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刻保護著我 給我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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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一九九四年十月,我參加了師父在延吉市舉辦的講法傳授班,隨著聽師父的講法,我的身體也隨之發生變化,身體輕飄飄的,一邁步就想跑。那些天,公交車我不坐,每天去聽師父講法,來回的路上我都是跑的。跟著公交車跑,車每到一站,我也恰好跑到站點。我跑的速度與公交車速度基本一樣快。

一天我從賓館出來,跑不遠恰好遇到師父,我特別高興,就靠在師父左邊與師父同行。這時又跑過來一位高個的年輕小伙子,也來到師父左邊,他問師父:老師,我想到深山老林去修煉行不行?師父說:「你為甚麼要這樣做呢?」小伙子回答:我是內蒙人,我家那邊主要是放牧為主,避免不了殺生。師父說:「那不正是你修煉的最好地方嗎?」我也想對師父說句感激的話,可我無論怎麼使勁想也想不起來說甚麼,就這樣默默的一直跟師父走到體育館。

我是一個業力很大的人,生生世世不知做了多少壞事,才三十幾歲就患上了心臟病,血壓不正常,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飛。我深感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因此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師父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轉法輪》)在十多年的正法修煉中,我也能時刻感受到師父的保護。

學煉法輪功不久,我就離開家鄉到廣州打工去了。因為我是一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所以在平日的工作和言行上也都儘量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因此老闆對我的工作很認可。當然他們全家及員工們也都知道我是法輪功修煉者。

記得是在一九九六年,有一天突然狂風大作,大雨從天而降,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水就開始往屋裏灌,這突如其來的勢頭是相當嚇人的。正在這時,我看到老闆拔腿要往外跑。我知道他要去幹甚麼──那時廣州那地方,晴天時馬路上的下水道口都是蓋著的,只有下雨的時候才打開,顯然老闆是要去開蓋子。老闆的腳剛踏到門檻時,我一把把他拽了回來,隨即自己就衝了出去。由於風大雨急,嗆得人根本無法呼吸。雖然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但雨水已沒過了膝蓋。我沿著路邊艱難的往前行,當腳碰到了下水道口的蓋子時,就彎下腰用力去提下水道蓋。由於雨太大,水太急,想要一下子把下水道蓋提起來實在太難了,有時我的整個身子不得不浸到水裏。這時在嘩嘩的雨聲中我隱隱約約的聽到有混雜的喊叫聲,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當時也顧不得去細聽,當我把下水道蓋剛提起來轉過身時,猛的看到一扇大鐵門就像一堵牆一樣一動不動的立在了我的身後方。原來由於雨水過大又刮起了大風,硬是將一扇五、六百斤重的大鐵門拽了下來,大鐵門被水沖到了我的背後。讓人奇怪的是它在我身後一直立著不倒。我迅速把井蓋放下轉身剛離開,大鐵門隨之倒下,拍起的水柱足有幾人高。這時我才知道叫喊聲是來自老闆和員工們,他們害怕我會被大鐵門砸死!

當大家把我擁到屋裏時,老闆娘笑著說:「小張,你真的是有神在保護你啊!如果今天沒有你,我家老公就沒有命了。」我說:「是呀,我們的師父就是那麼偉大,師父要我們時時處處都做好人,為別人著想。看到你家老公身體那麼瘦弱,我真不忍心讓他出去。」當然這件事過後,有時再想到時真還有點後怕:那麼大的風雨,那麼重的大鐵門,一旦砸到我身上,後果會是怎樣的呢?可是它卻在我身後足足站了幾分鐘!可我當時卻一點也不害怕。後來這件事在當地被當成神話在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早上,大家剛剛開始煉功,突然公安和政府人員趕到我們的煉功場並喝令停止煉功,有一部份學員隨之離開了現場,輔導員把錄音機提走了。我覺得我們煉功沒有錯,就提議剩下的學員繼續煉功。在整個煉功過程中已經沒有錄音機播放煉功音樂,可我們每個學員都清晰的聽到了師父的煉功口令,還非常響亮,學員們的動作格外整齊,直到煉功結束。

講真相,我和幾位同修去了省政府。當時省政府門前大道兩邊都是大法弟子,因為前幾天有幾個當地法輪功學員的協調人被警方綁架,同修們來這裏要人。幾個小時後,公安、武警大批出動,正式開始抓人且大批同修被抓。我被他們抬著扔進汽車裏送到了公安學校。兩天後,我回到家。我告訴妻子,我要到北京反映情況,妻子著急的說:「北京已經開始抓人了,你為啥非要去呢?」我說:「越是這樣我越要去,從做人的角度上講,我不能沒有良心。我的身體原來百病纏身,修煉法輪大法後短短的幾天就無病一身輕,更重要的是,我從此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和做人的目地,他們毫無道理的污衊大法,誣陷師父,我必須去說句公道話。」妻子知道攔也攔不住我,一邊抹著淚一邊給我打點行裝。我告訴她:「我甚麼東西也不帶,我如果長時間不回來就證明我已不在了,你就改嫁吧……」我們洒淚分別了。

七月二十三日我到了北京,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沒有住處我們就露宿街頭、房簷下。當時北京西城區的大法弟子好多都去了西山,我與幾位同修每天都進山和他們切磋,讓他們走出來證實法,向政府講真相、向世人講真相。通過切磋大部份同修走出來了,走向天安門廣場。

當時京城戒備森嚴,邪惡真是鋪天蓋地,大部份同修被抓。我和幾位同修走到人民大會堂時,一位素不相識的老太太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大聲喊道:「你們不能離開北京,你們是來幹甚麼的?說甚麼也不能離開啊!」我感到莫名其妙,甩開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可老太太又抓住另一位同修的手說了同樣的話,我們突然好像明白了甚麼,想問個究竟,一回身老太太卻人影不見了。同修們下定決心不離開北京,一同走向天安門。

不多時又遇見了幾個我們當地的同修,其中一位說:「我知道你會來接我們的。」我幫他們安排好了住處,每天做著發資料、講真相的事。在一次講真相時我被綁架後送回長春。

回長春後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有一次公安處的政保科長只讓我穿著內褲,赤著腳,用他穿著皮鞋的腳拼命的踩我的腳,那個惡人一米八的個子,長的肥肥的,使勁在我的腳上跺,見我沒動靜,就踩我的腳趾尖,他穿著的鞋上還頂著鐵釘,在我的腳趾頭上來回的碾動,邊碾邊看我的臉色。他見我不喊不叫很平靜,氣得臉都變了形,解下我的腰帶使勁的抽打我的頭部,跳的高高的抽。說來也怪,這要換個常人哪能受到了,可我當時卻無怨無恨,也不害怕,腦子空空的,身體輕飄飄的,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胖子繼續使勁的抽打我,嘴裏還罵著……,突然他像觸了電一樣,甩了甩手扔下腰帶走了。做筆錄的公安看著我說:「你很愛你們的師父,這很好,就應該這樣。」我心裏為他高興,我知道公安裏也有好人。

二零零零年,我們十一位同修又去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證實法。一天,到了豐台區大家也都有點餓了。找了一家飯店準備就餐。這時我就提出:這頓飯我們能否先不吃了,不然的話至少得耽誤半個小時的時間,已接近中午了,一到下午天安門那邊的遊客會減少很多,既然是來證實法,咱們就應該做到位。大家一致同意我的看法,立即起身走。

走到天安門廣場附近,大家的腳步明顯放慢了,當然了是由於擔心所致。其實我的內心更怕,當想到自己的使命與責任,自己又是一名老弟子,應該多為同修著想,於是我邁開大步往前急行,同修自然也加快了腳步。進入廣場,同修的腳步又慢了下來,我知道既然來到這裏,就不能前功盡棄,一定要把橫幅打出來。我先走到升血旗的旗桿位置,同修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才能趕上來。我慢慢掏出橫幅,理順了一下,避免上下顛倒。當時旗桿下的維護欄杆四個角都有一個軍人筆直的站在那裏,這四個軍人離我也不過二米遠,但是他們好像根本就沒看見我。為了與後面同修配合,我回頭看了一下,他們離我也就只有十幾米遠了,這時我毫不猶豫的把兩臂伸向空中,舉起「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用盡我所有的力氣,也用我平生最大的聲音,向整個廣場,向整個蒼穹發出我那久遠的心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

此時此刻我真正感受到那種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受到的那種無比神聖的尊嚴,那聲音,傳向了那遙遠的天宇,又從那遙遠的遙遠之處把我的聲音回傳於我,我聽的是那麼清晰,是那樣的震撼,我感到全身放鬆。接著我又開始喊第二遍,這時那四個站崗的軍人好像才反應過來,一起將我圍起,打我的嘴,搶我的橫幅。因為我仍然在喊著「法輪大法好!」這時又上來很多公安與便衣,將我團團圍住。趕過來的同修們也立即打出了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那個壯觀的場面,那個壯舉真是天地可泣,無法用言語表達。這時,跑過來一名公安便衣,手指著打我的公安,大喊:你們還把著他幹甚麼?聽到這喊聲,幾十名公安將我放開,衝向了正在打橫幅的其他同修,這是我才感覺自己的嘴角突出來那麼一塊,腫的像雞蛋一樣大,但我卻不感覺有多痛。不一會同修都被抓上了車,車從我身邊開走……。看到同修被抓走,我的心很痛。那時我周圍還有那麼多警察和便衣,但他們誰也沒看到我。我還沒有完全離開廣場,嘴角腫脹的大包竟然已經消失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呵護。

二零零零年,負責到另一省城送真相資料的同修在途中被綁架,大家在商量由誰來承擔此任,最後大夥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我的身上。這時協調人問我能否去一趟?我說可以。也許回答的聲音小了點,協調人嚴肅的對我說:你到底能不能去,要不行就換人。我立即大聲回答他說:能去!在那個非常邪惡的恐怖環境裏,找個能去的人選挺難的,更何況去送資料的同修前天剛被抓。當時那種精神上的壓抑是難以形容的。

大家把資料裝好後幫我把東西送到客運站,上了公交車,司機認可後我們把東西放到離駕駛員座位不遠處。我們這袋子,看起來像裝了一百斤糧食似的,整整兩大袋子和兩大提包!在那時,客運站的便衣警察非常的多。我知道沒有師父的保護,每時每刻都有被抓的危險。車剛剛前行不到半個小時,在前面五十多米處,突然有一警察伸出一牌子,牌子上面寫著大字「停」。我心裏又驚又怕,默默的求著師父。就在這一刻,一輛麵包車突然沖到了我們這輛大巴的前面,它隨即被攔下,警察只顧去查那輛麵包車,我們的車就被放行了。

類似的事情在整個行程中竟然發生了三次。到了目地地下車時,發現客運車停車站就在火車站的附近。我把東西卸下來,辨別了一下方向,開始整理袋子。這些東西加起來一共得有二百多斤,此外還有兩個大袋子,這可怎麼辦啊?我只有再求師父幫幫我吧!好在交接處也不遠了。當我再次躬下身的時候,很輕鬆的就拿了起來,我兩手各捏一大包,正要往前行時,發現在離我五、六米遠處有兩個公安正在面對面的說著甚麼。道路兩邊是花壇,路又那麼窄,他兩人之間只有不足一米的距離,可是我又必須走過去。怎麼辦?即便是搭上生命我也要完成任務。師父保護我吧!我堂堂正正的走上前去問那倆公安:請問火車站的正門在甚麼地方?此時兩名公安將目光定在了我背的那兩個大袋子上。因為A4紙裝在袋子的稜角特別明顯。他們上下打量,左一遍,右一遍,看著袋子,沒說甚麼,打量了足有一分多鐘,最後一公安手指火車站大門口說:就在前面。我說了聲「謝謝」,隨即那忐忑緊張的心情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最終順利交接。

一次,為給勞教所警察講真相和營救同修,我與八位同修決定去勞教所掛喇叭。在勞教所大門外,大家一起選擇掛喇叭的最佳位置。最後決定把喇叭掛在被砌在牆中間的那棵大楊樹上。可是,整個大院被探照燈照的通亮,甚至大牆外圍都被照的通亮,院內的說話聲在外面都聽得很清楚。當時決定由我上去掛,另一個同修配合我,其他同修發正念。我當時是真怕啊,但我知道怕也得做!因為這是我的責任,沒有退路,即使失去生命我也要做好(當時就是那個境界)。當我踩著同修的肩膀爬到樹上時,勞教所整個大院的場景映入眼簾:那麼多的勞教人員都在忙活手中的活,甚至感覺有好幾個人員就在我的腳下。怎麼辦?求師父保護吧!就這樣把喇叭順利掛好。為了這件事成功,我們事先選擇好了發正念的地方。在勞教所側邊出門口有條大道,離大門二、三十米遠的道邊上,有口大旱井,這口井是剛砌起來準備給牲口飲水用的。同修在井底圍坐了一圈,剛好喇叭也準時安好,並順利的播放出真相,聲音非常大。

一會就聽到了銧當聲,勞教所的大門被打開了,緊接著就聽到幾輛車的發動聲和嘈雜的追喊聲。當追趕的車返回時,聽到有的說:真奇怪了,怎麼會跑的這麼快,不可能啊!

是啊!因為我們就在他們的眼前,離他們的距離也就不過五、六步遠,大家都明白是師父在保護!一會又傳來了第二次追趕聲,當他們再返回來時,罵聲不斷。這時我們看到,井口上空兩道光柱直通勞教所,大家都知道那是師父在鼓勵我們!這時傳來警察的叫嚷聲,他們在分派誰上樹摘喇叭呢。喇叭一直播放了四、五十分鐘才放完。第二遍播放時間不長就不響了,他們是用槍打下來的。又過了十幾分鐘,勞教所的大門關了。半個小時後,我們順利返回住處。

那年我從山東省招遠到北京去高等法院狀告江澤民。大門口的工作人員問我幹甚麼的?我說「告江澤民」。他問了一下我的住址,就讓我在門外等一會兒,回來給我答覆。我足足等了有半個多小時他出來了,說,等一會兒,會有人領你去解決這個問題,說完就進去了。又等了能有十幾分鐘的時間,來了幾個公安將我帶到公安處。將我關進一間屋內,裏面還有五名同修。兩個小時後來一名便衣,一聽他說話就知道他是招遠公安。他把我拉到街上,對我拳腳相加一頓,又抽了我的褲腰帶,讓我在那麼多的人面前獻醜,而且還是北京的主要大街上。他在我的後面不時的打罵著我。到了招遠駐京辦,裏面有很多大法弟子。這時幾個人兇惡的將我綁在椅子上,用一根木棍子拼命的抽打我的大腿,其中一個問我:洗過澡沒有?我說沒有,他隨即說,別著急,馬上就給你洗個熱水澡。正在這時他被人叫去不知道幹甚麼去了。第二天我和同修被拉回招遠。

在招遠看守所做筆錄的公安問我知不知道法輪功被定為邪教?我回答:共產黨是最大的邪教。聽到這話,公安猛抬頭,說道,你好大的膽子啊,就憑你這句話,你不是死罪,最低也要判你個無期徒刑。我說,我死都不怕,你們給我們定那麼多罪名又有何用?他目瞪口呆,回過神來問我,你到北京去幹甚麼去了?我說:告江澤民去了。他把筆拿起來又放下了,問我:「還煉不煉了?」我堅定的回答:「煉!」最後他終於記下了一個「煉」字。

在看守所裏我一直不配合他們的各項要求。我所在的監室就我一人是大法弟子,其餘都是普通犯人。每天大家都在幹著超負荷奴役勞動,晚上還要幹到深夜。主要都是做的小孩玩具和插畫等。因為我不配合幹活,並且每天還堅持煉功,所以犯人一直打小報告,說我不幹活還勸別人煉功。這警官就讓我把頭從監管室的洞口探出去,說有事問問我,然後就用腳猛踩我的頭,問我煉不煉了。我甚麼也不說。這樣幾次後他們也不管了。

因為我一天也沒停止煉功和背法,到後來有的死囚也跟我一起煉功了。一天一個死囚在臨死前幾天跟我說:你幫我解個夢吧。我說試試看。他說:昨天晚上我夢見後背上馱著一個很大的墓碑。墓碑很重,把我壓的喘不過氣來。我說這很簡單啊,這墓碑上的文字就是你這一生的功與過。壞事做多了當然就像一座山一樣壓在你身上。我說事已至今,你也不要多想了,只需記住「法輪大法好」。他含著淚說謝謝。最後整個監室的人都認同了大法,也不打小報告了。

由於環境的改變看守所又把我安排到另一監室去。我仍然堅持煉功。一次上頭的所謂「領導」來檢查工作,我照樣煉功,來檢查的所有成員也都看到,等檢查一過他們就將我用手銬銬上,並且安排了一個啞巴犯人看著我不讓我煉功。我就每天給他們講真相,漸漸的大家都認同了大法,對我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來。有些經濟犯家裏條件好,經常送一些好吃的東西,他們都來送給我,我不吃他們也不吃,他們一齊要求警察給我打開手銬,警察沒辦法只好給我打開了。

其實在這之前,晚上手銬是開著的,是自動開的,就這麼神奇。

我在招遠市看守所裏被關了四十天,就送到下面辛莊鎮關十幾天,然後再送看守所關四十天,再轉到辛莊鎮關押,就這樣反覆了六次。在辛莊鎮他們把我關在公安分局樓梯下的小黑屋裏。小屋太矮,我在裏面只能半蹲半站,夜裏是黑夜,白天也是黑夜,大小便都在裏面。最後他們又把我送到敬老院的太平間裏。死人床就是我休息的地方,在那裏我被關了一個多月。

一天早上一幫人把門打開讓我上車,我問他們上哪,他們說去了你就知道了。結果他們把我送到了辛莊鎮黨委辦公室,邪黨書記看了看我說:「看不出來啊,你哪像四十多歲的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嘛。」接著又問我:「你想不想回家?」我回答:「誰不想回家啊!」他說:「那你就回家吧。」當時我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就說:「真的嗎?那我可真走了。」聽到他說當然是真的,我就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黑窩,堂堂正正的回到了離別已久的家。那年是二零零一年。

二零零一年,延吉市。當我們把十米條幅和喇叭掛好後,有兩位在延吉廣場發正念的同修被公安發現,一個公安快速跑到他們跟前,將其中一名同修抓住,另一同修立即質問:為甚麼光天化日之下無故抓人?公安回答:他是在逃犯。見同修被抓,我們隨即參與營救。因為當時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和公安展開了一場爭奪戰,拉來拉去就不停的活動著,自然而然的人群一會聚向這邊,一會聚向那邊。這個場面足足持續了二、三十分鐘,因為公安抓住了同修的後腰帶就是不鬆手。現在看來當時我們營救不成功,就是正念不足。這時一批警察跑步而來,因此我們不得不放棄對同修的營救。

當我們回到住處不到兩個小時全城戒嚴。經過商量由夫妻倆同修送我去長途汽車站返回省城。上車後我立即趴在臥鋪上求師父保護。不到五分鐘傳來急促的跑步聲,越來越近,因車門開著所以聽得很清楚,我已經知道他們就在這輛車上了。公安問乘務員:剛才有沒有人上車?乘務員回答一直說沒有。不大一會兒他們下車了。現在回想當時的緊張心情真是無法用言語表達。不管怎麼怕,我知道面對眼前的一切,只能時刻求助於師父的保護與加持。

這一路啊,至少有四、五次查車,但最終我順利的返回省城,繼續做我應該做的。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與同修外出掛條幅,決定掛在供熱鍋爐房旁邊的一個幾十米高的大煙筒上。條幅十米長,自然就要掛的高。

當時正值最熱的時節,剛吃過晚飯,出來納涼的人很多,立交橋上也是車來人往,十幾位同修在旁邊幫我發正念。我脫下襯衫,背上捲好的條幅開始往大煙囪上攀登。我從小就不敢登高,這次恰恰要爬這麼高,不免有些害怕,但有一念支撐著我,──我是在做最好的事,我身後有師父、有護法神,我一定會做好。我定了定神,甚麼也不想,一步一步的往上爬,我覺得爬了好長時間,抬頭往上一看,才爬了一半!

身上淌了好多汗,我暗暗對自己說:決不能半途而廢,別無選擇,繼續攀登。終於爬到了頂。這時,我突然覺得煙筒在晃。原來這是一個多年廢棄失修的舊煙筒。當時我的心裏說不出是甚麼感覺,手心開始出汗了,一念從腦海裏閃出:「求師父加持,我要圓滿完成任務。」我開始掛條幅,用鉗子把上端固定好,一步一步往下退,退一步條幅放一段,退一步,放一段,就這樣二十分鐘的時間完成了任務。同修把我接下來,我覺得好像跟同修有好幾年沒見面似的。

過後,我悟到,這是師尊的保護的結果,這是同修協助發正念的結果,這是整體配合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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