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太太是位能歌愛說的人,從機關退休前後幾年裏,家難接連不斷,丈夫得病離世;女兒得產後風病,身體狀況讓人堪憂;兒子腸道綜合症,讓家人忙的團團轉,而她自己頑固失眠等病,讓人生不如死。這些突如其來的家難使她十分鬱悶,她黑亮的頭髮突然全白了。
今年三月份,她向一位土郎中吐露苦痛的心情。土郎中講,我注意到此事,這與你愛唱紅歌有關係,朝鮮族有那麼多好聽的民謠民歌,都是人們充滿生活情趣,鄉土味濃郁的民歌、民謠,放著這些讓人心醉的歌兒,你不唱,你卻愛唱頌揚邪黨毛魔頭的歌曲,你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嚴太太第一次聽到「毛魔頭」三個字,心裏很是驚訝。土郎中看出她張口結舌樣,說:你唱的那些歌詞中的「紅太陽」(毛魔頭),是個十足的大流氓!在獨裁、專制時期,所謂「視察」大江南北,實是尋花問柳,下令大搞的土改、肅反、三反、五反、反右、三面紅旗、文革等政治運動,坑殺、餓死了七、八千萬百姓。你說這殺人狂還是你心中的「紅太陽」嗎?!說他「魔頭」還算抬舉呢!已成僵死鬼三十五年了,中共仍抬出它的陰魂搞甚麼唱紅歌,為的是能繼續欺壓在咱百姓頭上作威作福,奴役百姓。人們在唱頌毛殭屍時,我看它那陰黑的東西就不斷地往人們身上壓來,人們周圍都是陰森的東西,是很可怕的!
聽到這兒,嚴太太講:「不能吧?!」
土郎中笑笑,說:「唱紅歌是要遭難的!」零四年三月,圖們海關周玉翔已退休在家,這年「三八節」前,她來單位搞活動練唱紅歌,突覺頭沉,不一會她因腦溢血而猝死。這真是現世現報呀!
說到現世現報,土郎中轉口講,零九年四月下旬,重慶市惡黨頭目薄熙來在全市範圍內發起大搞邪黨的「紅歌會」,即為邪黨歌功頌德的歌。江津區「八一」小學姓周的教員要求學生都唱「紅歌」,學生們都不願意唱。周執意堅持,並指派兩女生打拍子,沒想到姓周的惡念一出,立刻失去知覺,半晌說不出話來,隨後又亂叫亂跳。與此同時,該小學內另一姓江的教員強迫學生唱,也遭到和姓周同樣的下場。
接著,土郎中又講起五年前,吉林省某集團舉行「七一歌詠」大會前後,許多人出現了莫名其妙的悲慘事件的故事來:有一個女歌手領唱時,突然啞嗓,只好由她人代唱,女歌手還沒弄明白啥原因,又犯了頭暈,上吐下瀉的毛病,到醫院看了幾天,就是查不出甚麼原因來;集團黨委紀檢書記讓幾個人包夾、監督一位不願唱紅的職工,讓他跟著大合唱,這人想,我哪能跟著唱鬼歌呀?!他靈機一動,我乾脆將歌詞變調,來抵制唱紅吧!他把歌詞中「毛××」是「大救星」改唱為「它是人民的大災星」,「×××像太陽」,他唱:「共產黨像惡狼」……,結果他沒出事,而紀檢書記與包夾、監督者可慘嘍,他們中不久有被車撞骨折住醫院的;有的得心梗病,心臟動手術上支架花了好幾萬元的;剛二婚的紀檢書記之妻,突發怪病住院去了,惡書記懷疑因腎衰而死去的前妻的病在後妻身上再現;幾位中層幹部有突發骨癌的;有嗓子紅腫,找專家看了七天仍沒消腫的;有連續咳嗽了幾個月不見好的;還有突發中風病上醫院搶救的;有個人還老埋怨自己買賣突然大虧了。
土郎中講,唱紅後人們出現的悲慘怪事多了去了,人們只以為這是自然現象,卻不知中了邪黨邪風的毒了,這種情況太可悲了。我只僅舉幾例說給你聽聽,只想告訴你:唱紅歌是要遭大難的!
聽了一些故事後,嚴太太連連點頭講:噢,原來這麼嚴重啊,人們都願唱這些懷舊老歌,我經不起捧場,就唱起「紅歌」來,好,我以後不再唱這些鬼歌了;你說的有理,咱朝鮮族有那麼多好聽的民謠民歌應該多唱唱。接著,嚴太太突然問:「有件事我鬧不明白,這薄熙來在重慶『唱紅打黑』被媒體宣揚,但他為甚麼還遭外國法院起訴通緝呀?!」
土郎中講,我忘了講這件事了,薄熙來在重慶「唱紅打黑」是中共內訌事件,這叫狗咬狗──一嘴毛;他遭西班牙等國法院起訴的罪名,是薄熙來曾任大連市與遼寧省委書記時,他聽命江魔頭的指令,打壓法輪功,當時有一百多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關押,遭受非人虐待、酷刑迫害與活摘器官殘害,他是被以反人類罪的罪名控告的;重慶模仿「文革」搞「唱紅打黑」這勞民傷財的缺德事,已耗掉當地財政成億巨資,僅新矗巨型的毛魔頭象就耗掉幾百萬人民幣。中共這邊耗巨資搞腐敗,而許多人命關天的事,它卻無動於衷,比如遍地危房的豆腐渣校舍卻得不到資金翻修,中共拿著納稅人錢當兒戲。這事若出在民主國家,這些地方官或總統都要被他們的百姓轟下台的!
聽了這一番精彩點評,嚴太太像服了一粒寬心丸似的很開心,她點頭說:「說的是,中共是咱百姓的大災星!」
土郎中見嚴太太很中肯,高興地說:「你也別白聽這麼多故事了,為保你與家人平安,你退出中共邪黨(退黨、退團、退隊)吧!」嚴太太笑呵呵地說:「不與魔為伍!好,就求你幫我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