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我在發真相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後,非法關押了一百三十多天。
在黑窩裏,思想很混亂。舊勢力擋住我的思維,再怎麼努力背《論語》,都背不下來。我想,阻擋我學大法可不行,別的可以不要,大法必要,絕對不能離開大法。尤其在這個充滿邪惡的黑窩裏更離不開大法。我堅定信念,下決心一遍一遍,反覆背法。背《洪吟》,一句一句的背,越背記的越多。有了法,我心裏踏實多了。
冷靜思考,為甚麼被邪惡抓住。想起師父的教導,出了問題向內找,找出了很多執著心,怕心、幹事心、不理智等等,主要還是沒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多去執著心」(《精進要旨》〈溶於法中〉)。不修好自己,不提高心性,怎麼能做好救度眾生的大事呢?還有,關鍵時刻正念不足,忘記了自己是救人的,不能被邪惡迫害抓走,沒有運用師父賜予的佛法神通把惡人「定住」。當成人對人的迫害,還有「抓住了不就半個月就出來了」的念頭(我曾被關在拘留所半個月),這就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慚愧不已,痛悔不已。
那時我在不斷的找自己的漏時,心裏有一念:我有漏也不能被邪惡迫害。頓時感到渾身發熱。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就在身邊時時呵護著弟子。只要弟子有一點正念,師父都給以肯定、加持和鼓勵。我這麼差勁,真是讓師父操心了。當時我渾身充滿了力量,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堅持背法、發正念、煉功,給同監室的人講真相。她們中有幾人想跟我煉功,還說要跟我學大法。監室裏不少人說:看這法輪功真是好的,看這法輪功身體好,人也好。在哪兒都給世人留下好印象,也是證實法。
再說當時家裏的情況。我被迫害後,老伴又害怕,又擔心,天天找兒子鬧,要去看守所把我救出來,最不應該的是把我的大法書都燒了,只留下一本我每天讀的《轉法輪》。幾天後,他就去了幾千里外的弟弟、女兒家。我從看守所回家後,發現幾千元現金、工資卡、存摺都被老伴拿走了。我趕緊給老伴打電話,讓他回來。他說不回來,工資卡等都不給,還要離婚。當時得知他已經另租房子,找了保姆,同吃同住。從那不再接電話。幾年間,他用光了存摺上的幾萬元。
我很難過,不能患難與共,算是個甚麼人?怨恨心、妒嫉心、一些不好的念頭等都上來了,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總是放不下這個情,非常痛苦。後來在不斷的學法中,認真反思自己,是因為沒修好自己,有大漏才被邪惡迫害,造成老伴燒了大法書,這犯多大的罪!無法挽回的損失!想想老伴的所作所為造成了不好的影響,我想不能讓他再犯罪、再滑下去了,那可就沒救了。還是接老伴回家吧。
第一次去接也是思想鬥爭的很厲害。最後還是正念,必須要去。因為我是修「真、善、忍」的大法徒。「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堅定信心,就聽師父的教導,慈悲對待這個該救度的生命。去掉「恨」的情,放下人的觀念,就是真心善心的對待已過了四十多年的老伴,去把他接回家。兒子、女婿都大力支持,要跟我一起去。兩天的路程到了姪女家,她領我們找老伴,但老伴聽說我們要去,搬家了。我去跟那家房東打招呼,當知道我是老頭的老伴時,他愣住了。我兒子又介紹了一遍。原來我老頭對他們說,他老伴(我)已經死了三年了。
後來他弟弟找到他了,他不見我們,也不同意回家。第三天才見面,但提出三點要求,答應了就跟我們走。一條是不讓我煉功,煉必須在家,不准到外面去講,去發真相資料。我沒讓他說出第三條,立即告訴他,你沒有任何理由提條件,接你回家是正當的,你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以後沒有好結果,接你回家也是對你的慈悲、關心和愛護。修大法之前,我有多種病,煉功才好,現在這麼好的功法被壞人誣陷迫害,你有沒有正義感和良心。
回到他姪女家,他弟弟聽信了他哥的謊言,說我在公公婆婆墳前不下跪,還要他父母拜我。他弟弟大聲訓斥我。當時我非常平和,只是過後對他老伴解釋為甚麼不下跪的原因。兒子、女婿要回去上班,催我一同走。我想這次要是不接走,以後就更難了。老伴已經七十多歲了,身體不好,再混下去,生命只怕有危險,他不能得救,與他聯繫的那麼多生命該怎麼辦?既然已經來了,必須辦成。我留下來再等幾天。他弟弟、姪女都希望他快走,別再給他們找麻煩了,姪女說:「伯媽,我同情你,支持你。伯父給我的丈夫作了壞榜樣,如果將來我老了,我丈夫是否也會把錢拿走跑了。」姪女讓他趕快走。後來過年,保姆回家了,他才回來。
回家後,幾乎天天吵鬧,拿繩子說要上吊,開窗要跳樓,摔東西,不得安寧。鬧得我學大法也難以入心,承受到了極限,發正念也少,心裏不穩,讓老伴的魔性逞狂。他住了兩個月就又回老家了。這是二零零四年七月份。
他回老家住朋友家。也是這兒住一月,那兒住一月,或者住幾天,成了流浪人。他到處說,村裏、鎮上、我的親戚家都去說,煉甚麼功了,不管我了。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了解了他的情況後,我很擔憂,怎麼才能善解、救了他呢?回想起他回家的兩個月裏,我表面善,內心沒做到真正的善。他吵鬧,有時我也跟他吵,還鄙視他,沒有真正的體貼、關心他。仔細想來,他也可憐,被舊勢力操控幹壞事,還要繼續壞下去。舊勢力就是要毀滅他。如果我只顧自己輕鬆,不把老伴救出來,也會間接的影響家鄉父老、親朋好友的得救。因為他在老家吃、住、穿都不好,一受罪,他不找自己的過失,馬上就怪罪我們不管他,從而給大法抹黑,讓世人更加誤解大法。堅定救人的正念,我決心第二次回家鄉去接他。
到了家鄉,我姨陪我去鄉下看老伴。到了朋友家,屋裏很多人圍著看四人打麻將。鄉下人打麻將成風。屋裏人一看我們進屋,就說:誰誰都來了。認識我的人都過來打招呼,老伴在那兒打麻將,連頭都不抬,更不打招呼。我們等了好久。我姨忍不住,就說他:你這人怎麼這麼無人情,我姨姪女這麼遠來看你,這麼冷的天就背一個包,手裏還提著你的羽絨服,你還繼續打。老伴站起來,和姨吵起來了。別的親戚也都勸我別管這個不知好歹的死老頭了。
我一點也不生氣,不難過,我想著師父講的修煉人要寬容忍讓,要有大善、大忍的慈悲胸懷。這件事很快就在周圍的鄉親們間傳開了。
第三次我又踏上了回家鄉接老伴回家的歷程。明知有難度,也得勇敢去面對。因為我心中有法,我是大法徒,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我的這個魔難是邪惡的舊勢力強加給我的迫害,也有因緣關係,有我必須要修去的東西,但我認為憑著信師信法就一定會闖過去。
二零零五年,老伴和他弟弟準備蓋房子,秋天蓋成。我去後住在他鄰居家。老伴經常半夜睡醒後就吵,讓我睡不好覺。有一次他又吵,他弟弟不分青紅皂白,使勁拉著我的手要到大門外的大路上叫全村的人都來評評我這個煉法輪功的。當時我都愣了,不知道咋回事。有好心人拉開他,說你怎麼這麼對待大嫂。幾天後,他又跟我道歉,說那天不應該那麼粗暴,還拿出我以前給他講真相時送給他的護身符,告訴我他一直放在上衣口袋裏。眾生珍惜護身符就是對大法有正信,我還是應該寬容的面對這一切。我時常告訴自己要牢記自己是煉功人,真、善、忍天天要做到,必須高標準要求自己。我們是超常的人,再大的關難都能過去。
後來房子蓋好要收尾了,弟弟的錢都交了,老伴差一萬不交。弟弟急壞了,冬天要來臨,天凍之前必須要蓋好。老伴就不交錢。弟弟、弟媳找我拜託我解決。我找老伴商量錢的事,他卻要動手打我耳光。本來我不想管,後來想到涉及到大家的利益有損失了,應該盡力幫一下,找兒女幫忙解決了。他弟弟感謝我幫了大忙,從此對我很好。
到了年底,老伴跟我回家。這次跟他住在一起,吵、罵是常事,還動手打過我一次。我受的委屈,受的氣難以言表。弟弟妹妹、親戚都勸我離婚,說要這麼個糟老頭有甚麼用?可我是大法徒啊,要離婚,他就徹底完了,我真的是為他好啊。
當我想放棄不再管他時,我就反覆背師父教導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背著法,我心中就堅定了救人的正念,增加了信心。他這麼對待我,肯定有淵怨,業力輪報,還有我要修去的執著,要不斷提高心性。
第四次老伴回老家,又找了個保姆同吃同住過日子。一天晚上,我夢見老伴喊我名字三次,結果把我喊醒了。我連忙坐起來,以為是他回來了。原來是個夢。我想是他主元神來叫我來救他。後來又夢見他在一個大坑裏站著,坑上面旁邊兩個人鏟土往大坑裏扔。我跟同修商量了一下,都認為得去救他。
這時我想,家裏條件都可以,兒孫都在這兒,他為甚麼要到外面去受罪丟人呢?仔細分析,查找原因,一是他自己被後天形成的觀念、業力包圍了,受社會敗壞道德的影響,包二奶、找第三者,他也隨波逐流,分不清好壞、善惡了。甚至你說他時,他還振振有辭,說誰誰都怎麼了。再有就是舊勢力操縱,讓他壞、毀滅他。他認為自己反正歲數都七十七歲了,過一年享受一年。其二,是他沒有真正感到我為他好,為他負責。就是我沒做到真善,對他有芥蒂,有間隔,沒有真正做到修煉人的標準。
師父講:「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
反覆讀著師父這段法,我找到了自己的問題,放下了對老伴的怨恨。這都是舊勢力幹的,排除干擾,就聽師父的話。回想以前我有十二種病,幾乎天天吃藥。中藥、西藥、打針不斷,五十歲就不能上班,病休在家。煉功後至今從未吃過藥,打過針,家務活全幹,他知道是神功,支持我修大法。後來我被迫害了,是邪惡利用他的私心迫害他,操縱他,讓他變壞了,做壞事而不能被救度。
這次我準備在那年的秋天回家鄉。六月老伴從醫院給兒子打電話說住院了,說因為錢不夠,停藥停針三天,要寄錢給他。兒子說回去看他,他不讓我們回去,只要寄錢就行。我打電話一了解,原來他騎摩托車帶保姆去縣城。走在公路上,被兩條狗打架擋了路,翻車,撞斷了六根肋骨。保姆只是臉上擦破點皮,人沒事。人家都說這是報應。我趕忙打電話找親戚借了一千元送醫院,不能斷藥,不能停針,囑託燉點雞湯送去。我下火車,上汽車,兩天趕到醫院伺候。夏天熱,他不能站立洗澡,我打水讓他泡腳。他腳上厚厚的一層污漬。我用手給他搓,腳洗乾淨了,他覺得很舒服。我給他講大法神奇,讓他念救命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勸他三退。老頭說還是老伴好,要跟老伴過。他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好的很快。休養些日子就跟我返回來了。
給他看《九評》,大法真相資料。他拿著《九評》反覆看。他說寫的太好了,都是真的,開始轉變觀念。現在還經常看真相資料,《明慧週刊》等。對大法也能正念認識了。
過年後,二月份他又回去了。我第五次回去輕鬆多了。他老家的很多人我也熟了。他們都問我:為甚麼還對老伴好,不離婚?說誰誰男人只有一點錯就離了。我對他們講因為我是修大法的,是按「真、善、忍」做的。這第四次和第五次,我利用一切機會跟家鄉人講真相,勸三退,共勸退了二百多人。
去年老伴夏天回老家了,八月半夜昏迷。他弟弟叫來救護車送縣城醫院。在救護車去醫院的路上,他有些甦醒了,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又昏迷了。送到醫院,醫生一檢查,脈搏摸不著了,瞳孔大了,屎尿拉了一褲子。醫生說這老人沒救了,趕快抬回家。他的弟弟和鄉親與醫生交涉請求收下搶救。這時,老伴又醒了,又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醫生沒聽清喊的是甚麼,知道老伴還沒死,就同意收他住院。前三天都昏迷,醫生天天下病危通知。
第四天老伴醒了,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後來他自己說,那時他醒了,不知在哪兒,甚麼也想不起來,只記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幾個字。
老伴從搶救室送到病號的床上,病房裏還有四位病人。他們一看老伴要死的樣子,嚇得不敢在病房住了,跑到別的病房熟人那裏擠著睡了。後來老伴穩定一星期後,就接他回家了。病人都覺得驚奇,要死的人都這麼快好了,太神奇了。真是由衷的感謝師父的慈悲,把一個即將被舊勢力毀掉的生命也救了,他背後的生命也得救了。
今年夏天老伴回家鄉,逢人就講他得救的奇蹟。不少人都問他,是哪幾個救命字,我們也念,也信。他就告訴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訴一個人,送一個護身符。
在這艱難的歲月中,經歷了很多痛苦,去掉執著,魔煉了心性,也擴大了容量。完全憑著信師信法,憑著「心慈意猛」的堅強意志,在大法的威力下和慈悲師父的呵護下,以及同修們的幫助下,終於走過來了。
有時想想十年的魔難,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深感師尊的宏大慈悲和佛恩浩蕩,深感弟子的責任重大。而救人又是多麼的急迫。弟子做的太差了,愧對師尊。現在只有聽師父的話,學好法,修心斷慾去執著,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弟子叩拜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