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煉法輪大法 師父給我清理身體
十六歲時就從了軍,才三十多歲就開始病痛纏身。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已是一身疾病,甚麼冠心病、腦梗塞、過敏哮喘、咳嗽、大口吐痰、食道痙攣、大口吐粘液,尤其容易感冒,經常臥床不起,整夜整夜的咳嗽,喘氣都困難。天天一把一把吃藥也不行。我就是因為身體不好才提前退了下來。
八十年代練氣功人很多,我想試試,也跟著練,覺得練氣功比吃藥強些。但練到一定成度,覺的到頭了,不起作用了,就再換一個,在九七年之前經常換。直到九七年六月底,我終於遇到了法輪大法,自從修煉大法,不到三個月,我全身的疾病不知不覺的都好了,周天也在通,我高興極了。
記得初次看完天書《轉法輪》我發自內心的感到終於找到了,以後就煉這個,再不換了。通過不斷的學法,我越學越明白,知道的法理越多,這個法輪功真是太好了。我天天集體學法煉功,我家成立學法小組,我老伴和女兒也溶入了大法修煉。
二、從迷惑到堅定
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法輪功,單位領導多次找到我,報紙電視鋪天蓋地誣陷大法,邪黨支部開了三次會,逼我寫檢查保證不練。因為深知邪黨的整人手段,我那時被搞的沒有了正念,執著心也多,怕受挫折,所以用狡猾的人心表面應付。但心裏明白大法好,還照樣在家偷偷煉功學法。可是有時頭腦也出現象《轉法輪》中講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這種狀態。我把師父的講法再從頭學了兩遍,想到自己因學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所以疾病都不醫而癒。我最終堅定下來,法是真的,甚麼也不能動搖我對師對法的堅定正信。
我一次一次的抵擋居委會、派出所的騷擾,講大法對我的受益和對社會的好處。這樣一直到二零零四年九月,親人被綁架,我的家被抄,師父的法像、大法書、大法資料全部被搶走,把我也綁架到國保支隊審訊一天。我那時沒有怕,豁出去了,爭鬥心也強,有問必答。我都以嚴詞拒絕和對待,一直到晚上九點才放我回家。回家後,打開抽屜一看,甚麼都被抄走了,就剩下兩小紙片,印的師父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 難中煉金體 何故步姍姍」(《洪吟二》)我的心一酸,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叫我正念正行,精進實修。
我的親人被非法勞教一年三個月,電腦和手機等私人物品被搶走,還把她工作用的複印機也搶走了。我一次一次去要,最後把電腦要回(硬盤扣去不給)。在去要的過程中,我把揭露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資料,從同修那裏要來拿給他們看,我也從一次一次和他們的交涉中了解到六一零、國保支隊的情況、人名、電話號碼等詳細信息,然後找到同修給曝光到網上去了。
二零零五年春,傳《九評》勸三退開始了,我雖也退了,可是在邪黨內還擔任小組長收黨費,我想這樣不行,要公開退黨!我以我和親人被迫害為理由,從我修煉法輪大法以來,從未向單位報銷一分錢醫藥費,處處做好人,可是親人卻被勞教被雙開,我還遭到批判騷擾,所以公開要求堅決退出邪黨組織。拖了一年時間,邪黨人員三次找我談話,哪有老幹部退黨的?待遇又高,讓我收回(因為影響太大)。我都予以拒絕,也不交黨費。終於在零六年我公開退出了邪黨組織。有朋友說:「小心點,別把待遇取消了。」我說:「那是我當初拿命換來的,憑甚麼取消!」其實我也曾有此考慮,存點錢準備以後生活。可是後來通過學法,我發現這個「念」不對,不能讓邪惡隨意迫害,要正念清除,只要堅定信師信法,一切都由師父安排。
三、堅定正念 改變修煉環境
自從親人被非法勞教被雙開(開除公職、開除黨籍),家又被抄,這事在我家引起一場很大的風波,尤其大女兒和外孫,朝我大吵大鬧、又哭又喊,不讓我煉大法。她們認為,本來我家六口人,四個是邪黨員,一個團員,就因為修大法,成了「反面人家」,覺的丟人,一時承受不了。就說把邪黨製造的這一切說成是我造成的,單位、親戚、鄰居都是這樣認為的。因為我住的方圓有一、二百戶人家,就我家修大法,在單位也是我一個人,他們對大法根本不太了解,所以才這樣想。我知道這是考驗我的一大關,可是心性有限,有時也發脾氣對著吵,過後知道不對。修煉人首先要做到忍,所以我就開始慢慢講真相。
我對外孫說:「警察到單位去綁架你媽時,你媽外出辦事不在,當時單位很多人好奇圍觀,有個警察問大家,這個人平時怎麼樣啊?工作怎麼樣啊?圍觀的人都說,這個人太好了,工作更好,我們都不如她。這個警察轉過臉,對其他的警察說,怪嘞,怎麼都說煉法輪功的人也好,工作也好?這事你是知道的。修大法的人沒有對國家對社會做半點壞事!再說,如果有人能把你媽和我的病治好了,你們是不是得感謝人家?當這個人受迫害時,你不敢說句公道話,還要落井下石,那還算人嗎?你媽和我的病修大法才好了,你是清楚的。」
後來慢慢講真相,他們也都明白,看我堅修大法的心不動,也就不鬧了,也不反對了。現在我家全家人都三退了,六口人已有四人得法修煉,鄰居有兩人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自從邪黨迫害之後,我家就成了所謂的重點,居委會、派出所常來人騷擾,特別是零四年冬到零八年春,街道辦事處主任、書記就來了十多次,想給我做「轉化」。不管誰來,我都是請進屋,堂堂正正的講真相,講大法祛病的神奇和我的受益。當提到天安門自焚時,我就說那不是煉法輪功幹的。大法教我們,煉法輪功不能自殺,自殺就是犯罪,是殺生,連打胎都是犯罪。活的魚蝦都不能吃,怎麼能去自焚犯罪呢?那不是煉法輪功的幹的!有一次辦事處主任來說:「你沒看見網上呀?法輪功和國際反華勢力很猖狂,想要推翻共產黨。」我說:「法輪功是修煉,就是共產黨真的倒了,法輪功也不會去掌權,你看我快八十了,是為了掌權嗎?」他無言以對。那個書記多次來說法輪功鬧事,有一次我說,「遠的不說,就說在你的管轄區內,也有不少人煉法輪功的,你聽說哪個幹過壞事?在單位都是積極工作的,任勞任怨、不計報酬、還不報銷醫藥費,處處做好人。煉法輪功的不反對任何黨和團體,但是反對迫害,反對枉加罪名判刑勞教。去北京上訪,那是對黨和國家的信任,去說明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都有好處,對人民身體都有好處,要求停止迫害!相反是共產黨不聽人民的呼聲,反而迫害……」當然他表面不能同意我說的,但他也不能否認這些事實,後來他再來就東拉西扯不入正題就像完成任務一樣,從零八年春到現在均未來過。現在居委會、派出所、辦事處書記都知道這個大爺好,見面都很客氣。從前鄰里方圓的人都用異樣眼神看著我,現在都用羨慕的眼光看我,大爺身板溜直、腿腳利索,我說這都是煉法輪大法煉的。
四、按照師父要求 做好三件事
在迫害的頭兩年,我一直在家中和老伴學法煉功,很少外出接觸別人,當然,周圍有些人也不敢接近我。偶爾和同修接觸,只是和合適的人說幾句。當學習了師父發表的《理性》經文「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後,思想上觸動很大,慢慢出去碰到合適的人,就講大法祛病的神奇,如何教人做好人,和受到的不公的迫害。並聯繫同修資料點發真相資料。在零四年前,我們這個地區片沒有學法小組,幾乎都是獨修,我主動和同修聯繫,開始成立一個老年學法小組,現在發展到已有六個學法小組,互相促進、互相提高,都能走出來揭露迫害,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這個老年組就成了這一片的協調組,形成統一的整體。有事能及時了解,能及時揭露迫害,統一行動,統一發正念。後來我又成立了自己的資料點,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和了解整體大法弟子的修煉進程和情況,現在本片每個同修都能看到《明慧週刊》,發放真相資料。通過不斷學法,我進一步明確了「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清醒》)
《九評》的傳出把邪黨的老底都揭露出來了,自從學習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其黨現在不但行了惡,而且罪不可赦,性質不同了,自然也就禍及了中共的黨徒。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個粒子、它組成的一部份,也就成了眾神消除的目標。」我就經常的到朋友家、同事家勸三退,從零五年到零九年兩次回老家(距現在居住地一千公里)、親戚、熟人家勸三退,兩次到外地親戚家勸三退,能救的全救,平時碰到不管是熟人還是陌生人,有時機就講,但我深知自己勸退的人數還太少,比起同修差的太遠。我片有個學法小組,這兩年每週少則勸退一、二百人,多則三、四百人。
「大法弟子在證實法中所走的路,這種既修自己、同時救度眾生、又配合了宇宙的正法要求、解體清除對正法起負面作用、對大法弟子行惡的黑手爛鬼與各種舊勢力安排的干擾迫害因素,這就是大法徒所走的完整的修煉、圓滿、成就偉大的神的路。」(《也棒喝》)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堅定的走好這條路。
修的不好,寫的也不好,請同修慈悲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