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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五次被綁架 甘肅強維秀被迫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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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一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甘肅省慶陽市鎮原縣農機局四十三歲的強維秀女士修煉大法後,一身疾病頓消。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她先後五次被綁架、非法關押、勞教,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至今仍遭受著「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的不斷騷擾迫害。強維秀日前被逼迫離家出走。「六一零」逼她寫所謂的「保證書」,否則就送洗腦班或勞教。

強維秀一九九二年畢業於甘肅省農業大學,家住鎮原縣農機局家屬樓。早在初中畢業時就患上了嚴重的腦神經衰弱,長期睡不著覺,有時睡著了就醒不來。以後在高中、大學的學習中,不能過多的看書。一九九七年上半年最嚴重時,四十多天連續睡不著覺,精神萎靡,自己做甚麼事都感覺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同時還伴有貧血、經常性感冒、慢性胃病,身體虛弱,四肢無力,手腳冰涼,整天沒有力氣,幹不動活。為了擺脫病痛,強維秀曾四處求醫,並且盡可能參加體育鍛煉,也練過其它氣功,但都沒有收效。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強維秀曾想:「如果世上有甚麼良方能夠使自己的病痛消除,讓我付出甚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有幸的是,一九九七年夏天,一個熟人給了強維秀一本《轉法輪》,說這本書很好,讓強維秀回家好好看看。但強維秀一拿起書看就瞌睡,想睡,看不下去。在強維秀所接觸的所有煉法輪功的人,她都覺得很好,覺得和這些人接觸心裏很踏實。強維秀想:別人都說這本書好,到底好在哪裏?自己每天還是拿著書看,雖然開始的時候,自己也不知道這本書好在哪裏,但她相信,別人都說這本書好,自然有他的道理,只要持續看下去,自己一定能明白。抱著這個心態,強維秀一直在看書,但在不知不覺中,腦神經衰弱就好了,貧血也漸有好轉。後來,在集體學法點,學會了煉功動作。堅持學法煉功一段時間後,強維秀所有的病症在不知不覺中全都消失了。

在鎮原縣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後,鎮原縣國保大隊長呂正品等人非法闖入強維秀家中,將桌上的《轉法輪》要拿走,強維秀說:「我的書不能給你。」但還是被幾人強行將人和書帶到鎮原縣公安局,當時被非法帶去的法輪功學員還有:段小燕、焦麗萍等。強維秀被單獨一人關在一間辦公室裏,幾個人強行威逼寫不煉功的保證,被強維秀拒絕,一直到深夜才回到家中。後來還多次上門騷擾強迫寫所謂的保證。

一九九九年年底,強維秀和段小燕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綁架,非法關押在前門派出所,下午轉到慶陽市駐京辦後,被鎮原縣警察呂正品轉送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在鎮原縣看守所一個月後,由公安局警察跟著強維秀、段小燕到各自家中轉了一圈,又帶回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期間,強行讓背看守所的規章,警察威脅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你若不背就給你戴銬子。」早上強迫跑操,強維秀不跑。盤腿煉功就被戴上腳鐐,戴著腳鐐,強維秀繼續盤腿煉靜功,每天都遭到警察的連拽帶踢,阻止煉功,一直到出來時才卸下了手銬腳鐐。強維秀還被多次非法審訊,做筆錄。出來時被從兩千元押金中,扣除一千多元,作為呂正品等人進京費用,沒給任何憑據。當時所長是秦德璽(已退休),副所長劉俊輝,參與迫害的還有警察李國民、胡國勇、何金花等。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出來後,強維秀回到單位上班的一個月內,鎮原縣城關派出所警察張家濤等人每天到單位或家裏監視,怕強維秀再次進京上訪。此時有人傳言:「與其每天來人看強維秀是否上北京了,還不如把她直接關起來。」之後,強維秀和段小燕又被非法關押到鎮原縣看守所。剛一進去,強維秀和段小燕就絕食抗議對自己的非法迫害。三天後,警察叫來一名醫院大夫夥同警察指使的幾名男犯先後分別壓住強維秀和段小燕強行灌食,灌不進去時,又強行插胃管灌食,為了防止她們拔掉管子,又將她倆的雙手背銬。灌完食之後,將管子直接用膠帶粘在臉上,下一次直接由警察指使的同號室的女犯灌。同時,背銬從不打開,無法睡覺。連上廁所也讓女犯人解提褲子。期間仍非法審訊。七天後,警察怕承擔責任,才將強維秀和段小燕先後放出。

酷刑演示:長時間背銬
酷刑演示:長時間背銬

二零零零年春天,強維秀和段小燕第二次進京上訪,剛坐上車不久,就被鎮原縣警察從半路劫持,拖到警車上直接非法關押到鎮原縣看守所。進去後,強維秀和段小燕因為煉功被警察戴上手銬腳鐐,有時連續好多天背銬,並被經常用腳踢,拖拽。一個月後,強維秀回到家中。段小燕繼續在鎮原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不久,段小燕被鎮原縣公安局蓄意構陷到平安台勞教所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秋天,強維秀第三次上訪回來,在室外煉功,被鎮原縣110綁架到鎮原縣城關派出所,非法審訊後,轉到鎮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因為煉功,被戴上手銬腳鐐,警察連踢帶拽,阻止煉功。

二零零零年十月,由於強維秀多次遭受迫害,身心備受折磨,鎮原縣檢察院工作的丈夫,在中共邪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逐步升級的恐怖形勢下,承受不了邪黨對家庭和工作的壓力,與法院辦案人員一同到看守所,拿著離婚協議逼著強維秀簽字。

在幾次將強維秀被綁架後,鎮原縣城關派出所、國保大隊都非法闖到強維秀家中強行非法抄家。據家人說:「每次來抄家時,都像土匪一樣,挖地三尺,之後揚長而去。」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鎮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城關鎮派出所警察非法審訊,羅織罪名,編造假證據,強迫強維秀在非法勞教書上簽字,被強維秀拒絕後,警察說:「你不簽字,就在上面寫上拒絕簽字。」之後,派出所所長陳某和警察張五堂將強維秀強行轉到平安台勞教所七大隊一中隊非法勞教一年。並從強維秀單位勒索現金八百元作所謂的費用,坐公共汽車根本用不了那麼多。八百元錢都從強維秀工資中扣除。

在蘭州市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強維秀被非法送進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因她不背邪惡的守則,每晚站到十二點以後才讓進屋睡覺,直到勞教期滿。冬訓期間她不配合訓練,並且煉功,被關小號半個月,戴手銬,白天、黑夜讓站著。出來時腳腫的只能穿四十號的大布鞋,挪一步都鑽心的痛,連續一個星期腳痛的晚上睡不著覺。當時在邪惡的七大隊一中隊,教導員是谷豔玲。後被安排到二中隊,教導員是胡瑞梅。其間,強維秀絕食反迫害,遭野蠻灌食,十天後被強行帶到醫院,手腳被捆綁在床上,長期插上灌食管子,並強行輸液。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有一段時間,大法弟子煉功,喊「法輪大法好」反迫害,十幾名大法弟子深夜被帶到住院部隔離,單獨迫害。對不屈服的大法弟子,銬上背銬,中間穿上繩子吊到鐵欄杆上,腳尖著地。當時三中隊警察李小靜給強維秀上的刑。因她被帶到住院部,影響了中隊的分,一天半夜被兩個吸毒犯帶到室外,毒打一頓,差點背過氣去,為此還延期三個月。

酷刑演示:背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強維秀曾寫了一份揭露勞教所私設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給了大隊長戴文清,結果被帶到大門外平房內吊銬起來。中隊指導員胡瑞梅負責迫害,大隊指導員景雪峰訓斥。此次迫害一個星期,前三天吊銬時間長,雖然隔幾個小時還放下來,兩隻手腕還是被銬爛,現在還留下疤痕。聽說後來勞教所用了更殘忍的酷刑,把堅定的大法弟子(尤其剛被送去的),帶到大院子裏的菜窖裏,用繩子吊起來迫害,既沒人知道也不留痕跡。

在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幹農活,鋤草、翻地、掰玉米等,還有磨寶石,編毛辮子等。生活極差,水煮菜沒一點油,吃的麵經常是又焦又稠帶生麵疙瘩的。熱水很少,冬天在外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凍在一起,水裏都是冰碴子,洗頭多數都得用涼水。

女大法弟子全被關在邪惡的七大隊,當時大隊長是戴文清,指導員是景雪峰,一中隊指導員是谷豔玲,二中隊教導員是胡瑞梅,三中隊教導員是李小靜,在迫害大法弟子上,是非常賣力的。

又在鎮原縣遭受的迫害

強維秀被非法勞教期間,停發工資,後來上班時工資被降了三級。城關鎮派出所張家濤等警察經常上強維秀單位或家裏騷擾。

二零零二年春天,強維秀被逼離家出走,從此流離失所。期間鎮原縣國保大隊、城關鎮派出所警察到處暗中追尋,並與蘭州市公安局相互串通,密謀盤查。

二零零二年九月,強維秀被蘭州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魏東一夥警察非法劫持到蘭州市公安局,將強維秀身上所帶一千七百多元現金扣押,並非法審訊,強行戴頭盔、腳鐐、手銬,刑訊逼供一夜後,由鎮原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呂正品、城關鎮派出所長苟會峰(此人後來因車禍而死亡)攜帶偽造的假證據將強維秀轉到鎮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個月,期間仍然非法審訊,非法勞教強維秀兩年九個月。從中呂正品以所用電話費為由扣除一千三百多元,未給任何憑據。之後城關鎮派出所警察方志強與妻兒攜帶一名朋友,夥同司機張五堂強行將強維秀非法轉至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半途中由於車發生故障停下維修,強維秀不配合警察的邪惡圖謀,為了擺脫邪惡的迫害,走脫過程中遇一深崖急忙跳下,身體嚴重受傷,當時不能動彈。在她身體極度難受的情況下,警察方志強一夥仍繼續長途顛簸,將強維秀無所顧忌的劫持到平安台第一勞教所。勞教所見狀後說「你們到醫院去拍拍片子,然後再說。」拍片後回到勞教所,醫院看片子後拒收。其實這時的強維秀已經脊椎斷裂,疼痛難忍,下肢不能行走。此時方志強一夥仍不罷休,還一邊密謀利用拉關係、走後門手段企圖將強維秀轉至蘭州市第二勞教所。一邊在蘭州市安西路一家私人診所給強維秀強行輸液,輸完幾瓶液後,強維秀要上廁所,兩名護士強行將她拉起後就不管了,讓她自己去上。警察方志強一夥見治療不見效果,走後門又沒人敢承擔責任,最後達不到目的,才將強維秀拉回鎮原縣看守所。

從鎮原縣看守所往平安台勞教所非法轉移期間強維秀就開始一直絕食抗議,前後達一個星期,到看守所後強維秀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警察們找來醫生診斷,鎮原縣政法委、公安局、城關鎮看守所相互串通,幾經密定後,聽看守所所長秦德璽說:「如果能拿來六萬元,我就可以收下,不然的話,我承擔不起。」這時他們怕強維秀出現癱瘓,為了推卸罪責,二天後才將強維秀以監視居住的方式,通知家人接回家中。

回到家中生活難以自理的強維秀,工資存摺仍被國保大隊警察呂正品在抄家時長期非法扣押,當時只給了五百元錢維持生活。半年後勉強上班。

二零零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在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強維秀被鎮原縣國保大隊幾名警察非法劫持到鎮原縣公安局審訊室,雙手銬在特製的椅子上非法審訊,並自問自答式的編造所謂的罪證,一直到深夜。警察誘騙強維秀上車說:「去找個人。」沒想到卻將強維秀綁架到甘肅省榆中縣柳溝河女子勞教所(下面簡稱女子勞教所)。其中直接參與的有鎮遠縣城關派出所警察張家濤,司機是賈某某。當時女子勞教所讓人將強維秀拉到蘭醫二院去體檢,因查出心臟病和脊椎有兩處骨折,勞教所拒收。當地警察仍不死心,第二天又到陸軍總院檢查,還是不合格,警察交納三千元押金,將強維秀強行轉進勞改醫院,就再也不管了。

強維秀從綁架之日起,就一直在絕食反迫害,到勞改醫院後,兩名警察就將強維秀抬起後往病床上一扔,然後找來幾名警察強行按住強維秀插胃管灌食。在這裏強維秀被關在設有鐵門的病房裏關押了四十五天之久,沒有行動自由,天天都給強維秀強行插胃管灌食,而且天天輸無名液體。因鎮遠縣警察交的押金已經用完,勞改醫院一直催地方警察到蘭州處理強維秀的事,地方警察一直不管,後來勞改醫院又將此事告知甘肅省監獄管理局,管理局又反映給省司法廳,司法廳把鎮原縣派出所的人叫到了蘭州。派出所的人呆在甘肅省政法委,並說:「你們把強維秀不送進勞教所,我們就呆在這裏不走了。」一天,「六一零」的一個頭目到勞改醫院,表面上說是關心強維秀,實際上是暗中查看強維秀的狀況。此後,鎮原縣派出所警察張家濤等人就將強維秀強行轉到女子勞教所,又給勞教所教育科長行賄將強維秀收下,非法勞教二年九個月。當時強維秀由於長期絕食,身體非常虛弱,洗上幾件衣服,幾天都緩不過勁,連吃飯的勁都沒有,好像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在蘭州市榆中縣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強維秀在邪惡的勞改醫院遭受了四十五天的野蠻灌食後,被非法送進了蘭州市榆中縣和平鎮女子勞教所(把以前的一所、二所女隊合到一塊)。在勞教所洗澡堂一樓,邪惡專門騰了一間房,派了六個邪惡狡詐的吸毒犯看管,四個中隊各抽了一名邪惡隊長,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負責的警察是劉生。吸毒犯對她百般刁難,軟硬兼施,而邪惡隊長卻假裝不知,根本不管。半個月後回到邪惡的一中隊。當時她身體極差,心臟病、脊椎兩處斷裂,洗幾件衣服都累得不行,幾天後才有所恢復。所謂的教育科科長曾說,她只要安安穩穩呆著,不要有啥事就行;而幾個月後,就讓強維秀參加所謂學習,她拒絕,邪惡之徒就把她騙到教室,不讓出來。吸毒犯讀誹謗大法文章,她就背法,後來吸毒犯乾脆就不讀了。

一次,邪惡隊長上誹謗大法的課,強維秀欲走出教室,被包夾按住,她喊「法輪大法好」,被有預謀的警察戴上手銬,關進小號,不顧她脊椎兩處斷裂,心臟病,把她背銬,吊銬在高低床的上欄杆上,腳尖著地,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時放下。當時是邪惡教導員汪紅娟負責迫害,對她說,只要坐在教室就行,聽不聽在自己。沒想到她又上了當,七天後小號出來,呆在邪惡的課堂裏,非得讓寫邪惡的作業,還得按照邪惡的要求寫。同時換了非常邪惡的包夾單桂蓮,當時隊長夏文英。強維秀看清了邪惡的陰謀,因脊椎兩處斷裂,承受吊銬很艱難。

大概十天後,因調整中隊,她被調到嚴管隊(入教隊),從此邪惡之徒放棄了對她所謂的轉化。她被延期四十九天,二零零七年二月上旬被釋放。

女子勞教所裏的苦役有織地毯,糊藥盒,磨寶石,剝玉米皮,機房作少數民族戴的帽子,給鞋面縫裝飾品等,奴役勞動強度都很大。邪惡認為有危險的活如織地毯,機房做帽子不讓大法弟子去。

二零零六年正月二十八,強維秀非法勞教期滿。單位派人去接,租車等費用用去一千三百元,在勞改醫院用去六千三百五十一元,都從強維秀工資中扣除。總算下來也有一萬多了。這些年增資、調資強維秀全都沒有,又少算六年工齡。

至今仍遭「六一零」騷擾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省「六一零」兩成員,地區「六一零」兩成員和鎮原縣「六一零」幾人,以看望的名義,到法輪功學員強維秀單位進行騷擾。以關心問候法輪功學員生活情況的方式,試圖從法輪功學員口中套話,省「六一零」成員重複對法輪功造謠的那一套,最後地區「六一零」一姓石的又帶著要挾的口氣讓強維秀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二零一一年五月四日下午,強維秀被叫到本單位局長辦公室,單位所有負責人六、七人都在,局長王進仁傳達所謂上面的精神:他們開了一上午會,上面要求未曾寫過所謂「三書」的必須寫,否則就送蘭州洗腦班,甚麼時候寫了甚麼時候出來,每年費用得五萬元,強維秀全年工資三萬元全部扣除還不夠,單位還得墊兩萬元,一切費用從強維秀工資扣除,從下個月開始工資就不給了,還說強維秀的情況已經影響到單位了。書記王少華重複多次寫與不寫,限強維秀當天六點給答覆,否則就給上面回話。局長王進仁說可以給一天考慮時間,第二天下午給答覆,並將打印好的所謂「三書」遞給強維秀讓回去考慮。

強維秀被逼迫離家出走後,鎮遠縣「六一零」多次到單位找人,城關派出所也多次去單位詢問情況。鎮原縣農機局局長王進仁說不管這個人了。據主管迫害強維秀的鎮原縣「六一零」的秦紅岩說,甘肅省「六一零」的人說,管不了的就交給他們(迫害)。慶陽市「六一零」姓賈(鎮原人)的也多次積極參與其中。據說他們還要強維秀寫所謂的保證書,否則就送洗腦班或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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