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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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七日】那是九七年秋,我收到一個郵包,是幾本大法書。郵件人勸我看看那些書,可能對我的病有好處。開始我不以為然,於是大不敬的把書放起來連翻都沒翻一下。老伴也幾次向我提到:聽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呢!可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誰能改變我的命運!?為了讓我得法,慈悲的師尊就利用我對人情的執著而引我入了大法的門。一天深夜醒來,我突然想到:人家大老遠給我郵書是關心我的健康,我不表示謝意也就罷了,怎麼能連翻都不翻一下就算了呢?這麼無禮貌可不是我的為人之道哎!於是出於禮貌我才捧起了《轉法輪》

得法

《論語》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十分震撼:這哪是氣功書啊,分明是一本教人向善,引人入勝的寶書啊!於是我迫不及待的往下看,看到第八講,我終於忍不住淚珠滾滾。因為我一直在找這個,這正是我渴求得到的啊!我曾去出家,可領導不給我開關係,領導勸我說:你孩子太小,出家也修不成反而會害了你。我一直在想:要有既不用出家又能修行的路走那該多好啊!?師尊的大法正是在常人社會中修而不用出家,我終於找到了!興奮得我捧著《轉法輪》淚如泉湧。

不知何時起,我的胸不痛了,也不咳血了,很多病痛都沒反應了。一步入修煉,我就再沒吃過藥、打過針。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許多想要明白而又無從明白的問題,

九八年正月初二晚上,我煉法輪樁法時,我看到從山下往山上彎彎曲曲的石梯路直通山頂。每九梯就拐彎,九個彎處都有一個木質結構、雕樑畫棟的小亭子,山頂上好大一坐金碧輝煌、氣勢磅磗的古廟宇,聳入雲霄。路邊的石壁上刻著很多古漢字,我卻一個不認得。師尊又讓我看到一金屬梯子一直升入雲端。我扶著梯子往下看,那是黑洞洞的無底深淵,很可怕!我才明白是師尊點化我:那便是師尊留給眾生的天梯呀!

同年二月初九下午,我突然覺得《論語》中的法理洪大的不得了,似乎涵蓋了一切。於是我用了四十分鐘將《論語》背了下來。師尊鼓勵我:本來散盤都高蹺著雙腿,那天卻單盤了六十二分鐘。從那以後,每天睜眼我就背《論語》,我認定下半生只為修大法而活在世上,佛法修煉,唯此為大!為激勵自己,我寫下了《承師恩》這首小詩:超脫輪迴夢斷魂,無奈苦做迷中人,今世幸蒙恩師救,大法度吾出五行。

我生性孤僻,所以選擇在家自修。同修勸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我固執己見,無動於衷。多次學了師父關於集體學法煉功的法理後,才於九八年七月參加集體學法,但遲遲未參加集體煉功。因雙盤不上,虛榮心阻擋著我,直到「七二零」時雙盤尚未突破半小時的關。

堅定

四二五」事件後,直覺告訴我中共又要故伎重演了。於是我設法請了好幾套大法書送予親朋,並告訴他們無論發生甚麼事都要保存好這些書。同時我開始背《轉法輪》,心想,不管將來形勢多麼惡劣,只要我心中有法,就能按師尊教導的以法為師去修煉。遺憾的是我背的太遲了,也背的太慢了。到「七二零」時才背到〈煉功為甚麼不長功〉。

「七二零」那陣,「紅色恐怖」簡直甚於「文革時期」的「紅色風暴」,那時同修間見面都不便打招呼,否則便有「串聯」之嫌被構陷。那時我常背《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我發出強烈的一念:我要堅修到底!師尊給了我好多好多,我周圍的能量場大的令我吃驚,背書速度也快,我將《轉法輪》、《轉法輪(卷二)》、《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精進要旨》、經文和《洪吟》都背了一遍,師尊的經文無論長短都是得到就背。一次我看到一個飯碗大的全是由字構成的圓形字團在我頭前轉著。還有一次看到我的臉及整個頭部是一本翻開的書,我下意識的一摸就沒了。後來因為時間實在有限,就只能每天堅持背《轉法輪》了。

在師尊的加持下,九九年年底我終於突破了靜功雙盤半小時的第一道難關。我向師尊說:「師父啊!您的《神通加持法》煉功帶是一小時,我一定要達到一小時才算是正常煉功了啊!」幾天後我雙盤就達到了一小時,儘管經常疼得眼淚直流,甚至有一次強忍過急,竟疼的頭上一下子冒出來一個拳頭大的小頭衝到頭頂上近一尺來高後馬上又回到頭裏,真正的嚇了一大跳。但我堅持下來了,後來學法時就堅持盤坐著。

講真相

在那黑浪滾滾「紅色恐怖」籠罩著天日的時段裏,人被壓的喘不過氣來。一想到師尊要承受那樣的難,還要為弟子承受、付出那麼多,那麼多,我常常是大放悲聲。作為大法徒,我要為師父鳴冤,要向世人吶喊: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我的師父是被誣陷的!!於是我從七月二十五日就向當時的居委會主任講大法真相,用電話向親朋講大法的好處,勸人們別信那些謠言。儘管他們很怕聽,甚至罵我瘋子。我給邪黨中央政治局及常委們、邪黨各部門、《人民日報》社主編及邪黨委、中央電視台台長等寫信講法輪功對人、對社會、對國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實,希望他們真正了解法輪功,真正認知我的師父,實事求是的公正對待法輪功;給惡首江澤民、羅幹、何祚庥等敗類寫信講法輪功不參與政治,只是一群按「真、善、忍」標準修煉的好人,希望他們不要把聖潔的法輪功拉入骯髒的政治。

由於學法不深,還是用人情對師尊的感恩戴德,對大法尚未昇華到理性認識,故而在洪法、護法過程中便會時不時的用情感而不是用理性去講話,有時爭鬥心、氣恨心一出來便會和對方爭辯起來,結果可想而知。那時不懂救人,就是想叫人明辨是非,不要誹謗大法和我的師尊。除此外,我不知道還能怎麼做。同修進京上訪,我悟不到其真諦。用人心想:禍根就在中南海,向誰去上訪啊?!誰敢為你作主啊?!我還想不到去天安門。除了給親朋、同事、熟人打電話外,就只能白天黑夜的寫信發往全國各省、市邪黨各部門講真相了。主要講法輪功的好處和那把「偽火」的分析,我告訴人們劉思影這個角色絕對要死,否則那場醜劇便無法收場。因為人口難封。更何況那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呢。當時很多人不信,可沒過多久,報紙就報導劉思影因「心力衰竭而死」。那段日子,我不知流了多少淚!特別是看到有些省、市的所謂站長也在電視上跟著惡黨誹謗、攻擊師父時,真是痛徹心扉!痛哉!哀哉!

師尊二零零零年十月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發表後,我便反覆背。師尊啟悟我明白了許多高深法理,我覺的自己成熟了許多,開始昇華到理性認識大法了,心中踏實了許多,知道怎麼去做了。

兩頭不見日

那幾年裏,我和同修倆經常是兩頭不見日。時常是邊走邊背《論語》、《洪吟》等師父的法。方便時就坐下來發正念。我們堅持集體學法,條件有限,我們就到山上去學。儘管都是老年同修,也都從無怨言。後來在師尊加持下改變了環境,我們便堅持除星期天外,每天集體學法。在家還要堅持自學。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有大法作指導,三件事做的比較好。

我每天堅持發十幾次正念,有時一天只能睡一個小時,通常是只能睡兩三小時,但精力卻很充沛,救人的事做的還算得心應手。有同修出於關心,經常提醒我們:敏感日到了,他們又在開甚麼會了,過幾天再出去吧;也有好幾個同修提醒我說:你在某某局都掛著號呢,你還出去做呀?要注意點了;還有同修告訴別的同修說:少和她倆接觸吧,她們早晚要出事的,常在水邊走難免不濕鞋啊。有的同修還真就遠遠的迴避著我們。對於同修的關心我們由衷的感謝,然而我們該做的事卻不能不做啊!邪黨要天天開會我們就天天不去做該做的事了?我對搭檔同修說:它掛它的號,我做我的事。在我的思維中根本沒有「敏感日」這個槪念。而常在水邊走必然要濕鞋是常理,而我們做的是超常的事,我們是師尊呵護著在救人的大法徒。我們雖常在在水邊走可就是不濕鞋,但可不是憑著三分鐘的激情。

記不清有過多少次有驚無險,這麼多年走過來好像習以為常,都是正常的。因為師尊無時不在我們身邊佑護著我們。僅舉兩例:一次歸程中行至三岔路口,中間大道好走且近,可就是走不了。一邁步腳就像觸電一樣又麻又痛,連路邊的草都不能碰,根本走不了。而右道遠且反向,只好走左邊小路了。雖然難走也好做事,因山腳下一直有人家,幹活的人也多。第三天就聽說兩天前在某處有幾個同修被抓了,說是公路邊掛了一些大條幅,惡警蹲了幾天坑也未抓著人,懷疑是那片區的法輪功學員掛的。我和同修都明白:不是那片區的同修所為。那天我們走大道,那裏是必經之道。原來是師尊在點化、保護我們倆啊!

一次我倆走的較遠,路陌生。在公路上走很久都走不出森林地帶。路上見不到一個人,彎彎拐拐的穿了幾座山還見不到下山的路,有的路段兩邊還陰森的。我倆又急又躁,只好求師尊賜路了。又拐了幾道彎,發現林中的草似乎有趟過的痕跡,我們就大著膽子鑽了進去。好不容易鑽出林子,看到山腰有地,心中好感激師尊啊!我們順著開荒人走的小路下得山來,一看太陽已靠西山了!

山下有幾十人在修路,他們發現路邊的樹上、電線上的資料驚奇的喊了起來:是法輪功呢!我碰到法輪功了!有的疑惑的問,我們就告訴他們: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惡黨宣傳的那些事都是造謠,栽贓陷害。法輪功是教人按真、善、忍標準修心做好人,讓人身心健康對人類有百利。一個工頭說:「我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曾有好幾個法輪功的人和我們住在一起,他們真的很好,都是好人啊!」

有人問:能不能給我們一張啊?我說:當然能啊!這一下子都圍上來搶著要。一個老者擠上來伸著抖動的雙手說:「快點給我一張吧!快點呀!」他那死裏求生的眼神,至今還時而在腦海裏浮現。他們拿到手就念起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救度眾生,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人問:就念這幾個字就能得救嗎?我們告訴他們:把「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牢記在心,刻在腦子裏,你將來就能有救,那是我們師父的法。他們好高興,趕快揣在懷裏,嘴裏還在背著。工頭說:我們想看《轉法輪》,你們能給一本嗎?我說現在沒有。他好失望的神情。我告訴他:只要你真心想看,緣份到了師父自然會叫人給你的。

他們好多人都說:我們將來一定要煉法輪功!這些人選擇了他們的未來,我們好高興。同時也意識到,我們更應珍惜這得法修煉的機緣。當時天上也熱鬧起來,本是秋高氣爽的豔陽天,卻剎那間雷聲震耳,一看又不像要下雨,太陽還在西山笑著呢。我對同修說:天上正在正邪大戰呢!我倆走了,那些人依依惜別的道謝。我們說:是師父要我們來的,願你們都有機會修煉法輪大法,都能得救。他們喊:謝謝法輪功的師父!我發現大約三百米處有兩輛警車,原來那些人都是穿著囚服的犯人。

一定要修自己

隨著修煉的昇華,矛盾也突出了。主要來自身邊親人的干擾。兒子讓他爹管著我,兒媳不讓我在人前說我煉法輪功,姐妹們指責我,不要太自私了,不顧丈夫的面子,要連累他把飯碗丟了,那可不得了等等。姐夫更兇,拍桌子大吼:我在錄像上都看著你在往台前走,你要被抓去,我們都得受牽連!孩子不能升學、當兵,連工作都要被開除!我心裏說:這麼大的一件事要向他們說清楚可不容易啊!但我只能聽師尊的。於是就一次又一次的發正念,清除他們身上的共產邪靈,同時反覆耐心的勸他們善待大法,多了解大法真相。他們來家時,我總是不動聲色的把真相資料放進他們的口袋裏、包包裏。待他們回家後,就告訴他們靜靜的看看。後來他們中絕大多數都三退了,姐夫看了《九評共產黨》和資料還傳給別人。他的身體也好了,人謙和多了,一掃原來那副邪黨高院檢察官盛氣凌人的姿態。姐妹們還常幫助買耗材,有時還和我一塊出去發資料,向人們講法輪功其實很好,教人做好人等等。

我的老伴在「七二零」後的前兩年還算支持我,一看迫害遲遲不結束他就失望了。隨著正法的進程,我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他怕我遭迫害企圖阻止我出去。他雖退出邪黨,但被邪黨文革整怕了。也是我沒能讓他完全明白真相,邪惡爛鬼就利用共產邪靈使他向我發難阻擋我救人。擋不住就吵著要離婚。說實話,他要離,我還真願意落得自由。然而作為大法徒我不能讓邪惡得逞,那會給大法聲譽造成負面影響,世人會誤解我們。有一年的三月八日,他逼著我上法院,說法官支持他等等。我想去就去,我正好有機會向那些人講真相。可同修又告訴我去參加交流會,怎麼辦?老伴鬧的很兇,面臨家庭破裂,我不但不和他去法院,反而又是一天不在家可能會更激怒他。然而,佛法修煉唯此為大!我當然的選擇參加心得交流會,誰也阻擋不了我。一路發著正念,背著法,順利到達目地地。晚上回到家,一開鍋一大碗我最愛吃的家鄉飯──酸菜乾飯正冒騰騰熱氣。我好感恩師尊啊!原來老伴離婚是假相。在師尊的加持下我又闖過一關,一切都只能是師尊說了算!

修煉十幾年了,我總覺的昇華很慢。其實我也記住了師尊「修煉就是修自己」的法理,也明白要重視修心。可往往在實修中就忘了!眼睛總是向外看。而向外看又只看人家的不足,認為人家的好處是本該做好的。特別是看到有的同修學法時姿勢不端,或把書卷著一隻手拿著,指頭都按在字上或將筆、眼鏡等物放在書上時,總忍不住要提示同修。其實根本就無須我說,哪個同修不明白書中有師尊的法像、每個字都是師尊的法身呢?同修有不適之處也能善意與其切磋,但有時也會背後議論同修,別人議論時跟著摻和,無意中會給同修的場中扔不好的東西,從而加強了那些不適的因素。

師尊早就教給了我們修煉要「向內找」的法理,可我老向外看!不按法的要求做就沒有實修啊!不實修豈不是在大法中混事麼?甚至給大法抹黑。這是多麼嚴肅的問題呀!想到這些我才是真正的慚愧呢!悟到了就要去做,我開始認真向內修,雖然修得還很差,但我正在努力把學法落實在實處,一定要實修。

十幾年的修煉中,我沒有感覺到和同修間有過真正的矛盾,雖然在協調中也曾有過不協調的現象,但很快就好,沒有形成間隔。然而近一年中曾有一度對於同修的誤解卻深感委屈。對同修行為不理解,甚至覺的同修在欺負我,還真有點剜心之痛呢!也向內找,但面對無中生有的事還是很難接受。於是就去辯解,甚至頂撞同修。有時也強忍,甚至忍的眼淚汪汪。我悟到是師尊為去我的執著心而讓同修為我當了一把魔。可我當時只知道被冤枉了,在外地同修面前讓我難堪,我不解釋怕外地同修也誤解我,把自己的名聲、面子看的太重,這不是虛榮心嗎?師尊在《曼哈頓講法》中講到:「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好長一段時間我才悟到師尊的良苦用心,然而這麼難得讓我修去執著虛榮的良機卻讓我錯過了。

正法修煉的時間不多了,可惜我卻浪費、虛度了那麼多寶貴的時間,才開始會真正的修煉。其實真正修煉是很幸福的,雖然艱苦卻很甜。我會努力學好法,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認真做師尊要大法弟子此時該做好的事情,不辱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感恩師尊,謝謝同修。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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