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彩紅,一九九八年有幸得遇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功以前,我身體不好,坐骨神經痛,腿不能走路,脾氣暴躁不能忍耐,孩子小、體弱多病,夫妻感情不和,婆媳關係、姑嫂關係緊張,家庭幾近破裂,生活艱辛,沒有出路,沒有希望。
得法後,師父告訴我們遇事向內找,多替別人考慮,處處都要做一個好人。我努力按照師父的要求去提高自己的心性,漸漸的自己和孩子的身體好了,家庭和睦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和諧了。
沒想到,生活才剛剛有了盼頭,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就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邪黨人員開始沒收大法書籍,不許我們學法煉功。有一天我在家看書,木也島派出所原指導員殷明新(此人品行極惡劣,經常進妓院)突然闖入我家,搶走我的大法書籍《轉法輪》。有一次我正在給人家打工,派出所惡人把我挾持到派出所不讓煉功。
二零零零年陰曆正月初四,我上訪為法輪功鳴冤,途徑威海車站被車站惡警非法扣留,木也島派出所所長張樹新等把我截回,搶走我身上五百多元現金,又逼我家人脅迫我,未得逞後,將我單手高高吊在派出所大鐵門上,腳尖著地,又將我關在大隊辦公室好幾天,命本村老頭隊四人晚上輪班看守。在邪黨人員的壓力下,我丈夫承受不住,一度要與我離婚。
酷刑演示:吊銬 |
二零零零年五月,寧津鎮時任政法委副書記菊家良(現在石島鎮政府任職)指使本村村幹部每天把我挾持到派出所,前兩天把我和另一同修銬在大鐵門上,我們講真相,引來好多人,然後又把我扣留在派出所後園半月之久。期間菊家良逼我們寫放棄修煉保證,不寫就搧我們耳光;還夥同殷明新罰我兩千元錢,沒開任何收據。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再一次去北京上訪,北京一派出所惡警把我關入一小屋,關上門,拉上窗簾,然後狠命搧我臉,我的臉被打腫,嘴被打出血,被蚊蟲叮咬了一天一夜。當地邪黨副書記菊家良與所長張樹新用手銬銬著我坐火車把我押回家鄉,他們搶走我身上三百多元錢,又勒索家人兩千元錢,而後又把我劫持到榮成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四十五天。期間副所長邢建平與其他惡警絞盡腦汁整我們,逼我們放棄大法,每天逼我們在烈日炎炎下狹小的水泥牆院內兩手抱頭蹲著圍著圈蹦著走,限制喝水,限制上廁所,動輒就反綁吊起來,腳尖著地。晚上罰弓腰:弓腰、兩手向下伸直,手尖觸腳尖,一直到半夜或一點或兩點,早上五點起床。逼寫保證書,逼跳邪舞,我被迫害四十五天,被勒索九百元飯錢、五千元押金。
酷刑演示:長時間弓腰 |
二零零零年陰曆冬至,殷明新又夥同另一惡警將我綁架到寧津鎮一廢棄銀行裏非法關押,不讓我們坐,不讓見太陽,不給飽飯吃,不給熱水,妄想逼我們放棄修煉,快過年了也不放我們,我們絕食七天,三月又絕食八天,菊家良害怕了,找到婦女主任和家屬擔保,才放了我們。這次非法關了我們七十多天。
回家沒幾天,所長張樹新夥同惡警於某(現已專業)等四人再次非法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淄博王村女子勞教所強行洗腦「轉化」,致使我放棄修煉三年之久,損失了許多大法經書,給自己給大法及眾生造成很大損失。
二零零四年,我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下,終於走回大法修煉。惡警於某與另一惡人又非法闖入我家騷擾,還假惺惺說來關心。我義正詞嚴地說:你們不「關心」我,我會更好;你們一來我四鄰五舍都嚇壞了,你們不要再來了,我們不歡迎你們。他們避開我的目光,灰溜溜地走了。
大法給了我新的人生,中共卻幾乎毀了我和家人的一切,而且是千千萬萬個我這樣的家庭,這個黨到底「偉、光、正」在哪裏?!它給中國人帶來的只有災難。
眼下中共治下,危機四伏,一片混亂。中共罪孽深重,必遭天譴,善惡到頭終有報。天滅中共,誰也阻擋不了歷史的必然。揭露迫害,旨在制止迫害,喚醒良知,同時警醒惡人及早認清真相,為自己也為家人贖回未來,同時也為純淨自己,擺脫邪惡干擾,走正最後正法修煉路。
相關電話:
山東榮成市寧津鎮:
原政法委副書記菊家良 宅0631-7348108、13371183100
村婦女主任王國麗 宅0631-73514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