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破束縛 做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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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二日】我是一青年大法弟子 ,一九九八年,我在母親的催促下去找《轉法輪》這本書,從此我走上了修煉路。二十三歲的我從此經常和一群退休的老年人一起學法煉功,很快明白了這不是簡單的讀讀書,做做動作,這是人成神的修煉之路。

冬日的早晨不到五點,我就起床了,喊看大門的人開門,我就和一群老年人在馬路上晨煉了。在悠揚的音樂聲中,閉目煉功的我常常看到眼前一片柔和的紅光,在我內心的寧靜和祥和中,這紅色會翻花,變成我最愛的紫色,那種色彩是那樣的純正和柔和,是我在現實中看不到的,是我一直嚮往能欣賞的色彩。一個星期日,我半躺在床上看了一天的書,猛然抬頭,看到一個法輪在天花板上旋轉。他是黑白色的,轉了很久,我說自己不要起歡喜心,沒等他消失我就繼續看書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我又去常去的馬路上晨煉,卻看不到一個人影。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從此我失去自由煉功、集體讀書的環境。在這之前,我對新聞沒興趣,很少看電視和報紙。所以我甚至不知道「四二五」的萬人大上訪。那天晚上,姐姐領我散步,路上的每家電視全是對大法的污衊。我不看也不想聽,生氣的告訴姐姐不是那樣的。

不到二個月我匆匆結婚了。在結婚之前我就告訴男友,我在修煉大法,他表示支持。可是世間的形勢突然發生了變化,他開始反對我。從此我一步步走在舊勢力的安排中。在邪黨污衊宣傳的毒害下,人們提起某某煉法輪功,嘴角都掛著蔑視和嘲弄,好像在笑一個瘋子。我怕了,我沉默,我不敢公開說我就是學法輪功的。丈夫也不讓我看大法書了。我帶著常人的狡猾,嘴上答應不看了,心裏想我偷偷看。

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嘴上的保證就是舊勢力迫害的藉口。之後我做賊似的偷偷摸摸學法。這成了丈夫多年迫害我的藉口,他一次次的拿走我的書,一次次依此為藉口辱罵我。我學大法在他面前變成了短處,見到他兇兇的樣子我就怕。

這個怕的物質就這樣一點點越積越多。後來母親的學法點被破壞,母親被邪惡綁架了。幾天後母親被迫簽字後回家,從此邪悟,不修了。在這之前,姐姐、父親、丈夫反對我修煉,都由母親給我擋駕。在這之後母親漸漸沉默,到最後他們聯合起來反對我。

離開大法的日子,內心是如此苦悶,世界是如此窄小,看不到希望,看不到活著的目地和價值。孩子不停的生病,我的身體也很不好,總是沒力氣,走路上樓好像都需要咬牙堅持著。白天上班,晚上還要照顧多病瘦弱的孩子,我自己也面黃肌瘦,洗衣整理房間的家務需要很多時間和體力,丈夫就主動去做。他照顧我的生活,如我在娘家時母親和姐姐對我的生活上的照顧。我的體質從小就不好,所以他們總是憐愛柔弱的我,給我很多照顧,這也行成了我的依賴心很重,生活中動手能力很差。同時也形成了一種無形的規則:我們愛你,照顧你,為你好,你就要聽我們的話。

我多年就這樣生活在一種不自主中,一種被迫順從的安排中,甚麼事情都不能自己說了算。甚至給自己的孩子穿了甚麼衣服,孩子的奶奶都是惡狠狠地數落我怎麼穿了這樣的衣服、沒穿那樣的衣服。我只會一味的順從,沉默和忍讓。那麼多年我一直是被迫承受。這就是一種舊勢力的束縛。

可我內心渴望從新讀書煉功,生命好像只有在法中才能有喜悅,生命才有答案。姐姐認為我沒結婚前是無所事事,所以才要找精神寄託。現在結婚生子,應該有寄託不會煉了。我承認我愛家,很愛孩子。但這些都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必然的過程,而生命的真正目地不是這些,是返本歸真。

我想學大法。也許是師父看我有這個願望,二零零五年丈夫被安排去了外地工作,我很高興他能去外地,我可以相對自由了,可以學大法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在我離開大法的那幾年,我天目的位置經常還會一鑽一鑽的。

二零零五年,我從新開始了真正的修煉,我讀大法,煉功。身體也漸漸好轉,孩子也開始健康。我教他讀《論語》,讓他背。我第一次教他閉目結印,他激動地說:「媽媽,我看到法輪了。」過馬路時,他一隻手牽著我的手,右手就立掌,閉著眼睛。這是他事後告訴我的。當時他那麼小,我也沒在意。在集體學大法時,他能看到我們每人坐在一隻仙鶴上,在天空飛翔。一次說好去學法,臨走時他貪玩,不想去了。我說你問問師父吧。他就在香爐前合十。等會給我說,師父說讓我去學法。我們就趕快去學法了。

環境是好多了,我還是不能堂堂正正。孩子的父親一回家,我就不能晨煉了,也不能讀大法書。我知道這樣不對,我也知道我以前對他的言不由衷的承諾是舊勢力操控他的理由。有次他發脾氣,說我答應他不學大法又學了,簡直太不要臉了。我說我以前說的都不算,我就要學。最長是一年時間,他會糾集我的娘家人,合夥對我劈頭蓋臉一頓狠罵。後來他們沒辦法,又說我功可以煉,但不能講給別人聽。我給他們講道理他們聽不進去。丈夫一次次拿離婚威脅我,我每次都不同意。

師父的法理告訴我,大法徒的使命不是成就個人的修煉圓滿,要救度眾生。在這歷史的特殊時刻,被謊言毒害生命都沒有未來,我們必須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讓世人知道甚麼是真正的善和惡。所以我必須去講大法真相。

我只能給陌生人講真相,給一面之緣的人大法真相資料。我一直在一種束縛中,在舊勢力的安排中修煉,沒做真實的自己。有一次我給了一個熟人神韻光盤。他無意的把這事告訴了丈夫。這件事導致了我們最後的離婚。他又氣急敗壞找我娘家,對我施壓:要麼保證永遠不學大法,要麼離婚。我告訴他法也學,家也要。他告訴我只有一個選擇。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看我在大法中突飛猛進了,要把我拉下來。生命因為大法而生存,我不能離開大法。一個離開大法的生命等於永久的死亡了。萬物被大法造就,萬物因大法而存在。生命堅決不能離開大法。在不能修煉大法的那幾年,那無望的痛苦我刻骨銘心。

他說他找了律師,找關係走後門也要把我弄到監獄,要我失去孩子,失去房子失去家。我的心略過一種恐懼。孩子是大法小弟子,我知道他如果離開媽媽意味著甚麼。我說你說的都不算。可是在巨大的壓力面前我感到呼吸都困難,昨日還白裏透紅的臉,一夜之間焦黃而憔悴,但我還能挺住。

可是姐姐一天中午哭哭啼啼哀求我去她家一趟。在此之前,同修阿姨鼓勵我堅決不離婚,還為我發正念。可是姐姐見我一頓怒吼,要我先嘴上答應他不煉了,看看他的反應,看看他這麼多年在外是不是外面有了女人,我不同意。我以前犯過這個錯誤了,我知道那意味著甚麼。我用手支撐在沙發上,幫助我毫無力氣的身體坐直。姐說瞅你那樣,滿面愁容,柔弱不堪,煉功煉的這樣。你啥都沒幹過,你會獨立生活嗎?監獄很多人吃尿在一個房間,骯髒不堪,你能受了?他是打算把你弄進去的,你好好想想。姐怒吼著,對我一頓狂打。我坐著不動,一聲不吭,咬著嘴唇忍著。

在壓力面前我幾乎要虛脫了。我不想離開他,是怕他離開我對他的生命意味著離開了神的護佑,畢竟他是我丈夫,有這麼大的緣份。我在他最落魄的時候走向他。我修大法了,我不勢利,嫁給沒房子、失業做生意又賠錢的他,鼓勵他一定能挺過去,好日子會到來。走過了十年的婚姻,我沒救了他,反而自己快要死去了。我不能這樣就死去。當天下午我迅速和他辦了手續。

後來反思自己,離婚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找原因,是我的怕心。是沒學好法,在關鍵的時候就沒了力量,缺少了正念。

離婚那段時間沒少流淚,一次在下班的路上我又一次默默流了淚,我跟師父說:師父,我不想流淚了,不能再哭了。這樣想過後,我擦乾了淚,從此後,真的很少流淚了。我明白了信師父,才能在關鍵時刻有力量。

雖然我虛弱了許多,但我依然每天上班,對我的熟人、同事微笑,對我的家人微笑。我怕這件事對大法造成負面影響,我告訴我的親人和朋友,我如果不修大法,也許也會離婚,可我不會這麼堅強和樂觀。好多女子離婚了尋死覓活的,淒慘的活不下去。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告訴我們「煉功人不能殺生」,所以我會堅強的活下去,師父在《轉法輪》第一講中告訴我們「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家庭也好,丈夫也好,孩子也好,他們是我們生活中的重要部份,但不是全部。一個人你必須有你真正的自己,必須有你自己的人生目地,順境也好,逆境也好,你都能坦蕩的,樂觀的走下去。如果我沒修大法,不知道這些道理,也許我後半生就毀了。當我這樣告訴熟人的時候,他們不再說我因為堅修大法而離婚。他們點點頭說,是這樣。

我開始主宰自己,做自己的主人。我給同修換零錢,排斥著怕心,一人背一大包零錢,給同修送去。給同修買耗材,開始時膽膽突突,現在鎮定自若。走在街上講真相,開始以第三人的角度講,現在很多時候,我就自然的微笑,說我就是修法輪功的。

生活中我也會自立了,我下班買菜做飯,拖地洗衣,生活原來如此簡單。孩子說我做的菜最好吃。我驚訝的發現自己原來如此能幹,能主宰自己,能自由的呼吸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我合理的支配著微薄的工資,讓孩子吃好,自己對吃從不挑剔,有時候煮好菜,撒點鹽就吃了。這樣每月也有結餘。

我常常鼓勵孩子,生活中的魔難不要把它看重,我們的老家在天國,不要把人間的得失看重。孩子也是悟性很高,一段時間後,就很活潑開朗了。也常常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不貪圖便宜,不與同學打罵,吃虧忍讓。有一次孩子給我說:「常人認為錢是撒不開手的東西,他們不知道,德是最珍貴的。」

回想我的路,走的磕磕絆絆。主要是學法不紮實,缺少正念,怕心重。以前有人說我會離婚,有時我會有意無意的有離婚的設想,這就是心不正自求的。當時我讀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但我嘴上讀讀是做給師父看的,希望師父能保護我,行為上我沒做到。如果我真的甚麼也不怕的做到了,這件魔難就不會發生了。這就是舊勢力給我設的局,讓我以這種方式放棄修煉。

當時我做了一個夢,他掐著我的脖子要把我掐的快死了,我拼命地跑到大院子裏,他四處驚慌的張望,不再掐我脖子。也許師父是點化我要大膽的告訴鄰居真相,他就不敢離婚了,可是我沒給鄰居講,默默地離婚了,默默地離開那裏。雖然我沒做好,生命中又有很多遺憾,可是我依然在大法中修煉,這是最主要的。

很多時候我很感恩,我在艱難的人世間生存下來了,我活著,我感恩,我肢體健全,我能工作,有生活來源,我感恩,我在主佛洪傳宇宙大法的時代,走入了偉大的佛法,能做主佛的弟子,我更感恩。

我一點一滴的識破了舊勢力給我重重束縛,做了自己的主人,做新宇宙的主宰。救度著眾生,跟隨師父回家。

能做自己的主人,能按自己的願望生活,是多麼讓生命喜悅的事情呀!一個生命在他最關鍵的時候能自己說了算,他就是主宰了自己的宇宙。因為人體就是一個宇宙,人體有多少細胞構成,每個細胞又都是一個世界,人體本身從宏觀到微觀又是一個多麼龐大的天體。這個天體在這個特殊的時代選擇了沐浴在構成一切生命的本源的偉大佛法中,未來的一切都是有這最偉大的佛法構成。

當我還是十二三歲的少年時,我就告訴自己到人間不能白走一遭,此生走到人間,一定要有生命本身的意義和目地。後來我追尋了大法,沐浴在佛法中,我才知道我此生為何而生。只有沐浴在佛法中的生命才知道原來返本歸真的生命是如此的喜悅和榮耀。多少迷途羔羊衣食無憂但眼神茫茫無助,多少紅塵俗子腰纏萬貫卻不知道為甚麼活著,世間人煩惱太多,他們不知道人間原來有一條回歸路,人間原來有殊勝。但願他們能快快甦醒,但願我能喚醒他們沉睡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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