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正信、正悟、正念、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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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幸得大法的,十幾年的風風雨雨,是慈悲偉大的師尊一路引領和時時呵護,是千千萬萬的同修一路攜手並肩、相互扶持,才使我沒有在風雨中倒下,沒有在歷程中迷失,沒有在跋涉中躑躅。回首正法路,我最大的體悟就是:信師信法才能做到正信正悟,無私無我才能修成正念正覺。

一、久遠的等待終得法

我小時候,大人們發現我與別的孩子不一樣,小不點一個就會想事情,非常有主見,最讓大人驚訝的是,一個六歲的孩子居然已經開始考慮關於生死的問題了。記的我那時整天看到父母忙忙碌碌的上班,看到部隊的戰士整天練拼殺、農民種地、工人做工,我想不明白這種日復一日的重複有甚麼意義?終於有一天我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可是姥姥加上父母的回答都沒有讓我滿意,最後我失望的說:「如果我的一生就是這個樣子,那我不要活了!我看到了你們就知道了自己的一生,那還要再照樣走一次有甚麼意思?唉!如果媽媽沒生我就好了,如果我不出生也就不會知道這些煩惱了。」當時真把家人嚇壞了,誰會想到那麼小的孩子會想出這樣的問題?

我從小就有點自命不凡,總覺的不該就是這個樣子的,記的那時看《牛郎織女》、《天仙配》等神話影片時每當天鼓陣陣催她們回到天上時,我都會情不自禁的想有一天也會有天鼓催我的,或者用那種像超聲波一樣的聲音只有我一個人能聽見(我確定自己沒有狂想症,但那些想法就是會突然閃現在腦海裏)。我經常處於這種類似於折磨也可以說是期待的思維空間中。

後來在上學的過程中漸漸的似乎淡忘了對生命的困惑,可是上高中時一句「生我之前我是誰?我死之後誰是我?」的歌詞一下子又勾起了我所有童年的、童真的、童話的記憶和狂想,我開始思想滿天飛,開始留意《科技博覽》,但是不需要任何印證我突然就覺的人是有生死輪迴的,接下來關於外星人、飛碟UFO的傳說和探索炒的沸沸揚揚,我的思維一下子就沒有了邊界,信馬由韁,書本上的東西怎麼也滿足不了我,我又開始思索、尋覓。

一九九六年四月,一本《中國法輪功》看的我魂牽夢繞,不久後我如願以償的請到了《轉法輪》,整個思想裏一點障礙也沒有,師父說甚麼我就信甚麼,那種久遠的尋覓、那種久藏的期待讓我恨不能一口氣把整本書看完,書中的每句話每個字似乎都在破解我心中久懸未解的疑惑,可是當剩下不多時,突然不捨得看了,那時真希望這本書無限的長,可以天天看,可以看一輩子!於是就控制著每天只看2~3頁。就這樣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就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現在想想,當許多同修說像我這樣無論在任何情況下特別是在邪惡的黑窩裏待了那麼久都沒有被迷惑從沒動搖過的同修實在很少時,我再次回憶這些時,突然想起我從決定修煉的那天起,從未懷疑過師父和大法,無論自己受迫害還是出現甚麼問題,我的第一念總是想師父和大法是對的,只不過自己沒悟明白,沒理解好法,沒照著師父說的去做才會出問題的。所以我個人體會信師信法是至關重要的,從根本上的正信和堅定這是修煉的根本。

得法後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淨化和昇華,別看當時的我才二十多歲,可是身體卻很糟糕,神經衰弱、神經性頭痛、過敏性鼻炎、慢性咽炎、肩周炎、胃潰瘍、胃炎、痛經、風濕性關節炎、缺鐵性貧血等,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所以經常遲到,我高中畢業就放棄了考大學,已經預選上了,可是考慮到身體原因實在無法繼續上學,老是頭疼,幾乎每天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老師講的甚麼根本就進不到腦子裏去,可是我第一次參加集體煉功,下半夜三點半就起床了,我家裏人都驚訝的不得了,二十多年以來從沒見過日出的我迎著黎明前的清風到煉功點把五套功法全部學會了,隨後上班精神狀態非常好,一上午一直都覺的神清氣爽,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愉悅

從此生命不再迷惑,從此心中不再遲疑,從此腳步不再沉重,沐浴著大法的恩澤身心受到極大的盪滌──從此「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洪吟》)

二、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給眾生

自修煉後,我不敢懈怠,不敢有絲毫的行差踏錯(除非自己沒有意識到),我知道從此我不再僅僅是我自己,大家都知道我修煉,我到哪裏人家都把我當大法弟子來看待,所以我時時想著師父的話:「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在家裏、在單位裏、在煉功點上、在任何地方,我都向世人展現大法的美好,向大家洪法。本來大法就是度人的,而大法弟子在法中修出來的是慈悲心,必然會處處慈悲於人。

原來我是一個性格比較內向、沉默寡言而且特別清高的人,陌生人都覺的我不太容易打交道。修煉後,只覺的整個人從裏到外的輕鬆、踏實,總是感到有種樂觀向上的力量在牽引著自己,周圍的人也都看到了我的變化:整天笑瞇瞇的,逢人會主動打招呼,樂於助人,而且善於言辭,(其實是有了洪法的心,師父加持幫助弟子的)心靈手巧(修煉人的智慧來自法)。

我在總經理辦公室工作,對內、對外都是一個窗口,來來往往的人員比較多,而且還有外賓,所以在接人待物方面都比較注意。當然我們大法修煉者是用心法約束自己的,對各種利益、誘惑是坦然、自覺放心的,而不是刻意、強求的,更不是偽裝的。我知道大家都在看著我,也通過我的一言一行在觀察修煉者及所修煉的功法,如果自己做的不好,不僅給大法抹了黑,還直接把這些有緣人推出了門外,那可真是罪過!我想證實法就要從點滴做起,師父不是說咱們這塊兒是淨土嗎?我就要叫世人看到、感受到。

說實話,在中國大陸,官員腐敗,許多人認為拿私人的東西叫「偷」,拿公家的財物最多就是「佔便宜」,幾乎是非常普遍的,工廠裏的工人把原材料、產成品拿回家太普遍了,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很順手的,為此民間還流傳了一句話「每天要是不撿點甚麼就像丟了甚麼東西似的,心裏很難受」,非常能形容出相當一部份人的心理,而且監守自盜或倒賣那就更「正常」了,你說自己很清白都沒人信。

通過學法,我首先歸正自己,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裏說的山東某針織廠的那件事一樣,我不再貪單位的一點便宜,哪怕是一個信封、一張信紙,只要是私用,就不能順手拿單位公用箋,原來最常見的就是公話私打(那時手機還未普及,滿街都是IC卡公話)。修煉後,我第一個到財務辦了一張五十元充值卡,數額不高,確實震撼了很多人,隨後在我的帶動下,公司有幾個經常要打私人電話的常人都去辦了卡,那是我辦完卡之後,財務人員往外宣傳的。再之後,誰要是拿著單位電話嘮家常自己都會不好意思。有一天我去領辦公用品時,負責人員多拿了一些對我說:你這裏不給你定額,不夠你儘管要,這些本子甚麼的,你可以多領點拿回家給孩子用。我先謝謝她,然後告訴她自己是修煉人,不貪任何人的便宜,自己家裏用會去商店買的,並告訴她這樣做會造業的,對誰都不好,並給她講了失與得的關係,後來她真的不再拿公家的東西送人情了,而且還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在單位,平時我早來晚走,在工作中從不計較,有時間會主動幫助正忙著的同事,單位裏有一次趕進度加班幹通宵,大家又累又困,可是我幹的最多,最快,而且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完全熬下通宵沒打盹沒眨眼的人,第二天他們都回家休息了,我又堅持幹到下午四點才離開,依然很精神,當時大家也是很佩服,而且那晚總經理也在現場,第二天還笑著問我這也跟煉功有關係嗎?因為我經常和領導談法輪功的事,他們也在思考。也正是自己那時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去證實法,才使單位裏很多人走入了修煉,僅我們辦公室四個人就有三個煉的,剩下的一個還很支持,也為以後破除邪惡的謊言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先後去了幾次北京證實法,有一次被北京惡警綁架後又轉到了山東駐京辦,並按每人四百元索要了賄賂,條件是不往上邊報上訪人數,其實從上到下他們都是吃喝卡要慣了的,反正最後這些錢他們都攤在大法弟子身上,所以他們根本就是毫無顧忌。在駐京辦他們因為已經經常接觸大法弟子,所以也是比較了解的,對待好人他們多是採取誘騙的手段,一上來他們就故作和顏悅色的對我們說希望配合一下(也就邪黨的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明明知道自己在幹壞事還好意思叫被迫害者配合他的惡舉),我說:「如果我配合了你我就對不起你,因為你在幹壞事,配合你就等於助紂為虐,那是害你。將來當你明白真相時你會怨恨我沒有告訴和制止你。」他笑了笑,但我相信這句話他會記住的,過了一會兒那個為首的問我:「你有英文版的《轉法輪》嗎?」見我搖頭,他得意的說自己有,我問他從哪兒得到的,他說抄家抄出來的,見我疑惑的看著他,便說經驗告訴他凡是禁書都會在以後升值甚至變成寶貝,所以他要收藏,而且現在凡是他能看到的版本全都收藏了一套。我說:「那你就好好收藏吧,不過不要浪費了,有時間多看看。」還告訴他不要對大法弟子犯罪,並叫他別辜負了自己的名字(他叫「善民」),他答應了。

當時我們三個人都比較平和的給他們講真相,其中有個晚上陪我們的小警察說的話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我雖然沒見過你們的師父,但是通過你們的表現,我覺的他一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中共)政府對你們鎮壓的這麼厲害,你們還這麼冒著危險的一次次來為你們的師父申冤,他一定是值得你們這樣做。」第二天我們要走時,他說:「我們來個約定好嗎?我想知道你們這樣能堅持多久?一年?兩年?五年?……我們相互留個電話,就這樣的環境,我想知道十年後你們是否還在堅持?」現在那個十年的約定已經到了,我想不用打電話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第二天他們通知各自單位來接人,我們單位沒有來,我就坐了另一同修單位的車,她們單位保衛科長及政工方面的人員來了三位,一路上我們一直在聊天,起初他們還有點板,不大願意談,我和同修相互配合繼續講,多方面的談,後來氣氛越來越好了,中午我們又一起吃的飯,無論在哪裏我們都很注重自己的修為,並且儘量替別人考慮,到下午我們就談的比較融洽了。十年過去了,我幾乎都忘記了此事,可是上個月我碰到了當初的那個同修,她見了我高興的說:「我們單位的保衛科長還記的你呢,前些年還向我打聽你的消息,他說你真好,現在他也辦了三退。」說心裏話,我聽了真的很高興,為這個生命高興,也為自己當年為他今日得救打了基礎高興,這也等於驗證一下自己以前做事的效果吧,同時給自己打打氣,鼓鼓勁,以後更加精進、多救人。

回到單位的第一天,很多同事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有的眼裏還噙著淚,其中我們的廠醫攥著我的手激動的對我說:「如果連你這樣的好人都被抓,我不能接受!」我們一個辦公室的小姑娘流著眼淚說:「姐姐,你可是回來了(我到了北京給她打電話了),這些天我總是魂不守舍的,想你擔心你的時候,我就披上你的外套(我臨走前椅子上放了一件短外套)坐在你的椅子上,心裏就感覺離你很近。」

後來在我一次被綁架到看守所、洗腦班正念闖出後,單位領導對我說:「原來我只知道我們領導層對你印象不錯,覺的你工作、人品都很好,把你當自己家孩子似的看待。前些天警察來調查,沒想到你在下面的口碑也這麼好,簡直是有口皆碑,說的警察沒話說。」保衛科長對我說:「以前跟你只是工作上的接觸,深入的並不是很了解,這次警察來調查,他們跟我說了你的一些事讓我對你非常敬佩。一般的人出了事都是為了給自己解脫就胡咬亂咬的,是不是別人的事恨不能都推到別人身上,而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居然自始至終沒提別人一個字,即使別人說了你也不反咬,真是好人哪,仗義!」

一個常人怎麼能理解修煉人的心境呢?但是他們通過我們的所為卻能從不同角度不同層面看到美好和高尚。後來在一次絕食回家後,因為自己離了婚單身沒有房子,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就回了外地娘家住了一段時間,和那邊的同修配合的不錯就不想回來了,於是我就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辭職,領導說:「你辭了職生活怎麼辦?有經濟來源嗎?而且你的養老保險怎麼辦?」我說停了吧。他說停了你將來怎麼辦?我說現在想不了那麼多了。他說:「你別管了。至於工作你想辭我也不攔你,但是公司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你甚麼時候想回來都歡迎。」我人走了但養老保險單位一直給我交著,後來又辦生育保險,他還讓同事跟我要照片辦,我婉拒了,半年以後我回去一趟帶著支票想還掉公司在我提出辭職後繳納的保險費,可是領導把我攆走了,說不讓我管。接近一年後我再次被綁架,這位領導又叫手下去看望並給我捎去二千元錢,還說回去後讓我回公司上班。我讓同事把錢退回去了,並表達了謝意。時隔多年,我回家後,同事告訴我他一直關注我的保險,還對勞資部門的人說一定要給我交,如果誰不讓交就從他工資裏扣出來再給我交上。這就是曾經與大法弟子共事的世人的表現,讓我至今想起都頗有感觸──也是讓我至今還比較牽掛的有緣人,有時間我一定要落實一下他們是否三退是否真的明瞭真相。

在看守所,我們沒有被邪惡所迫、所迷,堅定的按照師尊的教誨去做,記住師父說的話,在哪裏都做一個好人。善待眾生,講真相,把大法的美好告訴接觸的每個人,不畏黑窩勢力,開創集體學法、煉功環境,大家抱成一團,清除邪惡的迫害陰謀。

一段時間以後,環境寬鬆多了,警察也由原來的敵對變的平和一些,我們就繼續利用一切接觸的機會和他們講真相,慢慢的我們吃飯的時候聊天的時候他們沒事就願意過來看看,他們抱著敵對,而我們還之以和善,一點也不觸動他們惡的一面、負的一面,我們深深的見證了師父的法理「這個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當我們吃飯時她們皺著眉說:「這麼難吃的飯,你們居然能像吃美味一樣,臉上盪著笑,嘴裏哼著歌,哎呀,你們家裏人看了得多心疼啊!」有時會問問我們能吃飽嗎?後來有一次晚上我們切磋的有點晚了,一老警察過來輕輕的敲敲窗玻璃,指指腕上的表說:「不早了,快睡吧,別耽誤明天早上煉功。」我們當時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一次,一位同修被關到洗腦班,同修煉功那裏不讓,同修就說「為甚麼看守所讓煉,你們這兒不讓煉?」洗腦班立刻把這位同修送回來,並質問看守所為甚麼讓煉功?這下所長惱了,心想「我不管你們也就罷了,你們還出去說讓我挨批!」於是決定懲治這位同修,那時已是十一月中旬,都下雪了,他們把這位老年同修銬在院子的鐵籠子裏,整個身子站不起、蹲不下,而且不給飯吃,不讓加衣服。起初我們不知道,一位同修偶然看到就全部通知了大家,於是我們就要求放人,所長躲出去了,其他的警察就推托說沒有權力放、沒有鑰匙開等,雙方在僵持著,但是不能讓我們的同修這樣硬挺著被嚴重迫害呀,我們就全體拒絕吃晚飯,統統都把自己的厚衣服拿出來叫警察送給那位同修,每個人穿的都不算多了,警察起初不給送,後來又說一件就夠,讓大家都穿上,但誰也不穿,到了晚上沒有一個人睡覺,警察開始坐不住了,想利用我們彼此不在一個房間(共六個房間)相互看不見,來間隔我們,到每間房說別的都吃了也開始睡了,就你們傻還在這愣著,而且特別指出你們的副站長最差勁和自私,告訴你們絕食她自己卻一口也不少吃。但是大家破除了邪惡的間隔,依然堅持,並反問他們:如果你們的親人在外面受罪你們能吃下飯、睡著覺嗎?他們不語。

最終九點多,所長來了,一看這架勢先是大發雷霆了一番,說那位同修不識好歹、活該等等,就在這時有位同修和他頂了幾句,堅持放人,讓老太太吃飯加衣服,所長就衝著那同修去了,兩人都有點激動,最後同修說:「你實在心裏不平衡,還沒撒夠氣,那就換我,最起碼替她回來吃口飯暖和暖和,她那麼大歲數受得了嗎?」所長似乎被激怒了,高叫了一嗓子:「好,你給我出來!」

當時我們有點擔心,一個沒回來又出去一位,結果所長把這位同修銬在走廊裏的暖氣管子上,然後他倒背著手一趟一趟的在走廊裏溜達,邊走邊數落同修:「你傻不傻?你去替她?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甚麼?那多遭罪你知道嗎?啊?哎呀,你怎麼這麼傻你?」同修說:「我甚麼都沒想,看到她那個樣子只是想不可以這樣,得叫她快回來,剛才你那樣一喊,我就不假思索的站了出來。」半個小時以後他把兩人都放了。這時我們才明白過來是同修的無私無我完全為他的思想,震撼了邪惡以及所長善的一面,加上整體的配合,邪惡的所謂考驗解體了,這一次同樣是大法弟子整體在證實著大法,在展現無私無我新宇宙生命的特點。

三、正念及威力就來自信師信法的成度、

二零零零年十月,許多同修在假日來到北京證實法,極大的震懾了邪惡、震撼了世人,我也同幾十位同修一起租車來到了北京,一路上邪惡百般阻撓,圍追堵截,可是我們正念十足,就像小說裏寫的那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赴京請願、證實大法的那一念真是力可劈山,甚麼也擋不住!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很快就甩掉了邪惡的跟蹤和阻擋,順利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那時廣場上已聚集了大量的警察、武警、便衣、特務,在升血旗時,大法弟子在人群中不斷的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喊聲震天。

那一刻真的是響徹雲霄、壯懷激烈,我們的眼裏都飽含著淚水,不斷的有同修被邪惡從人群中推出去,帶入警車,也不斷的有同修從不同的地方打出橫幅,邪惡恐懼的手忙腳亂,冷不丁一雙手臂從後面包抄過來,將我們三個人用力的往前面的警戒線上推。當時正好剛學了師父的經文《理性》,在那一瞬間腦海裏只閃現了一句話「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於是我一回頭衝著那個人高喝一聲:「你幹甚麼?」沒想到他嚇的差點一屁股蹲地上,不僅一句話沒敢說,還自己轉身逃跑似的鑽進人群不見影了,於是我拽了一下那兩位同修,我們又溶入了證實法的洪勢之中。七天後我們安全返回。

另一次,在看守所裏,我們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本《轉法輪》,於是有能力的同修都在抄書,傳給其他房間裏的同修,那時我已有16K信紙抄的一整套書,另外一遍只抄了一半,這樣我就有十幾本(每本50頁)信紙那麼厚的書,還有經文,所以一個手提袋裝的滿滿的。忽然有一天看守所搞突襲清監,而且動用了大量武警,來勢洶洶,照他們的說法這肯定是有備而來的,可能是得到了甚麼內部告密,或者是發現了甚麼重大的威脅安全方面的線索、隱患,要不然不會這麼突然、這麼興師動眾。我當時就有點警覺是衝著我們的經文來的,因為前兩天「號長」似乎是委婉、側面的問了我這些經文的事,都在一個屋裏住,甚麼事相互是隱瞞不住的,所以我對他說話也沒太隱諱,況且跟別的房間的同修說話她們都能聽到。但是無論怎麼樣要把大法書保護住,這麼多也沒法拿,經過幾秒鐘的思量,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是具有佛法神通的,關鍵時刻我就要用正念護法,於是我把放書的整個包放到枕頭旁邊的褥子下,然後我隨大家走出去,但是我的意念一直守在這裏,那個包就像放在我的腦子裏一樣,他們不出來我就正念不止,足足翻了好幾個小時,到最後我們進屋裏一看,簡直是大掃蕩,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被扒翻的面目皆非,20多個人的東西都混到一起了,連床都掀起來了,大家都在痛罵,我一進屋就急急的去找那個包,它安然無恙的呆在原地,我驚喜的差點大叫。其實我驚喜的不是書被保住了本身,而是我再一次真真切切的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殊勝,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師尊啊,謝謝您幫弟子在危難的時候保住了大法書!謝謝您在邪惡的黑窩內給弟子的呵護,使我有了無量的正念與信心。

二零零一年九月底,由於一個學員在發資料時被綁架,後又被「轉化」了,受邪惡指使出賣大法弟子,領著惡警到處綁架她認識、知道的大法弟子(我們之前不知道)。那天她打電話約我們出去,當時我不同意去,因為帶著筆記本和大法書,可是另一同修卻堅持去見面,在路上我們的包帶、鞋帶相繼斷了,其實是師父點化有危險,可同修一門心思要去,說甚麼也聽不進去,我也就隨和了,到了約定地點,我突然感覺渾身發冷,周圍環境不對勁,就再次提醒同修,並攔下出租車叫司機開車,可同修又讓停下,在那種情況下我沒有理智的把握好,而是動了人的氣,見說不住他就索性和他賭氣不管了。

結果可想而知,惡警非常粗暴的綁架了我們,當時我胳膊就受傷,接著他們把我放到麵包車地上,打手們坐在座位上一面拿煙頭在我眼前晃,一面用拳頭拼命的打我的臉,我看著眼前這個被邪惡控制的理智不清的傢伙,心裏充滿了慈悲,立刻就恢復了理性,調整好心態,心想決不允許邪惡利用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就一面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一面心平氣和的對他說:「我相信你的孩子一定以自己的爸爸是警察而自豪,而在同學中炫耀,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孩子和他的同學看到了今天的你並沒有懲惡揚善、緝拿邪兇,而是在暴打一個手無寸鐵的信奉『真、善、忍』的好人時,他們會怎麼想?他還會以你為榮嗎?還敢向同學炫耀嗎?」他的手明顯的慢了下來,看的出來,他在思考,我繼續說:「他一定會恨你的,因為你破滅了他心中美好的夢,讓他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因為他曾經引以為榮的父親已變成了迫害好人的壞人。」慢慢的他停下了手,低下了頭,低垂著目光聲音低低的說:「我不是警察,我是治保會的,被他們僱用的。」從這時起他沒再說話,也沒再對任何人動手。

在派出所,因為上次我在這裏走脫過,那個工作人員因此而被開除了,現在他們一見我就七嘴八舌的向我說這件事,其實是想用人情把我困住,我說:「別看他被開除了,但是這對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壞事,他從此不用再被強迫幹壞事而造業而被毀掉,可以說他可能暫時失掉了工作和工資,但是他因此而換來了未來的美好,你們現在幾乎每天都跟大法弟子接觸,可以說你們已經非常了解這些本著『真、善、忍』做人的好人,那麼當你們的領導指使你們對大法弟子行惡時,你們真的就那麼坦然、那麼心甘情願嗎?不要簡單的以上級的命令而為自己開脫,心存僥倖必有不幸。無論甚麼人做了甚麼壞事將來都得償還的。希望你們真正的為自己的未來考慮一下,真正的為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負責。」

晚上,負責值班的警察可能依然害怕我走掉,所以過來將手銬的一端銬住我的左手,另一端銬到背後的粗鋼管上,又狠狠的攥緊,確定齒輪都卡到肉裏了又晃晃絲毫動不了才放心的走了,夜裏整個屋子裏共有六、七個人,而且把門從裏面反鎖上,他們可能覺的這次我可能插翅也飛不出去了,我覺的邪惡真是恐懼到了極點,對於我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他們居然如此恐慌,這也足以證明做壞事的人是心虛的。我把目光收回,心中發出強大的正念:我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我的一切都由我的師父為我做主,其餘的誰也不配考驗、迫害、干擾我,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待的地方,我必須儘快出去印資料救眾生,而且我走脫的本身就是對邪惡的窒息。請師尊加持、幫助弟子,解體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

在那一刻心中強烈的感覺到師父就在弟子身邊呵護,大法就在自己的腦海中閃現,不驚不怕,絲毫沒被眼前的一切所障礙,我閉上眼睛集中精力發正念,請師尊為弟子安排,然後開始背法,當背到《也三言兩語》中「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時,手銬「卡」一下開了,那一刻我的心中真是萬分激動,一時間師父的許多法都打到了自己的腦海,我不動聲色,兩手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繼續發正念,請師父為弟子安排機會走脫,過了一會兒,大約下半夜兩三點鐘,熟睡中的他們突然有人提出要上廁所,然後其他的人都說要去,於是他們就不假思索的都去了,而且敞著門就都走了,我站起來,心裏有些緊張,可能這一切來的太快,讓我的人心太激動,我坐下去穩了穩神,又向門外走去,這時一輛出租車恰好駛過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今天我之所以寫出這段經歷,主要是想提醒同修,作為大法弟子一定要信師信法,我覺的大法弟子的正念及威力就來自信師信法的成度,其實許多同修在面對邪惡的迫害、「轉化」、誘騙、威脅或者在所謂的「病業關」時,往往是信師信法不夠,從而動了人念就掉了層次、做了錯事,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既然動了人念那麼發出的功的能力自然就沒有多大威力,而這時自己還不覺,依然認為是大法弟子在發正念,所以看到沒有甚麼效果就遞減了信心,然後可能就越發的不信、不悟,那麼後果可就可想而知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好壞出自一念」,真的是一念之差,差之千里啊。在那一刻我們能夠完全放下人的東西,那麼發出的就是神念,就威力無比,但是往往在平時不容易那麼純正、力可劈山,我知道自己沒甚麼事時就不容易全身心地投入,而一旦同修或自己處於危難之中時就會整個人溶於法中,凝神聚氣的發出強大的正念,也許這也正是邪惡加重迫害我的原因吧,正如有的同修平時不精進,一旦被邪惡困住就拼命的背法,等到環境好了又開始放鬆,似乎把法當作了「救命稻草」,其實是在利用大法,這是非常為私為我的不好的行為,是舊的宇宙觀念,應該修去的東西。所以當我們出現問題時請問問自己,我真的信師信法了嗎?真的把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師父、大法了嗎?真的按照師父的話不打折扣的去做了嗎?我覺的這樣想過就容易找到自己的癥結所在。

證實大法的路上發生的事千千萬萬,自己一路走的也跌跌撞撞,雖然一直堅定大法心不動,但是自己經常覺的悟性不高,不能很好的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在人世中形成的很多觀念還時常的對自己形成干擾和障礙,有些東西幾乎是習慣成自然,意識不到那不是自己,不是正念,所以好多時候會覺的力不從心,但是正是無論在任何時候都堅定大法,關鍵時候能放下自我,雖然當時並沒有想太多,甚至來不及從法理上悟明白就幾乎是憑直覺去做了,事後想想其實那會兒才是真念、正念,那是本性的一面,沒帶一點人的觀念及保護自我的東西,所以回顧以往,發現在幾次比較危急的時候幾乎都是本性的一面起了主導作用。而在平時,遇到問題、利益衝突、邪惡干擾等等,不自覺的就會權衡一番,思想鬥爭一番,然後本性的一面戰勝後天的人的一面,往往會有這麼一個過程,雖然最後大多數還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了,但畢竟感覺修煉這麼多年不應該再經常出現這種「自我」的較量,或者說應該少之又少了才對。因此有時對自己很失望,感覺枉修了這麼多年,對不起師尊對弟子無量的教誨和付出。但是畢竟還在不斷的修煉和提高,所以只要不斷的學法就在不斷的提高和昇華,就會離師父和法對我們的要求又近了一步!所以不敢請師尊放心,因為我做的實在太差,只能儘量讓師尊少為弟子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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