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常洗腦班所用的迫害手段花樣繁多,且陰險殘忍,因此多次受到中共邪黨省及中央「六一零」表彰,去年中央就有一個「六一零」頭子親自到該黑窩慰問指導,所以該黑窩以付彥春為首的惡徒更加殘忍、猖狂和肆無忌憚。就像付彥春經常叫囂的那樣:「我們這是省裏和中央『六一零』授權的,怎麼整都行,死了白死。」
從大門進去一樓右側為該洗腦班付彥春、朱憲福、莫振山等惡徒的辦公室、會議室及轉化刑訊室(右側第一個屋,玻璃上粘著半透明膜),一樓左側大鐵門裏的各房間主要關押男法輪功學員,二樓主要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為了達到絕對封閉和保密,兩層樓各有一個食堂,各房間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不能見面,每個房間一般情況下關押一名法輪功學員,配有至少一名看管人員,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
該黑窩所使用的酷刑有上大掛、大字形吊銬、蹲著腳尖點地手往後反吊銬、電擊、暴打等,現在最常用的方法是:蹲著腳尖點地手往後反吊銬在鐵管上(可調高度,使被吊銬者達到腳尖點地、胳膊反背角度最大、最痛苦)。所用方法和時間長短應人而定,為避免出現外傷被曝光,在實施酷刑前都要在相應位置做保護措施,如:使用手銬時要在手腕處先給戴上護腕或用毛巾之類在手腕處纏上一些,這也是監獄、勞教所等所有迫害法輪功學員時慣用的方法和「經驗」。
酷刑演示:背吊銬 |
剛剛被綁架去的法輪功學員一般都會有這樣的經歷:
首先被帶或抬到轉化刑訊室,然後,付彥春、朱憲福、莫振山和萬文博(據調查是付彥春的女婿)等惡徒蜂擁而至,朱憲福和莫振山故意表現出臉色陰沉、凝重,姓萬的惡徒煞白的臉上透出陣陣獰笑,付彥春則上穿下跳、目露兇光,它們故意給剛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製造出陰森恐怖的氣氛。
緊接著付彥春開始叫囂:「你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進了這裏轉化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如果不轉化,要想出去,只有抬著出去!」「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這裏不是沒整死過人!死也白死,算自殺,這是政策!」……
付彥春叫囂完之後,就開始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三書」,如不寫,就是劈頭蓋臉的暴打:「給你臉不要臉,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這是你家呀?!這是你們法輪功的人間地獄!」此時,朱憲福或莫振山開始以唱紅臉的姿勢登場:「快寫了吧!挺聰明的人怎麼盡辦傻事,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再說,共產黨不讓煉,你還堅持,你不是傻嗎?!你跟共產黨講理,你不是更傻嘛!多少年了,共產黨跟誰講過理?……」
這時候,如果法輪功學員堅定不動,付彥春就會氣急敗壞地命令開始動刑。現在最常用的方法是:蹲著腳尖點地手往後反吊銬在鐵管上。在實施酷刑的過程中,這四個惡徒一會他出去,一會他進來;一會進來凶殘地暴打或假惺惺地勸說,一會灰溜溜地出去;一會白臉,一會紅臉。期間,付彥春還命令姓萬的惡徒把師父的照片放到法輪功學員的腳下逼迫用腳踩,如不踩,就解開法輪功學員的褲腰帶把師父的照片塞到褲襠裏。法輪功學員在這慘無人道的酷刑中一秒一秒痛苦地煎熬著。
法輪功學員都是凡體肉身,如果承受不住無休止的、不斷變換招數的迫害而寫下了「三書」,就會被一直關在封閉的房間裏開始另外形式的更殘酷的迫害:每天早上寫一遍詆毀大法和師父的「三書」(對於他們認為轉化比較難度大的每天早上則寫一篇謾罵師父或大法的話),白天「學習」詆毀、栽贓和謾罵大法和師父的邪惡書籍、錄像和寫罪惡的「認識」,日復一日,直到它們認為合格了才釋放;如果不能達到它們所謂的「標準」,就會無限期關押。期間,它們還會用「如果不轉化將會被勞教或判刑」進行威脅。在釋放前,還會經過多種形式的所謂「檢驗」,如:安排給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洗腦。一是「考驗」是否真轉化,二是看是否會被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影響而聲明從新修煉。──如此陰險毒辣的招術,也惟有中共惡黨的最邪惡、喪盡天良之徒才能為之。
其實,誰都知道被送去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被真正轉化,而且,在被迫害中法輪功學員更加看清楚中共的邪惡和殘忍,更增強了法輪功學員對大法的堅定和對師父的尊敬。但是,由於中共對法輪功的恐懼和仇恨,以及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某些人為了自己的政治和經濟利益,所以從上到下,層層下指標綁架法輪功學員到該黑窩進行迫害,每送去一個法輪功學員,其所在單位就得交付該黑窩兩萬元錢。這種邪惡的政治「任務」,把涉及到的單位許多領導搞的非常氣憤、恐懼和無奈,不但花了錢,而且是用這錢來迫害自己的職工,他們還被捆綁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罪惡戰車上。
現在在中國,稍微有一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是好的,法輪功學員們是善良的、無辜的,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中共從來都不遵守法律,只是把法律當作迫害人的工具。中共一天不除,中國乃至世界就無一天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