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時刻呵護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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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八日】我今年六十五歲,一九九八年九月得法。得法前我一身的病,尤其是頭疼病最難受。我從記事時就頭疼,經常扎針怎麼也治不好。我丈夫經常開著車拉著我到處求醫,我自己也求神拜佛,進廟燒香,但是也不見效。我還學了別的一些功法,把身體弄的亂七八糟,真是痛不欲生。

一、神奇得法

一九九八年九月的一個晚上,我去一個朋友家串門,看見她床上有一本書,拿起一看是《轉法輪》,二話沒說我就把書抱在懷裏,在她家坐臥不安,趕快回家了。回到家中,一邊在屋裏跑,一邊說:「找到了,找到了……」跑了好幾分鐘,跑累了我就坐在沙發上開始看書,剛看幾頁,好像刮了一股風,一下子把我的頭給刮下來了。過了一會我用手摸了一下頭還在,從那以後我的頭痛病好了,再也不疼了。大法太神了。

第二天我就去請書,然後上山去弄栗子,天天幹活也不累,師父就在我旁邊。從此以後我特別愛看大法書,恨不得一口氣把書都看完。我如飢似渴的學習大法,說不清我全身有多少病都沒啦,心態平和遇事不急了。

二、惡黨瘋狂打壓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氏集團對大法鋪天蓋地迫害,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他們對大法、對師父的造謠我都不信,師父的新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我看了六遍哭了六遍。我看師父的《洪吟》〈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不知哭了多少遍,每天晚上打坐,都在流淚。

我想約幾個人去天安門,可是她們都膽小害怕,於是我一個人去。我去北京上訪,替師父說句公道話。去北京信訪辦上訪,去天安門。二零零零年,有一次我去天安門廣場,廣場上都是便衣警察。我把橫幅放好,機智的回到地鐵。

師父對弟子倍加關心,倍加愛護,師父對弟子做的每一件證實法的事情都記得特別清楚,真是像錄像機一樣錄下來了。其實要沒有師父時時刻刻的呵護,弟子又能做甚麼呢,我們的一切都是在師父的掌握之中,時刻在師父的保護中。

我記得二零零零年,在拘留所裏,一個大白天上午,我親眼看見師父法身把我從地獄救出來,心中無法感謝師父的救度之恩。師父:弟子無法報答您的大恩大德,使我信師信法的程度更深了。在拘留的半個月裏,除了背法之外,我把四周圍的牆壁上寫滿了《洪吟》的詩。不管你站在那個角度看,進入你眼簾的都是《洪吟》。

二零零一年,迫害大法弟子的轉化班、洗腦班,各地區、市、縣、鄉都有,幾次找我去轉化,我就是不去,她們到家裏來找我,我說:「你們共產黨算甚麼?我們是宇宙大法,你們憑甚麼轉化我呀?沒資格!李老師說叫我們去我才能去呢,你們說話不算數。」「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邪惡不敢動我。我的《轉法輪》、《精進要旨》和法像就在屋裏擺著。他們像沒有看見一樣擦肩而過,沒有哪一個人敢動他。邪惡看我心不動,就央求說:「你就去三天。」我心裏說著:「快走吧,快走吧!」表面上鬆弛了自己,就這樣被邪惡鑽了空子,默認了。馬上我又一想:「不能去呀!」於是在去轉化班的前一天下午,我給他們打電話:「這個班我不能去了!」……就這樣,我是這個縣唯一沒有去過轉化班的人。

三、講真相公開退出邪黨

我是在文化大革命以前入的黨,可是父親在文化大革命中成了被打倒的對像,拖了九年才給我轉正成為正式黨員,在這期間,我們姐弟四人成了狗崽子,父親挨批鬥,我們也失去了做人的尊嚴,不許我們上學,我嫁到丈夫家連口飯都不給吃,爺爺是地下黨,卻被餓死了。我被折磨的有了病,到縣城去看病,回來分文沒有,夜裏翻山越嶺,從萬人坑裏跨過回家。這萬人坑是共匪活埋善良人的罪證,我的表姐夫因為成份高被活埋了,剛生下來四天的嬰兒被它們劈了,表姐也氣死了。大舅媽是寡婦,信佛,讓共匪一刀給捅死了,我們這裏的萬人坑可慘了,很多都是從外地拉來的,有的小腳女人走不動,拿繩子牽著,把她們活埋了,比《九評共產黨》中寫的要殘酷的多。所以《九評》一出來,我公開聲明退出共產黨,要回我的檔案資料,一把火燒掉,我與這個惡魔邪靈徹底決裂。我不僅自己退出,還講真相,讓不修煉的丈夫及其親屬都與共產黨一刀兩斷,緊接著我到處去講真相,勸三退。

其實在這之前,我一直是講真相,只是不讓丈夫知道,我經常半夜三更爬起來,光著腳提著鞋,帶上幾百份資料,到小區裏去發,天亮之前發完安全回家。因為有師在、有法在,師父時時刻刻都呵護著我。

四、神奇、神法、師父佑

在我學法修煉這十幾年中,出現了很多神奇的事,我的《濟南講法》錄音帶聽不清了,心裏想,要是師父給我修修多好呀,幾天後師父法身告訴我:「給你修好了。」我一聽真比以前清楚多了。我的腎疼,有一次大白天,看見師父法身給我換腎,兩腎取出來放在盤裏,從此以後,我的腎好了。大白天我看見師父法身從地獄裏撈我時,我帶著刑具。慈悲偉大的師父,您為徒兒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弟子無以言表,我只有堅定實修,隨師正法精進不停、巨難伴我志不移,為此我每天看書,五天看一遍《轉法輪》,兩天看其他各地區講法,每天高密度發正念,清除邪惡,我時刻都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有師父的保護我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的。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個下午,三點多鐘,天突然陰的很黑,沒等幾分鐘西北方向黑雲滾滾,可嚇人啦。我在西屋裏做飯,牆外有幾棵大樹,大樹刮斷了,砸塌了房子。我被刮斷的大樹叉砸在裏面。還有一棵大樹連根拔起,我被砸的全身都青了,臉上變色了,頭腫脹得很大,動不了。我的小孫女說:「快叫師父!」我說:「師父我是大法弟子,救我。」滿屋子,滿院子都是人,因為不知道我的死活,好幾個人打手機要救護車,當時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會有甚麼問題的,於是說:「不准送我去醫院,我沒事,我是學大法的,我有師父管我,我決不去醫院。」村裏的幹部和我兒女們只好走了,誰都知道我是學大法的,我學法從來都是公開的,從不瞞著任何人。

第二天,我家找了好幾個人幫忙鋸樹。買瓦修房子,一切開支都是我們自己的。樹主人回來,買了幾十元東西,放到我家走了。就這樣,我一個多星期好了,沒吃過一片藥,其實都是師父為我承受的,是師父為我做的,師父只要弟子真修實修的這顆心。這些事情都是我修煉了法輪大法,處處按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的。

偉大的師父再一次在我生命危難之時救我脫險,我真是撿了一條命。今後我更加信師信法,抓緊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更多眾生,早日隨師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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