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了,才逐漸的明白,在修煉前師父就為我操心了。出生在無神論年代的我,從小做夢總是跟廟、神、仙界有關,雖然很困惑,但卻在心底很嚮往、很期待。隨著慢慢長大,在隨波逐流的污染中,在追名求利的世俗下,我的本性被塵封的越來越厚,在現實生活中,我有意無意的隨著幹損德的事。有時一幹壞事,馬上就會遭到報應,心裏還是有些顧忌。也許正因如此,心中還有一絲對神的敬畏,所以在那麼嚴峻的形勢下,師父為我創造了機緣,排除一切關難,讓我把握住了轉瞬即逝的修煉機緣。
初期階段,每看一遍《轉法輪》,就好像還有很多問題沒弄明白,就渴望著繼續看下去。再看一遍,還是不明白。就這樣,抓緊一切時間,也斷了跳舞、與同事逛街、鍛煉身體甚麼的。每三天一遍《轉法輪》。師父的法「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轉法輪》),時刻在耳邊響起。但我有些不懂,不知道何為修煉。師父讓我在夢中看到書上有很多的佛、道、神,我覺的太神奇了。越看越愛看,越看越愛不釋手。漸漸的,有些明白了。把師父所有的講法找來,看了幾遍,我心中一下豁然開朗。同時,心中充滿了幸福感,我有師父啦!我終於等到師父了!終於等到了這寶貴的機緣!
我喜不自禁,就把大法介紹給親人、朋友、鄰居,他們中有多人也陸續的走進了修煉。很幸運的是,在那看似邪惡的環境中,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我多次參加了同修們的交流會,從中我比學比修,就像坐著飛機一樣往上沖。有些時候,在同修們的協調下,我與他們一起出去掛條幅,發真相資料,噴漆,清除抹黑大法的黑標語,祛除毒害那一方民眾的妖邪。有時候,我一個人出去發和寫。也許對於那時的我,符合了那一層次的法,我沒有其他雜念,也沒有感到怕,堂堂正正的,所以每次都安全的回家。其中,也有幾次路遇險境,但都在師父的保護下走過來了。想想自己還是覺的悟性差,師父多次點化,就不悟,一味的向前搶,結果讓師父操心了。
舉其中的一次吧。那是正月初幾吧,我與母親同修,小姪女一起出去玩,其實也是出去掛條幅,貼真相標語。那時還沒有開始發正念,我們一路貼著。說來也神奇,一路上也沒有人,偶爾有人,也匆匆從身邊走過了。來到一個很顯眼的地方,我想看到的人多,就爬的高高的。按理說很容易就掛上了,那時卻掛上就掉下來,一連好幾次。我沒有悟到,相反,心中的犟勁出來了。卻還是掛不上,無奈,我想這棵樹不配合我,我就另選一棵樹。就從山坡上下來,選了路邊的鄰近的一棵樹,站在地上,剛把條幅甩上去掛好,手還沒放下來,就看見兩個穿著迷彩服的男子氣勢洶洶的過來。幾十米遠的母親來不及招呼我,我當時一看,急中生智,順勢把手放到額前,像擋著太陽光在看條幅上的字一樣,一付很坦然的樣子。那倆人來到跟前,就氣呼呼的爬上樹,把條幅扯下來,粗暴的扔到了地上,然後揚長而去。這時,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多行人,有的從條幅上走過,有的繞道而行。我呆呆的看著,心想:糟了!不能從上面踩呀!等他們走後,我撿起被扯破了的,上面踩著腳印的條幅,心裏難過極了。很心疼的拿回了家。我很後悔,那時才悟到,師父點化了我啊,我幹嗎不悟呢?非要一味的向前搶。那幾個行人在邪惡的淘汰似的安排中,在他們本人無知中也犯罪了啊!這其中是不是有我一份責任呢?
從那以後,我好像靈性了很多。有好幾次,幾乎是從被邪惡操縱的壞人眼皮底下走脫。記的有一次,壞人還用了狼狗跟蹤,並且還跟著到了家門口。但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我與母親同修、弟弟同修發正念,半個多小時後就感到壓力蕩然無存,且那晚還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聽說摩托車來回穿梭,強光掃射了大半個晚上才走。我信心更足了,雖然肉眼看不到師父,但心中真切的感受到師父時刻看著我,保護著我。
初次得到法的我,雖然經常出去發資料,但是,那時的我就像初生的牛犢不怕虎一樣,有著十足的常人式的那種正氣、勇氣、熱情。這是非常不成熟和不理性的,這直接導致了我有時講真相效果很差。在證實法的路上我走的跟頭把式的,儘管如此,我仍然感受到師父笑瞇瞇的很寬容的看著我,就像慈父鼓勵剛學會走路還蹣跚的幼兒一樣。我堅定的跟著師父向前走著。
我沒有經歷過「七二零」前的實修,一進入修煉,就是個人修煉與證實法聯在一起。我甚至法還沒怎麼學明白,舊勢力就顯的迫不及待。環境一下變的惡劣了,周圍有的同修被枉判八年,同單位的領導同修也被綁架進黑窩。我的生活也變成了給學生上課,公安在教室外守候。這對於學法不久,人心還很重的我來說,簡直是莫大的考驗。心中孤獨、委屈、不解……。那時好想念師父啊!常淚流滿面,受不住時,乾脆像小孩子似的失聲大哭,而又不得不面對無休止的糾纏。
面對這一切,我不得不冷靜了。我知道,這是我必須面對的選擇和考驗。我必須把這一關跨過去。把心一橫,我就修煉了,看把我怎麼著?客觀條件不得不讓我思考,我應該怎麼做才能真正的做好?對於領導,公安,我不在乎他們,關鍵是我自己。面對壓力,我是否堅持下去,這是最大的問題。記的有一個和我很要好的朋友,她說,全世界只有她一人修煉,她也要堅持到底。結果,沒過多久,被綁架進黑窩不到幾天,就放棄修煉了,並且還邪悟了,還亂說。在錯失寶貴的修煉機緣的同時還犯了天大的罪。在痛心之餘,我想,修煉可真的不是兒戲呀!修煉不是嘴上的豪言壯語就能行的。而是實實在在的修!那麼,怎樣才是實實在在的修呢?我冷靜了許多,用最虔誠的心學法,用最謙遜的態度同老學員交流。但在法理上,我還是不能很清晰的知道具體該怎麼做?遇到的具體問題中,也沒有向誰可以學習的經驗。身邊接觸的同修也不多,而且他們也遇到了很多的干擾。師父慈悲安排,我與另一個地方的同修聯繫上了,幫我度過了最低谷。
邪惡為了所謂的「考驗」我,控制常人向我展示它的淫威。初入社會剛到異地參加工作,領導就以開除工作來逼迫我放棄修煉,眾多的警察夜晚突襲來妄圖搜索綁架我的所謂理由。最後,領導認為馴服不了一個黃毛丫頭,很丟面子。決定給我顏色看看,勾結派出所,把我騙進拘留所。在那期間,經歷了生死考驗。邪惡恨不得跳到這個空間來加害於我,在拘留所裏的一天夜裏,我正要睡覺,恍惚間,看見一柄劍刺向我喉嚨,我立刻起來,睡意全無,發正念清除了。邪惡不甘心,在一次夢中,我夢見一隻手拿走了我的一隻鞋子,聽的空中一聲斷喝,那隻手很膽怯的把鞋放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心中明白,師父不允許這種無休止的干擾,師父為我做主,誰又能真正動的了我呢?
我之所以有此這一劫,也是我行的不正,偏離了法,被邪惡抓到了迫害的「理由」,利用我歷史上的淵怨,強行參與對我的邪惡安排。
那時交了男朋友,因他很認同大法,跟著也受了很大的壓力,他沒有離開我。有時也看看大法書,和我一起寫真相標語。我覺的值得深交,可以把他的身份變為我將來的丈夫。除了最後一道防線外,我倆有了親暱的行為。過後,通過學法,知道錯了,捶胸頓足式的很後悔。沒想到因此摔了一個大跟頭!
同修說我情很重,把迫害的壓力轉錯了方向。進一步說,是怕孤獨、寂寞招來的麻煩。想想也是,怕甚麼來甚麼。就連囚禁到拘留所裏那十五天,整個大大的屋子一直是我一人,晚上灰暗的燈光孤寂的照著空蕩蕩的屋子。有一天晚上,我竟然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隨著哭的時候,牆壁角有許多的肉墩墩的蟲子向我爬來,我有些不知所措。那幾個搓麻將的警察,沒想到他們有了一個善舉,把關我的門打開,說不要怕那些蟲子,我可以出來走走,他們也從樓上打麻將搬到了樓下,讓我感到周圍還有人的存在。當時,我切身的體會到是師父,是師父對我這個弟子的安慰、鼓勵、呵護。我馬上止住了哭聲,心中有了正念,也為剛才的失態有些不好意思。很奇怪的是,當我回去睡覺的時候,發現牆壁四週竟然沒有了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蟲子了。我立刻悟到,修煉人必須時刻保持正念啊!
從拘留所回來後,通過學法調整自己的修煉狀態。也明白自己對領導沒有用修煉人的慈悲來喚醒他們的善心和良知,沒有用平和的、理智成熟的方式跟他們講清真相,相反,用了很多常人式的方式和人心對待。所以,在利益的驅使下,他們選擇了助紂為虐。對於我自己,沒有很紮實的修煉基礎,對法理認識不清,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還不自知。
邪惡借常人之手參與所謂對我的「考驗」,我發自內心的不承認。誠然,我有很多不足,我有師父管,有師父為我做主,有大法指導,有同修間的相互幫助,共同精進。不需要其它的甚麼「神」參與!我壓根兒就不承認。也許因我這一正念,師父為我化開了無休止的干擾。我的生活、修煉和證實法走向了平穩。我們建立了學法小組,參與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
修煉以來,師父時時刻刻的呵護著我,難以用語言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