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法治好了我的病
我是一名醫生,但修煉前我曾患多種疾病自己也束手無策,這些病包括:風濕病、泌尿系結石、淺表性萎縮性胃炎、咽炎、鼻炎,而且三天兩頭感冒,常年離不開吃藥打針;最嚴重的是風濕病,常年周身冰冷,腿腳透骨的冷疼。夏天三十多度,我還要穿兩條褲子和厚棉線襪,即使這樣還是感到冷痛。
幾年來,我為了治風濕病,找遍名醫吃了很多的中藥,病情卻不見一絲好轉。由於常年大量吃治風濕的藥,還造成了嚴重的胃病。只好停了治風濕的藥,又治胃病。經過多少專家名醫治療,每一個專家都要求吃至少兩個療程的藥(三個月為一個療程)。作為醫生的我,曾經告訴病人,治病要有信心、有毅力。輪到我頭上了,雖然我也下決心這樣做,可是兩個療程過去了,我的胃還是脹的難受,沒有好轉。那時我甚麼信心也沒有了。我的身體非常虛弱、消瘦,真是痛苦萬分。
就在這絕望之際,一九九八年春天我聽說了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就去了煉功點跟著煉功。第二天一位學員給我送來一本《轉法輪》。由於當時病情較重,看著書就睡著了,也學不好法。這時,正趕上在放師父《濟南講法》錄像,我又去看錄像。神奇的是,一進那個場,病痛就消失了。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只要你走進課堂,你甚麼症狀都沒了」。
因為剛接觸大法,還沒有正確的認識大法,一邊學法煉功,一邊吃藥。看完師父的講法錄像之後,胃還是難受的不行。我就又去醫院檢查,病情沒有好轉。我覺著醫學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就跟丈夫說:「就這樣吧,死就死,活就活。我就一心去煉這個功吧。」由於胃難受的不行,我到學法組,一個同修大姐跟我交流,對我幫助很大。同修大姐患有嚴重肺心病,整天憋得喘不上氣。自從修煉法輪功,沒吃一粒藥,很快就好了。這給我很大的信心,因為我知道甚麼藥對我也沒有用了,下決心每天去學法煉功。結果一週後,我父親就說:孩子,我看你的病好轉了。後來我把治病的心全放下了,結果在一個月內,不舒服的症狀全沒了。這也證明了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
在這期間有一天夜裏正在睡覺,感覺一股熱流從頭頂通到腳底。從那以後,全身冷痛的症狀就消失了。後來才知道那是師父給我灌頂。我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從未有過的幸福。
由於我的身體恢復的很好,也胖了不少,人也精神起來了。我的家人也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
二、正法修煉中所走過的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迫害開始。那時我對大法有了初步的認識。我認識到:師父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去病健身肯定是沒錯的,電視上說的全是假的,是騙人的。所以無論江氏集團說甚麼,我堅修大法的心從沒動搖過。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單位搞年終總結,我和往年一樣,想隨便寫幾句完事,可負責人讓所有人都要寫一下對法輪功的認識,而且總結要存檔。我當時心一震,立刻決定總結從新寫。我想這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我不能錯過。下午,到我發言的時候,我把全年的總結簡單的說一下,然後就把我修煉法輪功後身體的巨大變化,心性的提高、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造謠迫害的邪惡等全講出來了。總結會上,雖然幾經干擾,我還是義正辭嚴的排除干擾,將總結宣讀完畢,交給負責人存檔。
我和丈夫在一個單位工作,會議結束後,我丈夫立刻知道了。他是一名政工幹部,這件事,對於他來說是天大之事。回到家之後,他怒氣沖天,大發雷霆。我用平靜的心對他說:「我就說了句真話。」他看著我身體的變化也無話可說。後來得知也沒有存檔,也沒有任何人找我的麻煩。真是人心放下了,迫害就消失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和一同修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法,剛到北京站出站口,就被單位保衛人員截回來了。四月份剛停暖氣,室內還很冷。他們把我單獨關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讓我脫掉外衣,只穿內衣內褲,開始搜身,把我的錢都搜走了。然後,罰軍蹲,後來又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給我一個四條腿幾乎要掉的椅子,讓我二十四小時(吃飯、上廁所除外)銬著。兩個保安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睡覺。有時我稍一打盹,看守就扯著衣領喊:不許睡覺!不許睡覺!就這樣關了我十天十夜。當我得知關在樓上的同修都回家了,我問他們:為甚麼不放我回家,再不放我,我要絕食了。他們害怕了,午飯前就讓我回家了。
我修煉前患有泌尿系結石。在被關地下室那段日子,有一天感到一陣腰和肚子痛,在排尿時,尿出一堆泥沙樣石頭。回家後第二天上班,腰和肚子又開始痛,我當時對自己說:這不是病,就讓我使勁痛一痛吧,我不怕,否則師父就要替我承受,我不忍心讓師父為我承受。結果下午排出一個黃豆大的石頭!修煉前,我每次犯結石病時都疼的死去活來,這次師父一點都沒讓我疼。當時我雙手合十,說了好久「謝謝師父」。長久折磨我的結石病從此沒了。我把那塊石頭放在紙杯裏,給領導和同事看,他們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再一次和同修一起去北京。到達天安門廣場,立刻就打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一邊喊著:「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喊了有兩三分鐘,警察跑過來,把我們的橫幅搶走,叫來警車,把我們拉到天安門派出所。
那天的大法弟子很多,都沒報姓名、地址。後來,我和很多同修被分流到前門派出所。在這裏,他們一個一個的提審我們。他們對我軟硬兼施。我不配合。後來他們叫來了所長,我仍不配合,所長氣急敗壞的在我臉上打了好幾巴掌,又朝我腿上踢了幾腳。下午我們被送到崇文看守所。我們被編了號關進一個據說是最邪惡的監倉,裏面關有死刑犯。惡警指使犯人對我們行惡。數九寒天給我們沖涼水澡、爬牆、軍蹲、飛式動作、罰跪等,不服從就往死裏打。我當時覺得這裏太邪惡了,就報了姓名地址。接著又關進一位同修大姐。
惡人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同修也沒有屈服。該同修都爬不起來了,但自始至終告訴惡人:修「真、善、忍」沒罪,迫害法輪功是錯的。到下半夜惡人才停止行惡,再也沒問她姓名、地址。第二天早上就放她走了。
我這個早就說了姓名、地址的,不但沒讓我走,並且又通知我轉到另一個監室。這時我認識到:我做的太差了,怕吃苦,想早點回家。想到這些,我心一橫:出來就是證實法的,把所有的心都放下。結果下午就通知我回家了。
修煉是嚴肅的。由於手足之情沒有完全放下,二零零一年九月去親屬所在地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被關在一間滿地都是大小便的屋子裏。因不報姓名、地址,到了半夜,又把我轉到當地看守所。第二天,把我叫到二樓一間屋子,被非法提審時讓報姓名、住址。有了那次在北京看守所的沉痛教訓,我告訴惡警:為了不牽扯任何人,不能告訴你們這些。見我不配合,就開始折磨我,一會兒讓我蹲著,一會兒讓站著。他們還說:抓一個煉法輪功的上面給他們發很多獎金。我一直給他們講真相。我說: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大法弟子是無辜的,我師父是清白的。同時發正念制止邪惡。惡人見我不配合,對我大打出手。我的下顎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惡人罵師父,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 法正天地,現世現報!」當時感覺整個看守所都震動了。
惡人要用煙頭燒我的手背,我發正念不讓他們靠進我,離我遠點。他們真的就離我遠遠的。我體會到了,關鍵時刻不帶有任何一顆人心,施展神通才會管用的。他們讓我喝水,我不喝,就從我頭上往下倒。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惡人終將遭到天理的報應。
我自始至終沒有配合邪惡,最後他們連聲說:真拿你沒辦法。中午,他們又把我抬回原來的屋子。我仍不停的大聲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我的聲音震得整個屋子嗡嗡的響。不一會兒,我丈夫就來把我接回家了。這時,我不知不覺的流下了感激的淚水。我想今天我能正念正行闖出魔窟,這都是在師父的加持下,是師父給了我一切勇氣。不然的話,我這個一貫是個弱者的女人做夢都不敢想的。
回家後,不知怎麼回事,出來一個念頭:這些資料以後不能出去發和貼了。那時候也不知道要否定它,怕心越來越重。就這樣把資料都收拾收拾拿到老家燒了。這一念不正就招來了邪惡的東西,當晚就睡不著覺了。發正念也沒有力量了,學法也靜不下來了。邪惡操縱我丈夫不讓我學法煉功了。叫我把書拿出去,不然就給燒了。嚇的我都拿出去了,放親戚家裏保存。就這樣我離開了大法。
那時我就像斷了線的風箏,甚麼支柱也沒有了。一停就是一年半,甚麼病都上來了。也不能上班了,打針吃藥也不管用。那時邪惡太猖狂了,當時很多同修都被送到洗腦班,我也非常恐懼。我覺得同修都不敢接觸我,當時感到非常的無助。我想學法,但不敢。當時感到非常無奈。我知道師父為我著急,幾次用常人的嘴點化我說:「你這不是前功盡棄了嗎?」當時聽了這話心裏知道是師父點化我,可是,我就像那電線的插頭遲遲找不到電源。我非常的痛苦。家裏人看我這樣,就找來那些狐黃白柳的東西給我治。讓那些東西給我折磨的家也不敢進了,怕心更重了。很大的字眼睛也看不見了。出門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就在我絕望之際,一位同修給我看了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師父說:「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裏。」師父還說:「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當時看了師父的這個法,對師父的感激之情,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師父的每句話,對我們真是就像關照那幼小的孩子一樣,我不禁想喊:「慈悲的師父啊!您又把弟子找回來了。」我的眼睛濕潤了。我跟師父說:「我還要修煉!」一下子腦子清涼了。我沒哭,我只是想:我要聽師父的話,趕快站起來,把這段時間的一切執著快放下,趕快學法!!跟著師父向前走。
師父慈悲再次讓我重獲新生,從萬丈深淵再次把我撈起。我又從新走入到正法洪流之中。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從新走入修煉。把大法書全部請回家,白天黑夜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從不間斷,盡我最大的能力做好師父交給的三件事。比如,發資料開始都是往住戶的門上或車筐裏發。後來我想,如果能直接發到人們手中多好啊,這樣能使資料發揮更大作用。從那以後,我就試著把資料直接發到人們手中。外出前先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見到人首先根據年齡稱呼說;你好!贈送一份真相資料給你看一下,大多數人都能接受,並說謝謝!如果看對方有時間就先講真相勸三退,然後再給一份資料。隨著學法的深入,心性的提高,怕心越來越少,講真相、勸三退的事也越做越順利。有時也會遇到不接受真相資料的,開始也覺的挺灰心的,感覺沒面子。
以後想想,為了救人,講面子怎麼行呀。開始我還有分別心,挑人發或講。以後明白了,這都是些人心,我要去掉它。從那以後,我基本見人就發,有人不聽、不要我也不動心了。有時也會遇到一些危險和威脅,也都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化解了。
自從師父要求每天四次發正念,我基本都能堅持做到。但有時夜間十二點就睡過去了,鐘響了也沒聽見,大多數以後補上。每次沒能按時發正念,醒來後心裏都感到非常不是滋味。早上給師父敬香時真感到無顏見師父。經常和師父說:求師父加持我,排除一切干擾,一定做好。我現在改成十點五十分煉靜功之後,接著發正念。
三、堅定修大法 平衡好家庭
在邪惡迫害前,我丈夫也看了一遍《轉法輪》,又看到了我身體的變化,深知大法好,但沒有走入修煉。邪惡迫害後,他深知惡黨的凶殘,要求我在家裏悄悄煉,不要上訪。我的生命是師父給的,大法叫我做一個好人,怎能在師父、大法蒙冤時躲在家裏悄悄煉功,怎能任由邪惡造謠誣陷師父與大法、毒害世人而不去講真相呢。與丈夫講明道理之後,我繼續發資料、講真相、上訪。單位就向丈夫施壓。丈夫就以離婚逼我放棄修煉。我態度是甚麼都可以放棄,堅修大法是絕對不能動搖的。
一天丈夫將寫好的離婚協議書給我,我連看也沒看一眼就簽了字。丈夫很吃驚,說:「你怎麼都不看一眼就簽了字?你要甚麼家產?」我說:「甚麼也不要,只要大法,要一個健康的身體。」他立刻沒轍了。我在他心目中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夫唱婦隨,甚至有時是丈夫說「鴨子的嘴是尖的」就是尖的,「雞嘴是扁的」就是扁的,我一般不與丈夫爭執。他沒想到在邪黨的瘋狂迫害下,我能如此堅強。丈夫本來就是想以離婚來迫使我不出去證實法,並不是真心離婚。所以他把離婚協議撕掉了。
有些人認為因我修煉法輪大法影響了我丈夫官職提升,他也認同。因此對我生出怨恨心,經常對我又打又罵。我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守住心性,生活上關心他,並用大法法理開導他:人的一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你沒有提升是你命中沒那麼大,並不是我影響你。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漸漸的他從內心感到大法的偉大和大法弟子的慈悲。後來他不但認同大法好,還能做一些對大法有利的事。因此,他也得到了福報。在一次常人看來是車毀人亡的車禍中,車毀了,他人卻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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