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都記住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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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幸運的走入大法修煉的。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每天煉功學法修自己,真正的過了幾年身心輕鬆、無病無恙,快樂美妙的修煉人的生活。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失去了自由寬鬆的修煉環境,但懷著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我從未放鬆修煉,只是其中增加了救度眾生、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的重任。

九九年「七.二零」,舊勢力利用中共邪黨對大法發動了空前殘酷的迫害,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大法的錄像以及各種宣傳手段,強制的將眾生推到了大法的對立面,想毀掉眾生,也想毀掉大法弟子。在這嚴酷的環境下,我們地區有些學員家庭氣氛緊張起來,有的家庭中不修煉的常人直接監視修煉的弟子,甚至有些家人還對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輕則罵重則打。因為我修煉大法,身心上的巨變使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偉大,從迫害之初的出去講真相到漸漸自己做資料,家中成了學法點,我也成了協調人,不懈的做好師父要的「三件事」,一直以來他們都支持我,現在丈夫孩子也開始修煉了。

二零零四年有幾位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暫住在我家一年,這期間我們一起學法切磋,一起做真相資料,一起出去講真相,貼真相標語,做《九評共產黨》,風雨無阻,其中我看到了同修在艱苦環境下的堅定實修和慈悲祥和的心態,也促使我在修煉路上更精進,做好師父要求的。

由於修煉有漏而未警覺,二零零六年我被迫害勞教兩年。在邪惡勞教所裏,我時刻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無論在哪在做甚麼,我都沒有忘記背法、發正念。惡警找我「談話」,其實就是強制「洗腦」。我在她對面發正念,讓她開不了口,要不就是手機和固定電話響個不停。一個直接「包管」我的幹警,我用善念對待她,把她看作要救度的一員眾生,對她說:「你這麼年輕,又是大學生,幹甚麼不好,非得來幹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這可真的對你不好,你能換換工作就好了。」結果第三天她被調離迫害大法弟子的支隊,到另一科室工作了。

二零零八年我回到了家,為了趕上正法進程,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為了能再次溶入正法中,我用了半年時間將師父的所有講法用心的從新學了一遍,並參加了兩個學法小組,抓緊時間做「三件事」。師父慈悲,時時點醒我,時時呵護我,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所以不敢在這最後的修煉路上懈怠,可實際我做的還遠遠不夠,但師父常常鼓勵我,在講真相中,我正念在先,師父加持我讓我無所畏懼甚麼邪惡,頭腦中只想著眾生中能多救一個是一個。

有一次我們一家三口乘出租車進城,路上給司機講真相,勸他「三退」,他很快就明白了真相,並痛快的退了。我們下車走出去好幾米遠了,他仍然在微笑著目送我們。這是等待我救度的眾生啊,我從心裏為他高興。這樣的實例很多,我都說不過來了,但我知道,這不是我可以驕傲的,因為這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是必須做的,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是在修煉我自己,在這其中讓自己修得更完善。

現在我開始打「語音」電話了,看似在救人,其實何時都離不開修自己,過程中的人心和干擾,就看自己堅不堅定。有一次,一位茶店的女服務員接到我的電話,她從頭到尾用心聽完,然後「三退」,還對著「語音」說:你們講得真好!

當然也會碰到不明真相的,有謾罵的,有拒聽的,有威脅的……。做的過程中,難免會碰到諸如給手機改串號、買卡、不停的改換地點的實際問題,這些困難都動搖不了我。無論烈日炎炎,還是寒風凜冽,都阻擋不了我救人的腳步,我不會放棄和灰心,只要有一個聽的,我就不白打。與師父的慈悲相比,我的困難算甚麼;與世人的得救相比,我的付出值得!

「助師正法」這不是常人式的口號,他承載著師父的期望,也在兌現著每個大法弟子史前的誓言,看似一人在講真相,救世人,這其中與大家的互相協調分不開,兌現誓言也是走向修煉的圓滿。

最近我們學習了師父的新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其中師父說到:「大法弟子經過了這場邪惡、嚴酷的所謂考驗,走過來了。無論迫害多麼邪惡,你們還是在講真相、救眾生、證實法,對自己做的事情非常的明確。」是的,師父,只要正法沒有結束,只要修煉沒有結束,我就會堅定的按照師父說得要得去做得更好!

水平有限,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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