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參與新唐人工作中的修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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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今天和大家交流一些自己在參與新唐人電視台工作中的修煉體會。

保持修煉狀態 對觀眾負責

作為新聞主播和節目主持人,我深知保持一個良好的修煉狀態的重要。電視台的觀眾越多,我就越感到自己責任大。以一個好的修煉狀態面對觀眾,會使觀眾受益;修煉狀態不佳,就會對觀眾有負面影響。

早在電視台成立初期,一位播出部的同修對我說:她覺得我那天有些不高興,她看我播報的新聞,就感覺到我不高興。這件事情讓我印象深刻。從那之後,遇到心性關的時候,我也儘量壓制人心,不把它帶到觀眾面前。

還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那是法輪功學員遭活摘器官的罪惡被揭露出來後,新唐人新聞當然會報導。我當班那天,有一條相關的報導,是口播而且很長。我以前還從來沒有播報過這麼長的口播。坐在鏡頭前,我想:竟然有這麼邪惡的事情。那時候心生一念,看著鏡頭我想:不管有多少觀眾會看到這條新聞,我要透過這個鏡頭,通過電波,清除看到這條新聞的觀眾背後的所有邪惡因素。頓時,我感到整個的主播室被佛光籠罩,慈悲祥和。我從容的將那條長長的口播一氣呵成,這讓我自己也覺得驚訝。這件事讓我切身體會到,保持正念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才對觀眾最有益。

保持好的狀態並不容易,方方面面都要提醒自己注意。

我做事比較注重效率,偏偏有一段時間,負責錄製主播的圖象編輯總是搞不定那台機器,導致我在鏡頭前坐著乾等。等得時間久了,我就開始有情緒。開始的時候,心裏面總是抱怨為甚麼連機器也搞不定;後來我意識到這種心態不好,不應該抱怨,再遇到這種情況我就背法;結果我等待的時間好像越來越長,背法好像也壓制不住人的情緒。以後我每次進主播室準備錄音的時候,都帶上《轉法輪》,遇到圖編搞不定機器的時候,我就學法,把注意力全都用在學法上。學法的確讓我心情平靜,等多久對我都沒有影響,最長的一次我等了四十分鐘。不過從那以後,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了。

有的時候,和我一起值班的圖編跟我說:今天的妝化得不好。我嘴上告訴圖編:一會兒再去補補妝。心裏面回想著當天化妝的時候和以往有甚麼不同?化妝步驟和使用的化妝品完全一樣,沒甚麼不同。於是我就利用兩期新聞中間的時間,抓緊學法煉功。然後圖編一本正經的看著我說:嗯,補了妝之後好多了。我忍不住直樂,也沒說甚麼。我的確是補了妝,但那不是關鍵因素,學法煉功才是發生變化的關鍵。有的時候,圖編又跟我反饋說:你今天的妝化得很好,像水蜜桃。我再回想一下化妝步驟和使用的化妝品,還是沒有甚麼不同。我明白了,是自己那幾天的修煉狀態比較好。

新聞主播值夜班,是從前一天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基本上過了午夜才能休息,凌晨四點半起床。不管多晚休息,多早起床,我每一次都是打坐後才休息。我覺得,休息時間有限,就更要保持一個小時的打坐,那是能夠讓自己再次出鏡的時候有一個良好狀態的最大保證。曾有同修問我:要是不打坐就睡覺,你上鏡的時候會是甚麼樣?我說:我從來不敢不打坐,所以不知道不打坐會是甚麼樣。

除了要注意這些看不見的因素,也要注意看得見的因素。那當然就是髮型、化妝、服裝,還有播報時的語速、語氣了。其中服裝這一項比較讓我頭疼。大家對主播、主持人的屏幕形像都有許多期許,我覺得要想過了學員這一關,還真是不容易。做新唐人電視台的主持人,服裝式樣既要時髦,又要端莊大方,色彩還要亮麗,還不能太貴。有時候好不容易有時間去購物中心,轉了一圈,卻甚麼也買不到。與此同時,還要注意不能執著於購物。

一個寒冬臘月的清晨,出家門的時候,腦子裏閃過一念:要去買前一天看到的一件衣服。接下來,在我來不及有反應的情況下,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在地上。看上去是被地面上的冰滑倒,但我心裏明白是自己剛才那一念導致的,這一跤摔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心想:哇,摔這麼重,這個執著得有多大啊?!

除了努力做好自己份內之事,我也注意不要因為我而影響到圖象編輯的工作。曾經有一次圖編和主播開會,一位圖編有不滿情緒,我提醒自己:不要在乎她的情緒,聽聽她到底在說甚麼。這樣用心一聽,還真是收穫不小,因為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在一條新聞的整個製作流程中,從選稿、翻譯,到文編排總稿,然後配音、主播,最後到圖象編輯,這中間的每一個步驟,如果做事的時候帶著人心,或是不能夠按時完成自己的那部份工作,這個負面的情緒和時間上的拖延,看得見和看不見的因素,都會集中到最後一步的圖象編輯那裏。圖編要有多大的力量頂住積壓下來的負面情緒,而且要在這樣的壓力下,按時把新聞製作出來播出去。明白了這些,我總是很注意按時或是提前完成自己的這部份工作。

向內找的體會

第二屆廚技大賽期間,比賽三天我都要在現場做監理長;比賽最後一天剛好碰上我在新聞組值主播夜班,所以請另一位主播代班。那位主播答應了,不過說手上還有些事情要再安排一下。直到比賽的最後一天,我也沒有得到她的最後確切回覆。比賽現場,我們緊張得像是在打仗,吃飯的時間都沒有。我利用排隊等衛生間的時間,給那位主播打電話留了言,提醒她代班的事情,又給主播協調人留了言,請她幫助確認。

晚上十點多鐘比賽結束後,我和先生開車回家的路上,接到台裏打來的電話,問我人在哪裏,大家等著我做零點新聞呢。我一聽,真是傻了眼,心裏雖然有些波動,但基本上還算平靜。到了台裏了解到:值白班的主播,本來已經卸了妝,又從新化了妝替我做了零點新聞;值白班的圖象編輯也推遲下班,等我到之後,幫助我錄製主播部份,為第二天早七點的新聞做好準備。看到大家的配合,為了我而推遲下班時間,真是覺得有些愧疚,趕快開始化妝。

這期間我碰到一位同修,她知道那三天我都在廚技大賽現場,便好奇的問我為甚麼會在電視台?我說:主播值夜班。她「啊」了一聲,睜大了眼睛、張著嘴愣在那裏。我知道她甚麼感覺,因為她跟著做過第一屆廚技大賽的監理員,所以知道那份十五、六個小時沒有一分鐘休息時間的工作有多辛苦。

事後,協調人說要討論這件事情,我覺得自己沒有甚麼可說的,因為畢竟是我當班。但接下來的事情,讓我的人心終於翻出來了,一位董事會成員說:說到底還是不用心。

我覺得「不用心」這三個字特別的刺耳,自己這麼辛苦的做著每件事情,為甚麼還被說「不用心」?

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前的幾個月,還是這位董事會成員發了一封電子郵件,說要把我從有線電視時段的主播換下來,因為我太胖了。

這事發生的很突然,事先沒有任何提醒。幾位新聞部協調人商量,再給我幾個星期的時間,不行的話再換下來。接下來,同修們幫助我想辦法,有的把深色西服借給我穿,這樣人在屏幕上顯得瘦;有的告訴我減肥方法;還有的跟我說:你看,前幾天好像還在聽你說喜歡吃東西,現在該去執著了吧。

看到那個電子郵件的時候,我的心態還算好。可是事情過去之後,反而覺得有些委屈,心想:如果不是因為上鏡,我也不需要注意胖不胖。轉念一想:這想法也不對啊,神韻的演員們那麼辛苦,都在嚴格保持身材,我為甚麼就不能像他們一樣的付出呢?最終,我沒有被換下來,因為瘦了十多磅。

事情看似過去了,可我的心裏並不平靜。聯想到這位學員針對我做的其它一些事情,我不明白也不服氣:我和這位學員沒有工作上的接觸,所以相互之間也沒有矛盾,可他為甚麼總是找我的麻煩、跟我過不去呢?有好幾天,心裏總是想著這些事情,人心起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做得那麼辛苦,憑甚麼還說我「不用心」,另一方面心裏也明白,一定是自己有人心要去,但也並不明確的知道是要去甚麼執著。

有一天,我突然想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

我告訴自己:我可能真的是以前欠人家的,欠債要還,不管表面上誰對誰錯,我就忍一忍,還了這筆債吧。這樣一想,就覺得心裏過不去的那個感受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修去人心 努力配合

去年年底,新聞部負責人找到我,問我是不是可以把我主持的社區節目縮短為十五分鐘。我一聽,笑了,對他說:上一期的節目,排總稿的時候,都超過六十分鐘了,你讓我做成十五分鐘,這節目怎麼做呢?負責人猶豫了一下跟我說:那這個節目不要佔用電視台資源。我在心裏仔細想了想這幾個字,真的是沒聽明白,就問:甚麼是「不要佔用電視台資源」?原來是新聞部的兩位負責人,分別要找社區節目組裏的兩位成員,去做其它的事情。

我當時和負責人交流的時候,心態出奇的好,好像完全是在討論別人的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是,回到家裏,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甚麼叫「不要佔用電視台資源」啊?難道我是給自己做節目?他們想用的那兩位學員,一位原來做的事情根本和節目製作沒有關係,是我發現了她的特長,然後開始培養她;另外一位,如果不是社區這個節目組接納,恐怕人早就不在電視台了。現在反過來說我「佔用電視台資源」……雖然沒有很生氣,但是這幾個字總是在腦子裏轉來轉去。

三個星期後,負責人又找到我,告訴我:我們這個節目組不要在紐約再有任何的拍攝和製作,人員都轉到另一個新節目裏面,包括我在內。

我給大家發了通知,告訴大家社區節目組解散,並定下了和新節目的製作團隊開會的時間,討論我們幾個轉過去之後的工作。開會的時候我也去了,拿到了分配給自己的新工作。表面上甚麼都在進行著,而且比較平靜,但我的心裏並非如此。

我問自己為甚麼放不下,總是對負責人說的那句話耿耿於懷。師父說了要「向內找」,我為甚麼去執著別人的協調工作做得如何?師父讓我們「配合」,我為甚麼表面做了,心裏做不到?就是在自己不願意的時候,才需要我去「配合」啊。我又覺得,台裏對這個節目從來不聞不問不協調,還當作多餘的,我自己做了多少努力反正別人也看不見,節目比原來好了,卻又遇到這件事。反過來我又問自己:難道只有你努力,別人就不努力了?協調人看事情更全面,你就那麼一個節目,看事情的角度就那麼狹小單一。

總之,那段時間,一會兒人心起來了,馬上又想到師父的話,然後人心又冒出來,又被壓下去,就這麼七上八下的,兩個月了,也沒有完全過去。總感覺自己多年的努力被否定了,不能夠接受。

平時遇到點甚麼事情,即使心中有漣漪,一、兩天也就過去了,最多不超過一個星期。可是這一次,都兩個月了,心裏還在想著,我也不太清楚是要修去甚麼人心。心裏很著急,一方面,心裏面有心結,做節目的時候一定帶著那個物質,對觀眾會有影響;再有,兩個月了都過不了這一關,修煉路上不能夠原地踏步啊!唯一的辦法就是多學法。

我的感覺,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講得比較嚴肅,所以我就反覆看《曼哈頓講法》,希望用大法來敲醒自己,趕快打起精神來精進。也不知道看到第幾遍,當再一次看到「師父知道你修煉過程中,終究最後會做好」這幾個字時,突然之間淚如雨下。因為在那一刻,我覺得這幾個字不是我自己默讀出來的,而師父以洪大的慈悲對我講出來的,同時我彷彿看到師父的眼睛裏充滿了無限的期望和信任。過關過得這麼差勁,在我對自己都失去信心的時候,師父盼著我做好、相信我能做好。我想:誰否定我都沒有關係,師父沒有否定我。這個念頭一出,心中一片平靜。我清楚的知道:這個關,我過去了。

我儘量安排,能夠在新的製作組多一些工作時間。到了新的節目組,我也真是把自己當成新手,安排做甚麼就做甚麼。讓我寫文稿,我就去網上查看資料,著手寫文章。去採訪之前讓我準備好要問的問題,我一聽真是傻眼,面對我不熟悉的課題應該問些甚麼呢?我就開動腦筋想問題,再向有經驗的同修請教。問題準備出來後,製作人說我比她都會問問題,這個突如其來的誇獎讓我非常不好意思,一時不知道如何答覆。大家一起去一所院校拍攝,安排我跟那個院校負責公關的老太太打交道。那個老太太很不容易讓人接近。其實我也發怵,只好硬著頭皮做。我不去在意老太太的態度,把我們的要求即時和她溝通,在攝影師拍攝的過程中,我就陪著老太太聊天,介紹我們的電視台,跟她講真相。其實跟不認識的人在一起,我都是無話可說的,但那天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多話;老太太領著我們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去採訪的路上,高興得一邊走一邊唱歌。製作組要去採訪一家餐廳,讓我打電話做初採訪。我就硬著頭皮打電話,雖然心裏面有點擔心問許多問題又提一些要求,對方是不是會不高興。我想:不高興了我再跟你說好話,反正這是我們採訪需要的,我就一個一個的問。對方要求換採訪時間,我想:製作組那麼忙,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換時間,那不把我們的計劃全打亂了嘛,不能換時間。我態度非常好,但是不能換時間,他們要按原來的採訪時間提前按製作組的要求做好準備。事後得知,那天的採訪很順利。

新的工作量加上來之後,我就沒有那麼多時間協調那個社區節目了。可是,上傳到這個節目中的新聞內容越來越好看,而且世界各地的記者都往這裏上傳新聞,讓節目的內容更豐富了,比以前我費勁協調溝通的效果還要好。

最近的一段時間,時不常的聽到同修跟我說,我變漂亮了,甚至有位同修問我是不是整容了。我去理髮的時候,那位常常給我理髮的理髮師也問我:哎,你怎麼搞的,你的腦袋都變小了。我曾經對自己的大腦袋很無奈,天生如此,我也沒有改進的辦法,鏡頭前也只能是這樣了。

如今的這一切都是大法的賜予,是我按照大法要求,修心去執著,心性昇華後,大法展現給我的美好。

從電視台成立那天一路走來,十年的歲月中,更多的酸甜苦辣都如過眼雲煙,不再有記憶,唯一的心願就是能夠把節目做得越來越好,可以吸引更多的觀眾。

修煉路上有苦有難,但是大法弟子「以法為師」,就可以超越苦難,為的是救度眾生;放棄自我不被人心牽絆,也只有大法弟子可以無私無我的去救度眾生。

救度眾生,這是我們遠古的誓約;救度眾生,這是今生唯一的心願;救度眾生,以報浩蕩師恩於萬一。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二零一一年紐約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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