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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龍江勃利縣周連英被綁架五次 被勞教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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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勃利縣青山鄉幸福村農婦周連英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從九九年七月開始的中共對法輪功長達十多年的殘酷迫害裏,她曾遭中共綁架五次,非法抄家七次,學校還逼她十幾歲的女兒離校。周連英本人在多次非法拘禁中遭受辱罵、毆打、奴役,長期關押等迫害,特別是最後一次被非法勞教三年,使原本通過修煉而無病一身輕的她,最後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放回來。

周連英從勞教所回來後還經常遭受邪黨人員的騷擾、恐嚇,二零一零年冬惡徒又企圖綁架她到洗腦班迫害,她被迫離家,流離失所。

以下是周連英自述修煉受益和遭受迫害的經歷:

一、修煉法輪功,我和女兒病都好了

我和女兒相依為命。女兒一生下來就咳嗽,我也由於生孩子在坐月子時炕涼得我渾身筋骨疼痛,腰直不起來。一見涼風和雨水,我渾身起大疙瘩,特別癢,臉腫的老大。我的氣管也不好,經常咳嗽,經常感冒,多處求醫治不好。花了不少錢,總跟醫院打交道,我重活幹不了,打工沒人用我。無奈,為了生活,後來我到七台河市茄子河區以炸麻花為生,但掙的錢不夠治病用的。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又犯腰腿疼病和咳嗽,每次都點兩個星期點滴,外加吃藥,還得打小針才能好,總是好了沒多久又犯。朋友見狀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當我知道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時,我的心豁然開朗,我告訴自己一定要修下去,不知不覺我和女兒的病都好了。

二、依法上訪

可是,好景不長,我才煉了一年多。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政府突然打壓法輪功,誰煉抓誰。無奈,我帶著十一歲的女兒向省政府上訪,反映情況。到了省政府,只見一排排警車,一排排手握鋼槍,氣勢洶洶的警察,如臨大敵。巡邏的警察追趕前來的法輪功學員。但是法輪功學員沒有罵的,沒有喊的,所說頭一天抓走了兩大車法輪功學員,都拉到體育館院內。這次把我又抓住,送到七台河駐哈爾濱辦事處。我把我寫的心得體會(上訪材料)交給他們,要求交給省政府領導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接待的人說一定,並說:你回去願咋煉咋煉,就把我母女送回來(回七台河,我在茄子河區住)。

三、遭迫害情況

回到家後,派出所,街道辦還經常來騷擾我們。有時不知是甚麼身份的人也來搶大法書。派出所(茄子河區)把我的煉功錄音帶,大法全套書籍,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帶,香爐、坐墊、收錄機(價值二百多元)都搜走了,並讓我把身份證送到派出所。

第一次被綁架

我們的東西被他們搶走了,煉功點的人每家抓一個人。派出所連孩子也不放過。他們給孩子的學校校長打電話說我們的孩子也煉,第二天女兒去上學,校長讓女兒跟另一名女孩天天在走廊罰站,說啥時說不煉了再上課,後來又把她倆關在裝垃圾的屋子裏,沒有窗戶,沒有燈,一片漆黑,讓她倆站著的抱輪。校長說他一定能讓孩子說不煉,就這樣,孩子天天從早自習站到午飯。下午再接著站到放學,暑假開學一直站了半個多月,一節課也不讓上,後來中午也不讓孩子回家吃飯,並威脅說:晚上也讓她倆在垃圾屋裏,不許回家。校長見女兒和另一個女孩不放棄信仰,非常來氣,把我女兒推到不遠處的桌子上,正好撞在眼睛上。兩眼腫成一條縫,兩眼成青紫色,女兒在家趴了幾天,腫漸漸消了些才去學校。校長讓女兒把我找去,謊說婦聯要見我,校長對我說有兩條路選擇:煉功就不能讓孩子上學;上學就不能煉功。女兒在校學習總是名列前茅,同學們都捨不得她離校。由於我們選擇了修煉,被迫離校。當我們走時,校長還不罷休,揚言要到派出所去告我,把我抓起來,後來他真去了,派出所讓我天天去報到。那時電視也一天到晚誹謗大法,使我的生活不得安寧。

第二次被綁架

在電視上看見說每個地區都有專管法輪功的「六一零」組織。我和另一個同修來到那向他們反映情況。他們不但不聽還罵我髒話。並拿起電話打了過去。一會兒,七台河市茄子河區派出所所長和另一名警察把我倆拉到派出所,說怕我們進京。又把原煉功點上的法輪功學員抓起來一起非法送到七台河拘留所。二百多人個個過關,不但讓說不煉,還得讓罵師父,揭批等,不這樣做就毆打我們。晚上打男法輪功學員,十幾分鐘打出去一個在走廊站著。最後打的剩我們三十幾人關一間屋子,讓一個挨一個碼上(就是軍姿的坐法)管教警察來回巡號在走廊裏罵我們。一次他讓我再往前坐,我說沒地方了,他就一腳踹在我腰上。讓我們一個挨一個擺成一條線。他說看有沒有地方。晚上也讓我們這樣坐著,不讓睡覺。

一天上午,張管教把手銬掛在非法關押我們法輪功女學員的窗戶上就到非法關押法輪功男學員的監室打一個男學員,後來聽見全號的人都挨打,喀、喀打個沒完。我們真怕出事,只有在心中背大法。一會兒,張管教打完了男學員手拎著三角皮帶來到女號,上了大板炕上,從前邊打到後邊,一個不落。他使出全身力氣,專往我們腦袋上打,嗨、嗨打完一個就拎起一個往地上扔,有上摞的,有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被他扔到地上一頭插在水桶裏,水淌了一地,我們屁股在地上坐著全濕了。張管教打我們累的喘著粗氣,看我們的樣子大罵,讓我們洗臉梳頭要送我們上路。他說二十多年了,也沒這樣打人了,打刑事犯也沒這麼打過,說是市公安局的命令,我們這一次被打的很重,有耳朵出血的,有嘴出血的,嘴唇腫的老厚,大多數眼睛、臉被打腫、打青的。我兩隻眼睛腫的看不見東西,脹乎乎的疼。特別是關押男號的學員放風上廁所,路過我們的窗戶,我們都看不下去了,哭了。因為他們被打的更是慘不忍睹,眼睛都青一塊紫一塊的,整個臉腫的變了形。

酷刑演示:用皮帶長毒打
酷刑演示:用皮帶長毒打

以後經常非法審訊逼供和罵我們,一次深夜把我們原煉功點的學員錯開時間一個個非法帶到安全局逼供,上家翻大法書。電棍電我們,打我們嘴巴,他們自稱就是特務,不歸七台河管,歸省管,把一個男學員拖到地下室吊起來打。總之全天二十四小時攻心術,讓我們背叛大法,不讓睡覺,惡警兇狠地對我們說:別說你,就是刑事犯第二天都不會走了,(指他們打人的狠毒)。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當我們被打的傷有所好轉時,正好一個月,又把我們轉送到七台河市看守所非法刑拘,由於市看守所是新建的,後邊的舊樓讓我們拆。當時正是數九寒天特別冷。男學員拆樓,女學員搬磚,過了年又逼迫我們砌豬圈,搬大石頭,抬碎石墊院子。超強的逼我們勞役,累得我們手繫褲帶都不好使喚。當時我穿的鞋有點大,不跟腳,幹活走路時間長了腳趾蓋都頂黑了,疼得不敢走路,非法逼迫我們勞役四個月後才讓回家。回家後,我的兩個大腳趾蓋都掉了。

在非法關押、勞役我們期間,伙食極差,三餐硬梆梆的玉米窩窩頭,幾根蘿蔔條鹹菜勒索我們每人伙食費九百元。七台河市茄子河區派出所警察勒索我們每人六百元。

回到家後正是種地時節,沒錢種地,我只好抬錢(借高利貸)一千元錢,當時就給人家一百元利息。

從拘留所、看守所回來後,我又送女兒上學,校長就是不要,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女兒也吃了不少苦,她隻身一人去了她舅舅家,那時她才十二歲,也不會幹啥,衣服都洗鏽死了,頭髮白白花花的蟣子、蝨子用一撓都往下掉,身上也沒洗過澡。

就因為我去省政府為法輪功說句真話,被列入黑名單,我回到勃利家鄉後,村裏派一個青年看著我,一天給他十元錢。不許我打電話,不許我出村。不然就當進京處理我們,就是綁架和拘禁我們。可我要錢沒錢,要吃沒吃,要燒沒燒的,後來姐姐的兒子給我拉點柴禾,姐姐給我送一袋麵維持生活,我一天只能做一頓飯。做一頓帶一天或兩天的。當時我村只有幾戶有電話的,我外地的妹妹欠我一些錢,我要打電話找我妹妹要錢維持生活,村裏都不讓我打電話。

二零零零年夏天,一次深夜,青山鄉派出所所長帶幾個人和村治保主任跳牆進院把我喊醒,進屋不由分說到處亂翻,甚麼也沒翻著才走了。

總之,中共打壓法輪功後,不法人員是明的暗的監視我,每到甚麼節日、敏感日他們就來家威脅我,騷擾我。我沒房住,租房住,他們就威脅房東攆我搬家。

第三次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冬季十二月份的一天。青山鄉原派出所所長范義英和片警柴顯岐由原村書記、治保主任帶領突闖我家,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不由分說,他們連拉帶拽把我抬上車,不管女兒的喊叫,將我綁架到縣拘留所,後來放出風來說讓拿一千元錢就放人(其實綁架的目的就是為了勒索錢財),我沒答應。一晃非法關押了一個月,年關到了,他們又告訴我姐姐拿三百元就放人,說是車費,我仍不答應。就非法刑拘我四個月,在我絕食抗議的情況下才放回。但後來才知道他們還是跟我姐要了二百元錢,不然還是不放人。

我回來沒幾天,青山鄉派出所還是經常來騷擾、恐嚇我,給我非法照像,使我的生活不得安寧。

這次從看守所回來才兩個多月,一天青山鄉派出所所長范義英片警柴顯岐還有一個不認識(可能是縣裏的)由村治保主任帶領闖入我家把我攔住,說怕我跑,三個警察翻箱倒櫃把屋裏翻個底朝天,理由是說我給別人送經文,結果甚麼也沒翻著,還是硬把我母女倆綁架到鄉派出所,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片警柴顯岐又來家找我,威脅我說不准出門。要我電話號碼。我說沒有,他問怎麼跟我聯繫?女兒在恐嚇中被嚇的直哭。

我的生活沒有安生的時候,被逼無奈,我只有在深夜帶著女兒離開了家。到了外鄉把女兒安排在一個大法弟子家,然後我就出去打工了,即使這樣派出所也不放過我,到處找我。不知怎麼找到了這位大法弟子家,深更半夜逼老同修說出我的下落,這位大法弟子家當時開了一個學生宿舍,警察在學生宿舍一個床一個床查我,把正睡覺的學生們都嚇壞了。

第四次被綁架

二零零三年,我和女兒搬回到青山鄉住,女兒回到原來的學校,老師見她又回來特別高興。孩子由於兩次轉學,在外學習不安心,學習不如從前,很吃力,但最終還是在期末考試名列前茅。師生對她充滿希望,我也為能和女兒在一起而高興,可是,好景不長,在二零零四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幾個同修在我家學法煉功時青山鄉派出所所長范義英、片警柴顯岐等警察又突然來到我家,把我們四名法輪功學員綁架,並抄家,搶走了我一台收錄機,一盒師父在大連講法錄音帶和一些大法書籍及真相光盤。片警柴顯岐在我家另一個屋翻櫃時搶走了我五十元錢,後把我們送到縣拘留所非法關押。女兒在家無人照顧,縣公安局的人來拘留所逼我口供,正巧女兒來看我,公安的人也威脅恐嚇我女兒。我在拘留所絕食抗議,在第六天奄奄一息時才放回。

第五次被綁架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下午五點多鐘,那天正是端午節。女兒剛放學回家,等我做好吃的呢,她躺在炕上睡著了,沒想到青山鄉派出所片警柴顯岐和另一個自稱是七台河市的人說找我去調查甚麼事,一會就回來。把我硬綁架上車直接就送往勃利縣看守所。第二天早上以放我為由,沒想到把我非法送到黑龍江省戒毒所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強制對我「轉化」放棄修煉法輪功,我不從。警察及不法人員不讓我睡覺,給我上吊背銬,從此把我手脖卡傷。逼我勞役,完不成任務不是罵就是打,手幹不動活了用腳蹬,造成腿部肌肉拉傷,走不了路。那他們也不放過,上車間幹不了,就在班級幹,坐著幹不了躺著也得幹,幹不了重活就讓繡花,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總之是變著法整你迫害你。

酷刑演示:撞牆
酷刑演示:撞牆

一次,由於勞教所對我的摧殘迫害,我拒絕幹活,惡警小隊長劉祝傑惡狠狠的一把抓住我衣服前襟往下拽,一把抓住我頭髮往牆上撞,邊撞邊說:給你送精神病院。我說:你為甚麼這麼壞?你都把我折磨成啥樣了?誰知她抓起床上三塊髒布把我按倒,塞到我嘴裏,用手使勁捂住,我整個身體無力不能動,憋得心像要爆炸似的,兩隻手亂抓,兩腿直蹬,一會兒就窒息過去甚麼也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醒過來時,口吐白沫兩手發麻,心還一陣陣要往一塊聚,兩手也要抽,睜不開眼,頭昏沉沉的感覺糊塗。就聽見劉祝傑一個勁地說「沒事了」,邊說邊用力掰我雙手,又擦我嘴。這時牛小雲進來了,抓住我的手偽善的說:怎麼了,手這麼涼。讓劉祝傑趁機走了。

在勞教所三年,我度日如年,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不讓學法,不讓煉功,超強的勞役,導致我原有煉功煉好的疾病又上身,同時又迫害的我得了新病:心臟病。

勞教到期時,村支書、大姐和女兒來接我,我是被人背下來的,他們將我放在地上躺著,大姐忙問:咋地了?獄警隊長劉明說:心臟病,在家得的。大姐說:她在家沒有心臟病。大姐要求住院,女兒也給鄉里打電話說:我媽不行了,得住院。那頭一聽就掛了電話。

我回家後,自己動不了,只有暫時去姐姐家,親友見狀忍不住哭了,鄉親們來看望我,我都睜不開眼,不願說話,人們都說這人夠嗆。第二天,姐姐們硬拉我到勃利縣醫院,做心電和CT,說是冠心病,腦袋受過嚴重刺激,得去哈爾濱看看,由於沒錢去外地,姐姐們只好把我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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