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一九九九年以來所遭受的迫害與反迫害經歷公布於世,旨在讓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政府和公、檢、法、司工作人員,主動放棄迫害,支持大法,同化大法,從而救度更多眾生。雖然我沒有與那些個迫害我的人有任何恩怨。但是每一個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都將面臨法律的審判。
一、天安門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曾多次被公安、國安綁架。面對高壓、恐怖、暴力,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絡繹不絕的到天安門證實法,抓走一批來一批,抓走一批來一批。公安、國安把法輪功學員抬起來,像扔麻袋一樣往車上扔,不管死活,不管撞壞腦袋還是撞壞胳膊腿。天安門廣場和裝法輪功學員的車上及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看守所、拘留所撒滿大法的弟子的鮮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片警李大海到我家監控著我,第二天我們去了中南海上訪,警察把我們裝進轎車裏關進市內一個學校裏,不給吃喝,通過廣播強迫我們聽取民政部的所謂取締通告。當時法輪功學員被警察一車一車的拉到學校,有的被拉到各地體育場。我回家後,片警李大海把我帶到派出所,第二天,派出所強迫我兒子把我所有的大法書籍、講法錄像等大法資料全部上交。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的一天,海澱區雙榆樹派出所警察李大海等三人闖入我家,李大海和另一名警察,每人拿一把手槍,對著我,另一名警察拿著電棍對著我,然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其他警察又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
我在派出所關了一夜,第二天,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我被海澱區雙榆樹派出所綁架,當晚被送進海澱看守所。在那裏,強迫我按手印、給照相。強迫我們看天安門「自焚事件」,錄像,讓我們討論談看法,我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修煉人不殺生,更不自焚,自殺不符合法輪功的法理。一位清華法輪功學員高喊「法輪大法好」,被警察用手銬腳鐐銬連在一起,人只能彎著腰走路,然後把她分到其它房間。直到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六,我才由家人接回。
二、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海澱區雙榆樹派出所把我從家裏綁架走,當天下午,街道辦事處、政法委負責人和國保的人到派出所跟我們說:你們太頑固了,必須去洗腦班學習學習,轉化轉化。我們說:我們不去,法輪功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你要往哪裏轉化我們?他們說不去也得去,必須得去。在派出所關了一夜,第二天就把我們劫持到洗腦班去了。
這個名曰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的洗腦班位於大興區 ,是由北京市公安局和北京市六一零組辦的。這個第二期洗腦班,非法關押的全是海澱區的法輪功學員,辦了二十多天。每個法輪功學員一個房間,配備一個包夾的,有六一零的、單位的、街道辦事處的。我去的頭兩天,總是昏昏沉沉的睡覺。
到第三天,四個人把我抬到大轎車上,拉到團河勞教所,洗腦班不放棄信仰的所有法輪功學員全部拉到團河勞教所強行轉化。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單間裏,由三個猶大和街道610人員包夾我。給我灌輸歪理邪說,我總是迷迷糊糊的睡覺,在理智不清的情況下簽下了所謂的「四書」。我分析是勞教所給我下了毒藥。回家後,我鄭重聲明「四書」作廢,就流離失所了。
三、第一次被公安部醫院迫害、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一天,我再次去天安門證實法,在金水橋邊,被天安門警察綁架,兩名便衣警察把我抬上警車,把我們許多法輪功學員關進天安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由於法輪功學員太多,當天晚上就把我們送到密雲看守所。當時讓我們站在院裏的雪地裏凍著,警察讓我脫掉羽絨服,讓我們排隊坐在雪地上凍著。把兩個法輪功學員綁在死人床上。凍了好長時間,才把我們關進屋裏,屋裏只有一個光板床。當警察要提審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我們挽手抵制抗議。七天後就被釋放。
二零零二年冬季的一天,我去天安門打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天安門警察綁架、搜身,他們把我的棉襖扔了,然後將我關進天安門派出所的鐵籠子。當天晚上就用大罐子車把我們劫持到宣武區看守所。一路上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看守所警察偷著給我拍照。後來兩個警察一邊一個拉著我把的胳膊把我按在牆上,另一個警察用腿頂著我的肚子,給我拍照片,我堅決抵制,不讓他們照。
後警察把我劫持到公安部醫院。這個公安部醫院名為醫院,實際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從進醫院開始我就絕食絕水,拒絕所謂治療,要求立即釋放。醫院警察變著花樣的把我銬在床上,同時給我銬上腳鐐強行灌食、輸液。有時把我的雙腳懸空吊起來銬著,由於銬的太緊,幫工給塞便盆都塞不進去。所有被關押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如此的迫害。由於我拒絕治療,女警醫就用注射針頭在我胳膊的血管裏亂攪亂扎,在我的肘內側的肉裏亂攪發洩怨氣。
有一次,膠管脫離了輸液瓶,針頭還扎在肉裏。血流了一地。這位醫生告訴我,你趕快吃飯吧,有位法輪功學員臨死之前也沒打開銬子。我親眼看見:女警醫用注射針頭在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四肢上亂扎,像扎鞋底子一樣,一針挨一針的扎。
在這裏每天都聽到被警察毆打折磨的法輪功學員的哭喊聲、慘叫聲。
在看守所,警察給我宣讀了被勞教一年半的勞教書,然後就把我送到北京團河勞教所,因我長期絕食絕水,身體太弱,看守所拒收。然後又把我送到海澱區急救中心呆了三天,又送海澱看守所,海澱公安給我辦了保外就醫,警察讓我在保外就醫書上簽字,我拒簽。
夜裏十二點,雙榆樹派出所兩名警察全副武裝提著手銬帶著我兒子來接我,半路上,他們要把我們母子倆扔下,說是他們還有事。我說這三更半夜的,我們怎麼回家,你們必須把我們送回家。他們只好把我們送到看守所門口,再走十分鐘從看守所回來
從看守所回來為避免再遭迫害,我再次流離失所。
第四、第二次被公安部醫院迫害-----非法判刑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我與一位法輪功學員在宣武區白紙坊路邊的樓上撒真相,被當地四名委會保安人員發現,他們把我抬到白紙坊派出所,我從警察手裏搶過被他們沒收的近百份用信封裝著的真相,撒在了大廳裏,警察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後用穿皮鞋的腳踩著我的腦袋。在派出所關押了兩天。然後把我送進了宣武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還是絕食絕水,他們把我綁在床上,給我灌食灌水。在宣武看守所關押了十天被釋放回家。
七月二十日,宣武區看守所六個警察再次把我送進了公安部醫院這座「黑監獄」殘酷迫害,那天下著大雨。在公安部醫院這個「黑監獄」裏,整整 關押了我四個月。
我被關在公安部醫院的地下二層,二十四小時被監控。這裏看不出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時長明燈。因我絕食絕水,拒絕治療,公安醫院長期把我綁在或銬在床上,對我野蠻灌食,野蠻輸液,他們用管子在我的鼻孔裏亂捅,鼻孔大量出血,臉上頭上衣服上都是血。他們還是變著各種花樣的在床上銬著我,天熱時,晚上不給開門,十一月份,大風降溫天冷時,故意把門拉開大縫,凍著我。我長期被銬在床上,也不給蓋被子,即使給蓋上被子,因被銬著,被子也蓋不嚴實,照樣凍著。
非法判刑
當關押到三個半月時,宣武法院就對我秘密非法開庭了,開過一次庭就將我非法判處四年徒刑。
由於醫院對我長期銬著、灌食、轉化,等肉體精神折磨,加上長期絕水絕食身體極度虛弱不能行走,開庭那天,法警用輪椅把我推到了法庭上。
法庭冠冕堂皇的為我派來兩個律師,其中一個還沒到。出庭的那位律師只說了一句話:資料沒能撒出去,也沒造成甚麼社會影響,請求法院依法從輕處理。法庭上我告訴他們:不是我違法了,是你們這些執法人員在違反憲法和刑法,我信仰真善忍沒有罪,我叫人了解法輪功的真相,是為了教人向善,對社會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功好不好你們沒有資格評價,只有我們這些受益的人才有資格評價,法輪功好不好,我身體上的變化和思想上的變化就是最好的見證!要求法庭立即無條件釋放。
開完庭,他們又把我送到公安部醫院。主治醫生說:我已經給你報了幾次病危,他們根本就不理這個茬,你也不用上訴了,上訴也沒用。由於我就聽信了他們的話,也沒上訴。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宣武看守所把我拉到公安部遣送處體檢,然後劫持到大興少管所,因當時大興女子監獄還未建好,那天下著大雪。在少管所關了四十天,又把我轉到大興女子監獄。當遣送處的車把我拉到少管所時,車門怎麼也打不開,用斧子砸,最後他們用鋼鋸把車門鎖據開的。這是示意他們不應該把我送進監獄,應立即釋放。可是他們已經是喪失理性的不顧一切了。
我被關在四監區,有邪悟者和犯人包夾,二十四小時看管著我,晚上十一點多才讓我睡覺。強迫我們看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書。不許我和法輪功學員說話交流,不許發正念,不許學法煉功。監獄指使邪悟者,用歪理邪說轉化我,還逼我踩師父的名字。一位搞法律工作的被迫害的邪悟後,也包夾我。一次她揪住我的脖領子叫我罰站,過後她說我錯了。當時她身上長了個癤子。被迫害嚴重邪悟的人還教法輪功學員學太極拳。目的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大法。為了轉化我,整整四十個小時沒讓我睡覺。
監獄奴役法輪功學員像犯人一樣幹活,有的做一次性筷子、做花圈、做囚服、糊信封等,完不成任務的,晚上不准睡覺。有的晚上兩、三點鐘還不讓睡覺呢。
大興女子監獄有涉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可能性。監獄每年都要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驗血。我去的四年裏,就被抽驗了四次血,臨出獄前十天,還被抽血化驗。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我出獄那天,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居委會等人和我兒子去接我。路上,我拿出判決書給他們說:我說這是對我的枉判。當時,片警張京輝就把判決書拿過去至今未給。
五、第二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片警張京輝、兩個國保、居委會書記等十來個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綁架。他們搶走了我Mp3兩個,Mp4一個,所有大法書和所有神韻及講法光盤。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抬到警車上,送雙榆樹派出所,把我所在鐵椅子上,後半夜又把我送到海澱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對我進行體檢,結果血壓太高,御醫強行給我灌藥,後來我想吃藥也不起作用。結果吃了幾天藥,血壓還是不降。看守所給我戴著手銬腳鐐,帶我去626軍醫院做了身體鑑定。醫生說:這種病經常犯容易死人。原來他們是給我辦的保外就醫。九月二十八日夜我被釋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九月的一天,海澱看守給我兒子打電話說:帶著你媽去醫院檢查身體,如果不去我們親自帶著她去。為了避免迫害,我再次流離失所。直到兒子告訴我說,我的案子結束了,就是指上次勞教的事。我才回家。
這些年來,也由於長期遭受迫害,嚴重影響了我學法修煉和救度眾生,我只有多學法精進實修,廣傳真相,多救度眾生才不辜負師尊的慈悲和眾生的期盼,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