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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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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綜合報導)(接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二)》

成都青羊區醫院虐殺案例

四川省成都市青羊區醫院,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醫院,該院聽命於成都市「六一零」,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性灌食、輸注有毒藥物、調包活取器官,是惡名遠揚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目前已知該院虐殺的法輪功學員有鄧建萍、段世瓊、陳桂君、胡紅躍、黃麗莎、沈立之、黃敏、周慧敏、趙忠玲及幾位沒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等十多人。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輪功學員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注射有毒藥物
酷刑演示:注射有毒藥物

從青羊醫院的森嚴戒備、「治病手段」、「病者」處境,可知成都市「六一零」自始至終把法輪功學員作為死刑重犯對待。青羊醫院在四樓的左側,設立了戒備森嚴的關押法輪功學員的警戒區,由荷槍實彈的武警一天三班、每班三人、二十四小時把守,嚴密封鎖消息。法輪功學員一到這裏,便被雙手雙腳用幾十斤重的鐵鐐鎖在床上,房間外還有電子監控和七、八個看守人員。醫院對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採用了偽造姓名、年齡和「病歷」等方法消除迫害罪證;用調包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遇害的遺體被運往成都鐵二局中心醫院的太平間,在指定的溫江殯儀館做不記名火化。

胡紅躍,女,四十五歲,四川省成都市新都縣油泵油嘴廠職工。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胡紅躍與張亞林一起在成都市內的公共汽車上被便衣警察綁架,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胡紅躍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強行野蠻灌食、灌藥、輸液,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死於市青羊區醫院。

胡紅躍
胡紅躍

一位六旬女法輪功學員從青羊區醫院死裏逃生後,曾這樣揭露青羊醫院虐殺胡紅躍的事實:「十月二十一日,又送來兩位同修,叫胡紅躍、張亞林。之前,她倆已絕食三十多天。每天惡警不堪入耳的辱罵,甚至拳打腳踢,不給開腳鐐,她倆只得在床上解便,睡在又髒又臭又濕的床上,承受著非人的折磨。到了十一月,惡醫開始使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她倆精神恍惚,失去了記憶。十一日,胡紅躍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掙扎了一夜,第二天上午逝去;張亞林雖逃脫死難,但已精神失常,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親眼看到青羊醫院害死二個人!」

趙忠玲,女 ,生於一九六三年四月二日,原成都市錦江電機廠職工。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成都市金牛區檢察院人員反覆打電話找趙忠玲,要她去一趟,結果趙忠玲一去不回,被非法抓進郫縣看守所。她絕食抵制迫害,被惡徒轉入青羊醫院,強行輸入不明藥物,喪失說話能力。五月五日凌晨,四十四歲的趙忠玲被毒殺。惡徒不准家人見其遺體。

趙忠玲
趙忠玲

趙忠玲生前曾五次遭邪黨惡徒綁架、關押。一九九九年底,趙忠玲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勞教兩年。趙忠玲出獄時被迫害得彎腰駝背,皮包骨頭。趙忠玲回家後因向世人講真相,發資料,遭綁架、非法判刑三年。出獄後又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趙忠玲在駟馬橋附近講真相時,被駟馬橋派出所劉望言等人綁架。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三日,趙忠玲騎著電瓶車去金牛區檢察院,結果第五次被綁架,之後再也沒有回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駟馬橋派出所梁曉兵、醫生等三人去趙忠玲家,要趙忠玲的父母去看趙忠玲,說趙忠玲仍絕食,非常虛弱,每天要花很多醫藥費。五月四日,趙忠玲的妹妹去看她,當時她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非常痛苦地比劃了幾下。零七年五月五日早上四點五十分,趙忠玲在青羊區醫院被迫害致死。

鄧建萍,女,四十歲,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鄧建萍於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七日在成都火車北站附近租住的房子內被綁架,關押在郫縣看守所期間,遭受殘酷迫害,七月二十二日鄧建萍被押送到青羊區醫院;八月十日,她的父母、兄長被接到醫院探視。只見她骨瘦如柴,三伏暑天還穿著她被綁架時穿的紅色毛衣,腳上戴著幾十斤重的腳鐐,腳都被銬變了形,只能平躺,不能翻身,臀部皮膚大面積潰爛,血肉模糊,屎尿都拉在床上,人已神智不清。家屬強烈要求放人。在場警察說:「不行,即使取保候審也得一、兩週才能批覆下來。」家屬表態說:「人死在這裏,由你們全部負責!」但是到了第二天(八月十日)上午,警方打電話給其哥哥,同意取保候審,可以接人。家屬立即趕到成都青羊公安分局辦手續,又被帶到郫縣看守所,折騰了幾個小時後,卻被告知,鄧建萍已於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中午十二點三十分死亡。

鄧建萍
鄧建萍

陳桂君,女,五十九歲,成都市青白江區大彎鎮居民,生前係新疆建設兵團農二師退休工人。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四日,陳桂君在青白江一民房內與另外幾位老年女法輪功學員再次被惡警綁架。遭青白江區公安分局刑警大隊、「六一零」惡徒長達一個月的刑訊逼供後,被青白江區法院非法判刑九年,陳桂君一直絕食抵制迫害,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初被秘密送到青羊區醫院,同年十二月初該醫院下達病危通知書。陳的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均遭到郫縣看守所無理拒絕。在受盡百般折磨後,陳桂君於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五點左右含冤逝世,去世時只有五十來斤。警察不准她的親屬運回遺體,也不准家人靠近遺體。(家人一直不能靠近遺體、沒看清遺體。)

陳桂君
陳桂君

陳桂君生前曾長期、反覆遭受惡人的迫害。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至十一月二日,因在路邊煉功,陳桂君被非法關押十天;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七日至二零零零年一月二日,陳桂君到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四十五天;二零零零年某月陳桂君在家無故被綁架,並關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被強迫綁架至「洗腦班」洗腦十天,並被勒索交了三百元生活費。後被迫長期流離失所。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陳桂君在家中再次被綁架,後定被非法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被劫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期間遭到殘忍的強行灌食,門牙被撬掉兩顆,後在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時被放回。二零零三年四月再遭綁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黃麗莎,女,四川峨眉山市龍池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黃麗莎被成都市青羊區蘇坡派出所非法關押至成都看守所,因不報姓名,被稱為「法輪功二號」,關在11--4組。黃麗莎八月二十三日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後被強行野蠻灌食、灌藥,因藥物反應,致使吐血、便血,看守所仍不放人,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黃麗莎在成都市青羊區醫院去世,年僅三十四歲。

黃麗莎
黃麗莎

黃麗莎一九六八年一月二十八日出生,高中畢業,原四川省峨眉山市龍池楊村鋪煤礦人事科科員。黃麗莎因小時患有關節痛,又因婚後孕葡萄胎,醫院疑是癌症,四處尋醫,治療無效。一九九六年有緣得大法,病沒有了,皮膚白裏透紅,親朋好友見到她都說她年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黃麗莎堅持說真話,一再表明要煉法輪功,並上訪為法輪功鳴冤,被警察多次綁架關押,二零零零年六月被劫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二零零一年七月被劫持到峨眉拘留所,八月被劫持回本單位,單位對她實行了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她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離開了單位,流離失所。八月二十二日再次被惡警綁架到郫縣看守所的,黃麗莎絕食抗議,被強迫灌食、輸液;九月上旬被送往青羊區醫院,每天從早到晚被輸液,還被銬著手銬腳鐐(她旁邊的三位法輪功學員都是如此),因灌食所致,很難呼吸,頭天晚上一直聽著她氣管卡著痰,看守的惡警還罵黃麗莎打攪其睡覺了,在黃麗莎臨死前還動手打過她,給她輸液的護士也經常打黃麗莎。黃麗莎去世的前幾天,護士在迫害她時,麗莎還說了一句話,「不管你們怎麼整我,我都不會怕你們的!」從九月中旬以後,她基本上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那是她說的最後一句話了!看守所眼睜睜地看著人不行了,也不放人,醫院也未做任何搶救。

一位六旬女法輪功學員從青羊區醫院死裏逃生後,曾這樣揭露青羊醫院虐殺黃麗莎的事實:「我旁邊病床的是三十多歲的黃麗莎,四川峨眉人,因不放棄修煉、絕食抗議非法迫害,被從看守所轉過來。她被強制二十四小時輸入不明藥物折磨得吐血、便血,我進去的第二天,極度痛苦中的她整夜不斷的慘叫,零二年十月十七日早上她含冤離世,幾分鐘後就被送走火化了。」

沈立之,男,三十三歲,大學畢業,一米八的個子,身強力壯,原與父母住在瀋陽,後與四川樂山姑娘羅芳結婚,移居樂山。二零零二年二月一日去成都辦事時,遭營門口派出所警察綁架。沈立之被捕後遭到成都「六一零」警察田新明等人酷刑折磨,於二零零二年三月三日下午在成都市青羊區醫院死亡。成都警察封鎖死亡消息,直到一年後的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才通知沈立之在瀋陽的父母接人。兩位老人萬萬沒想到,接的竟是兒子的骨灰。而那是不是沈立之的骨灰,只有成都市「六一零」、田新明和青羊醫院才知道。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五日羅芳再次被樂山警察抓捕,遭受酷刑折磨毒打,並非法判刑十二年,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成都龍泉洪安鎮川西監獄。

段世瓊,女,三十四歲,家住重慶市渝鐵村四十九號。原重慶鐵路分局客運段列車乘務員,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凌晨三點慘死在青羊區醫院。

段世瓊
段世瓊

段世瓊自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是單位公認的好職工,在列車乘務工作中做了很多不留名、不記名、不記報的好人好事,她在家裏是一位好妻子,操持家務,照顧小孩,孝敬父母。自一九九九年法輪功遭受迫害以來,段世瓊多次被抓,被抄家。她兩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走脫,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迫害的流離失所。她在自己處在最艱難的時候一直默默地做著印刷大法真相資料的工作。段世瓊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成都撫琴派出所綁架。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九日被金牛區法院秘密非法判刑7年。在法庭上,段世瓊與其他法輪功學員們不承認法院的徇私枉法,被惡徒強行拖出法庭,她們手拉手在看守所門口、在法庭上高唱「法輪大法好」,雄壯的聲音令惡人恐懼。她於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七日向成都市中級法院提出上訴;七月二十四日並以絕食抗議迫害,八月十一日被轉移到青羊區醫院外科十三床,遭到殘酷折磨。九月十日醫院下達病危通知書,於九月十六日被迫害致死。段世瓊被迫害致死時,兒子王淨才剛四歲,從此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周慧敏,女,四十五歲,戶口所在地四川省簡陽市簡城鎮正中街一百二十一附九號,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晚被成都聖燈派出所、成都市公安局成華分局國保大隊等惡警綁架至新津洗腦班,後又被非法轉至成都看守所;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被轉至成都市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青羊區醫院),三月十三日早上五點半被迫害致死。

周慧敏生前曾經先後六次被綁架,三次被關進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曾多次遭到各種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九月七日至十九日,周慧敏在成都青羊區醫院所受到的酷刑迫害:每天晚上九點至早上九點,惡警用一副腳鐐把周慧敏吊在床上,還用一副手銬銬在小腿上吊在床上,同時將另一隻手銬在床架上,由武警和獄警同時輪班看守。

黃敏,女,五十三歲,四川省成都市法輪功學員。畢業於重慶大學本科,是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副局長,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退休。

黃敏
黃敏

黃敏堅持法輪功「真、善、忍」信仰,曾多次遭惡黨各級人員迫害,在四川省女子勞教所(位於資中縣楠木寺),受到十九個月的非人折磨,被折磨身體瘦成皮包骨。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九日上午,黃敏在租住的房間裏被青羊區公安分局府南派出所、府南街道辦事處綜治辦惡人綁架,一穿制服的惡人不允許她穿襪子、換衣服,野蠻的將她的頭蒙上,戴上手銬,拖著就走。在成都新津洗腦班,黃敏被五、六個邪惡之徒摁在地上灌食,牙齒被撬掉一顆;食道被插出血,黃敏拔掉管子,他們又插,還邪惡的說:「拔嘛,拔了又給你插,反正痛的是你,只要你不怕痛。」

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下午五點左右,黃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再次遭到成都市國保與青羊區公安分局惡警綁架,非法關押在成都看守所。六月上旬(即綁架三個月後),青羊區法院才電話通知家屬,下了病危通知。家屬要求看望黃敏,惡警拿出「逮捕通知書」逼家屬簽字,否則不准看望,家屬看望黃敏時,被惡警全程攝像。

黃敏被非法關押在一個房門緊閉(惡警不准開門),面積只有十幾個平米的房間裏,靠近房頂處有一條很窄的窗戶,窗外還有緊密的金屬欄杆。夏天房間裏極悶。房間裏放了三張單人床,兩邊是非法監視黃敏的女囚。黃敏雙手雙腳被幾十斤重的鐵鐐鎖在中間床上,指甲二十至三十毫米長,褲子被脫下扔掉(從被綁架之時起,就沒讓黃敏洗過頭髮、洗過澡、剪過指甲、刷過牙)因為太髒,下半身用被單蓋著,被單很臭,污跡斑斑。房間外還有電子監控和七、八個看守人員。家屬對黃敏說,不值得在毫無人性、殘害生命者面前絕食,它根本就不在乎人命關天。黃敏認識到要更加堅強的活下去,於是不再絕食。六月中旬,青羊區法院電話通知家屬,說被關在醫院的黃敏被判勞改六年。而至今沒有任何書面通知家屬,家屬也不知黃敏犯了甚麼罪,法院也說不出犯罪事實。六月下旬,家屬到青羊區法院探視黃敏,見到黃敏進食情況良好,體重有約一百斤。但八月十五日,家屬被電話告知黃敏於當日早晨七點三十分死亡。

成都市看守所人員企圖逼家人承認黃敏是「絕食致死」,家屬堅決不簽字。在場四個工作人員都是中青年男性:一個自稱是監督執法人員,穿便衣;一個筆錄人員;一個自稱是成都市看守所的醫生;另外一個幾乎沒停過吸煙。八月十五日下午一點左右,自稱醫生和吸煙的惡警各開一輛警車帶家屬到達成都市沙灣東一路四號安撫園冷藏停屍間五號櫃,看遺體。黃敏的遺體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極度痛苦,雙眼微睜,頭偏到右側,嘴張得很大,上齒完全暴露在外,下齒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顆牙齒,整個口腔、牙齒和嘴角都是不明黃色物質一直蔓延到面部,並且散發很濃的藥味。手指完全扭曲,緊緊地扣抓著,雙手小臂上有幾處像指印的瘀痕。惡警不准家屬拍照,不准家屬領遺體,還逼家屬當天火化遺體。八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左右,黃敏的遺體在磨盤山成都市殯儀館被逼火化,殯儀館沒有出具火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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