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魔障 走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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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日】一九九七年三月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成為一名幸運的大法弟子。

由於常人社會大染缸的污染,自己從小就看中名譽地位,爭強好勝,孜孜以求做事完美,甚至不惜超負荷工作。雖然裏邊有對工作負責的心,但是主要還是為了自己有一個良好的形像、好的名聲,希望得到別人的誇獎、稱讚。結果,在工作、家庭的雙重壓力下,人到中年就疾病纏身了。心臟病、低血壓、眩暈病、婦科病、胃賁門炎、嚴重的氣管炎、關節炎,肋膜慢性炎症粘連經常發低燒,腰膝酸軟,四肢無力,眼、腿浮腫,走十幾米路就心慌氣短,還有藥物致耳聾、耳鳴,嚴重的失眠,整日頭暈腦脹,苦不堪言。成天跑醫院,到處找專家名醫,西醫、中醫輪著看也沒看好。

疾病的折磨、痛苦,心情的沮喪、煩惱,脾氣變得暴躁,經常和家人大罵大吵。萬般無奈之下,家人和朋友督促我去練氣功。當時氣功熱,先後練了三種氣功,也沒覺得有甚麼效果。後來聽一位朋友閒談中說到她修煉了法輪功,多年久治不癒的腰椎病好了。當時半信半疑,但是有病亂投醫的心理,讓我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去學了法輪功。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只煉了一個星期,失眠症就好了。幾個月下來,不知不覺的甚麼病都沒有了,吃睡香甜,頭腦清醒,走路一身輕,渾身有使不完的勁。興奮、感激的心情無以言表。當時還沒有看完一遍《轉法輪》,只是在心裏暗暗下決心,這麼好的功法要一直煉下去!見到單位領導、要好的同事,我都會自豪的告訴他(她),我煉了法輪功了,這功多麼好多麼好。從此以後十幾年了,再沒上過醫院打針、吃藥,勤奮工作,沒有一天病假。

當時由於自己受邪黨文化無神論嚴重影響,學法很少,對邪黨的本質也認不清。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一度感到很迷茫,但是,就是在這種紅色恐怖下,我也沒改初衷,堅信大法好,師父正。所以常有同事問:電視上說的那麼壞,怎麼看到你煉的這麼好(身體好、精神好)呢?我馬上說:那你就用腦子想一想,到底誰說的是假話?!

修去爭鬥心,遇事為他人著想

師尊在《轉法輪》裏告誡我們:「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人在常人社會中,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為了個人的這點利益,去傷害別人,這些心都得放下。」

有一次,中層領導通知去市裏開業務會,自己找人換了班,又費時費力按規定時間到達後,卻發現一個人也沒有,原來早有通知改時間了,沒通知到我。當時悟性太差,只當是這個領導工作不負責任,在辦公室裏發了一通牢騷就算了。隔了幾天領導又通知說哪時哪地開這個會,去了之後又沒開成,因為人家早通知改了地方了。因為氣得不行也沒打聽到在哪裏開會。回來後再也忍不住了,找到那個通知者,不加控制的把氣恨、委屈大大發洩了一通。那個中層領導比較忠厚,站在那裏尷尬的一個勁的向後倒退。

師尊看我不悟,又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是另一個中層領導,送來通知,說上一級要開專業評比會,讓辦公室裏出一個人寫出材料去參加講評,沒有指定內容(過去評比也有這樣自定內容的)。時間緊,趕快找同事商量推出一人承擔此事,讓她自己選一個內容。同事趕了幾天幾夜的稿,但是參加全區評比時卻被主管領導當眾批評,說沒按要求寫,並拿出來扔在一邊不讓參評。經詢問得知,有一張有關內容規定的通知夾在大通知單裏面,可是那個領導並沒給我們。當時的我氣直沖頭頂,怎能這樣不負責任?讓我們這樣丟人現眼,怎麼跟同事交代呀?下次有任務誰還承擔啊!氣呼呼的回單位和那領導大吵了一場。根本忘了自己還是個修煉的人。經過幾天學法後,深深自責,自己沒按真、善、忍的要求修自己。主動找那領導和解,但是這一次就沒那麼好過了。這位領導是那種笑面虎似的人,以後在兩三年的時間裏,一直對我、對我們專業組的工作進行刁難和打擊報復。而這時我已對大法有了較深的認識,知道是在幫自己消業、提高心性。就一次一次的承受,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並勸同事看開點、別生氣。

直到零一年單位開職工代表大會,他在會上念工會工作總結報告中,說他們工會的一項成績,是幫助本單位幾個煉法輪功的學員,「認識到法輪功的反黨、反社會主義本質」。我一下子火就上來了,因顧忌到很多外單位領導(那時的境界),怕單位領導下不來台,就在分組討論時義憤填膺的指出來他是對修大法人的污衊,修大法好。會後又帶著氣憤心、爭鬥心分別找了單位幾個領導以及各個中層領導講了大法好的真相。從那以後,單位再也沒人在會上談論法輪功。但是從此以後在心裏恨這個中層領導,基本不和他說話。把迫害完全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

零一年十二月,師尊的經文《法正人間預》發表了,這篇經文中說:「亂世冤緣皆得善解」,我反覆背,背熟了以後悟到,作為大法弟子必須得把氣恨心和爭鬥心去掉,用修煉人的善心和慈悲對待眾生。認識到就要做到。我主動找與我在生活中、工作中有矛盾的幾個同事和解,給她們講真相。有一個女同事,十多年前曾為了雙方的小孩子打仗的事結了怨,從此倆人不再說話了。於是我找她和解,她很感動,馬上跟我在辦公室裏學煉法輪功,還堅持煉了一個階段。那個我恨過的領導來找我給他朋友的孩子輔導專業知識,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沒想到他的那個朋友也是一個同修,這正好使我們建立了聯繫)。後來我幾次去他家給他講真相。我退休後聽說他得了癌症信了天主教,以後我又多次勸他退出了邪黨組織。

在家庭中,對家人給我的干擾(譏笑辱罵、惡語相加、粗暴動手、惡意挑釁、不幹家裏的活威脅等),我在不斷的學法修心中提高自己,由開始的氣恨委屈、憤憤不平,到後來的含淚而忍,再到後來能坦然相對,使家人近幾年已能善意理解、善心相勸,生活上關心照顧,做到完全為對方好。在大法修煉的正的場中,家人已被感化,孩子帶著護身符,經常默念大法好,丈夫已聽了十餘遍師尊濟南講法,常常幫我給親友講大法好,有時還幫著勸「三退」。

修去怕心,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徒

爭鬥心的背後是名利心,常人講爭名奪利嘛。名利心會生出患失患得的自我保護心,在邪惡打壓下就會表現出來嚴重的怕心。都是舊宇宙為我為私本性的體現。

師尊說:「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

由於剛得法時不知珍惜大法,學法很少不理解修煉的內涵,只是憑著常人的正義感,對邪黨殘暴本質沒有認識時,敢於走出來到省委上訪,想為大法說公道話,證實大法好。但當看到邪黨對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就感到迷茫了,法理不清,不知怎樣做是對的,也生出來怕心。直到零一年新年後讀到師尊的《導航》,才清醒過來,但還是不想去北京證實法,怕被抓、被迫害,認為與其被抓還不如在家多做證實法的事。此念一出,不知怎的,竟然不由自主的很傷心的大哭起來,可能生命明白的一面知道,自己失去的是多麼寶貴的機緣啊。

師尊的《導航》給弟子指明了方向,知道了大法弟子應該證實法、救度眾生,我就開始寫、寄真相信,出去發真相資料,我家周圍方圓十幾里內都留下了我送真相資料的足跡。那時上班,就利用晚上和中午出去做,下雨、下雪也不怕,夏天中午烈日炎炎人們睡午覺正好挨家送。但是做得很順時產生了歡喜心、自大心,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零三年夏天,一次在發真相資料時被蹲坑的邪惡跟蹤。這一下怕心起來了,躲在家裏好長時間不敢出來,只在家學法、發正念。但是學法並不入心,不知道修自己,把做事當成了修煉,覺著避過了風頭再出來做,並沒有把怕心修去。所以以後就是帶著怕心,提防的心,用常人的那種「機智、勇敢」去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小心翼翼的保護著自我不被邪惡傷害。但是,修煉是非常嚴肅的事情,摻不得半點假。心裏越是小心提防邪惡跟蹤監控,邪惡就越製造跟蹤監控的假相,反覆干擾。自己還不悟,一個勁的向外求,怨恨同修給自己製造了麻煩。致使自己經過長達五、六年的時間,才走出被舊勢力邪惡考驗的怪圈。

在零六至零八年這幾年裏,自己感覺是被邪靈的恐懼給控制住了,一出門就疑神疑鬼,一遇到事就一陣陣心慌,走到哪兒都會下意識的要觀察一下有沒有可疑的人,有沒有監控的車,一做證實法的事,就下意識的想,邪惡會怎樣對付我,我怎樣自我保護。家裏放了資料這裏藏那裏掖,怕邪惡搜到證據。真是魔也在心中啊!這樣的心性和行為已嚴重偏離了大法,已經非常危險了,可是自己還以為是很注意安全,是為修煉負責呢。雖然也學法(帶著怕心、有求心學法也看不到內涵)、發正念,還小心謹慎的做證實法的事,狀態時好時壞未能根本改變。同時,怕受迫害的心、疑心、急於擺脫的心、無可奈何的心、憎恨邪黨的心、怨同修的心、怨自己不爭氣的心,怕人看不起的自卑心,等等一大堆人心都出來了,很煩惱,這是怎麼修煉的!

自己這種狀態也給周圍同修帶來了不安全因素,影響了同修安定的做好三件事。自己也知道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就希望同修幫我,見到誰都跟人家說,希望同修能幫我出個好主意,擺脫這邪惡監控的糾纏。可是同修們也都是人在修,都處在不同狀態中,有的聽了害怕不敢跟我再接觸,有的指責埋怨我為甚麼不把自己當作神,多數同修都能包容我,善意的理解我並安慰鼓勵我,使我有勇氣去面對邪惡迫害。

可惜自己當時在魔難中,迷糊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已嚴重偏離大法修煉,走了邪道。舊勢力的黑手爛鬼可看的很清楚,它們找到了迫害我的藉口製造更大魔難。有一天,一個協調人聽說了我被跟蹤的事,認為很嚴重,出於對大法修煉環境負責,立即通知所有我認識的同修,要他們遠離我,誰也不要和我接觸了。我當時聽說了以後,心裏很沉痛,無助中感到很悲哀,覺的自己好像被同修們拋棄了,給推出了大法弟子的整體,好像被推到敵我兩軍對壘的陣容之間,看著邪惡怎麼收拾我,任由我自生自滅。

但是這時,大法已在我心裏紮下了根,無論甚麼樣的魔難都不會使我倒下,我還要堅定的跟師父走!痛定思痛之後,靜下心來想到,協調同修的做法是對的,保護整體不受損失是應該的,我也不願別的同修被迫害呀。那麼我怎麼辦呢?我還有師父、有大法啊!師父沒說不要我,沒說不管我,我還怕甚麼呢。常人還說「置於死地而後生」呢。向外找,向外求的路堵死了,我就靠師父、靠大法了!我心不再浮躁,一個勁的靜心學法、背法,每天學、背五、六個甚至七、八個小時。好像自己從修煉以來都沒有這麼大量靜心學法似的。能做到十幾個整點發正念。把自己的執著心在紙上列出來,一個一個的清除。靜心看同修交流文章,吸取人家一些過關的經驗教訓。感覺自己正念越來越足。好像怕心的魔障一片一片的被解體剝落,人也越來越輕鬆。到這時我才清醒的認識到,自己這幾年是被邪惡迫害的恐懼嚇昏了頭,完全忘了修煉人的根本是遇事向內找、修心性。

法理是明白了,可是幾年形成的怕心魔障不是那麼容易去的,老是反覆。往往在家裏學法、發正念時感覺很好,一出門面對社會亂象馬上就心態不穩,一做證實法的事,怕的邪念就戴著注意安全的假面具一個一個的往外冒,一到同修家去就生怕後面有邪惡跟著去害同修。我很困惑,這些怕心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呢?怎麼才能徹底去掉呢?我多麼希望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啊!我求師尊幫助。在師尊點悟下,我認識到這是一種怕的強大思想業,它也是活的靈體,它一旦控制人的大腦就誤以為是自己了,而這正是邪惡干擾迫害的所謂藉口。在我認識到的那一瞬間,師尊一下子幫我拿掉了一大半,好像從頭上一下子掉下去黑黑的一大團東西,怕心的魔障解體了,人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舒服。

我知道師尊幫我從根本上拿掉了不好的東西,但是還有我自己要修的一部份。我把師尊有關放下人心、去怕心的經文、講法拿出來抄、背,每天中午一點到兩點之間專門發正念清理自己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出門後隨時隨地清除邪念。這樣做幾個月、半年以後,我感覺自己已不再畏首畏尾、顧慮重重,能堂堂正正去參加集體學法、交流,去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了。

其實同修也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都不幫我,有幾位同修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一直關心幫助我。有一位同修一直以很強的正念,不間斷的給我送師尊經文、講法及明慧等大法資料;有一位零二年走入大法修煉的同修經常和我交流鼓勵我:「不要怕它!它甚麼也不是,你是神哎!」還有一位快七十歲的老年同修,是零五年才走入大法修煉的新學員,這幾年一直和我堅持集體學法,每週一到兩次。有幾次我感覺狀態不好,就問她:你覺的怎麼樣?要不要停兩週學法?她總是說:不用停,我心裏甚麼也沒想,甚麼感覺也沒有,咱倆學挺好的。這幾位同修並沒有因為和我接觸受到甚麼不好的影響,都平穩走在自己證實法的路上。(當然我外出和她們接觸時都是很理智的,把握好情況對同修負責。因為大多數情況下不是真有甚麼跟蹤,只是自己疑神疑鬼罷了。)這也印證了師尊的話:「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講法》)師尊講的話句句是真理。自己的魔難都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

從走過的彎路中深深體會到師尊講的要多學法、學好法的重要性,這是走出人、走向神的根本保證。近幾年,我已經把《轉法輪》背了幾十遍,師尊的新經文、講法短一點的都反覆抄、背,基本上做到法理比較清晰,不再那麼糊塗了,同修們也都願意同我交流切磋法理了。

我記著師尊關於大法弟子要互相配合好的法理,自覺的從內心深處消除與同修的間隔,找出對同修看不起的心、怨恨心、不好的看法等等,一個一個的清除。要求自己做到無論同修對我有甚麼看法,自己的內心對同修只有正念加持。現在我與周圍同修都能在互相包容、互相理解的基礎上,協調一致的開展一些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項目。在從人走向神的路上精進著,逐漸走向成熟。正在走向一個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慈悲為眾生的新宇宙的偉大生命!

向賦予我新生的慈悲偉大的師尊合十!向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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