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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手段曝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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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接上文《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手段曝光(一)》

(二) 肉體上的迫害手段

12 拳打腳踢:這種酷刑不需要借助外來工具,最容易實施,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幾乎人人受過。凡是被綁架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幹警首先要問還煉不煉,說煉者二話不說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這就是所謂的「殺威棒」。 幹警打累了就叫特警來打,這些受過特殊訓練的特警,將法輪功學員當作「活靶子」練拳腳,打人特兇特狠,其中一個姓盧的特警(寧鄉口音,禿頂戴假髮,戴眼鏡,身高約一百六十釐米,五官醜陋)最狠毒 ;或者叫吸毒人員來打,吸毒人員由於毒癮的發作,減刑的誘惑,幹警的慫恿,也同樣惡性大發,狠毒殘忍。這樣一路打下來,法輪功學員被打得全身無一處好肉,青紅紫綠的,臉和眼瞼都是腫的;有的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就被活活打死,有的被打殘。有的幹警甚至公開狂叫:「你們不怕坐牢,就把你們打死、打殘、打傻,看你還煉不煉。」 同時,勞教所的領導就如何掩蓋迫害,經常叮囑施暴者注意方法,比如:七大隊隊長袁利華經常喊來男特警幫忙迫害,並告訴他們:打法輪功學員要打成內傷,表面上要看不出來;其繼任鄭霞在會議上對吸毒人員講:只要不留明傷,隨你們怎樣(迫害大法學員)。

二零零一年三月,湖南省沅江縣法輪功學員曹靜珍因堅持信仰被關禁閉。被關禁閉時,以特警隊大隊長譚湘謙為首的惡人們將她雙手用手銬背銬在鐵門上,還使勁地用皮鞋踢、用拳頭打她,時任七大隊隊長丁彩蘭叫喊:「打死活該,死一個法輪功還不如死一條狗。」當時曹靜珍就被打斷肋骨三根,胃大量出血,人昏死過去。而惡警卻揚長而去;不知過了多久,一名值班犯人看到地上有一大灘血,才喊來人把曹靜珍送到醫院搶救。出院後曹靜珍不能進食,吃甚麼吐甚麼,身體越來越虛弱,在這種情況下,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還不放人,還在不停地折磨曹靜珍,把她放在「轉化班」不停的對她洗腦,讓她坐小矮凳,幾個月後曹靜珍越來越不行了,被迫害得只剩皮包骨頭,不能行走,在這時白馬壟勞教怕人死在勞教所裏,才將曹靜珍放回家。曹靜珍回家不久就去世了。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特警隊大隊長譚湘謙與七個特警隊員將湖南省益陽市四十二歲的法輪功學員胡月輝毒打、電擊全身,連眼皮、眉毛也未放過。晚上十二點,胡月輝被拖回牢房時不省人事,負責夾控胡月輝的夾控人員將胡月輝抬到床上幫她脫衣服,內衣褲全部被血沾在身上,內衣褲用剪刀剪開時全身血淋淋,下身更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連平時最冷酷的吸毒人員都哭了。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特警隊大隊長譚湘謙被幹警黃萍(他的老婆)叫到一大隊,將正在喊「法輪大法好」 的法輪功學員李燕一下子掀翻在地,腳踩著李燕的頭,手捏著嘴,毒打一頓。隨後同特警隊副大隊長潘向東一起將李燕抬起來然後又猛地摔在地上的鐵棍子上,當場將李燕的腰椎摔折。

二零零五年過年前,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幹警縱使吸毒人員毒打湖南省湘潭市法輪功學員胡東霞,致使她的左腿被打斷,導致成粉碎性骨折,至今仍未恢復,走路一拐一拐的,還很痛!

有一次,吸毒人員何初豔將被她夾控的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劉彩雲(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明慧網有報導)一拳打開了額頭,鮮血直噴,整個變成了血人,上衣全染紅,額頭上裏外縫 了十幾針。據她透露:勞教所裏允許她這麼幹。

下面請看一位教師法輪功學員的自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把我送到七大隊的「攻堅隊」,中隊長史永青不聽真相,反而把我送到迫害最嚴重的一號房間,到一號房間,我就被強制站在只能放一雙腳的瓷磚上,我一動就出格,一出格冷不防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突然間一杯冷水或一口口水吐來,惡徒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對我進行迫害,就連放杯子、洗碗、走路的快慢都會挨打挨踢。夾控人員叫我蹲,蹲的姿勢奇特,我蹲不了,時刻往地下倒,她們就對我拳打腳踢,甚至跪在我身上朝頭部、腰部、背部多處踩打,全身青一塊紫一塊。 一次一個夾控人員為了減刑(幹警騙她們的)她邊打邊問:法輪大法還好吧?我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她的拳頭像雨點似的打來,並說:法輪大法好呀,你說好,我不怕打死你,打到你說法輪功不好為止,我去抵命。她不停的打,我不停的喊,她手也紫了腫了,臉也像豬肝色才罷手。這時 我的牙齒打鬆了,其中一個往外突出,滿口是血,我的頭、臉發腫,腿也疼痛難忍,腳被踩得無皮露出紅肉、骨頭突出。以後惡徒為了要轉化我,採取更卑鄙的手段,如幾個人把我夾到一間封閉的雜屋(也叫刑房),在幹警唐格麗的指揮下,五個人拖腳的拖腳,抓手的抓手,抓腳的用鋼針扎腳底,抓手的將我的胳膊往背後一拐,痛得全身像散架一樣,她們跪在我身上使勁猛打,邊打邊說: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們叫你生不如死。我說:你們這樣殘酷迫害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要告你們。幹警唐格麗說:誰打你呀,誰看見了?我們沒打你呀。還有一個人說:打死你法輪功的又不犯法。 就這樣,我被整的死去活來。

13 暴打:這裏是指利用或借助外來物件暴打折磨法輪功學員。施暴者(幹警或夾控人員)抓起甚麼就用甚麼打,隨手操起甚麼就用甚麼打。用掛衣服的木棍、掃把、鐵衣架、板凳等,往死裏打,常常是掃把打斷了、鐵衣架打斷了、小板凳打爛了,還不肯罷手;用小板凳狠擊其頭部,美其名曰「開竅」;還用麻袋、被子罩住法輪功學員的腦袋,然後打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酷刑演示:凳子砸頭

酷刑演示:用掃把打
酷刑演示:用掃把打

一次酷熱的夏天,湖南省益陽市六十多歲法輪功學員鄒凱華,被穿上約束衣,口貼膠帶,頭上戴上鐵桶子,被幹警史永清打得遍體鱗傷,流血不止,鐵桶子打得變了形,血衣從身上用剪刀才能剪下來。鄒凱華當場被打得昏死過去,最後桶子被打爛了,惡警史永清才停手 。

二零零七年元月的一天,夾控人員(吸毒人員)謝榮華用被子蒙住湖南省石門縣法輪功學員朱桂林的頭打她。謝榮華和顏雅娟經常有事沒事用被子蒙住朱桂林的頭,一頓拳擊、毒打。 一位湖南省衡陽市姓周的農村法輪功學員堅持不寫轉化書,幹警萬某多次唆使數名夾控人員用被子蒙住她,毒打一頓就跑,周疼得大哭。幹警進來故意問鬧甚麼。周答道:「她們打我,身上臉上都打青了。」幹警大聲喊:「誰看見有人打她了?」無人作聲,幹警說:「又是你瞎鬧,再鬧還把你關到禁閉室去。」

14 銬:這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折磨法輪功學員普遍使用的一種酷刑。

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王萍於二零零一年元月三十日一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幹警就強制她站了三天三晚,用銬子銬一天一晚,然後就開始洗腦,如不放棄信仰就用銬子銬。對王萍用過以下八種銬法:反銬、五馬分屍銬、吊銬、懸空銬、連環銬、馬步銬、飛機銬、蹲銬。

連環銬: 二零零一年二月下旬的一天,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增加了男警察,其中一個人背著一個紙箱,法輪功學員一背誦法,他們就從紙箱裏拿出手銬把法輪功學員的手串銬在一起:用手銬銬住一個法輪功學員的手後,把手銬的另一邊銬住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的手,就這樣一個連接一個的銬著;再把手銬往上層床鋪的鐵槓欄上一掛(法輪功學員睡的是上下鋪),學員有高有矮,那矮的自然就更難受。 有的人矮一點的用小凳子墊起,距離遠一點的就人為的把床拉近一點,想減輕一點身體上的痛苦,然而幹警發現後毫無人性的馬上就把小凳子收走了。每天銬的時間是從他們早上上班開始,一直到晚飯時,中間只有中午吃飯時才解開一下。如果說晚上銬上了,時間就更長,要到第二天早晨洗漱時才解銬。 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左淑純的個子不高,所以她承受的痛苦更大一些。由於長時間被銬,她兩手上銬的地方凹進去兩道很深的印痕,後來發爛後又大又腫,但她一直很堅強,從不叫苦,也不曾向邪惡妥協。

下面請看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的自述: 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關押在嚴管隊全體法輪功學員共同抵制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惡行,就集體背誦《論語》,幹警尹彬用電棍電我們的嘴,把我們用連環銬銬起來,我左邊是湖南省株洲市的法輪功學員劉曉 麗、右邊是江蘇省蘇州市的法輪功學員夏婷,我當時腳尖著地一點點,整個人都是傾斜的,而且兩隻手被拉得很緊,互相之間不能動,誰稍一動,全部被銬的人都疼痛難忍。五個鐘頭後 解銬時,湖南省岳陽市的法輪功學員曹祥輝就昏死過去了,大部份人渾身發抖,有的蓋上幾床被子還在發抖。

二零零一年五月,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組織大面積的誣陷誹謗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惡行。法輪功學員以絕食表示抗議。為此,幹警們將近四十名正在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手連手,腳連腳用鐵鏈將四肢拉開,集體連環吊銬在大堂中央2小時多,造成法輪功學員集體休克,鬆銬時全部昏死在地上。幹警將法輪功學員弄醒後,繼續將法輪功學員吊銬、騰空銬、寶劍式雙手反銬、白天黑夜24小時雙手反銬折磨。

懸空銬:不法之徒用手銬把大法弟子銬起來吊窗戶上,腳不能落地,把你當玩具鞦韆推著玩。二零零一年二月五日,大法弟子熊瑞蓮、彭道慧在床上打坐,幹警將她倆 從床上拖下地用鐵銬將雙手銬住吊到鐵窗上,人懸空雙腳不准沾地。不一會兒,便汗水直流、噁心嘔吐。之後,大法弟子天天被惡警用鐵銬雙手吊,不是吊在鐵窗上就是銬在床鋪的下沿雙腿跪著。

酷刑演示:懸空銬
酷刑演示:懸空銬

吊銬:施暴者發現法輪功學員學法煉功就給戴上手銬,吊起來,只有腳尖點地,名曰「吃掛麵」。冷天靠在最冷的地方,熱天靠在最熱的地方。有時幹警整夜將法輪功學員吊銬在戶外曬衣服的鋼架上,或將法輪功學員雙手一字拉開,多人疊銬在一個護窗上,只要有一個人動,其他人的銬子就會被越勒越緊,到第二天早上銬子深陷進肉裏,要費很大的勁才能打開。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幹警朱蓉對有的法輪功學員吊銬時,一隻手銬在鐵床的最下端,一隻手銬在鐵床的最上端,並要求立正站好,如腳站不直,她指使夾控人員在鐵床橫桿上綁兩個小板凳,板凳的八隻腳正好卡在法輪功學員的腰部、背部;如閉上眼睛就指使夾控人員塗清涼油或風油精之類的辛辣藥品;還指使夾控人員拳腳相加,加重迫害;有一次正值隆冬,天寒地凍,北風蕭蕭,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萬煒指使值班幹警將三名法輪功學員的雙手銬在欄杆高處,只能腳尖點地,在風口上吹風,從早銬到晚,有時到深夜一兩點鐘,全身都凍木了,銬子深深的嵌入了皮肉。

一次,湖南省生物機電職業學院法輪功學員何應清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攻堅隊」(專門迫害堅定學員的洗腦隊)銬四十天,除吃飯外,每天被上銬二十多個小時,不讓睡覺。上銬的姿勢五花八門,怎麼難受怎麼來。如一手在上,一手在下,身子不能直立,惡警非要讓她站直,並不許動;或在背後加張小板凳,不許動,身體呈弓形,惡警取笑為擺造型。這種吊銬,不出十分鐘,兩手皆呈麻木狀。惡警還瘋狂用電棍電,致使她兩手臂全是黑紫色,下銬後很長一段時間,何應清生活上無法自理,其中一隻手全無知覺、麻木,且兩手腕處有寬約一寸左右的傷痕,深可見骨,慘不忍睹。在白馬壟勞教所失去人性的殘酷迫害下,何應清的身體每況愈下,瘦弱不堪。 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劉牡紅被吊銬三十多天,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小便尿在褲子裏。

蘇秦背劍銬: 法輪功學員劉春琴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因為要求自己的正當權益,反對迫害,被用膠帶綁嘴毒打,手反銬著背劍狀等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銬
酷刑演示:蘇秦背劍銬

15 電棍擊: 這是使用警械的一種酷刑,施暴者是幹警和特警,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普遍用於折磨法輪功學員。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二零零一年元月份,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因不做廣播體操被電棒電的死去活來,腿上的皮都裂開了,一條條的血泡,嘴也被電的腫的好大,起滿了大大小小的水泡。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湖南省岳陽縣楊林鄉法輪功學員陳杏桃因煉功,被勞教所管教人員叫到辦公室,她一進門,三名惡警就如狼似虎的把她仰推到牆壁上,用電棒電手心、腳心、下身,長達一個多小時,用電棍把她手心燙得黢黑,將她電得遍體鱗傷,全身滿是火泡。他們還不罷休,又把她伏按在地上用電棍打她腳心,這樣電了她幾個小時,陳杏桃的全身被燙得面目全非。

下面是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自述: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四日清早,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派全體男特警出動,手持電棒呵斥我們收拾東西,押送我們到迫害法輪功的七大隊嚴管隊。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放行李,就給我們來了一個下馬威,抓出他們認為最不順眼的法輪功學員開始施刑。我和湖南省益陽市法輪功學員胡月輝同時受刑,三四名男特警(其中有一名姓盧、另一名姓劉的又矮又胖,身高約一百五十七釐米,年齡約二十七歲)同時用幾根電棒電擊,電的全是人體最難受的部位,如手上虎口、腳底湧泉、嘴、手臂彎、膝蓋彎等處,邊電邊發出獰笑,還互相比誰電得厲害、最有效果。我們身體被電得發出了糊味,如此,他們還覺得不過癮,又揮舞電棍死命的毆打,打了又電,幾次反覆竟導致人站立不起。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們身上幾乎人人都有電擊傷痕。觀者看到觸目驚心。我被送回監室之後,仍聽到電棍的「哧哧」聲和受刑者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絕於耳。 胡月輝的眼皮眉毛也沒被放過,晚上十二點,她被拖回號子時已不省人事,夾控們把她抬到床上幫她脫衣服,全身上下全是紫紅色的,內衣褲是剪開的,下身全是血淋淋的。連夾控們都哭了。之後不久,胡月輝開始了長達七個月的「絕食」反迫害。

法輪功學員王福花因「絕食」反迫害,被男特警手執電棍電擊嘴唇,逼迫進食。有的法輪功學員的嘴唇被電得如紫茄子一般大,非常嚇人,連吃飯、說話都非常困難。

16 燙:二零零七年元月的一天,夾控人員顏雅娟用裝滿開水的熱水瓶打開蓋子使勁按在湖南省石門縣法輪功學員朱桂林的手臂上,當時朱桂林的手臂就燙傷了。後還腐爛了,至今朱桂林的手臂上還留下多處比熱水瓶口還要大的傷疤。當時幾乎所有警察都知道此情況,但並沒有處理肇事者,致使燙傷事件接二連三的發生。幹警唐格麗只說「我調查一下」,之後不了了之;勞教所辦公室主任符軍看到傷勢,無羞恥心的調侃:「這是在幫你找血管(打針)吧?

酷刑演示:澆開水燙
酷刑演示:澆開水燙

17 搧耳光:這是一種的易於實施的輔助酷刑。施暴者有時用手抽打,有時用疊得很厚、很硬的紙往法輪功學員臉上使勁抽。

酷刑演示:搧耳光
酷刑演示:搧耳光

二零零一年二月有一次,一個湖南省岳陽市君山區法輪功學員在電視房煉功,被夾控人員發現後報告了幹警鄭霞,鄭霞氣勢洶洶地跑進來,當場給該學員兩個耳光,並罵罵咧咧地把她拖出去。湖南長沙市法輪功學員何應青被強行送到湖南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的第三天,幹警就不讓她睡覺,輪班監視,一閉眼就塗清涼油或打耳光。

二零零四年,湖南省芷江縣法輪功學員雷劍莉,因不配合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所謂的「轉化」, 七大隊幹警龔超蓮指示吸毒人員五六個人對雷劍莉進行折磨。一天除了吃飯解手之外,逼迫她長時間罰站,不讓她睡覺,連續長達十四天,惡徒們稍不滿意就用冷水潑她或打她耳光。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夾控人員易紅霞強行給法輪功學員羅玉芳放誹謗錄像,羅玉芳不看誹謗錄像時,夾控人員易紅霞就打她耳光,然後四、五個形如惡鬼一樣的夾控人員把她按在地上,抓住頭髮,踩腳、踩手,抓住她的手寫髒話。

二零零六年五月底,湖南省益陽市法輪功學員劉宇偉被劫持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七大隊七三隊成為所謂「攻堅」對像。幹警幾小時輪一班,指使六個吸毒犯人攻擊她。前三天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不准洗漱,只能站在那裏。三天後準她一天上兩次廁所。後來惡警又叫來更多吸毒犯人打她,有一次就被打了一百個耳光,兩眼都冒金光了,分不清東南西北。

二零零七年一月至三月法輪功學員朱桂林被關入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七大隊嚴管隊,為了反對迫害她,再次絕食,期間多次被野蠻灌食、輸液打針,輸液到手臂已找不到血管。即便如此,在幹警的縱容之下,看管她的夾控人員在她輸液期間抽她耳光。

18 不准睡覺:這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折磨法輪功學員普遍使用的一種酷刑。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不准睡覺,哪怕眼睛稍眨一下都不行,就是一頓毒打。湖南省雙豐縣法輪功學員楊菊生被連續十三晝夜不允許睡覺,眼睛不許眨一下。有一次睏極了,閉了一下眼,被幹警袁佳指使吸毒夾控人員照她的眼睛打了一百多下。湖南省常德市石門縣法輪功學員朱桂林曾連續五天六晚被強迫不准睡覺,甚至連打瞌睡也不允許。 法輪功學員傅維佳絕食抗議迫害七天七夜後就開始罰站,不准睡覺,眼睛一閉就被潑髒水。她出現幻覺後,說有東西在身邊飛,就伸手在空中抓。

湖南省郴州市法輪功學員周曉紅老師被非法關押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期間,幹警指使夾控人員不她讓睡覺,哪怕是睏得眨一下眼睛,就擰耳朵(雙耳被擰得又紅又腫),抓臉(她的臉被抓得稀爛,留下多條疤痕),打耳光,倒水,噴水,吹電扇,擦清涼油,用夾子夾眼皮,撐開眼皮。

酷刑演示:不准睡覺,撐開眼皮
酷刑演示:不准睡覺,撐開眼皮

湖北省黃岡市赤壁中學法輪功學員劉菊花被非法關押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期間,被折磨十六天不讓睡覺,閉一下眼睛,施暴者就用清涼油抹她眼睛、導致劉菊花的精神出現異常,看白牆好像一條大路,走路時,經常一頭撞到牆上,又反彈回來摔倒在地,整晚都是這樣撞來撞去的,頭上撞起了好大幾個包。後來劉菊花又被迫害的出現了幻聽幻視現象,口裏總是自言自語,看見地上到處是溝,走路時總是跳著走,嘴裏流著涎水,腰彎曲成九十度,手也經常不自覺的在地上亂抓一氣。

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何應清被強行送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的第三天,幹警就不讓她睡覺,輪班監視,一閉眼就塗清涼油或打耳光,一連十八天不讓她睡覺(只在第十四天時讓她睡了兩個小時)。

19 不准洗澡:作為一種的易於實施的輔助酷刑,許多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受過此刑。法輪功學員康瑞其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期間,經常整天遭到吸毒夾控人員的謾罵,夏天幾天不准洗澡。來例假也不准她換洗。二零零四年九月六日,湖南永州市冷水灘區法輪功學員眭渝湘被關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一大隊的頂樓被攻堅迫害,樓上有六、七個房間,每個房間關著一個法輪功學員,每個房間有四個吸毒人員輪流值班夾控。眭渝湘連續站了十一天十一夜不准睡覺閉眼,十一天沒準洗臉、漱口、用水,更別說洗澡了,衣服褲子全是白色的汗鹽印子。

20 不准上廁所:這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折磨法輪功學員普遍使用的一種酷刑。白馬壟女子勞教有時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准法輪功學員上廁所 ,有時規定大小便的時間,不到時間不准上廁所,逼得法輪功學員屎尿只能拉在褲子裏。有的警察怕把房間搞髒,逼迫法輪功學員站在塑料桶裏拉屎尿。有一次,惡徒們八天不准湖南省益陽市法輪功學員劉宇偉上廁所,導致劉宇偉體內有液體突然直接從肚臍眼噴出,惡徒們從未見過此狀,嚇得驚惶失措。

21 扯頭髮: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施暴者經常用手拉扯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有時用繩子把法輪功學員的頭髮捆到窗戶的鐵桿上,使法輪功學員異常痛苦。

有一次, 四十二歲的湖南省沅江縣法輪功學員楊春蘭的經文被搶,她要求退還,拒絕參加勞動。牢頭姚文帶了幾個勞教人員抓著她的頭髮從一樓拖到三樓,楊春蘭的頭髮連著頭皮掉了一大把,當場昏了過去。勞教所大隊長萬某說她裝死,牢頭姚文急忙把昏死的楊春蘭拖起來,用方凳子支住身子,將一隻手銬在窗戶上,銬了三天。 女幹警譚某(警號4329197),曾經把五十五歲的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舒碧蘭用電棒一邊電、一邊鑽,還扯掉她很多頭髮,留下許多傷疤。

22 關禁閉: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的禁閉室,大概有二十來間,每間有二扇厚重的鐵門,一個不足一尺的小窗眼,高不足一米八,寬不足一米二,一塊水泥板,一個廁所坑。 潮濕無比,常年骯髒,惡臭無比,冬天一窪水,夏天一屋蚊。 吃、喝、拉、撒都在裏面,冬天到了晚上十點睡覺時,才給一床長了綠霉沒有被套的破棉絮,到次日早上六點起床就收了。夏天十分炎熱,非常悶人,密密麻麻的蚊子將法輪功學員從臉到腳叮得體無完膚。無自來水,關在裏面的學員很難有水洗漱。按照規定,勞教人員關禁閉室最多一個星期,而法輪功學員有的被關十多天,二十多天,多的長達一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八月期間,文小平、劉宇偉、湯勇等眾多法輪功學員,因為拒絕背叛信仰,被關禁閉半月之久。禁閉室白天室內溫度高達40多度,猶如蒸籠,汗如雨下;夜晚山區氣溫陡降,寒氣徹骨。幹警不准法輪功學員洗臉、洗澡,不准梳頭,不准用衛生紙;不准用鋪蓋等任何東西;為防止法輪功學員煉功,幹警給法輪功學員戴上摩托車頭盔,穿上特製約束衣(兩個衣袖縫死,使人無法伸直胳膊),有時還徹夜銬上手銬。

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被關禁閉期間,幹警不准她睡覺、不准坐、只能半蹲或站。下蹲時屁股下面放一盆涼水,蹲不住時就會坐到水裏。坐到水裏時, 幹警故意說她「搗亂」,就馬上給她穿上約束衣,將雙手綁著,雙腳並攏綁緊,赤腳站在有水的地磚上。有一次下蹲不符合標準,吸毒人員拿起小板凳朝她頭上砸下 來,她當場昏死過去。

23 約束衣:約束衣是一件特製的衣服,這衣服兩個袖口封死、使人無法伸直胳膊,後背開襟。劉宇偉、羅玉芳等許多法輪功學員受過此刑。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夾控人員易紅霞強行給法輪功學員羅玉芳穿約束衣。易紅霞將羅玉芳的手反扭上去時,當時就喀嚓一響,羅玉芳的手給扭傷了,拿不起東西了。

24 堵嘴:幹警堵法輪功學員嘴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折磨法輪功學員時,怕法輪功學員出聲呻吟,暴露了惡行;二是法輪功學員背法、講真相時或反迫害時喊「法輪大法好」, 幹警怕法輪功學員維護正當的權益。堵嘴的東西主要是密封膠帶,還有毛巾、襪子、抹布,甚至是拖廁所大便的髒布條、污損的衛生巾等。

酷刑演示:堵嘴
酷刑演示:堵嘴

一天,一個法輪功學員在背誦經文,幹警大聲制止她,並命令另一個法輪功學員把襪子脫下,那大法學員脫下襪子,不明白幹警要幹甚麼。沒想到幹警把剛從腳上脫下的襪子往背經文的法輪功學員口裏直塞,竟然塞到喉嚨裏去了!法輪功學員被咽得眼珠都鼓起來了,幹警惡狠狠地問她還念不念經,她鼓著眼珠說不出一句話。後來被其他法輪功學員從她喉嚨裏摳出來這隻襪子,另一隻襪子在法輪功學員的阻攔下沒被幹警再次塞入喉中。 還有一次, 一特警用穿著大皮鞋的腳踩在法輪功學員鄒芳的臉上,對其凶殘毒打,鄒芳的眼鏡都被打爛了,鄒芳的嘴被惡警用膠帶死死纏繞,致使兩邊嘴角受傷裂開,半年時間裏只能喝流汁,不能吃東西。 法輪功學員劉春琴在白馬壟被吊打時,被污損的衛生巾塞入口中;法輪功學員楊貴仙被夾控人員易紅霞用拖廁所大便的髒布條堵嘴,許多法輪功學員受過此刑。

25 針扎: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有時會用鋼針扎法輪功學員,扎身體的背、腰、大小腿及十個手指和十個腳趾,甚至從指甲蓋下插入至關節。這是一種非常殘忍,令人髮指的酷刑。

酷刑演示:針扎
酷刑演示:針扎

被迫害致死的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曾在生前自述:有一次幹警唆使五、六個吸毒人員來打我,拳頭像雨點般落在我頭上、身上,用穿皮鞋的腳踢我的腰部、腿部,用繩子把我的頭髮捆到窗戶的鐵桿上。幹警還慫恿吸毒人員用最大的縫紉針插我的指甲縫,脫掉衣褲,插遍我的全身。我一次又一次的昏死過去,一次又一次的痛醒過來。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左右,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七大隊七一隊幹警彭金文,唆使勞教人員拿生產用的針扎湖南省湘潭市法輪功學員徐少安的十指,從指甲蓋下插入至關節,徐少安當場昏死過去。後來徐少安被迫害致瘋,看見蒼蠅、蟲子都抓來吃。有一天晚上,徐少安用衣服褲子捆住自己,抓飛蛾子吃。值班人員(吸毒的)見其半夜還不入睡,說她是不是故意不睡,影響他人睡覺,毒打許少安,差點將其打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份左右, 湖南省郴州市法輪功學員周曉紅被關押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七大隊七三隊時,幹警指使吸毒人員用用鋼針猛扎她的背、腰、腿及十個手指和十個腳趾,扎得滿手、滿地是血,再強行將十指浸泡在辣椒水裏 。

酷刑演示:刺腳趾
酷刑演示:刺腳趾

26 性虐待:是指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女性敏感部位,如陰道、下身、乳房等,有時脫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甚至有流氓男特警電擊女法輪功學員下身敏感部位,令人尊嚴喪失,痛苦萬分。

酷刑演示:性虐待
酷刑演示:性虐待

二零零二年七月間,法輪功學員曹湘飛因進幹警辦公室沒喊「報告」,幹警歐陽秀竟在她的下身處踢了三腳。

二零零二年九月間,法輪功學員黃朵紅絕食抵制迫害,不配合邪惡的一切管教,勞教所把她關押到 「攻堅隊」迫害。幹警朱蓉指使湖南省郴州市吸毒人員劉小玉用又臭又髒的抹布塞住黃朵紅的嘴,並使勁抽耳光,用腳猛踢她的下身達幾個小時,導致其下身腫脹。

二零零六年五月底,湖南省益陽市法輪功學員劉宇偉被劫持到七大隊七三隊成為所謂「攻堅」對像。一次,六個勞教人員當場扒光她的衣服,並用頂衣架的衣叉子捅進她的陰道,幾個鐘頭叉子卡在裏面扯不出來,劉宇偉痛不欲生,致使她很長時間無法行走。

27 撞擊: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親眼看到勞教所警察指使吸毒人員毒打法輪功學員康瑞其,將康瑞其的頭部猛力撞擊牆壁和鐵棍;幹警袁利華曾將三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鄭小華拽著頭髮往牆上來回撞,撞的滿頭大包,並威脅不准告訴別人挨了打,否則會被打的更厲害。

酷刑演示:撞擊
酷刑演示:撞擊

28 面壁:被折磨的法輪功學員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時間長了,非常難受。有的站了十天十晚;有的幹警在逼迫法輪功學員面壁的同時,逼迫法輪功學員腳尖落地,全身重量落在腳尖上,腳後跟站在長二寸左右的釘子上,時間長了,腳跟落地,釘子就戳入肉裏。

酷刑演示:面壁
酷刑演示:面壁

29 坐小凳:小凳有時用五寸高、四寸寬、六寸長的小矮凳,有時用T字型獨腳凳。法輪功學員被逼坐在小凳上,坐時身體必須挺直,雙腳並攏,雙手平放在膝蓋上,一動也不許動,眼睛平視前方,不准動,不准瞇眼,不准講話,不到規定的時間不准上廁所,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從早坐到晚,一坐就是十幾、二十幾個小時。一個夾控人員看著一個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完全沒有了一點人身自由,嘴都不能動一下,一動,夾控人員就說法輪功學員念經文,予以阻止。 有時兩個法輪功學員被逼背對背坐著,不准回頭,不准講話,相互之間不知道對方是甚麼樣子。 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許多法輪功學員產生了不良反應,身體酸痛,臀部都生了厚厚的硬塊,有的肉凹下去了,有的屁股被坐穿了孔,皮開肉綻,流血流膿不止。

湖南省長沙鐵路總公司法輪功學員鄧毓群被迫每天二十多個小時連續坐在只有五寸左右高的小板凳上,屁股被磨爛,;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吳曉明罰坐小凳二十多天,每天一坐就是十八個小時。

30 站小板凳:小凳子,十二釐米高、九釐米寬、十八釐米長 , 將凳翻轉,凳面朝下,四個凳腳朝天,法輪功學員被逼站在小凳腳上,不准上廁所,二十四小時不准睡覺,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 有的逼站了幾天幾夜,長的逼站了十多天 。 二零零八年十月份左右,幹警指使吸毒人員把小板凳翻過來,逼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蔡新歐站到小板凳的四條腿上,兩腿間夾上報紙,報紙掉了就狠狠地打她。

31 長時間站立: 這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幹警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的手段之一,法輪功學員有時只限立正站在一塊三十釐米見方的地板磚上;有時施暴者在地上畫個圈,要法輪功學員立正站在圈中,叫「牢中牢」; 有時施暴者將法輪功學員的右腿和右手銬在窗戶上的一邊,左手被拉到窗戶的上端銬住,左腿站立,叫「金雞獨立」。 有時施暴者將法輪功學員的手、腳、腰、腿繃直固定立正姿式站,叫「擺造型」,法輪功學員一打瞌睡、一動,施暴者就對她拳腳飛舞,拿煙頭燙眼睛,用十滴水或風油精擦眼睛、往鼻子裏灌;一說話就用臭襪子、短褲、抹布堵嘴。

張玉蘭,湖南省長沙市瀏陽縣法輪功學員,三十三歲,幹警為了叫她放棄修煉,連續罰站三十五天,日夜不准睡覺、不准靠、不准走動,大小腿腫得好粗,前後三十五天一共只睡了三個晚上,身心承受到了極限;

常蘭,湖南省湘潭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六月,被強迫用立正的姿勢站在一個塑料桶裏直到承受不住為止; 還有一次,被強迫站了八天八夜,不准睡覺,眨一下眼睛就往她眼裏擦清涼油, 還往她腰上、脖子上綁娃娃凳。

二零零四年九月三日至二十七日,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調動了七十名警察以及勞教人員近二百人組成所謂「攻堅隊」,分五個「攻堅點」對二十九名拒絕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非人的迫害。 惡人們將每位法輪功學員單獨關入一間空房,日夜輪流迫害,實施肉體與精神折磨,逼迫她們背棄信仰。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的情況:

黃婭娜,湖南省南縣法輪功學員,被連續罰站十二天十二夜,小腿紅腫得有大腿粗,最後兩天看東西眼睛都出現幻覺,無法站立而倒下去,然而殘暴的惡警又逼她站起來,倒下去又站起來……最後她被折磨得只能弓著背、彎著腰走路。

楊菊生,湖南省雙豐縣法輪功學員,六十五歲,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四日下午七時開始,惡人叫她立正站好,一直站到第二天上午八時,十三個小時不准動一動,稍微動一下,值班員(勞教人員)就對她拳打腳踢一頓。由於立正站得太久,致使楊菊生肛門脫肛,大腸從肛門拖垂下來好幾寸(當時由副所長趙桂保的老婆盧詠泉診斷過),流了不少血。把褲子弄得髒兮兮的。即使這樣,幹警也不允許她換褲子、洗澡,楊菊生只好放一些衛生紙墊在褲子裏,有時粘著血的衛生紙順著褲腿掉到辦公室的地上。

劉菊花,湖北省黃岡市法輪功學員,幹警強迫劉菊花用腳尖頂起來站,用一根筷子的三分之一撐在腳後跟上,假若筷子滑掉在地板磚上,就抓住她的頭髮拼命的往牆上撞,撞得她頭昏眼花、鼻青臉腫。

吳曉明,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四十五歲,被連續罰站十二天十二夜,腳和腿都站得裂開了口,脫了幾層皮。

李萍,湖南省永州市祁陽縣法輪功學員,五十八歲,被連續罰站八天八夜,惡警對她又打又罵,使她原本瘦小的身體被摧殘得更加消瘦。

還有法輪功學員劉滿紅被連續罰站六天六夜; 雷劍莉被連續罰站六天六夜; 楊華秀被連續罰站十一天十一夜;睦渝湘被連續罰站十天十夜。

32 長時間罰軍蹲: 湖南省長沙市鐵路總公司法輪功學員鄧毓群在七月那樣炎熱的夏天,一連幾天在鍋爐房罰蹲,惡人們逼她必須站在四十釐米見方的地板磚上半蹲,手必須放在膝蓋上。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罰蹲,導致鄧毓聯大腸脫肛。

湖南省雙豐縣法輪功學員楊菊生由於堅決不寫「三書」,在連續十三個小時被罰站,導致脫肛的情況下,從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日八時起,幹警袁佳強制楊菊生蹲下,兩手放在腿上,兩腳並攏,蹲了六天六夜,吃飯也不許站起來;腳筋痛得無法忍受,稍動一下就招來一頓毒打,打得楊菊生的脖子都伸不直,頭昏眼花蹲不穩,不是向後倒,就是向前倒,不知摔了多少跤。只要叫一聲痛,值班員王芳就把腳上的襪子脫下來強行塞在楊菊生嘴裏。惡人們還不許楊菊生上廁所,楊菊生只好憋著,憋的時間太長,小便都憋沒了,兩隻小腿及兩隻腳腫得好大,站也站不穩。幹警袁佳說她蹲的不好,用腳重重的踢她,還說死了連狗都不如。

下面是湖南省法輪功學員紫雲(化名)的自述: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八日,幹警魏××和祝晉梓要我雙手背著蹲,還不讓我上廁所,逼迫我「轉化」寫「保證」。當晚吸毒人員林逶迤看到我蹲不了五分鐘就倒地,她不相信我雙腳失去了知覺,竟然用針扎腳趾,她還用針扎過我的手背。幹警視而不見,我不停的蹲不住倒地,值班員除了踢打之外,還將一桶洗碗水不斷的倒在地板上,把我的衣服弄得都是油和水,並開著電扇吹,說要凍死我。五月二十五─二十八日,中隊長又逼我蹲下,每班派兩個值班員折磨我,上廁所我身子直不起來,也得直起來,它們還變著花樣讓我蹲:如將椅子倒下讓我蹲在椅子腳上;或將兩把椅子倒下,讓我兩隻腳各踏一張椅子蹲;或在兩張倒下的椅子上放一張小板凳讓我蹲。每次摔下來都要遭到辱罵、踢打。

33 盤腿:這個盤腿可不是煉功,而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利用盤腿這種姿勢來折磨法輪功學員。下面請看幾個法輪功學員的遭遇: 五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肖順秀被罰站後,幹警賀玉蓮、袁佳、唐璐雲夥同勞教人員用高壓電棒擊打她,然後誘騙她盤腿打坐,按盤腿姿勢強行用繩子,將她捆綁五、六個小時進行折磨和摧殘。法輪功學員熊瑞蓮因煉功被猶大們強行雙盤腿後用繩子捆住數小時,痛得眼淚直流 。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八日,湖南省法輪功學員紫雲(化名)煉功時,被大隊長袁利華指使吸毒人員將其雙盤的腿綁住,雙手綁在背後,平時雙盤一個小時左右的紫雲被她們折磨十六--十七個小時。

酷刑演示:盤腿綁
酷刑演示:盤腿綁

34 綁: 許多法輪功學員受過此刑。

酷刑演示:綁
酷刑演示:綁

惡人們將湖南省郴州市法輪功學員周曉紅手反綁在椅子上打,逼她用腳去踩大法師父的名字,逼著她寫所謂的「保證書」;還有一次,幹警用部隊配備的綁帶,將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王萍的手、腳都反綁在靠凳上,再用透明膠帶封住嘴巴,男警劉傑用拳頭打她、用腳踢下身、踩胸部、罰站、一站就是站通宵。站了之後幹警還用銬子把她掛在窗戶上。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湖南省法輪功學員紫雲(化名)拒絕做生產,拒絕答「到」和戴符號,幹警強行給紫雲穿上約束衣,把紫雲的手反捆在背上。紫雲大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遭到吸毒人員肖富娥、羅九九、譚利平的打耳光。最後中隊長趙帥群從另一個中隊叫來人,一起逼迫紫雲蹲下,並把我紫雲的雙手緊緊的反綁在背上,還說要她生不如死。紫雲的雙腳蹲的又青又腫,沒蹲多久就倒在地上,惡人就把她的手鬆綁反背著抬起,說是「坐飛機」。 綁「大」字,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曾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用繩子將四肢成「大」字綁在鋼絲床上。

35 曝曬:湖南省沅江市六十三歲的退休法輪功學員喻順民,曾被罰站在夏天攝氏四十多度的太陽底下暴曬;法輪功學員李菊枚和其他六個大法弟子,曾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惡人拖在操坪裏,在攝氏四十度的高溫下曝曬。

36 凍: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日左右,正值深冬臘月,天寒地凍,北風蕭颯。白馬壟女子勞教將三名法輪功學員的雙手銬在高處,隻腳尖點地,放在風口上吹北風,從早銬到晚,有時銬到深夜一點多鐘,全身都凍木了,身上皮膚磨破了,銬印深深地嵌入了皮肉。

二零零四年一月,湖南省法輪功學員B被綁架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B被迫打著赤腳,並被綁在窗戶上灌食。灌食時,稀飯、水洒的滿身都是濕的,還不准B洗澡,不准換衣服。寒冬臘月,北風刺骨,凍得B直打哆嗦。

酷刑演示:凍
酷刑演示:凍

二零零四年冬天,在七大隊七三隊幹警孫瑾(工號為4392284),將許多反迫害的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拖出去吹北風。有六十多歲老人一站幾個小時,有的站到夜裏十二點,有的甚至站通宵。 有的法輪功學員連續站了一個多月,

二零零五年,湖南省岳陽市三十三歲法輪功學員廖紅被非法勞教。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她向幹警和吸毒人員講真相,不配合幹警的命令和指使,被挨打、罰站、打開窗吹北風凍,連吸毒人員都被吹病了。廖紅在嚴管隊被迫害時,有一個幹警叫史永青(湖南省郴州市人),手段更流氓、更惡毒,史永青指使吸毒人員李穎(湖南省衡陽人)、龍賽平(湖南省岳陽人)、黃燕等人,扒光廖紅的衣服和褲子,把她按在地上,在她的身上洒些膠水,在特別冷的天裏,把水淋在她頭上、身上。

二零零五年冬天,湖南省益陽市法輪功學員胡小弦被幹警強迫,坐在三面來風的樓梯口,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坐到晚上其他人睡覺後,胡小弦才能進房間,歷時一個月。那時天氣極冷,零下三至四攝氏度,夾控人員烤著火,臉上、臀部都生了凍瘡。

37 野蠻灌食: 身心承受太多苦難的法輪功學員通常會使用絕食的反迫害,而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通常會使用野蠻的灌食對法輪功學員繼續進行摧殘與虐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趙桂保,男,四十多歲,湖南中醫學院畢業,現任勞教所副所長;盧詠泉,女,四十多歲,趙桂保之妻,現任勞教所生產衛生科科長。 二零零零年初,趙氏夫婦發明了用竹筒暴力灌食法摧殘法輪功學員,據說是全國首創。具體做法是:預先準備一根長十五釐米、直徑三釐米、一頭削尖的竹筒,由七、八個人按住法輪功學員的四肢和頭,臉朝上,捏住鼻子,一人還坐到胸部,再用婦科檢查用的鐵鴨嘴器撬開法輪功學員的嘴,竹筒壓住舌頭,像農村人給牛灌藥一樣,灌大米稀飯,當稀飯順竹筒進入喉管時根本無法吞下去,施暴者就用力往下壓竹筒,竹筒壓的越深,食物就更吞不下。有的幹警揚言:「絕食幾天就灌幾杯稀飯。」有的幹警倒完稀飯後還用一次性的杯子將竹筒口蓋住,堵住了唯一的呼吸孔,隨時都可能窒息。多次被灌者,即使能死裏逃生,也會造成爛肺、心臟嚴重缺血、胸積水、高血壓、全身浮腫、牙齒鬆動或脫落。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死於灌食的法輪功學員至少有三人,當場窒息後很長時間緩過來的數十人,造成傷殘或各種後遺症的不計其數。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晚上十一點多鐘,十幾個男警察強行把湖南省岳陽市法輪功學員王萍的嘴巴用手捏住,捏了大約六分鐘左右,看人快不行了,惡警將手放開,王萍張開口喘氣,幹警馬上把筒子撐開放進嘴裏強行灌食。

下面是一個法輪功學員的自述: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三日,我們也開始被灌食,第一個拉出去的就是湖南省長沙市公汽公司的法輪功學員左淑純。當時我看見七、八個男特警還有三、四個醫務人員拿著一個很粗的竹筒,全部穿上雨衣。過一會兒一個特警開門進來問:「還有毛巾嗎?」我們知道一定是小左把稀飯吐出來了,可是我們沒有聽到小左一點聲音,卻聽見醫務人員的雜叫聲和急促的腳步聲,一會兒小左被特警用一塊床板抬了出來,當時我們看見小左雙眼緊閉,一件大衣蓋在她的身上幾乎蓋過了她的臉,不一會就聽見嚴管隊有人叫著喊著:「警察灌死人了!」當晚我們問值班的警察:小左哪去了?他們支支吾吾說送株洲醫院去了,過了一個星期我們又問隊裏的負責人,他們說送回家治病去了。後來我們才聽說小左被灌食致死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被這些毫無人性的警察折磨死了,他們卻說送回家去了。

下面是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的自述:二零零一年八月份,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加大了暴力灌食的強度。有一次幹警插竹筒灌食,故意將我一顆牙撬掉了,我告訴幹警,幹警說:「你吃進去就是了。」不由分說,繼續灌。有一次幹警方芳強行一口氣灌了我七杯稀飯,流質從嘴裏往外噴出來了,還不停的往裏灌。那份罪別提多難受了,我痛苦的說:「灌那麼多,肚子怎麼裝得下。」方芳說:「我就是要多灌,白馬壟人多水多。」我的喉嚨被插破了。我被灌了很多液體後,幹警還不讓上廁所,我的尿憋不住流出來了。被灌食回監號,我渾身都是鹽水、稀飯、水、尿,慘不忍睹。不准洗澡,不准換衣服,號長說我身上髒,不讓我進監號,只有站在走廊上,走廊上值班的又不讓站,又把我推到廁所裏。就這樣每天接連不斷的被折磨著,歷時九十九天,被暴力灌食一百九十八次,窒息兩次,注射不明藥物九十九次。

下面是湖南省常德市法輪功學員宋浙梓的經歷。為了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我於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四日開始絕食抗議。幾天後他們就用毒辣的手段進行灌食,還用攝像機攝像,謊稱是出於人道。下面就請看他們所說的「人道主義」:管教辦公室就是他們的施刑場地,一個黃醫生作指揮,入教隊隊長黃偉敏等幾個管教兇惡的指使幾個勞教人員開始迫害。一個勞教人員用毛巾將我的脖子勒緊,一個勞教人員用手捻鼻子,鼻子上的皮都被捻掉了,一個勞教人員卡住嘴,一個勞教人員把頭髮往後拉,左右手各站一人扯著,前面站一個勞教人員用大鐵勺撬開嘴,再由另一勞教人員灌,灌時還將碗蓋住嘴、鼻子,人一下就窒息過去了,從椅子上倒下去。這時管教馬上過來用腳踢我,整醒後又接著迫害,還故意從臉上往下灌一身,整個過程都被他們攝像了,這就是他們說的救人!這種血腥迫害持續了四十二天,在四十二天的時候,我突然心胸疼痛難忍,黃偉敏把我轉到白馬壟的定點醫院。這裏的醫生也喪失了醫德,配合幹警給我強行插胃管,插進胃管後反而吐得更加厲害,不久他們把我送回白馬壟。後來,由於迫害的加劇,我和七位同修又開始絕食抗議,入教隊的隊長黃偉敏、副隊長謝園、何隊長、向隊長、許隊長、李隊長、黃醫生、宋醫生等其他醫生和管教們指使七、八個勞教人員對我們進行灌食迫害,每天一、二次,輪流關在辦公室裏在進行。我們中有的嘴撬壞了、有的牙撬鬆了、有的甚至牙給撬掉了幾顆。最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惡人們在地上放一張草蓆,將我強行按在席子上,一個近一米七的勞教人員坐在我的腿上,左右手臂各壓著一個人,頭部也由一個勞教人員強行壓著,灌食的手段和上次一樣,身上給壓得青紅紫綠,喉管插得腫了又腫,口腔全給插爛了,牙也插掉了。這樣持續了八十多天,最後又把我送進了湖南省株洲市職工醫院,進行插管迫害,並將每天近千元的迫害我的費用強加在我的身上。

二零零五年九月,湖南省懷化市第二人民醫院法輪功學員江玉蓮開始絕食,到她絕食的第四天時,幹警們開始組織五、六個吸毒人員對江玉蓮進行灌食。他們先將江玉蓮壓在地上,幾個人壓著江玉蓮的手和腳,使江玉蓮不能動彈,然後捏著江玉蓮的鼻子,用鐵勺子插進喉嚨,繼而將礦泉水瓶(剪去一截)插入口中,以礦泉水瓶為漏斗將米湯和稀飯連續不斷地倒入,因不能換氣,差點窒息。江玉蓮的牙齒被撬鬆,牙齦嘴唇出血,頭髮上滿身都是稀飯,他們不讓江玉蓮馬上更換衣服洗頭,一直等到晚上所有人都就寢後,才讓江玉蓮換去這身臭的衣服。

下面請看一個法輪功學員親歷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怎麼把「胃管」當刑具的。二零零一年四月,湖南省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內大批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強加的迫害,抗議所謂的「轉化」。被關押在七大隊的法輪功學員基本上都在絕食,被關押在其它幾個生產中隊的法輪功學員也都先後絕食抗議。 當時,大隊的幹警叫幾個吸毒的勞教人員把我們帶到一樓辦公室,副所長趙桂保指著旁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幹部說:這是勞教委派來的某局長。對於他的身份介紹含糊其辭。這個所謂的「局長」說:我原來是學醫的,副教授級醫師,你們再不吃飯,那我們就只有將你們插胃管了。這時一個六十歲左右,滿頭白髮的大法弟子被兩個勞教人員挾持著,在她的鼻孔上插著一個管子,膠管的頭用膠布粘在鼻子上,兩個勞教人員抓著她的兩隻手,將其按在椅子上坐著,一個護士問她:「你吃不吃飯,不吃的話,這個管子就不能拔出來。」老人這時開始嘔吐,嘔完後,很虛弱地搖搖頭表示不吃。這位「局長」發話說:不吃就不能拔,如果每天灌食都給你插一次胃管,你還痛苦些。就讓管子插裏面,每天只從管子裏注射東西就行了。方便多了,也減少你的痛苦。法輪功學員傅維佳馬上對「局長」的話表示質疑:「這樣怎麼可能減少痛苦?你們這樣做還折磨人些吧,從鼻子插根管子到胃裏,連正常的生活起居都不方便,更何況胃是蠕動的,人體的五臟、六腑在裏面都是運動的,這麼長一個膠管插在裏面和人體組織磨擦,怎會不痛苦?不要把這種東西當刑具,把折磨說成是減少痛苦吧!」這個「局長」得意地說:「這辦法是我想的,沒有問題,總之一天不吃,就一天不拔不出來。大不了每天吊水,不讓發炎就行了。你們自己看怎麼舒服,是吃飯好呢,還是這樣好。」 當天下午,暴徒就把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全插了胃管,然後全部將手腳綁在床上,打點滴。當時,我只覺得胸腔裂一樣,然後就是脹痛,晚上不能入睡,迷糊一下,又痛醒了。法輪功學員胡月輝胃管插在胃裏面六天六夜,她說胸口就像刀絞一樣疼痛。 那個「局長」再來查看時,再也不講這樣是為你們好了的話了。有位專給大法弟子插胃管的醫生說:如果我給你們插管的時間超過七天不拔出來,你們可以到國際紅十字會告我。但我們作為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有專人監控,關在裏面到哪裏告?進出的信件都嚴檢拆閱檢查。怎麼告?

38 注射破壞大腦中樞神經的藥物: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對經過攻堅隊酷刑拷打還不肯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就送精神病院打毒針。 二零零零年,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趙桂保由生產衛生科科長提升為勞教所副所長,盧泳泉由醫生提為生產衛生科科長。其後,這對夫婦更加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在全國率先強行給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注入大劑量冬眠靈、冬眠一號及其它破壞神經系統的不明藥物。 後來,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幹警對許多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覺得送精神病院都太麻煩了,就直接交給勞教所醫務室的醫生,強行給學員注射大量「冬眠一號」「冬眠靈」和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據吸毒者介紹,這些藥強烈的損害大腦中樞神經,使人喪失記憶。打了這種藥,人像冬眠一樣想睡覺,醒來後甚麼事都記不起來,像個白痴一樣。這種迫害致使數百名學員記憶力喪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覺;有的一針打下去就變成了瘋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這些醫生卻將毒針登記成補品,補藥,再向法輪功學員的家人索取醫藥費用且不給單據,然後再向國家報銷,詐取錢財。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把湖南省懷化市法輪功學員陳楚君從「生產隊」(一大隊)調到「轉化隊」(七大隊七二隊)。在「轉化隊」裏,陳楚君開始用絕食的方式來抗議迫害。六天後,她被拖到醫務室輸液,大約半個月後,幹警派兩個夾控人員守著她住在醫務室。據目擊者說,惡徒們在輸液的葡萄糖藥瓶裏注入了一些叫「冬眠靈」和「冬眠一號」的 藥。為了掩人耳目,他們每天給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號」,像慢性中毒似的。 醫務室對陳楚君的消息封鎖非常嚴密。後來一位法輪功學員收到陳楚君寫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這樣的內容:我昏昏沉沉的,第一套功法的第三句口訣記不起來了,第三套功法的第二句口訣也忘記了……法輪功學員們當時覺得很奇怪,口訣只有簡單的四個字,每天都要默念的,怎麼突然會忘記呢?不久,陳楚君被送到株洲化工冶煉廠職工醫院(此醫院與白馬壟是聯誼單位,很多法輪功學員在這裏被迫害,裏面也有很多黑幕)。在給她強行插胃管時,發現她的胃、膽囊、肝臟都出了問題。絕食二十二天後,她又被接回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醫務室,因為她的胃要做手術,過幾天就會放她回家。直到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還沒放她回去。她又開始絕食抗議,七天後,她被送到株洲市第二醫院,二零零二年二月,有人問護理過她的夾控人員:陳楚君到底是死是活,身體情況怎樣?對方說:「她還活著,只是身體非常虛弱。」後來再也沒有她的消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也沒有她的身影,不知是被放回家了,還是被折磨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江蘇省法輪功學員夏婷(29歲,家住深圳)因絕食,被強行送到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醫務室打吊針。據知情者透露,醫生給她注射了「冬眠一號」。 以前個個都說夏婷長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端莊的五官,飄逸脫俗的氣質。被灌注藥物後,她整天渾天渾地地睡覺;目光呆滯,反應遲鈍,身體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經常撞到牆上;記憶力幾乎喪失,法輪功中的除了能背一篇《論語》之外,其他的都忘記了;她每天都要問今天是幾號?剛告訴她,過一會兒她又問,再過一會兒她還會問同樣簡單的問題。 有一次在同修的幫助下,她把自己的身體狀況寫了一份報告交給勞教所。副所長趙桂保找她在一間僻靜的雜房裏談話。當時大家在宿舍背面的坪裏扯雜草、搞衛生,無意中看到這一情景,趙桂保威脅她說:「你是因為絕食身體才變成這樣的,你不要說我們給你打過『迷魂藥』,要不就……」。

湖南省懷化市法輪功學員曾滿秀因長期被注射毒針,神志不清,記憶力喪失,幹警將她拖到嚴管隊,逼她在「轉化」書上簽字,並把她的面部、五官打的變了形,腦袋腫的像臉盆,連吸毒人員都說,實在慘不忍睹。 湖南省平江縣法輪功學員鄒如湘,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強行送到精神病院迫害,注射了不明藥物,導致她大腦失憶,幾近死亡,才讓家人接回來。 還有一位六十多歲的湖南省懷化市法輪功學員楊有元,見過她的人沒有一個不喜歡她的,胖胖地、非常慈祥、樂觀、豁達,沒甚麼文化。就是這樣一位老太太因為「不轉化」,堅持修煉,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送至精神病院,注射超大劑量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長時間全身癱軟在床,口不能言,生活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送回當地,當地不予接收,後又送回白馬壟繼續迫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湖南省岳陽市君山區法輪功學員彭淑純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絕食反迫害十八天後,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灌食、打毒針。二零零一年四月月底回家,開始還能做一些簡單的事,三個月後,就像植物人一樣,連簡單的思維都沒有,不知道吃、喝、拉、撒,你給她盛多少就吃多少。直至二零零八年,才恢復到可以做簡單的事,生活可以自理了。但以前那個能幹、快樂、賢淑、熱情、豁達、獨當一面的她卻再也找不回來了。想了解她怎樣受迫害的經歷,她都不記得,喪失了記憶。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被非法勞教一年的湖南省耒陽市法輪功學員李慧娟被家人從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提前接回,家人高興了一會,但是,很快又被憂慮所代替。 眼前的李慧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只見她面容憔悴,目光呆滯,一會說東,一會兒說西,一會又獨自沉思,旁若無人,精神很不不正常。從她的胡言亂語中,家人得知她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關過禁閉,八個人監管她,後來,有人在她口渴時送了兩瓶牛奶,她很感激的接過喝了。但是,從她喝過牛奶後,開始出現頭暈,然後就理智不清,成了傻呼呼的樣子了。晚上,李慧娟還會出現驚恐的狀態,甚至尖叫,非常嚇人。 初步估計,李慧娟是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施以藥物毒害。勞教所因怕承擔後果,故提前釋放。回家後,通過學大法和煉功,李慧娟略有好轉。幾天後,從李慧娟腳底排出了兩根一寸長的針頭。人們問她在勞教所是否被打了毒針,她自己也回憶不起來了。

二零零三年三月,被非法關押二年零二個月後,湖南省法輪功學員趙群蘭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釋放回家。回家後,精神恍惚,說話也不清楚,眼睛模糊不清,記憶力減退,連親戚朋友、家人的名字有時都想不起來了。過了很長時間才慢慢恢復過來,記憶起被打毒針的一些事。

湖南省岳陽市有一個叫張運蘭的法輪功學員從勞教所回來後,只能做一點簡單的事,說一些簡單的話,呆呆的,以前的事都不記得,問她在勞教所的事,她只搖頭,表現得很害怕,不久,就瘋了、死了。

39 長時間勞役:長時間勞役迫害是拖垮法輪功學員的重要手段,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普遍使用。

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在車間做勞役十二個小時以上,中途不准休息,完不成生產任務就加班加點,完不成生產任務的就不准上廁所、不准購買生活用品。有些六十多歲的、眼睛不好的法輪功學員也無一例外的受到折磨。 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分給法輪功學員的生產任務比其他人員要重。例如:「扯單邊」(將小線段的金屬頭部用力扯入槽內,使其連接成小電燈的連線),吸毒人員一天的任務是八十付,而法輪功學員一天的任務是一百付。法輪功學員每天從早上六、七點開始幹,除中間三頓飯算作休息外,其餘時間必須幹,不准睡覺、坐床,一直幹到第二天的凌晨四、五點,還無法完成。每天二十小時以上的超負荷勞動,有些吸毒人員受不了,被逼得跳樓自殺,法輪功學員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40 拖:二零零零年,法輪功學員楊春蘭拒絕參加勞役,被吸毒人員揪著頭髮從一樓拖到三樓,頭皮都扯掉了,當場昏死。幹警萬煒還罵她裝死,並命令吸毒人員將她用兩張方凳架住,將一隻手吊銬在窗戶上。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湖南省常德市桃源縣法輪功學員文惠英從二大隊轉到了七大隊一中隊。為達到「轉化」 文惠英的目的,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指使二十多個叛徒每天圍著她,掐、打、拽著頭髮搖頭辱罵。文惠英只有再次絕食反迫害。幹警唆使吸毒人員每天拽著文惠英的兩隻胳膊,從七大隊一中隊拖到醫務室,路上經過五百多米的水泥路、石頭路、山坡,衣服都被磨爛了,臀部、腿上的肉劃破了,路上血跡斑斑,幹警熟視無睹,一天不落的像拖沒用的物體一樣,把文惠英拖來拖去。

酷刑演示:拖
酷刑演示:拖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七日,湖南省常德市石門縣法輪功學員朱桂林開始絕食反迫害。絕食期間,每天受盡折磨,幹警黃麗萍用皮鞋跟踩她,夾控人員周曉芳用腳踹她的頭,並每天從三樓拖到一樓醫務室吊水,一級級樓梯拖下來,拖的遍體鱗傷;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的一天,兩名夾控人員正往前拖朱桂林,當時朱桂林後腦距離地面一尺多遠;夾控人員周銘嬌上來衝朱桂林臉使勁踹一腳,朱桂林後腦著地,當場昏過去了,醒後發現後腦袋有一個比雞蛋還要大的包。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一,醫務室姓宋的當班護士故意弄了兩大碗稀飯來「灌食」,結果大部份洒在了朱桂林身上,棉衣、內衣、連褲子都濕透了;此護士後來因打不進去針還動手打了朱桂林。初二,朱桂林被拖去吊水。在絕食期間夾控謝榮華故意刁難,動不動就打人,用抹布堵嘴,經常和夾控程曉蓉合夥不讓朱桂林上廁所;由惡警唆使,夥同龍小珍把朱桂林的頭髮剪的稀亂,用掃地的掃帚掃朱桂林的衣服、脖子、臉、頭髮,把衣服、脖子搞的髒兮兮的,還不讓洗。每天灌食後,又像二零零五年那次一樣,從三樓貼著地拖到一樓,被一階階的樓梯角碰撞的遍體鱗傷。

41 延長關押時間:也叫加教,被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按期釋放的法輪功學員極少極少,絕大部份都被以各種荒唐藉口為由,延長了關押時間。 法輪功學員不轉化就會被扣每月的「思想改造分」,每月加教六至十天,公然違反憲法中信仰自由的條款,給思想定罪並實施懲罰,法律在這裏是一紙空文。湖南省雙豐縣法輪功學員楊菊生,曾兩次被非法送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第一次被迫害時,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因楊菊生不肯轉化,延期關押一年;點名時不答「到」,不佩戴勞教人員的符號,要加教; 收藏法輪功經文,加教半個月、二十天甚至更長;法輪功學員羅小瓊,只因夾控人員在本子上記她說了「法輪大法好」,勞教所就說她喊「反動口號」被加教三個月;惡人們不如意,只要法輪功學員手、腳、口一動,就說你違紀,就扣分加教,湖南省郴州市法輪功學員雷保良,一天被扣違紀分五千二百分,加教五十二天;湖北省黃岡市法輪功學員劉菊花因拒絕參加奴役勞動,先後被三次加教,共計六十一天;湖南省岳陽市吳曉明因抵制奴役勞動,被非法加教半年;有一個年近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因無法用縫衣針穿過約一點五毫米的小孔,被以「不參加生產勞動」為由扣分加教; 五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蔣美蘭立掌被夾控人員制止,她用手把夾控人員的手推開,就被以「打人」為由被加教兩個月,還被拖出去打。一個法輪功學員為她被打加教的事找勞教所方科長講道理,卻受到加教一個月的非法處理; 湖南省株洲市法輪功學員喻穎祝第一次非法勞教到期,本應回家過年,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通知廠裏(工作單位)接人。廠裏邪惡的壞人說:「你們放她回來,如果又上北京的話影響廠裏的獎金,你們還是把她關到年後再放。僅憑這一句話,沒有任何手續,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又把喻穎祝多關了近一個月; 法輪功學員周愛華本應該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三日回家,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通知當地接人時,當地迫害大法學員的壞人說甚麼「教期少寫了半年」,要白馬壟再關半年。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僅憑一個電話又多關周愛華半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舉行了一個「轉化人員提前解教大會」,湖南省郴州市的叛徒在台上發言誹謗法輪大法,台下不時響起法輪功學員背《論語》聲,四面八方清脆的喊「法輪大法好」聲。然後現場一片混亂,特警和夾控人員,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推倒在地上拖離了現場。等台上話音剛落,台下一名湖南省郴州市法輪功學員「嚯」的站起來,振臂高呼「法正乾坤」。此時此刻,為了聲援法輪功學員,「七三隊」將近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不約而同的起立,振臂高呼「法輪大法好」,正義的喊聲響徹整個白馬壟女子勞教所,響徹了雲霄。頓時,全場肅靜,恐怕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鏗鏘有力的喊聲震撼了寰宇,震撼了在場所有人的靈魂深處,也震懾了邪惡。於是,「七三隊」所有的所警急忙將法輪功學員帶離了現場。為此,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將「七三隊」 法輪功學員全部加教三個月。

更可笑的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對於勞教局的有關規定和所內自己制定的對法輪功學員的獎懲條例都不遵守,隨意地給法輪功學員延長勞教期。如:勞教局規定如果無重大過失,勞教人員每月因違紀扣分延期不得超過十二天, 但在二零零二年九月,幹警方芬宣布:「近五天大法弟子陳偶香等人被子疊得不規範,延長勞教期十八天。」 他們還對法輪功學員超期關押,如:二零零二年春天,湖南省株洲市法輪功學員劉軍利教期超過了勞教所公布的期限,幹警仍不放她回家。當被質詢原因時,管理科方科長和中隊長鄭霞支吾著說:「已給劉軍利申報加大教(一次性延長勞教期一至三個月),勞教局還沒有批下來。」詢問者說:「既然沒有批下來,教期到了就應該放人。」方科長惱羞成怒地說:「勞教局不會不批的。」

有的幹警說「不轉化休想出白馬壟」。 七大隊大隊長丁彩蘭還叫囂:「只要不『轉化』,就關一輩子」。 被丁彩蘭親自簽發加教一年以上的法輪功學員有數十名。

42 生活虐待: 有的法輪功學員在家信中直言不諱地寫道:「起得比雞還早,吃得比豬還差,幹得比牛還多。二零一零年二月至四月菜少菜生,無油鹽,人人見了難下飯,有人直接找幹警買食鹽,謊稱「腳氣」要鹽水泡腳,實則利用鹽水製泡菜(無鹽的菜:白菜、紅蘿蔔、白蘿蔔、黃瓜等)來下飯。二零一零年七月初,副所長丁彩蘭在上半年工作表彰大會上宣布:元月-六月,白馬壟純賺利潤一百八十萬,勞教所天天有雞蛋,來改善學員生活。實際上呢,稀飯已停止供應,早上每人有一個饅頭加兩勺清湯,有時有幾片紫菜蛋湯;四天才有一個煮雞蛋。房間全部實行全封閉式管理,門窗在白天一年四季關閉,連玻璃都貼上報紙,在高溫三十五度以上的夏天,只能錯開輪流敞門透氣散熱十五分鐘。二零零九年法輪功學員被強迫住在三樓頂層,房間日夜像蒸籠,鐵床、竹涼蓆,地板都是滾燙滾燙,睡在地上、床上像火燒似的,警察點名都怕熱。許多法輪功學員出現胸悶頭昏,出現高血壓,夾控值班員多數中暑刮痧,拉肚子、嘔吐,有的暈倒進醫院。

43 五馬分屍: 這種酷刑的具體做法是:白馬壟女子勞教所幹警強迫法輪功學員站在小凳上,銬上手銬,三、四人把法輪功學員的兩臂拉直固定,然後拿掉小凳。法輪功學員整個人的重心落在腕、手臂上,因繃得太緊,手銬卡進手腕肉內,鮮血直流,感覺就像「五馬分屍」。 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何應清受過此刑。

44 空中造型:手腕被用手銬固定,兩腳踩在倒放的小凳腳上,凳腳很小,重力全落在腳與凳腳的接觸點上,腳心痛徹心骨,異常難受。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何應清受過此刑。

45 攪手指: 用繩子把手指捆在一起,再用很粗糙的棍去攪,攪得鮮血直流,法輪功學員周小紅被此刑迫害過。

46 灌屎灌尿:就是把屎尿直接往法輪功學員口裏灌。

47 站馬步:兩腳打開,膝蓋彎曲,兩手抬平伸直,像練武術動作一樣,長時間站立使人十分痛苦。

48 扒蛇皮:此刑的具體做法不詳,湖南省湘潭市法輪功學員黃朵紅曾被七八個人「扒蛇皮」,被折磨得全身青紫,疼的身體不能碰床板。

49 一字跨:兩腿跨開落地,一前一後,像一字。

酷刑演示:一字跨
酷刑演示:一字跨

50 反掰手指:二零零六年五月底,幹警王嬌嬌科長,抓住湖南省益陽市法輪功學員劉宇偉的手往反方向掰。

51 人身侮辱 :例如,勞教人員在幹警史更丹(音)的指使下,將湖南省郴州市法輪功學員周曉紅老師的眉毛剪掉,把她的頭髮剪得亂七八糟,在她的臉上、衣服及被子上寫滿罵師父罵大法的話,搞得她面目皆非。湖南省湘陰縣法輪功學員廖紅被幹警指使的勞教人員將頭髮剪成陰陽頭,搞得她醜陋不堪。

52 利用親人折磨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雷保良被自己的叛徒女兒李旭華帶著上百號叛徒圍攻毆打致昏;法輪功學員陳伊蘭被自己的叛徒媽媽每天拽著頭髮往牆上撞。

53 飯中添加毒藥:湖南省湘潭市法輪功學員徐少安(亦叫徐愛蓮)被白馬壟勞教所迫害的精神失常。家人接回來後,徐愛蓮神氣已漸漸清醒,她說:「白馬壟勞教所把藥拌在飯裏,吃了以後我屙了八天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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