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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通遼市周金鵬歷經十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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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二日】

一、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發傳單第一次被綁架抄家
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次被抄家
三、脫身離家,流離失所;三位無辜的親人遭到綁架
四、給胡溫寫信,一下子成了部級「通緝犯」
五、荷槍實彈撬開房門,第三次被抄家
六、在河西看守所的種種遭遇
七:在赤峰入監隊被嚴管與電擊
八、繼續「攻堅」,又一次身陷耳樓
九、在羊毛衫車間的遭遇
十、在地毯車間的小黑屋子紡線長達一年
十一、對周金鵬的經濟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通遼市法輪功學員周金鵬,男,四十七歲,為人正直善良,多才多藝,原是通遼發電總廠職工。他是家裏的頂樑柱,妻兒老小都要他來照顧。只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自九九年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周金鵬曾先後遭到通遼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三次抄家、二次綁架,結果導致他被迫流離失所三年,身陷囹圄七年。

從二零零一年,周金鵬總共被科區公安等邪黨部門搶走與勒索各類財物合計達四萬多元,三位親屬被勒索達二萬五千多元,給周金鵬造成直接與間接經濟損失高達一百多萬元。

在通遼市河西看守所,他遭到二次非法關押,累計時間達十一個月,第二次被非法關押後,周金鵬被通遼科區法院判重刑七年,於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劫持到赤峰監獄,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才回到家中。

一、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發傳單第一次被綁架抄家

一九九七年年末,一個偶然的機緣,周金鵬開始走上了修煉之路,並很快學會了法輪功的五套功法,不長時間,全身的疾病不治而癒。法輪大法的法理讓他身心受益,所以在中共開始打壓迫害法輪功以後,他就開始用各種方式告訴人們法輪功的真相。

二零零一年十月四日,周金鵬在通遼一零一國道發送真相傳單,被綁架到河西派出所,遭到毒打後,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崔連成、邵軍一夥以所謂「擾亂社會治安」將他關押到河西看守所,當天就被抄家。周金鵬原單位辦公室裏的微機、打印機、複印機也全部被抄,二十九天後,勒索家人五千元作為保證金,才允許家人將他接回家。白條收據上面卻寫著惡警王波的名字。

為了迫害原單位其他法輪功學員,廠務會決定給周金鵬以最重的「處罰」──「開除廠籍,留廠察看」,只發給周金鵬每月二百四十七元的生活費,並把周金鵬由辦公室調到小車班去打掃衛生。家裏每月的電費水費都交不起,平時的日常開支都是他利用賣中藥給人看病來維持。這樣艱難的度過了幾個月,他主動找到當時的主管廠長谷俊和,谷說:「你必須在全廠反法輪功的合同書上簽字,保證以後不再煉功,再報到六一零同意,我們立即給你恢復廠籍。」當年(二零零二年)五月份,通遼發電總廠廠部、宣傳部、組織部以紅頭文件的名義下發一份邪惡的」反法輪功合同書」,讓全廠五千多名職工(包括離退休職工)簽字,要人人過關,人人表態。這個無理的要求被周金鵬拒絕,他又給當時科區國保大隊隊長崔連成打電話,要求退還寫著王波名字的五千元保證金,崔連成說:「不行,必須單位出證明。」

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次被抄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依然在小車班打掃衛生的周金鵬,中午剛剛到家,崔連成、邵軍以及通遼發電總廠公安處曹林,電廠街派出所所長、街道辦等十幾個人闖進他家,當時他的兒子周子悅只有六歲,他們全然不顧幼小心靈如何受刺激,當著孩子的面,將其用手銬銬住,破壞性的砸箱撬鎖,大法書籍、中醫精裝本、中醫雜誌,借錢新購買的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用品,均遭洗劫,他們還覺得不夠本,又到樓下的倉房裏亂翻,周金鵬趁機下樓,翻過電廠的後院圍牆, 被迫流離失所。

從此,周金鵬就上了公安的「黑名單」,通遼科區公安成立專案小組,專門對周金鵬進行全方位的、大面積的追捕、通緝。周金鵬的家裏家外,親朋好友,兄弟姐妹……就再也沒有寧日了,一到逢年過節以及中共惡黨自定的敏感日,他們認為周金鵬應該落腳的地點,警察、街道就會沒完沒了的監控、騷擾、入室詢問,影響了周金鵬的親人們的正常生活。

三、脫身離家,流離失所;三位無辜的親人遭到綁架

在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國度裏,邪惡的暴政隨時都會讓你傾家蕩產、家破人亡。何況一個人被逼得離家出走,個中滋味可想而知。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當周金鵬翻越電廠那道圍牆時,上身僅穿著一件短袖衫,腳上是一雙夏天的涼鞋,衣袋裏只有幾角錢,是準備給兒子買冰磚用的。回頭看一看電廠樓群,越來越遠、越來越小,他知道從此可能流離失所,有家難回,有友難投了。就在那年九月,通遼發電總廠以曠工為名,將他開除廠籍。

惡警到處查找周金鵬的下落,「專案組」使絕了招數,內蒙公安廳也對通遼公安施加壓力,這使得崔連成、邵軍等人愈加瘋狂。抓不著周金鵬,就抓他的親屬當人質。二零零二年陰曆八月十四,以知情不報為藉口一共抓了他三位不煉功的親屬:分別是通遼市開魯廣發村的周金鵬的老舅劉景文,開魯縣繁榮村的周金鵬的老姨劉景芬,開魯縣六合村的周金鵬的二弟周金貴三人。崔連成等三人,還到周金鵬的三弟家,目的是想勒索一點錢財,被周金鵬的三弟看穿,把他們罵走。母親由於年事已高,身體又有病,惡警才不得不放過她,不然的話,就不是三個人了。

惡警還放出風來,說是只要周金鵬露面,馬上放人。周金鵬的三弟被迫無奈,給某負責人送了一萬多元,其他三人每人交三千元保釋金,才放回家。

三位親屬在河西看守所被關了十八天,當時正是農忙季節,地裏的莊稼等著收割,人卻無故抓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不但吃不飽飯,三個人均遭到了號裏在押犯人的打罵,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與羞辱。尤其他的老舅劉景文,被號裏的犯人用牙刷刷臀部、澆涼水、蒙頭打等。劉景文的妻子李春賢,由於害怕公安,不敢去要人,就天天跟周金鵬的母親哭要丈夫,周金鵬的母親也只有悲痛欲絕的份了,二個兒子一個下落不明,一個無辜被抓,親屬又找她算帳,可憐的孤寡老人又怎能承受的了?幾次昏死過去。許多年過去了,三個人一提到河西看守所,仍然後怕,心有餘悸,說通遼河西看守所真是人間十八層地獄。

周金鵬的姑丈人任憲民家,也是派出所、街道等人常去的地方,在任憲民全家過年吃飯、家人團聚時也不請自到,踐踏家人祥和的氛圍。

國保大隊的惡警們製造的恐怖氣氛,真是烏煙瘴氣。周金鵬當年得法修煉時,一人煉功,全家受益;而今中共惡黨顛倒黑白時,卻讓全家遭到騷擾甚至迫害。

四、給胡溫寫信,一下子成了部級「通緝犯」

在這種艱難的處境下,周金鵬仍然抱著一種善良的想法,認為這一切說不定惡黨的中央能夠給予解決。就是在這種純善的動機促動下,他把自己真實情況以非常誠懇的語言,用公開信的形式在明慧網上發表。這封平和的信一經發表,卻引來惱羞成怒般的報復。不知道胡溫看過沒有,只知道惡黨的公安部下了通緝令,一個普通的百姓,只想煉功身體好,做個好人,只想說句真心話,卻不想自己成了「部級通緝犯」。 最終讓周金鵬蹲了七年大獄。(信的全文請見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六月三十日<內蒙古通遼市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致胡主席、溫總理的信>)

五、荷槍實彈撬開房門,第三次被抄家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對於周金鵬來說,是一個最灰暗的日子。和頭二次抄家不同的是,上兩次只是警車與手銬,這一次是卻是荷槍實彈。那天中午,周金鵬在通遼市水利局租住的房門突然被撬開,一下子衝進來十幾個人,首當其衝的一個人就是河西派出所所長,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他用烏黑的手槍口頂著周金鵬的腦門自豪的說:「沒有想到吧?上一次也是我抓的你。」國保大隊的惡警王波、邵軍也緊跟著進來,王波上前就打了周金鵬兩個嘴巴子,說:」跑到這裏來了。」邵軍說:」找你找的好苦呀!」據核實,當天在屋裏還有三個人也同時被抓,其中一人被勞教,其他二個人因病放回。

他們把周金鵬銬住,幾個人把他拖進了警車,租住的樓房的私人物品被洗劫一空。

那天,那一棟樓,都被警車圍住了。

他們把周金鵬抓到科區公安分局,周金鵬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扭住他胳膊的兩個警察,一個是通遼刑警隊的包布和,另一個不知道叫甚麼名字,他們就打他的臉、腦袋,滿臉都是血。多少年過去了,他的眼前總有一團棉花狀的黑影晃動,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視網膜被打充血造成的。周金鵬背念師父的經文,包布和把他的臭襪子脫下來,對周金鵬說:「你再背,我就用襪子堵你的嘴。」為了錄像,有一個警察就用衛生紙把他嘴角流出的血擦淨,對周金鵬說:「沒打你吧?我看是沒打。」大約傍晚六七點鐘,就把他送進看守所。他們跟看守說:「給他砸大一點的鐐子。」看守先拿出一個他們嫌小,看守就讓犯人拿出一個重達二十八斤的腳鐐,這是一付只有死刑犯、重刑犯才戴的重鐐子,銬在了他的雙腿上,國保大隊的惡警們才感到滿意。

第二天晚上,他們對周金鵬所謂突擊夜審,從看守所綁到科區公安分局。同號裏的在押犯人,都恐怖的說:「這下完了,讓那幫牲口(「牲口」是髒話,是指那些完全失去人性的人)提走, 『法輪功(學員)』不死也得扒一層皮。」晚上,邵軍與王波把周金鵬用手銬銬在鐵床上,王波拿一本通遼法輪功學員編寫的《通遼真話》,打一下他的腦袋說:「還把我說成是惡警,我惡嗎?我不惡。」王波表白說自己不惡,就抄起一把鐵搬子,對著周金鵬的腳趾頭說:「我真想砸下去。」他還抓著周金鵬的手,用力往後掰,利用著反關節,讓周金鵬痛苦難忍,王波說:「我不但強姦你的靈魂,還要折磨你的肉體。」一直折騰到後半夜,自己把自己折騰累了,才回去睡覺,然後讓包吉裏木圖接著審,周金鵬的雙手又被反銬在椅子上,包吉裏木圖用下流的髒話污辱他,不讓周金鵬閉眼睛,不停的往他臉上彈涼水,目的是在精神上摧殘他。最後是邵軍接著「審」。邵軍用手銬子把周金鵬的雙手吊扣在檔案櫃上,對周金鵬說:「你煉功吧,抱輪,你煉吧。」天亮了,他們又把周金鵬送回看守所。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六、在河西看守所的種種遭遇

周金鵬一直關在七號房間,牢頭是一名詐騙犯,外號叫「二老美」,他為了給高間(交足了錢,就可以住進去的條件好點的號房)訂菜換煙抽,五個多月中,多次瞞著周金鵬,在周金鵬的帳上偷摸訂菜累計約一千多元。

周金鵬的家人與親朋好友給周金鵬送了不少內衣和被褥,周金鵬只收到幾件,後經核實,都被勞動號管檢查的犯人拿走用了,一個開魯的犯人直接穿上了,有的還捎到家裏,這一切看守們都知道,看守們認為這是正常的,不拿白不拿,誰都不管。有的看守看著好的還往家裏拿。這些人不但拿周金鵬的,其他在押人員也同樣遭受洗劫。以至於周金鵬被通知打行李劫持到赤峰監獄時,只有同屋裏的一個犯人給的一條薄軍褥子,和幾件內衣。

二零零四年的冬天,周金鵬已在牢裏關押四個多月了。正是大寒節氣那天,起訴書下來了,看守喊周金鵬的名字,法警讓周金鵬在上面簽字,周金鵬沒有簽字,看一眼就回到號裏。不一會兒,看守讓所有人都收拾行李往新牢房裏搬家,新牢房裏暖氣不通,屋內滴水成冰。冰冷入骨的板床上只有一層薄薄的褥子。到了晚上,穿著棉衣棉褲,上面壓著棉被,還是冷,冷風沏著腦門,使腦門都感到發麻。第二天,獄警王喜臣衝著周金鵬說:「剃頭!」周金鵬不剃,四個獄警,再加幾個勞動號裏的犯人,就把他按倒,王喜臣說:「給他剃一條子,他就老實了。」十幾個人按著一個人,有個開魯縣的犯人張某某把周金鵬的頭髮全部剃光。周金鵬喊「法輪大法好」,一個獄警要用抹布堵周金鵬的嘴,不知為甚麼,那個獄警遲疑一下就扔了抹布。

到了晚上,惡警邵軍、王波二個人來到看守所,強行給周金鵬照像,周金鵬不從,邵軍就使勁打周金鵬的嘴巴子,打的周金鵬耳朵嗡嗡響,當時周金鵬感到聲音一下子就小了,王波也上來幫忙,幫助按壓周金鵬,看守所的其他獄警都站在一邊看熱鬧,誰也不來制止這惡行。邵軍邊打邊說:「你還牛甚麼牛?都定好了,七年。你就死在監獄吧!」,獄警越來越多,也許邵軍怕沒面子,就把周金鵬拖進一間小屋裏,關上門說:「你們家問你賣不賣專利?」周金鵬曾發明一個中藥專利,專利號為ZL01108821.4,有幾家製藥公司想轉讓。邵軍又說:「除非你把錢都給我,我興許能讓你回家。」周金鵬說:「人做甚麼都要自己負責的,你們這樣迫害法輪功學員,將來會遭報的。」二人說:「不對,你現在蹲大獄,我沒有。」周金鵬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法庭還沒有開庭,宣判結果就出來了。可見,中共惡黨的法律根本就形同兒戲,一切程序都是走過場。

果然,邪黨的法院判周金鵬七年重刑。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開庭。法庭沒有一個周金鵬的家人,都是穿著警服的人,地點在通遼市科區法院。沒有律師,沒有家人,那天,周金鵬為自己做了辯護(詳情請見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內蒙古大法弟子周金鵬法庭辯護詞>)。

直接迫害人有:審判長:郭麗豔;審判員:郭衛民;張寶財;書記員:徐偉

周金鵬就此繼續上訴。二零零五年清明節,邵軍、王波把周金鵬從牢號裏提出來,關到看守所一個空屋子裏,邵軍得意的說:「聽說你上訴了?那有啥用?不如你好好跟我們配合,興許給你少判點。」問周金鵬在流離失所期間到底去過哪裏?都跟誰聯繫過?誰家還有電腦?你還有一個手提電腦給誰啦等等。當他們一無所獲的時候,王波踹了他一腳,邵軍照周金鵬的腦門上打了一巴掌。周金鵬上訴至通遼市中級法院。不久中級法院終審判決書下來了,不出同屋在押人員所料(他們的判斷理由是:一是沒有花錢,二是法輪功),最終結果是:維持原判。

直接迫害人有:審判長:劉國;審判員:傑麗娟,王紅霞;書記員:辛立志等

七:在赤峰入監隊被嚴管與電擊

(一)當天就被」嚴管」

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早上八點,周金鵬被秘密送往赤峰監獄。一路上,由武警武裝押送。走前連家人都不通知。下午大約四點鐘,囚車就到了赤峰監獄的入監隊。到了入監隊等於進入了虎狼窩。

當天,惡警張宏偉(網上寫張紅偉,真正的寫法是張宏偉)的乾兒子曲志彬(一名滿身紋身的犯人),上來踢了周金鵬一腳,讓他換穿囚服。

當天周金鵬就受到入監隊的」嚴管」,白天四個犯人監管他,晚上也是四個犯人。這些犯人當時都叫」看法輪功的」。對周金鵬吃喝拉撒睡全程監控、全程緊貼,不允許漏掉任何細節。並始終保持不少於一米左右的貼身距離。具體要求是:

不准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尤其是通遼法輪功學員李蔭傑;
不准與其他法輪功打手勢,打招呼;
不准與其他法輪功傳送紙條、物品及其他口信等;
不准與其他犯人長時間說話;
不准宣傳法輪功;
不准盤腿打坐,平時坐著不允許雙盤腿,也不許閉眼睛;
不准寫文章,發現字條一定要上報;
不准看任何書刊,只准看「反法輪功」的邪書;
……

以上各種不准,都是犯人告訴他的。他們這麼做的唯一目的,後經惡警劉剛透露,就是要造成一種恐怖的氣氛,在心理上壓垮你,逼你就範,讓你儘快轉化,放棄修煉。緊接著就是輪番」談話」。

當天晚上八點,犯人頭李中軍對周金鵬說:「從現在開始別脫衣服,以後天天會有幹部陪你說話。你脫衣服就麻煩了。」果然不到十分鐘,惡警劉剛找周金鵬談話,從晚上八點多一直談到凌晨四點,才讓他回號裏睡覺;第二天是惡警葛彥謐,也是談到很晚才讓回去;第三天就是惡警張宏偉;第四天就進了」攻堅隊」。

(二)在」攻堅隊」

第四天,六月十三日晚,周金鵬進「攻堅隊」,關進了小耳樓子。入監隊除了主樓,還有一棟緊貼著的小耳樓,是一座空樓,幾乎成了迫害法輪功的專用黑窩。有許多法輪功學員在此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攻堅隊組成人員有:原教育科長宋文濤,原入監隊大隊長曾凡文,教導員葛彥謐、幹事劉剛、錢有存、分隊長張宏偉等。

那天,曾凡文對周金鵬攤牌式的說:「轉不轉都得轉,早轉晚不轉。我們入監隊到目前轉化大約有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了,內蒙、北京轉不了,我們都給轉化了。我們是轉化法輪功的先進單位,是得到上級表揚的。當然你不轉也可以,這七年你可要受點罪。我們都了解你在外面(即在監獄外)是一個有成績的人,是一個明白人,你自己掂量掂量。你不轉即便是你刑期到了,直接送到洗腦中心繼續轉化,再不轉化的就直接勞教。」曾還說某某(一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直接勞教了。」曾當時很客氣,他表面上從不跟犯人發脾氣,如果想處理誰,都是找其他獄警背後說,所以給人以老好人的印象,這次對周金鵬也不例外。

有一個犯人只問周金鵬是甚麼地方的人,周金鵬回答是通遼市,惡警劉剛就把這個犯人叫出去,打了他四個嘴巴子。劉剛是想告訴其他犯人,不准跟周金鵬說一句話。早上四點多就把周金鵬叫起來,一直到凌晨二點才讓睡一會兒覺。葛說只要你轉化,我保證誰也不會動你。劉剛說:「你可以不轉化,那你就踏上了一條不歸路。你這麼下去,七年能把身體完整的帶回去恐怕不容易。」周金鵬明確的說:「從我認準這部偉大的佛法那一時刻開始,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視死如歸這句成語的意思就是說,把死當成回家一樣。」一個星期過後,惡警們聚頭開會,讓周金鵬從耳樓子裏調出來回到大監舍,參加每天高強度的軍訓。

第一回合的「攻堅隊」也就此結束。

(三)軍訓

惡警張宏偉遙指著周金鵬對李偉說:「給我看緊點。」李偉是一個強姦犯,當過三年大兵,會踢正步。李偉為了急於立功減刑,處處找周金鵬的麻煩,從早上六點一直訓到中午,下午繼續訓。在毒日頭下曝曬,沒幾天,曬得滿臉烏黑。有一天李偉說你給我講一個故事吧,周金鵬就講了瑪雅預言,上午九點講的,十點多一點,惡警張宏偉就知道了,他說:「你講甚麼啦?這是監獄!把這當成家了吧?把你慣的!從現在開始你別軍訓了,我給你找個地方反省反省。」

(4)罰站軍姿二十九天

張叫來犯人李中軍,對他說:「晚上十二點,早上四點。看緊點。」就是說周金鵬一天只能睡四個小時,其他時間全部面壁罰站軍姿。具體就是兩腳並攏,挺胸,抬頭,面牆而立,上廁所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沒有午休,全天站立接近二十小時。不准走動,不准說話,白天是兩個犯人監視著,一個是田震宇,一個是包木高,蒙古族。兩天後,周金鵬的雙腿腫脹,膝以下嚴重充血,青筋浮露,靜脈曲張,腰也疼的厲害,有幾次差點暈倒,葛彥謐去檢查,周金鵬對葛說:「這是張××對我強加的迫害。」葛就含含糊糊的說這不一定是張指導(張宏偉)一個人說了算,我也說的不算。言外之意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他們共同幹的,還有更大的因素在背後指使著幹。

一直站到第二十九天。那天入監隊來了幾大車豆子,開始挑豆子了。每公斤豆子挑選費二角,巨大的利益讓獄警把一切都可以拋在腦後,周金鵬因此得到解脫。就這樣,周金鵬被罰站二十九天,又被逼迫挑豆子。

(5)三十萬伏高壓電棍電擊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上午十點,惡警張宏偉把周金鵬叫到談話室,先讓周金鵬背報告詞,報告詞的全名是:「報告政府:赤峰監獄入監隊六分隊罪犯×××,前來聽從您的指令,請指示!」周金鵬深感到這是對自己人格的巨大污辱,拒絕背誦,張又讓周金鵬背《服刑人員行為規範》也叫《監規》,周金鵬回答說:「我不是罪犯,我不背。」張宏偉就大聲喊李中軍、小崗(站崗的犯人),讓李中軍按倒周金鵬,抄起一把剛剛充足電的三十萬伏電棍,對周金鵬的腦袋、耳朵、後背、特別脖子等部位進行電擊,電擊時發出的火苗足有半米長,電流產生的巨大的熱量和撕裂人體般的疼痛、難受,真的無可形容。好幾年都過去了,他的脖子後面仍然清晰可見電燙的痕跡。壓著他的犯人都被電流衝擊的唉呀唉呀的。張宏偉就像發了瘋一樣,電流的熱量使人體發出了焦糊肉味,一個小時後,張宏偉才肯罷手。好多天了,周金鵬仍然感到口乾、頭暈、胸悶。

八、繼續「攻堅」,又一次身陷耳樓

到了二零零六年七月份,周金鵬已經入監一年多了。包括法輪功學員李蔭傑、李海東、馬青海共四位法輪功學員都在入監隊沒有「轉化」,因為還有幾個法輪功學員,將被繼續劫持到監獄裏來,這就會影響他們繼續迫害其他的法輪功學員。十一日,主管獄政的副監獄長張世新急匆匆的來到入監隊,認為入監隊轉化力度太小,不夠「坐實」。「坐實」在赤峰監獄內部跟「狠毒」一個意思。並對幾個惡警提出了「批評」,被批評的幾個惡警一下子慌了,恐怕自己的前程受到損失,紛紛表示一定要拿出點成績、使出點力度來向領導交差。張世新走後,當天曾凡文,葛彥謐就召集幾個惡警緊急商量對策。隨後幾天,原教育科科長宋文濤,走馬燈似的在入監隊上躥下跳,急促抓緊迫害,務必見到成效。周金鵬再一次身陷耳樓,又一次遭受邪惡的轉化。

從第一次「攻堅」,到又一次「攻堅」,相隔一年。在這一年裏,除了無時無刻對周金鵬進行全程監控外,同時,張宏偉還逼迫他挑豆子、完成不了的,晚上就背著豆袋子到監舍裏去挑。強姦犯李偉讓他扛一百多斤重的豆袋子,周金鵬不扛,他就說周金鵬:「裝甚麼裝?快挨突嚕了(突嚕就是挨揍的意思)!」報告給張宏偉,張呆了一會說:「別管了,過幾天他就進去了(指耳樓子)。」

過了四天,也就是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一個邪惡的、用惡警的語言說一個最「坐實」的攻堅小組成立了。「坐實」的程度令其他犯人聽了,都會倒吸冷氣,汗毛豎立。組成人員是:

組長:原副監獄長張世新
副組長:原教育科長宋文濤、原入監隊大隊長曾凡文,教導員葛彥謐
組員:原入監隊幹事張樹軍、錢有存,原三大隊幹事李松齡,原五大隊幹事陳佳寧

這一次張世新要求惡警們必須全封閉式的進行迫害,不許惡警們回家,吃喝拉撒睡全在耳樓子裏。耳樓子的大門上了鎖,耳樓子所有犯人吃飯全都有專人從鐵欄杆裏送進去。

當天上午十點,李松齡就把馬青海綁起來,電了一頓。電完後,就由四個犯人抬著,馬青海當時是綁在床上,為了怕他喊「法輪大法好」,嘴裏堵著布(不是手巾就是抹布),從監舍一直抬到耳樓子裏。對周金鵬似乎文明一些,二個犯人拿著他的行李與生活用品,還有四個犯人前後左右的跟著,惡警張樹軍、錢有存低著頭、陰著臉,一個提著電棍,另一個拎著手銬子跟在後面。

耳樓子已經布置的森嚴可怖,一樓門口由二個犯人站崗,而每一層的樓入口都有犯人站崗。周金鵬被劫到二樓,馬青海在三樓,他經常聽到惡警對馬青海的劈哩叭嘩的電擊聲。屋裏貼滿了污衊大法的紅紙黑字大標語,整個屋裏就一張床。周金鵬的身邊共有六個犯人嚴密的監視著他,其中一個叫張大海的犯人非常邪惡。其他幾個犯人在四周金鵬或坐或站,周金鵬的床上面正對著監控鏡頭,幾個惡警就住在隔壁。他們通過電視屏幕仔細觀察著周金鵬的每一個表情動作,並做了充份的準備,如對周金鵬進行了所謂的心理分析,他們搜集了許多關於周金鵬的興趣愛好,以及周金鵬昔日在工作單位中的各種事蹟,周金鵬昔日曾經發表過的文學作品、與中醫藥發明專利等等,他們都好像是瞭如指掌。

第一天,幾個惡警白天輪番找周金鵬談話,表面上都挺客氣。這種表面的客氣是必須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準確的了解到他們想得到的信息。不過這種表面的平靜不會持續幾個小時。到了晚上,白天還笑容可掬的惡警葛,突然換了一副兇神惡煞的面孔,葛對周金鵬說:「我們始終對你和別的法輪功區別對待,對你都高看一眼,給你留足了面子,我們給你面子,你也得給我們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周金鵬就樂了,「葛教,你變得真快。」葛沒說甚麼就出去了,不一會兒,犯人張大海對周金鵬說:「別坐床上啦,跟個佛似的,幹部讓你坐小凳子呢。」

坐小凳子就意味著正式嚴管開始,這個小凳子需要說明一下,只有巴掌大小,高度不足二寸,坐上十分鐘,就會感到臀部疼、腰疼、膝蓋骨疼、肚子也窩得噁心難受,比站立還難受。同時還會讓人感到無比的羞辱。這樣的惡物,恐怕只有中共惡黨才能想出來。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周金鵬被迫坐在小凳子上,而且是一坐就是後半夜一點多鐘。

如果就這樣坐著打瞌睡也可以,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當周金鵬一閉眼睛,犯人就撥拉他,有一個姓徐的犯人不是撥拉而是推打。一個叫麻蛋的犯人,看周金鵬遭罪產生一點同情心,被監控的惡警看見了,罵了他一頓。犯人們編成組,一組是二個人,二個人中還有一個小組長,二個小時一換,每換一次,就記錄一次。犯人張大海拿一本反法輪功的邪書,對著周金鵬的耳朵念,每念一句就用挑釁的眼神看著周金鵬。惡警張樹軍來了,周金鵬向張樹軍揭露犯人張大海對自己的污辱,張卻說:」我管不了呀,他有關係。你要是不寫(悔過書),他做出更危險的動作,我也管不了的。」也就是說,犯人都有背後的獄警支持。

周金鵬要求見惡警葛,葛就打開手機錄音,讓犯人們都出去。周金鵬說:「你們這是幹甚麼呢?」回答說是 「轉化」。周金鵬就說:「你們想往哪裏轉我呢?」葛就說:「當然往好人上轉。」周金鵬說:「我們修的是真善忍,請問這三個字,有哪個字不好呢?背叛真善忍,就是假惡暴。」周金鵬指著外面的犯人接著說:「那些犯人,我知道你們叫他們甚麼,叫幫教人員。幫教幫教就是幫助教育,我是不是應該跟他們學習?學習他們殺人放火,強姦婦女,打爹罵娘對不對?」葛無言以對,停了一會兒,對周金鵬說:「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們必須這麼做。」葛走後,又過了一會,惡警李松齡進來了,他對周金鵬說:「我是交通大學畢業生,過去也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我知道你會不少東西,但你應該明白,跟共產黨幹是甚麼後果。從現在開始,你的反省時間我們調整一下,原來是每半夜一點睡覺,以後二點,三點,最後全天不許睡覺。」

就這樣,周金鵬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在邪惡的耳樓子裏大約有近十天左右,一共睡眠時間不超過二十個小時,人瘦的就好像一把骨頭。在這種迷迷糊糊的情況下,逼迫周金鵬在他們早已經炮製好的 「悔過書」上簽了字。

為了繼續迫害其他的法輪功學員,用張樹軍的話說:給其他的法輪功學員騰地方。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周金鵬的行李被幾個犯人打好,來了一輛囚車,急急忙忙的把周金鵬劫持到赤峰市監獄,他走的當天,法輪功學員李海東就進了耳樓,遭到了比周金鵬更加嚴重的迫害。

周金鵬在入監隊一共關押折磨了長達一年二個月,以上所披露的只是一小部份而已,更多的痛苦如經常不能洗漱、天天都是白菜湯、像蒸籠一樣擁擠的監舍……種種艱辛,難以言表。

九、在羊毛衫車間的遭遇

一個多小時左右,囚車進到了赤峰市監獄,把周金鵬分到了一監區羊毛衫車間,羊毛衫車間是監獄勞動時間最長,強度最大的一個車間之一,共有犯人二百多人。當時一監區獄警組成如下:

監區長:恩格圖;教導員:趙東明;車間主任:巴增志;分隊長:肖建新、張偉利、范義、於向海、柴曉龍、楊成軍、劉緒忠等。其中恩格圖在任入監隊大隊長時嚴重迫害過法輪功學員,張偉利曾被借調到呼市女監迫害轉化過法輪功學員。

頭一天,周金鵬就分到羊毛衫的二分隊,分隊長一個是於向海,一個是張偉利,於向海對周金鵬說:「你不能呆著,要幹活,必須一個月學會織活。學不會,你看見了嗎?」他指著外面大樹下用鐵鏈子扣著的一個犯人繼續說:「那就是不好好幹活的下場。」於是安排犯人小組長代榮軍(西烏旗人),給周金鵬找一個師傅,跟著學。犯人們織的羊毛衫用的都是橫機,每天都必須天天站著織,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有許多犯人得了下肢靜脈曲張等病。車間內密密排排的都是橫機與穿著囚皮的人,陽光照射進來,空氣中迷漫細細的毛塵,能清楚的看到,那些毛塵一呼一吸,在每個人的鼻子周圍飛舞著。車間裏沒有任何防塵設備,犯人大部份不戴口罩。這也是為甚麼一監區的犯人得胸膜炎、肺結核最多的原因之一了。周金鵬就站在車間裏,靠窗戶邊,沒有凳子。靠暖氣片休息一會兒,於向海看見了,就噢的一嗓子喊道:「別人都幹活,你呆著還靠暖氣。慣的!」

於被列為一監區四大惡人之一,成天陰著臉,每到月底二十五號核算時,都要用電棍電擊最後幾名完不成任務產值最低的犯人。一個月過去了,於對周金鵬說:「學沒有學會?」周金鵬回答說:「沒有,我也沒學。」於非常生氣,對周金鵬說:「我還不打算收拾你。讓鮑教收拾你吧!」鮑教就是恩格圖。恩格圖剛剛抽完一個犯人的嘴巴子,又在大聲訓斥另一個犯人,周金鵬進屋了,看著周金鵬說:「你不幹活,活兒都誰幹?人家都能幹,你怎麼幹不了?天天在監獄白吃飯?白養活你,嗯?!」周金鵬說第一我確實幹不了,因為我眼睛近視;第二,我不是在外面吃不上飯,才到監獄來混飯吃的,相反我每月還能掙很多錢,這是共產黨對我的迫害,如果把我抓到監獄,還找我要飯錢,就等於有人用電棍電擊你的時候,還找你要電費一樣。」

十、在地毯車間的小黑屋子紡線長達一年

在以後的一個多月裏,於向海看著周金鵬沒有幹織活的意思,就多次利用各種理由找周金鵬的麻煩,他一共罰周金鵬站立三次,每次一天。又過了幾天,十月下旬,恩格圖把周金鵬分到後院的地毯車間,讓他跟老殘隊紡線。

紡線的屋子原是一間小煤屋,又矮小又潮濕。一進屋就像進了坑一樣。屋裏擁擠著十幾個老弱病殘的犯人,都是土眉灶眼的,比羊毛衫的毛塵還大。犯人包大脹給周金鵬一個紡車,紡線也有任務,從此以後,整整一年,周金鵬就沒有離開過這座小黑屋子,每天勞動十二個小時到十六個小時,有時半夜回去了,滿身塵土。自來水來自監獄內部獨立的水井,水井經常出問題,沒有水洗漱,更別說喝一口熱水了,又睏又乏,怎麼辦?也只好撲了撲土,就鑽進被子裏,否則早上四點半就起床,這一天迷迷糊糊那可真夠受的。當然最好是早點起來上廁所,一進車間,上廁所是有時間的,有尿有屎都得忍著,紡線組的都是老弱病殘,屎尿也多,沒有辦法都準備方便麵袋子,往裏面尿,再偷著從窗戶扔到外面。不過千萬別讓獄警看見,看見了就一定挨揍。於向海為了擔心犯人上廁所抽煙耽誤時間,規定每天只允許三次放風,放風就是上廁所,每次放風不超過十分鐘。這個損招是跟恩格圖學來的。周金鵬也在其中,也受這個損招的折磨。

牢獄深深,冤案沉沉。周金鵬在一監區受到精神與體力的迫害,數不勝數。現列舉一二:

惡警趙東明,在於向海逼周金鵬織羊毛衫期間,也主動參加迫害,扒周金鵬的眼睛,辱罵大法的師父,並罰周金鵬站了二天。

惡警李黃河在犯人頭鄭漢(真名叫鄭革新,後因涉黑,被重押回看守所加刑)的教唆下,逼周金鵬抬飯桶,遭到拒絕後,又逼周金鵬給災區捐款,還逼周金鵬去參加升邪黨的血旗等等。周金鵬不去,便破口大罵。

惡警范義,是一監區四大惡人之一,被他毒打的犯人無數,許多犯人都恨他,有一個犯人說等我出去,我非殺了他們全家不可。周金鵬勸這位犯人不能以惡制惡,以暴制暴,應該像法輪功師父說的那樣,「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可是范義卻多次辱罵大法的師父,周金鵬對他說不準罵我師父,你會遭報應的。范義幾次想打周金鵬,都沒有打成,因為周金鵬不歸范義分管。

惡警宋文濤,二零零八年八月份,周金鵬的弟弟到監獄去看望周金鵬,周金鵬的弟弟問哥哥伙食好不好,周金鵬回答說不好。又問能不能減刑?回答說不能減刑,接見結束後,惡警宋大罵周金鵬,罵的很難聽,說周金鵬污衊了邪黨的監獄,給黨的辦獄方針政策抹黑等等。足足有半個小時,連同去的李黃河都有點煩了。

……

十一、對周金鵬的經濟迫害

(一)、幾次抄家的直接損失

三次抄家,二次關押,三年流離失所,七年身陷大獄,給周金鵬造成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下面是這幾年的被抄家的主要清單

第一次抄家物品清單

原單位抄走電腦、打印機、複印機,均由單位出錢贖回,但周金鵬回到電廠上班時,本該得到的年終獎、發電安全獎共三千多元,被勞資處全額扣下。並給周金鵬保留廠籍,留廠察看的處分,只發每月二百四十七元生活費;

自家購買的」小鋼炮」牌打印紙A4、B5打印紙各十包,價格三百五十元;大法書籍若干;科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勒索家人五千元保釋金(白條收據上寫著王波名字);周金鵬的姑丈人任憲民請崔連成等人吃飯達三百多元;家人往看守所送的衣物,損失達五百多元;直接經濟損失最低約一萬元。

第二次抄家物品清單

新購置的台式電腦一台,價值五千八百元;惠普打印機一台,價值五百元 ;各類中醫雜誌,大法書籍若干冊,價值五百元;一枚明朝時期的」洪武通寶」古幣丟失,收購價為一千五百元;還有其他物品,合計至少八千三百多元。

第三次抄家物品清單

物品一:手提電腦一部,價值五千元;
物品二:高速惠普激光打印機一台,價格二千五百元;日本佳能噴墨打印機一台,價格五百七十元,總計三千零七十元;
物品三:新購置的高速複印機一台,墨盒若干,總價值一萬三千元;
物品四:塑封機、切紙刀、激光掃描機各一台,價值九百元;
物品五:手機三部,價值一千五百元;
物品六:打印紙、微機耗材若干,價值五百元;
物品七:各種生活用品,
現金:五千八百三十元整。
合計金額:最低為三萬多元。

(二)對親人的迫害造成的缺失

(1)二零零四年十月份,國保大隊將其三個親屬抓進河西看守所,非法關押長達 十八天,具體損失如下:

一、為了營救三位親屬,周金鵬的三弟周金成,給通遼公安送一萬五千元現金;
二、三位親人被勒索保釋金各三千元,共計九千元;
三、正是農忙季節,三個人各自經濟損失分別是老舅為五千元,二弟周金貴八千元,老姨劉景芬五百元,合計最少為一萬三千五百元
以上損失全部需由周金鵬一個人承擔,所以當周金鵬二零一一年剛剛到家,接近四萬元的沉重債務便全壓在了他的身上。

(2)周金鵬的妻子二次重病

他的妻子孟祥豔,今年四十八歲,因長期抑鬱、恐懼、孤獨、苦悶加之惡警的騷擾,以至肝氣不舒,抑鬱成疾,身患乳腺癌腫,分別於二零零三年做腋下淋巴切除術與二零零八年右側乳房切除術,醫藥費、各種費用達八萬多元,這兩個時間正是周金鵬流離失所和在監獄受迫害的時候。貧病交加的妻子因早早失去雙親,只靠年過六十的姑母孟繁芝照顧;兒子周子悅,當時只有八歲,無錢交學費,無錢買校服,其萬千苦痛,真是難以言表。

(三)、直接與間接損失

如果不算妻子看病的八萬元,單單周金鵬的直接損失了就達八萬元 。在周金鵬流離失所一直被劫持到赤峰監獄共十多年的時間內,他的一項中醫發明專利,有多方要求轉向、合作,都因為本人在監獄受迫害,一是對方有顧慮,二是無法監製而告終,意向達成協議是:最少轉讓費為六十七萬元,最高為三百三十萬,都分別與家人進行了溝通,最後因為周金鵬正被監獄迫害,轉讓協議便多次落空,致使本人與家人錯過、失去了多次機會。以最低轉讓費為標準,截止到目前,十年之內,周金鵬的直接工資收入損失達二十多萬元,其他的經濟來源損失最少為十萬元,總計周金鵬的直接與間接損失最少為一百多萬元。

從監獄回來,周金鵬連一件外套都沒有了,只穿著襯衣襯褲, 闊別十年的家,也早已經一貧如洗。

以上活生生的事實,驗證了中共邪黨從一九九九年開始,一直保持著對法輪功學員明裏暗裏的高壓迫害,邪黨始終堅持著: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的惡毒作法。天理昭昭,善惡有報,儘快結束著這曠古奇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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