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闖出魔窟的經歷

EMail 轉發 打印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的,我感到非常的幸運,當時師父在海外所有的講法錄像,我全部都認真看過。師父的法在我腦子裏扎根很深,基礎打的比較好,所以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時,沒有害怕,沒有懷疑,我就一個念頭:法輪功是正法。難道正的害怕邪的不成。

所以當時我學法煉功沒有受到大的影響,同修之間都還聯繫著,有的學員上北京上訪,有的出錢印證實法的真相資料,我就拿著到街上去發。有的人因受邪黨媒體造謠污衊的影響,一看是法輪功的就扔了,扔了我再撿起來接著發。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法。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正法就應該是理直氣壯的,所以在講真相、證實法中我一直是積極主動的。

二零零一年,也是邪惡最猖狂迫害最嚴重的時候,一天我帶了兩張真相光盤和真相傳單,去派出所和鄉政府講真相。先去的派出所,我要送資料的警察不在,一看所長辦公室的門開著,就給了所長,他當時就將真相光盤放進電腦打開看起來了,問我還有沒?我說還有一張,請你把這張交給某某人,我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剛煉完功,廠保衛科的人來敲門,說有兩個人找我打聽點事,我就去了。那兩個人見了我沒說甚麼,就叫我上車。我一看不對勁,就叫保衛科長給我家裏說一聲。車一下開到公安分局,他們把光盤和傳單拿出來叫我簽字,傳單背後還有我給所長的話,便明白怎麼回事了。我也不管他們會把我怎麼樣,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了。他們認為這下可抓到了個大案,忙裏忙外的辦立案手續,天黑了,連飯也顧不上吃,開著車到我家進行搜查,叫我丈夫在搜查證上簽字,拿走我的書,把我寫給「六一零」的信和修煉體會都翻出來。我當時動了一念,不能叫他們繼續翻,我就動手把我的書搶了回來,他們趕緊又搶了過去,我又追到另一個房間,看不見書在誰的手裏,我剛在一個人衣服口袋外邊摸了一下,他就給了我一拳。我說今天不把書拿出來,誰都別想出去。順勢搬了個小板凳靠門坐著。他們三人一商量,一起動手把我往起拽,我站起來大喝一聲:「放開我!」胳膊用勁一甩,三個人同時鬆開了手,傻眼了。過了好一會,他們又好言讓我到療養院去交談交談。到了療養院,安排好房間後,又去飯館吃飯,我仍感覺甚麼事也沒發生一樣。但他們卻變了個人似的,這個給我倒水,那個和我說笑。但我清楚我是幹甚麼來了。我心平氣和向他們講著真相:咱們這麼多人在一起吃飯,確實是個緣份。說著我便往家裏打電話,告訴家人晚上我不回去了。我成了這一桌人的主角。我想這是大法的威力吧,使他們再不敢對我無禮。

在療養院,他們派人看著我,第二天開始問話了。我本能產生了說不完的話講給他們聽,他們也像聽修煉故事一樣聽著。後來他們弄了個專案組白天晚上連軸轉,對我打疲勞戰。我說:你們這是審犯人,我犯法了嗎?嚴肅的場面打破了。他們說:「哎,你把工作都做到警察那裏了,還不叫犯法。在咱這地區沒有一個像你這樣膽大的,整個西安地區來說,也算是頭一份。是誰在背後指使你這樣幹的,你看看你寫的東西,誰會相信這是你寫的,肯定有大學生和你交往著。只要你說出來,沒你的事,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只有小學文化程度。他們哪會知道,我的一切都是從法中來,全是大法賜予的智慧,全是大法的威力,是神在人間的體現。

由於連日的疲勞戰,使我很少喝水,很少睡覺,漸漸的說話沒聲了,我馬上想到該說的都說了,不能再說了,他們的目地是把我問糊塗了,不能隨著他們的思路走。他們再問我甚麼,我就說不能說了,神不叫說了。連審三天三夜,也沒審出所以然。

最後他們給了紙和筆,要我從開始學法輪功寫到現在,要叫上邊看。我寫到早上六點才寫完了,共寫了八張。他們一早就拿走了,一看,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甚麼也沒撈著,我寫的就是一個純純淨淨的修煉者和慈悲救度眾生證實法的心願和行為:法輪功是真正的修煉、悟道,同時也講出了做人的道理,因為他太正,所以才使一切不正的害怕。邪惡之徒才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法輪功進行打壓,邪惡之徒利用各種手段造謠、污衊、陷害法輪功。我所幹的就是講清事實真相,叫人們明白電視上演的報紙上說的全是假話,是為打壓找理由。為了是叫人們遠離法輪功,仇恨法輪功,這才是真正的危害人類。我出於修煉人的慈悲,把人們從謊言的欺騙中救出來,完全是一種善的表現,是在勸善。怎麼是違法的呢?我沒幹過任何違法的事。至於光碟,我覺得很好,就想送給別人看。這當然是修煉者修到一定層次處於慈悲狀態中的一種表現。如果沒達到這一步,誰指使我幹我也幹不了。

把我寫的材料拿走後,他們又氣又恨又佩服,其中一個說:「你不要認為我們在求你,再不說可就關了。是誰給你的我們已經知道了,就看你說不說。」另一個說:「你傻的很,還不快說,人家都把你賣了,你還在這保人家呢。」我當時就隨那人說了一句錯誤的話:人家把我賣了,該我倒霉。他們一聽,決定還是要關我。

到了看守所,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清醒了,我怎麼認同他們給關進來了呢。他們憑甚麼關我?恨自己不該說那句話,這不等於認同了邪惡的迫害了嗎?正念丟了,我哭了。我開始給公安局寫證實法的材料及勸善信,強烈要求放我出去。我就想:很快就能出去。

當自己的正念很足時,師父自然有辦法安排你出獄的。就在一個早上吃飯的時候,我向桶裏放瓢的時候,腰突然閃了一下,不能動了。我開始沒吭聲,怕影響法輪功的聲譽,就強忍著痛,不想叫人看出來。可是行動不便,還是叫人發現了。管教把大夫找來,說腰椎盤突出,只能平躺睡硬板床,沒甚麼好辦法。看守所也通知我家人拿錢給我看病。這時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安排我出獄呢。第二天公安局來人,才知道他們已將我上報非法勞教了。

要出獄警察還要勒索三千元、勞教委同意後才能成行。我家中無錢,不交,可我還是順利的出獄了。出獄後我的腰就恢復正常了。但公安分局又來糾纏,非要個醫院的CT診斷證明,他們才能給我辦所謂出獄手續。這可把我丈夫難住了,他想找一個有這種病的人替我去檢查。我說不用找別人,我去沒事。檢查時,我求師父:他們非要證明,就給他們顯個假相吧。結果我很順利的拿到了診斷證明。

(c)2024 明慧網版權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