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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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四日】回顧十年的修煉歷程,我從一個常人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邪惡的環境下,做好師父要弟子們做的三件事,破除邪惡的安排、解體邪惡的迫害,救度著眾生。

找到回家的路

一九九九年,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家三口人去本地一所大學參加了一個法輪功心得交流會,正是這次心得交流會,使我從此找到了一條隨師回家的路。在這次交流會上,我初步了解了法輪功,並且在會後得到了一本寶書《轉法輪》。在通讀《轉法輪》的過程中,心中原有的疑惑逐漸解開,隨後就在本地的一個煉功點上學煉動作,跟當時的學員們一起煉功。煉功後不久,師父就幫我全面清理了身體,深切的感受到了學法煉功的好處。

誰知在得法不到一個月,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到了省會所在地,只想著向政府講清真相,那天,省會到處是大法弟子,他們和我們的想法一樣,可是省政府門前的大街上已經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過街的行人都被盤查,許多大法弟子都被抓走了。我們在市政府附近的一個公園得知這些消息後,就沒有過去,到晚上就回到了家裏。當時知道大法好,煉功有祛病健身的奇效,師父是在往高處帶人,但迫於當時的環境把大法書藏在別人家裏,和同修也失去了聯繫,功也沒好好煉,但心裏沒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夏季,得到師父的經文《心自明》,學完之後,我徹底清醒了,就把師父的經文從新請回來,系統的看過一遍之後,感到生命像從新復甦一般,明白了學好法的重要性,大法修煉的嚴肅性,必須嚴格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那才是一個真正的修煉的人。

二零零零年底,單位被邪黨折騰垮了,我完全失業了,就把《轉法輪》、《精進要旨》和《洪吟》都認真的抄了一遍。在抄的過程中,法理時常展現出來,我幾乎是邊抄邊流著淚對師尊說:「師父,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修了,我會走好師父安排的路。」

否定邪惡 解體迫害

二零零一年是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巔峰時期,本地資料點被破壞,電話本被惡警抄走,傳遞資料的同修和經常和我聯繫的同修都被綁架,同修供出了所有的聯繫人,一時間恐怖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地區,但我並沒驚惶失措,而是從心裏徹底否定邪惡的安排,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最後邪惡沒敢動我。

二零零三年底,經常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又被綁架,由於受不了惡警非人的折磨和洗腦班邪悟者的誘騙,又一次供出了我。同修托人出來說讓我別出去了,我家裏電話都受到監控,這次我同樣沒為其所動,信師信法,每天除學法發正念外,堅持外出發真相資料,還多次到邪惡的洗腦班周圍近距離發正念,直到同修被放出。

師父呵護 化險為夷

我在邪惡的眼裏儼然成為他們的重點人物,因此邪惡一直想找機會綁架我,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險惡的環境中,多次化險為夷。

二零零一年一個寒冷的冬夜,五個惡警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敲開我家的門,對我家進行非法搜查,當時只有我母親在家幫我照看還在上中學的女兒,我在醫院陪護一病號,他們甚麼也沒搜到,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其實當時書和磁帶都放在比較顯眼地方,他們就是看不見,多虧師父的呵護,否則不知後果會怎樣。

二零零七年冬季,邪惡辦邪惡的「洗腦班」,又到處抓捕大法弟子。一天晚上七點多鐘,我和丈夫到同修家去了一會兒,等他回家時竟發現一群惡警正在敲我家的門。丈夫機警的躲過這群惡警,及時通知了我不要回家,這群惡警聚集在家屬區入口區的一個小廣場上,每隔一段時間,派兩個人去敲門,直到午夜前後也沒敲開門,就離開了。第二天清晨我回到家後,準備把家裏清理一下,隔著窗戶看到有兩個便衣進了本單元樓道,我及時地離開了家,警察這次又撲了個空。當天中午,一群惡警逼迫我丈夫,打開了我家的門,又一次對我家進行了非法搜查,他們把我家每個角落都翻了一個遍,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把我家的電腦搬走非法扣押,還逼迫我丈夫把我交給他們。但在慈悲偉大的師尊的呵護之下,這些邪惡的陰謀並沒有得逞。

形成整體 助師正法

二零零一年,我們按照師父留下的修煉方式,成立了一個學法小組,到現在已經十年了,從未間斷集體學法,小組成員除固定時間學法、發正念外,還互相配合,形成一個整體,正念正行,助師正法。

二零零三年秋季一天下午,我突然感到鬧心,總覺的同修那有事,就連夜趕到同修的住處,從同修那得知她用手機發了一條短信,前後不過兩分鐘,然後就把電池去掉了,接著就有不明電話打到該處的固定電話上。估計到同修手機已經被監控和定位跟蹤,把同修又一次及時轉移,邪惡夜裏也趕到那裏,但卻撲了個空。在接同修回來時,我們的車又被跟蹤了,我雙手合十,請求師父解體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布下的邪惡之場,加持我的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結果我們順利的擺脫了邪惡的跟蹤,平安的回到家裏。

二零零四年,正邪大戰在北京和紐約集中展開,我和一同修決定到北京邪惡的老巢去發正念,助師正法。還未走入售票大廳,就被警察攔住要出示身份證,我說沒帶,就被他領著去排隊登記。這時我發出一念:除惡是師父安排的,誰也不配干擾我。一會兒警察忽然對我說不用登記了,可以去買票了。當時只有一張臥鋪票,我們正在著急,正好遇到一個小伙子來退一張臥鋪票,我們順利地拿到了兩張臥鋪票。到達北京後,一同修的兒子前來接站,把我們安排在某部門招待所,這個部門是邪惡的總指揮部,這樣我們每天除了到天安門去發正念外,其餘時間都高密度在招待所裏發正念,那時覺的正念非常強大,邪惡不堪一擊。在北京的幾天時間裏,每天的睡眠時間只有三個多小時,但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疲憊,被師父強大的能量場包圍著,沒有一點人心,覺的身體非常輕。

二零零四年秋的一天,法院要非法審判本地的一名同修,得知此消息後,全區同修集體近距離發正念,邪惡非常驚恐,在法庭內外安排許多便衣和警察,我和一同修決定進入法院內,看到戒備森嚴的法院大門,甚麼也沒想就往裏走,這時正好遇到在法院工作的一個熟人過來打招呼,門衛連問也沒問就讓我們進去了。由於沒能進入審判廳,我們就在審判廳外近距離發正念解體邪惡,加持同修的正念。

講真相 救世人

在迫害的初期,無論家人還是親戚朋友,都不理解,都勸我不要再煉了。我就先從家人和親戚朋友開始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受迫害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天安門自焚偽案出來後,迫害進一步升級,單位領導也隔三差五來給我施加壓力,親戚朋友也個個都替我擔心,我就給他們講清偽案造假的各個疑點,這是共產黨親自導演的一場嫁禍法輪功的悲慘鬧劇,使他們逐步明白了真相,我也漸漸得到了他們的理解和支持。

《九評共產黨》出來之後,我就開始大量往政府部門、軍隊駐地、高等院校、大型企事業單位發放,反饋回來的信息很好,邪惡更加恐慌。後來開始勸「三退」,由於有以前講真相所打下的基礎,親戚朋友大多都很樂意的做了「三退」。

我開始向世人講真相時,效果不是太好,就採取發真相資料、貼真相粘貼、寫真相標語、掛真相條幅等開始做起。每逢節假日期間,利用走親訪友的機會,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資料發到哪裏,真相粘貼就貼到哪裏。十年間,無論邪惡多麼猖狂、囂張,放出嚇人的狠話,都不為其所動,因為我知道我不是普通人,而是走在神路的修煉人。尤其是「七二零」、「四二五」和「法輪大法日」,都是我大批清除邪惡,震懾惡人的好機會,在做的過程中體會到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師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只需要我動動腿,但在動腿過程中卻是另一種感受,無論多麼炎熱的夏天也能健步如飛的連續上七層樓七、八次,從沒有悶熱、大汗淋漓的現象出現,相反卻有一種飄逸的感覺,非常愜意。嚴寒的冬季,大雪紛飛,踩著半尺厚的積雪,好似走在鬆軟的地毯上,沒能一絲寒意,身體被一種暖融融物質包裹著,那感覺真的是很溫暖很幸福,像是走進了童話世界。

一次有一個到外地旅行的機會,旅行團要經過黃帝陵、延安、壺口瀑布等地,每到一處,我都找機會找到合適的地點,貼上真相標語,特別是在楊家嶺、棗園、窯洞賓館等處貼了大量的真相粘貼,極大的震懾了邪惡。還有一次,我和同修一起,到本地邪惡洗腦班所在地,在其牆上和門上都寫了大量的真相標語。

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慢慢學會面對面講真相,根據不同的人採用不同的方式,常用第三者身份來引起世人對法輪功的關注,啟發世人的善念,解答他們心中的疑問,破除他們心中對法輪功的誤解,再由貴州「藏字石」等引出「天滅中共」,慢慢講清「三退」保平安的原因。自從師父肯定真相幣後,我常利用購物的機會花真相幣,每天買東西都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平時打的就對司機講真相勸「三退」,走親訪友利用乘車的機會向整車的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效果越來越好。

經過十幾年的修煉,感到自己已經從常人中走了出來,已經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可是和那些勇猛精進的同修比起來,感覺仍然存在許多的差距,看到別人寫的文章,對師父的經文引用自如,自己也在不停的學法,可關鍵時刻總是想不到師父的原話,這也證明了自己學法不精進,另外自己還存在著許多沒修去的人心,如顯示心、爭鬥心、歡喜心、求安逸心、妒嫉心,以後我要多學法,按法理的要求,去掉所有人心,成為一名合格的弟子,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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