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實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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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七日】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裏,出生時身上披著紅十字,接生婆說這孩子是十字披紅來的,將來一定是一個有大福的人。小的時候我很喜歡畫畫,總是畫一些仙女踩著祥雲在空中飛。小時我身體很弱。十來歲的時候竟得了一種怪病,在醫院裏一直看到一張女人的臉在對著我笑,可別人誰都看不到。就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來了一位老者,他在我的十個指尖上扎滿了銀針,我就看不到那個女人的臉了,怪病也好了。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世上一定還有別人看不到的生命。上高中時,有一天中午,我在最熟悉的街上走著,突然覺得腦袋一片空白,彷彿自己處在另外的一個空間中,看到地上的人很小很小,還看到自己在那些人當中一幅茫然的樣子。當時不知是怎麼回事。我一直認為這個世上一定有神佛存在,冥冥之中他們都在看護著善良的人。

我得法也很特別。一九九七年元月,單位的一個大姐借給我一本《轉法輪》看,當我看到《轉法輪》第三講「附體」一段時,就好像有一種東西在阻止不讓我看下去,然後的幾天裏,大白天我總是看見一個個的黑影子在閃現。我馬上找到單位的大姐學法煉功。回到家後,就看見一個像狐狸一樣的東西從窗戶逃走了,黑影也沒了。現在明白那是魔在阻止我得正法。

剛得法時,由於自己放不下人的東西,還常常跟廠長私分一些不上帳的貨款和報銷一些不該報銷的票據(當時我是會計),心裏也明知不對,但就是放不下名利。師尊幾次夢中點化,一次夢見一個男孩拿著一艘船在一個泥潭裏玩,那個孩子與船一起沉到泥潭裏,一個白鬍子老頭出現了,他一把就把那個孩子和他的船拿到了岸邊,我問那個老爺爺:這個孩子是誰呀,那個老爺爺用手指了一下身後的黑板,我看到那個黑板上的名字叫大小蓮花,但出生年月日竟跟我一樣。還有一次夢到我在一個快要倒塌的房間裏,地板裂的只剩幾根木條。地板下面竟是萬丈深淵,裏面全是毒蛇猛獸,我被嚇醒了。那時我就告訴自己:再也不能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了,一定要按真善忍做一個真修的弟子。

師尊的鼓勵

那是得法後的八月份的一天,丈夫的一個戰友轉業到公安局,幾次打來電話說,我們所居住的那個城市當晚會有大地震,讓我們快些到外面躲躲。丈夫一直催促我快點走。

可我不想走。我捧著師尊的法像,對師尊說:師父,您能告訴我今晚會有地震嗎?師父沒說話。我又想師父的法像怎麼能說話呀。我就對師尊說:師父,要是有地震您就點點頭,要是沒地震您就搖搖頭。當時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師尊一直在微笑著搖頭。我揉了揉眼睛,看到師尊還在微笑著搖頭。

我好激動好興奮。我對丈夫說不用出去了,今晚沒地震。我知道這是師尊對我的鼓勵,更增加了我堅修大法的心。

邪黨開始迫害家人遭牽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這個邪黨歪曲事實,一意孤行的大迫害開始了,我們幾個同修有的去省政府上訪。有的去北京上訪,有的同修被抓、被關押。回來後,我們幾個同修商量這樣被抓不行,得讓老百姓明白法輪功的真相,於是我們就開始拿出自己的生活費,找複印社大量的複印真相資料,然後再把真相資料挨家挨戶的送。本市、周邊,還有很遠偏僻的農村,我們都去送真相資料。

二零零一年,邪黨對大法的污衊、迫害達到了頂峰,聲稱單位查到一個大法弟子,領導要從上到下全免職。我單位的領導和丈夫單位的領導每天輪番的到我家裏來勸說施壓。丈夫的壓力就更大了,有一天我不知道丈夫的領導又對他施加了甚麼壓力,丈夫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幾乎是哀求的對我說:「你不煉了行嗎?」我搖了搖頭,他一拳就打了過來,當時我只覺得眼珠子被打出來了,心想可不能讓眼珠子掉下來,我得接住按回去。可是我接的不是眼珠,而是一手的淚水,他把我的淚囊打壞了,眼淚止不住的流。見我沒吵也沒鬧,他也心軟了,對我說回家吧。到了家,我馬上開始做飯做菜,還笑呵呵的對他說:吃飯吧。當時我看到他眼裏含著淚對我說:「你們師父的法真厲害。」

因為我煉法輪功,部隊的領導就給我換了一個單位,我們一個辦公室五個人。她們都是部隊領導的家屬,實際上是安排她們來看著我的。在她們的眼裏我彷彿是異類,因為我的存在,她們覺得我會影響她們丈夫提升。(因為我們都屬於一個部隊的)我天天處在她們的冷漠中,但我從沒有記恨過她們,每天我都早一點到單位,把辦公室打掃乾淨,把水燒好,每個人倒上茶。開始她們上班來見到杯子裏的茶水就倒掉,把我擦乾淨的桌子再擦一遍。我就裝作沒看見,還是一如既往的去做。慢慢的,她們覺得我很好,不像電視中宣傳的那樣,開始跟我說話,我就跟她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現在她們全都退出了曾入過的團、隊。

二零零一年八月,單位的領導夥同地方的「六一零」把我抓到了洗腦班。那些包夾三天三夜強迫我蹲在地上,不許睡覺,我暈厥多次,由於法理不清,在承受不住的情況下違心的寫了不學不煉的保證。

同年的十月,部隊怕牽連他們,找了些莫須有的理由上報空軍,丈夫所在的部隊對他做出了停飛的處理,丈夫從一名國家一級飛行員變成了失業者。當丈夫拿到那個停飛通知書時,我看到他深邃的眼睛裏噙滿了淚水,一夜之間,三十六歲的他似乎老了幾十歲,頭髮脫落的幾乎沒剩幾根。這個處理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他整整一天一夜沒吃沒睡,冷靜的表情讓人害怕。看著他,我一直抱著孩子哭著說:「老公,我沒錯,法輪功也沒錯呀。」他一直都不說話,但我在他的表情裏看的出來,他認同我說的話。他知道大法的美好和神奇,看到了這個邪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邪惡本質。

就在丈夫停飛的那一年,神奇的事一直在丈夫身上發生著:空軍下達文件,夠正營級可以自主擇業。而民航從來很少在部隊招收飛行員,這一年竟大量的招收在部隊停飛的飛行員。幾大航空公司同時給丈夫發來了聘請函。我知道這是師尊慈悲的呵護。

我從洗腦班跌倒後半年之久沒有爬起來,又回到了追求名利之中了。經人介紹來到了保險公司,利益之心促使我連著三個月保費最高,每個月都站在領獎台上。三個月做到了主任的位置。

可就在我處在掌聲和鮮花之中時,醫生檢查出我的心臟患有嚴重的心房抖動,煉功時好了的病又都返出來了。我驚呆了,腦子裏突然想起師尊講過的法:「常人是離不開生老病死的痛苦的」(《北美首屆法會講法》)。我找到了昔日的同修,把我的困惑講了出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從新回到了大法中。

做資料的過程是提高心性的過程

二零零二年初,很多同修被抓後,大法書籍和一些資料都被抄走了,我就想成立一個家庭資料點。當我有了這個想法時,同修就給我送來了一台打印機,我在一天中學會了簡單的上網、下載、打印;然後由逐漸掌握,直到順利操作。從學到做的過程都是那麼的神奇。過程中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幫助我。記得有一次在做《明慧週刊》時,看到別的資料點做出的週刊是彩色的封面,我就想:我也要把這些圖片放到週刊的封面上,讓國內的大法弟子看到國外大法弟子講真相的照片。我就這樣一想,一張照片就到了封面上,當時我覺得我沒動鼠標呀,當我在鼠標上點一下時,出現了一個對話框,裏面複製粘貼四個字竟跳了出來。當時我的淚流了出來,我知道這是師尊在教我。

開始我只負責身邊幾個同修的資料,隨著更多的同修走出來,需要資料的同修就多了,還有別的地區需要的大法書籍。我從買耗材到裝訂成冊,都是獨立運作。我本是個急性子,可做大法書籍和《九評共產黨》我就一定是絕對細緻,其中工序很多:打印、裝訂、封面燙金、貼膜。這些細緻的工序,去掉了我很多後天形成的不好的行為,如:急、不穩、做事毛躁,沒有責任心等。每到週末,我就要把做好的資料給同修送去。有時幾大包,就要騎著自行車送好多次。有一段時間,送去的資料同修總是找各種毛病。我不知道找自己的問題,心裏還對同修產生很多的怨言,有時回家還委屈的流淚。我流淚,打印機也流淚,打出來的資料上面滴的都是黑墨。當我心性還不提高時,打印機就卡紙。當靜下來找到自己不願讓人說的那個不好執著心時,就一切都變順了。同修不再找我的毛病,在我很忙時,還主動的來幫我。做資料的過程真是個修心的過程,當我心性到位在法中時,做出的資料既快質量又好,這些法器也特別聽話。

闖出洗腦班

做資料過程中,暴露出我很多的執著心:妒嫉心、歡喜心、爭鬥心、顯示心、做事心。然而可怕的是這些心暴露出來,我不但沒去掉,還一次次的滋養了它們,以至於讓我重重的摔了一跤。二零零七年底,表面看是因一同修說出我我才被綁架。但我心裏明白是我有漏,邪惡不放過我了。在被綁架之前,師尊在夢中點化:大紀元在發書,我上前拿了一本,但我不是看內容,而是看書做的好不好,那本書的封面寫著兩個大大的字「修心」。當六輛警車圍住我、綁架我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半個天都是黑的。那時心裏才醒悟:天哪,我有多大的漏呀,讓邪惡下了這麼大的黑手。

抓我的那一天,警察到家裏兩次搜查,可甚麼都沒有搜到,當他們打開我的電腦時,電腦一直在反反復復的重啟動,就是打不開。最後國保大隊的警察說硬盤壞了。在看守所裏,好多警察都是從丈夫同一個部隊轉業去的,彼此很熟。他們每兩個小時換一班人看著我。平時我想見他們都見不到,剛好有了這個機會,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藏字石,講天要滅中共。第二天國保大隊的人說,等我單位來了人就讓我回家。單位來了人,他們竟夥同把我劫持到洗腦班。路上我還狠狠的跟他們說:「送也白送,說不定誰給誰洗腦。」

一到洗腦班,那些包夾就圍上了我,我拿出了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對她們說:「先看看自己的尊容,再跟我說話。」在洗腦班裏,我每天就是跟那些包夾吵,不許她們說大法、說師尊一個不字。晚上睡覺就夢到那些包夾都在搶豆角,而我也向其中的一個包夾說是親屬要豆角吃。醒來後明白這是師尊點化我有太強的爭鬥心了。而那些包夾也是親人,也是需要救度的呀。

白天他們人多我就蒙起被子發正念、背法,深挖自己的人心、執著,反覆背師尊《洪吟二》〈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她們人少時,我就給她們講真相、講三退、講「囚」字。我跟她們說:你們當初被抓就跟我今天被抓是一樣的,就是人的東西太多了,你們看那個囚字,圍牆裏面關的是人。如果我們把人的東西都在大法中修掉了,而都是神念,那這個圍牆還能關住神嗎?給她們講明白了的同時,我也找到了自己的人心和執著。

後幾天,想出來的心強烈起來,一度心想寫個保證出去吧,出去再加倍彌補。晚上做夢,夢見自己穿著陸軍的褲子,但褲腿下面全是泥土。醒來後師尊的法在頭腦裏出現了:「甚麼是修煉?我們要把他洗乾淨,一步一步的往上洗淨,就是洗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同時一個很遙遠但非常洪亮的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說:「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斷〉)。我又一次被震醒了,開始深挖想出去那顆心背後最根子上的東西,原來還有很強的安逸心。找到了根子上的東西就不再想出不出來了,心想既然我現在在邪惡的老窩裏,那我就在你的老窩裏徹底解體你。我請師尊加持弟子,讓自己修好的那一面也真正的神起來,徹底解體邪惡舊勢力的黑窩解體強制洗腦班。那時覺得洗腦班的存在都是可笑的,都是對大法弟子的污衊。在出來洗腦班前一天,我夢到我回家了,在我家樓道的牆上有人把一隻大黑狗釘在了牆上,狗身上寫了四個大字:苟延殘喘。

師尊不願我們任何一個大法弟子再掉下去了,就這樣在師尊慈悲的呵護下我走出了洗腦班。

家人受益

二零零三年,丈夫在一次飛行中,飛機進到雲層碰到了強氣流,警報器裏一直發出緊急呼叫,當時機長的臉都嚇白了。丈夫回來跟我說:警報器在呼叫,他從機窗往外看時,他竟然看到了大法輪在飛機的下面。我笑著對丈夫說:那是師尊在保護你們呀。我打開了電腦,讓他看了法輪護航的圖片。

還有一次,丈夫飛某市回來對我說:「今天好險啊。」原來他負責給飛機加油,當加油員告知加完時,丈夫正準備回機艙,但很奇怪的是,不知是誰在他耳邊對他說:「檢查加油本。」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加油數字,原來所加的油只有應該加的數量的一半,差一點釀成大事故。

還有一次,丈夫與幾個同事從公司回來,他們開的車為了躲開另一輛車,直撞到路邊的電線桿上。當時車裏四個人都不同的撞傷了,司機門牙撞掉了,臉也撞傷了,丈夫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頭把前面的擋風玻璃撞了一個頭一般大的洞,可他一點都沒有受傷。別人都說:「你好神奇呀,腦袋比玻璃還硬。」

因飛行事故不斷,美國波音公司對國內各航空公司的機長要進行從新考核,並且由波音公司派專業人員來進行考試,如不合格的機長都要從副駕駛從新開始晉升機長。在第一天的考核中,多數人都沒通過考試。丈夫第二天考試,他的壓力非常大。我就讓他默念「法輪大法好」……。美國考官在模擬機上不斷的變換著各種複雜飛行要求,丈夫說當時似乎有人在拿著他的手做著各種變換儀表的動作,每個動作都那麼到位。考核結束,考官對丈夫豎起了大拇指。當天參加考核的十個人,只有丈夫的這一組通過了。

完成史前大願

從師尊要求我們面對面講真相開始,我就在我身邊熟悉的人中講真相講三退。家裏的親屬、同學、朋友,我的同學都離得很遠,有的跨省,我就聯繫一個比較熱心的同學,讓他幫聯繫更多的同學,搞一個同學聚會。很遠來不了的,就打電話給他們講真相(必發正念)。現在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的同學、老師,只要能找到的我都一一給他們講明了真相做了「三退」。他們當中有司法、公安、軍人,也有企業經理,學校教師。

我和丈夫兩地分居,我常常兩個城市跑,不論是坐火車還是大巴,只要在我身邊的我都給他們講真相,有時擦肩而過能對視一笑的,我也會拉住他們給他們講真相講「三退」。他們都會欣然的接受,不停的說謝謝。有時唐突的拉住別人,自己都會笑出聲來,對方也會被我的笑聲感染。我就會跟對方說:覺得你人特好,好想告訴你一件事,你不會介意吧?對方都會說不介意,讓我說。我會問對方入過黨團隊嗎?講藏字石,講天滅中共。講法輪功遭到的污衊和迫害,請對方牢記「法輪大法好」。開心輕鬆的講給對方真相,也看到眾生得救後的喜悅。

我們有一個學法小組,同修都很精進,大家上午學法,到正點發正念,學完法後會有半個小時的切磋時間,大家把遇到的過不去關的事、心性上的、和法理上悟到的就一起切磋,比學比修,走不出來和處在病業中的同修我們就到她們家裏,一起學法,在法理上提高。走不出來的同修我們就一起帶著她們出去講真相。她們也很快的突破了怕。突破了見到陌生人不敢講的障礙。超市、商場、菜市場、批發市場、只要是人多的地方我們就去。也常常開車去很遠的農村。給他們送去真相資料、沿路救度有緣人。

師尊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中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牢記師尊的這段講法,願我們的同修能用一個祥和、純淨、慈悲的心態去救度那些正在期盼我們救度的眾生吧。

在師尊苦度慈悲的呵護下,我走過了十三年的修煉之路,我從原本刁蠻、自私、情慾滿身、目中無人的一個人,脫胎換骨般的變成了一個祥和、慈悲、善良處處為他人著想的人。公公婆婆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和神奇。雙雙走入大法中來了。丈夫也在默默的支持我修大法,有時半夜飛行回來正是發正念的時間,不管多累,都在外面等我發完了正念再進來。

願同修都能在大法中真正的成熟起來。腳踏實地的做好三件事。救度那些正在期盼我們救度的眾生吧。

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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