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尊的呵護下逐漸成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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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回首十多年來走過的修煉之路,每時每刻都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的。師父對我過多的操勞和承受無法言表,只有越到最後越精進,不斷的修好自己,在法上圓容,做好三件事,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救度更多的眾生,做一個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回報師恩。

一、幸遇師尊普度

我是姐姐同修把我領進大法中來的。得法前,我跟其他的世人一樣,為了名利情去拼搏,去爭去鬥的,甚至於為一點蠅頭小利而樂而憂,我這個人爭強好勝,愛面子,性格急躁,愛管閒事,真是沒有操不到的心,結果搞的一身病。年輕輕的就患上心臟病、高血壓、腰間盤突出、婦科病等。有病就亂投醫,看了中醫,看西醫,偏方也用了不少,後來還學了假氣功教的一把抓治病,都不好使。

一天,姐姐來看望我時,我看到姐姐身體變化很大,臉色紅潤,精神飽滿,人也胖了。她說自己學了法輪功,得法了,叫我趕快得法煉功吧。就這樣我喜得大法了。

得法後,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真是無病一身輕。當時,在感性認識上,使我知道這門功法在去病方面的神跡。

二、是大法圓容了我的家庭

我是幹個體經營的。得法後,知道師父在講法講到得與失的關係,明白了公平交易、把心擺正的法理。所以我對待顧客一般都不太計較,遇到利益受到損失的時候也能看淡,

令我在顧客中口碑挺好,我的生意也不錯。

可是在我丈夫身上的心性關,有時很難過得去。按理說他是個老闆,應該多擔當起一些經營的責任,可是他整天泡在癮好上,天天喝酒、抽煙、打麻將、打撲克,家裏大事小事他不操心,這還不說,酒一喝多了就開始罵人,就失去了理智。等醒酒後,你問他昨天發生的事,他啥也不知道了。有時還酒後騎摩托回家。我兒子跟我說:我爸這幾年要不在大法中受益,他早就出事了。在他身上這麼多年,我真是不知操了多少心,惹了多少氣,說不好聽的,想跟他離婚的念頭都有了。

我剛得法時,發現丈夫有時比以前還厲害,那時我法理不清晰了,不知遇事向內找,還以為他是來魔我來了的,有時還想我哪一天能擺脫你呀。後來我通過集體學法,有事和同修一起切磋,法理也清晰了,心性也提高了。

記得有一次,我丈夫的姑姑去世一週年,他去了。可是晚上九點多還沒回來,我就給他姑家裏打了一個電話,一問才知道他喝多了。我叫他們轉告他回來時打車回家,別騎摩托車了。等到十一點多他才回來,剛一開門,他在門外走廊上就發火了,說我給他打電話是丟他的臉了,不讓他騎車回家,他大吵大鬧的,我叫他小點聲,別把鄰居吵醒了,反而他聲音更大了。當時我沒有動氣,我心平氣和的跟他說:我不是為你好嗎?我是個煉功人,遇事要忍,但是大法也是有威嚴的,你不能老這樣。他聽後聲音馬上就小了,他笑了說:「嘿嘿,我是看你的心性守的怎麼樣?能不能守住。」我一聽就笑了,我頓時明白了,原來是師父安排他考驗我,給我提高心性的機會,我在心裏說:「謝謝師父。」

今年正月初五,朋友約我們去他家做客,當時他家還有兩位客人,在吃飯時,我給那兩位客人做了三退。這時我丈夫因空腹喝酒,還沒吃完飯就醉倒了。我趕緊打個車,在朋友的幫助下,把他背上了車。考慮路近點,叫兒子背到兒媳家,這一夜,他也折騰到半夜,兒媳也沒休息好。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做好飯,想到他昨晚沒吃多少飯,胃會難受的,我想自己是學大法的,不能生他的氣,還得要關心他。這時我就給他打個電話,叫他回家吃飯。他回來後,就問我他自己怎麼睡在兒媳家,我並沒有指責他,用和善的語氣告訴他是怎麼回事。聽完後,他挺懊喪的,覺得在兒媳面前丟醜了,他也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他馬上就向我表態說:我從今以後不喝酒了。我說:對,你把酒戒了,咱們一起學法吧。

他從此以後真的把酒戒了。平時我放師父的講法錄音,他也跟著聽,他雖然沒有真正的修煉大法,可他這人變化的很大,他大力支持我做三件事,我家還是個學法點。

三、遍地開花中的一朵小花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同修找我商量,為了安全起見,暫時把做資料的設備轉到我這裏。我說行。開始是同修做,我只是幫個忙。當時我連電腦鼠標都不會用,可後來同修就把這個項目交給我了。由於法理不清晰,遇事不向內找,都是向外求,好多不好的心都暴露出來了:急躁心、依賴心、抱怨心、顯示心、妒嫉心、怕心等。

記得剛開始做資料時,心一急,機器就出問題,不是不下色堵了,就是打不出字了、夾紙了、資料放顛倒了等一些現象。我就找技術同修來幫忙。有時同修很晚了,還在為大法工作著,心裏真是過意不去。可是自己又不會,有時還怕資料做不出來,耽誤同修的事。這時,抱怨的心就上來了:心想當初我不該接這個項目,不知自己文化低嗎?文革時,我父親被迫害,我們子女也受到牽連、迫害,所以沒念幾天書。機器的說明書都看不懂,也不敢去動。有時需要排版、打字,還得同修幫忙。有時也聽到同修說幾句不愛聽的,我心裏也憤憤不平,妒嫉的不行。心想:我要多念幾年書,我才不用你呢,我自己就幹了,可能比你幹的還好。這種壞思想叫舊勢力鑽了一個空子,就往下拽你,不讓你幹。隨著怕心也上來了,一遇到同修被綁架,或甚麼「敏感日」就害怕。心想:設備在家裏安全嗎?就跟同修說,快點把他轉走了吧。有怕心,做資料時就感覺機器聲音也跟著大,怕鄰居聽到不安全。我找同修切磋,同修鼓勵我,叫我多發正念,是師父說了算,只要念正,誰都動不了你。

從那以後,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我從感性認識,漸漸昇華到理性認識上,不斷的從法理上昇華自己。遇事向內找,找到自己不好的心就立即曝光它。記得有一次做真相資料時,打印出來的資料都是偏的,還夾紙,直叫呼,這是怎麼回事?我前兩天用還挺好的,怎麼今天就這樣了呢?我拿起電話想找技術同修過來看看,又一想不行,現在正是同修上班的時間,別給同修添麻煩了。這時我又試了幾遍,還是不行,我把機器停下來,向內找。噢,我找到了。早上我在想,今天上午快點把資料做完,下午我好學法。這一急,讓舊勢力鑽空子了,你這個急、不穩的心能行嗎?佛是心不動的。我立刻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干擾,還敬請師父加持。我悟到:一切都有師父安排,我師父說了算,誰也不配干擾我。等我再去打開機器,開始打印,這時打出來的資料又整齊又乾淨。我激動的流著眼淚,雙手合十說:謝謝師父,弟子讓師父操心了。現在,我家這朵小花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在穩健的成長著。

四、營救同修 救度世人

我地A同修在給世人講真相時被綁架了。B同修得知消息後,第一時間找到A同修的家人,把東西轉移了。當時我知道這個消息時,怕心也上來了,心想,我們經常接觸,我能不能受牽連?不行,得趕快把機器轉移走吧,不能叫大法受到損失。我還用大法掩蓋自己的怕心。這時C同修找我切磋營救同修的事。我們坐下來發正念,在發正念時,師父的話打在我腦海裏:「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這時正念出來了。我對C同修說:「不行,我得去派出所要人,因為所長我比較熟。」C同修說:「行,有師父加持,你去吧。」我給兒子打個電話,叫兒子快開車來家拉我到派出所要人,越快越好。去派出所途中經過A同修門前,正遇上惡警和電視台的人,還有開鎖的人,一大群人到A同修家抄家。這時我姐夫在車上說:「你還去派出所嗎?」我說:「去!」到派出所我找到所長,跟他說:「你們為甚麼抓A同修,她犯了甚麼罪?」他說:「不是我們抓的,是她出去跟人講三退,叫人家舉報到上面去了,這次是上面下令叫抓的,其實早有人舉報到我這兒,我一直沒動。」因為我以前跟他講過真相,他對大法有些了解,所以他沒有那麼惡。我說:「她做的沒錯,她是在救人,不能把她抓走,抓走了孩子沒有人照顧,你得幫幫她。」他說等他回去再說。後來他回電話說,人已經送走了。聽到這消息,我就埋怨他:你為甚麼就不幫幫她呢,非得給她送走嗎?他說:「這件事不好辦,不是我說了算。」事後我和同修心裏都很難過,沒有把同修救出來。學法時,大家一起向內找,找這次營救失敗的原因。我們悟到了,就是不應把營救同修的事委託給一個常人來辦。我們應該自己去做。C同修說我們打聽一 下哪個部門管,我們就去找他們講真相,先把他們救了,再營救同修。經過打聽後是街道政法委管這事。我們就決定找這個負責人。第一次找到他,給他講真相,他不太理解大法,他說:「你們要煉,就在家煉,為甚麼要到外面亂講,和共產黨作對,小胳膊能扭過大腿嗎?」我們說:我們不是跟共產黨作對,我們是來救你們的,是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教我們救出更多的世人與眾生。我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來做這件事。你也應當為你自己和你的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他聽到真相後,語氣就緩下來了。他說:「我也知道真善忍好,可是上面叫幹,我們為了吃碗飯,也是不得已啊。」我們說,那你也應該做點善事,把好人救出來。他說盡力吧,過一段時間,還沒有消息。一天早上我打坐時,腦海裏彷彿有個聲音說:救同修。煉完功後,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們,叫我們趕快救出同修。我找到C同修切磋,商定再一次去找街道政法委頭目講真相。這次我們見面了,我說你知道嗎?被綁架的同修,她平日裏是怎樣做到真善忍的。在年底要過年了,她交完了房租、保險還有其它費用,這時她連吃飯的錢都很少了,新年期間,她們每天只能吃上一二頓飯,可她在超市打工一天也沒休息過,工作量比往常還要大,但她沒有把吃不飽的事告訴老闆。你說這樣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她應該到監獄裏去嗎?聽到這裏,他善的一面被打動了,善心出來了,他說我真不知道她是這樣的,我要知道我早就幫她了。我現在給洗腦班那邊打個電話,讓她們放人。果真,過了幾天就把同修接回來了。這位同修在洗腦班裏正念很強,堅信大法金剛不動。我們深知能順利的救出同修,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都是師父做的。同時,我們也為這個生命了解真相後得救,而感到欣慰。

五、信師信法 正念解體魔

二零一零年初一天晚上,我突然發起高燒,燒退後馬上開始咳嗽、痰多、流鼻涕、咽喉疼。我悟到這又是舊勢力的干擾,我發正念向內找,還是沒有明顯好轉。幾天後,雙耳出現耳鳴,幾乎聽不到聲音,和同修學法時,基本上聽不到聲音,特別到了晚上更難過,煉完功想睡覺,可兩耳就像火車叫,難以入睡。三件事只能做兩件事,就是學法也靜不下心,心裏很苦惱,也非常著急,這是怎麼了?哪做的不符合法了?出了這麼大的漏?

一天,我姐夫來看我,他說:「你是不是高血壓又犯了,血壓要高會頂的耳朵聾,耳朵響,你明天趕快去醫院查一查,別耽誤了。」難道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嗎?又一想不可能,我身上的病早就叫師父給拿掉了,還哪來的病。

一天晚上,我發完正念,想躺下睡,耳朵響的使我不能入睡,我心煩的拍著耳朵說:叫你叫!你再叫!這時突然有一念打到我腦中:要摧垮你的意志。我猛然驚醒了,噢,還是你這個舊勢力在干擾我,你想利用病魔摧垮我的意志、把我拖下去,你休想!我告訴你,我跟師父修大法修定了,你算個甚麼東西,你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不吃這套。你要叫你就叫,我才不管呢,你也不是我。我馬上拿起枕頭躺下,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在想,我不能呆在家裏,我得走師父安排的路,出去做三件事。我就帶上真相資料到樓道裏去發,雖說來人上下樓的腳步聲聽不見,可我就憑一個信師信法的正念。每到一個樓棟,我就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叫我上樓我就上。有一次我發完第一個門棟,想到另一個門棟去發,剛上二樓,覺得兩條腿像有人拽似的走不動,心想這一棟就不發了,下去吧。剛一轉身往下走,從樓上下來三個男子。我激動的流著淚在想:是師父在保護我呢。

師父每時每刻都在保護著我們,我們還有甚麼怕的呢?只要有一個信師信法的正念,舊勢力拿你也沒有招了,甚麼病魔反應都是假相。幾天後這些症狀全部消失了,這使我在做三件事上更加勇猛精進了。

以上是我在修煉中的一點體會,初次投稿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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