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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10月18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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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九日】

  • 黑龍江寧安市法輪功學員張含順被迫害的經歷

  • 大連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經歷

  • 四川古藺悠蘭自述遭受的迫害

  • 黑龍江寧安市法輪功學員張含順被迫害的經歷

    黑龍江省寧安市東京城林業局張含順,因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同黃宴林、於安琴、盧文革等七人進京為法輪功討公道,到信訪辦上訪,在信訪辦大門口被大興安嶺駐京辦的公安截住,扣押。後通過省森工系統轉交東京城林業局。

    張含順被林業局公安非法押回後,直接關入東京城林業看守所。剛到看守所就讓他們疊大米袋,先疊後糊成型。每人每天五百個,由於他們都不會,幹到了後半夜二點還不讓睡覺。最後公安看他們實在幹不完了,才讓他們睡覺。剩下的明天接著幹,第二天每人又送來五百個,就這樣日夜奴役他們。就因黃宴林抱怨了幾句,被惡警拉到辦公室暴打一頓。

    監室內的環境很差,潮濕的地鋪,日夜不滅的長明燈,牆角有一尿桶,尿桶最上方是攝像頭,屋裏的一切都被監視中。每天放風兩次,每次十分鐘,其餘時間就被關在監室內。勞動、吃飯全在監室內,每頓一個窩頭,清水白菜湯一小盆,沒有筷子,只好用紙捲成條形,外面纏上塑料布當筷子用。裏面賣的東西貴的驚人,一隻小牙膏外面買五角,在裏邊買二元。一包衛生紙外邊賣五角,裏邊賣一元。外邊二角一個的饅頭,裏邊一元一個。六十元一套黑心棉被褥,在裏邊賣一百五十元。總之裏邊賣的東西是外邊的二─五倍。如家裏不往看守所送錢,這些日常必用品甚麼都不給你。

    張含順、黃宴林等七人被日夜奴役一個多月後,由單位交一萬元保證金,沒單位的由街道交一萬元,個人再交五千元後才放人。由於黃宴林單位領導仇視大法,不給拿一分錢,黃家人只好湊足一萬五千元後公安才放人,不交錢就不放人。個人交的五千元不給任何票據,至今也沒歸還。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八日,張含順由於被人出賣,被國保大隊的人從單位綁架,非法從家裏搜出大法書等資料,被綁架到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一下午沒人審他,天黑後,半夜十點開始提審他。先是花言巧語的勸說,後威脅、謾罵,逼他交代資料來源和同伙,見其不配合,國保科的科長,上去搧了一個耳光,頓時張含順腦子一片空白,兩耳轟鳴,聽不到任何聲音,兩三分鐘後才有知覺。大隊長孫某某上去左右開弓就是一頓大耳光。就這樣審到後半夜兩點,見沒有收穫,說改日好好審。第二天將其再一次送進了林業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將其勞教一年半,送牡丹江勞教所,檢查身體不合格、拒收,轉押回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裏。

    由於看守所的公安勾心鬥角,不知誰將所長的槍給偷了。查了一個多月,也沒查出來,只找到了槍的部份零件。為此看守所的領導全部撤換,又新來了一批領導。新來的韓所長非常邪惡,仇視大法,公開叫罵大法師父。罵張含順說這裏的人我最恨你,最瞧不起你,你不如他們(刑事犯),他們偷點、摸點為了自己生活好點,才被關在這裏,我能理解,你卻為了法輪功被關押,太可恨。只要他一值班,就來罵一頓。讓張天天端尿桶,刷尿桶,站在尿桶邊,睡在尿桶邊。逼張轉化,想通過張的轉化來撈取政治資本,見張不理他,便向上彙報說張太頑固。林業公安通過關係,再一次將張送到了牡丹江勞教所。轉所前,張要家屬剛存進看守所的一百多元錢,所長堅決不給,說沒有了。

    剛到牡丹江勞教所就被刑事犯暴打一頓,搞暴力轉化,兩個包夾一步不離的跟隨,不讓與別的法輪功學員溝通。後來所裏攬了一份挑雪糕棒的活,沒日沒夜的奴役又開始了。每天五點起床幹活,有時都幹到第二天凌晨一點,幹不完就挨打。等到張含順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回家時,骨瘦如柴,視力模糊,十米外看不清人的面孔,看不清植物的顏色。後通過學法煉功,逐漸恢復正常。


    大連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經歷

    大連法輪功學員趙琴(化名),大連某廠化驗員,於一九九六年九月喜得法輪大法,學大法後心臟病和類風濕都好了,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從此對大法深信不疑,時時刻刻用真、善、忍來嚴格要求自己,工廠有大粒鹽,學大法後再也不往家裏拿了,在與同事相處中處處考慮他人,真正從心性上要求自己,同事看到她的變化後,都擁護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工廠和車間開始對她進行迫害,車間主任王××經常到化驗室問她還煉不煉,還說別去北京上訪。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車間辦事員朱××到化驗室叫她和化驗室組長一同到車間辦公室,說一會兒要把她帶走,到辦公室後,主任王××讓她交二千元錢,她說沒錢,主任說沒錢向工資員借,然後讓她在紙上簽字,她不簽,他就叫組長葛××簽字,隨後車間主任王××夥同化驗室組長葛××、組員王××將趙琴送到台山司法局戒毒所,在戒毒所裏天天背手坐小凳,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如果坐姿不好,就強制在走廊中背手、鼻尖貼牆罰站,中午烈日炎炎下跑操一個小時,吃盡了苦頭。

    七月二十七日,車間主任、她丈夫和李家街蔡姓片警把她接回家中,讓她寫保證書,她不從,此後,她上班單位只給她開二百元工資,說是扣的錢還借單位的二千元錢,直到過完新年後才恢復正常的工資。二零零一年四月三十日十二點三十分,李家街道已辦保險名義到趙琴家中打探,半個小時後,李家街派出所來了五、六名警察和一名女協警,沒有出示任何手續闖進家中抄家,將家中一座價值四百多元的陶瓷大佛像和幾本法輪功書籍搶走,當天晚上六點送到姚家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天。

    二零零三年七月九日中午,趙琴在單位午休,廠保衛處長王××與沙河口公安分局李明到單位將她綁架,晚上十一點送到姚家看守所,後被送往大連教養院非法關押兩年,剛到教養院期間,被兩人包夾,不給提供任何生活必需品,如:毛巾、洗臉盆、衛生紙等,也沒有換洗衣服,來例假時,只能找塊舊抹布洗乾淨後當衛生巾用,後來通過其他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幫助,才有所改善。在教養院中,因為拒絕轉化,白天幹完活後,晚上被強迫站立至午夜十二點,後來被送到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四樓,連續三天三夜白天站著,晚上坐小凳,不准睡覺,想睡覺就挨打,因承受不住違心轉化,轉化後被安排工作,為教養院掙錢,白天撿豆子,每人五─六百斤,吃完晚飯後繼續撿,晚上九點回到宿舍後,還要繼續幹活,將方便筷子裝袋,一直幹到午夜。在大連教養院因為說還要繼續修煉法輪功,被一名萬姓女大隊長迫害延長非法關押時間三個月。

    二零零四年,因大連教養院女隊解體,趙琴被轉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繼續遭受迫害,在馬三家教養院,早上四點就被強行拖走,對她進行強迫轉化,晚上十點被送回監室,因不轉化被延長非法關押時間五天,後來從事苦役扒大蒜和編項鏈,直到二零零五年十月回到家中。在被迫害期間,工廠停發了她的工資,她回來後,才恢復每月二百元工資。

    二零一零年一月六日,趙琴因發放救人光盤,她再一次被大黑石邊防派出所綁架,當天晚上,三名惡警將她戴上手銬,帶回家中進行非法抄家,家中被翻的亂七八糟,搶走家中的刻錄機、大法書籍和她不修煉丈夫用的筆記本電腦,第二天她丈夫將筆記本電腦要回。後來她被大黑石邊防派出所送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一年。在馬三家教養院,因為不轉化,有五天被強迫單腿站立,手被惡警用膠帶纏上包住,插上一支筆,惡警握住這隻手寫誹謗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話,其中還被打罵,回屋後背手坐小塑料凳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八日,在經過背銬三天後,兩手被綁在上床的床頭,用鐵管橫在大腿處,腳尖著地,半吊起來抻著,因承受不住,被強迫轉化。

    趙琴的經歷只是中共惡黨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眾多案例中的一例,比她經歷更殘酷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還有很多,天理昭昭,疏而不漏,所有參與這場中共對法輪功殘酷迫害的人員,不久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和上蒼的懲罰,在此奉勸那些仍在參與迫害的人員立即懸崖勒馬,停止犯罪,虔誠悔過,避免成為中共可憐的殉葬品。


    四川古藺悠蘭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四川古藺法輪功學員悠蘭(化名),1998年有幸得了大法。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我的骨質增生、腎盂腎炎、神經衰弱等多種疾病痊癒了。從身體的變化我體悟到法輪大法的超常,法輪大法真的是一部天法。在邪惡迫害法輪功這些年來,我遭兩次非法勞教迫害,非法判刑三年;遭獄中酷刑折磨;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等等,無論邪惡採取甚麼手段對我殘酷迫害,都動搖不了我堅修大法、信師信法這顆心。在任何迫害的艱苦環境中我都堅持煉功、學師父的講法,絕不配合邪惡的要求,絕不向邪惡「轉化」。監獄惡警說:你比某某某(中共女英雄)還要堅強。

    一、非法勞教迫害

    2000年至2004年間,我被古藺政法委「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凌駕法律之上)非法勞教兩次,獄中殘酷的迫害壓不倒我對大法的正信。

    大約是2000年8月的一天,我和幾個同修在街上向人講法輪功真相,被古藺縣惡警綁架到公安局。古藺派出所惡警劉香其等6人闖入我家非法抄家。後來非法將我勞教一年。在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每個大法弟子都要經歷高強度的「轉化」折磨。即必須寫保證放棄修煉法輪功,放棄「真善忍」信仰。逼迫「轉化」是身心遭受摧殘蹂躪的痛苦過程。由於我堅定信仰、堅修大法意志堅決,不向邪惡妥協,拒絕「轉化」,惡警隊長張小芳用手銬把我銬起來,在露天壩裏連續站了一個月,日曬雨淋從不間斷。我雙腳腫起很大。在露天裏一動不動的站著,惡警派二人輪流守著我,不讓我有一點動彈。不讓我上廁所,進行違反正常生理的折磨。在這種情況下,我只好不吃不喝,或少吃少喝。

    我不配合惡警命令和指使,不准我們煉功學法我就一定要堅持煉功學法。

    有一次,我和幾個堅定的同修在三樓監室裏背大法經文,惡警指使惡人把我強行拖到警察辦公室,惡警秦某用電棍電擊我的身體,牙齒等無數次。惡警在勞教所中隊裏播放誹謗攻擊大法的影碟,強迫大家看。我不看,不聽,不配合邪惡的洗腦,態度堅決,惡警就打我。

    中共的野蠻強制手段使我看到迫害者的心虛,所以邪惡的囂張氣燄不但沒有壓倒我,反而使我信師信法更堅定。我仍然與一些同修繼續煉功學法。惡警見暴力動不了我們的心,就採取更加瘋狂的迫害。惡警隊長張小芳用手銬把我銬起來,用皮鞋猛烈踢我。惡警的暴行激起了獄中同修的反抗。這時,一些同修們自發起來集體反抗迫害,制止暴行。有一個同修把惡警播放的詆毀師父與大法的錄音機給銷毀了。惡警張小芳就叫來一些警察來毒打我們。張小芳氣急敗壞地咆哮說:誰叫你們正法?誰不聽話的站出來!我第一個站出來,堅定的對惡警說:我不聽。我就要正法。堅定的正念擊退了邪惡的囂張,警察無可奈何。

    二、兩次洗腦迫害與第二次非法勞教

    2003年我遭到第二次非法勞教迫害。2003年下半年,古藺縣「六一零」頭目夏傳貴、陳汗釗、熊某與古藺派出所惡警劉香其等人,強行綁架我到箭竹鄉洗腦班妄圖對我強制洗腦迫害,想逼迫我放棄修煉,放棄信仰。惡警強行把我抓上車,絕不放棄信仰與修煉的正念使我不畏歹徒的暴行,一路上我高喊:法辦江澤民!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在洗腦班我絕不配合邪惡的洗腦迫害,惡警劉正堯等人就把我從洗腦班劫持到古藺公安局,非法關押進古藺看守所,非法剝奪我人身自由長達半年之久。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堅持煉功學法,古藺惡警張顯文指使幾個男犯人衝到女監室打我。還用開口器撬開我的嘴,塞進臭襪子,不讓我說話。同時還把我捆綁在刑床上三天三夜。

    這是我第二次遭到強制洗腦迫害的經過。第一次遭受洗腦迫害是在2001年,第一次非法勞教期滿時,古藺縣惡警張顯文,楊澤軍到資中勞教所押送我回家。到了古藺他們沒把我送回家,直接把我劫持到了古藺洗腦班,妄圖對我強制洗腦,繼續「轉化」。在那兒我堅持學法煉功。一個月後,邪惡之徒見洗腦無效,又把我劫持到古藺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之久。大約2002年4月左右才把我放回。在我第一次非法勞教期滿後又非法關押我這麼久,還企圖對我進行經濟敲詐,惡警要我妹妹拿出1000元錢才放人。我說:我一分錢都不給。勞教所都放了我,你們憑甚麼不放人?

    2003年綁架我到箭竹鄉洗腦不成,在古藺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後,古藺政法委「六一零」又非法將我勞教兩年,再次把我投進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企圖再次逼迫我在酷刑與高壓下放棄信仰,放棄修煉。

    剛到勞教所,惡警利用邪悟了的人遊說,哄我寫保證不修煉法輪功,說甚麼這裏不能正法,不是正法的地方,出去後在自由環境下才能正法等。我看穿了這是邪惡騙人的招數,企圖引誘人上當達到他們「轉化」的目的。我絕不聽她們的。

    有一次早餐時,勞教所八中隊隊長李麒把一同修的頭打的流血,我看到後立即站出來反對暴力迫害,高呼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群惡警和吸毒犯蜂擁而至,拳打腳踢,對我一頓暴打。然後又把我銬在鐵窗上銬了整整一天。幾天後的一個晚上,李麒洩私憤,把我叫到辦公室,先罰我站,隨後對我一頓暴打,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牆上使勁撞,頭髮被她扯下來好幾縷。她一邊打我,一邊說著對我師父不敬的話,還威脅要用辣椒水灌我的下身,要用一百多種酷刑來對付我。

    因為我拒絕「轉化」,惡警又罰我擇豬毛,妄圖以高強度的苦役瓦解我的意志,使我屈服。擇豬毛就是用手工把混在一起的黑毛和白毛分開。邪惡為了加緊對我的迫害,強迫我白天黑夜的幹活,每次分給我的豬毛是全隊最多的。惡警隊長李麒見這些方法都轉化不了我,就使用連續罰站的酷刑,折磨我近一個月。李麒指使吸毒犯全天候輪流守著我,一天一晚只讓我睡一個小時。有一次我趁吸毒犯換班時去上廁所,一吸毒犯立即衝進廁所對我一頓毒打,監獄根本沒把法輪功學員當人對待……

    二、非法判刑 難奪正信

    2005年5月我被古藺縣政法委「六一零」非法判刑迫害。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回家後,我沒有忘記大法弟子向世人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責任。一次我掛真相橫幅,被惡警非法抓到古藺縣公安局逼供。在古藺看守所裏,惡警張顯文對我施行睡刑床的酷刑,把我捆綁在刑床上三天。古藺縣政法委「六一零」升級迫害,非法判我三年徒刑,把我推進四川簡陽養馬河監獄加重迫害。

    在養馬河監獄,法輪功學員同樣首先遭遇的是剝奪信仰的精神迫害,即強迫「轉化」。在勞改農場裏我仍然不轉化,惡警余某對我進行暴打。因為我是一個大法弟子,不是囚犯,我拒絕穿囚服。勞改農場頭目易敏對我施行吊銬的酷刑。雙手吊銬在鐵床上,腳尖勉強著地。一次銬了兩天,一次銬了十天,一次竟銬了二十五天。每次解銬時,我的手、手臂已毫無知覺,吃飯連飯碗都端不起來。還有一次,惡警頭目易敏用手銬銬我長達一個月,一個月一次鎖都沒開,隨後又用罰站的酷刑折磨我一個月。

    三年的養馬河監獄迫害,我受盡人間地獄般的苦。

    中共邪惡殘酷迫害法輪功,我經歷了六年的冤獄魔難。中共邪惡迫害人權、迫害信仰、迫害人民的罪惡罄竹難書。中共邪惡喪心病狂的施行「轉化」,妄圖滅掉我們心中「真善忍」信仰,可見邪惡對法輪大法的真理是非常害怕的。迫害中我始終信師信法,堅定信仰,絕不向邪惡低頭,不向邪惡妥協,絕不「轉化」,證實了大法弟子的正信是堅不可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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