因為這個原因把煙戒掉了呢?相當多的煙民可能都有過戒煙的經歷,可是能戒掉的極少,絕大多數還是照吸不誤。戒煙為甚麼這麼難?就是因為戒煙的人已經有癮了,癮一上來不吸兩口就難受,那種難受也不是打自己兩下子就能解決的。有的好不容易強制自己不吸了幾天,可是忍不住又抽上了。戒煙對這些人來說可真是太難了。

    可是卻有這麼一個群體,只要你走進它,不管你煙癮有多大,沒有不戒掉的。這個群體就是法輪功修煉團體。

    當然,有些人剛開始就是叼著煙捲進來的,可是隨著聽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講法,那煙不知甚麼時候就戒掉了。雲南省昆明市海埂體育訓練基地的陳敬武,他曾擔任訓練基地膳食科科長與業務科副科長的職務,他在心得體會中談到:

    「那麼我是怎樣走入大法修煉的呢?說來也挺神奇,我是被大法的神奇功效吸引的。一天我回家,看到茶几上有本書,書名是《轉法輪》,是李洪志老師寫的。我拿起來翻看了幾頁,也沒看明白甚麼。第二天下班回家,又看見三盤錄像帶,當時妻子、孩子都不在家,就隨手拿起一盤放進錄像機內放著看。那盤錄像帶是《法輪佛法──廣州講法》的第七講。我就這樣一個人靜靜的看,當聽到李老師講到抽煙問題時,心中很受震動,覺的講的很有道理。我抽煙二十多年了,深受其害,但又戒不掉。經常胸堵,咳出的痰都是烏黑的。接著,我看錄像帶,就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往下流動,一直通透全身,我覺的很奇怪,以前從未有過這種現象。

    「看完一個半小時的錄像帶,我想抽根煙,點著煙,吸了一口,馬上心裏難過想吐,嘴裏嘀咕著:‘怎麼今天的煙這麼難抽?’於是把它滅在煙灰缸裏了。就這樣,二十多年的煙癮就戒了,至今十三年沒有再抽一支煙,這過程中沒有任何人為的克制,完全就像從沒抽過煙似的。」

    陳敬武的戒煙看似非常的平淡,而且戒掉煙以後的感覺也非常的好:「完全就像從沒抽過煙似的。」其實,幾乎所有戒掉煙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的感受也都大同小異。 法輪功明慧網上二零零四年二月三日有一篇文章,講的是作者本人戒煙戒酒的經歷,他寫道:

    「我從六歲多不到七歲時就會抽煙,而且煙癮極大,盡抽勁大的捲煙。我是在一九九九年的正月初八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當我在一九九九年正月十四日晚上聽師父在濟南傳法班上的講法錄音關於戒煙這一講時,當聽師父講到:「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時,我就拿起一枝石林煙點著抽了幾口,發現確實不是滋味了,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怪味,絕不是煙香味。我就把這枝抽了幾口的煙扔進了痰盂,這時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正好是夜裏的十一點十分,從此我也就記住了我認定的這個神奇的日子和這個再也忘不了的時間。

    「在這之前我可並沒有想過要戒煙,我是抽著煙聽著師父的講法,當聽到戒煙這一講時才動了這好奇的一念的。如果在得法前,一開始就有人和我說煉法輪功還得戒煙的話,當時我肯定不會走進大法的修煉的,就這樣我戒了我抽了二十五年從沒想戒的煙,朋友們都覺得我真的不可思議,竟然能把煙戒掉。想當初有人勸我戒煙時,我曾對他們說過:讓我戒煙肯定不行,我在年幼時因為抽煙,父親曾經多次地往死裏打過我,就是那樣我也沒戒了。而我自己也覺得這煙戒得也太特別、太驚奇、太輕鬆了。」

    這位法輪功學員的戒煙感受比較普遍,許多法輪功學員戒煙時都有這個感受,就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怪味。前一段看過一篇文章,一個人剛開始修煉法輪功,他也沒在意吸不吸煙,可是一抽煙,卻不是煙味了,很難聞。他就想可能買著假煙了,從新打開一盒還是那樣,等到把家裏的煙都打開品嚐,結果都是那種說不出的怪味,一抽就想吐。找來朋友試一試,人家一抽:這不挺好的嗎?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要戒煙了。

    一個曾參加過李洪志老師的講法班,多少有點小功能的法輪功學員,這樣介紹他的戒煙經歷:

    「師父還幫助我戒掉了頑固的煙癮。我曾先後戒煙二十幾次,打火機炸碎了二十多個,都沒戒的了。修煉大法後,我又開始戒煙了。開始堅持一個上午沒抽煙,憋得實在難受。忍不住了就在室內找煙頭,在煙灰缸裏找了兩個煙頭,在陽台的地上揀一個,把這三個煙頭扒開用紙捲上,吸一口真香啊。下午沒有煙頭可揀了,就想下樓買一包。正在這時,我似乎看到從廳裏飄過來一團一團的煙霧,距地面有一米半高,煙的前面是細細的,越往後面積越大。眼看著飄到屋裏,然後直奔我而來,鑽到我的鼻子裏、嘴裏、一直到我的嗓子眼。那種刺人的煙味讓人想吐又吐不出來,特別難受。從此以後,每逢我想到抽煙馬上就飄過來一股白煙,往我嗓子裏鑽,不幾天我就把煙戒掉了。十多年過去了,沒抽過一口煙,聞到煙味都受不了。師父說:「真想修煉的從現在開始你把煙戒了,保證你能戒的了。」(《轉法輪》)師父說的真靈驗,沒有師父的幫助我這煙真不好戒。」

    我們單從戒煙這一個角度看,就會發現法輪功是非常神奇的。它沒有任何強制的辦法,就在人不知覺間幫助人把煙戒掉了。關於戒煙,現在人總結了許多辦法,甚至還用藥物治療,但收效都不大。可是法輪功卻能讓人在走入修煉的過程中,把想修煉的人的煙癮戒掉,用現代的醫學和科學都解釋不了這看似簡單,卻又讓人難以自拔的問題。那麼,對法輪功感興趣的朋友,被煙纏得沒辦法的朋友,特別是那些醫生已經告誡,想好病必須戒煙但又戒不掉的朋友,不妨找一本《轉法輪》看一看,也許您在不知不覺間,真的就把煙戒掉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4/124600.html>


    語音電話稿:曝光石家莊的非法大抓捕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http://mhradio.org/showprogram/3964.html


    宋保長和外孫女的故事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這是發生在中國四川農村、瀘州長江南岸、泰安鄉的祖孫二人的真實故事。

    第一篇

    一、騷動的刑場

    五十年代初,冬天的某日,在泰安場的河邊搭起了公審台,對當地宋姓保長公審公判。茜草、張壩、沙灣等四方鄉民都來了,公審團主要由當地農協會組成,表現最激進的是一個楊姓農會骨幹。宋保長背上個「毒死逃兵」的罪名當然死罪,而且就地槍決。

    判決一出,會場一片騷動,人群議論紛紛:好黑喲,盡是黑材料。宋保長好冤枉喲。

    宋保長聽罷對他的公訴,搖搖頭,嘆息道:你們整的這些材料有好黑,要你們自己才知道。既然是這樣,拿酒來!

    公審前一天晚上,保長的家人被特准去見了關押在泰安鄉公所的宋保長,保長對家人說:我做了啥子壞事嘛,共產黨要我這條命。既然要我這條命,你們不要哭,不要氣,我都六十歲了,死了也算我是老死的。

    宋保長平日滴酒不沾,宣判後,他一口飲盡中共新生紅色政權「賜死」的這杯最苦、最烈的毒酒,含恨吞下這奪命的冤屈。傍晚,河邊一聲槍響,宋保長冤魂升空,泰安鎮楊橋楊院子村這個地方,平添一座新墳。

    泰安鎮場頭場尾人們久久嘆息,私下議論著:好黑喲,盡是假材料。宋保長冤枉啊!有人說:哪個不曉得他老人家是個公正人、是個爽快人喲?早知道有今天,就該出去躲起來,躲過這一劫多好呀。

    二、解救逃兵

    宋保長是一方善人,解救逃兵遠近聞名。

    上世紀四十年代末,中國兵荒馬亂,連年內戰,屍橫遍野,民不聊生,仗打得人精疲力竭,打死的都是中華同胞兄弟。士兵不想再為內戰送命,軍裝一脫不就是個百姓嗎?

    宋保長家母誦經信佛,宋保長篤信積德行善。凡逃到他所轄地界的逃兵,宋保長全當作落難之人,慷慨解救。

    老劉的故事。有一天有人說,在楊院子耗兒洞的地方躲著個逃兵,餓得歪歪扭扭,出來摘豌豆苗吃。宋保長吩咐:不要驚了他,把人給我帶來。姓劉的逃兵嚇得直哭,面見保長恐怕難免一死。旁邊人說,宋保長收留逃兵,不要怕。逃兵走到壩子裏宋保長連忙上前攙扶,扶在門口石級上坐下就叫家人做飯。並吩咐一天給吃五頓,每頓少吃點,說腸子餓細了,猛吃不好。

    幾個月後老劉身體恢復了,宋保長就把他安排到黃皮溝一姓胡的人家做常年(長工),胡家是一個比較有實力的佃戶。老劉感恩不盡,要認保長為乾爹,保長說,不用,我就拿你當親人看待。逢年過節,老劉與保長禮尚往來,保長就像對待親人一樣對待他,有甚麼好吃的如鹹蛋、糍粑、麻糖呀都端上來招待。

    宋保長托人寫信為老劉尋找親人,兩年後,老劉的父親與叔叔,兩個北方老人把老劉接回了家鄉,老劉兩年的工錢正好做了回家的盤纏。

    老王的故事。老王個子高大,寬額大臉,三十歲左右。宋保長把他安排到張壩他女兒家做長年。每次主人家叫他送豬草、送菜、送荔枝、桂圓等等東西到宋保長家去,他高興的就像回娘家一樣,興奮的徹夜難眠,唱小曲幾乎要唱一夜。若是送白菜他要挑滿滿一籮筐,籮繩多長,白菜就要裝多滿。到了宋家,保長家裏有甚麼就拿甚麼出來熱情款待。後來,宋保長給他聯繫上了家鄉的親人,一個胖胖的老者把老王接回了北方老家。

    老謝的故事說來話長,暫且不講,就講另八個哥們逃生的故事。一個深秋的夜晚,外面下著雨,屋簷水滴的響聲。宋保長聽見屋外有嘈雜的腳步聲,就說:快開門,有逃兵。七 、八個兵哥經人指點摸黑找到宋家,宋保長讓家人在堂屋中間生起火來,讓哥們脫掉濕衣服,烤火取暖,又讓家人先煎點黃粑讓他們墊墊肚,隨後連忙做飯。

    宋保長翻箱倒櫃找穿的,衣服不夠換,就把家人的女裝找出來讓他們穿在裏面。保長又拿出點大洋,每人給點盤纏。又給每人找塊白布包在頭上,八個哥們一副四川農民打扮,趁天沒亮,就走了。

    蔑匠山有村民叫逃兵脫下軍裝就走,不給找件衣服換換,宋保長嚴厲的責備道:你們做得絕。宋保長救逃兵的故事還很多,僅舉幾個,說明宋保長救逃兵是事實。所謂「毒死逃兵」的罪名純屬誣陷,以「毒死逃兵」之罪處死保長純屬謀殺。

    三、鬥爭會

    五十年代開始,中共赤色政權殺戒大開,鄉間鬼哭狼嚎,一片恐怖。宋保長,這個國民政府時期的鄉間小官難逃被專政的厄運。

    宋保長是當地的善人,沒有魚肉鄉民,也沒有欺男霸女,與鄉民間沒有中共宣稱的那種階級矛盾與階級仇恨。所以當年農協會開大會鬥爭宋保長時,全場寂靜,村民不呼口號,無人舉手。農會的頭目楊某某就歇斯底里叫:你們還沒受夠他的壓迫嗎?哪個不舉手的拉出來!然後派農會骨幹站在會場四週一個個盯著。

    鬥爭會達不到對階級敵人恨之入骨與斬盡殺絕的那種氣氛,農會頭目楊某某進一步製造仇恨,高喊:糊稀泥巴,拿風簸來吹!繼而抬來風簸(一種農具,塞米糠的鼓風器)逼迫宋保長家的一個土佃戶往宋保長身上抹稀泥,再搖起風簸來對著保長吹。這個佃戶比較窮,一直受著宋家的恩惠與庇護,種的地從不讓交租子;逢年過節、或甚麼時候缺糧了就從宋家借,借了從來不讓他還。而宋家缺糧時往往以高粱、胡豆充飢。眼前要逼迫這位佃戶恩將仇報、殘忍的折磨昔日的東家,佃戶於心不忍,就用兩個手指佯裝著抹點泥往東家身上糊,風簸輕輕的搖。十冬臘月,宋保長赤裸著上身,下身穿一條單褲,在眾目睽睽下被羞辱、折磨。

    四、帽子越扣越大 絞索越勒越緊

    重德行善,是中華民族幾千年的傳統美德,是中國人歷朝歷代所崇尚的做人準則。宋保長想到自己這一輩子積德行善沒做缺德事,哪個來坐天下都不會有事的。所以,赤色強權降臨,他坦坦蕩蕩的沒個防備。其實他哪裏知道,共產邪靈入侵中華,世道民風全變了,中共可以把像他這樣厚道、本份的好人變成階級敵人來消滅。有一天,他背著外孫到張壩女兒家,半路上被農協會抓回,關進楊院子一家人的穀倉裏,新政府要逼迫他接受地主成份。在中共政權下攤上個地主成份,日子可夠淒慘了。被管制、隔三差五挨鬥爭、子女受歧視、被欺辱、升不了學等等。宋保長想不通:三十六擔穀子田給了佃戶種,只收十八擔的租,十三個人吃飯,還要接濟窮人,日子並不富裕,安個地主的名兒說甚麼也安不上,可還是給安上了。他直遺憾自己寫不起,不能申辯。其實,保長已是中共劃定的階級敵人,共產黨怎麼會讓他申辯呢?

    第二次,宋保長在去張壩的半道上再次被抓,關進藍田鄉公所,這回政府又逼迫他承認有貪污罪。保長不服,就說,當個鄉長,來了公事就看看,貪污甚麼公款?拿現實出來看看嘛,哪筆賬是我做的嘛?後由一個在政府做事的親戚作保,才放了出來。

    不久,宋保長第三次被抓,抓來開了鬥爭會。鬥爭會後,保長的罪名陡然變大、大的駭人:宋元成在漁子溪毒死逃兵。

    五、爛泥溝黑會

    鬥爭會激不起民憤,怎麼才能對這個保長實行專政呢?以楊某某為首的農協會就在一處叫做「爛泥溝」的偏僻屋基開黑會,楊某某對與會者說:他政府裏有人,這回弄紮實點。意思是他有親戚在政府做事,恐怕會幫他說話,下手必須得再狠一點。於是就密謀為宋保長定下「在漁子溪毒死逃兵」的死罪,然後再威逼一些人做偽證,當地人叫作「下押」。宋保長的遠房姪兒被迫蓋手印作了偽證,農協會就此四處張揚:「宋元成漁子溪毒死逃兵,他姪兒都畫押了」。接下來,宋保長命斷河灘,終於被共產赤色政權專了政。

    有人說,只聽得槍聲一響,宋保長大喊:我走前面,你們後面跟著來。一些年過後,一位當年的農協會成員說:整宋保長最狠的那個農會頭目楊某某,死的很慘,嚼舌根死的。血從嘴角流出,死時,舌頭全沒了。

    六、念談好人

    宋保長死後很多年,一直有人在念談:宋老太爺,好人啊!那些年過年,到宋老太爺家朝賀的、玩燈的、看燈的、窮的、乞討的都有吃。宋保長信守「諸善奉行,諸惡莫作,」為官鄉隅,無恃強凌弱的惡名,無坑矇哄騙的劣跡,該幫的幫,該救的救,與人為善,慷慨仗義。

    據說若有叫花子來乞討,他吩咐家人施米送衣,大碗盛飯,盛滿冒尖。正月初二,鄉間耍龍燈的來到宋家,鑼鼓一響,鄉親們來了。耍獅子舞龍燈的、看熱鬧的,連乞討的也都在宋老太爺的熱情招呼之列,大家坐上酒桌,一塊兒過年,沒有親疏,不分窮富,只是鄉鄰。保長做壽,乞討的叫花子遠遠的等在大門外,等著收拾殘湯剩飯,宋保長就招呼他們:等在那裏做甚麼?過來,過來。於是邀他們入席與大家平起平坐。保長死後,姓李的乞丐在紅岩口路邊石頭上長聲哀哭:宋保長啊,你這麼好,怎麼遭冤枉死啊?哭得過路人無不心酸。

    保長的家人與長年一樣開伙食,不作另眼看待。常年逢人便說:宋老太爺好得很哪,不欺負窮人,把常年當女婿一樣對待。有個蓋匠,人殘廢,貧窮,媳婦快坐月子了,宋保長便吩咐家人:給她蒸點醪糟,做點小孩的包裙送去。一天,保長知道一楊姓人家斷了糧,就吩咐妻子:楊家放不出煙了(冒不出炊煙),快給他送點米去。保長經常關照的特別窮困的人,如搖風簸的土佃戶等等,就有好幾個,在農協會的高壓下,他們揭發不出宋保長有甚麼惡行,就被農協會打成 「狗腿子」,還遭到關押。

    宋保長生前與澄溪口一家姓敖的米店老闆有生意往來,長期送米到米店,從不虧欠對方,米店賣出去的米分斤不會折兩。米店老闆總是叨念:他老人家好可惜喲,做事好公正喲。跟我們打這樣久的交道,從來不虧人,拿來的米只有多,沒有少。

    過年過節,國民政府施米救濟窮人。政府下發的救濟票,在宋保長手中掌握著,誰家窮就給誰。過年開不起伙的,平時太窮的就多給點,自己不貪一點。所以,後來新政府要給他安個貪污的罪名,他就是不從。

    宋保長很樸素,布衣、草鞋,煙酒不沾。他有一碗飯吃,就可以分給他人半碗。不僅善良、厚道,仗義疏財,還是一個膽氣豪、正氣沖天的漢子,誰要欺負、凌辱他身邊的百姓,他定會挺身而出,保護百姓毫不含糊。那些年,楊院子過往的軍隊很多。一天有軍隊砍倒了村裏好幾顆大樹,村民圍在那裏,望著倒地的大樹非常心疼。保長聽說後趕去,找到那個負責的班長,狠狠的給了他兩個耳光作為教訓,並予以嚴厲譴責、追究。後來連長、排長出面賠禮道歉才作罷。有軍隊要來楊院子桐子山紮營,宋保長就向其交涉:紮營可以,不准胡作非為、騷擾百姓。果然,當兵的守規矩。兵荒馬亂的時候,保長把鄉民組織起來,不管是甚麼軍隊,若當兵的要來搶東西、欺負百姓,宋保長可不會示弱,必定率眾回擊。

    幾十年過去了,早年的農協會沒有了,而「黨的領導」村村有、支部支書層層在,政府鄉官依然只為「黨」的意志賣力,不恤民情,不能與百姓站在一邊維護百姓的權益,而是為實行「黨」朝令夕改的政策,加倍傷害百姓。如,賣力的為「黨」實行了人民公社、大躍進、大食堂等等,鬧出浮誇風、大飢荒來,餓殍遍野,害死的無數百姓,其實都是他們的鄉鄰。又如實行計劃生育,鄉、村官員率眾強闖民宅拉妻劈子、揭瓦掀屋;中共迫害法輪功,鄉幹部、村支書、連民兵隊長也在內,氣勢洶洶到法輪功學員家罰款抄家、搶雞鴨、牽生豬、伙同綁架等等,大行其迫害法輪功的「政府行為」, 大顯中共暴力革命的特色,霸氣、匪氣不減當年的農協會。人們體會到,共產黨的官說是為人民服務,其實與百姓並不貼心。難怪在宋保長死後多年時間裏,歷經中共鎮反肅反紅色恐怖襲擊後的鄉間,仍然有人在念談當年的宋保長。

    第二篇

    一、又一幕人間悲劇

    龔泰琴是一個芳齡二十二歲的年輕姑娘,善良、可愛,是當年那個宋保長──宋老太爺的外孫女,與姥爺一樣,死於中共惡黨的迫害。琴的死是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導致的又一幕人間悲劇。

    要說琴的故事,筆者感到沉重。之所以要把她講出來,是想讓這生命的代價能喚起人的良知,讓中共官員們好好反思,自己這些年跟「黨」走糊裏糊塗的做了哪些錯事、壞事、傻事;讓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看看自己在這場迫害中都幹了些甚麼,清醒過來。如果人能良知覺醒,以後不再跟隨中共惡黨作惡、幹壞事,或許琴的英靈能得到慰藉,得到安息。

    二、一九九九難起中華

    琴的悲劇發生於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瘋狂迫害法輪功的時期,要說琴的故事,我們得把時間往前挪一些,因為那是一段不可省略的歷史背景。

    話說那日琴的姥爺──宋保長死後,家人從河灘上抬回他滿身滿臉沾滿河沙的遺體,挨家挨戶要米安葬了老人。保長的妻兒老小除出嫁的外一家七口人,最小的只有三歲,他們被趕到一間破茅屋,原有的家什、衣服、被蓋被洗劫一空。保長的兒子怕被斬草除根,東躲西藏。保長妻被鬥爭,遭毒打,身懷大肚還被吊銬。孩子生下後,為了謀求一家人的生活,宋妻將奶水去奶別人的孩子,保長的遺腹子就餓死了。

    那些歲月裏,農村是一片廣闊的飢餓、貧窮的天地,農民實在苦,一年辛苦到頭食不果腹,更不用說吃藥看病了,有的連小學都讀不起。曾有個歷史時期還不准農民餵雞鴨搞點副業掙點錢,說是走了資本主義道路。總之,「新中國」的農村人是在極端貧困中,在疾病的困擾中,在一個個運動的恐怖中動盪不安的活著。成份不好的人,活的就更為艱難。如當年保長那不滿十六歲的閨女被當作地主分子,還被叫去開地主會。近年改革開放、土地交給了農民、農村又來了「三個代表」,可真正脫貧的也沒有多少。

    一九九七年,法輪大法傳到了琴的家鄉,琴的母親喜得大法。大夥兒修煉大法後,重德行善,身心愉悅百病消,人們真切的感受到了佛法威力無邊,佛主慈悲無量。法輪大法把人帶進了一個充滿希望與光明的新天地。可是中共惡黨不允許人們信神敬佛,更不准許人們這樣開開心心、健健康康的活著,恨不得一夜之間把法輪功打下去。於是,一九九九年七月,難起中華,鄉間又是一番血雨腥風。琴的母親維護大法、堅定修煉、進京上訪講真相,兩度被非法關押遭強行洗腦迫害;身患殘疾的琴為尋找母親兩度流浪;住進精神病院;慘死異地,死後三天無人知曉。

    三、上訪

    琴的悲慘遭遇已在明慧網上曝光,筆者查閱後,略作增補,敘述如下。

    琴的父親九八年過世,兄長自立門戶。十九歲的琴遠去南方打工,由於摔了大跤,尾椎骨受傷,花光了哥哥打工掙的辛苦錢沒能治好,留下雙腿殘疾,回鄉後與母親相依為命。那時買一對拐杖要六十元錢,因為窮,買不起,琴只好用木棍、竹棍助步。

    琴是在貧困中長大。小時候,因為貧困,常常吃了上頓母親就得考慮一家幾口的下頓。母親整天愁眉苦臉,因為勞累過度,積勞成疾。有一次突然暈倒,手中的豬食傾盆倒下,把臉都燙傷了。暈倒了去打一支葡萄糖針都是孩子去給別人借的錢。孩子們漸漸長大,生活的擔子似乎輕了一些,但琴的母親身體卻糟透了,體重只有七十來斤,看上去又瘦、又老。修煉法輪功前,她一連幾天吃不下東西,人立不起來,站著都要倒下。修煉了法輪功,很快,她的身體得到了奇蹟般的康復,暴躁的脾氣也好了許多。

    琴的母親在身體、精神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人問她:你以前背是駝的,怎麼現在變直了?她孫子說:婆婆長高了。

    有人請她去幫忙收麥子,她一人一口氣吃下了主人煮好的八個雞蛋,男子才割半背簍麥子,她已經割了滿滿的一大背簍。主人說:呀!你以前連走路都走不動,現在你幹活賽過男人。

    現在她這個七十五歲的老太太,走哪裏都有人嘖嘖稱讚:紅光滿面、好硬朗。
    琴的母親感恩大法,感恩傳功講法的師尊對眾生的慈悲普度,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打壓法輪功,黑雲壓城,全國上下一片恐怖,而她毅然頂著被迫害的壓力,帶著閨女進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公道話。

    四、隻身尋母

    二零零零年臘月,母親上訪回家後,村幹部某某隊長通知她說,到村辦公室去,鄉幹部找你去談幾句話。見了鄉政府官員敖本清,敖本清便對她說:去「學習兩天」。琴的母親不知是詐,便跟著去了鄉政府。誰知到了鄉政府就被鄉政府官員、鄉公安、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違法的特務機構)強行送到張壩洗腦班非法關押起來,失去了人身自由。洗腦班是中共「六一零」設置的特殊監獄,用欺騙的方式把法輪功學員劫持來,非法關押在其中,進行謊言洗腦、逼迫放棄信仰的精神迫害。

    琴的母親對鄉官敖本清說,我女兒有殘疾、還有輕度精神病,一個人在家沒人管,沒飯吃,水都弄不到一口喝,家住山上很不安全。敖本清卻說「有人給你管,政府出十元錢一天。」

    這一天十塊錢誰拿出來了?又交給了誰?據調查,沒有誰代表政府出了「十元錢一天」把琴交給了某人照管。據村民說,有次見琴一個人在雨中站著,不知淋了多長時間……吃飯沒吃飯、吃的甚麼,無人過問。

    有村民見琴晚上不敢回家,在一個棚裏過夜,就向鄉政府反映說:你們把她媽抓去關起,這個殘廢女孩兒出了事、出了人命你們可脫不了干係。後來鄉政府把琴軟禁在敬老院。

    琴聽信政府的話,真的以為母親 「學習兩天」就回來了,可一等二等總不見母親回家,生活艱難,精神焦慮,即使在敬老院裏,也終日憂慮,而且越來越煩躁不安。

    一天琴的母親在鄉官、「六一零」、鄉公安多人的押送下,到敬老院見女兒一面,為女兒換上一雙新鞋。換鞋的時候,母親見女兒破爛的鞋濕透了,雙腳浮腫,手上還戴著一隻手銬,另一隻手銬拖著一根木柱,腿上,手臂上全是青紅紫綠的淤傷,顯然是遭到過毒打。見面僅十幾分鐘,母親就被鄉政府、「六一零」、公安人員強行帶走,琴抓住母親哭喊著不讓母親離去,她說,「媽呀,你不走,敬老院才是你呆的地方。要關就關我,我替你到那裏去。」這一行人強行把她們分開,琴被推倒在地,一公安隨手給了她一個耳光。琴憤怒的呼喊:天啊,打雷來劈他們!

    琴從敬老院出來,身無分文,無人照管。她把自己的髮辮賣了三十元錢,四處流浪尋找母親。一天,她到了茜草壩十字路口,身心疲憊的倒在路邊,幾個好心的老太太知道了她要找煉法輪功的媽媽,就湊了點錢打了個三輪車,幫助她見到了母親。

    母親在洗腦班意外的見到女兒,一時不敢相認,只見琴一頭亂髮,渾身又髒又臭,拄著拐杖,臉黑的只見兩個眼球轉動。母親頓時悲憤萬千,無辜的女兒為甚麼要遭這樣的魔難?母女剛見面一會兒,「六一零」下令將琴趕走。一位法輪功學員拿出五十元錢交給琴,被公安阻攔不准給,身無分文的琴被強行趕走。這個身處困境的殘廢孤女被從新拋進飢寒與黑暗中繼續流浪。

    五、再度流浪

    三個月後,琴的母親回到家中,不見女兒,被抄過的家一片狼藉。第二天晚上,母親得知琴被茜草派出所送到了村支書楊明珍家,便去接。楊明珍對著母女倆又吼又罵。那時天色很晚,天空烏雲翻滾電閃雷鳴,一場大風雨將至。母親對村支書楊明珍說,我們就在這兒坐一晚吧,明天再走。楊明珍氣勢洶洶的說,滾!你把我魔纏夠了。母親哀求說,那我們就在外面房簷下過一夜吧。楊明珍更不耐煩,說:不行!母女倆走進了暴風雨。

    不平靜的黑夜,雷公震怒、狂風悲鳴、暴雨慟洒大地,這時琴的情緒異常激昂,她佇立雨中仰天吶喊,「天哪,為甚麼這麼不公平?你們為甚麼這樣魔難我?」母親的臉上淚水雨水交織,望著女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風與琴暫時平靜,琴便毅然對母親說,你走前面,不要回頭看我。……滂沱大雨之中,只見琴無法行走,全身匍匐田埂上,泡在冰冷的泥濘裏,一點一點的往家挪。一條田埂的路程,母女倆走了個通宵。

    母女剛團聚兩、三天,鄉政府一公安到宋家叫走琴的母親,不告訴叫去幹甚麼,只是說,一會兒就回來。琴見母親又被公安叫走,心急的趕快追了去。她追到鄉政府沒見到母親,以為母親又回不來了,便又開始到處流浪,尋找母親。

    鄉公安強迫法輪功學員照相,是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侵犯法輪功學員人權的違法行為。琴的母親被鄉公安帶到鄉政府去照相,回家來不見女兒,於是每天都帶上女兒的換洗衣物,一邊出去賣菜、賣甘蔗,一邊尋找女兒。一個月後,琴骨瘦如柴,面色蒼白,腹瀉不止,倒在離家一里地的土溝裏,連爬回家的力氣都沒有了。此時,琴的家一貧如洗,更可憐的是一連串的不幸遭遇,使琴出現比較嚴重的精神病症狀。靠人資助,琴住進了精神病院。

    六、命絕藍田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五日,為了維持生活撫養女兒,琴的母親帶著大病未癒的女兒到藍田鎮做點小生意。頭天把女兒安頓好,第二天母親就回老家拿些衣物。沒想到回藍田的途中,被村支書楊明珍攔截,楊支書欺騙她說:「到鄉政府去一趟,一會送你回藍田。」琴的母親被綁架上了一輛早就等候在路邊的警車,去了鄉政府後並沒有送她回藍田,而是被劫持到了茜草「六一零」洗腦班。琴的母親再次被鄉政府欺騙,再次遭到「六一零」的非法關押、洗腦迫害。

    到洗腦班被非法拘禁起來,琴的母親惦記著藍田的女兒,焦急萬分,淚流不止,一次又一次的告訴洗腦班負責人、鄉政府官員王永珍:女兒大病未癒,從精神病院出來不久,每天要服藥,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否則後果可怕。況且她一人在藍田,人地生疏,無人照應,沒飯吃,會有危險。王永珍總是回答:「政府曉得跟你管」,或者說,「政府跟你管得好好的,你看她沒來找你了嘛。」

    這個大病未癒的殘疾女孩身處異地孤身一人誰在照管?這個精神病患者離開了監護人誰來負責?政府在管嗎?哪個政府的哪個部門在管?從母親被騙、被非法綁架,母與女分離、直到琴死亡數日後被發現,共計八、九天時間裏,沒有哪個政府派出了誰給了這個孤立無助的病人一口水喝,給了這個身處異地的殘疾孤女一口飯吃,更沒有誰代表了政府去告知琴,她日思夜盼的母親究竟在哪裏,琴的兄長們全都不知母親的下落,更無人告知他們其妹妹身處何方,面臨著甚麼樣的危險。

    琴在藍田等著母親,天黑了也不見母親回家。母親在哪裏?為甚麼一去無回?難道又遭遇了甚麼不測?焦慮、擔憂、恐懼,如無邊的黑暗緊緊將她圍困,琴的精神處於崩潰。沒有人幫助,身體已經非常疲憊、精神已經非常脆弱的她,怎麼可能擺脫得了這樣的困境?她臉上淌著流不完的淚,嘴裏一刻不停的叨念:「我媽不要我了,我媽不要我了」。在無助與孤獨、絕望與痛苦之中掙扎了大約五、六個晝夜,食水未進的琴,含恨、含冤,帶著對母親不幸遭遇的擔憂,帶著對母親無盡的思念與期盼離開了人世,結束了年輕的生命。據鑑定說是吃治療精神病的藥過量而死。

    七、誰之罪

    琴死在藍田鎮牛市坎一間租來的屋子裏。琴的慘死誰之罪?筆者將明慧網上此文此段轉述如下(略有增補):當有人發現這個女孩情況不對,生命可能有危險時,費了很大周折打聽到,在茜草「六一零」洗腦班非法關押著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琴的母親正在那裏。於是立即打電話給洗腦班告急,請求琴的母親宋德貴趕快去看女兒。王永珍與「六一零」人員孫某都接到了這人命關天的電話,可誰都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去挽救這個正面臨絕境的生命,也沒有派人通知她的親屬,龔泰琴便失去了寶貴的生之機會,年輕的生命被斷送了,死在異地陌生的房屋裏,死後三天才被人發現。

    慘案發生後,鄉政府、「六一零」人員威脅、逼迫龔泰琴的其他親人簽字火化,火化時不通知宋德貴到場,還要宋的兒子、媳婦配合政府撒謊,教他們說:龔泰琴是「吃藥過量、搶救無效」而死,死前曾見到過哥嫂。

    「六一零」、洗腦班一直對宋德貴封鎖女兒的死訊,「六一零」頭子王旭哄騙宋說,從學習班回去後政府撥錢給你們修一間房子你們娘倆住;每月撥給你女兒一百元的生活費;學習班裏的床抬一張回去你們娘倆好睡……

    宋德貴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鄉政府、「六一零」、公安,還有市裏、區裏的一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各類人員近一、二十個,大隊人馬「護送」宋德貴回家,這麼風光的「禮遇」在當地老百姓中是從未有過的,鄉民十分驚詫。

    筆者敘述:琴的母親回家途中不知道女兒已死亡三個月。當問及女兒的情況,陪同的王永珍說,你女兒在泰安敬老院,給你照顧的好好的。等會兒去接。回家後,鄉政府、各級公安、各級「六一零」人員一切布置就緒,指使一個村民向琴的母親撒謊,宣布琴的死因為「吃藥過量,搶救無效而死」。琴的母親聽到這噩耗,如晴天霹靂,胸中的悲憤噴湧而出,淚如堤潰, 哭聲動地,她聲聲高喊:人是你們整死的!人是你們給我整死的!修煉法輪功我堅決走到底!血與淚的控訴,撕肝裂肺的吶喊令群山悲鳴,全場震懾,王旭、王永珍、楊明珍等人啞然無聲。

    宣布死訊的過場走完後,陪琴的母親回鄉的大小官員們就在楊院子村住了下來,吃、喝、玩樂、打麻將整整玩了四天。陪同的、勸慰的、做飯的均得到了鄉政府二十元錢一天的賞賜。這場面看上去好熱鬧,好感動,好排場,好大的面子,政府出錢出面,當官的屈尊鄉間陪著法輪功學員度過悲痛的時刻,其實這忙忙活活的折騰,不就是為了擦乾血跡,把死人的事件「擺平」,掩蓋其草菅人命的罪惡嗎?

    八、告狀

    琴死後,琴的母親為女兒喊冤,上訴到了法院,結果如何,請看明慧下文: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一日最高人民檢察院發出「通告」,決定在全國開展嚴肅查辦利用職權侵犯人權犯罪專項活動,為期一年。為此,宋德貴寫下了這幾份血淚的控訴。欠下血債、命債的鄉政府官員、「六一零」等做賊心虛,串通一氣找偽證,統一口徑說宋德貴被關進洗腦班後,龔泰琴的處境通知過她的兄長,把喪失這條人命的罪責完全推到別人身上。

    鄉政府主席敖本清對泰琴的兄、嫂說,叫宋德貴寫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甚麼事都好解決,說明我們整錯了。如果不寫,那你就是煉法輪功的,我們沒整錯。意思是煉法輪功的連國家公民的最基本人權都沒有,沒有法律可講,怎麼整都不為過。關了你怎麼樣,死了人又怎麼樣?只要是共產黨叫幹的,無所謂道德良心是非善惡,無所謂法不法律,只要「上面」如意就行。當然幫共產黨迫害法輪功,共產黨的王法難道還制裁參與迫害賣力的有功者不成?果然,瀘州市法輪功學員的人權遭受嚴重迫害的案件如石沉大海,一個也沒得到昭雪。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侵犯人權的違法犯罪份子一個也沒受到法律的制裁。二零零五年五月最高人民檢察院關於「徹底清查侵犯人權案」不過是中共對外欺騙國際社會對內欺騙民眾玩的又一個花招罷了。

    後記

    宋保長和外孫女的悲劇是中共迫害中國人的一個縮影。但願,中共的暴政早日結束,琴的母親不再被迫害,所有法輪功學員能自由修煉,祖孫二人的悲劇不再重演……


    對真相幣的一點建議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對於特別惡劣的迫害案例,建議製作編輯真相幣時把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及典型實例編輯到真相幣中,把典型的遭惡報的惡警、惡人的名單及其惡行也公布出來,如被中共謊言包裝成英模的河南登封市公安局長任長霞,迫害法輪功非常賣力,2004年4月13日,她乘坐的車追尾前面的車,車裏其他人都安然無恙,她坐在後排安全位置卻偏偏死亡……。讓他們所在地和他們的家人都知道。他們的罪惡是掩蓋不住的,從而震懾邪惡,制止迫害,救度眾生。

    我經過一年多的實踐,整理出來一套真相幣,幣中的內容有自己編輯的,也有從明慧網上借鑑同修的,我們這兒的幾位同修經過一年的使用,反映還不錯。常人看到後,因為每張的內容不同,可以了解到不同方面的真相。有的字數可能顯得多一些,但是要說明一件事情已經無法再精簡了。內容雖多,但是打印出來效果還是很不錯的,因為字的顏色和紙幣渾然天成,再加上字體比較清秀,所以效果還是很好的,並不顯得亂。在使用的過程中很少有拒收的,有不少人收到後立即念出聲來,有的人收到後,面有喜色的說:是法輪功的。在用打印機打印真相幣之前,我一直是用手寫,也是寫到紙幣旁邊水印的空白處,少則二三十個字,多則六七十個字,用隸書寫出來也很好,常人收到後並不反感,一是字跡工整,再就是說明了一件事情,所以常人還是樂意接受的。世間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來的,我悟到:人民幣旁邊的空白處就是給大法真相留的,所以我們要善利用。(註﹕真相幣中的數字,如退黨人數、退黨電話,破網方法等需要經常核對更新。)

    另外,我們在買東西時找回來的錢中,也發現了一些其他同修打印的真相幣,打印的位置非常隱蔽,打印到紙幣的畫面裏,顏色又和錢的顏色一樣,我在一張一張整理時才發現,而且有的字很難看清,我想這樣的真相幣就起不到它應有的作用。如果僅僅是為了好花出去,誰也看不見(很少有人把找回來的錢仔細看),起不到作用,那我們印它幹甚麼呢?如果有十個人收到了這樣的真相幣,其中有九個人看不見,那真相幣所起的作用就大打折扣。

    我們整理的真相幣見附件。此真相幣為1元52張,用佳能Ip4600打印機可連續打出52張不同內容的真相幣。(也可以把以上內容的真相幣打印到5元,10元,20元,只要把打印位置稍加調整即可。1元的顏色為:紅42,綠52,藍10;5元的顏色為:紅110,綠10,藍100;10元的顏色為:紅0,綠50,藍80;20元的顏色為:紅75,綠40,藍38。如果色彩不全,也可以採用灰度打印,打出的效果也可以。)

    下載一元真相幣模版(48KB)


    河北欒城縣法輪功學員閆永全被非法勞教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欒城縣南柴村法輪功學員閆永全在被非法關押近一個月後,日前被中共警察劫持到石家莊男子勞教所非法勞教。

    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上午,閆永全在城區路經308國道講真相救人時,被巡警伙同欒城縣城關分局警察武軍峰等綁架,非法關押在欒城縣拘留所。當天中午,約二十餘警察開三輛警車,闖到閆永全住宅搶劫私人物品,其中包括:身份證、戶口簿、本人和妻子的手機二部,還有準備給兒子結婚用的現金五千元等,並綁架了閆永全的妻子(閆妻後於當天回家)。

    武軍峰綁架閆永全後,對閆永全進行構陷,非法將閆永全勞教一年,秘密把閆永全劫持到石家莊男子勞教所。家人完全不知情,直到閆永全打電話讓家人送物品時,家人才知道閆永全已被非法勞教。

    期間,惡警武軍峰等還欺騙閆永全家人說:開完兩會後就放人。結果家人苦苦等待,上當受騙。


    吉林省鎮賚縣國保大隊惡警犯罪事實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吉林省鎮賚縣國保大隊隊長沈軍,派出所所長宋文清,與當地刑警大隊,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非法關押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

    沈軍一夥在名利的驅使下,積極配合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綁架、抄家、跟蹤、監視、監聽,將這些好人劫持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迫害。二零零二年,他們將法輪功學員於秋實(原籍大安市,曾用名於淑芬,被迫害離世時六十四歲)綁架到看守所,並強行灌食導致死亡;後來又勒索其兒子一筆錢才罷休。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在二零零二年,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的曹秀英剛出獄到家還沒有幾天,這幫惡警又到她家抄家,搜到一本大法書,於是又把曹秀英和她丈夫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勞教曹秀英三年,丈夫被勞教一年。夫妻二人的孩子無人照顧 。

    他們又將七十多歲的宋秀英非法勞教一年,宋剛到家沒有幾天,又從家中被綁架到公安局。當局又將其女兒誣判五年期刑,宋被非法勞教三年。宋秀英的丈夫難以承受這一幕,沒有幾天就去世了。

    就在這時,這伙惡警又將好幾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大安縣看守所迫害,結果造成一人精神失常,一人迫害出現嚴重的病狀,一些法輪功學員的家屬無法接受一次又一次的綁架、抄家迫害,被迫和法輪功學員離了婚,中共的迫害把仇恨、怨恨推在法輪功學員身上,使這些法輪功學員無家可歸,流離失所。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八日,這幫惡警大隊又闖入了法輪功學員家綁架、抄家,劫持法輪功學員沈立新、梁丹、吳美傑、於長榮。惡警將沈立新用酷刑折磨,老虎凳、灌辣椒水、用塑料袋把頭套上,用盡了所有酷刑,沈立新被迫害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用中共最下流手段,使盡了花招迫害,都沒有使他屈服。在沒有任何證據下,誣判沈立新七年刑期,梁丹六年,吳美傑三年,其母親於長榮三年勞教,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拘留半個月。

    酷刑演示:用塑料袋套頭
    酷刑演示:用塑料袋套頭

    有些法輪功學員刑滿回家,這些惡警還經常到家騷擾,監視,不讓有自由活動,連外出打工這幫惡警都要干擾。惡警沈軍為得到中共的好處,在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時表現積極,每次都打前陣,不計後果的迫害,現在爬上了國保大隊長的位置。


    山東夏甸鎮「六一零」惡人騷擾七旬老人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劉書文是山東省招遠市夏甸鎮一位年過七十六歲的法輪功學員,堅持按照大法要求的「真善忍」原則努力做更好的人。這樣一位年過古稀、堅持真理的好人,卻成了中共惡黨人員欺壓、迫害的對像。

    招遠市夏甸鎮「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非法組織)頭目孫華龍跟隨中共邪黨迫害堅持修煉「真善忍」的好人。

    孫華龍欺軟怕硬,從零八年以來每年屢次來騷擾、抓捕劉書文老人。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五日,劉書文被以孫華龍為首的惡人們非法劫持到招遠玲瓏台「六一零」洗腦班,被銬起來關在小黑屋裏關押半個多月,雙手被勒的出血,至今雙手仍麻木。

    今年三月三十日,孫華龍又帶領夏甸分局二人到他家,圖謀綁架劉書文到洗腦班,說是上面的指示,劉書文抵制不去,他的老伴因胃病手術剛回家三天才沒有被再綁架。

    劉書文老人自修煉法輪功以來,被中共邪惡「六一零」惡人們非法騷擾、綁架、敲詐、關押、迫害已累計十餘次。每年至少被非法關押一次。

    法輪功教人向善,讓真正的法輪功修煉者獲得身體的健康、道德修養的提升、精神境界的昇華。對這些好人的迫害是天理不容的。

    也希望孫華龍等跟隨中共作惡的人們,如果還有一絲良心在,那就停止作惡,挽回損失,以免天理報應時悔之已晚。


    原工商銀行職員屢遭迫害 父母亦被騷擾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安徽報導)曹雄斌,男,今年五十一歲,大學學歷,原工商銀行安慶分行營業部辦公室主任。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他曾多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共三年及非法判刑三年。期間,他遭到獄警毒打、折磨,導致體魄健康的他身體非常虛弱,多次面臨生命危險。至今仍在恢復中,心口部位時有隱隱作痛,有時惡夢連連。

    二零零二年,曹雄斌的妻子因受不了被迫害的現狀,與他離婚,房產、孩子被法院判給女方。如今,五十多歲的曹雄斌為了生存到處打工,至今無固定住所。

    二零一一年三月初,安徽省安慶市「六一零辦公室」(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主任肖建斌、菱湖派出所、居委會等五、六人,到法輪功學員曹雄斌的父母家中騷擾。他們一會兒問曹雄斌的住處,一會兒問曹雄斌和甚麼人來往,肖某未經家人同意,擅自闖進室內窺視一圈。

    曹雄斌的父母已近八十歲,為了曹雄斌的孩子上學費用,老倆口不顧年老體弱,開了一個小小的雜貨店,起早歇晚的一毛錢一毛錢的掙。最近曹雄斌的父親已經生病臥床一個多月,中共黨徒的再次騷擾,給二位老人已經飽受創傷的心靈又增添了一些陰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0/124539.html>


    武漢市武昌區法輪功學員遭迫害紀實(二)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接上文)

    全文目錄:

    一、迫害之重,難以想像
    二、迫害致死及大量失蹤案例
    三、綁架抄家,非法關押
    四、踐踏法律,重刑迫害
    四、踐踏法律,重刑迫害
    五、非法勞教,獄外設獄
    六、洗腦迫害,陰毒無比
    七、精神病院,罪惡魔窟
    八、酷刑大全,窮凶極惡
    九、煽動全民,參與犯罪
    十、神目如電,善惡有報


    二、迫害致死及大量失蹤案例

    (一)已知28人被迫害致死

    11年來,武昌區(或主要經歷在武昌區的)法輪功學員已被證實有28人被迫害致死,年齡最高者77歲,最低者27歲,平均死亡年齡55歲。可見中共殘害生命是不分老幼的,對誰都敢迫害。

    從迫害年份分布來看:2000年:3人;2001年:3人;2002年:1人;2003年:1人;2004年:6人;2005年:5人;2006年:6人;2007年:1人;2008年:1人;2009年:1人。可見中共近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看似轉入「地下」,實際卻更加瘋狂。

    從迫害致死的形式和迫害機構來看:

    1、因酷刑迫害直接導致身心嚴重受損而去世的有12人,他們是彭敏(青菱看守、第七醫院)、李瑩秀(青菱洗腦班,第七醫院)、田寶珍(北京天安門分局)、田禮福(青菱看守所、青菱洗腦班)、楊清華(何灣勞教所)、代建明(青菱看守所)、岳順姣(何灣勞教所)、李星連(青菱看守所、何灣勞教所、江漢洗腦班、水上派出所)、葉浩(何灣勞教所)、朱大鳳(武警醫院)、張純(第七醫院)、許家梅(楊園洗腦班)。

    2、因遭受過迫害或長期受到恐嚇威脅騷擾、或因親人受到迫害而身心受創而去世的有12人:蔡銘陶(青菱洗腦班)、柳芳(女兒被湖北省洗腦班迫害)、童慧蘭(北京惡警、楊園洗腦班)、胡蜀英(楊園洗腦班)、韓全管、石傳威(女兒被勞教)、陳惠源(曾被多次關押,女兒被判刑)、喻定珠(洗腦班)、宋敏(楊園洗腦班)、吳曉嵐、謝守春、劉運芝。

    3、因被迫放棄修煉導致舊病復發或產生嚴重病態而去世的有4人:李少華(修煉前中風偏癱)、彭順喜、彭先萍、劉娟(修煉前有肺結核)。

    另外,糧道街派出所曾凡亮、陳慶武等惡警參與了對彭敏、李瑩秀全家的迫害;中南派出所俞新州,李建橋,李征農等惡警參與了對葉浩、朱大鳳、柳芳的綁架、抄家,以及恐嚇威脅、扣押戶口和逼迫騷擾;武昌積玉橋派出所參與了對李少華、童惠蘭的綁架、恐嚇威脅、逼迫騷擾。

    從以上分析可見,中共迫害法輪功,可謂無所不用其極,根本不講甚麼法律,隨便成立一個毫無法律依據的「洗腦班」就敢把人害死,連本應是救死扶傷的「醫院」也成了中共的殺人利器。

    以下是一些典型案例。彭敏、李瑩秀母子被中共虐殺慘案已見前述,還有更多慘案在中共「反邪教」的謊言下發生著:

    1、張純,2008年3月14日在武昌中南二路貼迫害真相的粘膠時被惡警綁架。幾日後武漢七醫院突然通知張純家人去醫院領屍,聲稱死因為「腦溢血」,後不經家屬同意直接火化。繼彭敏、李瑩秀母子之後,在第七醫院,又一個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2、田寶珍,女,40多歲,住武昌岳家嘴湖北紡織設計院家屬區。2000年11月因法輪功受迫害到北京上訪,被北京天安門分局毆打、野蠻灌不明藥物,藥物灌到肺裏,生命出現危險,田寶珍很痛苦,手腳冰涼,液體一直在肺裏呼嚕嚕響。田寶珍輾轉回漢後不久於12月11日溘然去世。


    田寶珍

    3、朱大鳳,女,60歲,武昌區退休教師,其丈夫在湖北省公安廳工作,女兒、女婿為警察,還有一女兒在監獄工作。2003年3月5日,湖北省公安廳10號樓出現兩條真相條幅,朱大鳳當日被劫持關押到看守所、洗腦班迫害2個月。2006年3月1日,朱大鳳從家中又被綁架,在路上被打昏死,直接送到武警醫院「搶救」。5天後,邪惡要把一直昏迷的朱大鳳強送殯儀館。家人看到朱大鳳身體正面全部青紫。家人阻止火化遭到威脅。朱大鳳於2006年3月9日,即綁架8天後強行火化。朱大鳳的女兒提出要討回公道,被以下崗威脅。

    4、葉浩,男,35歲,武漢市中南建築設計院工程師,2000年10月到北京上訪,被惡警劫持,被劫1萬餘元,被迫流離失所。2001年3月被武昌區610非法綁架,勞教2年。在武漢市何灣勞教所,葉浩遭受各種迫害:被惡警李靖、惡犯甘聲波罰坐小方凳,活動範圍不超過四塊小地磚,從早6點端坐到晚9點;或被迫通宵達旦勞役,製作偽劣假冒產品,日均只有2、3小時睡眠,遭受吊銬、不讓大小便等折磨。2003年2月,葉浩從勞教所回家,又被單位開除公職,中南街派出所無故扣押其戶口和身份證拒還,截斷其經濟來源,同時對葉浩進行盯梢、監控;葉浩的母親也曾先後8次被綁架關押,更造成了葉浩巨大的精神痛苦。葉浩於2005年10月18日含冤離世。

    葉浩
    葉浩

    5、田禮福,男,生於1951年3月21日,大專文化,原武昌車輛段工人,煉法輪功前患高血壓,有腦溢血病史,有車禍史,頭部曾做過兩次全麻開顱手術。1996年修煉法輪大法,大法拯救了他,使他健康起來。這在當地是有目共睹的,許多人都知道他修煉後由情緒低落、沉默寡言不到幾個月就變成一個紅光滿面、開朗健康的人,為此他非常感謝大法。他被捕後曾多次向公安人員陳述這方面的事實,公安人員也承認他是受益的。2000年2月18日他被武漢市公安局武昌分局楊園派出所非法綁架,在看守所遭受了從公安到工作單位、街道政府的層層迫害,包括精神上的摧殘、大冬天澆冷水、拳打腳踢,吃發霉變黃、變紅的米飯。後轉入武昌區「洗腦班」三個月更是地道的集中營,精神上迫害更殘酷,不讓睡眠、輪流轟炸。田禮福終於在洗腦班病倒了,被送到武昌鐵路中心醫院搶救,搶救時還戴著手銬,稍好轉一點第二天就被轉回洗腦班。期間他還被停發工資,強制收取兩千元人民幣。田禮福後被法院非法判刑四年緩刑四年,送回家監視居住(單位還繼續辦洗腦班迫害),但仍受到來自公安局,檢察院,法院,街道單位各方面的威脅和騷擾,提審,身體也越來越壞,終於在2001年11月20日被迫害致死,年僅50歲!當時膝下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主要責任人:楊園派出所所長吳××;武昌公安分局一科曾科長(女);武昌區610主任鄺培勇;檢察院夏施華;法院有關人員。)

    酷刑演示:澆冷水
    酷刑演示:澆冷水

    6、楊清華,女,51歲,武漢電瓶廠職工,多次依法到北京上訪,2001年1月被非法勞教,在武漢何灣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致使雙目失明、兩耳失聰、身體癱瘓,身心備極摧殘,外貌倏然蒼老了20歲(見右圖:楊清華被迫害前後照片)。2001年11月楊被抬回家,回家後癱瘓在床,2004年8月25日含冤離世。


    楊清華

    7、代建明,男,27歲,湖北洪湖市人,武漢理工大學95級本科生,1999年迫害發生後,武漢理工大學以不發放畢業證相威脅,逼迫代建明放棄修煉法輪功。2002年5月13日,代建明被武漢市610非法綁架到青菱看守所。在青菱看守所遭受長達9個月的折磨,身心受到極大摧殘。2003年初出看守所後,610及警察又不斷跟蹤騷擾,致使代建明於2004年9月含冤離世。

    8、岳順姣,女,64歲,住武昌區黃鶴樓街道,2000年4月至9月,被非法關押在張家灣洗腦班迫害。2000年11月,岳順姣到北京上訪,被押回後關押在寶豐路看守所迫害1個月,當時正是新年。2001年岳順姣又兩次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所,次年,又被送何灣勞教所迫害1年。2002年11月2日再次被派出所、居委會等非法抄家,被送武漢市婦教所拘留,備受摧殘之餘,岳順姣於2004年11月9日含冤去世。

    9、李星連,男,53歲,長航集團職工,住武昌余家湖長航宿舍。1999年7月後連續兩次進京上訪,被押回武漢後關押在青菱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2002年元月,李星連在何灣勞教所被到期釋放時已經連續九天不能進水進食,卻仍被送江漢區洗腦班迫害。後來,李星連又多次被水上派出所送洗腦班迫害,致使精神失常,送精神病院被拒收,接回後次日,於2004年9月4日墜樓身亡。

    10、許家梅,女,住武昌區水果湖地區,2005年5月中旬,許家梅家中被抄,現金5千元被邪惡之徒搶走,她被綁架到武昌楊園洗腦班迫害。洗腦班惡首陳崎屹自己承認在飯裏拌了藥(許家梅的女兒的婆婆是陳崎屹的奶娘)。2008年8月,許家梅回家後經常摔跤、牙齒鬆落,大腦出現不清醒的狀態,2009年4月25日,許家梅離世。

    許家梅
    許家梅

    11、蔡銘陶,男,27歲,武漢市教育學院英語教師,1999年7月20日,得知政府即將鎮壓法輪功,次日坐飛機趕往北京上訪說明真相,10月底,蔡銘陶參加北京法輪功國際媒體新聞發布會,會後前往國家信訪局上訪。2000年4月底,蔡銘陶被押到武昌青菱「610」洗腦班,遭受長時間吊銬、毆打,曾多次被整夜銬在窗框上,有一次他被吊銬的時間長達27個小時。還有一次蔡銘陶因說「法輪功不是×教」,就遭到李書記(李國軍,「610」辦公室及「轉化班」主要負責人之一)一頓慘無人道的毒打。它用拳頭猛擊蔡銘陶的臉部,當時蔡的鼻嘴被打破,鮮血直噴,衣衫染紅。又一次因煉功,蔡被一名矮小個子的警察發現,又遭一陣惡毒的毆打,被打得鼻青臉腫。2000年10月4日,蔡銘陶準備再次進京護法,被受到中共媒體欺騙的家人阻攔,為避開家人,他從陽台爬下,墜落離世。


    蔡銘陶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12、柳芳,女,59歲,家住武漢市武昌丁字橋省農業廳宿舍。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從多種疾病中康復。中共迫害開始後,柳芳受「610」、社區人員的逼迫、威脅,後被劫持在青菱洗腦班強制洗腦。2001年12月28日,柳芳再次遭到中南街派出所非法抄家、綁架。2006年2月23日,柳芳女兒因修煉法輪功,被綁架到湯遜湖湖北省洗腦班迫害。2006年3月17日晚,柳芳因受巨大精神壓力,含冤離世。其女兒在參加完母親葬禮後,又被湖北省洗腦班押回洗腦班繼續受迫害。

    13、童慧蘭,女,70歲,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曾是癌症晚期患者,修煉後身體奇蹟般康復。2000年,童慧蘭赴北京上訪,被北京惡警毆打造成腦震盪,右手兩手指被打骨折。2002年,武昌區積玉橋街道派出所惡警將童慧蘭綁架,連打帶拉,拖下八樓送楊園洗腦班,又將童慧蘭多年拾廢品辛苦積攢的2000元存摺抄去。後惡警多次上門騷擾,致使童慧蘭於2005年1月20日含冤去世。

    14、石傳威,男,69歲,1996年修煉法輪功後,多年的高血壓、胃出血、心臟病等病症消失。1999年迫害發生後,他多次被派出所非法騷擾、恐嚇,修煉的大女兒被非法刑拘,後勞教。石傳威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於2004年10月11日含冤離世。

    15、陳惠源,女,62歲,住武漢市武昌南湖花園城,因講法輪功真相,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其殘疾丈夫也因修煉法輪功而被非法關押迫害,身心、精神受到摧殘,車禍而亡。其女貼真相標語,在2005年農曆新年前被非法判刑。在種種精神打擊之下,陳惠源於2005年新年初二含冤去世。

    16、喻定珠,女,64歲,湖北大學副教授,2000年去北京上訪,中途被惡警劫持,關入鐵籠子迫害。2004年11月又被單位惡黨人員綁架到洗腦班關押迫害,直到她丈夫病危入院,其本人也血壓高達220才放回。回家後繼續受到單位保衛處及老幹處不法人員蹲坑監視、電話監聽及上門騷擾。精神長期處於緊張狀態,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2006年4月8日出門後由於精神恍惚摔倒,大腦嚴重受傷,於4月12日離開人世。

    酷刑示意圖:鐵籠子
    酷刑示意圖:鐵籠子

    17、宋敏,女,34歲,湖北省水利水電勘測設計院職工,2001年12月,單位伙同610人員在上班時將她強行綁架到楊園洗腦班,宋敏在洗腦班受到各種折磨,身體極其虛弱,2002年8月回家後,在身心極度創傷下又被調離原工作科室。在邪惡不斷的恐嚇和騷擾下,宋敏於2005年11月7日晚含冤離世。

    19、吳曉嵐,女,40歲,住武漢市南湖寶安花園,下崗職工。修大法後,身體大部份疾病不治自癒,2002年在湖北竹溪縣講真相,被一名男青年舉報,被當地公安局拘捕,後在勞教所遭迫害。吳曉嵐的丈夫知情後,找到該縣公安局要求放人,先後用去金額共6萬元才把吳曉嵐接回。吳曉嵐及家人均受到精神及經濟上的巨大打擊,吳曉嵐於2005年10月25日含冤去世。

    20、謝守春:男,50多歲,湖北省洪山賓館職工,1999年後,被單位領導多次逼迫、威脅放棄修煉,以停發工資、開除公職、收回住房相威脅,導致其精神崩潰,腦溢血中風7年,於2007年含冤去世。

    21、夏文方,男,武昌火車站退休職工,1992年中風後半身不遂,1993年夏文方兒子抬著父親趕往廣州參加法輪功廣州講法班,在為期9天的講法班上,夏文方身體奇蹟般康復。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夏文方被迫停止修煉,隨後癱瘓在床,於2002年10月16日含冤去世。

    22、劉娟,女,31歲,2001年元月到北京上訪,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押回後,強行關押在武漢市張家灣洗腦班,被惡警勒索財物價值約1萬元後釋放。由於當地惡警及居委會人員多次上門騷擾,家人受惡警影響,長期不讓其煉功,致使其肺結核病復發,於2006年3月9日含冤離世,死不瞑目。

    還有,武昌區中南路街張緒卿的姨夫、岳母以及弟弟遭迫害去世,因其家庭搬遷而尚未找到調查線索。

    還有,2004年前,武昌區徐家棚街一老年男性法輪功學員印刷法輪功真相資料,為保護另一學員,在後者被釋放後包攬所有責任並拒絕透露任何他人信息而在一夜間被公安暴打致死。此案尚未找到調查線索。

    ……更多慘案,罄竹難書。中共就是這樣,把生命的價值與尊嚴無情碾碎,在其肆虐中華的八十年中,害死中國人達八千萬,平均每年害死100萬人!平均每天害死300人!

    (二)大量失蹤,疑雲重重

    累受迫害、被迫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趙珍姣在自述迫害材料中寫道:「2003年,和平鄉派出所找到我的家人,說我長期不在家,要家人寫尋人啟事,對外說我失蹤了,並要家人簽字承認。我丈夫嚴詞拒絕了。因我的丈夫心裏很明白,家人一旦簽了這個字,很可能從此以後我就真的會在這個世上消失了。」

    眾多的綁架案致使許多法輪功學員下落不明,以下僅僅是目前能收集到的一些案例:

    1、周慶雲,女,58歲,原湖北省電力中心試驗所退休職工,家住武昌區梨園小區5棟402室。曾多次受過迫害,一九九九年九月在武昌火車站被抓,秘密關押在武昌紅霞村洗腦班數月,一段時間後,又被轉移到二道棚洗腦班洗腦數月,等放回時消瘦明顯,跟原來的她形成明顯的反差,一胖一瘦看了就叫人心酸。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號中午,她正和姐姐吃飯,突然聽到有按門鈴聲,她站到客廳窗戶望去,有一身穿軍綠色上衣的中年男子按門鈴,她感覺此人異常,就沒開門,並且決定送她姐姐回家,到她姐姐那以後,她曾下樓打過一次電話,上來以後家人發現她有點慌張,於是就留她不要回去,可她堅持要回家。吃過晚飯後就走了。當時她身穿一件剛買的白色短袖襯衫和一雙白色皮鞋。這一天她姐姐還是不放心,過了一兩個小時以後,估計到了家,就打電話給她,可是沒有人接,後來一直再打仍然沒有人接,三天以後她們的家人請來了鎖匠打開她家的門,怕她在家裏有甚麼意外,結果房屋空空,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想辦法打聽她的消息,包括在《楚天週末》報紙上面登尋人啟事,也找過各大勞教所和洗腦班,可是都杳無音訊。幾年後的一天,聽周慶雲樓下的婆婆說,她判了五年的刑。她家人曾經到武漢女子監獄找過,當時值班的說我們這裏沒有此人。如今,親人期盼的五年已經過去了,結果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武漢大法弟子周慶雲'
    武漢大法弟子周慶雲

    2、鄒楊飆,又名重生,男,年齡未知,武漢法輪功學員,於2004年8~10月間,在武漢與湖北荊州沙市一位姓林的女子一起被秘密綁架,此女子於2005年6月被釋放,鄒楊飆則至今音信全無。

    3、楊建梓、李凡夫婦,武漢大學老師,於2005年10月被武昌國安綁架,至今下落不明。

    4、王明楠:男,年齡未知,武昌區徐家棚法輪功學員,2006年8月24日下午在家中被綁架、抄家。家中被翻得一片狼藉,現在下落不明。

    5、張玉英(Zhang,Yuying),女,年齡未知,武漢市第三十九中學退休校醫,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晚,在家中被邪惡之徒帶走,去向不明。

    6、楊宏斌,約30歲,武昌區中華路街警察,因修煉法輪功,工作一貫認真負責,1999年7.20之前是片警,後被迫害改為開110車,2003年7月上旬被武漢市公安局綁架,其後不知下落。

    7、黃德洋(音)、小秦夫婦,武昌區法輪功學員,2003年7月上旬在家被惡警綁架,現下落不明。

    8、李明,女,2003年7月被惡人綁架,現下落不明。
    9、陳玉珍,女,61歲,2004春節前在家中無故被抓,因是孤老,現失去聯繫。

    10、趙文紅,武漢航空航天儀表責任有限公司(原武漢市武昌區吳家灣武漢儀表廠)職工,2004年5月14日上午,在上班時被武漢市610辦公室及廠保衛處處長陳方和等六、七人劫持到洗腦班,具體去向不明。

    11、梅漢英,女,1963年11月生,原武漢鐘廠下崗職工,家住武昌武重宿舍,於2000年10月6日下午外出張貼散發真相資料至今不知其下落。梅漢英曾於2000年初進京上訪被非法抓捕,不報姓名、地址,被惡警用剪刀將她的衣服全部剪壞,後被押回武漢,在武漢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她在裏面只因說一句話就被惡警吊銬一天。後失蹤一直沒有消息。全家人看了中共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後,坐臥不安,特請「真相調查委員會」追蹤調查。

    大量的失蹤案,疑雲重重,這些學員到底是被中共610毒打致死秘密火化了,還是被活摘器官毀屍滅跡了?熟知中共惡毒本性的人,對此無不膽顫心驚。


    三、綁架抄家,非法關押

    11年來,幾乎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中共非法綁架、非法抄家和非法關押的迫害,在千百起綁架案中,許多學員先後遭遇非法綁架不下5、6次,7、8次甚至更多。

    (一)野蠻綁架,甚於黑幫

    湖北省、武漢市及武昌區「610」利用國安、公安國保大隊,及其基層派出所採取黑社會方式綁架法輪功學員,形同土匪。

    2000年3月1日午夜12點至次日2點,車輛廠職工徐朝暉的家被徐家棚派出所戶籍警石玉蓮領著六個惡警在無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闖入。徐家老小連衣服都未及穿,這六人就像土匪一樣掀床、翻箱倒櫃,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音像磁帶,並把徐朝暉綁架到青菱看守所迫害一個月。

    2002年9月,黃鶴樓派出所幾十名警察拿著微型衝鋒槍驅散在武昌黃鶴樓公園煉功的法輪功學員。

    2003年6月4日武漢市國安將法輪功學員熊文藝用黑布袋罩頭劫持,連車(鄂ACD921,為單位用車)帶人失蹤長達50多天。2004年1月12日,熊文藝再遭劫持,放人後扣車不還。

    2004年5月武昌區積玉橋女法輪功學員耿順娥被惡警用麻袋套住劫走。

    2004年3月19日,武昌公安分局、中華路派出所和武昌區工商局將武昌戶部巷新唐人麵館搗毀,砸掉招牌、沒收合法執照,店主朱漢英和江明被黑麻布袋套頭綁架,並搶走了朱漢英做生意的4000元錢……

    十一年來,武昌區眾多法輪功學員因先後多次到北京上訪或散發真相材料,而遭非法綁架不下6、7次,有的達到10次以上。各級「610」在綁架劫人的同時進行敲詐,甚至抓捕家屬。真是甚於黑幫。

    (二)搶劫勒索,惡如土匪

    「610」、國安、公安綁架法輪功學員的同時,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搶劫和勒索。所有到國家信訪局上訪而被非法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的隨身錢物,都曾遭到洗劫,沒有任何收據。上訪被截回後的法輪功學員,再次被街道派出所索要截訪所產生的費用。為阻止法輪功學員上訪,街道、派出所還要求非法的「保證金」作為經濟抵押。另有修煉人被非法劫持到派出所、洗腦班等場所後有類似贖金的非法勒索。此外,被劫持於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被勒索以所謂生活費,如湖北省洗腦班的標價為6000元40天(2004年後的標價)。

    「610」、國安、公安對私人財物進行搶劫和高額勒索的情況比比皆是。被迫害致死的彭敏1999年上訪被劫回時被糧道街派出所劫走身上的1千多元。紫陽街吳志高夫婦2000年因被截訪和被關押於洗腦班被勒索4600元。2000年10月,武昌楊園街法輪功學員朱陽春到北京上訪被劫持回後,遭楊園派出所勒索8000元。原湖北省汽車工業公司南方分公司李佑雲2000年12月到北京上訪,中途被劫回,在武漢市第一女子看守迫害1個月,因不願被送洗腦班繼續迫害而被勒索6000元。已故武昌區法輪功學員劉娟被張家灣洗腦班劫持,被勒索價值1萬元財物。已故法輪功學員葉浩2000年在北京上訪期間被劫掠1萬餘元,已故法輪功學員彭先萍2002年到北京上訪期間被劫持到黃陂八里看守所被勒索16000千元。

    方簡勝,男,41歲,被非法判刑4年,關押在漢陽的琴斷口監獄五隊。由於被殘酷迫害,方簡勝不能吃,大小便也不正常,被送到武漢洪山監獄醫院檢查,結論是:需要保外就醫。琴斷口監獄將方簡勝帶回琴斷口監獄,要方簡勝家裏出2萬元錢才能保外,然而家屬表示沒有錢,琴斷口監獄將錢數降到1萬元、5千元。由於家屬表示5千元也湊不出來,琴斷口監獄至今不肯讓方簡勝出來醫治。

    中共惡人,漠視生命,勒索錢財,真是甚於綁匪。

    (三)強制墮胎,滅絕人性

    在非法綁架過程中出現過多起非法強制墮胎的罪行。如2000年冬徐東平價職工李晶梅,在上班時被武昌公安分局、楊園派出所便衣綁架,送勞教所途中,檢查出懷有身孕,按照法律規定,懷孕婦女不能執行勞教和勞改,邪惡610為達到非法勞教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的,竟指使徐家棚合記裏社區把李晶梅帶到武昌區計劃生育中心強制墮胎,當時嬰兒已有3個多月。中共就是如此滅絕人性,連最起碼的人道主義底線都沒有。


    四、踐踏法律,重刑迫害

    (一)掩蓋真相,重刑迫害

    2000年10月,玉雕手工藝者、法輪功學員曾建新到北京上訪。2002年2月1日武漢市武昌區法院第四庭指控曾建新觸犯刑法第300條,其所謂「事實」就是曾建新為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代買了20張火車票,和曾建新本人參與了那一次的信訪活動。

    眾多法輪功學員因上訪、印刷或散發一定數量的曝光法輪功被迫害的傳單、資料,甚至用手機談及法輪功問題都會被中共非法判刑。

    1、彭聰,男,1974年11月12日出生於武漢市,大專文化,原係湖北省農墾石化燃料公司會計,住武漢市武昌區水果湖街張家灣74-10號。2000年7月22日被武昌區公安分局一科科長惡警曾愛芳(此人現年齡大概50歲左右,十年前因迫害法輪功十分賣力升副局長,武昌很多迫害都是在她的主使和親自參與下發生的,且非常偽善狡猾卻心狠手辣)等一夥綁架,被非法刑事拘留,同年8月24日被非法逮捕,羈押於武昌區公安分局看守所。武昌區檢察院以武昌檢刑訴(2000)367號起訴書,於2000年10月16日向法院提起非法公訴,檢察員夏施華出庭。彭聰沒請律師,而是自己做的無罪辯護,當時現場有他們全程錄像,亦有眾多親友在場,因為是本地第一次案例,檢察院公訴人在法庭上被彭聰駁斥的語無倫次,但法院卻在初審判決書上說彭聰供認不諱,無申辯意見。2001年元月19日武昌區法院以(2000)武區刑初字第439號判決書非法判刑彭聰三年。後來彭聰上訴到武漢市中級法院,在沒有開庭調查的情況下,武漢市中級法院於2001年3月30日以(2001)武刑終字第205號裁定書非法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參與迫害的責任單位與責任人:武漢市武昌區公安分局副局長惡警曾愛芳,武漢市武昌區檢察院指派檢察員夏施華,武漢市武昌區法院審判長王曉明、審判員:謝紅、付敏、書記員魏筱霞。武漢市中級法院,審判長徐正翔,審判員陳穗、胡炎生,書記員吳豔。武漢市武昌區公安分局拘留所,武漢市武昌區公安分局看守所。湖北省武漢女子監獄,監獄政委韓漢雲、副政委蔣春。

    2、石磊,男,原武漢深深集團公司員工,1999年中共對經營法輪功書籍的深深集團迫害時,石磊被非法判刑1年,罰款5千元。2001年,石磊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又被非法勞教1年,關押在何灣勞教所,勞教期間他不配合邪惡,被迫害致頸椎骨折,生活不能自理,到期後還被送往武昌610洗腦班繼續迫害。他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才康復。2002年10月1日,石磊做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關押在武昌青菱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11年,石磊不服上訴。2003年8月19日上午,武漢市中級法院對上訴案開庭審理,在法庭上,石磊質問法官:「你們沒收的大法真相光碟,內容你們看過沒有?你們沒看內容就定我的罪,判我的刑,依的甚麼法?我做真相碟子,就是要告訴世人,江××才真正有罪,江××才是真正的罪犯……」公訴人無言以對。法官被問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只能說聽候審理,草草閉庭。後石磊被非法輾轉關押於武漢琴斷口監獄、沙洋范家台監獄至今。石磊累計被妄判12年。

    3、許家玫,女,故國民政府湖北省秘書長許瑩漣先生之女,原湖北省幼兒師範學校教師,幼教專家。曾任二屆武昌區優秀政協委員。1999年中共全面迫害法輪功後,許家玫前往湖北省政府上訪,進京請願,被劫持至洗腦班。許家玫以個人財力,印製資料,講清真相,勸善世人。2001年許家玫被誣定4年,關押於武漢女子監獄,歷經折磨。2008年4月,72歲的許家玫在深圳又遭綁架,誣定六年,劫持於廣東女子監獄至今。許家玫累計被妄判10年。

    4、周肖軍,男,1970年生,大學文化,修煉法輪功之前,抽煙、喝酒、賭博樣樣來,修煉後,不好的生活習慣去的一乾二淨。他孝敬老人,生意紅火,街坊鄰里稱讚有加。19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構陷,周肖軍於7月21日到市政府上訪,同年10月到北京上訪,途中被綁架至武昌洗腦班迫害近4個月,2000年1月才回家。2001年周肖軍因講真相被非法判處4年徒刑,關押在武漢市琴斷口監獄。家庭因此陷於困境,高息借款無法償還,負債一百多萬,年邁的父母變賣了房屋,租房生活。周肖軍回家後,為了擺脫困境,顧不上被迫害摧殘的身體,夜以繼日的工作,艱苦創業,經營的餐飲店越來越紅火,福澤四方。2009年4月10日,周肖軍再次被洪山區法院秘密判刑6年。周肖軍累計被妄判10年。至今非法關押在沙洋范家台監獄。

    5、陳曼,女,原是大學教師,從小體弱多病,三天兩頭住醫院,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一身病全無。中共惡黨鎮壓法輪功後,陳曼和她的家人多次受到江岸區「六一零」的騷擾、威脅、恐嚇。因為陳曼把丈夫張偉傑(法輪功學員)的申訴信寄到省裏、區人大、區委,武漢市江岸區委「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胡紹斌惱羞成怒,於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將到洗腦班看望丈夫的陳曼強行綁架到江岸區諶家磯法教班非法關押。二零零八年大年初五,陳曼在武昌柴林賓館開了一個英語補習班,取名冬令營,在開課當天就被一群便衣抓走。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六日,在武漢市公安一處、江岸區公安分局、區檢察院、(檢察員:秦雨)洪山區法院(審判長:徐中泉,審判員:張漢軍、李要兵)合謀構陷之下非法重判陳曼七年。陳曼不服,上訴到武漢中級人民法院。面對武漢市公安一處伙同江岸區分局偽造證據、非法抓人、非法關押等不可辯駁的事實,武漢中院(中院法官:徐正武)不敢開庭,以一紙通知的形式給洪山區法院維持原判。陳曼現被非法關押在湖北武漢女子監獄。

    6、余鋼海,男,1946年6月17日生,湖北省化工機械廠工人,住武昌區大堤口責任區中山路26號2樓2號。余鋼海等四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同時遭到市公安局一處國保大隊的綁架,非法關押拘留所,同年4月14、15日被非法逮捕關押於市公安局東西湖區看守所。2003年11月3日,武漢市東西湖區檢察院指派代理檢察員徐彩華以武東檢刑訴(2003)66號非法起訴法輪功學員徐建君、謝鳳翼、劉水生、余鋼海,2003年12月5日武漢市東西湖區法院以(2003)東刑初字第94號刑事判決書,非法判余鋼海九年徒刑(審判長:童新明,審判員:黃玲豔 代理審判員:張柏蓮書記員:周穎軍)。先後被非法關押於湖北省漢陽琴斷口監獄、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至今。

    7、王勁松:男,1964年10月22日生,武漢同濟大學本科畢業,武漢市第三醫院泌尿外科醫生,住武昌區南苑村33-3號。修煉法輪功後,身體改善,醫德純正。1999年11月初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查看地圖被便衣抓捕並遭毒打,被武昌區水果湖派出所劫回。王勁松在武昌區所謂揭批大會上,因義憤,想阻止揭批會,被行政拘留,後於1999年11月28日被非法勞教1年10個月。在何灣勞教所王勁松被剝奪睡眠長達一週,由於不寫「三書」被銬在窗上暴曬長達兩天一夜,腿被盤起捆綁4個多小時,致不能走路。2003年3月5日,他因粘貼揭露勞教所迫害惡行傳單而被送洗腦班。2003年2月4日被非法拘留,同年3月5日被非法勞教1年6個月。2004年3月4日被非法逮捕關押於漢陽區看守所。漢陽法院以兩面欺騙手段阻止王勁松請辯護律師,2004年3月31日被武漢市漢陽區法院無罪判刑3年,被非法關押於湖北省漢陽琴斷口監獄。妻子無法承受壓力與他離異,奶奶因中共對他的迫害而去世。出獄後仍受到單位和武昌區珞珈山派出所迫害。參與迫害的責任單位和責任人:武漢市漢陽區政法委書記:張臨勝、漢陽區公安分局局長、610頭子:徐必康、漢陽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610成員劉俊,漢陽區法院刑一庭審判長:梁宏、代理審判員:王玲、梁志順、書記員:聞娜,漢陽區檢察院公訴科科長、檢察員:周文,漢陽區看守所,湖北省漢陽琴斷口監獄,監獄政委鄧開亮。


    武漢市漢陽區看守所

    以上案例只是一小部份而已。所有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都是類似的情況。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判刑的真正「理由」是甚麼?有些人以為法輪功學員真的做了甚麼損害「國家利益」的事才被判刑。其實,所有被中共非法判刑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不服從中共的迫害,講清法輪功真相,這在中共眼裏就是「犯罪」了。在中共看來,它迫害你你就要乖乖接受,如果你不接受,稍有抗議就是「犯罪」,就要刑罰加身。這就是中共的「法律」本質。

    (二)非法判刑,逐年加碼

    近年來,中共因為迫害法輪功而失盡民心,在國際和全國的反對聲中,它雖然越來越力不從心,卻表現得更加瘋狂,動輒就要「重判」和「嚴打」。我們看一看武昌區歷年來被中共非法判刑迫害的數據:

    1999年:1人。石磊(1年)
    2000年:10人。彭衝(3年)、陳光遠(4年)、田福禮(4年)、曾建新(3年)、張連傑(2年4個月)、晏成其(2年4個月)、吳志高(2年4個月)、劉定剛(2年4個月)、王正順(2年4個月)、沈世英(1年)
    2001年:6人。彭燕(3年)、周肖軍(4年)、周瓊(3年)、袁慶(4年)、周京華(3年)、許家玫(4年)
    2002年:4人。周建剛(10年)、杜華初(8年)、李國華(7年)、馮震(7年)
    2003年:2人。石磊(11年)、余鋼海(9年)、
    2004年:3人。陳小華(1年3個月)、王玉林(5年)、王勁松(3年)
    2005年:4人。朱漢英(4年)、江明(4年)、周新春(3年)、陳惠源女兒
    2007年:1人。沈豔橋(4年)
    2008年:3人。諶紅豔(4年)、許家玫(6年)、王樂珍(3年)
    2009年:4人。梅大佐(4年)、周肖軍(6年)、陳曼(7年) 、魏興芝(4年)
    其他時間不明者4人:胡友英(余家頭)、梅漢英、吳志高、吳桂春。

    據不完全統計,中共迫害法輪功的11年間,武昌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案例高達42人次,最高刑期11年,多人被二次以上非法判刑迫害,累計刑期高達12年。

    中共一靠暴力、二靠謊言實施專制,在迫害法輪功上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待續)


    天津市法輪功學員林春芳被迫害致死情況補充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天津津南區鹹水沽鎮法輪功學員林春芳在散發真相資料時遭惡警綁架毒打,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

    林春芳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下午,在津南區劇場西裏六號樓內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住在該樓六樓的天津防暴隊惡警趙寶剛發現,趙寶剛當場叫來小區保安,對他們謊稱林春芳是小偷,於是幾名保安和趙寶剛把林春芳一陣暴力毆打,然後打一一零報警,把林春芳帶到津南區南環路派出所。

    惡警對林春芳施行一夜酷刑迫害,導致生命垂危。第二天帶著呼吸機急救,將林春芳送往鹹水沽醫院,在醫院輸液幾天後死亡。據說,送到醫院後林春芳傷情有所好轉,身體還排了氣,醫院給輸了甚麼藥不清楚。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30/124769.html>


    佳木斯退休職工李淑華屢遭關押、酷刑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李淑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五次被非法關押,其中一次被非法勞教二年,遭大背銬等酷刑折磨,並遭野蠻灌食達幾十次,多次出現生命危險。

    以下是李淑華的自述。

    我叫李淑華,佳木斯亞麻廠退休職工。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患有十多種疾病、尤其以子宮肌瘤、子宮內膜增生、膽囊炎最為嚴重,每次來月經都流血不止,只能打止血針才能止住流血,身體非常虛弱,嚴重到已經不能工作,只能長期在家休病假,每天生活在痛苦中。九五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功,隨後不久,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身體一身輕,每天生活在快樂中。

    然而這沐浴佛光中的快樂卻讓當時的中共惡黨頭目江澤民給打碎了。99年7月20日一場打壓下來,我經歷了許多我自己都不願回憶的慘烈迫害。

    三次被非法關押 二次生命垂危

    2000年6月我與女兒一同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廣場被北京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又被拉到佳木斯駐京辦事處。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一個警察問我為甚麼不吃飯了?我說「不餓」。他說我和政府對抗,拽著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第五天,佳木斯西派出所的於所長把我們帶回當地,後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

    酷刑演示:撞牆
    酷刑演示:撞牆

    在看守所裏,因為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太多,晚上睡覺只能立肩睡一個挨一個。因我一直在絕食反迫害,不斷的嘔吐、五臟六腑都像火燒一樣難受,所以只能在廁所邊潮濕的水泥地上趴著,不停的翻滾。到第七天,我出現了生命危險,同屋的人不停的喊「來人哪!快點,人不行了。」獄醫來給我做了檢查,才不得不將我和女兒釋放。事後才知道家人被勒索2000元錢。

    2000年10月初,我再一次進京證實大法。在北京天安門我看到遍地都是便衣警察。證實法的法輪功學員有散發傳單的、有打橫幅的。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打破了頭,鮮血直流,一個個被拽上了警車。有兩個警察來到我面前,不由分說,一人拽著我的一個胳膊,面朝天,被拖著跑了幾十米,我使勁喊:「法輪大法好!」我的羊毛衫扣被拽開了,背包也拽丟了,我被塞進警車裏。警察把我們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分流到平谷縣看守所。在體檢量血壓時我血壓高達二百三十五,當晚我被釋放了。

    回家後,佳木斯亞麻廠保衛科配合永紅分局郭維山,來我家騷擾、綁架了我,非法關押進佳木斯看守所。

    我開始絕食反迫害。他們強行給我灌食,我的雙腳被戴上48斤重的死刑犯戴的腳鐐子,鎖在地環上,動彈不得。他們七、八個人按住我的頭,捏住我的鼻子,胳膊、腿都有人按著,撬開我的嘴。心狠手辣的獄醫把手指粗的膠皮管子插進去、再拔出來,整整折磨了我十五分鐘。他們把濃鹽熬的玉米麵粥灌進我的胃裏。玉米麵粥鹹的發苦,我從鼻子、嘴一齊往外噴。我每天都要遭受這樣的野蠻灌食,身體非常虛弱,只能同修照顧我。一天我被野蠻灌食完,獄醫又拿來手銬把我雙手倒背過去銬了一天,我站不住、坐不下,只能趴在地上。同修集體絕食抗議,這才給我打開手銬。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我的身體被迫害得越來越虛弱,生命垂危。一天我昏迷過去,沒有了知覺,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甦醒過來,聽同修說:「過來了。」一看周圍圍著好多人。到第二十一天,他們不得不將我釋放,勒索了我家人210元伙食費。

    2001年4月份,亞麻廠保衛科和永紅公司郭維山再一次來到我家騷擾我,搶走了我的大法書,錄音帶等物品。保衛科人員還給我丈夫施加壓力,讓他看著我,看不住就下崗、開除。我丈夫迫於壓力只好搬了出去,兩年後抑鬱而死。

    在佳木斯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2001年5月22日晚,我和一老年同修在佳木斯亞麻廠院裏貼真相粘貼,被亞麻廠門衛發現,報告了保衛科。保衛科潘佳力、公安處王佔才勾結永紅分局郭維山,把我綁架到永紅分局。永紅分局石秀文與市610陳萬友合謀辦案,將我非法關押進佳木斯看守所。

    我絕食反迫害,他們把我呈「大」字形釘在地鋪上。幾個人按住我的頭和手要給我野蠻灌食。他們用開口器撬我的嘴,我的牙被他們撬出了血。這時聽到外面有喊聲,我們被帶到走廊,警察騙我們說放我們回家,我們被倆人戴一付腳鐐子送進了西格木勞教所。因為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很長時間我才知道被非法勞教2年。

    到勞教所,我們被非法搜身。然後被關押在「轉化隊」。因為我一直在絕食反迫害,他們又把我弄到嚴管隊。他們幾個警察按住我、強行給我灌食插鼻飼。我被灌食的奶粉裏加了不明藥物,一會的功夫,我的胃腸發燒難受、惡心、嘔吐。嚴管隊有監控器,我被24小時監控著,沒有人身自由。

    2001年9月份我再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警察和獄醫楊大夫給我野蠻灌食。因我不配合,鼻管插到嗓子就打卷,她插不進去,就拔出來,再插、再拔;最後她換了一個看上去放了很久骯髒的粗管子,從我嘴裏插,還是插不進去。一下午的功夫,我吐了一床,一地。最後我的頭像爆炸似的痛,一碰就痛得更厲害,淚水直流,她們這才停止了對我的迫害。我一宿頭痛,睜不開眼睛,坐到天明。

    2001年11月份,我又開始絕食反迫害。警察每天都給我野蠻灌食插鼻飼。為了掩蓋他們的罪行,她們每次給我灌食時都把錄音機放到最大聲音。在我絕食第20天時,她們把我雙手銬在床上,強行給我輸液,吊瓶裏加了不明藥物,我的雙腳浮腫了,她們才停止輸液。

    在我絕食第40天在時,警察又把我的家人找來,企圖用親情打動我,讓我吃飯,我不為所動。惡警於文彬邊罵邊把我兇狠的按在了地上,我掙扎著、不服從。隊長宮春波氣得拍桌子大喊:「我在勞教所呆了18年了,沒人敢不聽我的。不吃飯、後果自負!」任憑她們變換花樣,我始終不為所動。

    2002年4月份,為了爭取合法煉功環境,一天我早起打坐。值班警察王秀榮、祝鐵紅、李永波還有一個犯人把我雙手銬在床上,7天7夜,才把我放下來。

    2002年5月份勞教所警察搜號,把我的東西翻個底朝天,被褥扔在地上,搜去了我的經文和100元錢。我絕食抗議,半個月以後她們端來飯菜,食堂的警察蔣佳南偽善的勸我吃飯,說:「看你都瘦成啥樣了。」我一回頭,看到一個人扛著攝像機正對著我,我一下子跳到地上,使得她們的陰謀沒有得逞。

    2002年7月份因為勞教所屋裏潮濕,很少洗澡,加上空氣不流通,我身上長滿了疥瘡。她們要給我上藥,我不同意,幾個人強行扒光我的衣服噴藥,對我進行人格侮辱。

    2002年10月份勞教所警察刁難法輪功學員,坐著不准盤腿,散盤也不行,不准閉眼睛,臉不准朝窗外;同屋的法輪功學員開始絕食反迫害。來了好幾個警察把不吃飯的法輪功學員銬在床上。我在床上被銬了五天,五天後中隊長洪偉把我扯到地上,把我手倒背銬在鐵床上,三天三夜不能睡覺。

    法輪功學員尹玲被銬在鐵床上,昏迷過去了有十多分鐘。洪偉找來獄醫宋大夫,宋大夫說沒有事。後來尹玲肚子痛、長包,也不放,致使尹玲在出勞教所不長時間後被迫害致死。

    2002年11月份,勞教所開始用暴力洗腦,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被逼天天坐小凳,5個人坐4塊地磚上(一塊磚30公分)不准超出地磚格,不准說話,不准閉眼睛,兩手必須放在膝蓋上,看她們放的誣蔑大法的錄像洗腦。從早上5點到夜裏11點,看到閉眼睛的就加長時間,到1、2點鐘。大部份法輪功學員被強行轉化。

    2002年一整年吃的都是雞飼料做的發糕,三頓湯,沒有一點油。警察時不時的就破口大罵法輪功學員。一天午飯後我雙手端著一盆剩菜湯往出走,中隊長劉亞東一邊罵一邊走進屋來。她一腳踢翻了我端的湯盆,一盆湯一點沒剩都洒我身上,順著我頭往下流。

    2003年3月份,警察強行轉化迫害我們剩下的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她們把我們帶到對面遠離寢室的舊樓。一人拽進一個屋子裏,進屋就問「寫不寫(四書)、不寫、銬!」我被警察孫麗敏、李秀錦拽到一個屋裏,因我不寫四書,她們就用暴力給我上「大背銬」。人坐在地上一手在上,一手在下,倒背銬在鐵床上。我頓時痛得身子發抖、冒虛汗、心難受。只一會功夫,胳膊就出血,失去了知覺。然後她們握著我失去了知覺的手在她們寫的「轉化書」上簽字。我掙扎著,但手已失去了知覺。回家後好長一段時間手、小臂都不好使。被強迫轉化後的法輪功學員逼迫她們去車間幹活,編車坐墊、挑衛生筷子,每天幹十多個小時的活。2003年5月我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大背銬
    酷刑演示:「大背銬」

    在南岔遭構陷

    2009年12月9日我和幾個人去南岔辦事,在銀都賓館被南岔治安大隊警察綁架。警察強行把我拖上警車,綁架到南岔治安大隊,一個女警強行搜身、搶去了我的MP3、電子書和三個護身符。南岔公安局610頭子王宇輝拽著我的脖領子問我到南岔幹甚麼來了。看我不配合,就惡狠狠地踢我腿。我說「別踢了,對你不好。」他說,「是,我的腿和膝蓋也疼。」我說,「你坐吧。」他說「不坐了,你說說你師父吧。」這樣我開始講我師父在國外傳法,大法洪傳100多個國家,受到各種褒獎等真相。

    第二天,南岔公安局局長李學民來了,看著我自語「挺面善的。」緊接著讓兩個警察把我的手倒背過去銬上。兩個警察銬了半天沒銬上,把我另一隻手也銬在椅子上。第三天南岔治安大隊長喬宏濤非法提審我,問我來南岔幹甚麼來了,跟誰接觸。我沒配合他,只講我修煉大法受益的情況。晚上警察把我們送進南岔看守所。

    第四天佳木斯警察張雲龍開車和我的家人來南岔把我們接回佳木斯,家人被勒索了1000元錢才被釋放回家。

    我被中共惡黨迫害的經歷只是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一個縮影,更多迫害的真相還被掩蓋著。奉勸那些警察別再當中共惡黨的替罪羊,當最後的大審判來臨時只能跟中共惡黨一同下地獄。希望我的遭遇能喚醒你們的良知善念,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目睹的武漢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二零零八年六月,我被當地「六一零」、派出所和司法所綁架到本縣看守所九天後,被非法勞教。七月九日,和北京地區五十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在夜間從北京團河調遣處被非法押送湖北武漢女子勞教所。

    武漢女子勞教所就是從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的臭名昭著的沙洋勞教所搬遷過來的,包括警察和幾進宮的吸毒犯。他們不但承繼了沙洋的衣缽,更是將那裏的邪惡變本加厲,形成了一整套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機制。

    (一)從氛圍上製造一種邪惡、恐怖的迫害形勢

    我們剛到此黑窩,大隊長汪芹在全大隊站隊時就叫囂:吸毒的怎麼了?你還是煉法輪功的哪!她的觀念就是,那些在社會上無惡不作的吸毒者比處處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修煉者要好。

    在團河調遣處時,規定每天飯前要背三十條所謂的二十三號令,而在這裏又增加了二十五條,其中還有專為法輪功學員定的所謂「紀律」。一個甚麼小科長畢輝瓊寫的幾段污衊誹謗法輪大法的歪詩也列入其中,誰要不背,就遭迫害。首先是罰站: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從早上一直站到第二天凌晨三點,長時間蹲軍姿,不夠標準的就打罵,造成很多人腳趾長期沒有知覺。更惡毒的是,早年毛魔頭的老三篇文章,也逼迫每個人都背會,名義上是用來約束人的行為,實際還是製造打壓法輪功學員的藉口。惡警們利用那些已喪失良知、毫無人性的吸毒女實施迫害,打算往死裏整人的時候,就給她們帶一些好吃的,買一些好煙給她們抽,嗆得人咳嗽、流淚。吸毒女們為得到這點可憐的好處,死心塌地、心黑手辣的作惡。

    大隊長汪芹,讓兩個北京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站在中間,命令全大隊百餘號人,排成幾個縱隊,徑直向他們衝,衝過去,再衝回來,反覆多次,並威脅說,不得違抗命令,不論懸崖還是平地都要踏過去。目的是把兩位法輪功學員衝倒再踏上去踩死。哪個惡警要是心情不好,就在站隊吃飯的時候讓全體背紀律和畢輝瓊寫的污衊大法的歪詩,十遍二十遍的背,直到她的惡氣消了為止。

    惡警王新靜,還一個一個的觀察,看誰嘴沒動,就罰全班的人重背,挑起全大隊的人對法輪功的仇恨。晚飯後,要播放栽贓陷害法輪功的光碟,對所有人洗腦迫害,由吸毒者監管、「包夾」法輪功學員,不合它們的願,不給其買吃的,不聽它們話的,就招致一頓惡罵和毒打。

    (二)從經濟上迫害法輪功學員

    這個黑窩,它們對每個法輪功學員要「轉化」迫害兩次,洗腦兩次。每「轉化」一次、洗腦一次,它們就得到一筆錢,具體多少不清楚,不「轉化」的就送法教中心(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機構)。

    武漢有個叫李秀蓮的,在中央勞教局工作,據說我們被轉送到武漢非法關押與她有關,就是說武漢女子勞教所通過她將我們買去做奴工。由於定額太高,完成任務很困難。他們就想招兒整治,最輕的是刷廁所,有的完不成,全班或全組陪著被軍訓,走完後,全組人再折騰這一個人。

    更慘的是法輪功學員,每天要站到夜裏十二點或一點。

    黑窩生產的東西是給別人加工的,直接出口怕外國抵制。這樣一來,它們就將勞教人員當成了機器人,每人、每天必須出夠多少產品。當地一個法輪功學員,急需做手術,並要提前八個月回家。少了一個勞動力,他們就讓學員家屬交來兩萬四千元,還不讓跟別人說,否則不放人。從中不難判斷,每月從每個奴工身上,至少榨取兩千元血汗。據吸毒人說,他們出去後,可直接進那個工廠,輕輕鬆鬆就能掙兩千塊錢。中共勞教所這個黑窩,實質就是殘害百姓、迫害良善和奴役人民的土匪窩、人間地獄。

    另一方面,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不斷的寄錢,也成了黑窩的來錢道,絕大部份被剋扣了。這裏的飯食沒法吃。米麵是劣質、變質的,每天兩頓菜,零八年是南瓜湯和不去皮的冬瓜湯,零九年是圓白菜湯,偶爾有幾塊豆腐,還被獄霸撈到自己的碗裏。有一個人,家人來看她,問吃的怎麼樣,她悄悄的說,還沒咱家豬吃的好,當時家人就流淚了。

    食堂的飯沒法吃,黑窩開的小賣部更黑,300克一袋洗衣粉,外邊賣一元,它賣三元五角;人們用一元錢買五根餵貓狗的火腿腸,它賣一元一根;八毛錢、一元錢的衛生紙,它要賣三元;兩元錢的塑料盆,它賣了七元。每人兩個盆,解教後都不帶走,它又十四元賣給新來的人。更可惡的是,打掃衛生用的拖把、笤帚等,讓學員自己買,而且經常換,外邊賣三元,它這兒賣七元。這裏的氣候,只有冬季與夏季,夏季時間長,蚊子叮人厲害。它讓每人從它這買蚊帳,用不了幾天,就讓全部換掉,改點蚊香,專讓法輪功學員買,外邊賣二元,它賣七元。必須用它的托盤,比外邊貴九塊錢。方便麵、信封和辣醬等,也都是成幾倍的收錢。不僅如此,一些惡警和包夾法輪功學員的吸毒女所用的一些東西,也要由法輪功學員掏錢。就連家裏寄來的衣服、鞋襪,在惡警的袒護下,也由獄霸隨意拿走了。這裏被勞教的人,每人胸前掛一個牌,花五元錢買,解教走了,照片撕下,再賣給別人。

    這裏罰款更厲害。屋裏開著燈或吊扇,哪怕你只出去一兩分鐘,再回來,就罰款五十元,當然只罰法輪功學員了。

    (三)從肉體上折磨法輪功學員

    這武漢女子勞教所,白天幹一天苦力,晚上吸毒女在惡警的指示下,把它們所包夾的法輪功學員弄到廁所裏、洗澡間或某個角落,強迫蹲站軍姿,蚊子叮在身上、臉上也不許動,動就打。一天夜裏兩點多,廁所裏傳來呼救聲,白天一看,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耳朵被惡人給拽的與肉分離了。

    和我同屋的一個學員,被弄到「法教中心」,把該法輪功學員關在貼滿血淋淋恐怖畫面的屋子裏,逼迫她說共產黨好,她不說,就不給飯吃。如此三天,找藉口說她絕食,給她灌食,拿最粗的管子,從鼻孔插進去,把胃填的不能再填了,然後拽出管子,帶出的都是大血條,把她綁在沙發上,掙扎時,碰翻了暖瓶,滾燙的開水澆在腿上,半條腿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五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鄭玉玲,大概是零九年九月初被關進這個黑窩的。惡警劉文麗、李麗,指使它們調教好的吸毒女輪流迫害老鄭,連天晝夜不讓她睡覺,長期蹲軍姿,吃飯時都不放過。身上被打的沒一處好地方,就連同屋的吸毒女都覺得太可憐了。幾個惡警並不放手,把她弄到「法教中心」專門迫害。

    那裏封閉很嚴,沒人知道裏邊的情況,沒人說出那裏是如何的殘忍。十一以後,毫無人性的惡警,又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鄭玉玲弄回來,和四個調教好的、被惡警洗過腦的、已被挑動的對法輪功學員充滿仇恨的吸毒女們單獨關在一起,就這樣,將鄭玉玲摧殘致死,還對其家人謊稱是絕食而死。

    有一次,獄醫王漢勝指著武漢城建二醫院的一個大夫說,鄭玉玲就是他處理的。我見過一名北京籍的法輪功學員,被大隊長汪芹用手銬銬在門上,腳尖著地,用拔牙的撐子將嘴撐到最大限度,有兩三個小時,然後用涼水朝她臉上和嘴裏潑,她差一點就死過去。不知鄭玉玲是不是這樣被害死的。據一個北京籍的「猶大」說,有獄醫透漏,有一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它們注射了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四)從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

    一進那個黑窩,惡警就對法輪功學員強行「轉化」迫害,播放所有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和李洪志師父的光碟,每天二-三盤,放兩個多月,放一碟,寫一次「心得體會」,按照它們要求的寫;有異議的話,就對你大打出手,再重寫。三個月後,讓我寫上萬字的揭批材料,不寫就繼續折磨、洗腦,這樣的過程,每個人要來兩次。

    當時我因為沒配合,並指出他們栽贓陷害、歪曲事實,它們對我大打出手,讓四個猶大,一個包夾吸毒者以及四個惡警,天天圍攻我,有時專管法輪功的科長蔡玉英和一劉姓科長也參與進來。不讓我和任何人接觸、說話。劉文麗為了脅迫我就範,在我來例假時,將衛生紙全部拿走。大隊長汪芹強迫我站在電視機前抬頭對著電視。劉玲對幾個猶大說,將我轉化了,就給它們減期。猶大邵青峽揪我的耳朵,祖金玉拽我的衣領子將我弄到牆角最熱的地方,多次暈倒。一次暈倒後,姓邵的使勁搖我的頭,劉玲讓人拖著我在地上走,我就覺著兩條腿不聽使喚了,回到宿舍,別人一看,臉已變成了黑紫色。

    第二天,在我已站不住的情況下,劉文麗讓猶大們繼續迫害我,除了對我破口大罵外,指使吸毒者打我,又專門找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學過武術的吸毒者包夾我,將我一拳打出去,撞在牆上彈回來。最卑鄙的是,劉文麗害我家人,五個月不讓我往家裏寫信、打電話,三千里地,音信全無,家裏人萬分擔心。劉文麗對我家人胡說、搞矇騙,致使他們一封一封的寫污衊大法、歌功惡黨的信,而惡警卻興高采烈的拿來給我念,讓家人逼迫我放棄信仰,讓他們對大法犯了罪。

    三個月的時間,我親歷了惡黨整人運動中最邪惡的手段。

    湖北勞教局的田明全國各地亂竄,經常來黑窩參與迫害、洗腦,後來由它掌管法輪功學員回家的時間(請當地法輪功學員除惡)。

    黑窩的邪惡和中共六一零機構有直接關係。北京「六一零」惡人楊姓局長兩次來武漢,給黑窩撥款充電,又招來一些各行各業的社會毒渣到黑窩,打著各種旗號,惑眾亂法,參與迫害,為害世間。

    我所寫出的這些,只是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及其修煉者的冰山之一角。


    自行車被定在路面上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前飽受疾病的折磨,有頑固的牛皮癬,嚴重的腰椎間盤突出,嚴重的便秘(一週才能排一次便),失眠,鼻炎,肩周炎,幾乎全身上下沒有好地方,得法修煉一個多月後,所有疾病不翼而飛,使我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快樂。

    人都說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修煉前,我性格孤僻,心胸狹窄,斤斤計較,怨氣沖天,心情抑鬱,遇事想不開,整天悶悶不樂,不愛與人交流,總是活在自己精神與身體痛苦的世界裏。得法後,師父的法理開示了我,使我知道了任何事情都有因緣關係,更使我知道了得法的不易,知道了我得到了宇宙大法,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快樂的人。修煉不到兩個月,就使我變成了熱情開朗,豁達大度,心胸寬廣,不計不報,寬容理解,啥事都不往心裏去,生活充滿了快樂祥和。並且師父給我化解了和同事間的淵怨,變敵人為友人(現在已能幫我講真相了)。得法前後,簡直就是脫胎換骨,判若兩人,充份展現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也為後來的講真相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可是僅僅修煉兩個月的時間,便開始了「七二零」鋪天蓋地的邪惡迫害。七月十九日下午,單位書記打電話說不許再煉了,我失聲痛哭,這兩個月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如果不是宇宙大法怎麼能使我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有如此脫胎換骨的變化呢?我就是堅修大法,堅信師父,師父是最好的,大法是最正的,真善忍沒有錯。接下來鋪天蓋地的謊言誣陷根本對我不起作用,我就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該怎麼修就怎麼修,該怎麼煉就怎麼煉。

    十月下旬打壓升級,在上級的壓力下,單位讓上交大法書,單位還有一個同修和一個同事有書但是沒修煉。他們都問我該怎麼辦,我說要書沒有,要命一條(當時的悟法,不夠圓容)。可是同修卻承受不了邪惡的壓力,怕下崗丟了飯碗(單位動不動就下崗),把書交上去了,該同修至今也沒有走回來,使人非常痛心。由於不交書,接下來就是書記找我談話做轉化。因為我心中有法,誰也轉化不了我,同時我更深知惡黨的邪惡。因此我就給書記講了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美好和神奇,講了中共的「文化大革命」及各次整人的運動,都是靠謊言欺騙,煽動仇恨,亂扣帽子,排除異己。中共本身就是邪的,卻把自己說成正的,所以它肯定要把正的說成「邪」的,無非就是顛倒黑白。其實大法弟子是放淡世間名利的,根本沒有人對它的政權感興趣。這時書記說:「你走吧,再過一會讓你把我轉化了。」在講的過程中,我明顯感覺到師父的加持,全身多處像小風扇一樣的法輪在旋轉,這是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看不見,摸不著,但卻感覺十分明顯的神奇,當然下崗和要書也不了了之。

    九九年十月一天的下午,因為我堅信大法,單位最大的行政領導又來到我的辦公室下最後通知,並威脅我:「再不轉化就送你去洗腦班,多可恥啊。」我告訴他修真善忍不可恥,大法我修定了。他無奈的走了,同時也是我第一次在營業大廳裏給很多的同事和顧客講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及中共的謊言和欺騙。晚上回家的路上感覺腰稍稍的痛,回家去衛生間,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一個雞蛋大小,動物腎臟顏色的肉瘤掉進了馬桶,儘管師父如此的點悟,可我這個愚笨的弟子還是不悟,還誤以為是節育環掉了下來。第二天到單位和一個大姐說起這件事,大姐說環上長上肉是掉不下來的,這才知道是師父給清理身體並鼓勵和點悟我當天下午做對了(因為我得法晚,認識的同修很少,在邪惡的環境下基本是獨修狀態)。我和同事一起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更增加了我堅修大法的信念。從此我的嘴再也沒閉上過。在單位開創了學法,講真相的環境。即使是來去匆匆沒機會講真相的顧客也要把真相資料郵寄給他們,為將來講三退打下了基礎,現在大部份同事和顧客已做了三退。

    有一件事是發生在二零零零年冬天的一天,下了很大的雪,馬路和鏡面一樣的滑,可是我家太遠,必須騎車去上班,當我騎到一個馬路拐彎處,拐到馬路中間時,迎面開來一輛轎車,因為路太滑,剎車很難,不剎車就馬上撞車,如果剎車,車子滑倒就更危險。就在這危難之際,我的自行車死死的定在路面上,轎車緊貼著我開過去了。嚇的我驚慌失措,可這時我推著車子向前走,車轂轤還是紋絲不動,沒辦法只好搬起來拐過彎,可車子又能騎了,但是我還是沒有悟到,還以為是車子凍住了,到單位把這件事說給一個同事聽,他說:「騎著的車不可能凍住。」也直到這時我才悟到了是師父在保護我,也和同事們一起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通過上述兩件事也使我知道了自己受邪黨無神論的毒害太深,最難改變的是常人的觀念和思維。親眼見證的,看的見摸的著的神奇都不敢相信,總是按照常人的觀念來思考。同時也知道了自己學法太少,法記的不牢,才使師父如此苦心點悟都悟不到。後來每每想起師父的巨大承受,慈悲呵護和點悟,都是淚水漣漣。一個「腦血栓」師父就得喝一碗毒藥,真的不敢想像師父為我喝了多少毒藥,為宇宙眾生承受了多大的巨難。

    也正是師父的巨大付出、點悟和鼓勵,使我堅定的走在修煉路上,可是我們地區比較偏僻,大法弟子又少,我又基本處於獨修狀態,一直得不到師父「七二零」以後的講法,可是在大約二零零一年後,我每每想到大魔頭時,就看到一個個光球打向它。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才得到師父的新講法,知道了要發正念除惡,這時我才明白了我們神的一面早就利用佛法神通除惡了,只是人的一面在障礙著。師父早已給了我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我也堅信每一次發正念就會消滅一些邪惡,而邪惡也總有一天會被徹底除盡。所以我除了正常工作,學法,講真相和整點發正念外,有時間就發正念,不管是做家務,走路甚至洗澡的時間都不浪費。另外,見到警察、警車都要解體其背後的邪惡,每走到邪黨的機構,都要加大正念力度。有一次我騎車走在路上,正好遇到邪惡的宣傳車,正在誹謗大法毒害眾生,我心生一念:「誹謗大法,毒害眾生的邪惡必須徹底滅盡,決不許它誹謗大法毀滅眾生。」就這樣我慢慢地騎車跟在邪惡宣傳車的後邊,不斷的發出強大的正念。大約七、八分鐘後,奇蹟出現了,廣播不出聲音了,宣傳車也停到路邊去了,並從此以後邪惡的宣傳車再也沒有出現過,這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

    另外,說一下二零零八年發生在我妹妹家的神奇事。由於大法在我身上所展現的神奇和美好,妹妹一家都相信大法好並做了三退。秋收時節,妹妹家在地裏割了滿滿一車高粱頭,妹妹,外甥女和妹妹的妯娌坐在裝滿高粱的三輪車上,由於司機技術不高,使三輪車發生了側翻,把外甥女甩進離車二三米遠五六米深的大溝裏,妹妹和妯娌都被壓在高粱頭下面,妹妹掙扎著爬出來急忙找孩子,可是看到孩子已經在深溝裏站起來了,母女倆毫髮未損。妹妹趕緊扒出埋在高粱頭下面的妯娌,妯娌臉上卻被高粱頭扎的頭破血流(妹妹的妯娌不明白大法真相),趕緊送到醫院縫了十多針。

    二零零八年冬天,妹妹村子裏的學校鍋爐發生了爆炸,爆炸聲響徹整個村子,炸飛了房頂,驚動了村民。妹妹一看是學校方位,趕緊往學校趕,因為妹夫在學校當廚師,怕他發生危險。趕到學校後,發現妹夫面如死灰,驚魂未定。妹夫說他撿回了一條命,爆炸時,他剛離開鍋爐房一分多鐘(蒸飯箱就在鍋爐房)。通過這兩件事,妹妹全家深深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從此真相護身符不離身。過後打電話告訴我,他們全家非常感謝師父的保護,此後也經常把大法的美好講給親戚和鄰居。

    回想起修煉路上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呵護、點悟和鼓勵。我只有聽師父的話,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才不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個人層次所限,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0/124534.html>


    法輪大法改變了我 家人也受益

    文/大陸大法弟子 秋實(化名)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一九九七年七月,經單位同事介紹,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從此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一身的病好了,性格也徹底改變了,是李洪志師父救了我,是大法改變了我。

    得大法前,我個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心胸狹窄、自私、個性極強,小氣、嬌氣出名、愛生氣、愛鑽牛角尖、不合群。我從小就身體不好,由於愛生氣,小小的年紀就有胃病,長大了病也多了,風濕性關節炎、神經衰弱、慢性咽炎、婦科病、腰痛、日光炎、心臟也不好,感冒發燒是常事。中藥、西藥、蒙藥、偏方、甚麼方法都想過,期間也嘗試過其它氣功,也是絲毫不見效,整天被病痛折磨著,那時的我真可以用弱不禁風來形容,感覺活著都沒意思。

    大法使我變的心胸寬廣了,能為別人著想了,大法讓我學會了善,學會了忍,那個心胸狹窄、自私的我真的變了,這時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儘管在修煉的路上遇到了很多的魔難,但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也都闖過來了,是大法改變了我,使我變的堅強了。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由於我修大法後的變化,家裏人看到眼裏,逐漸的他們也都相信大法好,也都跟著受益。我丈夫性情暴躁,又由於工作的不如意,心裏老是不平衡,逐漸的他不學好了,經常的夜不歸宿,在外面吃、喝、賭。家裏的錢輸光了,就在外面借,弄了一身的病,一身的債。九零年丈夫得了十二指腸潰瘍,二零零一年又得了甲亢,而且還影響到了心臟,嚴重的時候一天吃好幾次救心丹,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一下子降了三十多斤,走路直打晃。

    自從我們有了真相資料後,我就把真相資料拿給他看,叫他也試著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試著念,就這樣,幾年下來,他的病全好了,體重也恢復到和原來一樣了。這幾年來他也很少吃藥,以前家裏大包小包的各種藥都沒有了,現在家裏連一片感冒藥都找不著,他也從心裏相信大法,而且也支持我學大法,經常提醒我發正念的時間,督促我學法。

    我母親今年七十四歲了,前幾年膝關節長了骨刺,腫的蹲不下,走路都費勁,還有胃下垂的病,經常胃疼,胃脹,吃了很多的藥,錢也沒少花,也無濟於事。後來我就跟她說我丈夫的事,她是親眼見到的,我還經常拿真相資料給她看,她也很相信,從此她也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不知不覺中,母親的關節腫消了,胃也不痛不脹了。最神奇的是今年她一連摔了好幾次大跟頭,七十多歲的人摔一下可真夠嗆啊,可她連皮都沒破,她高興的對我們家裏人說:都是大法保護她才沒摔壞。現在母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已成了自然了,走路念、幹活念,躺在炕上睡覺前也念。

    看到我丈夫和我母親的變化,現如今我的三個妹妹也都相信大法好了。她們也都開始念大法好了,外甥和三妹還把護身符整天帶在身上,她們真的看到了大法的美好。

    平衡好家庭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今年四月份公公生病住院期間,我丈夫在醫院陪護,我在家買菜做飯、洗衣服,所有的家務事都落在我一個人身上。我和婆婆不在一起住,我每天早晨六點發完正念就去她家,晚上收拾完回家,有時還要去醫院送飯,本來醫院有丈夫和小姑子陪著,可婆婆也天天要去,一堆的活都推給了我。

    早晨我去的時候,沒人做飯,家人都坐那嘮嗑,都等著我去做飯。髒衣服都放進洗衣機裏泡著,就等著我洗。小姑子每天早晨回家吃飯,也是等我把飯做好了她才去,也不幫我。我這裏就不舒服了,怨心、爭鬥心、妒忌心、不平衡的心全上來了,心是七上八下的,這個委屈呀。當時也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應該平衡好家庭的環境,可是這些心一個勁的往上返,就是壓不住,也忘了向內找。

    這期間丈夫和公公之間經常發生矛盾,丈夫脾氣不好,公公更不用說,公公時常發脾氣,數落我丈夫的不是,揭他過去的短,還嫌他笨,不中用,丈夫氣的不行,還不敢發脾氣。

    有一天他回家取東西,剛在醫院和公公生完氣,回家喝點酒,就找茬和我發脾氣,我跟他講理,他就暴跳如雷的喊,簡直像發瘋了一樣,把茶杯都摔了,把我推個大跟頭坐在地上,還說要和我離婚。我當時這個氣呀,當時也知道是在給我提高心性,可就是過不去,坐在地上沒起來,心裏還想,人家給我過關,這不是好事嗎?自己不謝謝人家,怎麼還和人家生氣呢,我在那心裏背著師父的法,可是我那個委屈的心還是壓不住,眼淚止不住的流。心想:我在侍奉你的父母,你們甚麼活都不幹,都我一個人幹,搭著錢,受著累,你不謝我不說,還拿我出氣,哪有這一門的理啊。當時真想一走了之,不幹了。可是又覺得不行,自己是修煉人,平衡好這個家庭是我的責任,不能因為我的原因給大法抹黑。

    雖然這樣想了,可心裏像壓塊石頭一樣沉,心裏堵的慌。我強忍著眼淚,去找A同修,當著同修的面,我這委屈的心又上來了,眼淚止不住的又流下來了。經過和同修幾個小時的交流,經過同修在法理上的開導,心裏亮堂了,心裏壓的石頭沒有了,我知道我應該怎麼做了。

    晚上從婆婆家回到自己家,反思今天發生的事情,自己靜下心來向內找。我想今天的事肯定是我的錯,表面上是他跟我找茬,可我是修煉人,修煉人就應該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做到了嗎?我沒做到。他是常人,對於親人的責怪、數落,本來他就很窩火,我應該理解,首先應該站在他的角度上為他著想,可我沒做到,還跟他吵起來了,這哪還像個大法弟子呀,連個有修養的常人還不如。從中我看到了自己那顆為私為我的心是那麼的強,那個委屈的心,怨恨心、抱怨的心不平衡的心,還有對婆婆不滿的心,看不上丈夫的心,還有對錢執著的心。對婆婆、小姑子不買菜,總要我買菜,感覺自己吃虧的心,是多髒的心那。這些心暴露出來不正是應該去掉的嗎?

    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那些不好的心都不是我,那是後天形成的人的思想觀念,我必須分清它,它不是我,我不要它,去掉它。」我一定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真正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平衡好家庭這個修煉環境,從根本上把那些為私為我的心去掉,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

    在公公出院後的三個月時間裏,我安排好時間,既要照顧好公公,又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每頓飯我都問公公想吃甚麼,他說吃甚麼,我就做甚麼。在這期間我還去掉了怕麻煩的心,經常給公公婆婆買點可口的水果。我這一變,婆婆也變了,每天早晨她會在我沒去以前把飯做上,等我到時只做些菜就可以了。而且在我做菜時她自己把泡在洗衣機裏的衣服也都洗了,再也不等我洗了。不管公公如何挑剔,說啥我都不動心,總是耐心的去做,對於我的付出,公婆和丈夫都很滿意,公婆有甚麼話都願意跟我說,我也會用法理開導他們,也使家裏減少了很多矛盾。

    在修煉的路上跟頭把式的走到今天,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離不開同修的無私幫助,在修煉的路上,自己離法對修煉人的要求相差太遠。向內找,學法心不靜、不入心、發正念也沒達到要求,不能按照法嚴格要求自己,不能時時刻刻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執著一大堆,而且被求安逸的心所帶動。說出來真無地自容,雖然這樣,我還是有想精進的心。

    今後我要嚴格用法要求自己,認真學法,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把那些不好的心去掉,時時刻刻記住師父的話「向內找」。讓師尊少為弟子操心,在最後的修煉道路上,奮起直追,走好走正修煉的路,圓滿隨師還。


    修煉法輪大法 化解婆媳矛盾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們全家是九四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得法後我化解了對婆婆的怨。

    結婚前,看見村裏誰家婆媳打仗我就想:將來我一定要對婆婆好,可不能像她們那樣對老人不孝敬。結婚後我事事都按照過去做兒媳的標準要求自己,甚麼事都努力做好。可是我不論怎麼努力,自從進門那天起,婆婆從不用好眼看我,臉總是板著。這還不說,還指雞罵狗的敲打我。開始我還能忍,在心裏憋著不言聲。漸漸的我就忍不住了,和婆婆對吵。到後來乾脆就和婆婆對打對罵,攪的四鄰不安。最終我和婆婆之間的關係惡化到不說話,見面跟「敵人」一樣。

    那時我痛苦極了,常常一個人偷偷的流淚,經常在夢裏氣醒,滿肚子的委屈,滿腦子裝的都是婆婆怎麼對待我這樣。曾好幾次想死,但沒死成。天天愁的不知這日子怎麼過,恨婆婆毀了我的一生,心想:死都不搭理她。

    就在我精神崩潰,身體多病時,幸遇法輪大法。我就像久旱的禾苗遇到水一樣,一下子心情就變了,樂的我天天都合不上嘴。整天和丈夫談的都是大法。我對丈夫說:這回我可好了,再也不憂愁了。哪怕讓我住露天地我都是樂的,因為我遇到了從古到今都想不到的這麼一件大好事──法輪功。

    走進修煉要過的第一關就是我和婆婆之間的矛盾。因當時還沒有書,後來才有了《法輪功(修訂本)》,只聽參加師父講法班的學員說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當時我和婆婆已經幾年不說話了,心想和婆婆不說話這算甚麼好人呢?可是說話呢,又太難了,說甚麼也張不開嘴。幾次話到嘴邊又嚥回去了,自己急的直哭。心裏想遇到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師父,我連這點事都做不到。我恨的常常問自己:你和婆婆說句話能死嗎?就這樣我硬逼著自己和婆婆說了第一句話。自己一下子就感到輕鬆了,這第一關總算過去了。

    可是我對婆婆那種積下來的怨恨心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去掉的。以後通過學法,慢慢的由恨到不恨了,但還是不能把婆婆當作自己媽一樣看待。修煉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好好向內找一找根本原因,也沒仔細的想過自己。最近師父一再告訴我們要向內找,這才找到自己的問題,以前老認為是婆婆不對,是自己委屈,學了大法了,修煉了不和婆婆一樣的了,才化解了矛盾,從來沒想想自己到底有甚麼錯。現在向內一找,才發現都是自己的不對,是自己有變異的觀念和行為。古時候的人對長輩都非常的孝順,長輩說甚麼晚輩都是笑呵呵的順從,這才是人的理。這樣一找自己嚇一跳,修煉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連人的標準還沒達到呢?當我認識到這裏後,我真的能把婆婆當作自己的媽看待了,我們全家的精神面貌也變了。


    苦難人生得法破迷 遭受迫害志堅不移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苦難人生

    從我記事起,三天兩頭感冒發熱,打針吃藥住院,渾身難受,苦不堪言。那時,我朝思暮盼多麼希望有個好身體啊。可是命運偏要捉弄我,降罪於我。

    冬天來了,寒風凜冽,我的手腳生滿凍瘡,奇癢難受,渾身不自在。厚厚的衣服也擋不住可惡的凍瘡。年復一年,惡性循環。我害怕過冬天受罪。可是夏天的日子也不好過,赤日炎炎,氣溫上升。中耳炎發作,雙耳流膿,又癢又臭,寢食難安。十年如一日,痛苦無比。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春去秋來,病魔找上門來,惹得我不是生這個毛病,就是生那個問題。隔三差五,打針吃藥住院甚至開刀動手術。人在苦水中泡大,這話一點不假。如果光光是身體上遭一點罪,咬一咬牙,幾十年也就挺過去了。可是命運的安排沒那麼簡單,我不僅要在身體上吃苦,而且還要在精神上受巨大壓力。雙份苦頭,一塊叫我來嘗一嘗,悟一悟。精神上那一份苦啊,直叫人心酸,掉淚。

    長期病魔的折騰,全家人開始為我提心吊膽,心血和精力全花在我身上,後來家資耗盡了,也不見效。恨鐵不成鋼,溪落、埋怨聲開始了,我也就成了家人的出氣筒。遭白眼受辱罵甚至挨打,日復一日,人變得孤獨,沒有信心,整天低頭走路,處處害怕,害怕被責罵,擔心自己又做錯了甚麼事。我害怕進家門,進了家門渾身起雞皮疙瘩,像掉落冰窟窿一樣難受。

    冰冷的家庭沒有歡聲笑語,親人不願同我多說一句話。我吃飯端起碗來,不敢動筷子,要看家人臉色。我的心都碎了,邊吃飯邊掉淚,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滋味。我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父母親生的,還是抱來的。精神壓力太大,晚上常常做噩夢驚醒,不知流了多少淚水。我遙望天空裏的星星常常問道:這是為甚麼?為甚麼?我為甚麼會遭那麼多罪?這樣的苦日子,我何時才熬出頭?皎潔的月光下,我曾問過月亮:誰是我的親人,哪裏才是我的家。我的人生道路在哪兒?問天問地,也沒有人告訴我;翻遍所有教科書都找不到人生之路的答案。

    得法與反迫害

    九六年四月在公園裏我喜得大法,手捧寶書《轉法輪》一氣呵成看下去,越看越愛看。我又請回其他大法書籍,如飢似渴的讀下去,我明白了我為甚麼童年記事起要遭受那麼大的痛苦。是因為我生生世世造罪業,欠家人的債。是大法化解我對親人深深的積怨,使我明白人生的目地就是返本歸真,就是要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中共瘋狂迫害開始,面對巨難,怎麼辦?剛開始我也嚇壞了,怕這怕那,害怕至極。單位居委會派出所三天兩頭都在追問:煉不煉法輪功?當時心性低,一次次的妥協了。可是老這樣下去也不行。功不煉了,法不學了,書上繳了,可單位居委會派出所還是不放心,隔三差五追問煉不煉法輪功。我暗問我自己:「功不煉了,有誰再教給我比法輪功還要好的功法?」心中回答:「沒有。」「法不學了,有沒有比這還要高深的法理?」「沒有。統統沒有。」

    沒有信仰的人,就是沒有靈魂的人,難道還要回到過去那種沒有陽光的苦日子嗎?想想過去在常人中所遭受的極大痛苦,內心受了極大的傷害,有誰能夠把這一切告訴我,又有誰能夠改變我的命運呢。抬頭眼望星空,星星在眨眼:過了寒冬,春天還會遠嗎?不經風雨,怎見彩虹!一個星期後,我又回到修煉的隊伍,又開始在家中學法煉功。

    可是邪惡在媒體中大肆造謠,大肆污衊。聲勢鋪天蓋地襲來,社會輿論一邊倒。大法在蒙難,師父在蒙冤。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豈能袖手旁觀,在陰暗的角落裏偷生。與同修們多次交流,我找出自己的執著所在,是怕心在起障礙,阻擋自己走出去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底,我懷揣借來的錢登上汽車,車在緩緩前進,我的心卻在翻滾,怕沒了工作,怕見不到家屬,怕這怕那……中轉站到了,是繼續邁出去還是退縮回去?打道回府還來得及,轉念一想:回去後,有何臉面見法輪功學員。既然走上這條路就應該走到底。那純正的一念,促使我走上赴京證法路。

    途中我與二位同修結伴而行,夜宿車站。次日來到天安門廣場,惡警問煉不煉法輪功?我們沒理睬。又追問法輪功好不好?我們齊聲說「好!」惡警撲過來,我們一同落入魔窟──天安門派出所。

    在魔窟中找差距 救度眾生

    當局以我在本地發法輪功真相傳單為藉口,對我非法判刑,輾轉非法關押在監獄。來到入監隊,我與外地法輪功學員相遇。與同修對比,差距很大。我已經落伍了,沒走正修煉路。我眼望著外地的同修,辛酸的淚水忍不住要掉落,我捫心自問:為甚麼同修一部大法,差距這麼大?為甚麼同是師父的弟子,有人精進,有人落後?對比同修,我擦乾了痛悔的淚水,從不能自拔的悔恨中跳出來,依法向內找,向內找,一切都要向內找。同修們的閃光點,變成我的正信點。

    同修看出我的心事,給我很大的幫助。為了讓我能背經文,善良的同修不辭辛勞一句句背給我聽。我記不住,同修總是耐心,一遍又一遍重複的背經文,場面非常感人。我深知記不住大法內容,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會虎視眈眈注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念若不正,邪惡會隨時乘機捲起千層惡浪吞噬不精進的修煉人。大大小小的邪惡因素布滿了整個空間場,連牆壁都蠢蠢欲動,妄想壓垮不精進者。

    面對障礙,我暗下決心:記不住,還得背。永遠背,靜心背。在同修的鼓勵下,法一點一點的溶於我的頭腦中,法漸漸的歸正了我的思想,漸漸的賦予了我的智慧。修煉點點滴滴,漸漸的上了路,由姍姍起步到大步流星在追趕。

    由入監隊下放勞改中隊,修煉的環境變得更嚴酷。對待法輪功學員,惡警往往採取間隔方法,一前一後有包夾。法輪功學員之間沒有通氣的機會,交流變的很困難。邪惡採用隱形的壓力和有形的傷害攪和在一塊,企圖沖淡法輪功學員的正念,時間越長,迫害變的肆無顧忌。面對惡警的無人性折磨,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有力地揭露邪惡,抑制迫害,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恰巧的是十一月底,圍牆外的大學生們進獄進行所謂的慰問演出。刑事犯在大聲通知:明天下午觀看演出,各位要準備好。我一見機會到了,可是心裏還是有點打退堂鼓,師父立即點化:另外空間樓宇的天窗都打開,無數的天人伸出的雙手在鼓掌。我頓時明白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會場上坐滿了人,鐵絲網四週的武警持槍把守崗樓。駐監檢察官們,各勞改中隊正在值班的獄警們都來齊了。所有的在押人員都進場了,黑壓壓的一片。演員們都在幕後準備化妝打扮,馬上就要開演,我發出一念,令主席台上播放器音樂聲關掉。果然,音樂聲關掉。

    我趁包夾不注意,「唰」一下子站起來,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在另外空間,這正念之聲久久地在宇宙空間中迴盪)。包夾們聽到聲音,撲上來,用手強堵我的嘴,惡警們乘機一哄而上,把我雙手反剪拖出會場,強送嚴管隊嚴管。面對所發生的這一切,分監區區長在主席台上看得驚呆了,站在那兒動不了。

    在嚴管的小號子裏,我坐在那兒不停發正念:停止對我的所有的迫害。所有的黑手爛鬼及操控者全滅。次日,我所在的勞改中隊二位獄警聞訊趕來,氣勢洶洶的提審我,欲置我於死地而後快。提審室桌台上擺放一米左右長的電警棍,仿佛在威嚇我。面對獄警的提審,我無所畏懼,義正辭嚴的回答所有問題,指出之所以發生這件事都源自於管教言行不一造成,並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個透。其中一個惡警氣急敗壞,抓起桌台上的電棍欲施淫威。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這電棍沒電了,審訊室裏也沒有其它電棍了。另一位年長的獄警見狀,跑出去向監獄如實反映下面情況,爭取擺脫與他的干係。

    從嚴管隊回到勞改中隊,又從中隊到勞動車間,所有見到我的牢犯都面帶微笑,兩眼露出讚許的目光,有的警察都來拍一拍我的肩膀:好樣的。外地同修見面,豎起大拇指:你真行。來到勞動車間,牢犯們一見我,發自內心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有牢犯對我說:我出去,也要煉法輪功。法輪功太偉大了。


    向內找 堅定正念講真相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修煉法輪大法快到十年了,在修煉過程中有悟到法理昇華後的喜悅,有關難中執著難去的痛苦,自己知道沒有別的同修做的那麼好,但在慈悲偉大師父呵護下,一直跌跌撞撞走到今天,真的是受益太多太多,師恩難報啊,我唯有精進實修,才不愧對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啊

    得法受益

    二零零二年的秋天,也許是修煉的機緣到了,我有幸得遇大法,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其實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以前,我手裏就有一本《轉法輪》,是同修給請的,那時我根本就不懂甚麼叫修煉,也知道好,不能按法的要求去做,覺的太難了,所以斷斷續續看了一遍就放下了。我這人觀念強, 性格急、內向、孤僻,整天爭強好勝的。

    那時我才二十多歲,就已經是一身病了,三天兩頭往醫院裏跑,藥片大把大把吃,整個人說不行就不行了,惹的公婆不理解,冷言冷語說了一堆難聽的話,他們背後都叫我藥簍子。我心裏一直難受極了,只會氣恨公婆不理解人。我這人妒忌心強,對公婆的話一直耿耿於懷,三天兩頭找茬和他們打仗,矛盾越積越多,不能在一起生活了,分家各過各的吧。分家時我嫌老人給的東西少,和他們大吵了一頓,搬到了一個離他們很遠的小鎮上,那時我發誓一輩子都不回去看他們。

    來到了新的環境,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生活中的困難也就可想而知了,我整天憂心忡忡的,隨之身上的病態越來越重。沒事的時候,丈夫就帶我去他哥哥和妹妹家散心,丈夫說:你想開點,你看雪梅(送我書的同修)和榮姨身體多好,一天不爭不鬥的,看你,整天生氣,盡往牛角尖裏鑽,要不哪天你也和她們煉法輪功吧。我回絕丈夫的話也是尖酸刻薄的。

    起初我對他們煉功十分不理解,也說過一些謗佛謗法的壞話;以後接觸時間長了,發現她們並沒有電視上宣傳的那樣,而且她們時時處處照顧我們一家三口,真的是無微不至的,而且她們的付出是不求回報的。

    她們的言行深深的感染了我,我向她們提出了很多疑問,比如中共宣傳的甚麼「剖腹、自焚、自殺」等。她們告訴我那都是共產黨一手捏造的騙局,拍一些假的東西演給民眾看,來煽動民眾對法輪功的仇恨。我反問她們:都說你們煉法輪功的沒有親情,不要家。她們笑了笑說:我們也為人父母,誰不願在家相夫教子,江氏集團出於妒忌,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隨便抓捕我們大法弟子,打死的、打殘的數不勝數,判刑勞教更是家常便飯,還造謠說我們不要家,我們做好人有錯嗎?我又提出不少問題,雪梅和榮姨一一都作了解答。

    在看到她們身體的變化後,我所有的疑問都解開了,現在我才知道師父為甚麼讓我們講清真相,一個眾生一旦被謊言毒害,他的心結是很難打開的。

    從那以後我也開始看大法書了,法自己能學,但煉功就不行了,雪梅做了幾遍動作讓我學,我根本就沒學會,後來同修送來《大圓滿法》讓我照著學,可動作還是不標準,覺的很灰心。有天晚上我似睡非睡的時,清晰的看到我和師父相對而坐,一張很好看的桌子上放了兩個古色古香的茶碗,裏面的水很清純,像是我們在喝茶,我們問師父:師父,您說我能行嗎?師父微笑的點點頭說:「你一定行。」

    從那以後只要我煉功,師父就站在我的對面教我,當我有甚麼事過不去的時候,師父的那句「你一定行」就縈繞在我的耳邊,從那以後我不但無病一身輕了,也知道了要孝順老人的道理。

    風雲突變 堅定正念講真相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我地同修都不同程度的受到干擾,有一位老年同修被綁架到當地看守所,家裏的東西被抄,場景真是慘不忍睹。在七月二十六號那天,市國保、縣六一零、及當地派出所二十幾人,來到我家,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強行抄家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在那裏給我非法用刑,讓我說出資料的來源。我家裏有大量資料和大法書籍,他們就想知道資料哪來的。

    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一年的時間,剛進去的時候我情緒波動很大,天天哭著想孩子,整天愁眉不展的。被關在一起的同修得法早,告訴我要在法上修,可我整天就是想著怎麼能出去,她們背的法我是一句都聽不進去。後來我一想:不對呀,我是大法弟子呀,不能這樣消極承受啊。我極力調整自己向內找,發正念時加上一念:師父,不符合法的一切東西、師父不要的弟子也不要,求師父幫我。這樣我的思路清晰多了,發正念場很強,我知道是師父又一次幫了我。我和同修說我也要背法,同修當然高興了,說:那就對了,只有把法裝在腦子裏才最安全。

    那時裏面總翻號,就怕我們手裏有師父的經文,當時我們三個同修形成整體,一天到晚除了學法就是發正念。開始的時候環境很緊張,我們一邊配合講真相一邊清理所有管教背後的邪惡因素。一個月後,一位同修被秘密送走了,她走後的第二天,管教在門外罵的很難聽,咋回事呢?我和另一位同修說趕緊找找吧,我們把心裏的想法都一一說出來,當時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事情是這樣的,我剛進去的時候,家裏托管教捎話說外面正找人辦這事呢,幾天就出去了。當那位同修被送走後我動心了,想萬一我也被判刑可怎麼辦呀?攪的我整天心神不寧的,表明掩蓋的很平和,但心不靜導致環境緊張。當識破這些假相後,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在過完中國新年的時候,另一位同修也被秘密送走了。這次我看住自己的心不能被帶動,頭天晚上我倆一夜沒睡,互相交流對方的不足。她走以後,我一點都不敢放鬆自己的修煉。

    有一次我和一個普犯吵了兩句,過後真自己後悔,修煉人怎麼這樣啊,最起碼的忍都沒做到,還修煉甚麼呀,向內找,自己有很強的爭鬥心、瞧不起比別人的心等,找到了,解體它。後來我在監室的牆上暗暗的刻上了四個大字「提高心性」。

    看守所裏犯人流動性大,我抓住這個時機講真相,讓她們認清邪黨本質,告訴她們電視上演的都是假的,法輪功是被中共誹謗、誣陷的,對呆不了幾天的人先講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對呆時間長一點的人再把真相講得詳細些。進去的人都很鬱悶,我從生活上照顧她們,用法理來開導她們,告訴她們念「法輪大法好」可以得到福報。

    神奇的事情真的發生了很多,全看守所幾百號人也有目共睹了奇蹟,時不時就能聽到有人在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對大法弟子的遭遇十分同情,我背法的時候屋裏所有人都在學著背。為了方便他們學法,我把所有《洪吟》裏的詩都刻在了牆上,我接觸的所有人幾乎都得法了,表示出去要參加集體學法煉功,都覺的這法太好太難得了。

    有一次女管教把我叫出去說要了解一下普犯的情況,我一一做了回答,她說她覺得我這人很好,從來不帶個人觀念看別人,你真善良,你們的詩也很好聽。我問她甚麼時候聽到的?她笑了笑說:你們背的時候,我和管教都站在監控前面聽,都說好聽。我告訴她那是法,有一定內涵的,聽了能不舒服嗎?她說:我說呢,別的監室秩序很亂,人病的病歪的歪,而你們的屋就沒有那種現象,要都像你們屋一樣該多好,我們的工作可好幹多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我告訴她: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最低層次的可以祛病健身,往深就是修煉了,按宇宙「真、善、忍」做才是一個最好的生命……

    我和她講三退,告訴她將來有災難時只有大法才能救你。她深信不疑,讓我替她辦了。我告訴她善待每一個犯人,告訴她善惡必報的天理,你一定不會白做的。她點點頭,說:你說的真好,我看你像個講師,你的學問一定很高吧?我告訴她我只念過三年書時,她不信,我告訴她:我是修真、善、忍的,不撒謊,是大法開發了我的智慧。最後她說;你覺得你在這裏呆一年值得嗎?我平和告訴她,這一年裏我雖然失去了很多,但也得到很多。那時她眼中噙滿了淚水,我知道是她明白的一面打開了。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一切都是師父幫我做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21/124554.html>


    向同修推薦寫真相信的另一種方法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讀《明慧週刊》第四百八十一期《郵寄真相信八年的經驗與體會》,這裏向同修推薦另一種方法。

    一、用原稿紙打印真相信。

    為甚麼用原稿紙打印呢?因為郵局在人工分揀時分揀人員的手能感覺出是稿紙還是打印紙,如果是稿紙就不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

    原稿紙一頭是帶膠的粘在一起的,打印之前先把打印紙一張張撕開或者用切刀切掉也可,放慢打印速度,如果是特別薄的,可以一次撕三到四張,把打好的那張撕下來剩下的還可以繼續打印。

    二、信封的書寫

    寫信封時,先準備好不同顏色的油筆、鋼筆、水性筆等,可以試著把字體變換一下,寫成不同字體,一個人寫的給人的感覺是幾個不同的人寫的,同修可以試著體會一下。

    三、寄信

    寄信可以把寫好的信分給學法小組的學員在不同的地方郵寄,一個地方郵三到四封不同字體的真相信。

    四、內容

    內容模版可以從明慧上下載,下載那種單片的傳單,在原稿紙的背面打印,原稿紙不要兩面打印。選擇打印紙的型號,A4的打印尺寸改成B5的,因原稿紙比打印紙小。

    內容方面補充一種給惡警和普通警察的,對普通警察可寄三個警察的故事,對於惡警有一幅漫畫是魔鬼在前面走後面跟著三個人,魔鬼舉著一面旗幟,聽黨話跟黨走,那三個人也舉著三面旗,分別是黨員、團員和隊員,魔鬼的前面是地獄之門,這幅畫不難找,就給惡警寄這幅漫畫。

    以上有不妥的地方,請同修給予指正。


    淺談寫真相信的體會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師父《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你覺的你在哪方面有特長,或者是你喜歡做哪個,你就紮紮實實的去做好那件事情。只要它能夠救度眾生,能夠在救度眾生中起作用,你就去做,那就是了。」修煉的路千萬條,證實法的方式更多種多樣,結合自己的情況,找出一條適合自己走的路吧,可別大事做不成,小事又不做,踏踏實實的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堅持不懈的走,一定會走到目地地。下面我就把自己所在層次寫真相信的過程和感悟寫出來,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二零零九年以來,我地所屬上級市惡黨部門綁架了幾位大法弟子,二零一零年初要非法庭審,同修給了我一些需要郵寄的市公檢法部門負責人的名單,我就開始給他們寫勸善信,勸他們停止作惡,給自己和家人留後路。去年本地同修給我提供了一些本地機關、企事業單位的相關人員名單,看著這些名單,我就想這些都是我要救度的眾生啊,可是這些人生活條件都比較好,基本上都是居住在高樓大廈,又在邪黨控制很嚴的地方上班,並且他們受邪黨毒害比較深,彼此戒備心重,怕心強,對他們來說無論送真相或看他接的真相資料都有顧慮,在這種情況下只有用郵信的方式比較好,所以我又開始郵真相信。郵的內容有同修給的現成的,有我自己動手寫的。

    我寫的真相信在內容上寫的不高,很通俗,便於受邪黨毒害重的人看,而且寫的不長,內容不宜方方面面都俱到,那樣寫不全也太長。我一般手寫,大筆記最多三頁,一般兩頁,看也方便,郵寄也不重。早年在通訊不發達的時候,人們主要是以通信的方式溝通信息,都是甚麼樣的人通信呢,一般是親戚朋友,同學之間,所以我在收信人後邊都寫上如「某某同學收」,或「好友收」,「兄收」,「弟收」,「姐收」,「妹收」等等字樣,給收信人以親切感,因為我們和眾生本來都是親人關係。這樣的稱謂,屬私人信件,其他人無權開啟,特別是手寫書信,一般能看下去,因為現在手寫的信很少了。

    寫真相信,也不是想寫就隨便寫出來的。急躁和畏難時候,一天忙忙活活寫不了幾封信。我體會到首先要學好法,心性和境界都提高上來,還要多看《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還要多看一些其他真相材料,還要走出去和世人接觸在面對面講真相中了解他們被甚麼原因障礙了不接受真相,這樣在寫真相信時,有針對性的寫,真正為眾生著想。要有慈悲心,要用心寫,寫的過程中字跡要清楚工整,不寫草體,不寫錯別字,勤查字典,別嫌麻煩,寫一封信是一封信,不應付,不流於形式。

    寫真相信的過程中,家人(同修)也給予了很大的配合和幫助,家務活他很少讓我幹,幾乎全包了,在我郵寄信時幫助發正念,有時還督促我今天為甚麼不郵真相信了。所以做成一件事,同修之間配合很重要。

    有時看看剛寫完,裝袋封好,擺在桌上就要啟程時,別有一番感受,它們為了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就要分別了,奔向不同的主人,這一路上經過多少人,多少工序,多少交通工具,才能送到收信人手中,不容易啊,所以我在郵真相信之前和走路過程中都不停的給真相信發正念,清除真相所到之處的一切邪惡干擾因素與生命,讓真相信順利到達收信人手中,讓收信人明真相,得到救度,所以一封真相信能被收信人接到也是不簡單呀!

    還有一點當然也是借鑑同修的做法,這裏再重複一下,在郵信中,為了符合世間的理,自然些,我一般每投一批信,都選用不同的信封,不同的郵票,信封上用不同的字體,不同顏色的筆,粗細,每個郵筒都投放,一個郵筒一次也不宜投放太多的信。

    如果有同修感受做其他項目困難力不從心,寫真相信郵寄也是一種講真相的辦法。寫一封信能救度一個人也行啊,也是功德無量的事,一天如能郵一封信積少成多堅持下來也不少呀。寫到這裏我想起做過的一個夢,恍惚間一個人交給我一把菜刀讓我磨,我一看刀刃有二寸厚,這甚麼時候能磨出來啊,我面有難色,這還不算,他不是給我磨刀石讓我磨刀,而是給我一塊約20公分厚的木板讓我磨刀,這咋磨啊?給我難哭了,接著我就悟到不是磨刀,而是磨我的心啊,一下一下的磨吧。通過這個夢我悟到,只要我們把心修好了,師父甚麼都能幫助我們。

    自己做的微不足道,憋了幾天才勉強寫出這些體會,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尊慈悲苦度!謝謝同修無私幫助!


    善念救人 走在神的路上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修煉大法十三年了,在正法修煉中,我做的不好,大法被迫害十一年了,而自己卻被非法關押了近八年的時間。總覺的自己沒有做好,但我還是想把自己回來近兩年證實法、講真相的一點體會寫出來,希望對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有一點啟發,也算是我的一點心願。

    我是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九九年「七二零」時,曾因去北京證實法而被非法關押、勞教併入冤獄六年。回到家後,由於長時間沒有學法煉功,覺的一切都應該從零開始,不會的就問同修,上網看《明慧週刊》,就這樣對照著學,又逐漸的跟上了正法進程。

    師尊說:「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剛開始講真相時,怎麼講,跟誰講,自己是一頭霧水。因還有怕心在,就先從親人開始講起。弟弟、弟妹、姪女等親人幾乎都是命令式的口吻讓其三退的,說幾句就沒有了下文。覺的這樣講的很突兀,著急問同修,同修說多學法、看《九評共產黨》、看明慧講真相的彙編文章。就這樣,我把一些摘錄的語句背下來,記下來,再出去講,效果就有了明顯的好轉。

    我身邊有位同修,每天都可以講二十人左右,總在鼓勵我,逐漸膽子大了,於是我開始和陌生人講了起來。記得有一次和一位大叔講,幫他三退,最後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雙眼都是淚水。還有一次給一位七十一歲的老大娘講真相,她沒有上過學,我給了她一個護身符並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剛還在地上蹲著,一下就蹦起來了,說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謝謝你!看到這一幕,真的是激勵著我往後做的更好,多救人!

    講真相時,根據不同的人採取不同的方式。遇到與自己年齡相仿,四十歲左右或往上的人,先拉家常,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這個年齡的人都知道「六四」學潮、「文化大革命」、上山下鄉、下崗等,這樣聊下去共同點就多起來了,可以讓其對你認同,有親近感。接下來,就可以說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文化大革命、六四都死了很多人,這些冤魂要找邪黨算賬了。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如果你入了黨、團、隊就和邪黨是一路的,天滅邪黨的時候,就要跟著遭殃的。我們老百姓圖的就是個平安,我們退出來了,就是為了躲過這場災難。三退不涉及您自身的利益,只要您點頭同意即可,不耽誤您升官,也不耽誤您發財,就是為了給自己上個保險。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我知道前面有個坑,我不告訴您,您說我算是個好人麼?都是同樣的道理。我們法輪功做的材料都是用我們自己省下的錢印製的,我們這麼做,就是想讓你們躲過這場災難,平平安安!講到這,再說「天安門自焚」的騙局,一般都會同意退出邪黨組織的,接下來再問他們看過資料或光盤沒有,如果沒有及時遞上一份真相資料,臨走再送其一個護身符。

    與年輕人講三退時,一般的都沒有看過真相資料或光盤,要講的淺一些,通俗易懂一些。現在的年輕人受邪黨的無神論毒害很嚴重,很少有信神佛的。我是這樣說的,我們是中華兒女,龍的傳人。過年時放鞭炮就是為了接神,讓神保祐這一年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歷代的皇帝登基時都要祭祖祭天的,都是為了讓神保祐。我們加入了黨、團、隊就是邪黨的一員,邪黨是不信神的,現在的天災人禍這麼多,讓你退出來就是為了有災難的時候神能保祐我們!不用你們交甚麼書面申請,也不需要你們做甚麼,只需要你們點頭同意就可以了,不耽誤你升學,也不耽誤你考試,其他人是不會知道的。只有你心裏不要那些東西了,神看到了才會保祐你的,你說對麼?說到這一般都會同意退出邪黨組織,也有比較固執的,受邪黨的毒害太深。即使是這樣,我也要告訴他們,災難來時,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管人們信與不信,我們都要把善留給世人。

    一切都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你有這顆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領到你面前,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而師父卻把威德都給了弟子,我們的付出與回報根本就是不成正比的。

    有不足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聽師父的話 我也建了資料點

    文/遼寧大法弟子 清蓮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二零零七年四月份從魔窟中走出來的,回家後一直怕心很重。為了調整心態,我堅持天天學法、煉功,從法中我從新認識自己、歸正自己,終於和同修們一起走出去講真相、證實法、救度眾生了。

    剛開始講真相時,不知如何開口,面對面講真相又有怕心,只是對親朋好友、同學、同事、周邊人群講。由於當地資料點少,收到的資料少,對這一情況,覺的應該在自己家裏建立資料點。而當時家裏情況是不反對我煉功,但不同意我出去講真相,更不同意我在家裏建立資料點。面對此情況,我和同修商量先買一台電腦自己看,同時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這樣一想,沒有幾天,師父就安排一位同修到我家來,我把自己的想法向同修說了。同修很贊成,在幾天的時間裏,就把電腦和打印機及所需要的東西全拿來了。

    當時我真傻眼了,我和家人還沒有說通,機器往哪放啊,考慮再三,決定先放在女兒家,邊學習電腦、邊做家人工作。就這樣,來回往返一個月時間,時間都耽誤在路上了,自己學法時間少了不說,還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教我電腦同修的安全。這個念頭一出,決定還是回自己家。家裏的環境靠自己開創,有師在有法在,走正師父安排的路,誰也干擾不了我。

    念一正,我把東西全部拿回家。開始,自己偷著做資料,公開看電腦,家裏人沒甚麼反映。接著公開做資料,麻煩來了,我先生說:你煉功,我不干涉,你就在家裏煉,你要在家印資料,我們就離婚,我可不和你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看他在氣頭上,我沒吱聲。過後,我和他講真相,他又說下次教你電腦的人再來,我就攆她出去。我想自己還有甚麼地方沒做好,對照法找自己的不足。感到還是應該多學法、多發正念,同時在家裏儘量把家務做好。慢慢的他也不說甚麼了,家裏的環境也改變了。

    去掉依賴心自己買耗材

    我現在做資料時,家人都能幫助我做些家務,而且晚飯都由我先生來承擔。這樣我就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和發正念。以前買耗材都是同修買,為了減少同修的負擔,去掉我的依賴心和怕心,我決定這些事情自己辦。開始時,買耗材不敢在哪呆時間長,像做賊似的東瞅西望,心都要跳出來了,買完了快步離去。我想,不能因為有怕心就不做了,應該在做的同時去掉怕心。因為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只有邪惡怕我們,我們不應該怕邪惡,求師父加持我去掉怕心,就這樣在做資料中去掉了怕心。

    我在電腦上有甚麼不懂的地方,孩子們都能幫助我,特別是過中秋節,我想問師父好,我的兒女能主動幫我選畫、作畫。在學電腦上網和打印時,還比較順利,從一點都不懂,到熟練的操作,這都是師父和大法給我的智慧,同修的幫助。

    在做資料中修心性

    在我心情平穩時做的資料就特別好,在我急躁時就容易出錯,做資料也是隨著自己的心性而來。在學刻光盤時,一開始忙不開,又得刻又得粘,又得檢查質量,就不想做了,但是知道同修都需要,我就堅持下來了,去掉我的魔性,用平穩的心態,慢慢也就不忙了。

    這一年多的做資料時間裏,也出了不少心性提高的問題,特別是看不上別人的心,總返出不耐煩的心,(因為這個同修聾、說幾遍也聽不到)並向她發態度,弄得這個同修背後哭過幾次。現在我也在慢慢的去掉我這個急躁心、爭鬥心、幹事心、埋怨心。學電腦和打印比較快一些,也產生了顯示心。所以在做資料中也去了我很多的心,這些心都在慢慢的去掉。

    我最有感觸的是,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你哪有錯就用各種辦法點悟你。比如,我在車上看到以前的同修,就談起另一個同修,盡說那個同修的不足,津津樂道的在講。回家在大平道就把腳扭了。當時,我就悟到我錯了,我沒修口,這麼一說,腳馬上就好了。

    還有一次,去粘不乾膠和發資料,由於當時有怕心,見人就躲,沒走好,把腳扭的很厲害。我說師父我知道我有怕心,我就清除怕心。幾天之後也好了,甚麼活也沒耽誤。

    還有打印機出現毛病時,馬上就有會修機器的同修來,所以我從來沒耽誤過打印。我想這都是師父的看護。還有一次,我兒子對像下班,向我借一千八百元錢,當時我手裏就有一千四百元錢,現取錢也不趕趟,她說第二天就還我,我就順手拿了四百元資料錢。可她第二天、第三天也沒來,我也沒去取錢給及時補上,等到第四天,做資料頭一張紙就卡住了,因為我沒碰到這種情況,給我嚇壞了,這怎麼辦?這時會修機器的同修來了,就像特意安排似的,我把情況跟同修說了,她說機器沒壞,是你的心性有問題,你找吧,我一想就知道錢的事,我說我錯了,我不應該挪用資料錢。我知道錯了,機器也好了,這時我兒子對像也把錢還回來了。

    我寫不好文章,一寫甚麼提筆忘字,但是這次寫的很順利,沒幾個字不會寫的,我想也是師父在幫吧。上電腦打字時,也很順利,我想只要我們有想寫的心,師父就在幫。

    通過這幾件事,我總覺的師父時時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們,呵護著我們。這一年多的時間,只能說是聽師父的話,自己在家開了一朵 「小花」,距離師父的要求差的還遠,弟子以後要多學法,向內找勇猛精進,讓師父少一份操勞,多一份欣慰。


    在大法修煉中證實法獲新生

    文/北京大法弟子 新生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農村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五歲。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被北京中醫院確診為危重病人,頭靠右邊一條大血管堵塞。大夫說:「再著一點急,血管就會破裂。」再加上我身上還起了轉腰龍,從左腿開始,轉到右腿,又轉到腰上。據大夫說,要把腰轉一圈連上,人就完了。這個東西特別厲害,因為它是從骨頭裏發出來的毒氣。要求我馬上住院。我還有偏頭痛,頭暈不止,再加上轉腰龍揪心的痛,真是生不如死。當時家庭困難,又住不起醫院,只好拿點藥回家了。明知道活不了多長時間,也沒辦法。

    剛到家,我丈夫說對門煉法輪功呢。就這樣,我抱試試看的目地,走進了大法的修煉。沒想到剛煉三天,大法的神奇在我身上展現出來,偏頭痛,頭暈和轉腰龍全好了。而且走路還一身輕,一粒藥沒吃,一直到現在十二年了。是大法,是師父救了我的命。從此,我堅定的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打壓法輪功,栽贓陷害師父,作為大法弟子維護大法,還師父清白,這是我的責任,於是和幾位同修一起去北京天安門為師父為大法討公道,證實大法是正法,決不允許迫害。結果被拘,被罰款。

    九十歲的老母親,光看電視的謊言,知道我煉法輪功,嚇的在電話裏給我跪著,哭著求我千萬別煉法輪功。在電話裏,我對母親說:「您不要聽電視裏的那一套,那都是假的,都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您看我的命就是大法救的,我師父救的,我要不學法輪功,早就死了。」後來把我母親接到我家來,讓她看師父廣州講法的全部光盤。最後她說:「師父講的多好哇!哪像電視裏說的那樣啊?挺大的國家也造謠」。

    那時親人們一小時來一次電話,怕我被抓起來,不放心,明知道我對大法堅定,村裏派人看著,派出所「六一零」查著。但是我學法、煉功一天都沒有間斷。

    從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二年,是中共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最嚴酷的時期。我們幾位同修做的更好,我到集市買紅布,黃漆,大毛筆,把紅布撕成條,讓每個同修自己往紅布條上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師父清白」。然後穿上線,線上再栓上小瓦片,晚上往樹上,電線桿上一投,掛的高,繞的緊,條幅飄著,人們看得到,壞人還搆不著。

    我是獨自修煉的,老伴甚麼都不信,就是玩麻將。我在家怎麼學,怎麼煉,他都不管,就是不讓我出去講真相,晚上出去更不讓。知道就打架,彙報兒女,讓兒女看著我。面對這樣的修煉環境我怎麼辦?那時真相資料多,不乾膠也多,我必須得做,所以我只有求師父幫助我。每次半夜兩點至三點老伴熟睡的時候,起來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讓老伴睡的死死的,我不回來他別醒。冬天換上跟腳的單鞋,走路沒響。把大門的門閂放些油,目地是開關門時減小聲音。然後,就悄悄的出去了,有時在本村,有時到外村,每家每戶都發,電線桿上貼不乾膠。邊做邊發正念。等我回來,老伴還在睡,一點不誤做五套功法。修煉十二年,我都這樣做的。同時使我深深體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師父看我有救度眾生的心,一切都是師父給安排的,沒有師父,我一事無成。

    凡是我去的地方:商店、小賣部、菜市場、理髮店,借東西的機會,大部份都講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人類大劫難中能保命,而且是你的福份。

    零五的春天,我突然咳嗽起來,一咳嗽就吐出一口鮮血。我知道這是邪惡利用常人的假相干擾和迫害我,我是煉功人,根本就沒病,發正念清除,向內找。早晨,在廚房做飯,突然又咳嗽起來,這次只能往下咳嗽,不能往上喘氣,怎麼用力也不能往上出氣。一連往下咳嗽五、六聲,這口氣就是喘不上來,臉都憋紫了,咳嗽的都沒聲音了,心想再咳兩聲,就躺地上死了。忽然意念中喊:「師父救我,師父快救我呀!」神蹟出現了,就在我要躺地,還沒躺地下的時候,這口氣喘上來了!我扶著門框站起來了,也不咳嗽了,一切都正常了。要不喊師父,就躺在地上死了。感激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恩師呀!您又救了弟子一次命!

    一天早晨,我在水房漱口。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由於咳嗽的太用力,震的我頓時感覺沒有肉身了,清清楚楚的看到前身、後身、頭、胳膊、手整個身體無所不包的,都像手指頭粗的,白白的管,一根一根的並排著,沒有一點縫隙。是不是像師父講的那樣:百脈,上萬條脈,連成一片的情景呢?我想肯定是。可是,每根脈都糾著我的心,疼的我出不來氣,真好像要疼死我似的,身體卷曲著,但是思想清醒,思想中趕快喊,師父救我!立刻就不痛了。不管怎麼樣,只要堅定的信師信法,舊勢力就迫害不了。


    做資料的辛苦中體味幸福和自豪

    文/山東大法弟子 金剛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一、走出低谷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十幾年來,一路跌跌撞撞、跟頭把式,在師尊的導航下,幸運的走過來了。二零零六年,在同修的幫助下了成立了家庭資料點,由於自己逐漸起了做事的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身陷囹圄。在殘酷的迫害下,人心泛起,選擇了用人的狡猾面對邪惡,恥辱的寫下了罪惡的所謂「保證」。回家後,內心的痛苦讓自己一蹶不振,不敢正視師尊的眼睛,夜裏大腦中總是閃現那恥辱的一幕。知道這樣不對,可一時難以擺脫,我就不斷的學法。

    通過系統的學法,真切的感受到師父並沒有因此而放棄我,而且時常感到師尊的慈悲加持。我認識到,做錯了是一種恥辱,可放任自己沉溺於悔恨中而不能自拔,更對不起師尊的慈悲救度。我必須彌補自己的過失,摔倒了只有爬起來,找出原因,修去讓自己摔跟頭的執著,用實際行動挽回損失才是師尊所要的,我決定重新建立家庭資料點。由於被迫害時,惡警搶走了電腦和打印機等法器,家人還被勒索了近兩萬元,使原本就不寬裕的家庭,經濟上更加捉襟見肘,一時籌措不到買機器的錢。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與我素不相識的外地同修找到了我,同修慷慨的提供了買機器的資金,一切順利的重新恢復了資料點的運作。

    二、做資料的辛苦中體味幸福和自豪

    我做的資料除滿足自己和附近同修的需要外,還每週給二十多公里外的鄰縣同修送。那段時間是我最幸福也最快樂的時候,每天都有讓人明真相、得救度的資料從我的手中送往四面八方。記得那年的冬天,路上積雪被車輛壓成了冰,我騎著摩托車往返五十公里給同修送資料,手和腳都凍得沒知覺了,零下十幾度的低溫把橡膠鞋底凍的硬而脆。等到了目地地,雙腳一落地,橡膠鞋底周圍滿是脆裂的細紋。可心裏想我是師尊的弟子,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肩負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心中湧起無比的自豪和莊嚴,渾身感到暖洋洋的。

    三、收集迫害證據,揭露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

    有一次,從明慧網看到我們鄰縣一個同修被非法判刑五年,家裏只剩下臥病在床的母親,希望有條件的同修去問候一下。我看到後,感覺這就是我的事,叫我看到了我就應該去做。我深知同修被迫害,周圍的親戚朋友攝於邪黨的株連淫威,都會選擇退避三舍,這時同修的家人會感到孤立無助,心生淒涼,我們同是師父的弟子,上門問候一下也是人之常情(當然要注意智慧的去做)。我與另一同修商量後,帶上禮品一同出發了,先到位於縣城的同修的工作單位詢問,得知同修已被單位非法開除後,又輾轉找到同修的老家,由於同修從高中就在外面上學,直到考上大學、參加工作,很少在家裏,所以進村後問了很多人都說不認識這個人,我們商量了一下,不能就這樣讓舊勢力的干擾得逞。我們邊發正念邊問,甚至我們去了邪黨村支部去問,因為該同修戶口不在農村,所以村裏的人給我們查了好久也沒查到。事後想想有點後怕,村支部是邪黨控制百姓的最基層組織,也是邪黨迫害大法弟子的幫兇之一,多虧師尊的加持,我們在村支部查了一個多小時無果後安全離開。

    我們兩個在街上邊走邊問,這時徑直朝我們走過來一個人問:你們在找人嗎?叫甚麼名?我們回答後那人笑了笑說:他多年前就在外上學、工作,村裏沒幾個人認識他,跟我走吧,我和他是同學。當時我的眼淚險些控制不住,師父無處不在的看護著我們,我們只是跑跑腿而已,真正那件事是師父在做啊!事後我們根據了解到的情況整理成深度揭露迫害的文章,發往明慧,並製作成真相資料廣泛散發,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今年我們市一個同修被迫害致死,我看到後震驚不已,網上只有簡單的一些情況介紹,缺乏詳細報導,於是我和妻子(同修)交流了一下,由她在家發正念,我帶上照相機就去調查第一手材料。幾經周折到達被迫害致死同修的山村後,先在一個小超市買了點禮品,順便打聽該同修的一些情況。說也巧,我問的超市老闆和該同修是本家,詳細告訴我他家的所在。就在快到同修家時,兩輛可疑汽車相繼在我身邊停下,車裏的人搖下玻璃探出頭驚恐的上下打量我,雖然出發前料到同修剛剛被迫害致死,邪惡會派人監視盯梢,但如此突然又如此近距離的較量還是出乎我的意料。事已至此,我也沒有退路了,於是鎮定的看了他們一眼就提著禮品走進同修的大門。遺憾的是,同修的家人由於邪黨的威脅,拒絕介紹一切情況,只好無功而返。往回走的路上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輕易的就擺脫了壞人的跟蹤。雖然這次沒有得到我想得到的材料,但是通過這次較量,我的怕心又去除了很多,也讓邪惡知道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你們做的壞事不可能瞞天過海。

    四、協調整體,走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路

    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我感覺我自己做資料已經不適應正法要求了,師父也多次要求「遍地開花」,我們附近有好幾個相對年輕的同修,家庭經濟條件也允許,甚至家裏就有電腦,可遲遲走不出成立家庭資料點這一步。我就不失時機的與同修交流切磋,「遍地開花」即是正法的要求,也是在兌現自己的誓約,圓滿自己的世界,走出自己的修煉之路。儘管我們誰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困難,可我們是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的希望,將來圓滿後都有自己的世界要主持,怎麼能長期依賴別人呢?

    交流了很多次,總不見動靜,這時正趕上一個和我常有來往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家裏的機器暫時轉移了,也就停止了對那幾個同修資料供應,我也是想藉此事推同修一把。一段時間後,平時常來我家的同修不來了,妻子(同修)卻沉不住氣了:是不是同修生你的氣了?這樣做對不對啊?我說:應該不會,咱也不是為了保護自己,是從大局著想,這樣做如果能促使同修堅定的邁出這一步,就算同修暫時不理解也值得。

    時隔不久,其中一同修來說:我買電腦和打印機了,並成功打印出了真相傳單,高興的不得了。我又把自己所會的其它技術都教給了他,一個家庭資料點誕生了。沒多久,另兩個同修也主動讓我幫他們購置了電腦和打印機、刻錄機。如今我周圍三朵小花相繼開放,爭相吐露著芳香,而我自己也每月雷打不動的從家裏拿出錢來用於做資料(我暫時沒有工作),並承擔一部份的技術與機器維修和另一個證實法項目,我們相互配合,互相補充,共同兌現著我們的誓約。

    回想幾年來自己的修煉經歷,倍感師恩浩蕩,沒有師尊的呵護我真的是寸步難行。每當自己在魔難面前感到無助時,師尊就慈悲的點化與鼓勵。近幾年來,我家四次開出神聖的優曇婆羅神花,有的在窗戶上,有的在玻璃上,有的在樹葉上,有的在瓷磚上。每當自己做的好一點或者添置一個新法器,附近就會響起喜慶的鞭炮聲或是鑼鼓聲,我知道那是師尊對弟子的慈悲鼓勵和悉心呵護。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30/124770.html>


    善解冤怨 兒子又去上學了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我是一名在一九九九年以前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由於當時學法不深,聽信了中共的造謠宣傳,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對法輪功迫害開始後,放棄了修煉。慈悲的師父沒有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直在點悟我,但是直到二零零七年十月,我才徹底醒悟,從新回到大法中修煉。

    人想走正路,修正法,真的是不容易,方方面面的干擾都會出現。就在我沉浸在從新得法的幸福之中時,魔難也接踵而來。二零零八年四月,我的兒子正上小學三年級,有一天他突然就不去上學了,任憑我和丈夫軟硬兼施哄勸打罵,對他都無濟於事。反而變本加厲,兒子常用仇視的眼神看著我。我當時不知用法來衡量,認為兒子逃學和自己沒有關係,不知向內去找。發正念時常帶著爭鬥心、怨恨心,所以雖然時常對著兒子發正念,解體他背後不讓他上學的因素,也沒起作用。兒子進入小學四年級後,我們給他轉了一所學校,可他還是繼續逃學。這讓我很苦惱,不知所措。

    因為我周圍環境很複雜,婆婆、小叔子、大姑姐家裏都供著附體牌位,兒子的五嬸就勸我帶兒子去看門頭(附體),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能去那種地方。她說她帶孩子去,我默許了。結果兒子回來後對我大聲說:你讓我上那邪地方去看,它那裏的佛像都沒有開光。我聽了一驚:他小小的年紀,怎麼懂的開光呢?我立刻明白了,是師父借他的口點悟我不能去那種地方。

    第二天晚上,丈夫一看兒子還是老樣子,又讓五嬸帶著孩子去看另一個門頭(附體),我當時正念不足,沒有制止。他們回來後,在婆婆家裏,五嬸悄悄和婆婆、丈夫說著甚麼,不讓我聽見。我進屋讓他們有話直說,五嬸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那個門頭(附體)說你不知煉的甚麼功,煉了很多年了。要想讓兒子去上學,你必須跪在咱婆婆供的仙位前,連上三炷香,等這三炷香燃盡才能起來。婆婆在一旁說:這不是讓你嫂子上刑法嗎?我當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說:休想。我是不會下跪的,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我師父都沒要求弟子天天磕頭。我兒子上學的事,就隨其自然吧,我修大法這條路走定了。我的話一出口,就感到屋子裏一下子出奇的靜。後來跟同修交流此事,才悟到是自己的正念震懾了邪惡,也就是這一念,才使自己沒有再走彎路。

    我帶著兒子去家庭工廠上班,記得那一天,同修給我送來了最新一期的《明慧週刊》,我一頁一頁認真的看著,當看到一位同修用師父的法善解牙痛的體會文章時,我才恍然大悟,同時也找到自己這顆不善的人心,我也用師父這段善解的法,一遍一遍的對著在院子裏玩耍的兒子念,就這樣我一連對著兒子念了幾遍。正好這時來電話叫我去辦其它的事情,到下午快下班時,我回到廠裏,就見兒子一反常態,對我不再仇視,跑過來跟我撒嬌,我順口問了一句:你去上學嗎?沒想到兒子堅決的說:去!我又問了一聲:你說話算數嗎?「當然算數」,兒子的回答非常響亮。

    第二天,兒子果真起得很早,高興的上學去了。從那一天開始,他再沒逃過學,學習成績也很好。現在他也和我一起背《洪吟》,有時也和我出去發真相資料。我知道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為弟子做的這一切,千言萬語表達不了對師父的感激,唯有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法輪大法教我做好人

    文/四川廣漢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記得我得法的時候是一九九九年三月,那個時候中共邪黨還沒有開始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我們這裏有很多人都在煉法輪功,他們都說大法好,叫我也來煉,我當時還無知的嘲笑他們。可是我慢慢發現他們都變的很善良,從不與人爭甚麼。以前在隊上很惡的人都變好了 ,而且祛病健身的效果也非常的好。

    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我得了很多種病:婦科病、頭痛、腰痛,反正就是沒好過。我的一個鄰居又跟我說:你來煉功吧,我教你,你的病一定會好的,師父會管你的。我答應了。就從那天起,我早上四點鐘就到鄰居家學功。我一煉功就覺的很舒服,並向鄰居借了一本《轉法輪》。這一看我明白了,這就是我生生世世要找的,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珍寶。

    當我看了《轉法輪》,師父就給我清理身體,特別是頭痛。在一天晚上我頭痛的好像就要裂開似的,痛一陣,好一陣,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好了,再也沒有犯。隨著我不斷的煉功我身體上的所有病都好了,我知道是大法和師父救了我。

    從那時起,我就覺的我應該按照師父的教誨去做一個好人。但是修煉做好人也很難。記的剛修煉不久,我丈夫開車把一個老太太給撞了,他把這個老太太送到醫院後就開車跑了。丈夫回來也很害怕,第二天才給我說,而且還洋洋得意,認為自己跑掉了是對的。

    我一想,這麼做不對呀。我背著丈夫向鄰居借了幾百元錢就去了醫院,到醫院一打聽才知道,那老太太因沒錢醫治只好回家去了。我四處打聽老太太的住處,後來有一個認識她的人把我帶到了她家,我說明了來意,並給了她四百元錢叫她去醫治她的傷。誰知她的兒子、女兒都不依不饒。我告訴他們:醫院說你媽的傷不是很嚴重,我的錢也是借來的。我就又給了他們二百元,他們才放我回家。

    回家後我丈夫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我都跑掉了,你還問到她們家去給錢,你給他們錢我就打你。就這樣我天天被丈夫打得死去活來。我牢記師父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丈夫打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頭上好像在冒白煙一樣。後來我才悟到那是我同化了大法,提高了自己的心性。不久那老太太的家人又來找我要錢,這次我沒有再給他們錢,因為我知道他們是來訛我錢的。我說:我要不是學了法輪功,我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打死我我也不會給你們送錢去的。你們看著辦吧。就這一句話,他們好像明白了甚麼就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來過。

    我修煉時間不長,邪黨就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當時由於學法時間不長,五套功法剛剛學會,以前的很多同修甚至教我煉功的同修也由於害怕不修了,在這時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我心裏知道大法好,只好在家裏偷偷的煉,偷偷的學。就這樣過了一年多,我感覺自己提高很慢,覺的這種狀態不對,我心裏就想要能遇上以前的精進的同修就好了,我就這麼一想師父就給我安排了。第二天我就遇上了以前的一位熟悉的同修,他給我帶來了很多的真相資料以及師父的新經文,並教我如何發正念。

    我拿著師父的新經文回家仔細拜讀,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我知道自己落下的太多。師父與大法蒙冤,同修遭迫害、而我只想從大法獲取而不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是不對的。我也應該發正念、除邪惡、講真相救度眾生。於是我開始擔負起本地幾個同修的資料傳送。由於平時不注意自己的修煉,做事大大咧咧,也很少對家人講真相,我丈夫知道這件事後,非常反對我做證實大法的事,於是邪惡就利用我丈夫對我進行迫害。他天天打我罵我,不讓我煉功學法,並且還撕毀了一本《轉法輪》。我知道是因為我修得不好沒有對家人講清真相造成的。我首先對我的孩子講真相,孩子明白真相後對他父親說:你不要再干涉媽媽煉功學法了,媽媽身體好了,甚麼家務活都幹的好好的,放著太平日子不過,幹嘛天天吵吵鬧鬧的,媽媽要煉就讓她煉吧。孩子這麼一說,我丈夫也就只好不管了,就這樣我終於過了家庭關。

    由於孩子上大學,需要用很多的錢,我又沒有固定的工作,只能打打零工,但我有一顆堅定的救人的心。師父就幫我安排了在離家很近的一家工廠的伙食團做飯,因為工作很輕鬆,這樣我就有了更多的時間講真相救人。

    有一次我在一家新開的超市買雞蛋,這個超市的老闆是個外地人,我心想我一定要救了他。我首先對著他發了一會兒正念,然後問他生意好嗎?聽說過「三退」嗎?他說沒聽過,我就開始跟他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功是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而××黨不要人做好人才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天要滅中共,只有順應天意退出中共才能保平安。我的真誠打動了他,他說他是團員,很相信我對他說的話,並同意退出。

    從這一刻開始我才真正知道在我們身邊有很多人在等著聽真相、等著大法弟子救度。當然要講好真相必須要學好法,修好自己,重視發正念,才能不辜負師父所望,兌現自己的誓約。


    48人聲明從新開始修煉

    【明慧網2011年4月9日】編者注:“嚴正聲明”是在壓力下曾給邪惡寫過“不煉功保證”的法輪功學員宣布重返修煉的聲明。為保持嚴肅性,聲明必須用真名實姓發表。如發現使用化名的“嚴正聲明”,將予以刪除。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必須寫清(1)自己寫給邪惡的“保證書”作廢;(2)鄭重宣布從新修煉、彌補損失。

    * * * * *

    聲明人:楊志紅 熊治英 沙靈芹 王從玉 丁秀東 余楚芳 馬靜愛 王淑君 梁蓮妹 葉邦珠 郭守蘭 王風美 安雙娥 郝閏月 蔣美明 張秀麗 關玉芹 孟昭琴 於瑞森 陳立華 李萍 梁清 呂淑華 張小琴 劉淑華 張淑珍 李實均 徐息息 譚秀霞 艾敏 李建平 王奎 王守叢 杜淑貞 李聚子 韓德記 曹桂芝 段淑培 王有庫 袁學彥 王秀林 劉淑蘭 葉文秀 李敬改 袁譽 許麗春 官雪華 李德貴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0/122649.html>


    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長春法輪功學員王曉光等三人被非法關押在葦子溝拘留所

  • 吉林市安鳳波、韓爽夫婦遭惡警綁架,家中物品被搶

  •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李新被綁架

  • 遼寧桓仁縣古城鎮派出所惡警

  •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七監區隊長王某剝奪法輪功學員郭繼書家屬探視權

  • 上海聯防、治保人員二十四小時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

  • 山東高密法輪功學員秦星發、徐秀珍夫婦被綁架

  • 山東沂南縣法輪功學員王秀蓮在獨樹集市上被綁架

  • 山東文登市埠口法輪功學員趙錦香、張秀紅被綁架情況補充

  • 山東省章丘市法輪功學員趙鳳英、呂有芝被綁架

  • 山東省章丘市法輪功學員王立愛被非法勞教

  • 山東省無棣縣法輪大法學員藺春哲、李玉芝夫婦再次被綁架

  • 河北安平縣法院非法傳喚法輪功學員王培

  • 湖南常德武陵監獄惡警惡行

  • 成都市法輪功學員劉存旭被綁架

  • 重慶永川「六一零」頭目鄧方奇主謀綁架代先明

  • 湖北襄樊法輪功學員曾繼華被綁架

  • 甘肅莊浪縣通化鄉法輪功學員薛強、靳巧豔被綁架

  • 遼寧丹東振興區永昌派出所副所長盛志強等騷擾法輪功學員叢蘭芝

  • 河北衡水國保大隊惡警陰謀在安平城東捻窩村辦邪惡洗腦班

  • 湖北省黃岡龍感湖惡徒張洪斌指使人撕毀法輪功學員王瓊家的真相對聯

  • 長春法輪功學員王曉光等三人被非法關押在葦子溝拘留所

    吉林省長春法輪功學員王曉光、段玲、小左於三月三十日白菊大廈前被白菊路派出所非法抓捕,並非法送押葦子溝拘留所。


    吉林市安鳳波、韓爽夫婦遭惡警綁架,家中物品被搶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晚九點左右,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安鳳波、韓爽夫婦被闖入家中的船營分局河南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搶走筆記本電腦三台、打印機三台、刻錄機一台以及其它等私人物品。同時遭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雷冰、賈秀茹。惡警隨後又到賈秀茹家搶走師尊法像,搶走五百元寫有真相短語的紙幣,大切紙刀一把及其它私人物品。

    在遭惡警綁架過程中,安鳳波、韓爽夫婦被毒打。雷冰、賈秀茹被劫持到吉林市小光村沙河子洗腦班,遭受了十五天的殘酷洗腦迫害後於四月一日下午三點回到家中。安鳳波、韓爽夫婦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十一歲兒子無人照管。

    吉林市父老鄉親們,法輪功學員安鳳波、韓爽夫婦在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這十二年裏為了揭邪黨的一言堂謊言,讓家鄉的父老鄉親明白真相,曾多次遭綁架。安鳳波曾被非法勞教過三次,遭受各種酷刑迫害。

    望吉林市父老鄉親分辨是非、正邪、善惡,呵護善良,伸出正義之手營救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你的正義之舉將為自己和家人迎來美好的未來。正告吉林市惡警們立即棄惡從善,不要再做中共邪黨的陪葬品。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李新被綁架

    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中午,黑龍江哈爾濱市法輪功學員李新(音)在道外馬克威商廈被動力分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


    遼寧桓仁縣古城鎮派出所惡警

    金永南是遼寧桓仁縣古城鎮派出所警察,屢次迫害法輪功學員,一次遭惡報翻車了,至今還不悔改。

    金永南的電話:13500440752
    郵編:117200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七監區隊長王某剝奪法輪功學員郭繼書家屬探視權


    上海聯防、治保人員二十四小時跟蹤、監視法輪功學員

    四月八日,上海聯防、治保人員二十四小時跟蹤、監視部份法輪功學員,出門時至少有二人近距離跟蹤。


    山東高密法輪功學員秦星發、徐秀珍夫婦被綁架

    四月七日晚七點左右,山東高密巡警大隊隊長欒某帶領一幫惡警,闖入法輪功學員秦星發、徐秀珍夫婦家,將兩人綁架,並搶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各一台、價值兩千伍百元的光盤、現金三千元左右,以及摩托車一輛,現被非法關押在高密看守所。

    附相關責任者信息:
    李月彬 六一零主任 手機:13608953738
    王傳普 國保大隊大隊長 手機13963660738、辦0536-2593670、宅0536-2331223

    孫立忠 國保大隊副大隊長 手機13853611038
    監管大隊(看守所)電話:0536-2342409
    徐孝義 監管大隊大隊長 手機:13516389618 辦0536-2126110 宅0536-2324657


    山東沂南縣法輪功學員王秀蓮在獨樹集市上被綁架


    山東文登市埠口法輪功學員趙錦香、張秀紅被綁架情況補充

    山東文登市埠口法輪功學員趙錦香、張秀紅於四月三日晚九點三十分左右在回家路上被埠口派出所綁架,四月四日送文登國保大隊。家中電腦、打印機被搶走。其它物不詳,當時沒有通知家中人,現在非法關押在文登拘留所。

    部份電話號碼 區號0631
    文登市公安局辦公室電話號碼:8452538
    文登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電話號碼:8455752
    文登市政法委書記辦公室電話號碼:8451713
    文登市安全局辦公室電話號碼:8451665
    文登市治安大隊電話號碼:8982959
    文登拘留所電話號碼:8454442
    文登看守所電話號碼:8452976
    文登國保大隊長董崇妮手機號:13906317169
    文登國保大隊惡警李本海手機號:13863086876
    埠口派出所電話:8771014


    山東省章丘市法輪功學員趙鳳英、呂有芝被綁架

    山東章丘市法輪功學員趙鳳英,六十五歲,龍山鎮丁王村人;呂有芝,四十九歲,龍山鎮便家村人,倆人於四月七日下午在河南村講真相時被人構陷,被明水二所警察綁架,呂有芝被惡警毆打致右眼充血,晚十一點倆人被送至拘留所。

    明水鎮河南村委會:0531-83292060
    國保大隊
    左秀雲 大隊長 辦0531-85087055、宅0531-83326389、13361081670
    郭其勇 教導員 辦0531-85087057、宅0531-83213682、13905411900
    賈建華 副大隊長 13791006932
    隗紅軍 副大隊長 13176002028

    章丘市拘留所: 0531-83268484

    明水第二派出所
    電話: 0531-83269920 0531-83269921
    馬本明 所長 0531-83255698 13361081901
    張仁明 教導員 0531-83212855 13361081902
    王斌 副所長 0531-83259238 13361081903
    王軍 副所長 0531-83269226 13361081905


    山東省章丘市法輪功學員王立愛被非法勞教

    山東章丘市法輪功學員王立愛於三月二十九日左右被劫持到濟南漿水泉勞教所非法勞教,刑期為一年九個月。


    山東省無棣縣法輪大法學員藺春哲、李玉芝夫婦再次被綁架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四日,山東省無棣縣車王鎮藺家邢王村法輪大法學員藺春哲、李玉芝夫婦被無棣縣公安局六一零綁架。

    藺春哲、李玉芝夫婦曾於二零零八年四月份被無棣縣公安局六一零警察非法抄家、綁架,藺春哲被劫持到山東省男子第二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二零一零年五月才出獄。

    參與迫害的主要責任人:

    山東省無棣縣政法委書記張寶悅 宅0543-6562966、13954393966

    山東省無棣縣公安局:
    局長呂國廷 宅0543-2256662、13805432901
    政委蔡崗昌 宅0543-2256789、13905433166

    山東省無棣縣六一零辦:
    主任高明輝 宅0543-6323289、13954393618
    副主任王炳南 宅0543-6331601、小靈通0543-6281610


    河北安平縣法院非法傳喚法輪功學員王培

    河北省安平縣法院第一刑事庭人員四月七日上午十一點電話非法傳喚法輪功學員王培。

    王培的母親王玉巒身患嚴重殘疾,目前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已近六個月。王家被惡警孫義合綁架後搶劫財產共三萬多元。

    孫義合手機13831808999
    法院電話03187562901
    法警小鵬手機18931815888


    湖南常德武陵監獄惡警惡行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三、十四日,武陵監獄警察劉桂生、冷佳書、熊逸燮等對法輪功學員楊斌拳打腳踢。

    獄警張新華多次毆打岳陽籍法輪功學員黃佑軍,在兩個月的時間內連續三次將黃佑軍關入嚴管隊,進行吊銬、電棒電壓等方式虐待。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某天,惡警張新華從樓梯口滾掉下來,摔斷了手、腿骨。

    獄警察蔣海波指使犯人毆打岳陽籍法輪功學員劉慶良,強迫劉慶良跪在地上,蔣海波還親自動手打劉慶良耳光。


    成都市法輪功學員劉存旭被綁架

    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大法學員劉存旭,女,六十九歲,於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下午四時,在光榮路附近被成都市金牛區公安分局及下屬單位的十多個惡警綁架,現下落不明。


    重慶永川「六一零」頭目鄧方奇主謀綁架代先明

    鄧方奇手機:1399600-251


    湖北襄樊法輪功學員曾繼華被綁架

    湖北襄樊市「六零九」研究所法輪功學員曾繼華,女,五十五歲,四月五日在北京被綁架,四月七日被劫回襄樊。


    甘肅莊浪縣通化鄉法輪功學員薛強、靳巧豔被綁架

    甘肅省莊浪縣通化鄉法輪功學員靳巧豔在三月二十一日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人構陷,於二十二日被惡警綁架、非法抄家。

    靳巧豔的丈夫薛強,是莊浪縣萬泉鎮政府招聘計生專幹。靳巧豔被綁架關押後,萬泉鎮派出所和莊浪縣國保大隊又綁架薛強,三月二十九日被莊浪縣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關押於縣看守所。四月四日莊浪縣國保大隊和通化鄉派出所在薛強父母家非法抄家。

    希望周邊的法輪功學員能在每晚的九、十、十一、十二點的整點發正念清除邪惡,營救被抓的法輪功學員。

    莊浪縣縣委書記:陳鐸
    莊浪縣縣委副書記:馬千里
    紀委書記:白文革
    常委兼武裝部長:王建軍
    常委兼政法委書記:路韜
    常委兼組織部長:陳軍江
    常委兼統戰部長:陳?平
    常委兼宣傳部長:牛維維
    縣委辦公室電話:0933-6621101
    政法委副書記:蘇三牛 手機15193324529
    莊浪縣縣長:趙小林 手機13993328666
    常務副縣長:王智國
    副縣長:史錄平(主管公安) 王合業 周吉祖 劉亞麗 陳志鵬
    縣長辦公室電話:0933-6820888
    辦公室電話:0933-6820866

    莊浪縣公安局
    局長:石靜榮 手機13993368218
    副局長:董謙 羅明 楊文輝
    政委:馬光明
    紀委書記:李晉才
    督學長:李偉
    國保大隊長:王春輝 手機13830319189
    魏志宏 手機13529339206
    公安局局長辦公室電話:0933-6621570
    總機:0933-6622836、0933-6621506、0933-6621571
    縣政法委(六一零)辦公室電話:0933-6621131
    國保大隊電話:0933-6624468
    莊浪縣看守所電話:0933-6621961
    莊浪縣看守所所長: 高小強 手機13830309788
    城關派出所:09336621780
    以上單位郵政編碼:744600

    萬泉派出所電話:0933-6651015
    莊浪縣萬泉鄉政府辦公室電話:0933-6651010
    萬泉鄉政府書記:楊亞平 手機13369335555、辦0933-6651018
    萬泉鄉政府鄉長:柳小強 手機18919336669
    副書記:李某 13830319399
    通化鄉政府辦公室電話:0933-6833019
    通化鄉派出所電話:0933-6633005
    書記辦公室0933-6833018
    鄉長辦公室電話:09336833016


    遼寧丹東振興區永昌派出所副所長盛志強等騷擾法輪功學員叢蘭芝

    丹東振興區永昌派出所副所長盛志強等人多次到法輪功學員叢蘭芝家,逼迫其在所謂的「保外就醫」簽字。

    盛志強(辦公室電話:0415-3123574 手機號:13941510597


    河北衡水國保大隊惡警陰謀在安平城東捻窩村辦邪惡洗腦班

    三月二十八日,衡水國保大隊王新亮、楊樹山,流竄闖到安平,企圖在安平城東捻窩村辦邪惡洗腦班。


    湖北省黃岡龍感湖惡徒張洪斌指使人撕毀法輪功學員王瓊家的真相對聯

    張洪斌:13593677829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4/18/124466.html>


    明慧週報(山西、石家莊、江油、武漢、延邊)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明慧週報 山西版(第162期)

  • 明慧週報 石家莊版(第137期)

  • 明慧週報:江油版(第3期)

  • 明慧週報:武漢版(第96期)

  • 明慧週報:延邊版(第43期)

  • 明慧週報 山西版(第162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54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959 KB)


    明慧週報 石家莊版(第137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26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889 KB)


    明慧週報:江油版(第3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66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790KB)


    明慧週報:武漢版(第96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95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789KB)


    明慧週報:延邊版(第43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795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729KB)


    真相傳單(常德、鶴崗、湖北、梅河口、大慶油田、棲霞、天津、浙江、內蒙古、樂山、河北、阜平、大連、安陽、成都、牡丹江)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九日】

  • 真相傳單:常德晨曦(第11期)

  • 真相傳單:鶴崗鄉親(第58期)

  • 真相傳單:湖北真相(第11期)

  • 真相傳單:梅河口真言(第12期)

  • 真相傳單:濁世清蓮(第123期)

  • 真相傳單:棲霞百姓(第6期)

  • 真相傳單:天津真相(第126期)

  • 真相傳單:信仰無罪 停止迫害(營救周向陽特刊,天津)

  • 真相傳單:浙江真言(第1期)

  • 真相傳單:內蒙古真相(第31期)

  • 真相傳單:樂山真言(第90期)

  • 真相傳單:信仰無罪 停止迫害(河北特刊(第07期))

  • 真相傳單:阜平真言(第13期)

  • 真相傳單:信仰無罪 停止迫害(大連特刊(第88期))

  • 真相傳單:安陽特刊(第1期)

  • 真相傳單:蓉城真相(第146期)

  • 真相傳單:牡丹江特刊(第78期)

  • 真相傳單:常德晨曦(第11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89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265 KB)


    真相傳單:鶴崗鄉親(第58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405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272 KB)


    真相傳單:湖北真相(第11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560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425 KB)


    真相傳單:梅河口真言(第12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34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376 KB)


    真相傳單:濁世清蓮(第123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449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161 KB)


    真相傳單:棲霞百姓(第6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364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175 KB)


    真相傳單:天津真相(第126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71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250 KB)


    真相傳單:信仰無罪 停止迫害(營救周向陽特刊,天津)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444 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347 KB)


    真相傳單:浙江真言(第1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395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586KB)


    真相傳單:內蒙古真相(第31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566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316KB)


    真相傳單:樂山真言(第90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502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314KB)


    真相傳單:信仰無罪 停止迫害(河北特刊(第07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929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733KB)


    真相傳單:阜平真言(第13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442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142KB)


    真相傳單:信仰無罪 停止迫害(大連特刊(第88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641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1.6MB)


    真相傳單:安陽特刊(第1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919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827KB)


    真相傳單:蓉城真相(第146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443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149KB)


    真相傳單:牡丹江特刊(第78期)

    下載:
    打印版:PDF壓縮文件(478KB)
    編輯版/閱讀版:WORD壓縮文件(368KB)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