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城之名取自中國古代崑崙神話。傳說崑崙山上有增城九重,意思說增城是崑崙山上層層疊疊的仙城,有九重之高,「增城」之名由此得來。
法輪大法自1992年由李洪志先生在長春傳出後,迅速傳遍大江南北,不久也傳到增城,有緣得法的人們按照「真善忍」修煉心性,提升道德,同時也祛除了疾病,獲得了身體的健康。法輪大法以其神奇的功效得到了增城百姓的由衷喜愛。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黨魁江澤民自上而下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運動,一時間增城也被帶入血雨腥風之中。增城法輪功學員也遭到了迫害。
據不完全統計,十三年來,被迫害致死一例:鄭華冰。
被非法判刑十二例:馮炳坤(3年半)、湯金愛(4年)、楊小蘭(3年)、張春河(3年),賴伯銳(4年)、黎橋森(3年)、龍觀德(7年)、莫笑梅(4年)、徐綠海(非法刑期不詳)、王亞華(6年)、時會文(4年)、 石麗春被非法判刑3年6個月,於2008年10月1日回家。
被非法勞教已知十八例:馮炳坤、湯金愛(2次)、楊小蘭、張春河、李紅伶(2次)、單錦成、黃輝、:莫笑梅、黃惠珍、張惠平、蘇亞勤、羅桂友、 陳雙飛、鄒昌亮、梁智彪、黃雪清、邱國宏、陳茂華。
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人數眾多,如鄭華冰,湯金愛、楊小蘭、張春河、陳茂華、黎橋森、李紅伶、黎劍影、譚建菊、單錦成(二次,其中一次歷時一年)、邱國宏、胡鑑棠、梁彩雲、石麗春、黃惠珍(當時年齡約40歲左右)、黃惠珍(年齡約60歲左右)、黎劍群、徐秀玲、劉穎(廣東人民廣播台職員,曾被關押於增城大尖山的「學習班」(即洗腦班)迫害)……
被綁架、拘留:人數眾多多,如鄭華冰、馮炳坤、湯金愛、楊小蘭、張春河、黎橋森、賴伯銳、劉玉紅、龍觀德、湛雪梅、黎劍影、單錦成、鄒昌亮、石麗春、梁智彪、邱國宏、羅桂友、烏麗芳、梁彩雲、莫笑梅、張惠平、黃惠珍(當時年齡約40歲左右)、黃惠珍(年齡約60歲左右)、邱國宏、胡鑑棠。
以下是增城法輪功學員十三年來遭迫害案例簡述:
◇十九歲的鄭華冰被「康寧醫院」迫害致死
鄭華冰,廣東省恩平人,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買火車票準備進京上訪,在廣州火車站被邪惡的公安人員綁架(因沒帶身份證)。他堅持不報姓名、地址,被送往增城康寧醫院,醫院內一側名叫收容所或康復中心,實為人間地獄。鄭華冰在收容所被搜走身上的五百多元,關押在肺癆病人的病房。其間他受盡折磨,身體遭受百般摧殘。後來他報了地址,該所向家人勒索1400元錢去贖人回家,到家那天是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回家時,身體已極度虛弱,並出現全身水腫症狀。回家不久,就離開人世。去世時不足二十歲。這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犯下的又一血案。
◇湯金愛被暴力墮胎 非法判刑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廣東增城市增城警察為了將懷孕二個月的法輪功學員湯金愛劫持進勞教所,竟勾結計劃生育部門,使用暴力對她進行強行墮胎。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廣東增城市鎮龍鎮下圍村法輪功學員馮炳坤、湯金愛夫婦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綁架、遣回,非法關押在增城看守所。當時湯金愛已懷第一胎,看守所把她拉到增城市康寧醫院做B超,醫生確認她懷孕兩個月後,看守所讓她辦理出獄手續。
沒想到,湯金愛剛走出看守所的大門,鎮龍鎮派出所警察勾結增城市計生辦的人員把她強行拉到計生辦,計生辦的人員說:「因為你沒有計生指標,所以你是不符合計生要求的。」 湯金愛說自己曾到鎮龍計生辦查詢過,按規定要懷孕四到六個月才可以辦准生證。惡人們強詞奪理的說:「增城市區的規定都是有了指標後才可以懷孕!」
在增城計生辦,湯金愛被強迫做B超,接著要把她送上手術台,她拉著門框堅決不進手術室,五、六個男的把她架進去,按在手術台上。就這樣,在本人不簽名,家人不知道、不在場的情況下,湯金愛被強行做了人流手術。負責給她做人流手術的女人是鎮龍計生辦的鐘秀香。一個未出生的生命就這樣被奪走了,湯金愛悲痛欲絕。但那幫無法無天的土匪這還不肯罷休,每天派人輪流監視著湯金愛。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將她送到鎮龍鎮進行婦檢,雖然湯金愛手術後頭暈、腰痛,但惡警羅偉軍交待醫生,必須要寫上「一切正常」。婦檢後,警察直接把湯金愛劫持到增城戒毒所。
兩個月後,湯金愛被非法勞教一年半,被劫持到廣州槎頭勞教所,派出所為了極力掩蓋著強迫人工流產的事件,非法勞教期不包括人工流產時間,連把湯金愛綁架關押在戒毒所的兩個月也不算。
二零零二年,湯金愛從勞教所出獄,她身體發生很大的變化,產後風、風濕病一直糾纏著她,每到起風的日子,腳趾頭會無緣無故的腫起來,腰就開始酸痛,全身浮腫,每逢下雨天都走不動。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晚上,湯金愛背著一歲多的女兒和丈夫馮炳坤開著摩托車到附近鄉村發法輪功真相材料,被警察發現,馮炳坤被綁架,湯金愛背著女兒跑了出來。從此開始了艱難的流離失所的痛苦生涯。
當地派出所惡警為抓住湯金愛,在她父母家附近租了一個房子長期監視、監聽,並四處搜尋湯金愛,踏遍她親戚所在的梅州、東莞等地。增城「610」惡人還在當地放話要懸賞五萬至十萬元抓捕湯金愛。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下午三點許,湯金愛在廣州天河區珠村工廠上班時被羅崗惡警夥同廣州天河區「610」綁架、非法關押於廣州市天河看守所。據悉,邪惡「610」為綁架湯金愛出動了三部警車共十多名惡警,並使用了手機定位技術直接追蹤到工作場所。
二零零七年四月十日,湯金愛遭廣州法庭非法判刑四年,她被劫持到廣州太和鎮的女子監獄迫害。當時她的丈夫馮炳坤已被非法判刑,剛剛兩歲多的孩子被迫由外公外婆艱難照看。
◇馮炳坤被非法判刑、勞教
二零零零年,馮炳坤與妻子上訪為法輪功鳴冤,他被綁架、被劫持到廣州花都赤坭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期間遭受各種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正月十三)晚,馮炳坤與妻子湯金愛到農村發真相材料,被惡警發現湯金愛走脫,被綁架。二月二十一日晚,當增城市惡警就拿著逮捕令,瘋狂拍門,闖入馮家,馮炳坤的老父親由心臟病,被這些突如其來的土匪驚嚇得即時倒在床上休克了。
從那天起,馮炳坤全家人被惡人監視著,馮炳坤的銀行存摺被邪惡凍結,家人幾次都拿不到錢,老父親掛念兒子,支撐著病蔫蔫的身體到增城看守所,想看望兒子一眼都不能如願。兒子被抓,兒媳婦抱著一歲多的小孩在外面流浪……老人每天在田裏幹活時,都痛哭不已。
馮炳坤後遭邪黨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五個月,被劫持到四會監獄迫害。
從馮炳坤被綁架,到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為止,增城鎮龍鎮惡警從未中止過對馮炳坤父母、兄弟及其岳父母一家的監視、騷擾、威脅,使這些無辜的人在心驚膽戰中日夜苦苦掙扎,可憐馮炳坤的父母,只能依靠每月不到一百元的錢維持基本的生活,有時連買米的錢都沒有,更無法前去不確切的關押地點探詢馮炳坤的生死狀況。
◇港民之妻楊小蘭在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和監獄受盡酷刑虐待
法輪功學員楊小蘭,籍貫是四川省樂山市,戶口所在地:廣州增城市石灘鎮,曾家住深圳市羅湖區蓮塘。楊小蘭的丈夫是香港居民,倆人在增城市民政局屬合法登記結婚並育有一子。 一九九九年三月份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做個好人,身心得到了很好的淨化,家庭和睦幸福。然而,這位普通的中國居民,只因堅持自己的信仰,多年來被非法關押在邪黨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裏遭受了無數次慘無人道的折磨,被迫害的家破人亡,與自己的丈夫、兒子分離多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受到了中共誣陷,楊小蘭到深圳市市政府和平請願,被深圳市羅湖區蓮塘派出所非法扣留了一天一宿,當時六歲兒子陳戒科一人在家,無人照看。
之後,楊小蘭寧靜幸福的家庭遭受到了深圳市蓮塘派出所及街道辦事處的時常騷擾,長期盯梢,派出所派保安二十四小時在楊小蘭家門口輪流值班,派出所還把楊小蘭在香港的丈夫叫到蓮塘派出所,逼其寫保證不准妻子進京上訪,否則就沒收他的「回鄉證」,以後不准進入大陸。
二零零零年七月,楊小蘭再次帶兒子戒科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天安門廣場惡警毆打、綁架,惡警甚至擰小戒科的耳朵,反掰他的小手,小戒科痛的大哭。母子倆拒報姓名,被非法關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地下室裏十多個小時,小戒科又渴又餓,肚子痛的使勁大哭,警察才放了母子倆。 回到深圳,楊小蘭得知蓮塘派出所到處在打聽她的下落,被迫與兒子離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楊小蘭被順德市公安局惡警綁架,遭二天二夜刑訊逼供。在順德市勤流看守所中,惡警將她雙手銬上手銬,兩隻腳給她戴上一條直鐵棒,夜間睡覺兩腿無法放鬆與彎曲,痛的無法描述,將她折磨了一星期才鬆刑。楊小蘭絕食反迫害,惡徒將她五花大綁按住,強行插鼻管灌食,鮮血如水龍頭般的湧出來。楊小蘭後被非法勞教。在三水女勞教所,楊小蘭遭受吊銬、電刑、踹陰部、逼喝尿、長時間不讓上廁所等酷刑折磨。她在獄中反迫害,被非法加期五個月, 直到二零零三年四月才出獄。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五日,楊小蘭在同修家又被中共邪黨惡警綁架。在福田看守所,「610」惡警對楊小蘭進行二十四小時刑訊逼供,三天兩夜不讓睡覺,把楊小蘭的手反銬吊起,還把手銬故意鉗進楊小蘭的肉裏,只讓楊小蘭的腳尖沾地,並用腳踢、拽楊小蘭頭髮猛撞審訊室鐵門窗。 楊小蘭全身被折磨的浮腫。「610」惡警還威脅說讓楊小蘭坐電椅。他們用水把楊小蘭淋濕全身,再把風扇開到最大檔。惡警用一種強光燈直射楊小蘭的眼睛,令眼睛如同失明。楊小蘭反迫害絕食兩個月,雙腳被扣上36斤重的腳鐐,固定在囚室廁所的床邊上,二十四小時戴著不准取下,整整戴了七天。楊小蘭被折磨的生命垂危情況下,福田看守所把她送深圳市華強路紅十字醫院住院,二十四小時用腳鐐扣在病床上近30多天。楊小蘭在醫院近2個月未進食。楊小蘭後被深圳市福田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酷刑演示:腳鐐 |
在廣東省女子監獄,楊小蘭遭到酷刑、強行洗腦、強迫奴役勞動等各種殘忍的折磨。二零零五年六月份左右,四監區來了好幾名穿白大褂的醫生,強行給十名法輪功學員注射了一種白色乳液。所謂「醫生」和惡警逼楊小蘭每天服三粒白色藥片,楊小蘭服下藥片後出現噁心、頭暈。 二零零五年七月四日夜,楊小蘭突然不省人事,手腳都已經變了紫色,生命出現危險,被送到外面醫院輸血搶救,並被下病危通知書,後經過三天三夜的急救,才搶救回來。 楊小蘭在廣東省女子監獄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身心遭受嚴重傷害。當她於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走出監獄大門口時,竟再次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在楊小蘭被非法關押三年期間,她的外婆和媽媽承受不住邪惡的高壓打擊,先後含冤去世。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日晚上八點多,當楊小蘭與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車陂派出所惡警綁架,她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後,剛走出拘留所,就被增城市 「610」強行綁架到廣州市槎頭洗腦班 。「610」惡警還搶走楊小蘭的護照和港澳通行證。 在洗腦班,楊小蘭被非法關押在一間封閉且不見天日的屋子,與世隔絕,如同「禁閉室」的屋子裏,她的身心再次遭受到了摧殘,精神也一度錯亂。
多年來,增城市公安局610操控增城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科、廣州市出入境管理局等單位,使用欺騙、出爾反爾等各種流氓手段,阻止楊小蘭到香港定居,將她一家三口活生生拆散達十年之久。
◇張春河生命垂危仍被非法判刑關進監獄
張春河,大專學歷,中級會計師,原增城市物協公司財務科長兼會計, 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廣州增城法輪功學員張春河 |
張春河曾於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綁架、非法拘留、非法勞教、強制關押洗腦等等迫害,後又被增城「六一零」迫害得流離失所,在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的失去工作,二零零四年在增城膠袋廠才找到新的工作,由於她經常受到邪黨各個部門人員上門騷擾、威逼恐嚇,丈夫與她離了婚。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張春河在去單位上班途中再次被增城「六一零」、西園派出所等惡警綁架,直接送往廣州槎頭洗腦班。因體檢查出張春河體內有多個腫瘤,廣州洗腦班拒收。七月二十四日,張春河被送回家。
但「六一零」惡人仍不死心。七月二十五日,一大群惡人闖到張春河家,強行把她綁架到增城看守所,這次張春河不僅檢查出體內有腫瘤,而且已經全身水腫,生命垂危,但惡警仍將她抬進看守所裏。張春河的親人多次向「六一零」要求放人時,惡徒反過來威脅要綁架張春河的親人。
惡徒監視張春河的所有家人的住所、行蹤,監聽他們的電話。張春河八十多歲的父親因女兒被迫害,承受不住打擊,病倒不起,被送醫搶救,就這樣惡人還派人跟蹤至廣州。
參與迫害的惡警明知張春河身體內有腫瘤,危及生命,卻不但不放人,廣州增城邪黨法院還於二零零九年四月八日,秘密對張春河非法開庭,對她非法判刑三年。六月十五日,張春河被送到廣東女子監獄平衡。
◇四川七旬老人李正海被囚增城看守所
李正海,男,時年七十歲,四川省華鎣市祿市鎮大坡老村九組法輪功學員。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老人因講真相數次被非法關看守所和抄家。李正海老人也經歷了洗腦班和被非法判刑兩年的殘酷迫害,在監獄檢查身體(右腿有殘疾)不合格被拒收並退回的情況下,惡人仍然把老人押送回四川省廣安看守所,對老人進行了前後長達兩年的非法關押迫害。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七日,李正海在廣東省增城市新塘鎮大敦村附近,講自己修煉法輪功受益的事實和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大敦派出所綁架到增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廣安看守所期間,李正海因堅持煉功,發正念曾經被獄警指使倉頭等人,連續幾個月的每天數次毒打,以至造成老人的牙齒被打掉、聽力嚴重下降,身體遭受到嚴重的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份李正海老人才被釋放回家。
◇黎橋森老人被多次關押、虐待
黎橋森,現年七十四。廣東省廣州市增城永和鎮人,男,增城永和鎮水利會退休職工。二零零零年,永和派出所警察跟蹤不到這位老人,懷疑其上了北京,結果再見到老人時竟把他綁架到派出所,幾個彪形大漢日夜嚴管著,到第八天才放人。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黎橋森老人被永和派出所、增城公安局610非法關押在增城公安局戒毒所,強行洗腦、長時間奴役,老人吃不飽,睡不好,迫害長達120天,還被敲詐金錢六千元。
老人回家後還經常被永和鎮派出所恐嚇,三天兩天接到騷擾電話。每次610惡徒上門,黎橋森的老伴都被嚇得臉色發青,雙手發抖,心臟都按不住的狂跳,幾天幾夜都不能睡眠。兩位老人精神上、肉體上被迫害成這樣,整個家被搞得七零八落,天天為此擔憂。廣東省公安廳610還夥同增城610,要停老人家屬電話店的牌,同時還恐嚇家屬要封屋(出租屋)。後陰謀沒有得逞。
黎橋森老人的女兒也因為修煉法輪功而受到株連,省公安廳610與增城永和派出所610到處拿著照片到處搜查,查遍所有親戚朋友家,使得親友惶惶終日。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黎橋森因郵寄真相資料,再次被綁架,被關押在東莞市第二看守所,不准家屬探視。在天氣還很冷的黃曆二月不給老人穿鞋、冬衣,短短幾天這位風燭中的老人在裏面就被迫害得發燒,其兒子得知當場號啕大哭。
後時年六十八歲的黎橋森老人遭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廣東四會監獄迫害。
◇賴伯銳被非法判刑,懷孕的妻子劉紅玉被綁架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九日,增城「六一零」、檢察院、法院狼狽為奸,捏造罪名,對法輪功學員賴伯銳非法開庭,並非法判刑四年。在當天下午開庭之前,增城「六一零」惡人賴伯勝及石灘派出所五、六個惡人突然闖入賴伯銳家,把他已懷孕八個多月的妻子劉玉紅監控在家中。
法輪功學員賴伯銳、劉玉紅夫婦和女兒(現已四歲) |
賴伯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去北京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下午三點多鐘,以增城「六一零」鐘良叢、石灘派出所黎漢華為首的十幾個惡人帶著照相機、攝像機等闖進賴伯銳、劉玉紅夫婦家,非法抄家。
大約五點鐘,賴伯銳父親把他們四歲的女兒從幼兒園接回家時,小女兒目睹了家裏發生的這一切,驚嚇得要媽媽抱,劉玉紅抱著女兒想走出家門,被守在門口的惡警強行分開她們母女,令其爺爺把孫女帶走。
劉玉紅當時已懷有身孕,要上廁所,卻被惡警阻止,劉玉紅憋不住堅持要去,剛轉過身去廁所,鐘良叢、黎漢華等四個惡警上前粗暴的把她四肢鉗住朝天,劉玉紅從未遇到過如此野蠻的虐待,她掙扎著大聲喊:「放開我!放開我!」
隨後,惡警將賴伯銳、劉玉紅夫婦綁架到石灘派出所,深夜兩點左右,又將他們綁架到增城看守所。
在增城看守所, 劉玉紅被強迫奴役勞動,每天都完不成任務,因此要被罰搞衛生、洗廁所,晚上不讓睡覺(值夜班),吃的都是發霉變質的米與青瓜混合煮成的粥不像粥、飯不像飯的東西。被關押在裏面的人,由於長期缺乏營養、不見陽光、超負荷的奴役勞動,使他們都患有各種病症,甚至不到病危連藥都不給,簡直不把他們當人看。
五月三十日,劉玉紅因懷孕而被「取保候審」。回家後,劉玉紅即打電話向惡警要回電腦、打印機和DVD等物品,惡警不但不給,反而滿口惡語說「放你出來已是最大的面子」等。
在看守所裏,賴伯銳由於堅信法輪大法而遭多次毒打,有一次竟被打暈。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九日,增城610、檢察院、法院狼狽為奸,對賴伯銳非法開庭,賴伯銳拒絕接受惡黨指派的律師,在庭上進行無罪自辯。增城法院後對賴伯銳誣判四年,將他劫持到廣東省四會監獄。
劉玉紅沒有經濟來源和積蓄,又懷孕,還要撫養一個四歲的女兒,日常生活的開支都成問題。賴伯銳是從事綠化工程,有許多老闆欠了他的工程款,拖到現在還沒給,而那些人的電話號碼全部都在賴伯銳的手機裏存著,劉玉紅多次向他們要回其丈夫的手機,查一查那些欠債人的電話,想追回一點錢以供生活急需,可被惡警們一口拒絕,完全不顧及她們母女的死活。
◇龍觀德被非法判刑,妻子湛雪梅被迫流離失所
龍觀德,廣東珠海前工程承包商,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於妻子湛雪梅一起在東莞被綁架,他們的家被搶走三車物品。龍觀德被非法關押到廣州白雲區第三看守所,關押期間,龍觀德飽受酷刑折磨,身體受到嚴重傷害。其家屬要求見人,遭惡警拒絕。
法輪功學員龍觀德 |
家人為龍觀德聘請的兩名律師因受惡黨人員恐嚇與施壓,再三推托和搪塞其家人。後廣州天河區法院對龍觀德非法開庭,非法判他七年徒刑。
在四會市監獄,龍觀德遭惡警酷刑折磨,二零零九年曾被惡警毆打致的重傷,但獄方不給他治療。
湛雪梅被非法關押在白雲區第一看守所,相關部門本同意由家人接回,可後來卻被其戶口所在地增城市荔城鎮西園派出所和增城610的惡人送往廣州槎頭洗腦班繼續迫害。二零零八年二月初,湛雪梅才回到家中。
湛雪梅回家後,仍受到中共邪惡當局的騷擾、迫害。東莞市邪惡的「六一零」惡警強行關閉她在東莞市東城區塹頭路正當經營的音像店和她弟弟準備開業的超市,使他們經濟損失慘重。由於無法正常生活,湛雪梅被逼帶著兩個尚未成年的孩子流離失所。
二零零九年十月期間,惡黨繼續對湛雪梅及其親屬進行迫害,派出幾十個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軍警,兵分兩路,企圖再次抓捕湛雪梅。他們夜闖民宅,對湛雪梅的姐姐(不煉功)在廣東增城市的家,及其弟弟(不煉功)在廣東珠海市的家強行非法搜查。
◇英語教師李紅伶被二次非法勞教,長期洗腦班迫害,受盡酷刑虐待
增城新塘鎮英語女教師李紅伶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份被增城610劫持到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第二次非法勞教。李紅伶在增城看守所刑事拘留期間,增城公安,610辦十多名惡警,連續提審李紅伶,十幾天不准她睡覺。李紅伶一直十分堅定,絲毫沒向惡人妥協。槎頭勞教所和增城610串通一氣,不允許她的家人接見, 企圖掩蓋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行徑。
李紅伶,女,湖南籍法輪功學員,1998年大學畢業後一直在增城新塘鎮新塘二中任英語教師,深受學生、同事歡迎。二零零零年她三次進京上訪,二零零零年七月被遣送回廣州,被非法勞教一年,後被非法延期五個月。
二零零一年底,李紅伶從槎頭婦教所被增城610直接轉到位於廣州市槎頭西洲北路56號的廣州市法制學校(法西斯洗腦班)洗腦。由於李紅伶絕食抗議和堅持煉功,洗腦班惡意灌食並拍下錄像,企圖進一步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下旬,李紅伶被增城610和新塘二中領導轉到臭名昭著的廣州市黃埔區洗腦班。由於李紅伶當眾揭露邪惡,被暴徒毒打、倒插入冷水、不准睡覺等等法西斯手段折磨。李紅伶常被反綁起來灌廁所水,那種被灌水及嘔吐的聲音痛苦淒慘……
二零零二年七月被釋放後,李紅伶回到新塘二中,仍被增城區610辦和新塘二中的惡人監控和迫害。李紅伶被剝奪教書的權利,只能做複印等工作。增城區610辦和新塘二中還剋扣李紅伶一年多的工資,連二零零三年暑假也被剝奪回家休假的權利。新塘二中的惡徒仗著610辦撐腰,時常揚言要送李紅伶到洗腦班。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晚,李紅伶在新塘鎮塘美村被新塘鎮白石派出所惡警綁架, 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日晚至十二月十八日凌晨,增城公安,610辦十多名惡警採取所謂「車輪戰」,連續十幾天不准李紅伶睡覺,企圖強迫李紅伶講出大法資料來源。二零零四年一月份李紅伶被送到廣州市槎頭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廣州槎頭勞教所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採取各種卑鄙的手段,進行身體折磨和摧殘,如雙腳被強行搬成類似雙盤,兩腳心向上、用繩子捆住,雙手反綁於後背,不准閉眼,更不准睡覺。 李紅伶為抵制迫害,絕食抗議一年多,經常遭灌食迫害。
◇鐵路先進員工單錦成被綁架到廣州洗腦班迫害
單錦成,男,廣深鐵路公司廣深工務段天河領工區員工。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他時時處處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在單位工作任勞任怨,他做著保證鐵路運輸最基礎的工作,工作條件艱苦,上班時間不固定,很辛苦,但他工作認真、負責、從來都是精神飽滿的,總是樂呵呵的,同事們都喜歡他,民選投票選先進,同事們都表示想選他。但就是因為他是修法輪大法的,領導經受不住上級的壓力總是不讓他當先進,但是,很多人心裏都是明白的,單錦成是名符其實的先進,真正的好漢!
自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單錦成多次遭到綁架迫害。一九九九年7.20開始,單錦成就被關在深圳(地點不詳)強迫寫保證不修煉法輪功;之後,在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零年期間曾被兩次被綁架在深圳北站拘留所和廣州北站拘留所;二零零一年三月在街上被跟蹤並綁架,被非法送廣州花都赤坭勞教所勞教一年。勞教期滿後,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被轉送到深圳洗腦班迫害整整一年,期間單錦成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至二零零三年五月離開洗腦班回到原單位上班。
單錦成心地善良,在勞教被迫害很嚴重的情況下,總是力所能及地幫助別人,對同修家庭經濟困難的,主動幫助解決生活上的困難;天氣很冷時,見到外地的一名犯人衣服單薄,他主動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他穿;把家裏人來看望時帶來的食品分給同修和周圍的犯人吃。周圍的人從他身上都認識到「法輪大法好」。有的犯人還說:「等我出去,也修煉法輪功。」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八日,單錦成在工作單位被廣州增城「610」王建萊、鐘保超,石灘鎮派出所一大幫警察劫持到廣州市槎頭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
單錦成有一個十二歲的兒子真真,一個可愛的小男孩,非常的愛他爸爸,最喜歡跟爸爸玩,也喜歡爸爸跟他談心。可他自一歲起,就經歷爸爸不斷的被綁架,有一次警察抄他家,要拿走爸爸的大法書時,他「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連在場的警察和其他參與綁架的人都心酸。大約在二零零一年,警察為了找到流離在外的單錦成,到單的岳母家強行綁架了真真的媽媽,真真就這樣被丟在門口,看著媽媽被帶走,最後外婆把嚎哭的真真抱回家。現在真真懂事了,爸爸被綁架他很傷心,還擔心媽媽的安全,這麼小的孩子就這樣生活在恐懼中。
◇莫笑梅,女,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在自己開的店裏被增城市新塘西寧派出所惡警抄鋪,後被610國安惡警綁架,關押在增城看守所。
增城市法院在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一日上午對莫笑梅非法開庭。後非法判她四年徒刑。莫笑梅被非法關押在位於廣州市白雲區竹料鎮的廣東省女子監獄。
◇黎劍影,女,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在自家店鋪被廣州市630專案組、增城公安局、新塘派出所一幫警察綁架。當時圍觀群眾很多。當其弟趕到,質問他們「為何綁架我姐」時,卻被惡警大打出手,其弟還手,也被抓去。
黎劍影當晚即被綁架到臭名昭著的廣州槎頭洗腦班。在洗腦班,她絕食抵制邪惡迫害,身體突然出現異常,血壓升高,心跳加速,送到廣州軍區醫院檢查,說是有致命病症,隨時有生命危險,洗腦班只好馬上通知家人把她接回家。黎劍影於九月二十七日回到家中。
但增城610、國安、派出所仍不肯善罷甘休,不斷上門及電話騷擾,有時一天來兩幫人。永和派出所鐘姓片警還帶了一幫人在她家對面陽台上用攝像機對著她家偷攝。
◇ 陳雙飛,男,重慶市銅梁縣平灘鎮人,在廣東工作多年,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多年中,陳雙飛分別在重慶和廣州兩次被非法勞教迫害。從他第二次在廣州第三勞教所迫害回家後,就在增城區新塘鎮以開出租貨車來維持生計。
十月十二日上午,陳雙飛接到電話,重慶市銅梁縣政法委蘇姓書記、平灘鎮鎮長蔣某、平灘鎮派出所所長王某、平灘鎮住東莞市橋頭鎮外來工書記張某到增城市新塘鎮,打電話要求見陳雙飛,當陳雙飛面見他們時,平灘鎮鎮長偷偷用相機給陳雙飛照了一張照片。當晚,增城市六一零、國安、甘湧派出所等人員在陳雙飛回到家不久,就出動一幫人馬,欲行綁架陳雙飛。陳雙飛被迫流離失所。
◇徐綠海(徐陸海),男,湖南郴州人,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晚因講真相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廣州增城看守所。徐綠海後被非法判刑,於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被劫持到廣東省四會監獄迫害。
徐綠海被綁架前在廣州佳威腳輪有限公司任生產工程師,他工作兢兢業業,同事有困難都盡力幫助解決,同事及公司老總對他的評價都極高。他被綁架後,留下柔弱的妻子獨立照顧剛上小學的孩子和年邁的公婆。
◇王亞華,增城荔城鎮法輪功學員,曾被非法關押在增城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六年。
◇黃輝,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四日在廣州五羊本田摩托車有限公司發真相資料時,被永和派出所警察與該公司保衛科長強行綁架到增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後,又被轉到廣州市第三勞教所三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半。
◇石麗春,二零零五年四月二日晚在增城區小樓鎮二龍村向世人講真相是,被惡警綁架。
◇鄒昌亮,男,二十七歲,四川省華鎣市人,從四川到增城市新塘鎮大墩村打工。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二日晚,鄒昌亮到東莞萬江區新村附近派發真相資料,被新村治安隊保安人員綁架,後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在廣東三水勞教所勞教。
◇ 梁智彪,男,原廣州市黃埔區政府海關任副科長。邪黨迫害法輪功後不久,梁智彪被迫失去工作。他於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被綁架後下落不明。有消息稱他被劫持到廣州市槎頭勞教所非法勞教,於二零一一年八月左右出獄。
◇羅桂友,女,三十歲左右,增城正果鎮人,在東莞市東城交警中隊食堂工作,於二零零八年四月八日在其工作單位發放真相資料時,被監控攝像頭發現。第二天早上十一點左右,被交警中隊有關人員傳去問話至下午一點,下午四時被東莞市東城派出所綁架,警察在羅桂友住處非法搜走大法書籍和電子書一個,並非法審問至當晚十二點,隨即送往東莞市看守所。羅桂友親人只接到一份拘留證。
◇陳茂華,增城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早上八點半剛出家門,被守候多時的賴伯勝、邱獻楊等七、八個惡人綁架,當時陳茂華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迫害好人有罪!」惡警將他直接劫持到「廣州市法制學校」(洗腦班)迫害。
當時陳茂華的妻子和兒子一起出門,五歲的兒子目睹了父親被瘋狂綁架的全過程。
◇徐秀玲,法輪功學員,其丈夫為廣深鐵路公司工務段職工,二零零零年末或二零零一年初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兩月未歸。其丈夫單位領導二月十九日左右派人去其老家增城,誘騙徐秀玲和兩歲的孩子到公司談話,然後與白雲區公安分局同和鎮派出所警察一同將徐秀玲綁架押到白雲區槎頭戒毒所。警方強行將其母子拆散,把大哭不止的兩歲孩子扔給外婆。
◇潘老太,年近八旬,原獨居於廣州市荔灣區芳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茶窖居委會及荔灣區610惡人假意為老人的房子補漏,闖進家中,查問是否煉法輪功,並騷擾恐嚇。又以不讓工作威逼潘老太的兒子。老人被迫離開廣州。二零零七年四月,不法人員在尋找不到潘老太后,向負責發潘老太退休金的增城市新塘教辦施加壓力,以停發退休金企圖迫使老人回去,並威逼潘老太的兒子帶他們去搜捕潘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