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都是縣城中學教師,丈夫還是一所聯合中學的校長,在工作中我們都有較好的口碑,人們都覺得不可思議。傳單、不乾膠說甚麼也和我倆對不上號。有人認為:共產黨這麼腐敗,法輪功一定是正確的;有的人認為,丈夫和我有這麼穩定的職業,工作業績突出,怎麼就敢和共產黨對著幹呢?這兩類人認為,無論怎樣,先從公安局要回人再說。認識的不認識的,不約而同去了公安局。公安內部的人說:公安局的門檻都快被踏斷了,話都回不完。還有一類人比較麻木,他們只是聽聽消息,說句風涼話;有的人則認為,我倆擾亂治安,活該。就在這一件事中,在沸沸揚揚的評說中,不同的人擺放了不同的心性位置。因為這件事轟動了全縣,幾乎人人都知道我倆修煉法輪功。
從拘留所回來後,我感覺像一隻孤雁,沒有了和我交流的同修,家已被多次抄過了,沒有了大法書,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萬丈深淵,整個人像丟了魂似的。望著十二歲的兒子和六歲的女兒,還有年邁的公婆,真不知怎麼撐下去。當時的環境,來自家庭、單位和社會的壓力很大,本地同修又少,家人的冷漠和指責,單位同事的冷眼和躲避,社會上的非議和指指點點,一下子令人難以承受。公安部門每週對我的談話,每逢敏感日長假,單位指派一名領導和一名惡黨黨員來看著我,怕我上訪。
從拘留所回來後,學校停了我的課,讓我到教導處打雜,油印文件、試卷,從書店領課本,髒活累活我搶著幹,用自己的行動消減著老師們對大法的抵觸態度。一學期下來,學校又安排我去代課,那兩個班的平均成績都是三十多分,這樣的成績三年後一定影響升學率。
我用在大法中開啟的智慧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講神傳文化、講傳統故事,認真備好上好每一節課,補課從不收錢,孩子們都非常喜歡我。每週學校從各班各抽十人了解我,孩子們說:「我們的新英語老師幽默風趣,知識面廣,講課深入淺出,我們都喜歡。」
期中考試孩子們的成績趕上了同級的其它班。家長會上,全校三十幾個班的家長在大禮堂集中,校領導表揚了我。家長有工人、農民、政界人士等各階層的人,他們都關注著我的代課成績,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決不能給大法和師父抹黑。當初,這兩個班成績差的厲害,教育局經常過問此事,這回他們懸著的心都放下了,甚至有人還說「法輪功真了不起」。聽到這些,我的眼淚流了出來。
後來,公安局再來找我時,都被領導擋了回去。在全縣教育工作會議上,政府部門要學校彙報我的情況,沒想到校長又一次表揚了我,參加會議的人主要是縣、鄉、鎮各中小學的校長及各鄉鎮領導,他們都是文化人,有自己的見解,有人說:「煉法輪功的人能做的這麼好,法輪功能不好嗎?」
我不會被這些表揚迷惑,我的使命是救人,所以我的心裏很平靜。一級學生畢業後,下級學生搶著要進我的班,儘管校方會選一些非專業老師作為其他科任教師,但絲毫不影響我的生源,我知道這是他們明白的一面要得度才搶著進我的班。師父的法理不斷的指導著我,教室成了我救度眾生的諾亞方舟。我從歷史、地理、天文、預言、神傳文化、修煉故事等方面啟迪他們的良知善念,喚醒他們本性的純真,講著講著,就在課堂上,孩子們跟我一塊兒喊出了「真、善、忍好!」
初中教育三年一個循環,因為我的教學成績突出,常被調到初三,一年一換班,甚至有時一個學期。這樣,縮短了教學周期,增加了救人數量。學生也是活的傳媒,他們也會幫我傳遞信息,我相信「真善忍」的種子已深深的紮根於他們的心田。
回顧十多年的修煉歷程,點滴進步都離不了師父的慈悲呵護,在有限的修煉路上,我要做的更好,真正做到讓師父多一份欣慰,少一分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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