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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5月1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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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日】

  • 李少賢遭武漢獅子山戒毒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失音訊

  • 遼寧東港法輪功學員邱美燕被迫害經歷

  •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所見所聞

  • 錦州市關素蘭受中共勞教所迫害經歷

  •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孔凡英遭迫害經歷

  • 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趙淑芹遭受的迫害

  • 李少賢遭武漢獅子山戒毒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失音訊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李少賢,女,湖北鄂州人,大概一九七三年出生。一九九九年十一月,被劫持到武漢獅子山戒毒所的迫害。目前,不知其音訊。

    二零零零年上半年,隊長陸某和隊長高旭梅強行「轉化」李少賢,把她調到另一班,天天逼她寫所謂的認識,晚上很晚也不讓睡覺。其他法輪功學員每天白天出奴工時,都看見她在走廊裏被罰站。在惡警們的精神恐嚇到肉體折磨,還有人格侮辱等多重壓力下,李少賢感覺生不如死,每一分鐘都是煎熬。

    有一天晚上,我們都上了床準備睡覺了,突然聽見走廊裏一陣尖叫聲,很淒慘!另一個班一名法輪功學員衝到走廊上,看見李少賢的頭髮根根都豎起來了,她是短髮,雙手指僵硬,勾勾的,很可怕。李少賢就被迫害的不正常了。惡警當天晚上就把李少賢隔離起來,不知關到哪裏了。

    第二天,隊長們就把其他法輪功學員一個個叫去問話,談對這件事的認識。她們是想摸底,看看哪個不配合她們,再另行對付。另一方面,隊長們指使吸毒人員造假,寫材料說李少賢本來精神就不正常,之前跟戒毒的人要錢不還等等。明明是吸毒的人利用李少賢的善良,借她的錢不還,故意歪曲事實,栽贓陷害,以求推脫罪責。幾天後,李少賢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之後,就失去了她的音訊。

    希望有知情者告知一下她的近況。


    遼寧東港法輪功學員邱美燕被迫害經歷

    我今年四十歲,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大法之前,雖然沒得過大病,可是小病也不少。身體素質不太好,全身沒有力氣,精神狀態不佳,脾氣也不好,自己很痛苦。可是學法後不長時間,我的身體就完全變了樣,真正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隨著身體的改變,我的精神狀態、我脾氣也都變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我也遭受了中共惡黨的迫害。被非法抄家、拘留、勞教等。以下是我被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份的某一天,四、五個人闖入我家非法抄家,搶走了家中所有的大法書籍和一些真相資料。抄家時正趕上我不在家。當時丈夫和孩子在家,惡警讓丈夫把我找回來,說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可以回家。知道後我躲了起來,後來被我哥哥和丈夫找到了,把我領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我說了不該說的話,順從了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被拘留十五天,還被扣了三百多元的伙食費。

    後來,派出所的姜昆(現在已調到黑溝派出所任指導員)幾次到我家騷擾,就在二零零二年的某一天晚上,以街道王桂蘭為首的幾個人來到我家,當時只有我和六歲的孩子在家,他們逼著我把孩子送到婆婆家,我怕嚇著婆婆,就沒有打電話,就這樣惡警把我和六歲的孩子一起拉到了東港老年福利院,這裏,東港市政法委、六一零、東港市公安局正合謀辦洗腦班,他們把我和孩子拉到這裏,做所謂的轉化,我不順從他們。他們就逼著家人替我寫「三書,讓家人簽字。

    就在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晚上九點多,我們一家三口已經睡覺了,就聽他們把門敲的砰砰響(不管鄰居是否已經休息),把我和丈夫驚醒,為了不影響鄰居休息,我丈夫只好把門打開,以孫科為首的幾個惡人闖了進來(還有政法委的人,其他不詳),拿著一個單子說是逮捕令,要搜查。我丈夫問:要搜查你們有搜查令嗎?他們說:沒有。我丈夫說:沒有搜查令你們搜查甚麼?他們又說:沒有搜查令我們現開都可以。他們就在我家亂翻一通,翻出了講法錄音帶,他們明明知道沒有搜查令就搜查是犯法的還這麼做,這是知法犯法。然後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問我一些問題,沒有從我這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第二天就把我送進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交了三百多元的伙食費。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他們又將我非法轉押東港市看守所。關押期間,不讓家人接見我。後來逼著我家人花一百元錢(起名叫接見餐費)才讓見我。在看守所裏天天做勞工,完不成他們的定額就不讓睡覺。

    東港市公安局非法勞教我兩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七日,他們又把我送進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馬三家勞教所就是人間地獄。在那裏,他們利用各種手段轉化法輪功學員。首先就是洗腦。利用猶大迫害法輪功學員。用惡黨的歪理邪說欺騙學法不深的法輪功學員。這一招兒不靈,就酷刑折磨。

    我被送進馬三家以後,因我不順從邪惡,被惡警用各種方式迫害。一開始他們就連續六天不讓睡覺。白天晚上坐小凳上,安排人在我身邊看著。要麼就是站著,不讓我正常上廁所。當時參與迫害我的是惡警王增麗。後來因我不穿勞教服,惡警馬曉丹就把我關進了「小號」(禁閉室)。我的雙手被銬在鐵椅子不給打開,不讓我休息。同時他們放高音喇叭,把聲音調到最高音,來摧殘我。把我關進小號迫害已經好幾次了。在小號裏他們具體關了我多長時間,我也搞不清楚了。吃、喝、拉、尿都在這間禁閉室裏惡警嫌髒,戴著口罩、手套。根本不管我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待。在我隔壁的小號裏,關押著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她(家住葫蘆島市)同時遭受著酷刑折磨。我當時聽到她頭撞到牆上的聲音,連續聽見好幾次。這時正好馬三家勞教所的所長蘇晶來查房,我就喊,喊了好幾次,希望她能制止。可是她沒理我就走了。小號裏的惡警還罵我管閒事。真是人間地獄。

    在陰冷的小號裏。我從小號被放出來的時候,全身浮腫,身上所有骨節都非常痛,眼淚不知不覺的往下流,整宿睡不著覺。在這種情況下,惡警還經常威脅我,要把我送進醫院(魔窟)裏迫害。這種狀態持續了兩個多月。後來迫害我的是惡警張磊。我抗議他們的迫害不出去掃雪,被二大隊的大隊長打過,臉被打腫了。在冰天雪地裏體罰我,當時我穿了一雙薄底的旅遊鞋。後來我喊「法輪大法好」,有男惡警打過我的臉,過後再向我道歉。

    馬三家勞教所到期也不放我。在我被關押期間,由於著急上火,丈夫和孩子打針吃藥都沒少花錢。無奈我丈夫給親屬二千多元錢幫我辦理出去;我丈夫去看我的時候,又花掉了一千五百元錢買東西給馬三家惡警;訂餐加上住宿費二百四十元;惡警給我強行灌食花的三十元也強迫我家人承擔。打壞了一個監控器讓我賠六十元。

    最後,馬三家勞教所將非法勞教延期兩個多月,直到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才將我釋放回家。

    善惡有報是天理。那些被惡黨利用、執迷不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面臨的下場是非常可悲的。不管你信與不信,你們所犯下的罪行,都一筆一筆在那兒記著。法輪功學員把真相講給你們,是真正在挽救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將功補過,給自己選擇一條光明的路。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所見所聞

    在北京郊區大興的北京女子勞教所,從九九年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開始到現今,有大約十多萬法輪功修煉者曾被非法關押在這裏,遭受迫害,現在仍然在繼續著。我是被迫害者之一,所見所聞,並親身感受這裏發生的殘酷無人性的迫害。

    這裏有八個大隊(現在可能有變化),除少數吸毒、盜竊、賣淫等勞教人員外,其餘全是關的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惡警利用各種方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目的就是強迫他們放棄信仰。

    被關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被逼著看造假錄像,逼迫寫所謂的「三書」。他們用種種邪惡的方法整人折磨人,例如:熬鷹(不許睡覺)、不讓上廁所、單獨隔離、罰站、貼照片,就是坐在一個小凳子上,雙腿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兩眼直視前方一點不動,把人變成一張照片一動不動;他們還對喊「法輪大法好」的學員拳打腳踢,用封條封學員的嘴,用廁所用的墩布堵學員的嘴。夜深人靜的時候,時時傳來遭受的迫害學員淒慘的叫聲。

    惡警有時直接大打出手,大多都是操控吸毒等勞教人員實施迫害。他們安排最少四個勞教人員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這些包夾輪流睡覺,然後嚴密監控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幾乎被剝奪了任何權利,睡眠一兩個小時,甚至不許睡覺。眼睛稍微一閉,他們就用腳踢用手推,用污穢的語言辱罵。

    迫害實例:法輪功學員邱淑琴,堅決不配合邪惡,多次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及包夾人員把她銬在床上,用髒墩布往她嘴裏塞,又把她送集訓隊更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學員劉春華被惡警們長期關在一屋子裏迫害,最後大小便失禁,被整得不成人樣;張偉因堅持修煉,惡警們一直不讓她睡覺,被睏的摔倒在地,意識模糊,惡警指使包夾七八個人把她按住,抓著她的手強行寫「三書」;法輪功學員郭秀雲、呂素民不配合邪惡的指使,惡警把他們單獨關小號,被關在倉庫裏、閒置的房子裏進行迫害,讓她們長期坐在很硬的高凳子上不許站起來,還用種種方式刁難,致使她們腳腿浮腫等……這些惡警們的惡行數不勝數。

    善惡有報是天理,奉勸那些還有點人性的警察快快覺醒,不要再為虎作倀,迫害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繼續作惡的邪惡之徒必將遭到歷史的審判。


    錦州市關素蘭受中共勞教所迫害經歷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錦州市太和區新民鄉法輪功學員關素蘭,是一位善良的農婦。她樂於助人,鄰居們有甚麼難事都喜歡找她幫忙。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好人,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曾先後被非法關押在錦州市拘留所、錦州市看守所、馬三家教養院等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晚,錦州市太和區派出所警察綁架關素蘭到拘留所,原因僅僅是因為她向世人講述做好人的道理。之後,警察又將關素蘭轉移到看守所繼續迫害,長達一個月之久,後向家人勒索二萬元現金,將其放回。從此,她的家庭背上了二萬元的外債。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八日晚,關素蘭在錦州市太和區八家子村發真相小冊子時,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太和區西郊派出所綁架,並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一年。

    參與迫害的單位和個人:
    錦州市太和分局 警察:戴勇
    錦州市太和派出所
    西郊派出所錦州市
    馬三家教養院:
    大隊長:張環 張軍
    警察:王丹鳳 於某 關麗英 王雪秋 龐博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孔凡英遭迫害經歷

    黑龍江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孔凡英按「真善忍」做好人,堅持信仰,卻遭到中共警察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修法輪功做好人

    我叫孔凡英,是佳木斯亞麻廠退休職工,我是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因為法輪功是修真善忍,我從修煉開始就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特別是在單位上班時,有時手巾、肥皂盒、工作服丟了,我從不發脾氣。自己的活幹完了,還主動的幫助別人幹。有休病假的人手不夠時,安排我一個人幹一個半人的活,工資不多開,我從不去爭鬥,我做到了忍和做事為別人著想。同事們說我變了,我也感到修煉法輪功後工作順利,家庭和睦。我這個對人生失去信心的人,從新充滿了希望。

    進京上訪被綁架勒索

    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師父遭陷害,我想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於是我走上了進京證實大法的路。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剛到佳木斯火車站,就被等候多時的亞麻公安處馬德仁抓捕(此人現已死亡),他把我綁架公安處的車後,他和老潘又跟永紅分局聯繫,永紅分局大隊長石秀文開車把我拉到永紅分局,送看守所拘留我三十天,勒索三百元現金才將我釋放。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再次和一名老年同修進京上訪,因當時法輪功已沒有說話的地方,我們登上了天安門城樓,在天安門城樓做了法輪功第二套功法的頭頂抱輪,我們順利的回到家。

    即使我們自己回來了,亞麻公安處也沒有放過我,他們為撈取政治資本,為了名利,不顧我們個人安危,我剛到家大約半個小時,就被帶到亞麻公安處,於濤提審我,他們讓我寫保證不進京,不煉功,我不寫,於濤就閉著眼睛提問,一句話反覆問,多次問,企圖從精神搞垮我,經黨委書記王佔財,公安處老潘同意,由潘佳力、於濤把我送到佳木斯永紅分局。

    永紅分局再次把我送進了看守所,我和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多次絕食,在我們集體絕食第四天,滴水未進的情況下,惡警把我們集體送進了勞教所,我因身體情況被勞教所拒收,但惡警沒有放我,而是返回看守所繼續迫害。因長期關押,看守所裏陰暗潮濕,我全身長滿了疥瘡,刺癢的難忍。在二零零零年底元旦前夕,我再次絕食。於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將我釋放,這次共拘留八十一天。永紅分局向我丈夫勒索了三千元現金,當時我丈夫下崗。我因參加四豐山交流會被停發工資,已沒有生活來源,只借到一千八百元交給他們,才將我釋放。

    到家後疥瘡更加嚴重,皮膚紅腫,全身刺癢的,讓我無法入睡,生活不能自理,在我回家的第十五天,我母親去世,我硬撐身體參加了母親的葬禮,在我母親火化的當天晩上 ,我剛到家不到半小時,社區楊老六敲開門,片警李小東讓我寫保證不煉功,李小東經常來騷擾我,長期扣壓我身份證,他們企圖從精神上對我進行迫害,搞垮我。

    再次被綁架迫害

    二零零二年惡警在全市大搜捕法輪功學員時,永紅分局石秀文開車到我家抓捕,被拒門外後,當天晚上佳西派出李小東讓楊老六敲開門,後李小東領四名警察非法闖入我家,把我家大小屋,床上,床下,衣櫃全搜了一遍,最後只搜到一份資料,就讓人把我帶走。

    在抓捕時,他們只抓住我的毛衣外罩,我一頭撞在了牆上,當時暈倒在地,我醒後睜開眼睛看到屋子和人都在轉,我馬上閉上眼睛,摸到床邊倒在床上,我吐又吐不出來,李小東用手機叫來他們的所長。所長進屋後,叫我站起來,我很吃力的睜開眼睛,但已看不清他的面孔,只看見一個黑影站在床邊,感到房子和黑影都在轉,我馬上閉上眼睛。所長命令人把我抬走,我只感到忽悠的一下被抬了起,鞋也沒有穿就被抬了出去。在走廊裏我一把抓住了樓梯的鐵欄杆,我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這時我頭腦清醒,眼睛也敢睜開了。他們把我扔進樓下的警車裏,還告訴他們按住我。

    到了佳西派出所,他們讓我寫保證,不再煉法輪功,我不寫就輪班提審我,我不配合,惡警就要把我送進看守所,我剛走出佳西派出所的門口,在院裏聽到我丈夫的喊聲,「警察打人了」,就沒有聲了。我回頭看去,有三個警察,有兩個警察在我丈夫的身邊,一邊一個,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把我丈夫的胳膊扭到後背,另一個警察用手掐著我丈夫的喉嚨,這時他們把我綁架了警車送進看守所。

    險些遭到藥物迫害

    到了看守所,我一連幾天沒有知覺,心臟病再次復發,全身疼痛無力,面對這種無理的迫害,我開始絕食,看守所的男警察和一名姓顧的醫生,領四五名男犯人,按著我給我灌食。我不張口,顧醫生就用鐵的開口器撬開我的牙齒,當時就把我的上下幾顆牙撬鬆動。我全身抽動,當醫生抽出胃管時,我當時就倒下了,將灌的東西全部吐出。我連續幾天的絕食,生命出現了危險,警察讓刑事犯晚上兩個人一組,兩個小時一換班,站在地上看著我,告訴刑事犯人有事馬上報告,但不給我辦保外就醫,也不放我。我放棄了絕食,當我吃上午飯時,同修用自己訂的豆腦端給我喝完後,我又全吐了出去。到下午飯時,看守所的張醫生端一小盆粥說;孔凡英我給你做的是純綠色食品粥,是用五樣米做的。我告訴他我不喝,如果我要吃就和法輪功學員吃一樣。這時他讓號裏一個女犯人看著我把粥喝了,那個女犯人她讓我喝我不喝,她說如果你真的不喝,那我就都喝了。

    東北方五月的天氣到了晚上還是比較涼的,號裏人都是蓋著棉被睡覺,而那個女犯人卻是被子也不蓋了,內衣也脫了,只穿個乳罩,坐在大木板炕的過道中間,當巡邏的警察過來看見她,在那坐著就喊了一聲睡覺了,她沒有動,也沒有甚麼反映,那個警察靠近些看了看說,那麼大歲數扯那個幹甚麼,就走了。我看著這一切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如果我把那小盆粥喝了,坐在那裏的不是我嗎?不但壞了自己的名譽,也會給大法帶來污點,真是從名譽上搞臭法輪功學員,但幸好我沒上邪惡的當。

    當我吃飯的時候,我的牙齒已被撬的疼痛難忍,不能咬窩頭,我只好用手把窩頭碾碎了,用白菜湯泡著喝,每吃一頓飯不知要吐多少次,一吐就是二十來天,直到吐的是苦的綠水(膽汁),惡警才將我釋放。這次惡警迫害我三十天,勒索三百元現金。

    善勸作惡者

    自從中共迫害法輪功,真是從精神上搞垮,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折磨。面對這種巨大的壓力,我無怨、無恨、無悔,我會堅定的修下去。我只希望那曾經迫害過我和現在還直接、間接、變相迫害我和家人及其他法輪功學員的人,能真正的了解法輪功的真相,那是你們生命得救的唯一希望,否則天理不容,法理不容。


    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趙淑芹遭受的迫害

    遼寧省女子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不但用酷刑迫害,還採用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的方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這種迫害形式,既不打也不罵,就是以不讓睡覺的方式折磨。新賓法輪功學員趙淑芹,在女子監獄就遭受著此種的迫害。

    在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間的一天晚上,撫順市新賓縣法輪功學員徐寶珍、大連法輪功學員劉霞、趙淑芹在新賓縣的旅遊區──老城(赫圖阿拉城)掛橫幅,寫宣傳標語。後來劉霞被永陵派出所非法抓捕,關押到新賓縣的看守所;後將徐寶珍和趙淑芹非法抓捕。趙淑芹被非法判刑六年,送到遼寧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

    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之後,邪惡對趙淑芹不打不罵,但是採取各種方式折磨她。在二零零三年春天時,除了每天要幹活到晚上九點至十點,幹完活之後,別的犯人都去睡覺,而將女子監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讓她們坐在凳子上,晚上不允許睡覺。趙淑芹被折磨三個月後,依然堅信法輪功,而停止了這種迫害。

    女子監獄利用不讓人睡覺的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不只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一次,而在二零零四年進行二個多月的迫害、二零零五年依然採用這種方式的迫害二個多月。更為嚴重的是二零零六年,當時趙淑芹被送到女子監獄的更衣室裏,更衣室非常的小,而且女子監獄的大變壓器也在裏面,發出聲音,還有輻射的作用。這樣將趙淑芹就關在這裏面,夏天天氣炎熱,屋裏連窗戶都封死;看著趙淑芹的那兩個犯人,可以到外面去乘涼。

    因為屋裏不通風,趙淑芹在那個更衣室裏休克兩次。看著趙淑芹的人看到她休克,他們喊人來把她抬走。趙淑芹被這樣折磨了三個月。

    趙淑芹回到她們的住處。一天一個人對她說:「我做夢,夢見你回家了,是保外就醫。」過些天趙淑芹的肚子就非常的大,管她的隊長拉她到醫院去檢查。一檢查趙淑芹患有肝硬化腹水、胃竇炎、脾大、附件腫瘤,經過瀋陽二院、監獄醫院、部隊醫院、腫瘤醫院統一認定為就是這些病,如果動手術,下不了手術台,因為脾大。後來遼寧省法院和檢察院都到醫院去看趙淑芹,醫院下了病危報告,告知趙淑芹只能活三個月。最後將趙淑芹保外就醫,從監獄中被釋放。

    被媒體誣陷 遭警察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大客車到新賓之後,警察都要問售票員認識不認識趙淑芹,有沒有看到趙淑芹,那時就是要非法的抓捕趙淑芹。後來趙淑芹流離失所到錦州一同修家居住。十一月間,新賓縣公安局和撫順市公安局到錦州,將趙淑芹抓捕。當時新賓縣公安局有張立軍(音),撫順市公安局有一個叫宋哲(音)的警察。

    後來警察押著趙淑芹回到撫順,到撫順市公安局小白樓那。還有記者將趙淑芹他們錄了像,問趙淑芹是不是新賓的法輪功站長,趙淑芹說「不是」。但是在電視上播放錄像時,確將趙淑芹說的話給篡改了,將趙淑芹說的「不」字去掉,而說「是」站長,還有許多的篡改改的地方。中共就是用這樣的手段來迫害好人的。之後,就把趙淑芹等非法押回到新賓縣了,晚上送到看守所了。

    到新賓縣看守所之後,趙淑芹被當時的看守所的所長曲秀峰安排到殺人犯的小號裏。趙淑芹的案件被新賓縣公安局的趙亞忠等人審理,後將案卷移送到檢察院批捕,但是沒有批捕,又把案卷打回到新賓縣公安局,後對趙淑芹進行非法勞教。

    在教養院遭到的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間,趙淑芹被送到撫順教養院。當時的撫順教養院的院長是黃煒。

    在撫順教養院,由於許多的法輪功學員不放棄信仰,後來把她們都送到瀋陽馬三家子教養院去。趙淑芹也被送到馬三家子教養院去了。在馬三家子教養院裏遭受著迫害。

    遼寧省女子監獄的王健指使著殺人犯40多歲的王春嬌(葫蘆島人)打張書霞,用腳踢,把張書霞往鐵管上撞,並強迫張書霞站著。還有鐵嶺的法輪功學員孫豔芹,被王健指使趙娟等人打她,不讓睡覺,把褲頭、襪子都塞到她的嘴裏。王健還指使犯人將撫順市方桂雲的腿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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