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次有驚無險的經歷
我今年五十七歲,一九九六年底開始修煉大法,現在無論是精力和體力上,我都像年輕人一樣輕快。我曾三次騎電瓶車,在要與汽車相撞時,瞬間化險為夷、有驚無險。
第一次,我騎電瓶車過一個十字路口,前面一輛汽車停靠在路邊上,擋住我的視線,當我剛繞過汽車左邊時,一輛違規逆向而行的汽車突然衝我疾駛過來,只覺得我的車把向左一個急轉,汽車便與我擦肩而過。好險呀!
第二次也是過一個十字路口,我剛騎過路口邊時,準備橫穿馬路,這時對面汽車突然衝我疾駛過來,只聽見路邊行人驚呼起來,眼看就要撞上的一瞬間,電瓶車與汽車同時剎住,真的好險呀!
第三次還是過十字路口,當我騎過路口三分之一距離時,從後面開過一輛出租車,右轉彎一下掛倒我,電瓶車重重砸在我的大腿上,汽車開出五米遠才停住。我修煉十多年了,我知道修煉一念之差所帶來的後果,我想我是修煉人,不跟人家找麻煩,趕緊爬起來,可電瓶車死死卡住我的大腿,出不來。我坐在那兒,司機看我沒事,坐在車裏只是觀望。聽見我喊:快把電瓶車拿開,這才趕緊過來,搬開電瓶車。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灰,渾身上下沒有感覺到哪裏疼。
在去年夏天,我騎電瓶車急著趕路,加速疾駛,在沒有任何跡象和減速的情況下,前面電瓶車突然左轉彎,衝向一個行人路口,突如其來的轉彎,使我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映,轟一聲,我的車撞上去,我被一股慣力衝出地面,滑出一米多遠。我穿著裙子,露著胳膊,露著腿,皮膚擦在地上滑著,我想別磨破皮了,快別滑了,這一想,停住了。我趕緊爬起來,看看胳膊肘和膝蓋著地處,沒磨破皮,不疼也不腫,只有一點灰,裙子也好好的。可那小伙子趴在地上看著我,不起來,怕我找麻煩。我說沒事,你起來吧,再看我的車子已經摔得嚴重變形,腳踏曲柄彎曲,不能轉動。
大法不僅帶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道德的回升,同時讓我懂得做人的道理, 在這幾次有驚無險的交通事件中,那都是來取命的,是偉大的師尊保護了弟子,給了弟子一切,讓我返本歸真。我能在大法中修煉,我太幸運了。
二、正念直視惡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大法弟子被迫害,師父被蒙冤,我三次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打橫幅,在這期間,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弟子只要在大法中,動真念,師父處處呵護著弟子。
二零零零年四月,從北京,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非法拘留十五天後,一個年輕警察對一同修進行筆錄口供,要求寫保證,否則繼續拘留。當輪到我時,面對警察,心裏只有一念頭,就是大法是好的,目光直視警察,心如止水。只見警察拿著筆的手直哆嗦,看著我發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說了一句:我頭好疼呀,然後起身離開再沒回來。
二零零一年元旦,我再次上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警車輾轉到北京密雲縣的一看守所裏,刑警隊長說:你這個人怎麼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坐我的車,都是到後排座上,你拉開車門,直接就坐在我的旁邊座上。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想,你讓我上車,我就是要告訴你真相,坐在旁邊說話方便。
下車後,在他辦公室裏,從中午一點多直到晚上,我不停的告訴他大法的真相,他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刑警隊長的身份,坐在值班床上也盤起腿,並問我是這樣煉的嗎?然後又從床單下拿出幾張法輪功傳單說:這是你們的傳單。我說:多看看,有好處。整個下午,我們都在平和的交談著大法的美好。
晚上了,他家裏幾次打來電話,催他回家吃飯,這時他才突然想起甚麼事的說:「今天大過年的,一個下午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甚麼名字,家住哪裏?」我平靜的說:「我來這裏不是告訴你,我叫甚麼名、家住哪裏。」他著急了:「快說,說出來,我完成差事,你也可以回家了。」我靜靜的望著他,他拿出紙和筆,抓瞎似的寫著甚麼,寫了又扯,揉成一團扔掉,扯了又寫,連扯三次,也沒能寫出點甚麼。我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像把他的思緒定住一樣,他突然抬起頭看著我,氣急敗壞的說:「出去。」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走出來陰沉著臉,把我帶到走廊另一頭,一間擺滿課桌的房間,他兇相畢露的把我穿的羽絨服脫下,剩下兩件薄型毛衣,把我的手銬在門把上說:「你不說,我就拿電棍電你。」轉身出去了。我當時心裏一驚,馬上想到有師在,有法在,我怕甚麼。就這麼一想,刑警隊長兩手空空的回來了,然後拿起掃把剛打了兩下(輕輕落下)可能想起我下午告訴他的,不能打大法弟子,否則你會造業的道理,他當時還說:「我脾氣不好,要碰上是個男的,我早出手打上了。」現在他拿著掃帚在我身上又輕輕劃了一下,轉身把房間所有吊頂風扇都打開,想凍我。
過了一會,他看我沒有任何冷的表現,接著,把我弄出屋外,坐在地上,反手銬在一個摩托車的尾部上,不知過了多久,聽見一個人大聲喊著:快放開她,這樣太危險了,反手銬會把摩托車帶倒,砸倒她的,這時,我才意識到,是呀,我居然坐在地上反手抬到和摩托車一樣的高度,卻沒感覺到手疼、手麻,手酸。這難道不是師父在保護弟子,在為弟子承受一切嗎?更加堅定的走好證實大法的每一步,才能報答師尊的對我們的苦度。
雖然他沒對我大打出手,他陰暗的心裏想著法子折磨我,可是對我來說都無濟於事。他又把我拉到停放汽車的空壩子,銬在一個汽車的前槓上,並讓我脫掉毛皮鞋,踩在冰冷的地上。
這時天完全黑了,北風呼嘯著,一個警察穿著棉大衣、帶著棉帽,整個人都縮成一團,對我說:「快說吧,大冷天的,你一天沒吃東西了,說出來,我馬上給你下餃子、餛飩,想吃甚麼,我給你做。」我看了他一眼,他看我無動於衷,趕緊回屋取暖去了。刑警隊長過來了,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他目光趕緊移開,不敢正視我,低著頭說:「你再不說,我把你送到監房裏,那時可沒你好受的。」我仍然平靜的望著他,他有點受不了了,趕緊走開,隨後拿著我的羽絨服和包甩給我,開著警車把我送到看守所。
在監室的門口,一中年婦女告訴我,沒關係,過四天就放你。果然,到了第四天,我就離開那裏,回到家中。現在回想著這件事,雖然平平淡淡,我卻深有感觸,弟子的一思一念,每走一步無不包含著師尊的慈悲呵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