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配合惡人的任何要求
二零零零年,許多大法學員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走上了進京上訪的路,中共因理虧而懼怕,因此就向下面地方施加壓力,說甚麼「要看好自家的門,管好自家的人」,一旦有上訪者,地方官員輕者被罰款,重者免職。就在這種株連的政策下,我地公安分局的警察紛紛出動,分別找到每一個大法修煉者,我也不例外。找到我的警察叫梁福,當時我正在市場做小買賣,他對我說有事請我到公安局去一趟。我很堅決的說:沒那個時間,有事就在這兒談吧。他說這裏人多,很不方便,不會佔用你太多的時間,去一會兒就行。我嚴肅的告訴他說:你們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不能在這說,還說甚麼人多,我每天掙點小錢很不容易的,而你們整天晃晃悠悠不幹正事,拿著老百姓的納稅錢,還到處騷擾老百姓。要讓我去也可以,先給我錢,然後我就收攤了,否則你給我趕快走開,免得在這兒影響我做買賣。當時,他站那兒很無奈,我又接著說了一句,還站那幹甚麼,快走吧,他就慢慢的走了。
第二天,我聽說,被公安局騙去的學員都被關在那兒,不讓回家。當時,快過大年了,逼迫家人交上二千元押金,說是防止進京上訪,如果不去,以後把錢返回來,可至今還有沒給返回的呢。
二、放下生死 病魔即滅
零五年春季的一天,家中就我一個人。突然來了病業現象了,全身都動不了了,唯有大腦是清醒的。此時,心想人為甚麼要怕死呢?而那些為了婚姻的成敗或者為了名利的得失卻不惜以死為代價,他(她)們是否也放下了生死呢?此時清楚的想起師父的一段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從法中悟到人最難放下的是生,而不是死。一切為生而求,明白後,我沒一點怕心,並且心想無論出去串門的和其他親人,誰也別回來,免得給別人添麻煩,就這一念,真的沒人來,我就不吃不喝的靜靜的躺了三天。
一關剛過,又來一關,第四天早上,在附近住的七十多歲的老父親拄著一個棍子來了。一進屋,就生氣的說:我病了好幾天,你也不去看看我,剛才又接到你母親的電話,說她也病在外地了,需要去人把她接回來。父親把話說完的時候,才發現我躺在那兒,也很難受的樣子,就說,哎呀是不是你也病了?我說我沒事,這幾天是有點難受(我們修煉人沒有病,哪兒難受了,儘量不要對家人張揚)。父親說:那你能去接你媽嗎?我說:您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就去接我媽。父親走後,我就咬著牙從床上起來,一起來,天旋地轉的,站都站不住,我把心一橫,站起來,就去坐客車接我母親去了。坐在客車上,都不知道車往甚麼方向開的,當我把母親接到家時,全身的難受就全都好了。
零八年八月十四日,我騎自行車下大坡的時候,騎的太快,情急之下一剎閘,把我從車上面就扔了出去,當時三處破皮,左臉上部、左大腿根部和右手的手背,由於臉上看不見,我也沒管它,三天就好了,而大腿根處,晚上睡覺和白天走路碰到它就疼,結果半個多月才好,而手背的傷天天能看到,心裏總惦記著,等到一個多月後才好。請同修們想一想,在我同一身體上為甚麼有那麼大的差異呢?其實多學一學法,用法來對照一下自己,從心性上下一下功夫,師父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心性達到了標準,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的。
三、做夢
有的同修很相信做夢,也有開著修的很相信看見了甚麼,其實有的時候,就是來干擾你的。在零九年的一個春天,準備出門辦證實大法的事,回來時,需要帶一些《九評》。這天晚上就做了一個夢,我正在給一個人講真相呢,突然從左右兩邊一齊來了兩條大黃狗,向我撲來,我揮起左右手趕跑了黃狗,此時也驚醒了。一看鐘點,快要到晨煉時間了,整個晨煉也沒靜下來,就想這個夢很不吉利,除了認為有警察干擾外,狗乃為犬與,那麼二犬中間一「言」字,乃為「獄」字。
煉完功發完正念,心情安穩了許多,這時冷靜的向內找,有沒有偏離法的地方,有沒有為私為我和證實自我的地方,最後認為都沒有,都是在做證實法的事,既然如此就是邪惡干擾,我就應該堅持去才對,這一念一出,腦袋又特別的疼,當時心中雖然一愣,但是最終還是堅持走出去了,真正走出去時,腦袋也不疼了,一切都很順利的到達了目地。
當要往回返的時候,特別是同修把一箱子《九評》都準備好的時候,心中又起了怕心,心想這夢中的不吉利會不會發生在返回的途中呢?這時我隨口就問了同修一句,坐火車是否得過安檢呀,同修回了我一句,修煉人的正念呢?我也隨口答了一句:好吧,用正念,這時另一位同修說,你拿著票從檢票口出去,我把東西從外邊送進去,當時我心中真的很感激這位同修,結果回來也是一路順風。
從此事中悟到,做夢也好,看見甚麼也好,都不能決定甚麼,只能是點悟我們如何修去執著和向內找,真正從法理中提高上來,我們修煉人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們都要從中選擇堅持甚麼,而要捨棄的又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