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師父的弟子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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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一日】

一、得法

一天,一同事的妻子問我看過《轉法輪》這本書嗎?我問她那是一本甚麼樣的書。說話間,她從桌子裏拿出一本書,對我說:這就是《轉法輪》。我說:你能借我看看嗎?她說:當然能。她瞟一下我的手:你手乾淨嗎?不知為甚麼當時我就像小孩子一樣,下意識的伸出手說:我手乾淨啊。後來修煉了我才明白,手不乾淨是不應隨便去摸師父的經書的,這是弟子們敬師敬法的心情。

我接過她雙手遞過來的書,由於她很當心,我也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的接過書。那是一本藍色書皮的書,桔黃色的法輪上面寫著三個大字──《轉法輪》,下面有師父的名字,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經書。打開書,我一下子翻到《論語》這一頁上,我站在那默默的把《論語》的第一小段讀完後,一下子被師父的短短幾句話震撼的頭腦裏一片空白,真好像自己瞬間一下子化成無限微粒不存在了,甚麼都不存在了,連思維都不存在了。我靜止了。我抱著這本《轉法輪》,我已經感到,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一本與眾不同的奇書。

下班回家後,我和老伴說:今天借到一本好書,晚飯後我給你讀。老伴很高興。飯後我坐在沙發上,老伴坐床上,我打開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感到非常親切,同時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勁,就像孩子和父母久別重逢的那種委屈滋味,我倆不約而同的掉下了眼淚。我們從第一講開始讀,剛剛讀到第三頁,我和老伴同時涕淚俱下,讀不下去了。

第二天,我和老伴參加了在老幹部活動中心舉辦的師父九天講法錄像學習班。學習班裏坐了很多人,屋子裏沒有一點雜音,感到很祥和暖融融的。師父聲音洪亮。看到半小時左右,我的肚子開始有些不好,堅持一會不行,我只好去衛生間了,這回我可真的「消業」了,那情景自不必描述,大家都知道。老伴和我一樣,勉強堅持到家。過去我一直是老腸炎,不能吃剛用冷水洗過的水果和蔬菜,不能用冷水刷牙,否則立即拉肚子,疼的厲害。這次拉肚子不像往常,不疼,只管拉,拉的我直笑。老伴說這回可好了,壞東西全都拉出去了。

九天講法錄像學習班結束了,我們請了《轉法輪》,從此走上修煉路,受益匪淺。

二、消病業

老伴身體一天天好起來,過去的心臟病,膽結石,貧血,子宮瘤,輕微腦血栓,風濕症等病全好了。她精神狀態非常好,天天學法二、三講,多則四、五講。早晨去公園參加集體煉功,《轉法輪》老伴現在已經讀了七百餘遍。老伴常說:我這個命是師父給我的,我得精進。

我剛修煉那幾年消了幾次大業,我早在「文革」期間就「胃潰瘍」,後來在幹校勞動可能幹活累,就好了。修煉了又從新翻出來了。一天,我胃疼的不得了,翻身打滾,怎麼呆著都不行,就是疼,我知道這是還人家甚麼東西,一定讓它還盡。一天,兩天,一週過去了,這時正是高考日,學校要開家長會,我疼的不能動,孩子很著急,老伴說:實在不行求求師父吧。我就和師父說:師父啊,業我一定還,我能不能先去一下學校,回來再接著消?話音剛落,我的胃立即不疼了,而且一點不疼了。沒事人一樣。我們家的人都在場,沒有一個人不落淚的。

二零零七年夏天一天,我突然開始牙痛,越來越痛。最後不知道是哪個牙痛,痛的要命。因為心不淨,學法發正念都沒管用,心裏有些急。我下樓去公園,想分散一下注意力,我捂著腮一邊走,一邊狠勁往口裏吸涼氣止痛。一抬頭,迎面一個藥店,明亮的玻璃櫥窗上擺著各種藥品,我一眼就看見了一瓶「牙疼水」在那擺著。按平時那距離和那小瓶上的藥名根本看不見,可是這會兒看的很清楚,我心裏一動,猶豫了一下,我就走到玻璃窗前,看看到底是不是「牙痛水」。當我看完「牙痛水」回身的一剎那,我感到無比的恥辱和羞愧,好像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我這不光彩的一念。我內心責罵著自己,一步步往自家樓上走,不知道心裏滋味多難受了,恨自己這麼大歲數如此荒唐,一個老弟子給大法丟臉。為甚麼把消業還當成病呢,悟性哪去了,這點苦還吃不了嗎?

手甚麼時候離開了腮不知道,突然感到牙不那麼疼了,輕鬆了好多。回家後,我給師父法像磕九個頭,說:「感謝師父的安排,弟子悟性差,師父別放棄我呀。」這時我的牙立即不疼了。

在修煉人身邊發生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不長時間這個藥店就遷走了,牙疼水也遷走了。這藥店好像專門為我升上去或掉下來準備的「道具」。

師尊呵護闖魔難

二零零九年大年三十晚上,老伴忙著包餃子,師父的供果兒子已上好,香燭齊致,屋裏屋外燈火通明。

舊俗中說過年了別把髒東西帶到新年,我打開液化氣淋浴器洗澡。大約十分鐘後,我聽見兒子狠勁喊我:爸呀,你快點出來,你看我媽咋了。我趕緊穿好衣服出去一看,老伴有點不正常了,語無倫次。我想是不是有邪惡因素干擾她,剛才好好的為甚麼突然這樣呢?我拉著她來到師父法像前,她坐在地板上哭,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哭的我莫名其妙。這時,兒子過來也開始哭,也大口大口吐,我不知所措,有點生氣,回到我的房間裏,接著我就人事不知了。

事後聽老伴說,我走以後,她讓兒子給同修打電話,說也奇怪,平時兒子在家手機一般不往睡衣口袋裏放,這會兒兒子卻從口袋裏摸出了手機給同修打了電話,當時兒子的手已不聽使了,勉強撥出去就倒下了,老伴想去扶他,她自己也倒下去動不了了。

同修正在煮餃子,接到電話,只聽到兒子兩聲微弱的聲音:快!快來!他們夫妻倆馬上意識到我家出事了,放下手裏的活就往我家跑。十分鐘後就到了。

甚麼事都不是偶然的,就在出事前不久,我把我家門的鑰匙給了同修一套,以防萬一有用上的時候。這回真用上了。同修進門後,大吃一驚:我在門口躺著,兒子和他媽幾乎不省人事了。同修夫婦倆費了好大勁把我們拖出去,我的瞳孔已放大。

當我們逐漸清醒的時候,我發現兒子、老伴和女同修(女同修後來也煤氣中毒了,男同修較輕) 在樓梯上已經躺了四、五個小時了。

這次中毒過後,兒子在網上看到,燃氣熱水器一般不得超過六年,每年因液化氣而死亡的就有二十幾萬人。我的一個親戚是內科醫師,她說:像你們中毒這麼嚴重的,如果不死也要有後遺症。可是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三天後起床了,毫髮無損,大法就是超常。

敬師

一次我給師父上水,我拿著師父專用的杯,滿滿接了一杯開水,放在法像前,我雖然嘴裏說讓師父喝水,但是在心裏想:師父法身能喝這個空間的水嗎(悟性太差)。下午時我買來水果老伴洗好後,我給師父端去,驚奇的發現,師父那杯水居然喝了半杯。我拿相機把這奇觀照下來,老伴說:太神奇了,以後再別總後悔沒見過師父面,這不,師父就在咱家嘛。

第二天早上,我又給師父敬香敬水,我打開飲水機,心想:我昨天是接滿了一杯呀,沒看錯,這回我先拍照後給師父端去。我簡直是悟性太差,我把師父的水端著往前走,飲水機距師父房間有五米,當我把水杯放到師父桌上時,我發現水杯裏的水,居然不知甚麼時候又下去一大塊,足足有一大口。我的臉唰一下子紅了:我心裏想甚麼,師父早就知道。

正念闖魔窟

春天,我們幾個同修去某勞教所拍照片、曝光邪惡的迫害。我們坐了很長時間的車才到那個地方。我們在外面巡視了一下,準備拍攝一些素材。這個勞教所非常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相當殘酷,曾有幾位大法弟子在這裏被迫害致死。因此,當地協調人決定,我們一定把它的邪惡及罪行曝光給當地群眾,震懾邪惡制止迫害,我和同修帶著這樣一個使命來到這裏。

這是用民脂民膏建成的一個魔窟,拍攝條件相當差,在外面拍了幾個鏡頭,不太理想。怎辦,進裏去實在太危險。我們思考了一下,用正念理一理思想,我和同修心裏一直在求師父加持,不讓邪惡有絲毫的干擾。我們來之前認真的發了正念,給師父上了香,並安排在家的同修持續發正念。我們穩定一會,感覺正念足了,就大大方方的把車開進去,停在了主管區樓下,我們的車只好斜對樓門,獄警們出來進去就從我們車邊過,相機不好探出去,外面有二十多等待探視的人。我知道成敗只此一舉,再發正念,穩定片刻,把相機拿出來,我心裏想:師父咱開始吧,我對著目標開始按動快門,一個、兩個、再來一個,一切靜止了,沒有一個警察走動,我們順利達到了目地。我嘴裏念叨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車頭一甩衝出了魔窟。

甚麼叫安全?魔窟裏沒有安全;甚麼叫注意安全?在家裏躺著都被綁架,在這個共產魔教國度裏,整個社會就是一個勞教所、看守所,根本沒有安全可言。作為大法弟子,我堅信,聽師父的話就是絕對安全。 我們能有這樣無所不能的師父真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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