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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罪惡的不歸路(2)

——哈爾濱前進勞教所惡行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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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一日】(接上文)

二、坑害與荼毒無辜世人──對法輪功學員家屬的迫害

前進勞教所的警察追隨中共惡黨肆意行惡,不僅對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而且對法輪功學員家屬的迫害也極為嚴重。本來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因為親人被迫害已經極度痛苦和憂慮了,然而,為了顯示迫害者的絕對權力以及加重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的心理壓力,勞教所指使警察們在這些惶恐無助的家屬身上打主意,或利用謊言欺騙來煽動家屬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的仇恨;或挑撥法輪功學員與親人的關係;或引誘、逼迫家屬配合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施壓;甚或逼迫法輪功學員家屬參與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的誣蔑、迫害,毫無人性地坑害和荼毒這些無辜的世人。

1、威逼、洗腦與荼毒

從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開始,每當趕上勞教所的「接見日」,前進勞教所警察王敏、孫曉輝(男)、楊國紅、陳麗華、葉雲等一幫警察就將法輪功創始人的照片鋪在地上讓來探視的法輪功學員家屬踩踏、辱罵,並將此作為檢查家屬是否修煉法輪功以及決定是否允許家屬與法輪功學員見面的條件。警察楊國紅常常表現的非常囂張,只要一看到誰像法輪功修煉者,就再三逼問煉不煉法輪功,煉就不讓在接見室停留,否則就打「110」報警。有時警察還要求申請「接見」的法輪功學員家屬回答所謂的「提問」,內容全部是誣蔑法輪大法及創始人的邪惡言辭,如果不答或答的「不合格」就不許與家人見面。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六日,前進勞教所要求前去接見的法輪功家屬簽《幫教協議書》。《協議書》的大致內容是:勞教所要求家屬配合併服從勞教所為轉化法輪功學員而採取的各種針對措施(即各種迫害手段)。顯然,這個所謂「協議」說白了就是強迫家屬「授權」勞教所警察,可以根據需要採用任何手段「轉化」法輪功學員。這是一個典型的欺騙家屬、掩蓋迫害、推卸責任的霸王條款。當有家屬提出異議時,一個女警察蠻橫地說:「讓你幹啥就幹啥」。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拒簽走了,女警察追出門喊:「不簽下次就別來接見,也不許送東西」。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法輪功學員秦海龍的家人第一次去前進勞教所,收發室的警察告訴秦海龍的家人下次不要來了,因為上次接見日秦海龍的家人沒有說誹謗大法的話。當家屬提出要勞教單時,她告訴家屬勞教單子統一在一個地方了,不方便找,等下次接見日「托別的不煉功的家屬來拿」。

《明慧網》多次報導了前進勞教所脅迫、威逼法輪功家屬謾罵法輪功創始人和大法的惡行。如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報導:「每月的家屬接見日,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接見室的管教只要一查看到誰像法輪功修煉者,就再三追問煉不煉法輪功,煉就不讓在接見室停留,否則就要報110。等到接見時,還讓家屬逐一誹謗法輪功和李洪志先生,否則不讓接見。」再如二零一二年三月四日明慧網報導:「三月三日是前進勞教所家屬接見日,勞教所逼家屬誹謗大法才讓見法輪功學員。」等等。

現在,到前進勞教所會見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被強迫必須整句重複出誹謗法輪功創始人、誹謗法輪大法的話才讓見自己的親人,簡略回答「是」都不讓見面。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八日,一個男的來看自己的妻子,一進門獄警就說:「你家都是煉功的,不讓見!不符合標準!」這個男性家屬一直一句話都沒有說在旁邊站著,最後被警察攆走了。

其實,絕大部份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非常了解法輪功是正法、好法,他們的法輪功學員親人通過消除疾病、提升道德從而使家庭和睦、妻賢子孝,這些變化使這些家屬成為實實在在的受益者。因此,即使遭遇這麼多的迫害,很少有家屬完全不明是非或自願誹謗法輪功。但是,在持續了十多年的迫害過程中,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也充份見識了中共惡黨的流氓手段和邪惡程度,他們許多人出於恐懼心理而違心地選擇了表面的屈服和配合。尤其有的家屬已經長時間沒有見到自己的親人了,出於想見到被非法關押的親人的強烈願望和對親人健康及安危的擔心,這些家屬最終也不得不屈從於中共黑窩的威脅和命令,按照警察的要求完成表面形式的敷衍。

對於那些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警察常常在家屬身上打主意,尤其是當法輪功學員回家前夕更是如此。法輪功學員劉秀麗由於長期的迫害,身體極度虛弱,後期血壓高得醫生都怕血管爆了。就在這種情況下,大隊長霍淑萍還殘忍地逼迫她坐小凳一直到十二點,並逼迫她「轉化」。回家時,看劉秀麗不寫所謂『三書』,警察們就強制劉秀麗的孩子寫,同時恐嚇孩子如果不替他媽媽寫就不讓他媽媽回家,孩子萬般無奈,只好違心地寫了一份。

警察就是這樣脅迫法輪功學員家屬幹詆毀大法的事。而家屬這種言行也成為警察擴大影響、混淆視聽的一種把柄,被利用來欺騙更多其他家屬。雖然處於「弱勢群體」的家屬的無奈之舉可以讓人理解和同情,但詆毀、謾罵法輪大法的行為本身確實構成了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的犯罪。這一切都是中共惡黨的迫害政策造成的,這是中共惡黨發動這場空前絕後的株連迫害的邪惡陷阱和善良民眾難以解開的一個死結。因此可以說,中共惡黨及其行惡工具──前進勞教所對廣大法輪功家屬的迫害是惡毒而嚴重的。

此外,由於「胳膊擰不過大腿」的現實邏輯和維護小家庭的本能願望,真的有個別法輪功學員家屬把對中共惡黨的怨恨轉嫁到了自己的親人和她們所修煉的法輪大法甚至法輪功創始人身上,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勞教所等警察欺騙和煽動的結果。警察常常對來接見的家屬宣傳法輪功如何「被國外勢力利用」、「煉功的人如何只想自己修煉圓滿而不考慮家庭」。尤其對後面這一點,警察會煞有介事、大力渲染,最大限度激起家屬對自己親人的憂慮、擔心、抱怨甚至怨恨,以此增加法輪功學員與親人的誤解和間隔。有些警察甚至極力誘導和鼓勵一些法輪功學員的丈夫與妻子鬧「離婚」,藉此逼迫法輪功學員早日「轉化」。

由於一些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沒有勇氣質疑和聲討作為整個國家機器操縱者的惡黨,他們只希望親人像自己一樣放棄原則和對善惡是非的思考和選擇,躲起來過不受驚擾的日子;因此警察充份抓住這一心理,不斷向這些家屬們灌輸一些顛倒邏輯、似是而非的所謂「道理」和「識時務」的「規勸」言辭。因此當法輪功學員不願放棄信仰和道德原則時,被洗腦和煽動挑撥之後的家屬很容易認同警察對法輪功學員「不通情理」、「癡迷太深」的誣蔑之詞。當初在萬家勞教所,有多少年輕法輪功學員的丈夫在中共造謠宣傳、株連政策的壓力和勞教所警察的挑撥離間之下選擇了與磨難中的妻子離婚分手,前進勞教所的警察同樣做著這種破壞家庭的勾當。

其實在今天,對法輪功犯下累累罪行的迫害發動者江澤民已經被多國審判並被判有罪、參與迫害的急先鋒薄熙來及王立軍等惡人陸續案發並被逮捕法辦、迫害主要執行者的政法委權力系統及周永康個人全面失勢並面臨整肅,可以說整個中國的大環境已經徹底向正的方向傾斜。前進勞教所只要稍微存有一點人性和良知都可以審時度勢、最大限度收斂邪惡的氣燄和做法。然而時至今日,前進勞教所絲毫沒有放鬆對這些無辜的民眾的迫害,這也足以證明曠日持久和殘暴囂張的迫害經歷已經使這個邪惡的黑窩越陷越深、欲罷不能,失去醒悟和回頭的機會了。

2、恐嚇、折磨與刁難

對法輪功學員家屬來說,最大的痛苦就是知道親人受難卻不能相見。前進勞教所一直在不遺餘力的完成中共惡黨交給他們的任務──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因此,只要學員不妥協,警察就一直剝奪學員和家屬見面的權利。法輪功學員張濱鳳、付輝、左仙鳳等三人曾因不放棄信仰遭到前進勞教所警察的野蠻迫害。家屬多次到勞教所來看望,均被警察陳麗華等人無理拒絕。對於長期見不到親人的法輪功學員家屬來說,越是不讓見,家屬越是擔心,因為他們害怕自己的親人受折磨,常常胡思亂想是不是親人被警察打傷或被迫害的過於嚴重而無法相見。這種心靈折磨和感情的煎熬給家屬們帶來巨大的痛苦。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六日,法輪功學員呂慧文在接見時當面揭露了勞教所強迫「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惡行。呂慧文的女兒於十七日往勞教所所長辦公室送了一封公開信,請所長調查並制止違法行為。沒想到再次來到勞教所要會見自己的母親時,竟被無理拒絕。呂慧文的女兒與警察理論,被女警察找來男警察趕出去。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六日接見日,管理科科長陳麗華不讓法輪功學員賈興華和孫淑雲的家人接見。一撥撥人接見回來告訴賈興華:「你家來了不少人,連你兒子也來了」。有個吸毒的刑事犯一天接見好幾次,回來說:「有一個小孩從早上接見就在那站著等著,下午接見完了還在那等著」。賈興華心裏十分酸楚,知道那是自己的兒子。因為家裏人擔心她身體不好,勞教所的伙食又差,怕她死在勞教所,因此兒子月月都來,帶很多好吃的,可是警察不讓接見。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六日接見日,呂慧文的女兒和寧淑賢的女兒大包小裹的輾轉來看媽媽,又遭到警察的拒絕。兩個女孩百般請求:「人不見也行,把東西留下吧,這些東西我們帶的太辛苦了,實在沒法再拿回去了,請幫我們轉交。」警察們氣急敗壞的把她們的包裹扔到門外,把她倆趕出去關上了門。警察不讓見的理由是她們的媽媽在裏面「違規」了。

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晚,雙城法輪功學員高國鳳的家人接到勞教所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告知高國鳳病情嚴重。次日早上勞教所卻莫名其妙的告訴家屬不要去勞教所看望,說已經好了。家人非常疑惑,擔心出了甚麼問題,堅持來到勞教所。警察欺騙說高國鳳生病需要到醫院看病,當家屬見到高國鳳時簡直都無法相認,高國鳳剛剛大學畢業的兒子看到母親被迫害的淒慘的樣子心如刀割。

後來,在一封為營救母親的呼籲信中,高國鳳的兒子這樣寫道:「當我看到母親的一剎那,心都碎了,短短一年的時間,滿頭白髮、骨瘦如柴。當時母親精神狀態十分不好,我問她『媽你怎麼了啊?得的甚麼病啊?兒子日日夜夜的盼著和你早日團聚,媽你現在到底怎麼了啊?』母親神態顯然有些木訥,反映了一會,才知道是兒子來看她來了,兩行熱淚從母親的面頰流了下來,她語音發顫、哆嗦著嘴唇對我哭訴:『兒子啊,媽……這不是病啊,都是被他們給打的呀,我多少回啊……都被他們打到昏迷為止,但是我從來沒恨過他們啊!因為……因為他們是不明白事實真相的!』面對醜惡還能用善去對待;面臨著生命的安危依舊能用一顆博愛的心去包容,這就是我的母親,我為有一個這樣的母親而自豪!在場的所有警察都沉默無語,也許那一刻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負有極大的負罪感吧!他們的心靈理應受到最嚴厲的譴責!」

第二天,家人一早又來到勞教所準備帶高國鳳到醫院看病時,勞教所又反悔不去醫院,說就在勞教所裏就醫。家人再次要求見人時,大隊長霍淑萍及一個科長不許見,並說高國鳳已康復。家人質疑危重病人怎麼可能一天就康復,並讓霍淑萍拿出康復的憑證。霍無理地說:「即使沒有憑證,也不讓你們見人。」霍淑萍瞪眼抵賴迫害高國鳳,還蠻橫地將高國鳳的家人攆走。家人心急如焚,擔心高國鳳的安危,把勞教所毒打高國鳳的情況反映到司法局。九日,家人再次來到勞教所要求帶人去醫院治病時,勞教所所長堅持不讓見人,並對家屬施壓,聲稱「高國鳳已經恢復,如果你們見到她,她會非常激動,舊病復發,你們家屬要承擔一切後果!」

從二零零九年十一月起,前進勞教所曾經以「甲流傳染」為名,連續一大段時間拒絕法輪功學員的家屬探望,過年都沒讓見面。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被迫害得住院的法輪功學員左仙鳳出院了,暫時靠鼻飼維持生命。左仙鳳家鄉距離前進勞教所七百多里路,年邁的父母為了見到她提前一天來到哈爾濱,可是到了勞教所卻不讓相見。左仙鳳的媽媽簡直要急瘋了,家裏拿的吃的也不准給送進去,而那時左仙鳳的身體急需營養,她甚至渴望大口吃白糖、喝豆油。當時勞教所的伙食極差,每天都是水煮大頭菜或水煮茄子,根本見不到油星。直到兩個月後左仙鳳的父母才獲准見到了飽受迫害的女兒。

後來,別的家屬看到左仙鳳的家人欲哭無淚的樣子,詢問左仙鳳在裏面的情況。左仙鳳的家人悲憤地說:「二零一零年十二月那次接見日,零下二十多度。前進勞教所不許我們送棉鞋、棉衣,我女兒只好穿著單薄的衣服。大隊長王敏找茬逼我女兒穿著薄衣、單鞋出去掃雪。遭我女兒拒絕後,王敏就指使女警和犯人逼左仙鳳到雪堆裏罰站一小時。零下二十多度的嚴寒,左仙鳳被整整凍了一個多小時,差點被活活凍死,她們才將我女兒放回到室內,但又接著罰我女兒站一宿,之後又馬上給她上大掛吊起來,一邊罵、一邊用電棍電。甚麼人能經受得起這樣的摧殘?!左仙鳳被打得遍體是傷,就連那些普犯都掉淚了,偷偷地罵王敏是畜生、不是人。

其實不讓我們見面就是因為我女兒一身傷,後來傷好了我們才算見到面。那哪是接見,三、四個女警看著我們,不許我們彼此說話,只讓看一眼,警察還威脅我女兒不許告訴家人受了毒打。我們一見左仙鳳的身體情況,就知道又被惡警毒打了,就找勞教所領導,告訴他們如果左仙鳳再被毒打就要上告。結果,我們那次走後,左仙鳳又被警察打了一頓。

上次見到女兒,我們問她是否又被打了,她說警察威脅她不讓講,否則回去還挨打,並且剝奪接見權。我們一再追問,女兒才透露她一直被毒打、被污辱。我們就打電話找副所長葉雲,要告勞教所。葉雲把電話關了,再打就不接了。我們走後,聽說因為女兒告訴家人被警察打了,回去後又受到更狠的毒打。我女兒找勞教所一把手王亞羅控告,王亞羅不管,找駐所檢察室的人控告,也沒人管。警察張艾輝因為我女兒告狀了,又打我女兒。」

二零一二年,仍然有很多法輪功學員由於被警察殘酷迫害而被剝奪了「接見」的權利。比如最近,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王慧的父親得知女兒的狀況,焦急萬分。可是,但老人滿懷憂慮地前去探望時,勞教所斷然不讓父女相見。老人家極度擔心女兒的健康,又要在家照顧年幼的外孫,生活非常艱難,身心備受摧殘。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八日,王慧的爸爸好不容易見到了王慧。見了面才知道王慧又挨打了,老人悲憤萬分。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家屬還要持續的承受來自社會、家庭方方面面的非議和壓力,身心受到的極大傷害是無法用語言表述的。

警察拒絕法輪功學員與家屬見面不講任何理由。左仙鳳的母親被剝奪接見權時,警察楊國紅只是搪塞一句「你姑娘和別人不一樣」。左仙鳳的母親叫楊國紅簽字,楊不簽,急忙把門關上了。到所長辦公室找所長,有個男管教特別兇,不許找所長,叫出去到管理科找管教。還沒到管理科,三個男管教惡狠狠地出來推左仙鳳的母親,還要伸手打老人。左仙鳳的母親質問三個男管教,「你們敢動手打一個老太太?人民警察愛人民,你們這是甚麼行為?」左仙鳳的母親被逼得坐地大哭,隊長、所長一個沒出面,而這一切都是警察楊國紅導演的。

前進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家屬的迫害不只限於通過各種刁難、不讓相見製造痛苦,還表現為一種更囂張的恐嚇、誣蔑,甚至是打擊和報復。

二零一一年底,被佳木斯監獄迫害致死的伊春法輪功學員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大女兒秦榮倩、小女兒秦海龍為秦月明申冤進行法律訴訟,正在省高法艱難的走著法律程序。十一月十三日,王秀青和小女兒秦海龍被中共綁架進前進勞教所,只剩下秦月明的大女兒秦榮倩為父母妹妹申冤。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秦榮倩依法開始為母親、妹妹申請行政覆議,與律師來到前進勞教所會見妹妹秦海龍,遭到所長王亞羅和副所長葉雲的極力阻擋。十二月三十一日是黃曆臘月初七,這一天是秦榮倩和媽媽王秀青共同的生日,秦榮倩準備好了覆議材料並買了些日用品準備送去。在秦榮倩的一封呼籲正義良知的公開信中,她這樣寫道:
「二零一一年的最後一天,是我和媽媽的生日。一大早我就趕往前進勞教所,本想帶給媽媽一份女兒的生日祝福,以此來鼓勵身陷囹圄逆境中的媽媽和妹妹。不僅沒有見到媽媽和妹妹,所長王亞羅竟勾結警察將我綁架到哈爾濱市動力區公安分局……」

當時,秦榮倩到前進勞教所把帶來的東西請警察楊國紅轉交,又說想給媽媽和妹妹申請覆議,希望能讓媽媽和妹妹簽字。楊國紅應付了一下就到所長辦公室向所長王亞羅彙報,併合謀給哈爾濱市公安局打了舉報電話來迫害秦榮倩。秦榮倩到三樓找所長王亞羅說明來意,王亞羅不同意覆議和簽字,並威脅說:「你知不知道你媽媽和妹妹為甚麼被勞教,就是因為你爸爸的案子,你要是再堅持你也得進監獄!」

王亞羅欺騙秦榮倩去找副所長葉雲談,以此來拖延時間。秦榮倩不厭其煩地向葉雲講述十二年來一家四口人的苦難經歷並向她勸善。後來,警察楊國紅帶了二個便衣把秦榮倩和另外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綁架到了哈爾濱市公安局。在市局,秦榮倩和那位老年婦女被隔離非法審訊,警察把秦榮倩放在木頭「老虎凳」裏銬了近八個小時,才放她回家。從「老虎凳」上下來時,經血已浸透了她的棉褲、染紅了棉襪……警察又把兩個被撕得亂七八糟的袋子扔給秦榮倩,原來前進勞教所的警察楊國紅根本沒把秦榮倩帶來的東西給媽媽和妹妹,而是交給了市公安局的警察。衛生紙、衛生巾,香皂都被撕扯壞了,所有的塑料包裝都被拆開了,原來警察還是在找所謂的「證據」,妄圖加重迫害秦榮倩。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三日,秦榮倩再次來到前進勞教所,要媽媽和妹妹在《勞教行政覆議申請書》上簽字。當秦榮倩再次來到三樓所長辦公室時,所長王亞羅露出一臉陰險的笑容:「又幹甚麼來了?」秦榮倩誠懇的說:「上次我拿《勞教行政覆議申請書》讓媽媽和小妹簽字,還沒有聽到你們的答覆,就被你們報警,然後被警察非法劫持走了。」王亞羅不懷好意的陰笑著說:「是嗎,是我報的警嗎?」秦榮倩說:「就是你們,綁架我的警察都說是你們做的。」他聽後也沒有否認。秦榮倩提出簽字的事,王亞羅不同意,也不允許王秀青和秦海龍簽字。秦榮倩堅持要見媽媽和小妹,王亞羅說:「就因為你也是煉功的,所以就不讓見。」最後還惱怒地說:「這是我最後一次接見你,你以後也不可能再有機會進我辦公室了。」傳統的新年是萬家團圓的幸福時刻,秦榮倩卻孤身一人奔波在寒風中,為爸爸昭雪、為媽媽和妹妹申冤。之後,秦榮倩的租住處也受到騷擾,有自稱「郵局」的人打來電話,稱朋友寄給她的郵包中藏有毒品,要對她報案……所有精心的謀劃與安排都是為了讓秦榮倩放棄對父親死因真相的調查追究。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上午,秦榮倩來到前進勞教所,終於見到了在那裏已被非法關押了一百多天的母親和妹妹。見面之前,勞教所要求秦榮倩只能談自己在外面一切都很好,絕不能談秦月明的案子,更不能談秦月明案在省高法受理的截止日期三月八日快要到了,否則就取消見面。母女三人見面時,一直有勞教所人員在旁邊監視,談話內容受到很多限制。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八日上午,從北京申訴回來的秦榮倩到前進勞教所探視媽媽和妹妹,母親王秀青和妹妹秦海龍告訴秦榮倩,省政法委、「六一零」 顧處長和另外一個人於七月十七日到勞教所找她們「談話」,除了恐嚇威脅外,想讓母女二人簽包教協議,被當即拒絕。省高法賠償委員會主任張印峰等三人也曾到前進勞教所找秦榮倩的媽媽和妹妹,希望母女同意「私了」,還謊稱秦榮倩已同意「私了」。當被王秀青和秦海識破並回絕後,他們就威脅道:「如果不同意,下次就不讓秦榮倩再來接見你們了……」時至今日,秦榮倩仍然時時承受著與母親、妹妹生離和與父親死別的痛苦,同時也面對著來自前進勞教所的百般阻撓與刁難。

三、恐嚇與迫害正義力量──對正義律師的迫害

1、威脅報復、百般刁難

在多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前進勞教所的許多警察都是憑藉著迫害法輪功政策的「尚方寶劍」隨心所欲地行惡,所長王亞羅更是帶頭不講法律、知法犯法、肆意妄為。對於他們來說,「上面的指令」遠遠高於法律,緊緊追隨江澤民流氓犯罪集團對法輪功施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性政策為已經成為一種職業習慣和自認為「天經地義」的事。前進勞教所不僅為所欲為地摧殘折磨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肆意刁難、威脅和欺騙法輪功學員家屬,而且還不遺餘力地恐嚇與迫害為法輪功學員申訴的正義律師。

前進勞教所的警察荒謬地認為所有公檢法系統和法律界人士都應該和他們勾結起來,一起對付法輪功學員。當遇到敢於為被迫害中的法輪功學員說話、敢於拿起法律武器為法輪功學員申訴的正義律師時,警察們簡直認為這是不可思議的「怪事」,認為這些律師簡直「不識時務」、「反動」、「不可禮遇」。因此每當遇到正義律師到勞教所就法輪功學員申訴的事要求正常會見時,以所長王亞羅為首的警察們一概不提法律、不講法律,除了百般責難阻攔外,還明目張膽地拋出「文革」式的大帽子誣蔑正義律師,妄圖以此恐嚇律師、阻止正義力量的介入。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女兒秦海龍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後,秦月明的大女兒秦榮倩歷盡困難為妹妹聘請律師,依法進行行政覆議。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秦榮倩在北京正義律師的陪同下來到前進勞教所,依法要求與小妹秦海龍見面,遭到前進勞教所的無理拒絕。勞教所所長王亞羅和副所長葉雲極力阻止律師會見當事人。尤其看到北京律師勇於為法輪功學員維權、伸張正義時,所長王亞羅非常震驚與惶恐,表現的極不理智,扣帽子說律師這樣做是在「反黨、反政府」,還荒唐至極地說「沒有法律規定讓律師會見當事人」。他們還強迫律師出示證件,在律師不配合的情況下,偷偷的記下律師的個人信息。

當律師和秦榮倩離開後,所長王亞羅立即越級直接與北京市司法局聯繫構陷這位北京律師和另一位陪同來的北京律師。其後,前進勞教所不止一次地與北京市司法局聯繫、串通、預謀迫害。在打給北京司法局的電話中,所長王亞羅竟然打出「周永康」的旗號,狂妄地說:「我代表周永康、代表政法委要求你們一定嚴辦律師,把律師壓下去,不能讓他們參與這個案子。」王亞羅反覆催促北京市司法局律管處人員介入調查及找正義律師談話,以此刁難律師並阻止律師介入秦海龍的行政覆議事宜,給律師造成很大的壓力。

二零一二年四月六日下午,當秦榮倩和三位律師再次來到前進勞教所要求會見當事人王秀青談秦月明案子時,所長王亞羅再次阻擋、不讓會見。王亞羅先是無理索要律師的證件,然後又說需要讓省高級法院給前進勞教所寫一個公函說明情況,否則不讓接見。律師苦口婆心和他交涉,後來王亞羅竟然把副所長葉雲和兩個穿便衣的男警察叫來,坐在屋裏監視著家屬和律師。直至現在,律師們還不能理解為甚麼一個司法機關的執法人員能如此公開不講法律、阻礙法律實施。

2、違法搶劫、誣告惡狀

對正義律師的刁難、恐嚇其實只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前進勞教所的警察怕的要命。怕惡行曝光、怕民眾覺醒、怕法律公正、怕法輪功「翻案」、怕接受制裁……在這種複雜的心理下,執法者公然耍無賴、強詞奪理、惡語傷人,不僅脅迫勞教所全體警察集體違法、拒絕配合律師的一切合法要求,甚至還把手伸到了外面,試圖脅迫公檢法系統的同行,拉幫結夥、共同犯罪。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號,哈爾濱市香坊區法輪功學員管淑君在家中被綁架後遭非法勞教。家人去找分局警察王殿濱問為啥把管淑君抓走,王殿濱竟然編造一個十幾年前的事當藉口,說「二零零零年小區上訪的條幅都是管淑君做的,是她領著大家去北京上訪的」。五月十一日,管淑君的親友和為管淑君聘請的正義律師一行五人來到前進勞教所,依法為管淑君辦理行政覆議的手續。這一次,惱羞成怒的前進勞教所所長王亞羅等警察公然撕破臉皮、耍出流氓手段,上演了一場無恥的搶劫鬧劇。

一開始,前進勞教所的警察以「核實律師身份」為由,要求複印律師的身份證。律師請他們拿出「複印律師身份證件」在法律、法規上的理由,警察們啞口無言、胡亂搪塞。無理要求被拒後,勞教所警察耍弄圈套,表示只是「看一眼」律師的身份證件,結果當律師的證件拿到他們手裏時,警察卻將證件奪走不再歸還。律師出於維護自身的正當權利,向勞教所附近的道裏區新農派出所報警,結果報警十餘次,派出所沒有絲毫反應。期間,管淑君的親人和律師索要證件,好言規勸、指出勞教所警察執法犯法、充當搶劫犯、公然跟國家法制對抗是一種違法行為。然而勞教所的警察不但拒不認錯和糾正惡行,還拿出賊喊捉賊的氣勢,以「影響正常工作」為由也向新農派出所報警三次。新農派出所警察兩次來到勞教所,了解到勞教所警察搶劫證件的事實後實在覺得勞教所理虧,就離開了。

於是,所長王亞羅第三次給新農派出所打電話,極盡欺騙、誣蔑、煽動之能事,結果新農派出所副所長田旭濱帶領十多名警察衝到勞教所,將律師和管淑君的親人用撕、拉、拖、拽等暴力方式強行帶到派出所。副所長田旭濱態度十分蠻橫,無辜的律師和家屬被強迫交出手機,被搜身、搜包、限制人身自由及通訊自由長達三個小時。期間這些正義的合法舉報人對警察反覆講法律、擺道理、講述真相,同時質疑前進勞教所和新農派出所的警察作為執法者,面對百姓不論情理、面對律師不敢言法的可悲行為。律師堂堂正正地指出警察互相勾結、虛張聲勢的真正目的是極力掩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和恐慌、虛弱的心態,最後派出所警察自覺理虧、一無所獲,將五人釋放。從這件事情看出,前進勞教所已經公然演變成一個違法犯罪集團,面對法律,他們一味耍渾、抵賴,上演了又一個栽贓陷害的鬧劇,在踐踏法律的累累罪行上再添一筆。

四、挾持與毀滅警察群體──對所有管教警察的迫害

1、魔鬼訓練、摧毀人性

在邪惡的江澤民流氓犯罪集團對法輪功迫害的政策下,在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整個過程中,前進勞教所像一部被邪惡上好發條的機器,麻木、機械地不停運轉,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而且走得太遠太遠。在這架機器中,被迫害的不僅僅是千百位法輪功學員,更隱晦的被迫害者其實正是那些麻木作惡的警察們。他們許多人並不是天生邪惡和自願仇恨法輪功,更與法輪功學員沒有個人的恩怨;但是,中共惡黨的灌輸洗腦、煽動仇恨給她們注入了先入為主的錯誤觀念;而工資、獎金、仕途的升遷與「轉化」法輪功學員「掛鉤」的邪惡政策給她們製造了難以抗拒的壓力與誘惑;尤其是國家公務員「鐵飯碗」及中國大陸生活壓力的綜合制約……這一切,成了所有勞教所警察擺脫不掉的夢魘和解不開的死結。

正是看清了這一點,中共惡黨輕而易舉地將這些原本無辜的警察「綁架」進這個犯罪集團,牢牢地捆縛在這個高速運轉的犯罪機器上,通過「利誘」和「威脅」手段的不斷鞏固和強化,最終成功地將她們變成了冷酷無情的邪惡打手和良知盡失的馴服工具。而這一切,卻是以將全部警察淪為惡黨陪葬、惡毒地斷送全體警察的未來前程為代價的。對於這些內情,麻木作惡的警察們已經無從發覺、也很難擺脫了。而她們動用酷刑折磨好人時的心態,大概也從開始可能存在的不忍、同情、歉疚一步步轉至麻木,直至現在的習以為常乃至衝動興奮了。

前進勞教所衛生所所長王忠良(三十多歲,長得又高又黑又壯)是中共惡黨利用前進勞教所訓練出來的一個喪失人性的典型。在無數次非法灌食折磨法輪功學員的過程中,他總是積極地活躍在迫害現場,其冷漠和狂暴令人不寒而慄。二零零九年三八婦女節,警察拿電棍毆打並電擊法輪功學員高國鳳,之後又將其拽到地下室吊掛。王忠良在旁邊漫不經心地慫恿:「心臟沒事!」不久高國鳳被吊掛昏死過去。

二零一一年四月,法輪功學員左仙鳳拒絕勞教所的強迫抽血,獄醫王忠良用兇狠的目光看著她,叫囂:「哼,不配合,我們有的是辦法,你不尿尿,我們就插導尿管;不讓抽血,我們這麼多人還抽不出來?我就強制了,有能耐去告我去!」這一年,法輪功學員被連續多次(四月、十月、十一月)不明原因的抽血。在法輪功學員絕食抵制迫害期間,王忠良以打手的身份出現,窮凶極惡地揪頭髮、踩胳膊,兇狠地插鼻飼管,插得法輪功學員鼻口冒血。野蠻灌食時,他故意地往流食裏加冰涼的水,他說:「我只管你活著,你是否健康我不管。」有的人被折磨得身體很虛弱,去衛生所看病。王忠良就說:「你不是還沒死嗎?快要死了再找我。」很難想像剛剛參加工作時的王忠良會有這樣的惡魔嘴臉,惡黨的勞教所實實在在地把人變成了鬼。

在勞教所的罪惡體制下,大隊長不僅自己主動泯滅人性,而且還教唆年輕的管教和刑事犯做泯滅人性的罪惡勾當。一次,二隊大隊長霍淑萍和警察周英范、邱陽帶著盜竊犯李英傑把法輪功學員高國鳳兩手銬在雙人床護欄上,薅頭髮往後拽,往眼睛、鼻子、嘴灌辣根。高國鳳當時對霍淑萍等人說:「當你們的親人朋友知道你們幹這些壞事時,還能認你是他們的親人嗎?你們真的就沒有一點人性了嗎?」霍淑萍根本不予理睬,看辣根對高國鳳沒有作用,埋怨說:「叢志麗買的辣根是假的!」這時勞教局來人檢查勞教所,霍淑萍等人趕忙把高國鳳手銬摘下來。當時把警察周英范心臟病嚇得發作了,連連說:「從現在開始我可不包你了(指包夾迫害)。」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早起床後,大法弟子賈興華高血壓,頭疼的受不了,就把腿盤上在床上坐了一會,被管教周慕岐看見了,她立刻衝過來往賈興華後背上捶,往頭上打。賈興華說:「我的頭疼的像要裂開了。」周罵道:「疼你就死,現在正種地,好給地上糞(意思是把死人當肥料)。」五月十九日下午,賈興華摔倒,手紙散落一地,警察王敏摸摸脈,冷冷地說:「沒死。」過了挺長時間才把李醫生找來。

警察楊國紅聽從吸毒犯的挑撥,在洗漱室把賈興華打的鼻子出血,還逼幾個病號自己開飯,別人扶著賈興華,沒走到食堂就累的躺在地上了,楊國紅叫囂:「誰也不准給她們拿飯,不去開飯,就餓死她們」。賈興華食道感染,吐血有四、五個月了,也沒人管。

一天晚上九點,管理科科長陳麗華來點名,看見賈興華躺在床上說:「你怎麼不起來,天天不幹活,你死的,不起來」。別人說:「大夫叫她晚上少活動,血壓太高」。陳麗華說:「去兩個人把她拽下來,欠收拾!」兩個人把賈興華攙下來,陳麗華叫人把她攙到站隊的另一頭站著。一月份很冷,賈興華穿的很單薄,直到警察陳麗華訓完話才點名,點完名罵罵咧咧的走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晚就寢時,賈興華感到呼吸困難,本能的打開床邊的窗戶把頭伸到外面,隊長張波看見了大聲叫她關上。賈興華告訴張波自己呼吸困難,少開一會,張波命令叫人立刻把窗戶關上。賈興華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再次把窗戶打開,張波一個箭步衝上來無情的再把窗戶關上,看見賈興華痛苦的樣子,在一旁大罵:「一天啥活不幹,喘氣還困難了!」賈興華感覺好像生命到了盡頭,喘不上起來,再一次打開窗戶,張波瞬間又關上了,手按住窗戶把手,窮凶極惡的說:「今天就憋死你,憋死你我負責!」。這時張大夫跑上三樓,接了一袋氧氣給賈興華吸上,張波手插兜裏在地上踱著步,還叫喊著:「我就憋死她,我看能不能憋死她,把她慣的!」張大夫叫人把氧氣瓶搬下來,張波不讓放在賈興華床邊。當張大夫看賈興華吸完二袋氧氣準備再給她第三袋時,被張波生硬地制止。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強制「轉化」迫害是持續和群體性的,勞教所和執行警察的間歇瘋狂來自整個惡黨政法系統自上而下的不斷施壓、不斷「充電」。黑龍江省公安廳每年專門派「六一零」成員到前進勞教所,以「督查」的名義強化「轉化」成果,加劇了迫害的嚴酷。其中,四十七、八歲的惡人王海田就專門從事迫害誹謗大法及法輪功學員、欺騙世人的宣傳工作,據稱許多迫害大法的宣傳品都是出自他手。每當半年一次的「六一零」到來之前,前進勞教所就進行新一輪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所謂「攻堅戰」。

二零一一年四月,黑龍江省「六一零」下發文件要求強制法輪功學員「轉化」,每「轉化」一個學員給警察三百元獎金。受此利益驅使,五月,在正、副所長的指使下發動了一場持續一個月的殘酷迫害。副所長葉雲給管教員們開會布置「任務」說:「你們這次『攻堅戰』肯定沒問題,你們在萬家都是『轉化』能手,像叢志麗啦,都那麼有經驗……。」在所長的授意下,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與肉體迫害比以前更殘酷、更沒人性。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整日整夜地折磨:電棍電、拳打腳踢、揪頭髮、搧耳光變得司空見慣。有的被關進小號、坐鐵椅子,有的被手銬背銬著手,蹲一天一夜;有的被銬在上下鋪床的鐵稜上、上大掛;有的警察甚至用穿著皮鞋的腳後跟猛剁學員的腳,然後用力一碾,被踩的學員腳疼的夜裏睡不著覺,好幾天不能正常行走。這種非人的折磨可以把心理脆弱的人逼瘋,而做出這種事來的警察們,已經沒有了人類應有的基本良知和同情心,甚至連人的感情都沒有了。警察的「人性」在一次次魔鬼心理的體驗之下已經被中共惡黨的「獸性」所徹底替代。

二零一一年七月惡黨政法委以反邪教辦公室的名義,下發2011-29號機密文件,要求收集法輪功修煉者的家庭信息,並要求加強對被非法關押法輪功修煉者的「轉化」。前進勞教所頭目又一次逼迫警察、刑事犯惡人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為了執行「上面」的命令,前進勞教所明確規定:對待法輪功學員,勞教所警察可以打人、上大掛、上電棍、蹲小號、超時體罰、超負荷勞動、辱罵等,公然鼓勵警察違法。這一決定迅速導致多名法輪功學員遭酷刑折磨。前進勞教所給警察下達的任務書,要求勞教所警察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大致內容如下:a.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獎勵三百元錢,有資格評先進;b.如不能完成轉化指標,每個人次扣警察三百元,取消評先進資格;c.出所轉化率達到85%以上。要求每個警察必須簽任務書。

由於長期執行迫害政策,警察們自己也真的喪失了是非對錯的標準,甚至連基本的道義和公理都不能理解了。而潛移默化的主動洗腦所形成的變異觀念使他們離人性越來越遠,直至完全喪失。教育組主任常淑梅公開對法輪功修煉者講:「打你們、罵你們是對你們的教育!」前進勞教所大隊長王敏在折磨法輪功學員左仙鳳時說:「大法弟子就是用來迫害的!」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六一零」又要來了。二十八日的氣氛尤為恐怖,警察逼迫法輪功學員們重新寫「三書」(所謂『轉化書、保證書、揭批書』),強迫說誣蔑法輪功及法輪功創始人的話。二十八日晚,為了應付第二天的檢查和考核,正所長王亞羅、副所長葉雲以及管理科科長陳麗華把所有隊長、管教們在夜間全部集合加班。管教們個個沮喪、無奈,而警察頭頭們更是高度緊張。管教命令法輪功學員提前一個小時上樓睡覺,在二隊找來要所謂「不聽話」、需要「重點」迫害的六個法輪功學員:呂淑珍(六十三歲)、張淑文(五十一歲)、張玉娟(四十九歲)、張玉梅(五十二歲)、楊振玉(四十一歲),要趕在明天的檢查之前給這些學員來個「下馬威」,逼她們就範。警察把六位中老年婦女劫持到二隊一樓的辦公室,把警繩、電棍和一大堆抹布往桌子上一放,開始以「上繩」折磨來威脅她們說誣蔑法輪功及法輪功師父的話。那天晚上,這些五、六十歲的老人們就在那冰冷的屋裏被威脅、凍了一宿。

據悉,中共惡黨看到今天哈爾濱前進勞教所邪惡的力量已經遠遠不足,因此不遠千里地從黑窩北京請來了「六一零」成員,幫助「指導轉化工作」,藉以維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局面。對於前進勞教所的警察們來說,這又將是一次被迫「充電」的過程,泯滅人性的魔鬼訓練在前進勞教所再次啟動。

2、惡報頻頻

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阻止法輪功學員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因此迫害「工作」的性質從出發點上就是惡的、邪的、壞的,這也是勞教所的警察們深受其害的重要原因之一。勞教所的惡劣環境對剛剛參加工作的年輕女管教來說非常不健康、也不適應,但是為了保住這份工作,年輕的女警察們也不得不逐漸適應並「學習」老管教的做法。二十七歲的張薇、二十六歲的許薇和二十七歲的李小宇三人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通過公務員考試得到的這份工作。她們三個人剛參加工作時都很單純,後來漸漸也被污染了,說話也不文靜了,也喊、罵。特別是李小宇被安排和大隊長王敏、叢志秀一個班,受「領導」影響也開始變得冷漠。

長期從事這種助紂為虐的工作,勞教所警察的感情、人品、脾氣、性格都會發生負面的變化,甚至由於經常發怒、謾罵、出手打人、想壞主意、算計人,因此一些警察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陰沉、長相也越來越難看、生活情趣越來越低下。一些年輕的女管教脾氣暴躁、愛動手、說話粗聲粗氣象男人,完全失去了作為女人應有的溫柔和含蓄之美。這也是中共惡黨對她們直接迫害所造成的惡果和對她們個人生活的連帶影響。據刑事犯議論,有的管教沒有一點女人味,到現在四十多歲了還沒有找到對像。而有的管教甚至隊長由於「不是人脾氣」,加之常年忙於在勞教所搞「攻堅戰」( 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顧家,因此導致家庭破裂、丈夫棄她而去。

事實證明,迫害法輪功政策的實施不僅迫害了法輪功學員和家人,同樣迫害了所有參與執行這一邪惡政策的工作人員,尤其是勞教所裏的警察群體。被中共惡黨脅迫著從事的這種「工作」具有「暴力」性質,因此可謂傷天害理、害人害己。這種「害己」一方面表現為性格、身體的變壞和家庭的分裂,更大的惡果是招致永無休止的惡報。可以說,中共惡黨給所有被脅迫共同犯罪者的「賞賜」和「報酬」就是不斷堆積的、深重如山的罪責和迫在眉睫的惡報!執行迫害政策的瘋狂和洩私憤的衝動給警察們帶來的不是快樂,卻是無盡的煩惱和痛苦。

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黑龍江日報以《「三八」節走近女管教》(記者盧罡、何興麗)為題刊登了一篇對前進勞教所女警察的採訪報導。報導開篇第一段就兩句話,第二句就稱:「走近她們,記者了解到,女管教們的患病率較高,離婚率更高達80%。」報導後面稱:「記者看到她(張波)時,發現她在辦公室裏還戴著墨鏡。原來,因為連續熬夜工作,她的雙眼紅腫無法見光。……丈夫無法忍受妻子長期的夜班生活,離開了張波。張波8歲的女兒學習一直無人管理,2006年,因工作忙而沒有回家的張波接到班主任的電話,女兒連續一週不寫作業了,面臨被開除。……2006年年末,張波病倒了,檢查發現患有心臟病和乳腺肌瘤等病」
「……以管教所為家的林順英同樣遭到了丈夫的離棄。……可是,她對待勞教人員依然盡職盡責。10年高牆裏的工作,加上常常熬夜使林順英患上了內分泌失調、神經衰弱等病」報導中的這個林順英是原萬家勞教所十二大隊的隊長,明慧網曾多次揭露她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當普通的讀者看到這些報導時,會被「……因為連續熬夜工作……手術後不到一週,張波就趕回了勞教所……」、「……她對待勞教人員依然盡職盡責。10年高牆裏的工作,加上常常熬夜……」所打動、所感染。然而,只有曾經親自體驗過她們這種「連續熬夜」、「盡職盡責」的人,才會真正明白其中的恐怖與血腥!而同樣是那句「手術後不到一週,張波就趕回了勞教所」,法輪功學員從中體驗到的更是身臨其境的恐怖、壓力、隨時隨地來臨的不可預知的迫害。

儘管有這些不為一般讀者所了解的殘暴內幕,也儘管中國的喉舌媒體報導極盡包裝和美化,但是有一點可以明確,這些管教、隊長們確實很累、很痛苦!給別人製造痛苦、給自己帶來痛苦,這是中共惡黨這個人類最邪惡的組織給無辜的中國人製造的一個「痛苦」的怪圈。然而,人類的正義和尊嚴告訴我們,自作孽所帶來的痛苦和犯罪過程中經歷的艱辛不在被同情的範圍之內,因為她們越是痛苦地付出,無辜的人們所遭受的迫害和承受的損失就越大!

其實,上天是公平的,對於那些迫於生活壓力、為了一份工作而被惡黨脅迫參與迫害的警察來說,上天也一直在給她們不斷的提醒、告誡,也不斷地給她們懸崖勒馬的機會。這些機會來自於法輪功學員對警察們的苦心規勸、永不放棄的講真相,同時也來自於「現世現報」本身所帶給她們的警告與棒喝。然而,被惡黨「無神論」洗腦所造成的無知無畏、被工資獎金誘惑所造成的貪婪、被「不服從我管理」的個人私憤所帶來的妒嫉與懊惱,已經徹底地遮擋住了這些警察們人性的眼睛,使許多明顯的「現世現報」已經不足以使她們幡然醒悟、迷途知返了。

警察周英范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積極參與者,從萬家勞教所轉到前進勞教所之前就一直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骨幹。她曾強迫第二天就要解除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說誣蔑法輪大法及法輪功創始人的言詞,遭到法輪功學員的堅決抵制。為了報復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警察周英范在法輪功學員的頸部掛了一個裝滿二十斤東西的塑料桶,迫使她撅著身體掛了整整一宿。結果,警察周英范遭了惡報,天天頸椎疼,最後沒辦法天天都得在頸部戴一個固定器,痛苦不堪。然而,就是這樣明顯的惡報,警察周英范依然我行我素地做壞事、沒有悔悟。

法輪功學員賈興華被迫害得血壓一直很高,整天天旋地轉、頭疼、噁心。警察於芳莉不但對賈興華沒有一點同情,還惡聲惡氣地罵她是裝的。當時賈興華痛苦地望著警察於芳莉那猙獰的面孔,仍然想著如何才能使她醒悟、明白真相、停止作惡,也許只有於芳莉自己體會體會這種痛苦是不是「裝」的才能明白。幾天後,警察於芳莉再次來上班時,當著大家面抱怨,說她血壓很高、全身難受!然而,被「無神論」毒害甚深的於芳莉似乎根本感受不到這是誹謗法輪功及法輪功修煉者的報應。

事實上,這些表現在各個方面的、各種程度的報應已經太多了。這些報應其實遠遠不能償還和抵消警察對法輪大法及大法弟子犯下的大罪,只是一種慈悲的警告和「停止迫害」的召喚。然而,拿著法輪大法及大法創始人的慈悲不當回事、拿著法輪功學員的苦心規勸不當回事、拿著「善惡有報」的天理不當回事的警察們,等待他們的真正惡報才是巨大而可怕的。而且,這些惡報已經在大面積的兌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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