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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6月16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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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六日】

  • 湖北咸寧市法輪功學員黃芬芳遭迫害事實

  • 黑龍江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孫傑遭迫害經歷

  • 黑龍江樺川縣公安局迫害法輪功學員董岩事實

  • 河南南陽老婦李玉華被迫害含冤離世

  • 江西省南昌市法輪功學員朱雲林受迫害經歷

  • 湖北襄樊市法輪功學員劉偉珊被迫害

  • 河北省遵化市高宏茹遭受的迫害

  • 吉林省榆樹市法輪功學員陳桂紅自述遭受的迫害

  • 瀋陽市李貴文老人遭受迫害的經過

  • 湖北咸寧市法輪功學員黃芬芳遭迫害事實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黃芬芳,女,四十多歲,湖北咸寧市法輪功學員,由於學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幾十年的風濕病等多種病都煉好了,不但本人受益,家裏人也受益。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操控媒體電視台對師父和大法進行鋪天蓋地的誹謗,黃芬芳也遭到綁架、非法關押、勒索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八月黃芬芳到北京,想為大法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有一天在天安門廣場邪旗右側站著時,被原咸寧建築公司保衛科科長劉進喜看見,就連忙去告訴去北京截訪的咸寧公安局宋瑞松,派出所所長白玉平等當時就把她和劉愛民綁架到北京駐京辦關押,劉進喜像立了功似的,打電話到建築公司,要保衛科辦事員周志勇在單位拿錢,去北京接她們。惡警把黃芬芳、劉愛民送到溫泉雙鶴橋拘留所,因裏面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又把她們送到叉路口派出所,以陳迪堅為首,迫害她們,日夜不讓她們睡覺的審問。一直迫害到第五天,要家屬一人交一千元錢才回家。

    一九九九年快過年時,黃芬芳到王太婆家學法,因黃芬芳沒上過學,不認識多少字,讀書很困難,就到王太婆家學法。被建築公司劉進喜知道,他就打電話告密。來幾個惡警像土匪一樣,晚上強行把王太婆,黃芬芳她們一起綁架到溫泉雙鶴橋拘留所非法關押到臘月二十九,被索取現金按每日五十元才讓回家。

    有一次,黃芬芳到長途汽車站去拿東西,被咸寧市公安局溫泉分局的宋瑞松,杜志強等十幾個惡警強行綁架到叉路口派出所。(把陶席珍也綁架到那裏,是劉進喜誣告她的)。後來又強行將她劫持到溫泉雙鶴橋拘留所非法關押、惡警逼供,見得不到甚麼,又叫黃芬芳的丈夫來逼迫黃芬芳,第十四天後,宋瑞松、馬長根、劉進喜等將黃芬芳劫持到咸寧貓耳山看守所迫害,期間馬長根三天兩頭的非法提黃芬芳,將黃芬芳折磨的精神幾乎崩潰,兩個多月才放她回家。


    黑龍江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孫傑遭迫害經歷

    黑龍江省依蘭縣法輪功學員孫傑在修煉大法前曾患有嚴重的風濕、骨質增生、心臟病、胃病、頭疼,十多年中,被病痛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九九七年她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多年的頑疾不翼而飛,得法後的喜悅無以言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因為她堅持自己的信仰,受到了邪黨各級部門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孫傑進京上訪,在北京市信訪辦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及個人身心受益的情況,被北京惡警非法關押進某派出所,然後被當地惡警拉到哈市駐京辦,又被劫持到依蘭駐京辦非法軟禁。該駐京辦的程姓負責人向她勒索了二百元錢。在那裏,十一名男女法輪功學員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屋裏只有兩張床,無法睡覺。兩三天後,她家所在地的派出所警察顏智元、孔祥力將孫傑等十一位法輪功學員綁架用手銬銬著,劫持到依蘭公安局,經非法審訊後,投入依蘭第二看守所進行迫害。

    在依蘭看守所,每天吃的是霉味的玉米麵窩頭,凍白菜湯裏夾帶著黑樹葉,湯碗底都是黑泥,還有死蒼蠅,沒有一點油水,難以下咽。就是這樣,每天也只有兩頓。為了抗議非法迫害,他們集體絕食,副所長林中還強迫所有法輪功學員都去外面走步。

    三月初,縣公安局和六一零惡警向孫傑的家人勒索了五千元錢,看守所勒索了三百元飯費,她所在單位──依蘭煤礦總務處又非法扣發了她的九百元工資後才讓她回家。煤礦總務處書記姜永廣派李柏林到她家強迫她寫放棄信仰的所謂「保證」。不久,單位又派兩人到她家對她實施監控,晚上讓她的丈夫監控她。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孫傑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被追蹤到北京的單位書記陳振江、保衛幹事劉東華綁架到依蘭公安局,投入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因為保護大法書,她被所長鄭軍狠命的踹及胸部,使她疼痛難忍。在此期間,依蘭煤礦礦長林鳳庭下令將孫傑等幾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除。礦上有關人員又威脅她的丈夫不讓他上班。在邪惡的迫害下,她的丈夫被逼與她離婚。

    酷刑演示:惡警毒打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惡警毒打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七日,孫傑被依蘭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綁架到哈市萬家勞教所進行迫害。在勞教所,孫傑與其他四位法輪功學員一起煉功,被七隊隊長張波唆使男犯將她們用繩子反綁兩臂長達七、八個小時。鬆綁時,雙臂已失去知覺,動彈不得。另一次因煉功,隊長張波用紅色纖維繩將其手腕死死勒住並反綁在暖氣管上,坐不下,蹲不住,整個手瞬間全紫,苦不堪言。

    二零零一年三月初,法輪功學員陳亞麗為要回自己的大法書而絕食,隊長武金英欲將她關進小號。孫傑等十幾名同修為保護她,被武金英全部關進小號迫害長達一個月。小號最寬僅有一米一二,又窄又暗見不得陽光,冬天沒有暖氣,潮濕陰暗,恐怖的令人窒息。在那裏,孫傑身上長滿了疥瘡,膿包流膿淌水,乾疥奇癢無比,手攥不成拳。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萬家勞教所在食堂召開大會,要對法輪功學員加期迫害。期間,有猶大誹謗大法,孫傑所在班的楊秀麗等站出來維護大法,遭到男惡警們的殘酷迫害,被拳打腳踢,有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被打得走不了路,而後這些法輪功學員又被關進小號,上大掛長達二十四小時之久,在這情況下再強迫她們寫所謂「保證」。當晚,孫傑被惡警們單獨關進男監三隊一樓的走廊裏,地上鋪的是破草簾子,沒有行李,由兩個男犯監視,陰森恐怖的令人窒息。

    幾天後孫傑其他幾位學員又被送到另一個地方,仍由男犯監視著。當時的天氣特別炎熱,小號不通風,加上身體的傷痛,憋得她喘不上氣來,還不准到外面放風,前後長達兩個多月。勞教到期,孫傑所在單位不派人去接她,萬家勞教所就拒不放人,導致孫傑被超期非法關押兩個多月。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她所在單位的李柏林及她的家屬去接她,又被劫持到礦「六一零」。副主任於平脅迫她的弟弟用工作作抵押寫「保證」:如孫傑再進京就開除其弟弟的公職。緊接著單位又派四人黑天白日輪班在其弟弟家對她實施監控,不讓她上班。後六一零主任盧國成又兩次帶人到其母親家進行騷擾,威脅恐嚇兩位老人。

    之後的幾年中,每逢中共的所謂「敏感日」,「六一零」的盧國成、於平、李鳳光就對她進行騷擾,非法搜家,搞所謂「思想認識」。單位的李成業、申玉民也多次找她談話。

    二零零二年,「六一零」、公安局將其騙去滾手印,十二月份,礦「六一零」主任盧國成用許諾給孫傑補發在被迫害期間的全部工資及給過年的大米、豆油為藉口將她騙去,讓她寫所謂「保證書」,寫完後又說不合格進而又強迫她寫「決裂書」。

    每個職工在退休前礦裏都給職工辦「醫保」,孫傑因修煉無病,堅持不辦,盧國成對其威脅恐嚇,強迫辦理醫保。

    邪黨十一年的殘酷迫害,對孫傑及其家人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受不了精神折磨的她曾一度放棄過修煉,導致她的身體每況愈下,舊病復發。最終還是大法挽救了她。


    黑龍江樺川縣公安局迫害法輪功學員董岩事實。

    以下是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樺川縣法輪功學員董岩遭邪黨迫害事實。

    我叫董岩,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的。煉功前,身體不好,有風濕性心臟病,類風濕,便秘,痔瘡,膽結石四塊,最大的有1.0X0.9,長年背痛、腰痛、腿痛;三伏天小腿穿著長毛褲也冷,一年四季不能喝冷水。三伏天不能用涼水洗手,用涼水洗全身就起疙瘩、癢;胃失去了功能,把肺擠得很小,彎腰蹲下都上不來氣。通過煉功修煉法輪功,這些病都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我被當地中共人員綁架到鄉政府洗腦班,逼迫寫不煉功保證書。十月二十五日我被叫到村委會,當時有村幹部、城南副所長、鄉書記李某,他們逼我說不煉了,結果說完也不讓我回家,把我直接劫持到看守所。後來家人承受不了我受迫害,給公安局局長張雲澤送去三千元錢,交了三百元伙食費、五千元抵押金,逼我寫保證書才放我。這次迫害給家裏的經濟造成很大的損失,對家人傷害很大,為此讀高中的、本來學習成績很好的小女兒輟學了,邪黨的迫害影響了女兒的前途。

    有一次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初一早六點,李國才等四人,闖入我家,逼我在誣蔑大法的所謂保證書上簽字,不然就抓人。我說甚麼也不簽字。他們就要抓人,家屬說甚麼也不讓。女兒讓把這條拿下去。李國才不讓,說這條最主要。大女兒就和李國才理論。一時僵持不下。這時那個不認識的那個人說:「把那條改了。」他們商量把那條改了,我簽了字,他們才走了。

    還有一次,是晚上十二點多突然敲門,把我全家都驚醒了,我丈夫把門開開,闖入三、四個警察,沒有任何理由,就來抓人。我丈夫說甚麼也不讓,他們把原樺川縣城南派出所所長蘇英強找來了,我丈夫抵制他們,不允許他們綁架。原城南派出所所長蘇英強到我女兒的房間去翻櫃子,我女兒說:那都是我的東西。他回到西屋說:片警說了你還煉,你煉不煉你自己知道。僵持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我丈夫找公安局的張雲澤局長。他們才走。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我去了包頭我大女兒家。二零零五年六月份,城南派出所去我家好幾次還翻我家的倉房。六月份我和大女兒一起回到了家。七月份我女兒走後不久警察又來家裏騷擾我一次每一次警察來家裏騷擾,都給家裏的人留下陰影和傷害。


    河南南陽老婦李玉華被迫害含冤離世

    (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河南南陽76歲的法輪功學員李玉華,被中共邪黨人員綁架迫害十多次,近日獲悉,老人已含冤離世。

    李玉華女士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她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僅體弱多病的身體得以健康,多年的藥簍子無病一身輕,十多年來沒吃過一粒藥。

    在法輪功遭受中共邪黨迫害後,老人為伸張正義,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一九九九年十月去北京國家信訪辦上訪,被劫持回南陽看守所非法關押。從此被宛城區公安分局惡警杜思偉等惡警十多次綁架、非法抄家、非法判刑三年等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夜晚,李玉華老太太被宛城區惡警綁架拘留一年半,被酷刑折磨得牙齒脫落,頭髮變白(被迫害前因修大法白髮變黑),常因完不成看守所繁重的體力勞動而加班幹活至凌晨2點。因不放棄個人信仰被宛城區法院判刑三年,劫持到新鄉勞改廠。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李玉華老人被南陽市宛城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非法劫持,同時被非法抄家,被劫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和一些真相資料。這是李玉華第十次被迫害,被非法關押在南陽市第二看守所(宛城看守所)。

    又一位修煉真善忍的老人被迫害含冤離世。惡警杜思偉有推卸不了的罪責,至目前為止,南陽地區已有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他們都是社會上最守法,最善良的公民,他們只為堅持自己的信仰,並且抱著善心告訴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但是他們卻被中共當局的惡警綁架、關押、判刑、迫害致死。


    江西省南昌市法輪功學員朱雲林受迫害經歷

    二零零零年十月,朱雲林(女)和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遭警察綁架,
    被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迫害三個月。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朱雲林在南昌市西湖區法院發正念,被國保大隊和西湖派出所綁架,後來被帶到南站派出所,惡警萬國紅和萬鵬及社區的一個協警到朱雲林家抄家,他們還在派出所用電棍電朱雲林,然後他們把她綁架到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又騙到勞教所,迫害了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回來,朱雲林到南站派出所要身份證,惡警萬國紅不給,還被扣押了一年多,後來單位上需要身份證,去說了幾次,才把身份證還給朱雲林。


    湖北襄樊市法輪功學員劉偉珊被迫害

    湖北襄樊市法輪功學員劉偉珊,2002年被非法關押在襄樊市勞教所迫害,她不配合邪惡的迫害,邪惡之徒就把她關在鐵籠子裏,她天天喊「法輪大法好」。

    後來邪惡把她關在武漢女子監獄迫害,她絕食抗議。惡人把她拉到武漢協和醫院打針灌藥後,到監獄第二天精神失常,惡人把她的頭剃光,又給她灌藥,後來就成了植物人。監獄的邪惡為了逃脫責任把她送回當地,關押在襄樊市「364」醫院進行迫害。她身邊還有兩人看管,不准法輪功學員與她接觸。劉偉珊的一個學生家長去看她跟看管她的人說:你們叫她煉法輪功可能就會好。看管的人說:她們煉法輪功的人給了她一個MP3,她聽後慢慢清醒了,後來護士長把她的MP3收走了,叫我們不要給她聽,不准煉法輪功的人接觸她,看管的人說她醒了之後就絕食要回家,護士長就叫我們給她灌藥。家長問是甚麼藥,看管的人說不知道,反正是不准她清醒,她一醒就絕食喊口號,現在劉偉珊四肢萎縮,胳膊、腿都僵硬,整個身體也縮小了,甚麼也不知道了。


    河北省遵化市高宏茹遭受的迫害

    高宏茹,河北省遵化市蒲池河村人,1996年開始學法,身心受益。

    1999年10月30日高宏茹去北京上訪,在中南海被警察抓走,當天夜裏被當地鄉政府帶走,送進遵化看守所,進行迫害。戴手銬,腳鐐,還把手銬腳鐐用鐵絲擰在一起,一天後才把鐵絲擰開,18天後才放人,罰款2500元,生活費450元。在此期間,高宏茹母親為了看望她,送了1000元禮。從那以後,鄉政府李鑫,馬容鳳,或是他們或是他們倆,或是帶其他人經常到家騷擾,使得高宏茹家人婆婆丈夫不理解而監視她,不允許她煉功,和同修說話,從而使家庭氣氛非常緊張。

    2000年正趕上麥收頭幾天的一個晚上 ,把高宏茹和同村的同修都叫到鄉里,鄉政府派出所所有的人對她們輪番的問話,幾天後家裏交了800元錢才讓回家。

    2001年3月13日,李鑫、馬容鳳又騙高宏茹到蘇家窪洗腦班進行迫害 3個多月,交了1000多元的所謂生活費,寫了保證書才讓回家。

    2004年10月1日,高宏茹正在地裏收玉米,李鑫帶派出所幾個人強行把高宏茹抓進洗腦班,絕食11天後,劉貴生帶她到醫院檢查是否有病,回來後說沒病,讓高宏茹母親交300元檢查費把她放出來,以後李鑫和610的人經常到家騷擾。

    2009年的一天,高宏茹正在家曬花生,村書記韓記廣帶著派出所一幫惡警拿著電棒闖入高宏茹家,抄走一些大法書籍和一張師父的法像。


    吉林省榆樹市法輪功學員陳桂紅自述遭受的迫害

    文/陳桂紅

    我是1996年得大法的,在我沒煉法輪功前是一個很特性的人,甚麼都求真,往牛角尖裏鑽,爭名奪利的,兩口子老打架,老要離婚,家裏頭不和,活得很苦,造了一身的病,通過學大法我才知道為甚麼活在這個世上,我的師父告訴我們遇事要先看自己,不要看別人怎麼不對,我的師父還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否則你算甚麼煉功人,從那時起我下定決心:這麼好的法,我一定要學下去。

    可是就在我對生命和生活有了希望的時候,九九年江澤民一夥開始打壓法輪功,這對我來說如五雷轟頂,江澤民藉著輿論污衊我的師父和大法,我的師父和大法不是它們所說的那樣,我學的是正法,同修去了北京向世人講述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我也要去,九九年十月一日去了北京,因為憲法規定信仰自由,到了北京,幾個惡警把我抓了起來,送到北京郊區的一個派出所,那裏的惡警不讓我睡覺,不讓我上廁所,還把我銬住,吊到葡萄架上兩個多小時,後來,把我送到了榆樹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每天都能聽到管教的罵人聲,打同修,有的同修有吃不下飯的,他們就灌鹽水,他們灌食的方法是把塑料管子從鼻孔插到胃裏去,非常的痛苦,還有的同修被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的同修手銬腳鐐都戴上,在那裏他們非法關押了我一個月,才放回家。那簡直是在地獄裏呆了一個月。還罰了我七千元錢。

    2004年當地的惡警又來到我家,對我進行迫害,當時我正在屋裏幹活,幾個惡警在沒有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進行非法搜查,我質問他們:「你們這是違法的行為,我要告你們。」他們沒甚麼可說,就開始抓人,他們一共來四個人,有抬大腿的,有拽胳膊的,有拽頭髮的,當時我年老的父親也在我家,他受到了很大的驚嚇,當時老百姓看不下去了,就有站出來為我說話,幾個惡警一看真的沒有理由,就灰溜溜的走了。

    這些年來,當地的惡警對我家的大小干擾不斷,2009年正月十七當地的治保和組長領著惡警又來到我家對我進行迫害,他們還是在沒有任何證件就進行搜查,他們就像流氓一樣,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把我家的電腦和打印機和一些紙張還有一千四百七十元現金通通拿走,我家共損失六千八百元,又非法把我強行帶走,後來又把我丈夫抓了起來。把我帶到榆樹市國保大隊,到了那裏,國保大隊的幾個惡警,石海林、齊立還有兩個不知道名字的打我嘴巴子,拿裝水的塑料瓶子打我的腦袋,國保大隊還用穿著皮鞋的腳踩我的腳,逼我說出還有誰煉法輪功。我不說,他們就輪番打我的丈夫。抓住他的頭髮往門框上撞,那一次把他嚇出了心臟病,當天晚上十二點把我關進了看守所,非法關押了我十五天,罰款三千元,才把我放回家。

    2011年孩子剛開學沒幾天,當地派出所的幾個惡警到我家進行騷擾,我丈夫在外地幹活,我也不在家,當時就孩子自己在家,我家的大門鎖著,幾個惡警翻牆進來,對孩子進行恐嚇,
    說你媽在哪,你要不說,我們看見就抓她,把孩子嚇出了病,這哪是個警察,就是流氓。

    就因為我煉法輪功,想做一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江澤民一夥不讓我做好人,它們這些年來給我和我的家人,在經濟上、精神上造成了它們不可彌補的傷害。


    瀋陽市李貴文老人遭受迫害的經過

    李貴文,男,六十四歲,家住瀋陽市沈北新區馬剛鄉馬剛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以權代法,鋪天蓋地的鎮壓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的老人李貴文遭到了迫害。當地鄉政府「六一零」成員劉曉、劉慶福以及派出所片警吳林平等人騷擾、恐嚇,後將李貴文綁架、勞教。二零零三年瀋陽市公安局先後兩次去他家騷擾,預謀綁架,老人被迫流離失所一個多月。

    警察像土匪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早八點多鐘,馬剛鄉派出所所長指使片警吳林平、協勤盧某等一夥人突然闖入李貴文家中,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進屋就翻,見錢就拿。搶走現金八千多元,另有mp3、VCD、刻錄機等大量私人財物。後來在國際法輪功學員打電話、講真相的壓力下,吳某等人退還了大部份錢,其中還有二百元和相關物品至今未還。

    被非法劫持到新城子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一日,李貴文被派出所綁架後,由沈北新區國保大隊的人把他劫持到新城子看守所非法關押。給李貴文戴上手銬,由國保大隊的人先後兩次非法提審,逼他出賣同修,不說就要打嘴巴子。後來在看守所裏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後被馬剛鄉派出所片警吳林平等人非法送到沈新教養院繼續迫害。

    被非法劫持到沈新教養院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五日,李貴文被劫持到沈新教養院,在那裏限制人身自由,不許煉功,院長關風指使四、五個普犯看管。邪黨人員每天用偽善來給法輪功學員洗腦,以達到讓其放棄信仰的目的。本來因修煉而身體健康的老人被他們迫害的心力交瘁,雙眼幾近失明。非法關押一年後才回家。

    回來後馬剛鄉「六一零」的成員閆軍還打電話恐嚇,同時指使片警吳林平等人不斷去李貴文家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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