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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浩劫(三):難得的清官慘遭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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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八日】(明慧網記者綜合報導)張方良,重慶市榮昌縣副縣長,為官清廉。二零零一年十月在銅梁縣開會出差,利用工作之餘出去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而被綁架,遭到八個月的酷刑虐待,導致四肢浮腫,腿不能站,手不能寫字,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八歲。

張方良
張方良
榮昌縣人民醫院開具的死亡證明
榮昌縣人民醫院開具的死亡證明

當地群眾議論紛紛,一位在行政單位開小轎車的司機說:媽喲!榮昌縣唯一的一個清官被害了,那些貪官反而沒事。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洪傳於中國,「真、善、忍」的法理喚醒了有五千年文明根基的炎黃子孫,許多上下求索的仁人志士看到了生命的意義,看到了醫治末世墮落的良藥,看到了世人得救的希望。張方良一九九七年底任榮昌縣副縣長,一九九八年初有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體得到淨化,身患多年的乙肝病不治而癒,終於擺脫了折磨他長達二十三年的疾病痛苦,法輪大法的「真、善、忍」使他從本質上得到了改變和昇華,身心健康了,道德高尚。他淡泊名利、清正廉潔,以自己的所能為全縣人無私奉獻。

張方良身居要職,不收紅包、拒吃請,在外吃飯自己掏錢、不揩公家油的事蹟在當地廣為流傳,有口皆碑。這在現在的中國大陸是非常罕見的。後來榮昌縣有關部門非法查抄張方良家時,發現張家只有幾千元的存款。

一、副縣長張方良被迫害致死經過

然而正當他準備為全縣人民做更多貢獻的時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在中國遭到了鋪天蓋地的無端迫害。在高壓面前他只能在背地裏修煉,內心苦惱萬分。耳聞目睹了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與法輪功學員一樁樁殘酷迫害的事實,特別是江澤民一夥自導自演「天安門 自焚事件」栽贓陷害法輪功,作為一名以「真、善、忍」為準則的修煉者,他感覺不能讓罪惡再延續了,張方良毅然走出來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向被謊言所毒害的世人講述法輪功遭受迫害的事實。

二零零一年十月六日在銅梁縣開會出差,張方良利用工作之餘出去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而被綁架,開始被關押在重慶市公安局,後轉移到銅梁縣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他直面高壓迫害,不向邪惡屈服。即使在他身心遭受嚴重迫害的情況下,他仍向能接觸到的一切人講真相、揭露江澤民一夥的邪惡,堅守「真、善、忍」的信仰。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這最後的一個多月裏,中共邪惡之徒對其迫害不斷升級,使他身體遭到嚴重摧殘,手已不能寫字。在他請人代筆轉交給家人的最後一封信中,親屬發現他將有被迫害致死的可能,於七月三日趕到銅梁縣看守所,在強烈要求下才得以看到被非法關押八個多月之久的張方良。

當時張方良是由看守所的四個犯人抬出來接見的,他四肢浮腫,不能站立,行動不便,手不能寫字,但思維清晰,能大聲說話。親屬提出取保候審的要求,通過據理力爭,銅梁縣政法委副書記劉安學說,我們已電話向市裏報告此情況,市裏等我們報書面材料。在家屬的催促下,劉安學說當晚將書面材料發傳真到市政法委,要求親人等候通知。

七月八日,張方良的親人再次到銅梁縣政法委等候答覆時,早有預謀的中共人員已將張方良轉移到銅梁縣醫院,給身體已被嚴重摧殘的他戴上手銬,並強行注射不明藥物。當家屬趕到醫院時,張方良已神智不清、精神恍惚,對其在場的親人已不能辨認,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認識了。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看到這種慘狀,其妻悲憤地對銅梁縣政法委「六一零」的人說:「我的人出了問題,你們要負責任」。在場的銅梁縣政法委副書記劉安學心虛地表白說:「你們可以去查處方,我們用的是『最好』的藥」。在藥物還有部份未輸完的情況下,銅梁縣政法委「六一零」的人急忙拔掉藥瓶,慌忙催促其家屬把人接回家去,並前後警車監控跟隨。到榮昌縣城後,榮昌縣政法委書記王臣志出面交接後,雙方人員匆匆離去。

張方良被接回家後,思維有過短暫清醒,能分辨家人,但呼吸困難,只說耳鳴厲害,且說話困難。家人見其呼吸困難逐漸加劇,於當晚十一點鐘左右將其送往榮昌縣人民醫院搶救。次日早晨七點在輸液過程中張方良慢慢停止了呼吸。醫院出具的死亡診斷證明結論是:肺部感染、心力衰竭、呼吸衰竭。

張方良妻子在萬分悲痛中將情況告訴榮昌縣縣長李啟松,要求主持公道,調查解決此事。但得到的答覆是:「煉法輪功的,我們不管」。隨後緊接著縣委派人出面要求儘快火化,並要求將靈堂設在縣殯儀館,不能設在縣計生委(其妻所在單位家屬院內)。而且還在當日電話發出通知副局級以上幹部不准去悼念張方良,並且在靈堂外有公安人員監視把守,使人們不敢前去悼念。榮昌縣有關部門還蓄意製造出張方良是「自殺而死」的謠言。

張方良被迫害致死後,靈車停在計劃生育辦公室門外不准進入。那正是賣菜的高峰期,一賣菜的農民問:「誰死了?」「副縣長死了」,一圍觀群眾答道。菜農哈哈大笑說:「吃老百姓吃多了,該死!」另一圍觀者說:「不是這樣的,他可是一個清官,下鄉不吃不拿農民的,挽起褲子下田同農民一起幹活,吃會議伙食都自己繳錢,不收紅包……」菜農難過地說:「你說的是張方良管農業的副縣長吧,他是好人,是清官。」

二、河北正定縣副縣長尚琨峰被非法判十年

尚琨峰,男,五十四歲,大學本科畢業,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被迫害前,曾任正定縣常務副縣長,任職期間清正廉潔、奉公守法,深受百姓好評。二零零一年六月,當正定縣六一零、公安惡警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時,尚琨峰被迫流離失所。正定縣中共人員不惜動用大量財力物力全力搜捕,二零零二年十月,尚昆峰在邢台遭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鹿泉看守所。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年,現仍被關押在河北省第四監獄(石家莊北郊監獄)。

尚琨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因堅決反對中共用「文革遊街示眾」方式迫害依法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和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公開支持群眾煉功,被免去常務縣長職務,調任正定縣政協副主席。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尚琨峰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拒絕配合邪惡,毅然放棄了常人中的名利,被迫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在外。尚的出走,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上上下下紛紛感慨:這麼清廉的幹部,不就煉煉功嘛,就被逼得這樣,這年頭做好人都難。用老百姓的話說:「這樣的好官被免職,我們怎麼也想不到。」

公安政保處人員幸災樂禍地透露:「老尚的案子鬧大了,移交省市了。說是老尚出走的消息被國外媒體作了披露,一美籍僑民從大洋彼岸打電話給縣書記孫萬勇,問此事真假與否。縣書記說:『絕無此事』。並向僑民索要了報刊複印件,同時上報了省市『六一零辦』,所以對老尚進行了更大範圍的查找。」

在省市「六一零辦」恐怖機構的授意下,中共邪黨人員們對尚琨峰連續進行了一個多月的秘密調查,狂妄地叫囂「不相信煉功人就那麼好,雞蛋裏也能挑出骨頭來」。據悉,這幫調查人員採用威脅加利誘的流氓手段,凡作證尚琨峰有劣跡行為的許諾給好處,相反則以開除公職相威脅。但調查的結果還是:在縣裏長期掌管人事大權的尚琨峰竟沒有任何貪佔、卡要、吃喝嫖賭、弄權送禮跑官等劣跡行為,甚至連跳舞、打麻將都不會,完全是一個一心為公的人。

尚琨峰被迫害的真相被明慧網曝光後,海外有正義感的人士紛紛譴責中共,為此,石家莊市公安局放著許多大案要案不抓,夥同正定縣公安局等部門,動用了大量的財力、物力和人力(有人說幾十萬),不擇手段地下尋找,挾持尚妻(正定縣老幹部局副局長)到北京、保定、石家莊等地親朋好友家進行騷擾。尚的司機一天上班後突然失蹤,三晝夜音信全無,其家屬到單位大哭大鬧,縣領導都推說不知道。經多方查找,方知被市公安局政保處秘密綁架了,為遮人耳目,竟對外謊稱此司機所開之車被盜了「牌子」,在山西太原市出了車禍。

二零零二年過年前夕,萬家即將團圓的節日,中共不法之徒將尚妻與尚的姪女、姪子抓到市局威逼利誘,殘酷迫害,逼供出了尚在石家莊的住址。尚琨峰機智脫險,但一千多元錢、身份證、大法資料、真相橫幅等落入惡人之手,逼得他只好遠走他鄉。

尚琨峰二零零二年十月底在邢台臨城被非法抓捕,後來被判刑十年。

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正定縣許多修煉法輪功的政府工作人員遭到嚴重迫害。正定縣政府機關幹部鄭蘭瑞遭中共嚴重迫害;鄭蘭瑞身體嚴重受傷,她丈夫宋健敏,正定縣武裝部幹部,被非法判刑十年。二零一零年八月十日,正定縣六一零惡警胡軍指使縣城關分局惡警再次對鄭蘭瑞非法抄家,強奪大量錢物,並將她綁架,關押在縣看守所。五十六歲的鄭蘭瑞被折磨的骨瘦如柴、經常復發心臟病,身體弱不可支,至今仍然被非法關押。

三、內蒙古赤峰市女市長汪亞軒死因可疑

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有一位當地的老百姓都懷念的好市長,這位副市長名叫汪亞軒,五十多歲,是修煉法輪大法的,大法給了這位市長愛民如子的為官標準:「真、善、忍」,一心向善為老百姓。當江澤民犯罪集團迫害法輪大法時,一九九九年約八、九月的一個公休日這位市長突然死亡,時年五十三歲。中共聲稱:汪亞軒到紅山上游玩,不慎跌落山下身亡。整個報案、接案、勘察過程都是中共操控的,家屬根本沒有質疑的權利。

汪亞軒修煉法輪功,強身健體,有五套功法,每天又諸事繁多,怎麼忽然爬起紅山了?她又為何在黑夜去爬這立陡石山呢?汪亞軒遺體沒有從山上摔落到山下的任何特徵,衣兜裏的手機還在那裏,既沒摔丟,也沒摔壞。

紅山是赤峰市市郊的一座山,因有紅石而得名。此山的紅石部份是普通人不容易爬上去的,是立陡石山,不借助登山工具或有登山技能的是很難上得去的,而且紅山底下是掏空的,有中共的秘密軍事設施,赤峰公安的秘密刑訊設施,更無法靠近。紅山下邊的山體,峭陡一些的坡體,八、九月份時值夏末秋初,如果從這裏滾落到山下,那麼在中途就有蒿草、灌木、石塊擋住,也根本滾不到山下;而緩坡的山體,便是不慎跌倒再爬起也不難,根本滾不到山下,更不存在摔死的可能。

赤峰市女市長汪亞軒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愛民如子,「真、善、忍」在她的心裏扎了根,她嚴格要求自己從自我做好。在以「假、惡、鬥」為手段的中共體制中,汪亞軒在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方面並不容易。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中共江澤民一意孤行的決定迫害法輪功,召開高層官員會議秘密傳達指令,赤峰市就派修煉法輪大法的市長汪亞軒去參加。汪亞軒沒有明哲保身、沒有中共的詭詐權謀的變色臉譜,就坦言大法的美好,講述修煉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汪亞軒的坦言陳詞沒有使中共當權者改變,相反卻認為這樣的市長是他們的絆腳石。之後,中共代表以談話、做工作為名又找汪亞軒談此事,要求以共產黨的「黨性原則」為重,都被一心說真話的汪亞軒給回絕了。

汪亞軒的突然死亡,事件整個報案、接案、勘察,都是中共自導自演的,如此這般把一個按「真、善、忍」做好官、說真話的市長消聲了。一個曾在赤峰市紅山區公安部門工作過的人說:「有個老太太不放棄法輪功,就被弄死了,她家人也不知道。」

中共迫害法輪大法修煉以來,內蒙古及赤峰中共惡人為討好江氏集團,殺害無辜善良人士並非汪亞軒這一例。原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部長周彩霞,二零零零年被綁架,關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赤峰政法委頭目叫囂:「周彩霞頑固不化,死路一條。」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在內蒙古保安沼女子監獄(原內蒙古第二女子監獄),周彩霞被監獄長周建華親自上陣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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