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中的一些經歷與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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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九日】我是一名女弟子,今年七十六歲,一九九六年開始在大法中修煉,至今已有十五個年頭。這是我第一次向明慧投稿,是同修幫我整理的。我想把我在大法修煉中的一些感悟和做法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不妥之處,望慈悲指正。

得法時的喜悅

我原來患有風濕性關節炎、低血壓、婦科病、脈管炎等多種疾病。為了治病,我在其它氣功中苦練了十一年,病一點沒好,特別是左手臂患的脈管炎,手和手臂都成了青紫色,青筋暴的老高,手臂的肌肉都萎縮了,胳膊沒有一點力氣,連一碗飯都端不起來,特別是煉那個功還招來了附體。醫生沒少看,西藥、中藥、偏方、驗方都吃遍了也治不好,給我造成了很大的痛苦,我成了單位裏有名的「藥罐子」。

一九九五年三月,看似一次偶然的機遇,我得到了一張觀看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講法錄像的門票,有幸成為我們當地的第一批大法學員。在看師父講法錄像的過程中,我感到渾身震顫,全身麻酥酥、熱乎乎的非常舒服。我又激動又興奮,心想,這個師父真了不得,本事太大了!講法錄像看到第十天,我的病就全好了,走路一身輕(關節炎好了,不疼了),手臂上的青紫色消失了,正常了,手、臂都變的有力氣了,我渾身像蛻了一層殼,換了一個人,感覺一下子年輕了很多,充滿了朝氣。我激動的淚如泉湧,得法的喜悅無以言表!我在心中默默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我的誓言: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從此後,我要跟定師父,一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有一天我正在打坐,很快入靜,猛然間看到前面的牆上爬著一個巴掌大的黑蜘蛛,把我嚇了一跳。我定睛再看,黑蜘蛛不見了。此後每天清早睡醒都看到這個大黑蜘蛛,往哪兒看它就在哪兒,清清楚楚的。有一天晚上我打坐煉功,心裏怎麼也靜不下來,就只好躺下睡了,師父在夢中把附體給我清除了,我以後煉功再也沒受到過附體的干擾。

勇闖「病業」關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集體煉功的環境遭到破壞,我只能在家裏學法煉功。有一天,我忽然感到後背涼颼颼的,而且越來越冷,繼而又發燒,像背著一團火,然後又渾身疼痛,還嘔吐不止。我的老伴(同修)和幾個女兒都嚇壞了,要把我送醫院治療。我心裏背著師父在《洪吟》〈無存〉中的詩句「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不為所動,腦子裏閃現出來的都是師父講的法。我對家人說:「你們不要害怕。我是煉功人,我有師父管。你們說甚麼都沒用。」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疼痛緩解了,嘔吐也停止了,各種症狀慢慢消失了。可是過一段時間就又發作一次,而且發作得越來越頻繁,由幾天一次到一天一次、一天兩次,並且越來越嚴重,吃甚麼吐甚麼,連喝水都吐,一聞到家裏炒菜的味道或者哪怕是一點點葷腥味都要吐上半天。有時在深夜嘔吐,吐完了想漱口、喝水,暖瓶中沒有,我就對著水龍頭喝涼水。反正是甚麼都不怕了,心中沒有一點私念,生、死,去、留任由師父安排吧。

鄰居中有懂醫學的,女兒們也有找醫生諮詢的,都說我是甚麼「肝癌」,一定要送我去醫院檢查。我橫下一條心,默默的念著得法之初對師父許下的誓言:跟定師父,一修到底!除了跟師父回家甚麼都不要。只要症狀一減輕,我就學法煉功,背誦《洪吟》。師父在《洪吟》中寫的那篇《無存》我無時無刻不在心中吟誦。

女兒們怕我萬一有個好歹給她們留下遺憾,就提出讓我到雲南、海南去旅遊,想吃甚麼、玩甚麼都滿足我。就這樣,我去雲南、海南旅遊了兩次,吃飯時不跟大家在一起,自己單獨買點兒吃,「病」犯了,我就背《洪吟》,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旅遊回來後,我還和以前一樣,「犯病」了,就忍著痛苦背誦師父的講法和《洪吟》,症狀一減輕就抓緊時間煉功。

就這樣,整整持續了一年半終於讓我闖過來了。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我再也沒犯過這個「病」。師父把我的身體完全淨化了下來,讓我健康、快樂的走在大法修煉的神路上,我能不聽師父的話、不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嗎?

如今,正法的路已經走過了十幾個年頭,我看到有的老年同修還被「病業」拖累的無可奈何,有的「迫不得已」的去了醫院,有的甚至失去了肉身,我是又著急又痛心呀!我的體會是大凡出現這樣的情況主要是兩點沒做好:一個是信師信法不堅定;一個是沒有完全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悟到做到才是真修。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邪黨「六一零」和派出所多次逼我「轉化」,問我還煉不煉?我連聲說:「煉!煉!大法讓我們做好人,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我的老伴怕心重,對著我直嚷嚷:「你瘋了?在派出所你還敢說要煉?!」我說:「師父讓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就是要煉!」派出所拿我沒辦法,就讓我回家了,把老伴送看守所關了四十六天(後來由於老伴怕心遲遲不去,曾經兩次被邪黨公安非法關押看守所迫害)。

轉眼到了二零零二年,邪黨無論怎樣變換手法也不能改變我們的信仰。面對邪黨用卑劣的手法炮製的「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和同修們切磋,應該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讓邪黨「還我師父清白!」二零零二年的五月十三日,我的小女兒剛生了小孩,我顧不上照顧她和孩子,毅然與其他五位同修突破當地公安、「六一零」的監視和封鎖來到了北京。

到北京以後,我們一行六人走散了,只有兩位同修還跟我在一起。在我們去天安門的路上,看到警察、武警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臨大敵一般。我們走到西長安街,被警察攔住搜查。警察奪過我們的提包裏裏外外翻了幾遍,甚麼也沒發現。警察還要對我們搜身,我們就問他:「憑甚麼搜查我們?」警察吼道:「知道你們幹甚麼來了,還不快走!」其實,印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的橫幅就在我們的袖筒裏。師父保護著我們,不讓他們再搜查下去。

我們徑直來到天安門廣場,看到到處都是警察、武警,還停放了很多警車。我快步如飛的從廣場中心穿越,同修緊跟在我的右後方。當我從一輛警車旁邊穿過時,一個警察大聲喊道:「老太太,站住!老太太,不要走!」我那時想,我不是老太太,誰是老太太?他不是喊我。我連頭都沒扭一下,飛快的向金水橋方向走去。

我和同修來到故宮裏面,找地方坐了下來,同修指著我大笑起來:「喊你老太太,讓你停下來,越喊你走得越快!我可從來沒見你走過這麼快,我緊追都追不上你。」我說:「這一趟我們把廣場的情況熟悉了一下,快出去把橫幅展開,喊出我們的心聲吧!」

我們又一次走向天安門廣場,剛走出天安門門洞,就看到金水橋上人山人海,還有一個日本旅遊團走了過來。我馬上和同修交換了一下意見:這是個好機會,這兒人多,還有外國人,就在這兒證實大法吧。我們迅速的展開條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展現在人們面前。其中日本旅遊團足有上百人,隊伍浩浩蕩蕩,人們都看到了我們的橫幅,有的還駐足觀看,直到所有的人都從我們面前走過去,我們才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我們平安的回到了家鄉。老伴和女兒就告訴我說:「家裏全亂套了。「六一零」、派出所、街道辦的人到處找你,家裏的電話一個接一個,他們威脅要單位派車去北京抓你,單位沒派車,他們現在正在火車站等著抓你呢。」

其實,去的時候,師父就點化我們,「六一零」的惡警們圍追堵截甚麼事都能幹的出來,所以我們都沒有在當地上車,回來的時候,由於列車晚點,我們提前在前方車站下車,然後打出租車平安回到了家裏。

修煉大法福報多

中共邪黨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無所不用其極,我和我的家人、親戚都經歷了很多苦難,但是師父和大法給予我們的福報和恩澤卻是永生永世也報答不完的,大法展現給我們的殊勝和美好用最美的語言都無法形容。

我的兄弟姐妹都修煉。大哥在農村,今年已是八十七歲的老人,原是個聾子(雙耳都是實聾),還患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走路都疼痛難忍,修大法後全好了。如今身體結實硬朗,家裏地裏甚麼活都能幹,大冬天還能挑著水上山澆樹。

我的兩個妹妹,大妹七十四歲,小妹六十六歲,都在大法修煉中受益,師父給她們淨化身體後,達到無病一身輕。二零零二年她們和同修一起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被惡警抓上警車。小妹激昂的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就狠狠的打她嘴巴。小妹一點也不感到疼,反而看到天安門的上空飄滿了大大小小的法輪。那種殊勝的美景讓她至今還記憶猶新。小妹說;「如果不是上天安門親眼看到大法展現出來的美好景象,可能就不會有後來的堅定實修。」

我的兩個妹妹從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分別被邪黨法院非法判了五年徒刑。小妹家裏很窮,丈夫早年去世,兩個兒子(看過《轉法輪》認同大法好)都還住在兩座破房子裏。他們想蓋新房,可是家裏沒有一分錢,怎麼辦呢?我雖然借給兩個外甥每人五千元錢,但這杯水車薪怎能蓋得起房子?說來奇怪,三里五村的鄉親們都樂意相助,蓋房用的砂石、磚瓦、鋼筋、木料等等所有物料都是賒來的,更可敬的是有一家老鄉竟然把自己買好的用來蓋房子的磚用低出一半的價格賒給我的小外甥。就這樣,我的兩個姨侄蓋起了兩座院落,一人蓋起了一座兩層樓房。

當我的兩個妹妹刑滿釋放回來後,我的大姨侄憑自己的木工手藝活已經還清了借債;小姨侄在當地的煤礦也找到了工作,很快也還清了外債。如今兩個姨侄分別買了摩托車和小轎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村裏人都說我小妹是因禍得福,也有很多人覺的不可思議。我們知道這都是師父給做的安排。

我家的情況就更好了。我的老伴在這十幾年的風風雨雨中,雖然被邪黨公安兩次關押迫害,強加給他很多苦難,但他已經逐漸丟掉了怕心,修煉的越來越精進了,學法煉功、發正念、發資料、講真相樣樣都不落下。五個女兒雖然沒有正式走入修煉,但她們都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力支持我們修煉大法、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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