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依蘭縣達連河煤礦退休職工吳淑蓮,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依蘭公安局非法拘留四次、非法勞教二年;被依蘭公安局敲詐勒索五千三百元,礦六一零非法扣發勞教期間的工資近萬元,還有所謂管理費九百元,累計經濟損失達一萬六千餘元。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吳淑蓮進京證實法輪大法好,在政府信訪辦被便衣警察綁架到哈市駐京辦後又轉到依蘭駐京辦,姓程的搶她們的大法書不讓學法,不給被蓋,在地上睡覺很冷,還要她們的飯錢還要她們自己做。
幾天後,被礦勞保辦劫持到依蘭公安局,非法關押到縣第二看守所一個月。在那裏所長鄭軍,副所長林忠指使獄警把她們弄到室外凍幹活掃雪,不讓煉功。吃的是一摞到底的窩頭,中間不熟還酸,凍白菜湯裏夾雜著黑泥樹葉,就這樣的伙食一天也只給兩頓。睡的是木板大鋪,人多時就打立肩。一個月後家人去要人,拘留所的惡警威脅恐嚇家人,說不拿錢就送勞教,逼寫保證否則不放人,結果被敲詐了五千元的保證金,還有飯費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吳淑蓮和同修楊麗梅、李福榮、韓俊平在戶外煉功,被不明真相的誣告,當地公安分局盧國賓帶人將她們綁架,送到依蘭第二看守所非法迫害一個月左右。因要求無罪釋放而絕食五天,鄭軍、林忠將她們劫持到縣醫院打點滴,因不配合被林忠拳打腳踢,打的她靠牆角動彈不得,把夾克衫的衣袖從袖頭撕到腰部,裏邊的背心都露出來了。林忠又踹於鳳霞的胸部好幾腳。
二零零零年八月初,吳淑蓮和幾個同修配合,自己寫大法真相並出去粘貼,被公安分局張振華、魏立新抄家綁架。趙衛東非法審問她時,搧了她二十多個嘴巴,當時臉就青腫了,半個月後才好,還有人給錄像,之後送到縣第二看守所迫害,開轉化大會強迫家屬參加毒害家人,兩個多月後,交了三百元的伙食費回家。
十一月初的一天晚上五點鐘,公安分局張鈺、盧國賓闖進她家,她正在燒火做飯,他們讓吳去分局核實情況,她不去。他們說抬也得抬去,並說是上面讓抓的,之後被送到第二看守所迫害。十一月二十八日,被依蘭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在沒簽字的情況下劫持到哈市玩家勞教所迫害。
到萬家勞教所的當天就被邪悟的人包夾,每三四個人包夾一個,每天都說些邪悟的話,而且還揚言:以法破法。每天吃飯都不讓去飯堂,不讓出屋,上廁所得經過管教批准,因是冬天,包夾每天打飯得把飯給端回來吃,所以她們也很生氣整天罵罵咧咧。每天三頓飯,早上板糕、臭鹹蘿蔔,中午板糕凍白菜湯竟是泥,晚上照樣。而包夾每天都是大米飯、饅頭、炒菜。因不轉化把她們又迫害到小號關押。小號的房屋很窄,只有一張單人床大小,很冷很潮,有的屋裏牆上都上冰霜了。每天只給很少的湯和板糕。十天後大年三十,白天才把她們放回大排。
二零零一年的正月初八晚七點,所長史英白帶一幫男幹警衝進她們的房間,她們正在煉功,惡警把她們從床上拽到地上,從屋裏拽到屋外,連打帶踢、邊打邊罵,說不煉讓進屋睡覺,說煉的從牆站著,然後把堅定的都迫害到男大隊,把她們三人分到男五隊,叫她們蹲著,只讓去一次廁所,因蹲的時間太長,剛站起來就摔跟頭,腳已麻木,直到第二天才把她們放回女隊。
二零零一年三月,因抵制所謂的所規所紀,又把他們捆綁到管教辦公室,強制蹲下並把手反綁到床上,又迫害一天一夜。還有一次,因不出操,惡警王敏又把吳吊起來,綁在窗戶欄杆上,直到承受不住才把她放下來。
二零零一年四月,因堅定的弟子不同意出操,拒絕幹活,所長史英白及十二隊隊長張波又邪惡的把大法弟子都分流到男大排,當時,把吳淑蓮等八個同修,迫害到男八大隊,男八隊是出了名的邪惡,張隊長強迫她們蹲下,因不配合張隊長就繞到吳淑蓮的身後用腳使勁的踹她,他看踹半天也沒踹倒她,就跑到她的前面一個黑虎掏心照胸部打來,一下子就喘不上氣來趴在地上抽搐一團,當時那種痛無法用語言形容,然後就把她拖到男大排住的地方,綁在床頭,曹同修跟張江道理也被他搧了幾個耳光,還將抹布塞進曹同修的嘴裏。吳淑蓮說了幾句正義的話,又被張大了兩個耳光,每天強迫從早五點多坐小塑料凳直到晚十點多不讓動,還強迫背勞教所的所規。當時都長疥滿身痛癢難受,晚上就讓睡在地磚上很冷,當時精神和肉體的痛苦很難承受。一天在上宋玉香去廁所回來後,從頭到腳都濕淋淋的,後來才知道是惡警孫慶用電棍把宋拽到水池裏一頓電打,致使宋精神被迫害的精神恍惚,由於不想背叛大法決定以死抗爭,撞牆昏死過去,醒來後惡警孫慶、張隊長把她們又綁到男排的床頭腳離地吊了起來,一邊用棒子打一邊用電棍電,電臉、脖子、後背,還邪惡的問:死不死了?因當時頭打昏,抬不起頭,張隊長讓幾個男犯用涼水從頭到腳澆了兩盆,看醒過來了就把她們扔到床上。初春很冷,從頭到腳縮成一團,哆嗦不停,上下牙齒打鼓。八天後,才把她們放回女排。
酷刑演示:懸空吊起 |
二零零二年春,吳淑蓮等堅定大法弟子被調到七大隊,正常每班有兩個管教,而她班有四個女管教值班,後來又派四個男幹警住進女宿舍。五月份,惡警要每人佩戴胸卡,她們堅決抵制,男隊長李炯珠就命令男幹警高揚微和楊姓幹警把吳等人弄進小號,用手銬銬在手腕處,腳離地兩臂反綁吊了起來,兩眼用布蒙上,嘴用膠帶封上,用上萬伏的電棍電她的臉、脖子、腳心、腳背、頭、大腿,小號裏瀰漫著燒豬毛的味道,後來才知道是腿上的汗毛被電光了,吊了約一小時之後,他們把她放下來,假惺惺的說,怕她雙臂殘廢活動活動,不懷好意使勁抖她的雙臂,疼痛難忍,這次迫害後,吳的右手有三個手指麻木沒知覺,達三個月之久,還有一次,她身上的大法書被惡警發現,又被趙姓女幹警銬在了鐵椅上直到晚上才放下來,在萬家勞教所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每個大法弟子都有一個血淚史。
酷刑演示:電棍電腳心 |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吳淑蓮回到了家,在懷第二胎時,單位和六一零知道後,就強行要她去墮胎。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晚上,吳和丈夫回娘家,回來的路上,丈夫發現了六一零頭子,盧國成的車停在他家附近,不一會就去了她家,沒找到她又到她娘家去詢問。九點後,吳和丈夫就打車去了依蘭,後來就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直到快生孩子時才回來,回來後六一零盧國成讓她去六一零辦公室,她沒去,丈夫去了,就問她的丈夫還煉不煉了。在流離失所這段時間裏,單位把她的工資停發。當時,單位書記張來軍還要挾她說不寫保證就不給開工資(張來軍一個月後死亡)。
二零零七年,她在一同修家,被當地公安分局夥同方正公安局綁架,在當地非法扣押兩天一宿後,被劫持到縣第二看守所迫害,後又轉到第一看守所,四十五天後,回到家中,然後又和丈夫開始流離失所的生活,在外地打工期間,單位和六一零先後找她兩次,說是看看她實際是變相迫害。
由於邪黨的迫害,給吳淑蓮及其家人造成極大的精神與肉體的傷害,這只是中共迫害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
──河北省易縣法輪功學員郭玉花遭邪黨迫害事實
郭玉花是河北省易縣西山北鄉於家莊村法輪功學員,曾患有胃癌,是法輪大法救了她的命,因她堅持信仰真、善、忍,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受到當地公安局、派出所、鄉政府等邪黨人員的騷擾、綁架、非法關押、毒打、奴役等迫害。
修煉法輪功前,郭玉花是個將走到生命盡頭的人。她面色焦黃,全身無力,滿肚子脹痛,肚子大的好像懷孕四、五個月的樣子。每頓飯只能喝一碗稀粥,由於家裏沒錢,她不敢去醫院檢查,難受時就在自家院子裏躺著,實在堅持不住時就到村裏的小診所打個針,拿點去疼片吃,連輸液的錢都沒有,整天吐酸水、辣水兒,疼痛折磨了她三年,最後導致胃癌,那時她真的是度日如年,痛不欲生。她想到死,心想但不能死在家裏,就走出去要跳山崖,半路上遇到一位老頭兒,對她左勸右勸,反覆開導,讓她回家好好看孩子吧!
一九九八年正月十七日,一位好心人給郭玉花介紹法輪功說:「給你一個(祛病)好法兒,不用花錢,我們師父好心眼,只要你按「真、善、忍」做,不用開刀病就好,只要你真信病就好,師父看你真信就會管你。」當晚她就跟那人去學法輪功了。讀《轉法輪》時,她覺得大法真好!她天天堅持學法煉功,從內心切實的感受到師父講得太好了。她把大法放在心上,處處按「真、善、忍」對照自己,一片藥不吃病好了。臉色好看了,幹活有勁了,生活充實了,也不想死了,真是奇蹟!村裏兩個醫生問她:「你跟我有甚麼仇哇?(意思是怎麼不去拿藥了?)」她說:「我跟你沒仇,跟藥有仇。」有人拍著她的腦門開玩笑說:「嫂子,我服你了,沒煉法輪功前,你像黃豆芽一樣,走路來回晃,現在你跟小伙子一樣結實、硬朗。你謝過你師父沒有?」她說:「師父不要我們任何東西,只要我們真心向善,好好修煉。」她說:「真沒想到今生還能有這個福份,修煉法輪大法,使我擺脫病痛折磨」。
好景不長,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至二零零一年間,不知多少次,村幹部李少宗、魏東方聯合鄉政府邪黨人員景仙與一名男鄉長經常用村裏的高音大喇叭喊她和全村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到村委會報到,有時一天一次,有時一天三次,多次逼迫表態,逼說不煉功、按手印。
一次西山北鄉石鄉長和一個姓王的非法闖入郭玉花家,對她進行恐嚇,不許她煉法輪功。她說:「我有病的時候你們不管,我煉功做好人身體好了,卻不讓過安生日子,天天來騷擾。」有一次她剛一進家門,見石鄉長帶幾個人在家裏等她,看她是否還煉法輪功,她說:「你們做的甚麼官兒呀?殺人放火不管,壞人不管,專管好人。修煉法輪功的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今天來找,明天來看,搞得我們不得安靜。」石鄉長說:「這是上邊的命令。」
一次郭玉花和兒子、兒媳一同去打草,半路上有三個人攔住她不讓走,並問她:「你還跟著你師父(煉法輪功)不?」她說:「跟著!」其中一人說:「你還這麼硬!」三個人蠻不講理,說「再煉不行」,逼著她寫「保證書」她氣得大哭。她兒子嚇得也隨著這些人逼她,讓她寫「保證書」,並硬行拿著她的手簽字、按手印,才讓上地裏去。在一九九九年還被西山北鄉非法勒索200元錢。
為了抗議非法迫害,為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九九年臘月二十一,郭玉花去北京依法上訪,到天安門被綁架,一位老警察誘騙她報了姓名、住址,給易縣公安局打了電話,當晚,她被易縣公安局長馮德成和一名司機劫持到易縣公安局非法審訊,逼問她:「誰讓你去北京的?誰組織的?」還做了筆錄,同時村幹部魏鳳田領著鄉政府的人到她家非法入室搶劫,把家具、窗戶、電視機砸爛,大法書被魏老合、魏向東、魏東方搶走。二十二日她被送到易縣拘留所非法拘留。馮德成對她非法提審,逼問她還去不去北京,她說去。馮德成又說:「你不怕槍斃嗎?」她說:「不怕,怕死我就不去了。」她被非法關押26天,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七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日晚上,鄉610頭子畢術雨帶一幫人「銧銧」砸郭玉花家的門,她連忙穿上衣服出來,這些人已破門而入。畢術雨威脅說:「跟我們走一趟吧!」說完令手下人將她綁架到鄉政府,進行毒打。三個人同時抽她大嘴巴,邊打邊罵:「不讓我們過好年,回來也饒不了你們!」還讓她跪著,610頭子李小龍、畢術雨讓幾個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對著打,讓郭玉花打自己的女兒十個耳光,她打了女兒五六個時,惡人說:我們沒數著,不算,重打,又逼著她一連打了女兒二十個耳光,惡人才罷休。惡人還在一法輪功學員辮子上、耳朵上拴上笤帚;讓另一個法輪功學員用一米長的四稜木棍打她五十下。
第二天早上,親屬到鄉政府罵她很難聽的話,惡人還讓郭玉花他們五個法輪功學員硬擠著坐在一米長的沙發上睡覺,她們的腿壓著囉囉,壓得腿都發黑,沒了知覺,上廁所走不動,鄉里跟著的女惡人嫌她們走得慢,對她們罵罵咧咧,一連強迫坐了十幾天沙發,鄉里的人晚上、白天分四班輪流看著她們,罵她們「混蛋,給我們找麻煩。」其他人也進行責怪、挖苦。惡人想方設法迫害他們,拆一座舊房子,把拆下來的土、石頭用小推車推到村邊的大溝裏,並不斷的催著「快點幹」,法輪功學員們正月裏穿著秋衣幹活,累的腰酸、手、腳腫痛,幹完活用冷水洗腳洗臉,鄉政府人員逼著他們天天掃地、倒垃圾、掃大街,挖廁所裏凍得邦硬的大便、擦桌子、椅子,還逼著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保證書」。回家後,兒子對她十分不滿,說她給親人丟臉,抱怨不斷,親屬也都看不起她,親兄弟經常打電話對她進行挖苦,社會和家庭的壓力使她難以承受,真是度日如年,白天到鄉里幹活,晚上回家。直到過了那年的四•二五,她被非法勒索了1000元錢,鄉政府才放鬆對她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鄉政府的人員又一次非法闖入郭玉花家說:「人民大會堂正在開記者招待會,怕你們去北京。」說完就把她強行推進警車,非法劫持到鄉政府非法關押起來,有人輪流換班看著,不讓出門,連上廁所也有人跟著,半個月後才讓她回家。
郭玉花原本是一名癌症患者,是法輪大法把她從死亡邊緣救回來,因為她堅持信仰,說句真話,依法上訪,就受到當地公安局,鄉政府、派出所等人員的多次非法迫害,請善良的人們想一想,到底是信仰有錯,還是迫害信仰犯法!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政治流氓集團瘋狂污衊、迫害法輪大法以來,河北省易縣塘湖鎮及派出所邪黨人員深受邪黨謊言矇蔽,積極追隨邪黨集團,認真執行邪黨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的密令,不分是非黑白,不辨善惡正邪,肆無忌憚的瘋狂迫害其轄區內的法輪功學員,對按照真善忍修煉的人犯罪。以下是易縣塘湖鎮及派出所邪黨人員對部份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事實。
一、塘湖鎮北界安村李榮花被迫害事實
李榮花,女,五十多歲,是易縣塘湖鎮北界安村法輪功學員,修煉前渾身是病,有十幾種,當時家裏經濟困難,她捨不得去看病就那麼硬撐著,精神狀況也不好,有時哭,有時唱,有時還滿地打滾兒,那種生活苦的沒法說。
當法輪功傳遍全國各地時,李榮花也學了起來,她不識字,她只是靠聽別人念法。初學時,她就看到了神奇的景象:見李老師的法身架著白霧而來,看見一摞摞盤子大小的法輪轉,當時她就感到從腳尖到頭頂都被淨化了,身體特別輕鬆。她修煉法輪功後,她身體好了,精神狀態也好了,冬天穿著單褲去洪法也不覺的冷,並且按「真、善、忍」做人,從心裏控制自己,對突如其來的謾罵能夠忍。李榮花的心裏痛快了,從早到晚喜滋滋的。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全面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李榮花也遭到了長期騷擾迫害。一天上午,村幹部李玉福強迫她去塘湖鎮派出所,到那兒後,中共邪黨人員就說了一通污衊大法的話,強制洗腦,然後強迫她寫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並威脅不寫不讓回家;還勒索一百元的伙食費,實際只給吃了四個火燒,還強行錄了像,直到後晌才讓回家。
此後,她一直接連不斷的遭到村幹部、塘湖鎮及派出所邪黨人員的非法騷擾,不管易縣哪裏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村幹部黑天半夜的都把她叫到大隊部。
二零一零年三月的一天,李榮花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被受邪黨謊言矇騙的村民李豔兵(音)惡意舉報,村幹部王金銳帶領塘湖鎮派出所的兩個警察非法闖入她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在屋裏亂翻亂找,搶走兩張光盤和一本大法書,那兩個警察還威脅、恐嚇李榮花要她下午去派出所,她不配合沒去,被敲詐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錢,並對她進行監視。幾天後李榮花去地裏幹活,中共邪黨人員也一直對她實行監視,那兩個警察指著李榮花說:「那就是她」。
同年六月,李榮花家裏正在裝修房子,來了十來個自稱是警察的人突然像土匪一樣闖入她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在她家屋裏和地下室亂翻一通,並拿照相機隨便亂照,拿走她孩子工作用的四樣東西。無理的騷擾和非法抄家,給李榮花帶來了極大的精神壓力。
李榮花不識字,可她很樸實,從心裏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希望能用李榮花的經歷使有緣看到的人,分清善惡、正邪。
二、塘湖鎮村大小柳泉村邢淑芳被迫害事實
邢淑芳,在修煉前她年歲不大,但有多種疑難病症,如:頭痛、胃病、貧血、神經衰弱、胳膊、腿痛、牙齒冷、還經常噁心嘔吐,失眠,有時吃一點不對勁的東西,胃就疼的身子不敢動,得在一個地方定坐,動一下就得嘔吐;家裏的大小活兒幹不了多少,夏天不管怎麼熱也得穿著秋衣秋褲,那時三十多歲的她就像老太太一樣的老態龍鍾。
一九九八年她去一個大姐家串門,見這位大姐臉色特別好,眼睛亮,說話特別自信,原來是煉法輪功受的益,這位大姐給她介紹了法輪功,說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能使人道德回升等等,她一聽就覺得好。那年丈夫也曾勸她煉功,七月份,鄰村的法輪功學員到他們村弘揚大法,她當時就請了一本《轉法輪》,也跟著學練動作。從此她有幸得了高德大法──法輪大法,每天去學法點學法煉功,越學越覺得《轉法輪》是一本超凡的書,她決心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好人,為別人著想的好人,這樣去做了,漸漸的她的一切都煥然一新,身體、精神都變了,全身的病沒了,甚麼活兒都能幹了,達到了無病一身輕,婆媳關係也好了。後來她積極主動組織十六人的煉功點,快活的生活經過了短短的一年,就被無恥的流氓江氏集團無端的打壓,失去了祥和的煉功環境。
在九九年四•二五,村幹部邢海山夥同塘湖派出所楊小傑闖進她家,假心假意的問:「你還煉功呢?」邢淑芳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這些人還做記錄,嘴上還說:「沒事兒……」。他們這些行為就像電影中的特務一樣,實際是探聽實情。在事實面前,法輪功學員說的都是真話,做真事,不欺騙,不掩蓋,邪黨人員把法輪功學員說的實話當成了迫害的把柄。
到了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流氓集團鋪天蓋地的打壓法輪功時,七月二十三日晚上,村邪黨書記邢海山在本村高音喇叭上點名大喊大叫,讓她上大隊來。當時,她為了給他們講清大法真相,就堂堂正正的去了,進門就見塘湖鎮楊紅等人正毒打法輪功學員李振海,幾個人拳打腳踢,有的狠狠的抽他嘴巴子;邪黨人員逼邢淑芳寫以後不煉功的所謂保證書,還逼她交出大法書。第二天,塘湖鎮及村邪黨人員一大早就去她家,進院後,一個人還小聲說:「她肯定煉功呢!」惡警楊小傑強行逼她去大隊部,她被非法劫持到大隊後,楊小傑破口大罵,不堪入耳,狂吼道:「你把你們村的大法書全收上來。」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村幹部邢海山、邢鎖成又受六一零指使強迫她去鎮裏,到那裏,逼她看污衊大法的電視,強迫洗腦。
二零零零年,村幹部邢海山、邢建新及鎮上的邪黨人員經常到她家騷擾,威脅、恐嚇說:「以後別煉了,國家不讓煉,煉就犯法,有人(法輪功學員)找你了吧?」等等。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晚上,村幹部及鎮派出所楊小傑又非法闖入她家,厲聲問她:「還煉不煉?」接著強迫她去派出所,被關在一間屋子裏,由幾個人看著,完全失去自由,第二天,遭邪警米林、大剛、楊小傑非法審訊,並打她耳光,下午,把她非法送到易縣拘留所,半月後,又轉到洗腦班迫害,天天逼著看栽贓法輪功的電視,吃飯、睡覺都有人看著,半個月後,被勒索二百元錢,逼寫所謂的保證書後,才放回家。
中共邪黨操控各級政府及公檢法利用手中的權力,殘酷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違法《憲法》規定的信仰自由,是褻瀆法律,知法犯法。奉勸善良的民眾不要被邪黨的污衊宣傳所矇蔽,了解法輪大法真相,才是你們未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