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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難中原:摧殘身體的野蠻灌食

——遭中共迫害的女性法輪功修煉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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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一日】中原大地血雨腥風不斷,中共利用監獄、勞教所、醫院、精神病院、洗腦班等場所通過長期關押、洗腦、強制勞役、野蠻灌食、墮胎、注射毒針,性侵犯,甚至活體摘取器官等手段實施迫害。本文是從明慧網的報導中摘錄的部份女性修煉者所遭受的迫害真相,通過這些片段可以窺見到已經浮出水面的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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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蒙難中原的女性法輪功修煉者(一)》

(二)摧殘身體的野蠻灌食

灌食本應是一種救死扶傷的醫療手段,而今天在中國大陸,在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卻成了摧殘人的酷刑。許多迫害案例顯示,中共勞教所對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灌食不是出於人道目的,而是故意折磨或一種致死的暴力行為,讓修煉者在痛苦不堪中放棄信仰、放棄對惡人惡行的抗議。

所灌入的東西經常不是讓人維持生存的營養成份而是讓人痛苦甚至死亡的高濃度的腐蝕性液體,如:濃鹽水,濃辣椒水,大蒜汁、人尿、大糞水,甚至摧毀神經系統的藥物。使人窒息死亡或造成肺部損傷死亡;

監獄勞教所裏的打手將法輪功學員的四肢或按在地上、或綁在床上,死死的固定住,用手捏住鼻子不讓呼吸,用強力將嘴捏開。在這個過程中,有的學員的嘴被撕裂開。然後用金屬利器將學員咬緊的牙撬開,學員的牙床被撬破,牙齒被撬掉,嘴裏血肉模糊,然後把管子,無論甚麼樣的管子都可以拿來用,反覆插進去、拔出來,再插再將東西灌進,不管灌到哪裏去。有些法輪功學員就在被灌食過程中折磨死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有的把法輪功學員的手腳長期銬或綁在床上,使得學員四肢肌肉萎縮壞死,神經壞死,造成四肢癱瘓。有的還把鼻飼管長期留在體內,灌食過程中操作不當,灌入肺中,很容易造成肺衰竭,肺感染死亡;中共監獄、醫院、洗腦班等地非法關押修煉者並暴力灌食,使一個活生生健康的好人變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或直接剝奪人的生命。

一、李寶傑:三十四歲,漢族,遼寧省盤錦市盤山縣人。

李寶傑生前照片
李寶傑生前照片

容貌清秀的李寶傑被非法關押在遼寧省馬三家教養院,八個多月的時間裏,雖遭受了各種酷刑,仍舊堅持信仰「真善忍」。她絕食罷工抗議迫害,惡警們就把她關在別人聽不到聲音的屋子裏進行摧殘性灌食,窒息身亡。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李寶傑夫妻兩人再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在馬三家教養院,李寶傑一直絕食抵制迫害,惡警唆使惡人們把她弄陰暗的屋子裏實施人格污辱使其出現嚴重病狀。聽看守她的人說,她有三、四個月沒下樓見陽光了,由於拒絕放棄信仰受了很多折磨。因為絕食抗議迫害,她被馬三家獄醫下鼻管灌食,灌完後,管子不拔出來,綁在頭髮上。有時一天被灌食四次,馬三家的灌食就是酷刑折磨,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絕食、放棄對迫害的抗爭。李寶傑曾被折磨得眼睛不能見光、看不清東西,走路得兩個人扶著。

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李寶傑全身、頭、肢體被人按得死死的,被用來灌食的「開口器」撐到了極限,那些惡人往漏斗裏不斷的倒麵糊,李寶傑當場被窒息,救護車送李寶傑到瀋陽醫院搶救。第二天,教養院在李寶傑只剩一口氣時才放人,車開到離家十幾公里時李寶傑離開了人世。

參與的惡警有張春光、李明東、李明玉、劉勇、閆司光、陳井民、李俊、王棋、馬金山、張君,女獄醫(臉上有黑痣),四十多歲,還有一個小個子的男獄醫,身高一米六四左右。

二、趙豔霞:六十二歲,內蒙古赤峰市人。

內蒙古赤峰紅山區惡人把趙豔霞等法輪功學員關入紅山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紅山區看守所強迫大法弟子背監規,大法弟子拒絕,遭女惡警鄧麗豔的電棍電擊,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約7、8人一起絕食抗議。十七號左右,紅山區看守所調動男監號犯人約百名左右,把所有女法輪功學員拉出,幾個犯人拉著一個法輪功學員,分別被按在走廊上事先擺好的椅子上,按住四肢,按住頭、臉,用筷子撬開嘴,卡住脖子,將玉米麵稀湯強行往下灌,法輪功學員有的在講真相,有的在掙扎。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野蠻迫害並沒有停止,站在一邊的看守所大隊長邱學東高叫:「灌!灌!給我灌!」有的犯人說趙豔霞頭耷拉了,坐不住了,別再灌了,邱學東說繼續灌。趙豔霞從椅子上掉下來了,就被拖到牆根處,她倒在那裏沒有人管。有同修走過去叫:「老趙!老趙!」被惡警趕走,說趙豔霞裝的。

半小時後,才有犯人去看趙豔霞,說人死了,都涼了,惡警才匆忙用車拉上到醫院進行所謂的搶救。

三、曾憲娥:三十六歲,湖北省十堰市顧家崗工商銀行職工。

曾憲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依法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回來後被非法勞教,在湖北省女子勞教所受盡了折磨。為了抗議邪惡的迫害,她進行絕食。惡警對她使用了殘忍的手段強制灌食,把她綁在一個大木板床上,手腳都不能動,然後拿一個直徑大約十二~十四毫米粗的長塑料管子強行從她口中插入,插的很深,從口中插進再拔出、再插進去,她感到疼痛難忍,內臟嚴重受損,後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同一監室的同修問警察曾憲娥情況怎麼樣?她們(警察)不正面回答,一直封鎖消息,半月以後,才講人死了,說是「心臟病」,並聲稱曾憲娥的單位領導人來了,經過法醫解剖,「確診」死於心臟病。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她丈夫被告之曾憲娥「因心臟病」已死亡,趕到醫院。曾憲娥的遺體被從冰櫃推出,衣服是新的,頭腫的很大,雙手緊攥在一起,身體是軟的。曾憲娥丈夫要求重新換衣服,並查看身體,但被拒絕;曾憲娥的弟弟後帶法醫要鑑定,被拒絕,要拍照也被拒絕,要拉回十堰被拒絕,屍體火化時也不讓家屬靠近。家屬回到十堰後被告之不許開追悼會,不准將此事透露出去。

有證人曾經聽到惡警們手機對話:『你們那裏進行的怎麼樣了?』這邊回答說:『我們還在繼續,這個老傢伙頑固的很。』對方手機裏急促的喊叫:『你們趕快停下,曾憲娥已被我們打死了,不然我們就要超標(註﹕所謂『超標』就是指超過中共勞教所規定的死人指標)。』

四、張德珍:三十八歲,大學文化,山東蒙陰縣舊寨中學女教師,蒙陰縣舊寨鄉謝莊人。

張德珍
張德珍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張德珍再次被蒙陰縣公安局刑警大隊非法抓捕,關押在蒙陰縣看守所。張德珍絕食抗議,多次被蒙陰縣中醫院強制灌食,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臘月二十九,第二天是中國傳統新年)被一劑毒針致死。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張德珍、張桂鳳、王相英和另外一位修煉人被惡警抬進車裏,拉到蒙陰縣中醫院,惡警們和中醫院大夫合謀迫害。當時她們在一樓的一個病房裏,張德珍還沒到醫院就不省人事了,惡警不但沒及時搶救,還給她和其他同修強行注射了不明藥物。藥只打了一半,就覺得渾身發熱、口乾,全身疼,兩腿發軟。這時醫生還有意在她們的腋窩處夾了兩個熱水瓶。

同修王相英質問獄醫王春曉:「你們究竟給用的甚麼藥?」一會看守所的所長孫克海來了,王相英又問給她們用的甚麼藥時,孫沒有回答,反而得意地說:「這不是很好嘛!」王相英說:快把張德珍送回家。惡警們不但不送,還停在病房裏很長時間。在這個過程中,張桂鳳把針頭拔下來了,四、五個惡警摁著又給張桂鳳強行打上。張德珍的情況越發嚴重了,惡人照樣強制把那瓶藥打完,一群惡警在那兒看著。

因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了,惡徒們急著回家過年,此時張德珍還沒嚥氣,還活著,惡警們合謀在王相英和張桂鳳面前「演戲」,把張德珍放在一個能推的小床上,醫生把床的四個床角上掛上吊瓶,講了一番如何如何搶救。隨後,一個醫生在張德珍身體用小針推了一針藥,張德珍一會兒就沒有聲音了。在一旁等著的惡警小聲說,「又結束了一個」。張德珍被推出去了。

五、鄭玉玲:五十七歲,原工作單位:湖北省赤壁市商業局。

鄭玉玲
鄭玉玲

鄭玉玲曾被冤判四年徒刑。因堅守信仰遭受了罰站、毆打、高強度奴工、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吊銬、折磨性灌食和關「反省監號」等種種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晚在赤壁市公安局宿舍樓粘貼營救法輪功學員的不乾膠,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二年,於八日二十五日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勞教所,九月二十八日中午在勞教所裏被迫害致死。

勞教所人員說:「鄭玉玲九月九日開始絕食,二十八日中午死亡。」鄭的丈夫質問:「從絕食到死有十九天,為甚麼不早通知我?」勞教所無人回答。鄭玉玲的丈夫二十九日到勞教時,鄭遺體已被化了裝,穿好了衣服、鼻子變了形、手上有許多針孔。鄭玉玲的遺體於九月三十日在武漢某火葬場火化。骨灰盒十月十一日由湖北省「六一零」、女子勞教所的一幫人送至赤壁火葬場。中共惡黨人員們不准在家裏舉行葬禮、不准家屬將骨灰埋在農村老家,強迫家屬將訂好的酒席退掉、還將骨灰葬在火葬場。家屬連舉辦喪事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湖北省邪惡「六一零」和湖北省女子勞教所為甚麼要全程包辦一個法輪功修煉者的喪事?連死者的骨灰都要綁架?是為了盡政府的職責,還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罪惡?

六、劉曉玲:三十七歲,黑龍江省肇東市五站鄉人。

劉曉玲
劉曉玲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劉與另三人在戶外煉功,被非法關押在肇東市看守所十五監室。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至十一日,被關的五位學員多次要求就有關事宜和看守所負責人面談,無人管,十一日起五名學員絕食抗爭迫害要求無條件釋放。看守所所長武國志採用了極其惡劣的手段,用臭豆腐湯和濃鹽水強行灌食,五月十五日劉曉玲被折磨致死。遺體解剖時家屬發現肺裏面全是鹽粒和臭豆腐渣。

七、張宏,三十一歲,未婚,原住哈爾濱市動力區,哈爾濱市第四醫院檢驗師。

張宏
張宏

張宏被非法勞教兩次。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張宏被哈市道外區東風派出所兩警察綁架送第二看守所並非法勞教三年被拒收。七月二十二日再次強行送入萬家勞教所。當天張宏等人在集訓隊拒絕寫「三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惡警就罰蹲、不許去食堂吃飯,用手銬把張宏兩臂平伸站立著掛在床邊掛著。

七月二十三日,惡警說張宏心臟有病(本無病)要給其打針,惡警強行將張宏按倒在床上(床上沒有被褥,只是一個木板),把雙手舉過頭頂,用手銬銬在床頭,並用繩子把雙腳綁在床尾,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致使張宏小便失禁。野蠻灌食配給的東西是發霉的玉米粥裏摻放大量食鹽,男隊長命令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長時間站著腳腫成紫黑色。張宏還被扔男監去踹,在那裏的禁閉室地籠裏關了三天。

三十一日上午,張宏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動力區××街××號。」顯然是在告知別人,惡警要害死她。這天下午惡警多人把張宏送二一一軍醫院。三點多通知家屬,謊稱張宏因心臟病引發腎衰竭而死。家屬看遺體時,張宏雙眼圓睜,嘴大張,口腔裏全是血,褲內有大小便,身體瘦到七十多斤。張宏遺體於八月二十六日,在四十多個警察的監視下被強迫火化。

八、宋冰,三十七歲,吉林省舒蘭市法輪功學員,畢業於長春郵電學院程控交換專業,在舒蘭市電信局工作。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七時左右,一群惡徒,為首的惡警叫郭威,帶槍破門而入,將宋冰和姐姐宋彥群摁住。他們抓住宋冰的頭髮把她的胳膊反扭著背到後背,頭和脖子卡在沙發撐上,既喘不過氣又說不出話;然後把宋冰和宋彥群的嘴用塑料膠布封上,把頭都用衣服和褲子蒙死,戴上手銬,將她們架起劫持到舒蘭市南山看守所。

第二天下午,舒蘭市公安局的王庭柏、李甲哲、肖勇對宋冰非法審訊,李甲哲聲稱:他旁邊的兩個人是他花一百塊錢雇的打手。他們威逼宋冰說:「你煉法輪功就是違法。」

宋冰據理力爭:「法輪功屬於思想信仰,法律制裁的是行為犯罪,而不是思想。在國際社會沒有思想犯罪。李甲哲給那兩個打手遞眼色,那個瘦子說:「我們就不跟你講法律,我們今天問不出來,明天還折磨你,天天整你,孔繁榮怎麼樣,不也死了嗎?死了不也白死嗎?你不說就像孔繁榮一樣折磨死你。」

芥末油從宋冰鼻子被灌進氣管裏,嗆得肺子像要炸開了似的疼。宋冰劇烈的咳嗽、嘔吐。公安局給宋冰姐倆湊了三萬份法輪功真相材料,以此為藉口將宋冰非法判刑十四年,宋彥群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宋彥群被劫持往長春鐵北監獄。在體檢時,發現宋冰此時已患了肺結核,監獄拒絕接收。七月份宋冰病情極速惡化,宋冰開始發燒,咳嗽、胸悶、喘不上來氣、吃不進飯、心力衰竭、一天連續三次昏迷不醒、四肢失靈。宋冰在被抬出監室的顛簸中昏死過去。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含冤離世。

九、崔寧寧:四十六歲,生前家住河南省鄭州市經七路七號院,係河南省糧油食品進出口公司職工。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崔寧寧因為到河南省農業大學找一位學校老師,在出大門的時候,被門衛劫持,說他們院當時搜出許多法輪功真相光盤,從計算機上查到崔寧寧是煉法輪功的,就被東風路派出所當晚送進黑莊拘留所,灌食折磨致生命垂危。據在拘留所被關押的其他刑事犯講,當時給崔寧寧灌食時有四、五個人強行將她按住,野蠻的把插管往嘴裏搗,當時崔寧寧痛苦的喊聲幾乎整個拘留所的人都能聽到了,鮮血從崔寧寧鼻孔往外噴濺。七月十七日上午,因為身體受到嚴重的摧殘,她的雙手和雙腳開始抽搐,兩次都差點休克。崔寧寧繼續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拘留所惡警們無動於衷,不理不睬。直到崔寧寧生命垂危,該拘留所怕承擔責任,於七月十八日將崔寧寧放回家,十一天後崔寧寧含冤去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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