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度眾生是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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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從進入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開始,我就因病到處求醫,走遍了天津、北京各大醫院,到後來每隔三天就得去一趟醫院,工資花去大半,病情也未見好轉,對治病也就完全失去了信心,總想著哪個大神仙能治好我的病該多好啊。一九九六年,我幸運的遇到法輪大法。

在看完師父十天的講法錄像後,我感覺自己像獲得了新生一樣,從那以後,我就沒有離開過大法。

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在修煉當中處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斷提高自己的心性,身體也逐漸康復。幾個月後的一個晚上,我妹妹看見從我身體裏飛出一塊黑東西,說直徑有四、五十公分那麼大,表面一層和木耳相似,還會動呢,它從前窗口飛出去了。第二天我上下樓、走路像沒重量似的,特別輕,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拿掉了病業,從此以後無病一身輕。當時修煉狀態很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中共邪黨開始對大法進行瘋狂打壓,單位讓我寫甚麼「保證書」,還讓把大法書、錄像帶都交出去。我是保證書不寫,字不簽,錄像帶、書不交,最後聽說局長叫別人替寫了個甚麼東西交差。公安局的惡人到單位來找我,我從不見他們。邪黨辦「奧運」時單位告訴我不要進京,我說,我按大法標準辦事,你不干擾我,暫時我沒打算進京,但你要干擾我,我立即就進京上訪去。他說那行,在家呆著吧。從此再沒找過我。

我的家人和親屬看到了修煉後我身心的變化,知道法輪大法好,加上我和他們都細緻的講過真相,所以都很支持大法,還幫助我運送資料,陪我一起發資料。我丈夫很支持我修煉,我在勸人「三退」時,他經常幫助我。

有師父呵護,挨家挨戶送真相資料

有一次我帶一箱子真相資料坐班車去了百里外的表妹家。晚上出去發資料,黑的連路都看不見,只聽狂風刮的地裏的玉米秸嘩嘩響,走著走著,聽見狗叫的厲害,知道前面就是村子了,心想,師父一定會幫我,我一定能把資料送出去。一邊走一邊求師父,當走到第四片住家處,發完資料準備回表妹家了,這時風停了,天濛濛亮了,村子裏很靜,五、六里地長的四個小村莊挨家挨戶送完了資料,回家了。我做的特別順利。

一次和同修一起去發資料,剛到第一個村莊,同修就被追出來了。我當時有怕心了,不想發了,突然看到資料上閃著一小片一小片黃綠色的光,我對同修說,師父就在咱們身邊,不要怕。我們一直把資料發完才回家。

還有一次我看到資料外面的塑封袋閃著光把小冊子封面照的非常清楚。

正念救人很安全

有一次因為當時邪惡很瘋狂,我怕資料點存東西多不安全,都拿回自己家保存。我認為自己沒怕心,能把資料點的東西都主動拿回自己家,那還有怕心嗎?

資料還沒裝完,同修捎信說:家裏不能存那麼多,馬上轉移。我立即轉移到常人家裏了。第二天我到另外一個城市去,一下車就碰到一個認識的同修,我們一起學法,我倆學的是同一講、同一段,我們都悟到應該一起在這個城市把資料做完,這邊的眾生正急等著資料和神韻光盤。當即回家把全部資料打車拉過來。

我們把資料送到黨政部門,包括公、檢、法部門,再送到各個住家。我們發現,要送的地方太多了,資料也有不少,於是我們決定每個星期用三四天時間在這個地區發資料,晚上學法,早上出去發送資料。就這樣一直送了五個月之久。

在送資料過程中,我只有一念:神在救人,人不配看見神。在五個月的發送資料中竟然真的就沒有碰見過人。

多固執的人也勸退了

講真相勸三退與自己的學法和修煉狀態有直接關係,學法多,正念足,講完了,退了對方還說謝謝;學法少,心性上不去,自己不願講,講了對方也不退。特別是,自己總有一種觀念,怕講不好沒面子。自己也知道這種觀念是為私的,必須在實踐中修掉。

我給一個分局局長講真相,勸「三退」,他都不讓我說話,我剛講,他就要走。我不放棄。有一次我坐他的車去辦事,路上還是跟他講大法的美好,共產邪黨的腐敗,天象變化,人類災難,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自救,大法弟子為救人拿出省吃儉用的錢做資料等等,看來他主元神清醒了,他問:這麼好的功法,我大哥(指我丈夫)信嗎?我說他也信,也「三退」了,他要不信,他放你車上這些東西(真相資料)幹甚麼呀?於是這位局長說那我也信,也給我退了黨吧,再捐二百元錢,給你們做資料吧。下車時他特別激動,說我給三百元,你替我受累救人吧,保祐我媽、孩子、老婆我們四口人平安。我說你常念法輪大法好,自然就保平安了。

不久他的孩子高考考了六百多分,上了一個好的一類本科,又分到一個好專業。

前幾天遇到一個公司的管理人員。我給他講法輪大法好,他說,我是無神論者,甚麼都不相信,我是黨員,但是我不退。我說:那共產黨那麼腐敗,你承認嗎?他說:承認。我就以共產黨腐敗為話題講,他很愛聽,給他講了四十來分鐘。他說我活了好幾十年,從來沒有人講這麼深刻,真是大開眼界。我三退,也相信法輪大法好。給他一個護身符和神韻光盤,他特別高興,再見面時表現的特別親切。

現在講真相勸退,基本上都是面對面一對一的講。師父希望大法弟子做的更好:「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我還會繼續努力,放下自我,救度更多世人。

國外探親 講真相傳神韻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份,我和丈夫去美國探親。即使到了國外,我也沒有忘記救度眾生是我的責任。到那以後,找到那裏的同修,說明了我想講真相發資料。同修給了我很多神韻特刊。那裏跟國內情況不同,同修選在早上送,必須把資料掛在門把手上,因為扔在地上可能沒人看,而且對神韻也不尊重。一天送一、二百份,需要二、三個小時送完,要走很遠的路。

有一次我迷路了,怎麼也找不到來時的路標了,急的一身汗。心裏求師父:我找不到家也不是偶然的,是弟子不精進,找不到跟師父回家的路了,今後我一定精進實修自己,師父不要落下我呀。向前走,找到了回家的路。後來我丈夫和我一起出去送,他走出去一小時,就往回返,兩個小時回到家,我走的略慢些,在三個小時之內送完回家。

因為這個城市沒有煉功人,很多人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送完神韻宣傳資料後,就又開始送法輪功資料。快回國了,想停下來了不再送了。有一天早上煉靜功時,一閉眼看見一對板門開了,裏面有一座城市,一幢幢的小別墅特別乾淨,四壁無塵,白牆到底。我想可能還有一個這樣的城市叫我送資料吧!沒過幾天,不修煉的女兒說:「媽,走!」我說去哪呀?她讓我拿上點資料,她開車一直把我拉到另外一個城市。我下車抬頭一看,正是前幾天煉靜功時天目中看到的城市。從那天開始,我們娘倆每天大孩子上學、小孩子睡覺了,就出去送二百份資料再回家。最後一天要送完了,我告訴女兒:「你這也是給自己積了福份了。」她也說:今天特別快,身體感覺輕鬆極了,沒覺的就送完了,沒有一點累的感覺。

美國的華人同修給了我六千七百份資料,我都送完了,當我要給她們錢時,兩位大法弟子都說:給中國大陸吧,那裏比我們這更需要。

一月七日,我們在美國看了神韻演出,坐在第四排。一進場心情特別激動,總是流淚。演出一開始感覺天馬就好像在我的頭頂上空飛過一樣,感覺神佛就在半空中走。神韻的節目,純善純美,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的演出,全場熱烈鼓掌,一直沒停下來,直到散場。有學員天目中看見師父在另外空間領著弟子給場內常人清理身體上的業力。散場出門看見街上的行人,我就小聲跟他們說:你們如果沒看神韻演出,損失太大了,下回再演一定要看看啊。

丈夫看完神韻演出後,更樂意跟我一起出去送資料,他的身體越來越好了,人也精神了,一切事都比往年順,時常說法輪大法好。

不承認和全盤否定舊勢力

一次聽同修說,有好幾個同修被抓進了強制「轉化」的洗腦班。當時我悟到,洗腦班是共產邪靈定的,講真相救人是師父讓做的三件事之一,是神定的,人能管的了神嗎?神在救人,我就不聽共產邪靈那一套,全盤否定不承認。每天早上出去送資料帶一百份,那天帶一百五十份出去送,送完回來的路上,感覺心清體透的,白天出去三退很順利,退了九個人。

只要多學法,按師父要求做,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救人就比較順利。我想:神做任何事情,人能管的了嗎,神無所不能,做三件事還有干擾嗎?不能夠做好不是人心的問題嗎?

在修煉中全盤否定舊勢力,連舊勢力的本身都否定,不承認,有漏在法中歸正,決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干擾。我發現,有的同修一有漏,哪個地方沒做好,向內找時就說甚麼地方沒做好,叫舊勢力鑽空子了,哪地方又叫邪魔干擾了,這說法,我覺得無形之中是給舊勢力和邪惡擺放了位置,給自己加了負面因素。同修被迫害時都說了承認舊勢力和邪惡的話,還認為自己找的準、法理清,實際法理不清。有一次集體學法時,我特別睏,有一位同修說咱們發正念清理睏魔吧,我說不承認睏魔,早滅盡了,它不配干擾我,睏的因素是因為學法少,有執著心,人心多,沒及時向內找,才睏的。同修說對,沒過二分鐘真不睏了。向內找是法寶。

修煉這麼多年,也有很多人心,在不斷的去也是一層一層的出。比如怕心,覺的送資料講真相了,都在做沒啥怕心,但還沒有突破到面對面去發送,還是有怕心。惰性長期不能去,有時一不精進就想多睡一會兒。自己在整體配合上做的也不好,自己也覺的達不到標準,只有更努力修吧。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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