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無反顧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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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日】經過了十三年的血雨腥風,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在這十三年中,我認定了法輪大法是正法,師父是偉大的。所以無論在「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精進要旨二》〈心自明〉)的日子裏,我依然堅信大法是正的,師父是偉大的。所以任何巨關巨難,都沒有使我倒下和後退,而使我鍛煉的更加成熟了。

1、得法初期

我是一九九八年二月得法的,那是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天,我打「的車」去接我母親,半路看到一個老太太被車撞了,撞她的摩托車跑了。我們到了跟前,「的車」司機一看是他們村的,就和我商量,說:「我先把這老太太送回家,再去接你母親。」我說:「行。」我和他把老太太扶上車,可她還有一輛三輪車,我說:「我給騎過去吧。」

可我從來沒騎過三輪車,就這樣,往前走了一段路,這時從對面來了一輛柴三,那車上的司機認識我,和我打招呼,這時三輪車突然不聽使喚了,一下就撞在了柴三上,當時就感覺到頭嗡的一聲就倒了,就在這時頭腦中想到,我是學大法的沒事。所以我就爬了起來也沒感覺哪疼,可柴三司機嚇壞了,趕緊下車扶助我說:「咱們上醫院吧?」我說:「我是學大法的沒事。你走吧。」他說:「那我把三輪車給你拉修車哪去吧。」拉到那他就走了。

這時,被撞的老太太的兒子正要拉老太太去醫院,我告訴他說:「三輪車被我撞壞了。」老太太的兒子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當時師父的話在我腦子裏出現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我想,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所以我說:「車由我來修,你不用管理,趕緊送老太太去醫院吧。」他就走了。

我也上了「的車」,「的車」的司機可氣壞了,他說:「這人怎麼這樣不說理,為了幫他們把你摔這樣,他還說這些,我回去一定得找他說理。」我說:「沒事,是因為我學大法了才這樣做的,你不要找他了,這可能是我上世欠他的。」並給他講了大法的美好。他說你真的變了,因為他和我老伴是朋友,知道我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人,要是不修大法,決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說這大法真有威力,使你有了這麼大轉變,回來我也學。那天回家脫了衣服一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可哪也不疼。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而且用這種方式幫我還了一條命。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第二天我去給他們送修車的錢,她的兒子一直表示向我道歉,我說:「我是修大法的,要不我決不會這樣做的。」他們說:「法輪大法真好」。

還有一次我去娘家在回來的路上,我老伴騎摩托車帶著我,當走到一村街裏時,不知怎的我突然從車上飛了出去,頭撞在了一棵六、七寸粗的棗樹上,當時就昏了過去,過了十幾分鐘後才清醒過來,我想我有師父保護沒事,就慢慢爬了起來,動了動哪也不疼,可那樹上的棗被我的頭撞的落了滿地,老伴說:「怎樣?」我說:「有師父保護沒事,」老伴說:「多虧你學了大法,要是常人說不定這一下就完了。」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謝謝師父。

2、迫害時期

九九年「七•二零」後,共產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因堅持修煉,不寫三書,被他們送洗腦班進行轉化,又因我繼續堅持修煉,惡人又把我非法勞教。在勞教所,他們用各種手段都沒使我轉化,那時我就有一念,大法是正的、師父是偉大的,我一定要證實大法。

記得有一次,惡警叫我看污衊師父污衊大法的白皮書,我不看,惡警就叫我白天扛豆,一百斤一包,還有一百二十斤一包的。扛完了,還要揀到下半夜三點,別人睡覺了,叫我罰站,一站就是天亮,接著還扛豆,就這樣一直三個多月,一小時也沒叫我睡,可我甚麼事也沒有,而且身體還很好。惡警和被非法關在那裏的學員都感到神奇,可我知道是大法和師父在加持和保護著我,因我每天都在背法,罰站時我也背法,幾個小時就像幾分鐘一樣,現在知道因那時自己同化了法,法就給了我神的狀態。

還有惡警們為了轉化我,就不讓我上廁所,開始時憋的很難受,正在難忍之時,師父的法在頭腦中出現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突然間感到不憋得慌了。

二零零四年我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洪吟二》<大法行>:「反迫害 救度眾生 神道行」,我悟到不能再給他們幹奴役活了,我要反迫害,我就不幹活了。惡警問:「你為甚麼不幹活了,」我說:「我沒犯法,不是勞教人員。」惡警說:「那你是甚麼?」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惡警說:「那你上這幹啥來了?」我說:「證實法來了。」(當時的理解)惡警再也沒說話,從那以後再也沒叫我幹活,從而使我體悟到了師父講的:「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從而也悟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你念正時,法就給你神的狀態。

再有在非法勞教期間,因為我不放棄信仰,每天有包夾看著,都是一些吸毒的,她們特別壞,沒有人性,為了得到一顆(枝)煙抽,惡警叫他們幹啥就幹啥,所以為了叫我轉化,惡警指使他們用各種手段,每天叫我這樣那樣,那天我想我是修大法的,我已經得法了,我應是神的狀態,為甚麼總受他們的制約呢,那一定是我有人心,我一定要放下人心,展現神的狀態,制約她們,不准許她們再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使她們成為一個有救的生命。就這樣一想,她們再也沒有對我指手畫腳的,而且我說甚麼她們聽甚麼,就這樣我給她們講了大法的美好,並教她們背《洪吟》,使這些生命得救了。證實了師父講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現在我又體悟到了師父的:「真念化開滿天晴」(《感慨》)的一層中的內涵。

在二零零六年五月回家的那天,我發出強大的正念,不准許「六一零」和所有的公安部門來接我,只許我家人來接,而且我要堂堂正正從大門出去,那天真的沒有「六一零」和公安人員來,而且開的是大門。從而使我體悟到,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只要我們念正,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回家後第一天,治保主任找我說:「派出所叫你去上戶口。」我說:「不去。」治保說:「沒戶口不給地。」當時我發一念「我不受你常人制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從那以後再也沒找我,而且地也給我了,該我的哪樣也沒少。

回來後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把所有大法書,從頭看了一遍,知道應該按照師父說的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所以我就做了買賣,我認為做買賣好講真相,所以我就在我的攤位開始了講真相,有時面對面講、有時發真相資料、發真相光盤、發《九評》、發神韻光盤、講三退、送平安符、找錢時給真相幣,有時一個集下來能找出去幾百元,到年底發帶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年畫,這樣那裏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們是煉大法的。通過這樣做,使很多人明白了真相,而且還有的人找我們要真相光盤、要平安符的。這幾年中明白真相的有警察、幹部、工人、農民、學生。幾年來沒有人找我們的麻煩。我想這是我發出了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這一念,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是法的威嚴。從中使我體悟到,出人念就是人的麻煩,出神念就有神跡,所以我希望所有的同修讓我們時時事事出神念,展現大法神奇。破開人的愚見框框,神起來吧。

在這過程中也有鬆懈的時候,也有沒講明白的,也有很多沒做好的地方,而且還有顯示心、執著自我的心、攀比心等等,我要把它們去掉,做師父的合格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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